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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枭-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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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锦骁却思忖起来。她记得初遇祁望之时,梁家就曾借平南的船运送□□,祁望对那批□□极为重视,飓风才停便驱船运到他处。
  海坟区……
  她心中陡然一跳,又想起曲梦枝来,如果那天晚上三爷的计划不只是一石二鸟,还想一箭三雕呢?曲梦枝和祁爷都与曲家有关,如果三爷怀疑的人还有祁望,那三爷最后想试不正是祁望?他在借曲梦枝的手,试探祁望的身份。
  “你想问的我已知无不言,时候不早,再呆下去你我都有危险,该离了。”他忽然伸指掐灭豆火,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霍锦骁还有许多问题想问,可时间紧迫,她只得咽下。
  “你先走吧。”他道。
  “好。”霍锦骁不再耽搁,低声一语便出了屋子。
  屋外月已东沉,星斗寥落,更声远远传来,再呆下去天就要亮了,确实不宜久留。
  她很快没入黑夜中。
  纤瘦身影彻底消失后,茫茫夜色之中,忽又有一人悄然现身。
  ————
  明王殿的灯火彻夜通明,重重幕帘之后,海神三爷端坐椅上,目光穿透了几重帘子落在帘外的人身上。
  顾二在门外禀话:“内鬼已在港口被俘,乃是邱愿身边谋士,从他身上搜出海图三份,离岛令一枚,请三爷过目。”
  门开了道缝,也不见有人出来,顾二手上的东西已经消失。
  屋里站在帘外的人仍垂手静立,三爷已拿到了那几样东西。
  “这人想趁夜逃跑啊,顾二,你们办事不力,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出来,还是多亏……”三爷笑了几声,没点名,只略翻翻海图,又道,“这是我的军器库与制器厂,查得挺细。是你将这人行踪告诉我的,现在你说说,我要怎么处置这个人?”
  他问下帘外之人。
  “杀之不如用之。”那人便道。
  三爷身体往前倾了倾,大感兴趣:“哦?”
  “策反,亦或冒充,朝廷既想要这消息,给他们便是。何时给,给何消息,如何给,皆掌握于三爷之手。”
  “反间之计,不错。”三爷拍拍掌,声音却忽一冷,“内鬼之事,谁都不知,你一个外人又从何得知?”
  帘外之人抱拳俯下身,又说了一番话。
  语毕,屋内沉寂良久。
  锐利的目光透帘而出,半晌,三爷声音才又响起。
  “凭你能控制利用得了此人?”
  “我能不能控制利用,今夜献给三爷的内鬼就是最好证明。”那人淡道。
  “好!我便信你一回。”三爷拍椅而起,掀开两重帘,行至最后一重帘前,隔着薄帘打量那人。
  那人已恭敬垂头,不敢多看他。
  “我没看错人,狼子野心,你果然够狠,我喜欢!”
  三爷忽然笑起。眼前这人,多像十年前的他。
  够狠,够险,也藏得够深。
  ————
  霍锦骁回驿馆后卸去易容,将衣裳换下,才在床上囫囵一躺,外头就已传来鸡鸣,天慢慢亮了。心中压着事,她躺不安稳,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圈,她一骨碌起来,梳洗完毕揉着眼就踏出屋子。
  天色尚早,院里还静得很,凉风扑面,勾得她鼻子一痒,打了两个喷嚏,霍锦骁忽然意识到时已至秋,她开春离谷,到如今已有九个月了。这九个月里经生历死,恍恍惚惚快得让人忘了时间。
  “小景,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林良也醒来,伸着懒腰踏出房,看到她呆呆站在树下不由问道。
  “没,有些事找祁爷,不知道他起没起。”霍锦骁回神道。
  “这个时辰应该起了,你怎不敲门?”林良沿着长廊走到祁望门前叩起。
  “怕他嫌我烦,昨个儿夜里……我是不是醉了?”她摸摸鼻子讪讪道。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醉了?”林良想起昨晚,咧嘴笑道,门叩了一会却还不见有人来开门,他又奇道,“难不成祁爷还在睡?”
  “你们找我?”
