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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休息,不可多度的悲伤。”李伊贺嘱咐道。
听闻翡翠无事,易珩殊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他向眼前的李伊贺施礼道:“李公子的救命之恩,易某感铭五内。无论李公子你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易某能够做到,都会满足。”
李伊贺知道易珩殊别的不多就是钱多,他面带笑意的说:“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那易公子我先出去了。”
李伊贺手里端着一个蒙着红布的脸盆,邱元婴跟在她的身后,她说:“看得出易公子很喜欢这个小妾,那孩子已经发育完全珍惜可惜。”
“看来得好好的超度一番了。”李伊贺手中的端的便是从翡翠肚子里取出来的死胎。
当晚戌时左右,穆忠星在易府的花园开坛超度这个还未出生的胎儿,此时的穆忠星换上了茅山的正统的道服,因为道服鲜艳花哨,倒是有几分像戏台上的戏子。他手中有一把桃木剑,走禹步,右手持三清铃,口中念念有词。
香案摆放着红烛香炉,明黄色的坛布画有三清图案。穆忠星一招一式极尽认真,但他手中的桃木剑指向地上铜盆时,蒙着红布的铜盆的顿时燃烧,随着火焰的燃烧,虚空传来一阵刺耳的婴儿啼哭的声音。
月亮被乌云遮蔽,漆黑的环境令人萌生恐惧,黄曦瑶有些好怕,总感觉有人在暗中注视着她,她有些后悔跟过来。
李伊贺看着穆忠星做法,他看着铜盆中的死胎一点点燃烧殆尽化为乌有。易珩殊的正妻独自一人手提灯笼走过来,他向李伊贺施礼道:“李公子,冒昧的打搅了。”
“少夫人,你好!”李伊贺礼貌的招呼道。
眼前的梅翎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她头上的珠钗发饰并不是很多,她的面容干净舒服,虽然不是那种第一眼惊艳的美人,但是看久了也会觉得别有一番味道。她的眼神温静,她的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她言谈举止行走坐卧都不失风范,一看就是出自名门。
“多谢李公子救翡翠妹妹!”梅翎再次施礼向李伊贺表达感谢。
“少夫人,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只是略尽绵力,可惜没有救活翡翠夫人腹中的胎儿。”李伊贺被梅翎少夫人感谢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梅翎抬眸看着面前落拓大方温润如玉一般的公子说:“要是没有李公子今日出手相救,恐怕连翡翠妹妹也随着腹中夭折的孩儿一同离去。”
“少夫人,您深夜不带婢女一定不是专程来感谢我吧?”李伊贺问道。
梅翎说:“奴家确实有一事相求。”
“少夫人,但说无妨,看一看我是否能够帮忙。”李伊贺觉得眼前的少夫人梅翎给人的感觉非常的舒服,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梅翎说:“明日,奴家想请李公子还有穆道长随我入宫一趟。”
“入宫?”李伊贺没想到少夫人会提议让他们俩个人随她入宫。
“奴家的表妹是年晓蓉是宫中的年皇后。”梅翎解释道。
“少夫人你入宫见表妹为何要我和穆道长陪同?”李伊贺不解的问道。
“一言难尽。”梅翎眼神有些悲凉,她说:“奴家是从夫君那里听说,两位世外高人。要不是情非得已,奴家也不想麻烦二位。”
李伊贺说:“少夫人不妨说一说。”
梅翎说:“这一切还要从五年前说起,国师南郡津为皇上请来一尊名为‘道通无量祖佛尊师’神灵,从此以后皇帝不理朝政性情大变,屠杀自己的手足至亲。他甚至不惜劳民伤财不惜动用上万名劳役为这尊生灵铸造通天金身神像。我的表妹曾经数次劝阻皇上,可是冥顽不灵执迷不悟,当众辱骂我的表妹。
年皇后与皇上是结发夫妻,曾经他们非常的恩爱,可是自从皇上听信国师的谗言,改信这尊请来的神灵后,他比以前更加的多疑。年皇后不想皇上继续被这尊邪神迷惑越陷越深,可是她久居深宫不知该找谁帮忙,所以只能向我求助。”
听完了少夫人的梅翎的讲诉,李伊贺明显感觉问题有些棘手,并不是他怕惹麻烦,而是他觉得对方对方一定不是善类。
“少夫人,我与穆道长明日随你入宫面见年皇后。”李伊贺同意了梅翎请求。
梅翎施礼表示感谢道:“多谢李公子愿意前往。”
超度的仪式结束,穆忠星问道:“伊贺,你和少夫人在说什么?”
