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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见闻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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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在她们之间!可现在瞧着两人生分无比,看着应是闹翻了,真是大快人心!
    此时不出言挑拨几句,戳戳她们的痛处,简直对不起她每回受得几箩筐的气!
    “你怎么说话的,谁碍眼了,你才碍眼呢!”
    却是谢宛娘坐不住了,这王家小姐说到某人之时,故意往她这儿瞟了一眼,这么直白的眼神,在座有眼的人都能看明白。她眼睛又不瞎,自然也看得懂。
    王家小姐掩唇娇笑着,“我又没说你,这么急着跳出来干嘛!”
    她又觑了眼充耳不闻,只小口小口喝着甜汤的谢安娘,愈发口无遮拦了,对着明显沉不住气的谢宛娘继续扎着刺,“你说你,这么急着掩饰,看来真的是做了亏心事,别人说不得!怎么,谢三小姐原来也有心虚的时候?!”
    对于谢安娘两姐妹,要说她最讨厌的是谁,非谢宛娘莫属了!回回抢她风头,不仅家世略胜她一筹,还比她貌美了那么一丁点,真是叫人难以忍受!
    至于谢安娘,一个爹死娘早亡的孤女,她就大度些,不与其计较。她才不会承认,其实是她心里有点怵,每回她与谢宛娘交锋,本是战个旗鼓相当,谢安娘一来,她便要莫名其妙的吃瘪。
    吃了几次亏,她也学乖了,专挑谢安娘不在的场合,找谢宛娘的茬儿,总算是扭转了局面,两人斗得有输有赢了。
    今次也是仗着这姐妹俩闹不和,她才在谢安娘在场的情况下,出声叫板谢宛娘。这回,没了好姐姐的帮衬,看她谢宛娘怎么应付。
    谢宛娘也隔着谢萱娘,眼神隐晦的瞄了眼谢安娘,见她只是专注的盯着碗里的甜汤,对于席上发生的口角漠不关心,也不知怎的,就气性上来了,硬邦邦的顶了回去,“我心虚不心虚,你管得着吗!吃你的吧!”
    “哟,这是承认了吧!难得呀,敢作敢当的谢三小姐,真是了不起!我等佩服、佩服!”
    见谢宛娘被气得够呛,王家小姐表示,自己真是全身都舒畅。
    “你……”
    “是挺碍眼的!”
    本欲将话驳回去的谢宛娘,刚吐出了一个字,便顿住了。
    只见谢安娘将一碗甜汤解决了,拿帕子拭了拭嘴角,这才不愠不火,不带丝毫情绪的回了一句。
    一时间,这席上倒也安静了下来。
    王家小姐犹疑不定的望了眼谢安娘,一时也把握不准,这到底是在指自己碍眼呢,还是在说谢宛娘碍眼?
    谢宛娘则是垂着眸,捏了捏挂在手腕间的珊瑚手钏,姐姐,终归是恼了自己吧!
    赵氏在与旁人闲话之余,一双回归平静的双眸,遥遥朝谢宛娘她们这一桌望了一眼。
    正在聊着城中哪家成衣店的做工更为精细考究的妇人,见状不由也朝那一桌投去目光,“怎么了?”
    “无事,不过是小孩子间的玩笑罢了!”赵氏收回视线,只是在划过谢安娘之时,多停留了那么一两息。
    没一会儿,外间传来了响动,倒像是来了什么人物。

  ☆、第30章 和尚

外间男人们的酒桌上,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
    谢袭这个寿星,更是成为了众人争相灌酒的对象,正当他豪迈的一口饮下他人敬的酒,却见候在外头的长随,匆匆进来与他嘀咕了几声。
    他敛了几分笑意,只低声命令:“把那人赶出去!”也不知哪儿来得野和尚,竟跑到他谢府门前胡说八道来了!
    随后,又重新端起杯子,大笑着向众人致敬,“来,咱们喝个不醉不归!”又是一口闷掉。
    不过须臾,却是听得院外一阵喧闹,其中夹杂着一声‘阿弥陀佛’,使人倍感莫名,不少人停下手中箸勺,好奇的纷纷探头往外望去。
    只见一位身披法衣,眉目慈善的僧人,被一众家丁团团围住。
    谢袭眉头紧皱,这府中守备竟松懈至此?让个手无寸铁的和尚给闯了进来!
