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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见闻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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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娘不嫌儿丑,她也一直觉得自家儿子是只潜力股,可人家小姑娘对此事却是毫不知情,就凭自家儿子现在这幅憨傻的样子,还真没几个人能看上。
    就算有看上的,不是重口味,就是另有所图,她还不放心呢!
    因而步湘汌便打算这回就此作罢,下回再寻找合适的机会也行,遂开口打趣:“瞧你这话说的,莫不是在向伯母炫耀,你有个忠心为主的好丫鬟吧!”
    被夸了云珰倒是忍不住脸红起来,她这会儿也知自己是冲动了,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因而向步湘汌行了礼后,便低垂着头站至谢安娘身侧,不好意思再出声了。
    而谢安娘见步湘汌刚才似是有言语未尽,便又追问了一声:“对了,伯母方才可是想说什么?”
    “就是想问问你,可愿与……”
    “夫人,时间到了,要去接少爷……”
    只是步便湘汌这回的话还是没说完,便被外头自家丫鬟的提醒声打断了。
    她这回就是单纯的想约未来儿媳去看个日出,怎么还是不让她把话说完!人生呐,怎么这么艰难!
    而她的丫鬟香汀,倒是没想到自家夫人还有客人在,见了屋内的谢安娘,忙请了安。
    香汀在步湘汌创作之时,便被步湘汌打发出去闲逛了,她在外头也没什么可逛的,因而到点了就赶紧回来了,就是怕夫人创作的时候,不知不觉到了忘我的境地,以至于不记得要去接慧远大师那里接少爷一事,便踩着点回来了。
    要不是香汀提醒,步湘汌倒真要忘记去接自家儿子的事儿了,她一拍脑袋,便急急起身,一脸歉然的说道:“安娘,真是失礼了,与你聊得太投入,倒是差点忘了去接晏晏了。待回来后再与你长谈!”
    正好也要去拜访慧远大师的谢安娘,倒是提议了:“伯母,正巧我也要去拜访慧远大师,不若一同前去?”
    步湘汌闻言,倒是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好,好,一块儿走,路上也好说说话。”
    说罢,便挽着谢安娘的胳膊,宛若母女般,很是亲昵的走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谢安娘,倒是一惊,这种亲密的举止,就连娘亲也不曾与她做过。她讶然的偷偷打量了眼步湘汌,倒是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挽着手,一路走向了静思苑。
    而在静思苑刚被施完针的晏祁,只是静坐在那里,好奇地看着出出进进的慧觉。

  ☆、第40章 报应

“大师傅,我可以出去么?”静坐了几分钟的晏祁,蠢蠢欲动的问道。
    自从那些又细又长,还散发着幽幽寒意的银针,从他身上一一拔除后,他在屋内便有点坐不住了。
    慧远正认真细致的擦拭着手中的一套针具,闻言,抬头望了眼安坐在榻上的晏祁,脸带笑意的说着拒绝的话:“晏施主,你还是安心坐着罢。”
    晏祁歪歪头,一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满是懵懂,看着慢条斯理整理着器具,浑身萦绕着一股祥和之气的慧远,他似是听懂了,又似是没听懂,只是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室内安静了没个几息,便见外头一人有气无力的扶着门框,一步一步挪了进来。
    晏祁循声望过去,只觉这人奇怪的很,便好奇地开口:“你怎的又进来了?”
    慧觉一手压着肚子,一手攀扶着门框,身躯微微佝偻着,闻言,眼皮微抬,往盘坐着的晏祁那儿瞥了眼,却并无回答的意愿。
    晏祁见慧觉一直不说话,也没有觉得那人或许是不想搭理自己,便很有求知精神的继续问着:“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他见慧觉一脸病容,至于怎么看出来的,这个还不容易!
    瞧瞧慧觉毫无血色的脸孔,最重要的是他还紧咬着牙关,一脸痛苦的按着肚子,这肯定是生病了!
    只是对于晏祁的追问,慧觉并无意理会,应该是说他现在根本就开不了口,舌头上长了一圈燎泡,咽个口水都痛得要命,更别提动动舌尖说话了。
    慧觉拖着虚浮的脚步,往慧远那里艰难走去,嘴中含糊不清道:“湿地,要豪了?”(师弟,药好了?)