李伊贺说:“小星,明天咱们俩去皇宫面见年皇后。”
“什么?去皇宫?”穆忠星有些费劲回合要突然去皇宫,在他的影响中江湖道士跟大内皇宫可是扯不上半点关系的。
李伊贺懒得的解释,他说:“小星,让你去就去。别那么多废话。”
黄曦瑶注意到易府花园阴暗的角落有数十双发光的眼睛在观瞧着这里,篸人的猫叫声不绝于耳。她害怕的浑身哆嗦,穆忠星对她说:“别好怕,有我保护你。”
黄曦瑶看到穆忠星心里踏实了许多,不那么害怕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猫?”李伊贺惊疑的说道。
“李公子你在说什么,那里有猫?”少夫人梅翎一脸不解的问道。
第71章 厌胜之术
原来这些猫只是猫鬼的阴灵怪不得少夫人梅翎无法感知,李伊贺施以火球术照亮易府花园,然后用柳枝驱逐这些阴灵。
“少夫人,这段时日府中可发生过什么怪事?”李伊贺问道。
梅翎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她无法听到和看到李伊贺口中猫眼睛和猫叫声,她说:“这段时日府中确实发生多很多怪事?”
李伊贺敏感的觉得一定是易府有人暗中施行猫蛊之术害人性命,他说:“少夫人,可否向我说一说,也许李某人能够查出其中的缘由。”
梅翎沉凝片刻后,她说:“奴家的两个人孩儿一到晚上就会无端惊醒,彻夜啼哭怎么哄的都哄不好,他们俩个身上总是莫名其妙的有伤口。因为怕夫君担心所以不敢告诉他。照顾二位少爷的贴身乳娘翠姨就在一周前暴毙而亡,发现她的时候众位夫人都在莲池赏荷,没想到翠姨的尸体突然浮出水面,她死状凄惨口中的舌头被割掉,莲池中的荷花枯萎,池中锦鲤全部死亡,就连水也变成如血一般的深红色。
众位夫人吓得不轻,父亲大人命人打捞翠娘的尸身好生的安葬,然后清理莲池,邀请国师来府中破除厄运。国师说易府有人包藏祸心蓄谋不轨,父亲大人命人搜查全府上下,没想到在二夫人高氏的房中找到厌胜之物,二夫人拒不承认自己施行过厌胜之术。念在她年岁已高,父亲大人并没有处罚她,只是将二夫人禁闭在房中,让她闭门思过。
二夫人和翠娘平日毫无交集,奴家实在不知她为何要施行厌胜之术害死乳娘。这之后孩儿问我乳娘去那里了,我就谎称翠娘回老家了。
没想到三日前的晚上,正在熟睡的易怀羲突然跑了出去,当时外面下着大雨,屋外电闪雷鸣,实在是把奴家吓坏了,我发动全府上下的人寻找怀羲。最后我在莲池旁的亭台内找到怀羲,当时他赤着脚穿着睡觉的贴身衣物,我当时亲耳听到怀羲说:“翠娘,我好想你,你跟我回去吧!”
当时我实在是怕的要命,因为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一道闪电后,我清楚的看到亭台地面上有有两个人影,一个是我儿怀羲,另一个模糊不清都不能够称之为人。
我赶忙跑过去紧紧的搂住怀羲说:“怀羲,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害为娘好找?”易怀羲直视着前方,他用手指着亭台中的某一种道:“娘,你看翠娘就站在那里,她没有走,她为什么不说话,她的眼睛在流血。”
我吓坏了,我抱着易怀羲便跑。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易忌舜站在桌子上,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窗子被风吹开,屋内的灯烛忽明忽暗,忌舜伸出手似乎想触碰虚空中的什么东西。我走进房间,呼喊着我儿的名字:“忌舜,忌舜……你怎么了,不要吓娘!”
我儿忌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再看我似乎又不像再看我,那种眼神实在可怕,一点都不像是我的儿子,一道惊雷后屋内的古瓷花瓶爆裂爆碎。
我清楚的听到忌舜说:“翠娘,你回来了!”
我吓得失声尖叫,我实在是太害怕,我抱着两个孩子离开房间,两兄弟因为很调皮晚上总是踢被子,所以翠娘总是晚上去给他们俩盖被子。第二日我再问两个孩子,他们全完不记得昨夜惊魂的事情。”
听完梅翎的讲诉,李伊贺感觉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峻复杂得多,他说:“少夫人,这些事情你跟易老爷禀明了吗?”