    他正欲起身亲自走一趟,趁着事情还未闹大,赶紧将人打发走。这府上一向好端端地,哪有那和尚说的孤星祸害,不就是个江湖骗子,想骗点钱财么!
    却不料,赵氏听闻外头声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院中情景,不由疑惑,“老爷,这是发生何事了?”
    正巧那外头僧人开口了,他的视线穿过众人,直直落在了谢裴身上,“阿弥陀佛,施主为何将贫僧拒之门外,可是不愿相信贫僧口中所言?只是府上天煞孤星一事,并非贫僧胡诌,真的是确有其人。”
    谢袭仔细打量了一眼,那放大话的和尚,只见他手持佛珠,即使被刀棍相向,也是镇定自若,不见半分心虚。
    他不由心下困惑,莫不是自己想岔了,这和尚难道真是出自护国寺的高僧,云游至此,发现府上煞气冲天,好心前来出言忠告?
    呸,他在这谢府待了四十载,也不见缺胳膊少腿的,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哪来的什么天煞孤星,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这么一想,更加坚定了他将人打发走的心思,他朝候在一旁的长随打了个眼色。
    那长随跟在谢袭身旁的时间最久,一个眼神下来,不消多说,便会意的朝那和尚走去。
    赵氏不动声色的觑了眼谢袭,见他不为所动,心下急转,只得柔声劝道:“老爷,不可莽撞!若外头真是高僧的话,我们这样做岂不是大不敬。”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着:“再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依我看,还是将那高僧请进来,让他将事情全须全尾的讲明白了才是。”
    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的朱氏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大嫂说的在理,这种事遇上了,可不能当做没有!”天知道,这孤星会不会冲撞了她们一家子!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这吴老头,也是个信佛之人。要知道,行商途中时有意外,沿途保不准遇上什么,因而他每次临行前,都去佛祖跟前拜一拜,祈求一路平安,这么多年下来,逢凶化吉的次数也不少。
    他遂也语重心长的说着:“谢老弟,你看你今日过寿,便有高僧前来府上,可见也是种福分。不若请了人好好算上一算,将孤星找出来,也好求个心安。”
    这老大哥开口了,谢袭总不好不给面子,便让人将和尚恭恭敬敬请了进来,只是心下却想着,若是这和尚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这谢府可不是那么好出的!
    待人走近了,便觉这和尚年轻得紧,他心底更是坚持这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便沉声问道:“不知这位大师如何称呼?”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慧觉。”慧觉双手合十,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
    “慧觉大师是吧,恕在下冒昧,这天煞孤星又在府中何处,还烦请你算上一算!”
    慧觉看了眼出声质问的谢袭,却只叹息一声,“施主既是不信,贫僧便是说了也无用,阿弥陀佛。”说罢,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听谢袭一声嗤笑,“大师不说,又叫我如何相信!”莫不是算不出来吧!
    “施主莫急,这孤星,此时就在这儿!”
    慧觉这话一出,却是引起一片哗然。
    慧觉只道是谢府有天煞孤星,可并未说孤星出自谢府,既然是在这里,那在座的皆有可能,这牵扯,可就大了。
    那等原先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便有点惶惶了,这要是凭白无故,在头上被扣了顶孤星的帽子,那可不是好玩的。顿时便有人咕哝着,这和尚说的可信吗!
    听了这话的赵氏,眉头一动,她抬眸,盯着慧觉看似和善的脸孔看了看,这人,可信吗?
    慧觉一双漆黑的眸子,扫过众人,脸上依然是那种令人感到平和的微笑,只是弧度似是比先前要弯了那么一点。
    直到瞥到了似笑非笑的程恭,顿了顿,又飞速转开。
    他手中佛珠飞速的转动,嘴中振振有词的无声念着,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一扇花鸟刺绣屏风上,似是透过它看到了什么。
    隔着屏风,谢安娘并不清楚慧觉的视线落在了哪里,她只是眨了眨眼,试图让一直跳个不停的右眼,能停歇会儿,可惜效果并不大。
    屏风那头的慧觉,手中持着的佛珠,转速渐渐缓了下来,就在佛珠停止转动的那一霎,他将视线锁定在那扇花鸟刺绣屏风上,并出声问道。
    “阿弥陀佛,这后面坐的,可是谢府中的女眷?!”虽是疑问,可语气中有着莫名的肯定。
    谢袭却是将手中握着的杯盏,往桌上重重一放,眼中已是带了点怒意,“这就是大师算到的结果?”
