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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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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尉将人马重新聚集在一起,留下敦武打扫战场,收拢降兵,他和灌婴缀着张立一路追了下去。跟追赶那三千前锋营一样,他也不急着将张立一巴掌打死,就不紧不慢的跟着,张立一旦停下来,他就冲上去咬一口,放一阵箭,张立摆下了车阵要玩命,他就远远的看着,张立逃跑,他就继续跟着,反正不让张立休息,逼得他不停的逃跑。
    张立很快就共尉这种流氓打法逼疯了,骑兵象狼一样的在后面跟着,打不到,又甩不脱,始终象一块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头,白天要跑路,夜里休息也不敢闭上眼睛,时刻要提防着骑兵冲过来。强大的精神压力对士卒的精神和体力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先是步卒的体力跟不上了,随即车兵和骑兵也承受不住压力,开始大规模的溃散。刚刚过了泗阳不久,张立的身边就只剩下了十几个亲卫,一万大军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张立走投无路,在一个叫南昌的地方闷坐了半天,前思后想,越想越觉得窝囊。他拒绝了亲卫要他向共尉投降的建议,愤然自杀身亡。
    共尉接到消息,立刻赶到南昌亭,看着张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默然半晌,叹了一声,命张立的亲卫去找口棺材来收敛张立,送他回乡安葬——张立是高邮人,离南昌不远。
    打完了仗,共尉也觉得疲惫涌了上来,连续行军五六天,追击了三天,他基本上就没怎么下过马,纵使他身体强健,也觉得有些吃不消。大战过后,将士们亢奋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被建功立业的豪情压倒的疲劳也泛了上来。灌婴向共尉请示,是不是休息两天,调整一下。
    共尉想了想,让人找来了南昌亭长,询问附近的情况。南昌亭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圆圆的脸,稀疏的眉毛,一见人就一脸的笑,两只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笑成了两条缝。
    “将军,这里离淮阴只有二十里,将军可以去淮阴城休息,那里有吃的有喝的,一定可以满足将军的要求。”亭长谦卑的笑着,满脸的笑容却藏不住眼底的紧张。这么多浑身带血的士卒,他一个乡亭肯定满足不了要求,赶紧把他们送走才安全。
    “淮阴?”共尉听到这个名字,沉吟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时代最牛逼的军事家韩信就是淮阴人,按照历史,他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投入到项羽的帐下,更别提刘邦了。自己既然到了这里,安然放过这个牛人?
    “淮阴有个叫韩信的人,听说他深通兵法,你可听说过?”共尉对亭长摆了摆手,客气的问道。
    亭长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又笑着摇了摇头:“将军,我认识韩信。”
第二章 溪云初起 第二十二节 落魄韩信
    “你认识?”共尉十分意外,没想到一问还就问对人了。
    “是的,我认识韩信。我不仅认识他,我还跟他很熟。”亭长嘴角挑了挑,似乎对共尉这么看重韩信有些不解:“这个人自以为有本事,却连自己一张口都混不饱,以前经常在我们家蹭饭,连累得我被老婆说了多少次。最近有好一阵子不来了,听人说天天去钓鱼,不过他钓鱼的本事也有限,一天也钓不到两条鱼。”
    共尉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三分不屑的亭长,心里暗自笑了。照他这么说,韩信现在过得还很窝囊,那么自己还有机会。他随即让灌婴带着骑兵去淮阴,自己带着亲卫营跟着亭长去找韩信。
    亭长虽然不解,可是他接待了那么多当官的,察颜观色还是有一套的。他直觉的感觉到,韩信的机会来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似乎对韩信很看重。他二话不说,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大讲特讲自己和韩信的关系是如何如何的好,把责任都推到了老婆的身上。
    共尉对他没什么兴趣,也不去追究他前后不一致的说法。亭长见了,越发说得来劲,直说得口角挂上了一堆白沫,犹自兴致勃勃,不知疲倦。
    在淮水边,共尉见到了韩信。
    韩信身体很魁梧,大概有八尺左右,可能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足,他很瘦,站在那里象一杆枯竹。他很年轻,看起来比共尉大不了几岁。浓眉大眼,高鼻梁,线条很清晰的嘴唇,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嘴唇有些偏厚,透着一股子倔犟和傲气。两只大眼,清亮中颇有三分看透世态炎凉的冷漠。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半张饼,上面有一个清晰的牙印。腰间佩了一把长剑,右侧还带了一把短刀。
    “贤弟!”亭长一见到韩信就亲热的大声叫道:“兄长我来看你来了。”
    韩信没有看他,他的眼光直接落到了共尉的脸上,又看了一眼远处警戒的亲卫,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位将军是?”