  春望江的院门口传来祁望声音。
  霍锦骁转头一望,祁望正踏着满地落叶走入院中,神清气明,衣裳齐整,倒不像是才睡醒的人。
  “祁爷去哪了?”她两步奔到他身边。
  “今日起得早,出去给你们买早点了。坐吧。”他将手里拎的东西搁到院中的陶桌上,示意林良收拾桌子。
  霍锦骁将袋子扒拉开一看,热豆浆、脆油条、炸春卷儿、炒细粉……都是外头早市小摊卖的吃食。
  “别看了,坐下吃吧。你不就好这口,驿馆的东西你也吃腻了。”祁望一撩衣袍坐到陶椅上,掐了截油条慢条斯理吃起。
  霍锦骁坐到祁望身边,听他声音有些沙哑,从他手上把半截油条抢走。
  “油条热性,秋燥肺热,你昨天又被邱愿打伤,不许吃油条。”
  祁望一怔,她已开口。
  “炸的东西不准碰了,再像上回那样大病一场,谁照顾你?”霍锦骁把豆浆和细粉往他面前推去,又唤林良,“大良哥,拿些碗筷来吧。”
  林良应声而去,祁望挑挑眉,看她的目光有些怔然。
  霍锦骁见林良走了,又挨近祁望些,道:“祁爷,你别和曲夫人太接近。”
  “怎么?你管我吃喝还不够,连这也要插手?”祁望大掌按到她脑袋上问道。
  “不是……”霍锦骁拔开他的手,“那天洪家刺杀过后,我总觉得不大对劲儿。梁家虽与三爷有些往来,却也不可能知道三爷的布署,这么重大的消息曲夫人从何得知?且知一半不知一半,显然透露消息给她的人留了一手。”
  “你怀疑梦枝?”祁望神色一凛。
  “没,我怀疑的是曲夫人也叫人利用了。三爷除了想抓捕细作,也想试探祁爷,一箭三雕。他对你的来历也起疑了,借曲夫人的手试探你。祁爷,你很危险,要不我们早点儿离开漆琉吧。”霍锦骁急道。
  祁望眉间凝色闻言慢慢松去,道:“我知道。”
  “你知道?”她瞪大眼,他既然知道,怎么还无事人似的?三爷的毒辣他也不是没见识过。
  “早就猜到了。我不是漆琉岛的人,三爷疑我试我,是因为他想用我,如果我能过他这关,日后就有机会接近他,没事的。那天晚上幸好有你,否则真是……不堪设想。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再贸然行事。”祁望浅笑道。
  那笑太温柔,与他平素大厢径庭,霍锦骁微怔,心头担忧却去了不少。
  “小丫头,你很担心我?”他的手揉上她的发。
  “那是自然,你是我们平南和燕蛟的主……”
  “除了这些,没有别的?”祁望打断她。
  “别的?”霍锦骁疑惑地瞧他。
  她总觉得他今日有些古怪。
  “没什么,你既然担心我,就好好在我身边呆着。”他收回手站起,往屋外走去。
  霍锦骁听他说得莫名,忍不住拔腿跟在他身边。
  林良回来的时候,院里已空无一人。
  ————
  长巷的早市摊上烟火缭绕,街上各色香味扑鼻而来,霍锦骁嗅了嗅,咽下口水,跟紧了祁望。
  “祁爷,你要不要把这事儿和曲夫人说说,让她也小心一些。”
  祁望行至卖饭团的小贩摊前,伸手点了两个饭团,回头道:“不必了,梦枝那边,少和她接触就是帮她了。”
  霍锦骁想起曲梦枝看祁望的眼神,想着这二人少年分离,心中难免唏嘘,便道:“曲夫人……怪可怜的。”
  “收起你的怜悯,梦枝是个高傲的女人,她不会喜欢你这么形容她。”祁望接过饭团,塞了一个进她手里。
  饭团温热暖手,里边裹着鱼松、脆萝卜、油条碎,外头撒了层黑芝麻,闻着米香熏人。
  霍锦骁捧着饭团小咬一口道:“祁爷真了解她。说起来……祁爷这么多年不娶妻,是不是因为曲夫人?”
  “你又想打听什么?”祁望自己也握了枚饭团,张口咬去,神情自在。
  “我就是对祁爷和曲夫人……有些好奇。”霍锦骁被糯米粘舌,含含糊糊说着。
  “你倒老实,一点不瞒你那点小心思。”
  “嘿嘿,那祁爷说说呗。”霍锦骁笑了两声,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梦枝……她最会做这饭团,我尝遍大半个东海的饭团,也没能找出一样的味道。”祁望便慢慢开口。
  和曲梦枝分离之时,她比如今的景骁还小,才十六岁,花似的年纪,笑起来也像骄阳,没心没肺格外讨人喜欢。
  “认识我的时候,她才六岁。当时曲家还是东海望族,她是曲家家主的独女,当之无愧的千金小姐,而我嘛……我只是疍民之子。疍民,你应该知道,被这里的人称作贱民,无户无藉,漂泊于水。”
  曲梦枝与他,云泥之别。
  霍锦骁的胸口却忽然狠狠一抽。
  他的话,叫她想起魏东辞。
  云谷的天之骄女,大安的罪臣之后。
  他们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就叹口气吧。

  ☆、过去

  祁望生于卑微; 并无傲人家世; 遇到曲梦枝之前,他只是个普通人; 随家人辗转漂泊于海上,尝遍冷暖,受尽欺凌。
  霍锦骁想起在平南岛外落脚的那片疍户; 她很难想像祁望也曾是其中一员。
  豆浆摊氤氲出浓浓豆香; 祁望走到缭绕的烟火气里,回头问她:“你要吗?”