    先不说这和尚,名不见经传的,听都没听过,这说出的话,可信度便要打个折扣。还有,说谁不好,偏要拿他谢府女眷作伐子,简直不可容忍!
    原本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朱氏,闻言却是惊得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接着又赶紧捂着嘴,她这该死的口快,说的什么话。自家的萱娘可是就坐在那屏风之后,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是她家宝贝闺女!
    随即便狐疑的打量了眼那和尚,别是哪儿冒出来的骗子吧!要敢胡乱说是她家闺女,看她不跟他拼命!

  ☆、第31章 孤星

然,慧觉这笃定的语气,却令不少人深信不疑。
    只见赵氏紧绷着脸,急不可耐的出声:“大师,这人是谁?可有化解的方法?”
    对于谢袭不客气的逼问,慧觉并未直接回应,只朝着赵氏双手合十道:“施主,且稍安勿躁。这还得待贫僧合了八字,才能确认。”
    “还不快去拿了笔墨纸砚来!”赵氏闻言,忙催促着。
    当家夫人发话了,下面的人自是忙不迭的前去准备了。
    趁着这个间隙,赵氏又状作关切地追问着:“大师,这天煞孤星的命格,不知用何法可以化解?”
    慧觉却是摇了摇头,“天煞孤星二柱临,注定六亲无缘,刑亲克友,不止婚姻难就,还会孤独终老。若说这彻底的化解之法,却是世间难寻。”
    “大师的意思,便是无解?!”却是朱氏忍不住再度开口了。
    “是也不是!真正的化解之法是没有,只是……”
    赵氏双手紧握着,只竭力克制着语气中轻微的颤抖,“大师,尽管说便是。”
    “若是那人愿意自此远离亲友,常伴青灯古佛,我佛慈悲,定会保人一世安平。”
    慧觉这话说得委婉,可话中意思却已明了,其人若是出家,斩断一切尘缘,自然就不会将厄难带给身边亲近之人了。可人生在世,若不是真正勘破红尘,想要远离俗世纷扰,谁人又舍得放下尘缘?
    更何况,慧觉刚刚话里话外,无不透漏着那天煞孤星,就是谢府三位小姐其中一位。
    这谢府的三位小姐,且不提其他,自小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又都是花骨朵一般鲜嫩的年纪,怎能熬得住寺中的清修岁月?岂不是要将人活活给逼疯了。
    谢袭闻言,却是怒不可遏,重重一拍桌子,他谢府的小姐,各个金贵,岂能任人如此污蔑。
    “你这和尚,给你几分薄面,竟在此胡言乱语。来人,将他给我叉出去!”谢袭也不想再听其他了,尽是在扯淡!
    说着,他又气鼓鼓地瞪了眼赵氏,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却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
    眼看离她心中所预想的结果,仅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成功了,却在关键时刻被谢袭阻止,赵氏怎能甘心,她情急之下竟是直直喝了一声:“住手!”
    本是要将慧觉带下去的家丁,却是面面相觑,这老爷和夫人的话,到底听谁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赵氏连忙找了个借口圆场,遂情真意切的劝说:“老爷,妾身知道您此举是为了孩子们着想,不愿她们有人担上孤星的名声。
    可是,您想过没有,您今日就此草草将高僧赶了出去,孩子们以后就得日日顶着疑似孤星的名头,岂不是害了她们!”
    “这……”一时之间,谢袭竟也被赵氏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家丁一见谢袭态度有所松动,自认聪明的忙将慧觉放开。
    赵氏知道谢袭向来将谢府的三位姑娘看得重,只是一时被她绕了进去,待回过神定然还是会将人赶走。
    遂亲自动手,将写好的生辰八字递给了慧觉,“大师,请过目。”
    慧觉打开一看,状似一脸认真地看着,随即皱了皱眉,“不知这是哪位小姐的生辰?”他明知故问的指着书写在头一个的生辰八字。
    赵氏配合的接过一看,心中恨不得放声大笑,脸上却还装着一副震惊的样子,“安娘,怎么会?”
