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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见闻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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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愣愣在一旁站着的晏祁,似是突然开窍般,见谢安娘跪下了,也跟着有样儿学样儿,似模似样的磕了头,很是殷勤地喊了声外祖。
    小夫妻俩这般跪在蒲团上,倒是挺像那新婚夫妻敬茶的场面,许老夫人一瞧,面上乐呵得不行。
    许老爷子费尽力气端着的表情,就被晏祁这略显憨傻的一磕,弄得生生龟裂。
    刚才只顾着看外孙女,倒是忘记还有一位外孙女婿,这灯光下打眼一瞧,老爷子心头倒是颇为诧异,刚才这么个有着强烈存在感的大活人,怎么他就给忽略了。
    定是夜色太沉,糊了视线。
    努力正了正表情,从袖中掏出早已备好的礼物,也没等到人齐,便先给了出去。
    谢安娘接过,正欲好生收好,便听老爷子淡淡开口道:“拆开看看吧!”
    端着茶盏的老夫人,正美滋滋喝着外孙女奉上的茶,听闻许老爷子开口,疑惑地看了眼自家老伴,这是葫芦里卖得甚么药!
    只见谢安娘将手上囊袋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块玉佩,那块玉佩的边圈,镶着做工细致的掐丝花纹,拿近了细细打量,才发现边角似是磕伤过,不觉疑惑。
    那块玉佩的来历谢安娘不清楚,可许老夫人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你娘小时候戴过的,你祖父一直保留着呢!”
    说着,老夫人眼眶不由自主红起来了,忍不住冲着老爷子低声抱怨了几句:“你这老头子,也不知准备些好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府上穷到这地步了!”
    那还是许瑶光失散的前几天,不知因何与老伴发了脾气,小性子上来便不管不顾的,将其贴身保平安的玉佩摘下,狠狠摔了出去。
    好在当时玉佩只是磕伤了一小点边角,想着这块玉佩是许瑶光最喜爱的,现在女儿气头上将其摔了,等情绪下去了还不知要怎么伤心呢!
    许瑶光使性子跑走后,许老爷子倒是便将其拾了起来,准备在城中找家铺子,看看能不能修补一番。
    可惜,玉佩镶嵌好了,戴玉佩的那个人却是再也找不着了。
    可这么些年了,就连许老夫人也不知道,原来这块玉佩一直被许老爷子留在身边!
    许老夫人只稍稍一提点,谢安娘便感受到了手中这块玉佩的沉重,那是一位父亲默默的守护与爱。
    “谢谢外公!”
    谢安娘又磕了个头,鼻头不由发酸,珍而重之的将其佩戴起来。
    偏厅中略带伤感的氛围,在许家老二一家子来后,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率先冲进来的,便是小小的许承训,一进来,望到谢安娘便是眼睛一亮,不过还是很克制的,先规规矩矩给老爷子、老夫人请了安:“爷爷、奶奶好!”
    在老夫人怀中痴缠了一番,便利落滚了出来,跳到谢安娘跟前,仰着小脑袋:“表姐好!”
    见小孩眼中冒着星星眼,一脸求抚摸的乖乖模样,谢安娘摸了摸头他的小脑袋瓜子,笑着夸道:“乖!”
    得偿所愿的小孩,甚是激动,大大的眼睛里亮闪闪的,暗自决定,觉得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不要洗头了!
    正高兴着呢,突觉浑身发毛,一阵鸡皮疙瘩立起。
    天生警觉加后天历练,许承训年纪虽小,却也很快确定了那道令人不适的视线来源。
    将目光转向谢安娘身旁坐着的晏祁,只见晏祁睁着眸子,静静地望着他,也不说话,就是眼神凉凉的,活像他犯了甚么滔天大罪。
    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一转,略带天真地问:“这是谁?”
    “这是你表姐夫!”许老夫人看戏似的开口。
    谢安娘看着瞬间耷拉下去的小表弟,甚觉奇怪,表姐夫对他的伤害就这么大吗!
    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甚么,表姐夫!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可恶的存在!
    当然,关于表姐夫的可恶,他们也是道听途说的,顾家小子可是不止一次和他们抱怨过,姐夫这个生物最讨厌了,生来就是和他们抢姐姐的!
    望了望对着他一脸关切的谢安娘,再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晏祁,许承训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这才刚有了姐姐,幸福的一天还没过完,就得知这么一个惊天噩耗,年纪尚小的许承训觉得自己承受不来,哼哼一声,扭头:“才不是呢!”