  霍锦骁点头,他便向老板要了两碗豆浆; 她随他坐到露天的小木桌前,喝这碗热豆浆,平静寻常,没有厮杀争斗与诡谲猜测。
  “曲家的船常在我落脚的那片水域停泊; 梦枝的父亲曲丞十分宠爱这个独女,常会带她在那里玩。那片水域平时很安全,我和我哥哥也常去捕鱼……哦对了; 你不知道我有个哥哥吧,大我两岁; 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但凡被人欺负; 他就是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认输。”
  他喝一口豆浆说两句话,再咬口饭团,像坐在露天摊上的其他客人一样。
  霍锦骁渐渐忘记喝豆浆; 只认真听他说话。他说这些事时的眉目特别温和,毫无往日冷肃。
  “每次我都会把小船靠近曲家的大船,兴许是因为主家在,船上还有个大小姐,船上的管事赶人时还算温和,有时见我可怜,会扔些赏银下来让我离开。我大哥骂我没出息,只会讨好人,这样将来如何出人头地?我想,出息是什么?能给我爹换艘船?能给我娘裁身新衣?还是能给我妹妹买支珠花?我没理他,看到曲家的船时依旧靠近,后来还在船上放了我娘打的鱼肉丸子煮好带去贩售,清水白汤,洒点葱花,加点胡椒和醋,很好吃。”
  摊上吃早点的客人都赶着开工,没人像祁望和霍锦骁这样,光顾着说话。祁望很久没想起过去,更没同人提起过旧事,霍锦骁是个合格的听众,让他很想好好说完这个故事。
  “船上果然有人来买,整锅买走,给了我两颗金瓜子。我很高兴,第二天又去了,这天船上却没人来买,只有个小丫头从船舷上探出身,给我扔下个篮子,说请我吃她包的饭团。我有些难过没能讨到钱,不过她生得很漂亮,我又有些高兴。”
  “是曲夫人吧?”霍锦骁小声问道。
  祁望点点头,回头唤:“老板,豆浆再打一碗。”
  说着说着,他把豆浆都喝完了。
  “大哥嘲笑我,说大户人家拿我们当狗,高兴了赏两口肉而已,说我没骨气。我还是没理他。后来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靠近曲家的船,正好遇上梦枝在船舷玩耍,下人没看牢,她从船上跌到海里。梦枝虽小,水性不错,本来没什么,可谁知那天一向风平浪静的水域竟然有鲛鲨出现。”
  祁望想起那天,曲梦枝小小的身体在水里扑腾,像浮在水面上的饭团,仿佛很快就会被身后的鲛鲨一口吞噬,他却吓得动弹不得。
  “船上有人在喊,谁能救回小姐,谁就是曲家的恩人,必有重赏。我大哥听到这话,就一头扎进海里,抱起梦枝就往我船上放。”
  鲛沙就在他们身后,祁望看到海面被血染红,曲梦枝哭喊着爬上他的船,他大哥叫他快点将船驶离。他的船又小又破,要是被鲛鲨撞上,不散也翻,他只能奋力将船划开。
  霍锦骁见识过鲛鲨的可怕,如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曲家的水手赶跑鲛鲨,我和梦枝安全了,大哥却被咬至重伤,捞上来的时候血肉模糊。曲家派了大夫过来,可当晚大哥还是去了,一句话没留。”祁望将包着饭团的油纸揉皱扔在桌上,目光平静,“曲丞将我父母和我一块召到船上,说我和我大哥救了他女儿,现在我大哥死了,这赏就给我一个人,问我想要什么。”
  “那你要了什么?”霍锦骁心有些沉,没有祁望这般云淡风轻。
  “我和曲丞说,我要出人头地。”祁望笑了,“曲丞答应了我,将我收作义子,说我资质不错,为我寻访名师,将我送去习武,要我出师之后保护梦枝。”
  “你答应了?”她问他。
  “我当然答应,梦枝那么可爱,就算不习武,我也愿意保护她。”祁望似乎想起当年的曲梦枝,孩子般眨了眨眼,又道,“一去数年,每年我只能回来三天,见父母,见曲丞,见梦枝。她越长越美,每回见我都给我做饭团,说等我回来带她出海。”