梅翎说:“因为怕老爷担心再掀起什么风波,所以奴家没敢说。”
“府中既然仍旧有猫鬼的阴灵徘徊,说明施行厌胜之术人并不一定是二夫人高氏。也许是另有其人只是嫁祸给高氏。”李伊贺分析道。
“那李公子可能查出施术的人是谁?”梅翎问道。
李伊贺说:“少夫人,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够揪出到底是谁在背地里装神弄鬼。”
“近来我夜不能寐就是担心有人会谋害我的孩儿,如果李公子可以帮助奴家解决后患,奴家将感激不尽!”梅翎说出了自己的隐忧。
李伊贺宽慰道:“少夫人,你放心。你我相遇即使缘分,李某人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小丫鬟锦夕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她说:“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锦夕,到底发什么了事情,你如此慌张?”梅翎询问道。
“两位小少爷突然神色反常看见什么都会撕咬,好几名下人都被他们抓伤了。”丫鬟锦夕局促不安的回答道。
“怎么会这样?”听闻自己的儿子出事,梅翎一脸的惶恐担忧。
李伊贺说:“少夫人,我们也随你看一看吧!”
梅翎说:“有李公子和穆道长帮忙奴家自然能够安心些。”
李伊贺对穆忠星和黄曦瑶还有邱元婴三人说:“咱们也去看一看,我感觉小少爷们反常一定和府内的猫鬼阴灵有关。”
“贫道也这么认为。”穆忠星肯定李伊贺的猜测。
因为心系儿子,梅翎也顾不得仪态三步并两步走的飞快,当众人赶到小少爷的房中时。屋内一片狼藉,有数名男仆人的手臂被咬伤血肉模糊,两个小少爷就像野兽一样在屋内乱冲乱撞,他们的嘴内的是赤红色的鲜血,他们表情狰狞一副要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咬死的凶狠模样。
梅翎试图走向自己的两个儿子,她说:“忌舜,怀羲,我是娘啊!你们俩怎么了?不要吓娘啊?”这易忌舜和易怀羲已经完全丧失神智,他们俩个冲向自己的母亲,疯狂撕咬自己母亲的身体。撕心裂肺的惨叫。
李伊贺和穆忠星同时施术,将两个人小少爷控制住,趁这个时间邱元婴和黄曦瑶赶忙将瘫坐地上梅翎扶走,幸好她伤的不重,她说:“李公子,穆道长,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邱元婴说:“少夫人,你放心,他们俩自有分寸绝不会伤害两位小少爷。”
黄曦瑶对周遭已经吓傻的丫鬟和仆人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给少夫人包扎伤口。”
愣怔的丫鬟锦夕这才反应过来,她说:“我这就去找金疮药给夫人包扎伤口。”
两个被困住的小少爷就像两只发狂小兽张牙舞爪,也不知两个小孩身上隐藏着什么力量,居然突破了穆忠星和李伊贺的禁制束缚。
他们俩个上窜下跳速度极快,稍不留便会被他们俩个小家伙抓伤,李伊贺和穆忠星为了避免自己伤害两位小少爷不敢轻易还手。
李伊贺和穆忠星对视了一眼,会意了彼此的意图,然后两人各掏出一张绿色的符箓,这符箓上的符文纯黑色,他们俩步调一致的将手中的符箓贴在两个小少爷的眉心处,顿时两个小少爷没了生气,双手垂下不再动弹。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用中指和食指指向少爷们的眉心处说:“三魂归依,急急如律令!”瞬息绿色的符箓凝结成眉心处的一颗朱砂红痣,两位小少爷陷入闭上眼睛晕睡了过去。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梅翎问道。
李伊贺和穆忠星抱着两位小少爷说:“少夫人,请放心,小少爷已经没事了。”
“那我的孩子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梅翎问道,丫鬟锦夕为她包扎伤口。
两人将小少爷放在床上,丫鬟仆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屋子,穆忠星说:“两位小少爷被附身了。”
“被附身了?”梅翎一脸惊恐不安。
“两位小少爷是什么时候出现异样的?”李伊贺问道。
丫鬟锦夕回答道:“两位小公子吃过晚膳后,玩了一会,突然大公子说自己浑身瘙痒刺痛,接着二公子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因为当时夫人我们不知该如何处理,接着两位小公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晕死过去,等他们再次睁开眼睛,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嘴里发出野兽一般叫声,嘶哑丫鬟仆人。”
李伊贺仔细的检查两位小少爷,他发现两位小少爷都戴着相同的香囊,他说:“这香囊是谁做的?”