    “许承训!”略带警告的嗓音,从门外清晰传来。
    却是许家二老爷携着夫人进来了,出口的正是许二夫人。
    脚程稍慢一些的许二夫人,一进来便见自家儿子如此失礼于人的模样,不觉眉头一蹙,她可没教过他这般对着人大呼小叫的,太失礼了!
    真的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显然是很久没给他松松筋骨,皮痒痒了!
    “娘!”
    瘪了瘪嘴,倍感委屈的小孩儿,哇地一下便哭了出来,倒是弄得许二夫人一个措手不及。
    难得一遇啊,这小家伙平日里性子要强,便是被揍得屁股开口,也硬是咬着牙撑着,不曾掉过金豆豆的。
    今儿个她这还没上手呢,怎的倒是先扯嗓子嚎起来了!
    小孩儿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不止是惊到了许二夫人,在座各位皆是一愣,很是不解,这话说得好好的,怎就哭上了!
    饶是心大如许二夫人也慌了神,虽说她平日教育孩子不留手,可那是基于他犯错的情况下,现下平白无故地哭上了,别是突然身上哪里疼得厉害吧!
    赶忙轻声细语的询问,是否哪里不适?奈何小孩哭得太投入,根本不搭腔。
    “不许哭!”
    许二老爷冷硬一声,便令小孩止了声,他瞥了眼小孩,“说,为何而哭?”
    许承训抽咽着,略带哭腔,说出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我只想要表姐,不想要表姐夫!”
    可瞧着他老子脸色铁青,许承训很识趣的,默默将到嘴的那句,可不可以把表姐夫退回去,咽了下去。

  ☆、第101章 挖坑

打着嗝的许承训,脸上挂着两行热泪,被泪水浸润的大眼眸中,满是不解地看着厅中,或憋着笑意,或放声大笑,或神情古怪的大人们。
    他说错甚么了吗?
    “乖儿啊。”许二夫人摸了摸小孩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有表姐就得有表姐夫,这个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顿了顿,许二夫人眼中藏着笑,唯恐天下不乱道:“要不你问问你表姐,是肯要你呢?还是肯要你表姐夫呢?”
    看戏看的好好,这战火莫名就引到自己身上了,谢安娘看了眼一个劲儿鼓励人的许二夫人,又望了眼眼睛亮闪闪看向她的许承训,有些无语。
    后知后觉,又瞥了眼晏祁,只见他也定定望向自己,黑眸中似是带着某种好奇,一时间只觉脑仁突突地跳着。
    好在不待她做出选择,便有人率先替她回了。
    “乖儿呀,你没戏的,那肯定是你表姐夫啊!”许二夫人看够了儿子的好戏,见外甥女实在是窘迫得厉害,极有分寸的见好就收,自问自答地回了这个问题。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尽会欺负小孩子。”眼见许承训瘪了瘪嘴,许老夫人看不过眼了,招了招手,唤道:“阿训,来祖母这里,祖母喜欢你!”
    “不要。”许承训扭头,赌气道:“让我一个人静静!”
    后半句很明显是偷学自他娘的,现下让他拿来活学活用,倒也应景。
    说着,跑了出去,临走前,还怒瞪了眼无辜坐在那里的晏祁,对着他故作凶狠的龇了龇牙,露出一个不甚美观的缺牙豁口。
    然后,雄赳赳地跑了出去。
    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大人,接着便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显然,光顾着生气,一向很是矜持的许家二少爷,将自己正在换牙的这档子事儿给忘了。
    平日里任凭众人如何逗,都不肯咧开嘴笑的徐二少爷,大概也是气昏了头,这才望了自己还要保持形象这回事儿。
    便连谢安娘也是忍俊不禁,轻笑出声,唯独晏祁,沉着张俊脸,似是对于小孩的挑衅,若有所思,眼神难得不那么懵懂了,混在一堆笑得乐呵的人当中,颇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遗世独立感。
    笑笑闹闹中,谢安娘认识了二舅一家子,二舅为人风趣,表面上看有点儿吊儿郎当,可深入交谈下去,便会为其博学所折服,连那些偏门、冷门类知识,他都有所涉猎,可见其博览群书之广。
    二舅母因着下午便见过,谢安娘也算略微熟悉,只觉得这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大方爽朗,极为健谈,只是身上偶尔会有点孩子气。
    看得出来,夫妻俩很是恩爱,一举一动间,总是透着股心照不宣的默契。
    至于大舅一家,大舅还没见过,大舅母卢氏虽不若二舅母表现的那般热情,可对谢安娘表现得恰如其分,也让人挑不出刺儿的。
    手握承恩公府的掌家权,有多大能耐就承担多大责任,卢氏盯着弄好晚膳,确保不出差错,便也来到偏厅,陪着一大家子人说着话。
    三个小孩正式见过谢安娘后,便也结伴去到屋外,玩得不亦乐乎。
    至于久未现身的大舅,似是临时有公务耽搁了,只是遣了下人回来通知,让他们先行用膳。
    一大家子围坐一桌,满满当当地菜肴,气氛倒也热闹,再加上小孩子身上用不完的活力,更显人多氛围足。
    许世子从王府出来匆匆赶回,家宴基本已过泰半,见到屋内一众人其乐融融,再联想到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更觉这份家的温馨难能可贵。
    许世子一进来,先是告了罪,向老爷子老夫人请安后,便把目光转向谢安娘,眼中带着几分不为人知的酸涩,脸上却是笑得和洵:“这就是安娘吧!”