    “本将广陵共尉。”共尉看了一眼韩信手中的饼,又看了一眼韩信脚下的鱼杆,探头到旁边的桶里看了看,除了半桶水,连一条小杂鱼都没有。看来亭长至少有一句话是真的,韩信钓鱼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差,而是相当差。
    “共尉?”韩信愣了一下,口气随即变得热烈起来:“是陈王帐下的共尉共将军吗?”
    共尉有些意外,他看了韩信一眼,笑了:“壮士也听过本将的名字。”
    “听过。”韩信笑了:“有从陈县到淮阴来的人提到过将军,说将军虽然年轻,却文武双全,博古通经,与博士孔鲋连辩十余日,不分胜负。”
    共尉大笑,连连摇手:“道听途说,不足为凭,论儒学,我哪里敢和孔博士辩论,我那是向他请教呢。”
    韩信也笑了,他刚要拱手行礼,却看到手里的半张饼,不禁脸一红,连忙将饼揣进怀里,这才作了一揖:“韩信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有何指教。”
    “本将是追击张立,经过此地,听说起壮士大名,故而来访。”共尉轻松的摆摆手,弯腰捡起韩信的鱼杆看了看:“不知壮士有什么收获,本将正好腹中饥饿,如果能在鲜鱼做点汤喝,正是求之不得。”
    韩信很尴尬,支吾着说道:“不瞒将军,信在这里守了半天,还是一条鱼也没有钓到,幸好还有前日剩下的半张饼可以充饥,只怕将军用惯了美酒佳肴,不惯这物。”
    共尉哈哈大笑,招手让人拿过来一些随军的干粮,席地而坐,招呼韩信也坐下说话。韩信犹豫了一下,便也坐下了。田锦江将他的鱼竿拿去,随处挖了两条蚯蚓装在钩上,不到片刻功夫,就钓上来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随即让人收拾了,生火做起了鱼汤。
    “这位大人好手艺。”韩信赞道:“信要是有这本事,也不至于天天挨饿,被人奚落了。”
    亭长听了,老脸一红,将头扭到一边。他原本和韩信关系不错,韩信一直在他们家蹭饭,后来他老婆烦了,有一次故意提前把饭吃完了,等韩信到点去吃饭的时候,他们两口子故意躺在榻上没反应,结果把韩信气走了。韩信对此十分生气,因此跟他绝了交。现在说这话就是指责他做人不道义。他虽然不服气,可是共尉在这里,他也不敢惹事,免招无妄之灾。
    共尉将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也不理会,他递了一块干粮给韩信:“军粮只能裹腹,也不是什么美味,幸好过一会儿有鱼汤喝,还算没有慢待壮士。壮士,你还打算在这里钓多久的鱼?想学姜太公吗?”
    韩信接过干粮正准备咬,听共尉这么说,将送到嘴边的干粮又放下了下来,慨然长叹一声:“将军取笑了,信如何敢与姜太公相提并论。信在此垂钓,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信家贫,又不治产业,为人所不齿,不得推择为吏。所谓垂钓,不过是消遣烦闷,再混口饭吃而已,哪里是学姜太公。姜太公为王者师,率军破纣王,建周八百年江山,封于齐,血食数百年,信焉敢望此。”
    共尉宛尔一笑:“壮士虽然不敢望于太公,却有封万户侯的志向,也不算小。”
    韩信一愣,随即恼怒的瞪了亭长一眼。亭长理亏,也不敢回嘴。韩信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是他帮助下葬的,他还帮着选了一块坟地,但是韩信没有采用,而是自行选了一块高地,说旁边空地方很大,可以置万家守坟。他当时就取笑韩信说他是在做白日梦,今天在路上,他顺嘴就把这话给共尉讲了,没想到共尉会当着韩信的面说了出来。
    韩信沉默不语,这时鱼汤做好了,亲卫张拒用两个头盔装了汤送了过来,共尉接了一个,韩信也接了一个,就着头盔喝起了汤。头盔虽然用水洗过了,多少还有一些头发上的油汗味,但是韩信却根本不觉得,就着鱼汤三两口就将干粮吃得精光,又举起头盔,将鱼汤喝得干干净净。
    共尉微笑不语,看着韩信喝完了汤,便将手里的汤递了过去,又让人拿来两块干粮,一起交给韩信。韩信也不客气,接过汤和干粮,举起头盔狼吞虎咽,旁若无人。吃完之后,他将头盔扔在地上,伸直了腿,摸了摸滚圆的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笑道:“总算是饱了。”
    共尉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过了好一会才说:“壮士,共尉不才,不敢保证壮士将来能做万户侯,但却可以保证,有我一口吃的,便有壮士一口吃的。不知壮士可肯屈就?”