    屏风之后的谢安娘,自是听到了赵氏那大声的惊呼,她心里咯噔一下。
    尽管在慧觉先头说着六亲无缘,婚姻难就之时,她心中就隐隐升起了猜想,可现在被当众证实了,她整个人却是如坠冰窖,只觉身上散发着透骨的寒意。
    爹娘早逝,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结,轻易就破开了她的心防。
    她止不住的悲凉,是不是因为自己命中带煞,所以疼爱她的爹娘才早早逝去,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渴求娘亲的留下。是她,连累了自己的爹娘!
    此刻,她正深深陷入在自己编织的自责之网中,外界的一切于她来说,都已不重要。
    “现在总算是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碍眼了。怪不得爹娘早死呢,原来是自己给克的!”趁人病,要人命,王家小姐很是明白这个道理,遂落井下石的嘲讽着。
    “你嘴巴放干净点!才不是这样呢!”却是谢宛娘挺身而出维护着。
    “外间的高僧都说了,难道还会有假?真是晦气,竟然和个扫把星坐一起了。”王家小姐一脸嫌弃的撇撇嘴。
    可算是解气了,在这谢安娘手上吃得亏,今天可算是讨回了一点利息。孤星的名声一传出去,看她谢安娘今后如何自处。就等着被送庵里去吧!
    她心下还没得意多久,就被一盆迎面而来的汤水泼了个正着。
    谢宛娘站起身,将手中拿着的青瓷碗往桌上一放,“帮你洗洗嘴,不用谢!”
    一身狼狈的王家小姐,先是一声尖叫,接着不可置信的瞪着谢宛娘,随即一副拼命的架势冲了过来。
    幸而被闻讯赶来的赵氏止住了,最终以谢宛娘的口头道歉,王家小姐的外出换衣,结束了这场闹剧。
    而这闹哄哄的一幕,谢安娘就仿若未闻,只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着。
    她身边的谢萱娘倒是有心安慰,可谢萱娘并不是一个话多之人,遇上这等情形,明显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干坐着焦急。
    赵氏自是注意到了谢安娘的异常,对此是再满意不过了,很快,她就可以不用看到那张相似度极高的脸了。
    有句话叫做,将欲去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将欲灭之;必先学之。
    赵氏若是知道了以后发生的事儿,不知可会后悔现今的举动。
    计划之所以是计划,就是因为时常赶不上变化。
    这不,变数很快就在谢府大门口候着了。
    “老爷,门外又来了一个和尚。”这回是门房直接回禀的。
    谢袭正头痛着里面这个和尚怎么处理,外面倒是又来了一个,他这儿又不是寺院,至于都往这儿扎堆么!
    “不见!”
    门房战战兢兢地的正要退下之时,却听谢袭又改变主意了。
    “让人进来吧!”
    他倒要看看,都是些哪儿来的野和尚,反正他们说的话,他是统统不信。事情演变成这样,少不得他要往福佑寺跑一趟,求见慧远大师,让他帮忙合一合安娘的生辰八字,也好洗去今日这个孤星之嫌。
    稍倾,便有一位身着红衣袈裟的僧人,徐徐走了进来。待来人走近了,其眉心一点观音痣,分外引人注目。
    谢袭激动的站起身来,忙上前几步,拱了拱手,“慧远大师,您怎么来了?”
    这是刚打瞌睡,便有人递枕头呀,来得太是时候了。
    慧远有礼地回着:“原是寻故人而来,倒是叨扰了。阿弥陀佛。”
    说罢,他便朝着那努力往人群中凑的慧觉温和笑道:“师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眼见是躲不过了,慧觉这才讪笑一声:“师弟,真巧。”
    这明显是久别重逢的师兄弟会面,难道这法号慧觉的和尚,真是出自护国寺?那他所言的安娘为孤星一事,岂不是也并非胡诌?
    若真是这样,安娘的一生岂不是就此毁了!
    不行,他谢袭偏就不信这个邪。
    安娘可是二弟留下的独苗,他这做大伯的,岂能眼睁睁看着她就此遁入佛门,就算是带发修行也不可!
    思及此,谢袭不禁开口相求:“大师,不知您可否帮忙算一人的生辰八字?”
    慧远却是专程为此事而来,想不到那看起来如铁石般冷硬之人,竟也有这等柔肠百转,特意将他从寺中拉了出来,只为了帮一个女子解围。
    他遂也顺水推舟的接下,“可是为了府上谢二小姐一事?”
    “正是,还烦请大师过目。”
    虽讶异于慧远的好说话,可这等好事难得一遇,谢袭自然是求之不得,也就爽快的将谢安娘的八字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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