  霍锦骁悄悄叹口气,继续听他说话。
  “在曲家最后一次见她,是她的十五岁生辰,我偷偷回来的。那时候三爷已经向曲家宣战,局势很差。曲丞就梦枝一个女儿,不愿她受苦,便密召我与她,当着梦枝的面问我可愿娶她。”
  他还记得那夜曲梦枝羞红的脸,比天边的云霞还美。
  “我当然愿意。曲丞又要我指天发誓,以性命护她。”祁望伸出三指朝天,说着当时发过的誓,“我祁望愿倾毕生之力,守她百岁,陪她终老,同生共死。”
  霍锦骁手里的饭团还剩下一大半,已搁到桌上再也不动。
  这个故事她已提早知晓结局,此时听来,越是情竟缠绵,就越叫人难过。
  “梦枝生辰过后,我又回了师门,想着早日出师好回去,可不料三爷的战船势如破竹,很快就攻下曲家。我得到消息赶回曲家时,整个岛早已化作人间地狱。曲家尽屠,我的父母妹妹住在岛上也无幸免,我学会一身武艺仍旧救不回一个人!”祁望淡道。
  “祁爷,别说了……”霍锦骁不愿他再回忆。
  祁望只漠然看她一眼,仍继续道:“我辗转得知梦枝被三爷掳回漆琉岛,便想方设法潜入漆琉找她,谁知她又被三爷转送给了梁同康。我到三港找到她下落时,她已是梁同康的外室。我一共找过她两次,想要带她离开,她都不肯。第一次找她时,我一无所有,她说自己跟着我颠沛流离,也会是我的负担,不愿跟我走;第二次见她,我已是平南岛主,她还是不愿意离开,说自己已经习惯梁家的日子,说她配不上我……后来,我就没再找过她,直到半年前我奉三爷之意与梁家合作走货。”
  刀口舔血的日子,确实不适合她。她虽是梁同康外室,可衣食住行无一不好,他既然护不住她,给不了她安稳日子,能做的也只是离得越远越好。
  半生承诺,不过随波逐流,少年欢喜不到头。
  祁望将冷去的豆浆一口饮,转头看她:“故事说完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没?”
  “……”霍锦骁沉默。
  “你干什么?一个故事而已。”祁望蹙了眉。
  霍锦骁没哭,只是眼眶通红,像只兔子。
  “你敢给我掉眼泪,今天就别跟我去黑市。”祁望威胁道。
  她深吸一口,猛地拽过他的衣袖往眼睛搓了搓,闷声道:“你很烦。”
  语毕,她捧起饭团起身就往驿馆回去。
  ————
  半丈节已过,岛上的宾客陆陆续续离岛,霍锦骁却到这时才有时间进行她的正事。
  金银已提前送到黑市换成银筹子,她与祁望只要人到黑市便成。早晨的小聊不过是个插曲,唱罢便散,纵有唏嘘感慨,过脑也就淡了,霍锦骁很快抛开,与祁望踏上马车往黑市去。
  “你就穿成这样?”祁望上下打量她。
  她还是昨日的袄裙,闻言道:“我没多余衣裳,你想让我穿什么?”
  “随便你。”祁望将目光转开。
  马车“嘚嘚”驶过石板,霍锦骁在马车里打了个盹,马车停稳时她也就睁了眼,时间掐得刚好。马车停在黑市大门外,霍锦骁拎了裙裾跳下,一落地就踩进水汪里。黑市的地面凹凸不平,脏乱不堪,门外都是些小商贩在兜售私货,囤货量不大,买主皆是私人。
  这些商贩见马车过来就围了过来,霍锦骁穿着裙子不便,被人堵个结实,祁望已经走出几步。围来的商贩见下来的是个貌美小姑娘,眼都直了,嘴里一边叫卖着,手却伸来拉扯。
  路被堵个水泄不通,旁人又上下其手,霍锦骁怒了,反拧身边一个小贩的手腕,喝了句“滚开”把人给扔出人群。围在四周的人总算安静,让出一条小路来,她碎步跟上祁望,低头看裙子,裙摆已在地上沾污。
  黑市的入口无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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