“这香囊是翠娘活的时候缝制的,孩子们一直很喜欢,从不肯离身。”梅翎回答道。
李伊贺拆开了一个香囊,他从香囊内拿了某种动物的毛发,他说:“香囊里面有猫的毛发。”
“香囊里面怎么有猫的毛发,难道翠娘想害我儿不成?”梅翎惊惧不安的说道。
李伊贺说:“现在光凭一个香囊不足以判定翠娘就是谋害两位小少爷的真凶,两位小少爷被猫鬼附身倒是真的。”
梅翎不安的问道:“到底是谁如此丧心病狂想谋害我儿?”
“少夫人,不必忧心。只要有我们在就绝不会让恶心得逞。”李伊贺向少夫人梅翎保证道。
“用屠苏酒擦洗两位小少爷的身体,我们两人只是暂时封存了小少爷的体内的邪气,只要一日不找到真凶,小少爷仍旧性命攸关。至今日起小少爷搬离此屋,两位小少爷要搬到一处干净僻静地方修养。”穆忠星嘱咐道。
“多谢穆道长!”梅翎感谢道。
易珩殊在小妾翡翠的房中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她,翡翠面色有些好转,身体发冷仍未从昏睡中醒来。
第72章 玲珑翡翠
翡翠睁开眼睛看到守护床边易珩殊,她声音沙哑的问道:“我的孩子,孩子……”
易珩殊握着翡翠苍白冰冷毫无血色的手说:“翡翠,你好好休息。”
翡翠凝视着易珩殊神情近乎乞求,她声音极其沙哑,她说:“夫君,快告诉我,我的孩子还在吗?”
看到这样翡翠,易珩殊心痛万分,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他说:“翡翠,你还年轻,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易珩殊不想骗翡翠,一旦以后翡翠知道真相,她更加的绝望,反而会憎恶不告诉实情的自己。
翡翠泪水夺眶而出,她说:“我的孩子,老天爷你为何要对我如此的残忍,我只是想当一个平凡的母亲而已,为何你连这个都要剥夺。”
“翡翠,你不要难过,孩子咱们俩以后还会有的。”易珩殊想安慰翡翠,那个孩子还未降世就夭折,他也很心痛,他明白身为孩子的母亲翡翠的伤的更深。
“夫君我真是一个没用的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护。”翡翠哭泣的说道。
易珩殊说:“翡翠,你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哭累的翡翠再次陷入晕迷,易珩殊用手抚摸着她的面庞,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易珩殊至今不会忘记,他第一次遇到翡翠的情景,那一年翡翠十七岁,是一个杂技团班主的小女儿,她技艺超群每一项绝活都令人拍案称奇。
只是一眼就让易珩殊记住那个身姿娇小,在空中飞舞旋转犹如小仙女的翡翠,简易的舞台下面都是拍手叫好的百姓,天空中飘飞着红色的花瓣,翡翠手持彩练轻灵的飘落舞台,向台下的观众鞠躬表示感谢。
易珩殊在后台找到翡翠问道:“姑娘,刚刚表演的彩练当空舞真是精彩绝妙。”
穿着戏服的翡翠有些羞涩的看着面前模样俊美公子,她说:“多谢公子夸奖!”
“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易珩殊问道。
翡翠低着头害羞的不敢直视易珩殊的眼睛,她说:“奴家名叫翡翠。”
“翡翠,玲珑剔透真是一个好名字!”易珩殊夸赞道。
翡翠笑着说:“家父大字不识一个,只是一个贫贱的名字罢了,不值得公子夸赞。”
不知为何易珩殊格外钟意眼前的小丫头,他说:“翡翠姑娘值得,果然人如其名秀外慧中,犹如一块璞玉。”
翡翠幼时跟随兄长念书几年书,她知道眼前的公子在夸赞她,她说:“公子,我还要上台表演。”
“翡翠姑娘你去吧!本少爷在这里等你回来。”易珩殊的眼神温柔的像水。
翡翠从易珩殊的身旁跑过,她停住脚步扭头想说什么,可是还未开口脸红的像个苹果,她没有说什么,而是仓皇的逃开了。
这之后易珩殊每日都会看翡翠上台表演,有了易珩殊在台下注目,翡翠表演更加尽心尽力。明明没有涂抹任何胭脂,可是的面颊红润就像初春的桃花一般。
易珩殊向班主提出想纳翡翠为妾的想法,没想到被老班主一口拒绝,他说:“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买走我的女儿,我们宁可要饭都给你们大户人家当小妾。”
“老班主,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翡翠,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她,照顾她。”易珩殊向老班主保证道。
老班主年过半百须发斑白虽然腹中无笔墨大字不识几个,但是他疼爱自己的女儿,知道豪门小妾远没有看上去那般光鲜,他要是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