    拿着小蒲扇,轻轻扇了扇煨着药的炉子,慧远冲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师兄,莫急。这药最是讲究火候,得小火慢熬着才管用,估摸着还有半个钟头。”
    听闻还要半个多钟头,慧觉顿觉人生无望,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灰败,这得蹲到何年何月才是尽头!
    不想还好,一想他觉得那该死的感觉又来了!
    只见慧觉脸上一白,便直接夺门而出,这一路狂奔的架势,那叫一个势无可当,勇往直前,哪还有先时进来的腿软无力,病弱虚无。
    还没得到答案的晏祁,见那人进来又出去的,已经不下三五次了,这回又急切地往外跑了,便转而询问慧远:“大师傅,这人也生病了么?是不是也要扎针?”
    如果那人真的需要扎针,他一定要告诉他,不要怕,一点也不疼!
    才怪!
    不过,娘亲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他不仅没流血,也没流汗,当然也不能流泪了。
    “嗯,他也生病了。”慧远又往药罐中,加了点水,这药就是这样,不断熬不断加水,才能将药性都逼到药汤中去,最后剩下的那一小碗,才是最管用的。
    一帖下去,师兄应该就不用往茅厕跑那么勤了,好歹也能将几十趟的茅厕缩短为十几趟。
    “真的?”说着,晏祁便往药炉子这边走了过来。
    将盖子重新盖上,慧远看了眼凑近的人,点了点头:“真的,只是他不需要扎针。”
    不知怎的,慧远觉得他说完这句话后,晏祁原本如熠熠星辰般闪亮的眸子,似是被轻烟薄雾笼罩了般,暗淡不少。
    晏祁确实有点小失落,本以为是一个同病相怜的病友,结果那人却只需喝药,不需扎针,这让他心里难免有点失望,他还是得独自一人被针扎。
    。
    而那厢正赶来接人的步湘汌,一路和谢安娘聊着过来,倒是越发觉得这小姑娘与她合得来。
    遂开口相邀:“安娘,不知你明日可有空,我们不妨一起去看看这山顶日出?!”
    谢安娘倒是不见丝毫犹豫的,便欣然答应:“倒是不从与人同游赏过日出,只是不知天公可会作美?”
    步湘汌一愣,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抬头望了望天,艳阳当空,和风习习,今晚应是不会变天吧!
    “现在担心这问题还为时过早,明日自会知晓。若是天儿不好,不去就是。”步湘汌倒是相当洒脱,不甚在意的笑着回道。
    没想到步湘汌如此随性,谢安娘怔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倒是我多想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不一会儿便走到了静思苑。
    那守门的小沙弥依旧是明净,宛如一棵风中小白杨,笔挺的站在门口,只见他着一身灰白僧袍,手中持着念珠,嘴中还振振有词。
    走近了,才听得他这是在念着晦涩拗口的经文。
    步湘汌见状,不由想要逗一逗他:“明净小师傅,你可真勤奋,做早课的时间已经过了,怎的还在背诵经文?”
    “笨鸟先飞,明净一向愚钝,记性也不如各位师兄,自然是得勤奋点才能追的上各位师兄的进度。”明净一板一眼的说着。
    新来的慧觉师伯可是偷偷告诉他,住持当年也是只“笨鸟”,不过住持一直坚信勤能补拙,对于任何事情都从不曾懈怠,才能成长到如斯地步。
    见小孩子这么认真,步湘汌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便鼓励道:“那明净小师傅加油。现在可是能进去了?”
    “师傅吩咐过了,让您直接进去便是。”说罢,便又全身心投入,继续背诵昨日所习经文了。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问一声明净小师傅,自己可否进去的谢安娘,见他这么快便沉入到自己的思绪中,也不便再开口打断,倒是被步湘汌一齐拉着进去了。
    甫一进入小院的谢安娘,却是眼尖的瞥到了快虚脱的慧觉,只见他正面色泛白,脚步蹒跚的从西北角慢慢挪动着。
    慧觉听得院间脚步声,气若游丝的掀起了眼皮,打量了眼进来的人,待看到亭亭在侧的谢安娘后,眼珠子一瞪,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敢自投罗网!
    慧觉自从与她告别,在寺中又溜达了小半圈,实在是倍感无聊,便索性回了静思苑。
    可没多久,便觉肚中闹腾得厉害,连连上了几回茅厕不说,身上竟还隐隐作痒,扒开衣服一看,这才发现竟是生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让师弟号了一下脉,便见师弟略微沉吟,片刻后问道:“师兄可是近期食用了什么驱火之物?”