    其实,一进来,他便注意到了谢安娘,毕竟那张脸与许家幺女极为想象,一下子便碰触到了他过完的回忆。
    思及芳华早逝的幼妹,不自觉地,对着失散已久的大姐姐留下的这个孩子,许世子头一回见面便生出几分好感。
    “哎,没想到,这都是大姑娘了!”许世子不由感慨,继而又转向晏祁,夸口就道:“这位想必就是外甥女婿吧!当真是一表人才!”
    初见晏祁时,许世子差点愣了一下,这外甥女婿的俊朗的眉眼,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仔细一瞧,又觉自己是想多了。
    晏祁见提及自己,也有了点反应,在谢安娘叫舅舅的时候,便也兀自跟着叫了人,这一番应付下来,似是比先前又多了点机灵劲儿。
    也难怪许世子一进来便看走眼,毕竟晏祁要是不说话,再板着张俊脸往那儿一杵,光是凭那身与生俱来的气势,倒也挺能唬人的。
    给了礼物,入了座,这除了尚在边关的老三夫妇,许家一大家子人齐全了。
    ******
    家宴过后,许老夫人常拘着谢安娘,有事没事就找人过去坐坐。
    要说这府上说热闹也热闹,说冷清那也是真冷清,有孩子在闹腾的时候,吵起来简直能掀翻天了,可孩子还得上学堂,在府上的世家毕竟有限。
    再者,这儿子们早出晚归的难见踪影,儿媳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世子夫人既要操持着一大家子,又要应酬着外面,自是忙得脚不沾地,也就早晚请安能见着人。
    而许二夫人成天跟着许二老爷,东跑西跑,也没个停歇,基本不怎么见这夫妻俩在府上歇歇脚,一出去通常就是好些天。
    更别提远在千里之外的许家老三了,一年能有几回书信回来那就是不错的。
    这不,闲得无聊的许老夫人,就盯上谢安娘两口子了。
    可晏祁成天犯困睡觉的时辰居多,寻了府上郎中来看,瞧不出个甚么病,只当是缺觉。
    可谢安娘心里明白不是这么回事,很是放心不下,还特意遣了云珰回去原先租住的小院,找孟大夫来瞧了瞧。
    那日他们走得匆忙,孟大夫回来后得了下人口信,略作一番思考,却是拒绝了谢安娘的好意。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谢安娘也不勉强,便任由孟大夫乐得在外逍遥过活。
    可孟大夫来了也是摇着头,只是神情中凝重些许,叹道:“这病啊,看起来是时好时坏的,可这一直未得根治,怕是隐隐有恶化的趋势。”
    “那您要不和我具体说说,夫君这病到底该怎么治!”谢安娘望了眼昏沉睡着的晏祁,眼中急色十分明显,“还缺甚么药材,您只管和我说,无论多难,只要有,总能想方设法弄到手的。”
    孟大夫却是摇了摇头:“少夫人,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也不知晓。那张方子是慧远大师开的,夫人走时将其一并带走了。”
    谢安娘闻言,满怀期待的杏眼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
    或许,该让人去找找慧远大师,也不知大师外出回没回来?
