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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退休日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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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南目光沉沉,缓步朝她走去。
  每一步,都令他呼吸艰难,心跳加速。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所想的,究竟是不是那回事。
  急不可耐的想弄清楚,到底自己为何会对她有这般反应
  丰钰一抬眼,就见安锦南立在她身前。
  她仰头,看他高大的身躯朝自己俯下。
  她欲起身行礼,安锦南陡然伸出双手,扣住了她细窄的肩。
  “”呼吸声,有些异样的,是刻意压制住的,急促轻喘他动了动嘴唇,没有出言。
  丰钰看向自己肩头的那双手,目露疑惑,又朝他看去。
  安锦南端住她下巴,俊颜便在她咫尺。
  她被围拢在他手臂和身躯之中的方寸之间
  听得安锦南似叹似喃的低问。
  “你到底,对本侯做过什么”
  “我”
  他凑近,有些野蛮地噙住了她的嘴唇


第38章 
  触感是无比的柔软; 轻轻抿住的唇瓣; 温热香甜。
  他俯身将她扣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丰钰头部被迫仰起。睁大的眼睛睫毛轻颤; 刮擦在他脸颊之上; 带来轻轻的痒意。
  安锦南刹那有些恍惚; 似乎已忘了自己要如此行事的目的; 感受到她的挣扎; 搭在她肩头的左手下移; 一把钳住她细腰
  果然极细的
  猛然间舌尖传来剧痛。
  他被欲念沾染的眸子清醒了一瞬; 松开手; 后退两步,抬手抹了抹下唇。
  她可真狠。
  安锦南看见自己指头上的血迹,挑起眼; 眉目沉沉地看向她。
  丰钰剧烈喘息; 倚靠在椅背上面; 身上微微发颤,心内气恼得恨不得撕了眼前的安锦南。
  他又是发什么疯这回又将她错认成了什么人
  丰钰勉强站起身来; 不能自已地打着哆嗦; 她又气又恨; 又懊恼羞耻。
  恨自己手段低微,一无所长。寻个郎中的后人; 都找不到合适的帮手; 唯有厚颜上门求恳; 给人折辱自己的机会。
  然自己却又没半点法子对付眼前的人。
  身份地位悬殊; 她在他面前终只是个供人驱使的下人。
  丰钰抬脚就走。
  她双颊绯红,头发微乱,走得又凶又急。
  安锦南心中微怒,一回手,将丰钰的手肘钳住。
  “本侯准你走了”
  丰钰咬牙切齿“侯爷自重”
  安锦南胸腔起伏,气息不稳,拽住她手臂将她扯得靠近自己,垂下头,面目有些狰狞地凝视她。
  丰钰挣了下,没有挣开,男人的眼睛通红,神色凶狠得似乎随时就要将她置于死地。
  她并非柔弱无力的姑娘,旧年做奴婢着实还练了挺大的手劲。她去扳安锦南的手,低声喝道“请侯爷放开”
  安锦南几乎就没个正常的时候,每每叫她为难,难堪。
  这是做什么呢当她是什么人了
  安锦南望着面前愤怒又无措的女人,她正在声讨他,一张一合的红唇中说出的是什么他根本听不到。那软软的唇瓣,丝绒般的触感,诱惑着他,灼烧他最后的理智。
  “丰钰虽身份低微,可”
  她的据理力争戛然而止。
  安锦南猛地将她推在身后的大理石围屏上。
  她后脑撞了下,很快被他手掌扣住。
  他倾身过来,嗓音低哑,面色复杂,凑在她耳畔低声道“别动”
  丰钰果然浑身僵住。因为他再次吻了上来。
  紧紧地将她桎梏在狭窄的空间,坚硬的胸膛紧紧抵着她的她被挤压得喘不过气,下巴被捏住,被迫仰头承受这并不温柔的亲吻。
  丰钰觉得窘,觉得委屈,觉得被冒犯得有些过分了。
  从小到大,长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她不曾与任何男人有过此等亲密接触。
  在宫中服侍之时,他受伤发病,一切皆是不得已。可如今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察觉到怀中人不挣扎了。他贴着她的下唇,轻轻喊了声她的名字,“芷兰”