    要不然身体内的湿火怎的一下子全窜了出来?
    稍一思索,慧觉便想到了过度热情的谢安娘很是可疑,开口道:“上午倒是遇上了一个小姑娘,她拿了些茶点招待我,可是她也吃过的。”
    “师兄尝的时候,可曾觉得那些茶点有什么不同以往之处?”
    慧觉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特别认真的看着他:“那糕点特别辣,算么?”
    一说到那口味奇葩的糕点,慧觉犹觉舌头上还麻麻的,那口感实在是不敢恭维。
    还以为师兄要说什么的慧远:“……”
    眼见师弟似是被他这话噎住了,慧觉一拍脑袋,又补充了一句:“那茶水特别好喝,算么?”
    准备好好分析分析的慧远:“……”
    这都什么跟什么!师兄,求别闹!认真点好么!
    殊不知慧觉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那些可都是他发自肺腑的点评!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换一条路,慧远细致入微的提出了疑问:“那是什么茶?汤色如何?气味如何?”
    师兄近些时日都是与他同吃同食的,只今日外出入口了小姑娘招待的吃食,那问题应是出在这上面了。
    况且,历来茶水中最是易掺入药物的,只不知那小姑娘为何要行此一招?要说害人之心,应是没有。
    毕竟师兄也只需比平常多跑几趟茅厕而已,身上的疹子不日之后也会消下去,说起来并无大碍。
    转念一想,慧远望了眼冥思苦想着的慧觉,不禁狐疑,难道是师兄以前作妖得罪的人,千里追杀来报复了?
    突地,他倒是想起来,不说远的,单是在禹州城,师兄便曾得罪于人,想到此,他便急急问道:“师兄可能形容一下那小姑娘长相?”
    关于这问题慧觉倒是答得飞快:“一双杏儿眼,五观精致,约莫十五六岁,身边还跟着个叫云珰的丫鬟。”
    这么一说,慧觉倒是想起,那小姑娘从始至终不曾透露过自己的姓名,要不是他记性好,听得那小姑娘唤身边丫鬟为‘云珰’,那真是茫茫人海,无法寻找了。
    要说这等模糊的说辞,还真无法判断,就算道出了小丫鬟的名字,也不一定就能分辨出。
    巧的是,慧远恰好知晓有个叫云珰的丫鬟,再结合师兄的描述,倒也是基本能断定那小姑娘就是谢安娘。
    因而他只是瞥了眼慧觉,叹了声:“因果报应呐!”
    慧觉听自家师弟这凉凉的语气,再观自家师弟漠然的神态,心下暗思,师弟莫不是知道了什么,便狠狠道:“难道真是那小姑娘使得幺蛾子?!”
    真是看走眼了!瞧着那么无害的小姑娘,竟是如此不怀好意,若是再狠毒一些……
    思及此,他不禁脊背发冷。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两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小姑娘怎的第一次见面便要作弄于他。
    似是瞧出了他在想什么,只见慧觉反问道:“师兄可是忘记了,你刚入禹州城便做了什么好事?”最后两字,却是咬得格外重。
    好事?他这人一向不爱做好事!
    哪能听不出师弟这语气中反嘲之意,慧觉稍加推测,便也想到了谢府的一众人。
    “是那个叫安娘的小姑娘?”他也就只得罪了那么一个小姑娘。
    “难为师兄还记得,真要说起来,也是师兄自己种的恶果,如今自己食了,便莫要责怪于旁人。”
    慧远对于此事,对于谢安娘,也是心怀内疚的。出家人慈悲为怀,他师兄却犯下了如此大错,如今苦主找了上门,让师兄吃这么点苦头,于情于理也是应该的。
    “哼,别让我再见到她,要不然我非……”
    这话音还未完,便见慧觉脸色一变,捂着肚子直奔茅厕了。
    已经往茅厕走了不下十回的慧觉,弓着身子,抬着软绵绵的腿脚,蜗牛一般的缓慢挪动着,待抬眼看到明晃晃出现在院内的谢安娘,只觉刺眼不已。

  ☆、第41章 表白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可眼神交汇的谢安娘与慧觉,一个只是站定微笑,一个努力挺直腰杆假笑。
    不过,假笑的那个很快就绷不住了,只因那该死的闹腾感又一阵一阵袭来,席卷全身。
    理智告诉他,输人不能输气势,一定要挺住,可身体却在叫嚣着,快快转身去蹲茅厕,最终,他还是屈服在身体的威胁之下。
    转身前,他自认颇有气势的瞪了眼谢安娘,小样儿,等着瞧!