    韩信翻身站起,整了整衣服,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韩信愿追随将军。”
    共尉心里乐开了花,两头盔鱼汤,几块干粮,就拉拢了这么一个人物,实在是赚翻了。他站起身来,扶起韩信,招手让田锦江拿过一套随身替换的军衣,双手递到韩信手里:“我看壮士与我身形相似,想必这套旧袍还能勉强穿的。请壮士将就几天,等到了军中,再给壮士添置新衣。”
    韩信接衣在手,感慨不已,也不道谢,就在众人面前解开了身上已经破旧不堪的外衣,换上了军袍,又在水里洗了脸,重新绾了头发。这一收拾,刚才那个落魄寒酸的形象顿时添了几份英姿。共尉见了连连点头,韩信临水自照,也十分满意。他走到共尉面前,站直了身子,右手屈拳击了一下左胸,行了一个军礼:“韩信见过将军。”
    “走吧。”共尉拉过韩信的手臂,转身大步离去,田锦江带着亲卫大步跟上,只留下南昌亭长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跟上去,还是怎么办。他刚要问,韩信忽然又走了回来,站在他的面前,注视了他一会儿,淡淡的说道:“公乃小人,为德不卒,然,公若能护我母坟茔,则信终不忘公之恩德。”
    亭长一躬到底,连声应道:“望贤弟早日功成名就,衣锦还乡。”
    韩信淡淡一笑,也不回答,转过身大踏步的走了。张拒已经给他牵过来一匹战马,韩信看了一眼马镫和与众不同的马鞍,眼神一亮,翻身上马,跟着共尉扬长而去。
    亭长看着被众亲卫簇拥远去的韩信,暗自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喃喃自语:“这没见识的婆娘,差点害死老子。”他想了想,又不解的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这个共将军怎么会知道韩信这个竖子的?难道他来过淮阴不成?”
第二章 溪云初起 第二十三节 韩信论兵
    共尉沿途收拢张立的残兵败将,从中挑选了不到千人,其他人一概遣散,回到凌县的时候,敦武又收拢了两千多人,总共三千人,共尉从中选择了一些懂骑术的补充骑兵,其他的全部当成步卒,再设两个千人将。休整了两天之后,共尉率军返回下邳。
    陆贾随即将出使的情况报告给共尉,共尉早有心理准备,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秦嘉有那么多人马,不可能轻易的俯首听命。不过陆贾能三言两语就把秦嘉陷于不义之地,为自己北上攻击找到了足够的借口,他倒是有些意外,这个说客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不是盖的。
    道义已经准备好了,共尉随即整军。他原本有五千人左右,最近在下邳征兵,再加上张立的降卒,总人马已经达到一万。他首先找叶青谈了裁撤车兵的想法,叶青已经从灌婴等人口中得知了战斗的经过,他也觉得车兵的局限实在太大,已经不适应新的形势,知道裁撤车兵已经是势在必行,共尉能顾着他的面子,亲自找他来谈,他已经十分满意了,当下表示赞同共尉的想法。
    共尉大喜,随即将车兵的战马调归骑兵,将骑兵的人数扩充到两千,其他的八千步卒被他分成了两部分,其中五千由他自己率领,另外三千别属一部,交给叶青带领,驻守下邳,下邳是他的大本营,守卫下邳的责任不言而喻。叶青见共尉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感激涕零。
    两天后,七千大军离开下邳,一路向北进发。很快,斥候营就送来了消息,秦嘉派白公带领一万人马驻扎在容丘,防备共尉的意图十分明显。共尉听说之后,随即招集诸将议事。
    灌婴很嚣张,他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一万人算什么,张立不也是一万人吗?不照样被我们两千人打得落花流水?将军放心,我带骑兵先行,为将军荡平白公这一万人,将军随后跟来就是。”
    共尉见灌婴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没有说话,用询问的眼光看了一眼众将。诸将虽然看不惯灌婴的嚣张,但是都知道灌婴手下的两千骑兵战斗力确实强悍,灌婴这话说得很有底气,都没有什么意见,随声附和。灌婴更是得意,他眉飞色舞,嗓门大得能将帐篷掀掉,似乎白公的首级已经献在共尉面前一样。