    ……
    这晏祁整日里睡不醒的模样,明眼人都瞧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儿,老夫人也不嚷着拉他出来作陪,只让人好生休养,顺理成章的每天霸占着谢安娘。
    人一闲下来,就想捣鼓些事儿。
    在谢安娘认亲的两天后,老夫人提出要大办一场,让人知晓她许家的外孙女认回来了,那郑重其事的模样,吓了谢安娘一跳。
    她可没兴趣当成猴子般,让人参观老半天,赶忙劝道:“外祖母,这外人知不知我回了许家,我一点也不在意,只要许家上下认可我就行了。”
    谢安娘说得极为认真,这也是她的心里话,对于这身份不凡的外祖家,她也没甚太多想法,只当是平常外祖家,在这里住上一阵,既是全了老人家的心愿,也是暂时有个落脚的地方。
    若是能借用承恩公府的势力,更加快速地找到娘的下落,那就更好了。
    “可是外祖母想呐!想让人看看我外孙女多漂亮,多懂事!让那群老婆子也羡慕羡慕!”
    许老夫人一脸与有荣焉,毫不吝啬的给予自己的夸张,让谢安娘怪不好意思的,她哪有这么好!
    “您那是我嫡亲外祖母,自然是看我哪儿都好了。”谢安娘抿嘴笑了笑,倚在老夫人身上,半撒着娇:“可别人不会这么想,而且我也不喜凑热闹,被人瞧来瞧去的,多没意思呐!”
    许老夫人有心再多说两句,见谢安娘一脸坚定,便也不再坚持。
    只是老夫人心中自有盘算,便退让一步,强调着:“那不大办也行,可你得跟着我出去多走动走动,满足满足我这个老婆子,想要炫耀孙女的心愿。”
    “行行行,都听您的!”见不用大操办,再次劳烦大舅母,谢安娘也不好再推脱,遂一口应下。
    熟不知,老夫人比她多吃了这么些年的白米饭,又岂会是白吃的!分分钟就挖了个坑。
    谢安娘年纪轻,少吃了这么多顿白米饭,终究是道行浅了些。

  ☆、第102章 遇蛇

金秋的天,看起来总是格外的舒爽,一抬眼,便是满目湛蓝,无边无垠。
    抬手抚了抚鬓边吹乱的发,谢安娘对着花园中偶遇上的魁梧男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极为客气的笑着:“刚才多谢将军出手相助了,若是无其他事情,还请恕小妇人先行告退。”
    说着,便使了个眼色给云珰,云珰立马会意,附和道:“小姐,老夫人刚才正找您呢!您快点过去吧!”
    那男子看着主仆俩一唱一和,眼中闪过明了,却也不戳穿,只拱了拱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夫人不必挂怀!”
    谢安娘明显松了口气,眼中的笑意真诚了许多,欠了欠身:“告辞!”
    说罢,便带着云珰离去,脚步间略显匆急。
    那魁梧男子望着主仆俩逃也似的离开,眼神中透出抹兴味,不由嗤笑一声,只觉有趣得紧。
    顿了顿,接着便往同一个方向,信步走去。
    ……
    急着离开的谢安娘,倒是不曾注意到那位男子的神色,只一个劲儿埋头走着。
    脑子里开始不断高速运转,只觉今日出来后遇到的一切,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似是有只大手在暗中操控。
    清早间去松涛苑请安时,老夫人便嚷着要出府走走,本是定好了世子夫人作陪,奈何府上临时有事儿,世子夫人一时被绊住,走不开,便让谢安娘陪同外出。
    逛到半路,老夫人便推说乏了,要找个地儿歇歇脚,恰好他们正经过宣威将军府前。
    “停一下。”
    “外祖母,怎么了?”谢安娘不解,怎地突然叫停了。
    “好些日子不曾登门拜访我这老姐妹了,今日既是路过此处,便顺道去瞧瞧,也好说说话。”老夫人不缓不慢地解释着。
    接着便从车厢矮柜的方格子中,取出张名帖,吩咐道:“阿崖,你去递了拜帖。”
    这心血来潮的拜访,看似合情合理,谢安娘也不疑有他,跟在老夫人身后,也入了将军府。
    那位将军府上的老太太,自她进门后,一边与老夫人说这话,时不时还拿眼打量着她。
    虽说那老太太很是慈眉善目,可那投射过来的视线犹如实质,着实令人不甚自在。
    许是瞧出了谢安娘的不自在,老夫人朝她挤了挤眼,打趣道:“陪着我们这群老婆子聊天,甚是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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