    看在谢安娘眼里,却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没看见那人灰溜溜的又小跑回了茅厕,还有得他受的,她不急。
    丝毫不知两人视线交战的步湘汌,也没留意遁走的慧觉,只是微微偏头对着谢安娘:“等会儿我们还是一道回去吧!”
    已然在屋内待得不耐的晏祁,老早就竖起耳朵,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这回不待征寻慧远的同意,便径自飞快的奔向了庭院。
    那急切的模样,就似是要逃离什么可怕的地方一样,他这处难道是狼窝不成?倒是让看着药的慧远哭笑不得。
    “阿娘,你可算是来了。”这才刚跨出屋子,晏祁便已撒娇起来。
    细细听来,这声音中还带着点小委屈,就跟个久久没有见着娘的孩子似的。
    哦,也对,晏祁现在从心智上来说,还真的就是个没长大的孩童,粘人得紧。
    只是,当他看见步湘汌身旁,袅袅婷婷立着的谢安娘,却是立马将那点小脾性抛之脑后,只见他瞪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谢安娘!
    “安安!”满是惊喜的叫了一声,他脚下不自觉拐了个方向,直朝谢安娘熊扑而去。
    眼见就要抱了个满怀,谢安娘身侧的云珰却是挺身而出,一个健步挡在了两人之间。
    云珰无声地瞪了眼长相俊秀,却冒着点傻气的晏祁,心里暗狠狠的想到,有她云珰在,必须不能让人占了小姐便宜!
    幸而晏祁现在脑子虽不大灵光,但身体支配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眼见就要撞上云珰之时,堪堪刹住了步伐。
    “安安,她欺负人!”
    对于云珰的阻挠,晏祁甚是愤慨,但他好歹记得这是谢安娘的人,便很是委屈地直接向她告状。
    一个人高马大的少年郎,一脸委屈的向一个娇小柔弱的小姑娘告着状,这幅明显求安慰的模样,倒是逗笑了一旁的步湘汌。
    就连对自家儿子那种,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感慨也消去不少,儿砸,任重道远呐!
    谢安娘也是颇为无奈,云珰这丫头,有时候就是爱较真,就在后轻轻扯了扯云珰的的衣角。
    对于自家小姐的意思,云珰自是明了,顺势向晏祁问了好,便进退得宜的往旁侧退了退。点到为止,她懂!
    可算是没了人形障碍物挡在中间了,晏祁对此甚为满意,只见他喜笑颜开的就又要往谢安娘跟前凑。
    “嗯哼!”
    却是步湘汌重重咳了一声,接着便听她关切问道:“晏晏,脑袋可还疼着?”
    晏祁这些时日,犯头疼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听慧远大师说,这是个好现象,代表着他以往罢工的脑部区域正在活跃恢复。
    用手探了探头的晏祁,眨眨眼,摇着脑袋道:“阿娘,不疼了。”
    谢安娘闻言,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他一眼,瞧着倒是气色挺不错的,而且现在这幅模样看久了,倒也就习惯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能治好,只要能保持现状也行,当然,动不动就伸手抱人这一点能改掉就最好了。
    。
    掀开盖子看了看,见先前放的水快烧干了,慧远就又往里面加了小半瓢。
    抬眸,便见外间走进一人,正是前来拜谢的谢安娘。
    “谢施主来了。”慧远手执蒲扇,倒是很自然的问候。
    “前些时日,倒是多谢大师的仗义执言,才使得安娘摆脱了孤星之嫌。”谢安娘福了福身,满是感激的谢道。
    放下手中蒲扇,看了眼一脸诚意的谢安娘,这倒是让慧远颇觉对不住谢安娘。
    只听慧远长叹一声,很是愧疚的摆了摆手:“当不得,当不得。都是师兄做得不妥当,白白累得谢施主受了许多非议,贫僧在此代师兄赔罪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大师既是帮了安娘,自然是当得起安娘这一礼的。”她一向恩怨分明,对于他人的慷慨援助,总是记得格外的清楚。
    慧远心里暗自可惜,看样子,谢施主是不准备接下他抛去的和解枝了。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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