    共尉暗自叹了口气,这帮人虽然经过培训,都脱离了文盲的层次,武艺也都不错,但是还不是个合格的将军,只能是冲锋陷阵的材料。他转了一圈,将眼光看向了随军司马韩信。韩信面色沉静,眼皮耷拉着,平静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
    “韩司马,你怎么看?”共尉点名问道。
    众人齐唰唰的将眼光看向了韩信。韩信却并不惊讶,似乎知道共尉会来问他似的。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众人不解的眼光,拱了拱手:“将军,属下以为不妥。”
    “有何不妥?”灌婴虽然知道韩信是共尉新招揽来的人才,可是他并不太把他放在眼里,他觉得韩信是没有见过他率领骑兵大破张立的英姿,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十分不快,立刻沉下了脸,怒声喝斥。
    韩信也不生气,他向灌婴拱了拱手:“灌校尉,信也听说了在凌县城外,灌校尉大破张立七千大军的战事,对灌校尉使用骑兵的能力,信十分佩服。”
    “嗯。”灌婴心里舒坦了一些,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三分。
    韩信接着说:“但是这次与打张立相比,还是有些区别的。其一……”他竖起一根手指,朗声说道:“张立出身草莽,虽然跟着葛婴将军打过仗,但都是对付一些流寇散兵,基本上没有经历过大的战事,其用兵的能力并不突出,也就是按照常识排兵布阵,其实并不知晓其中的要诀,更不知道如何对付骑兵。先折了前锋营,伤了士气,又疏于防范,被骑兵的快速突进打乱了阵脚。”
    灌婴顿时火了,按韩信这个说法,那他的胜利岂不是全是侥幸了?他勃然大怒:“难道换了韩司马指挥那一万人马,我就没法取胜吗?”
    “不敢。”韩信不卑不讥,对灌婴的怒气视而不见,淡淡的说道:“如果是我指挥那一万大军,只需多备大盾、弓弩,以车为营,纵使不能大胜,恐怕也不至于惨败。”
    灌婴立刻被噎住了,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韩信,张了几次嘴巴,却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韩信的话虽然不动听,却一下子击中了要害。如果张立真的这么干,而不是草率出击的话,那他还真不可能取得胜利。甚至有可能在久攻之下,士气浮躁,反而被车兵出击,打得大败。
    灌婴的冷汗从额头上沁了出来,嚣张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愣了片刻,尴尬的看了一眼众人,诸将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只有共尉面带微笑,沉吟不语。灌婴突然之间反应过来,他红着脸向韩信施了一礼:“多谢韩司马指点。”
    韩信还了一礼:“灌校尉不居功自傲,令人佩服。”
    灌婴大赧,连忙摇着头说道:“灌婴无状,还请韩司马继续解说。”诸将见最牛逼的灌婴都变得这么客气,看向韩信的眼光也都变得恭敬起来。韩信十分满意,他享受了片刻这种众人瞩目的荣光,这才继续说道:“而白公则不同。白公当年在项燕将军帐下,与秦军进行过数十万大军参与的血战。秦军的骑兵虽然不如灌校尉的骑兵善战,但是秦军主将李信却是用骑兵的高手,白公对付骑兵有相当的经验。再者,灌校尉以两千骑兵大败张立万人的战绩很快就会传到白公耳中,他一定会针对骑兵的情况做出相应的防备。灌校尉再想重现凌县城外的战况,恐怕会大失所望。”
    灌婴凛然受教。他在北疆当过戍卒,曾经偶尔听蒙恬将军说起过李信——李信带兵二十万攻楚时,蒙恬就是副将,对李信的用兵能力知之甚详——知道他的骑兵战术确实有独到之处,在灭燕之战中,李信率千余骑穷追不舍,生擒燕太子丹,将骑兵的长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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