  热气在两唇间流动,黑暗中她看不清他模样,只觉面前的男人沉重似山,将她全部力气和尊严都抽离而去。原来男人女人力量如此悬殊,她犹如砧板上待宰的鱼,努力弹跳,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安锦南退下来,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红肿湿润的唇瓣,如此亲昵的贴合,他喘息不定地发觉心底的渴望更深。
  原来是这种滋味
  此刻面前女人双眸水光潋滟,身子是那样的轻软安锦南喉咙躁痛,压制住想要再次拥她入怀的冲动,他别过脸去,气息纷乱地退了几步,静待不能控制的心跳重新稳下来。
  丰钰闭了闭眼,抬手抹去唇角的水光。
  她咬唇立在那,见安锦南没事人般背转身,人模狗样地在旁边椅上坐了。
  他低垂眼帘,面无表情地还自斟了杯茶。
  只有安锦南自己知道,袖口下的指尖,微颤,强行控制着才没把茶泼洒。
  丰钰已经不知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心里像吞了苍蝇般难受。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锦南自无法得知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苍蝇,他轻抿了一口半温的清茶,也不看她,指尖在杯沿轻轻点了点,“何事”
  丰钰眼前犹如乌云压顶,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拨开纷纷扰扰的情绪。她行至他身侧,不请自坐,也替自己斟了杯茶,嘴唇碰到杯沿,想到自己的嘴唇才被人那般啃咬吮吸过,酥酥麻麻酸酸痛痛她将杯子重重扣在案上。
  安锦南挑了挑眉,朝她看过去。
  他不过想试探自己心迹,是否当真对她有错不同,确实,有那么点好感吧,可也不至,才在堪堪一次稍亲密的接触后就容得她如此放肆。
  丰钰意难平,情不忿,她刷地站起身来。
  想走,不甘心。
  凭什么如此给他欺辱,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走,又留在这做什么他分明不曾尊重过她,自始至终当她是个随意处置的奴婢,不给半点脸面的使唤欺凌。
  他赏了她月俸的吗她签了身契卖了给他了么是,她是欠他人情,可是否相助,全看他心情不是么
  她从也没奢望去捞取极多的好处。
  最难受之处在于,他给了比她想要的更多的东西,可这一切,却并非她甘心承受的。
  比如兄长的前程,比如客天赐的入罪。
  安锦南微微仰头,波澜不兴的深邃眼底有异样波光涌动。
  只是他掩藏的太好,或是丰钰根本不曾往那方面想过,只觉他此刻太过平静而理所当然
  安锦南心绪何尝不是复杂的。
  在深深的自我怀疑和一次次的确认后的惊疑中,几乎分裂了身心自我拉扯。
  一方面他是这样的身份。从出生起他就拥有别人穷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特权。他想要的,从来就可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甚至他不曾想,就有人巴巴地跪捧到他面前,求他收下。
  一方面他清心寡欲多年,一个人宁静惯了,他不喜欢有人在旁,干扰他的生活。他宁愿花费许多的功夫在后园的那些小兽上,那些东西很单纯,只要吃饱了,有个栖息之处,就已十分安逸满足。
  对眼前的女人他始终是有些成见的。
  源于她出于永和宫。
  源于他曾目睹她卑微的被宸妃践踏在脚下。
  源于她这双半点也不细滑的手
  他满心的嫌弃,又别扭的始终记得每一件小事,每一个细节。
  他的骄傲不容许他承认曾在这卑贱宫婢的怀中得到过温暖的慰藉。
  他不想记得那个寒冷如冬的雨夜,他曾当她是逝去的姐姐拉住她的手求她不要走
  所有的不堪,都给她一一见证。
  他容许她活着,本身已是极度的慈悲。
  如今甚至起了那种念头
  他怀疑不定,他惊异难安。他想将她推远又渴望拥她入怀。
  他从出生至今,高高在上清冷孤傲整整二十八年,心绪从没如此刻般纷乱。
  他该去怪谁他该去问谁谁能给他答案
  他仰头凝视她的眼睛,痛楚又复杂的情绪极快地漫过眼底。
  他突然又想到,这女人似乎定了亲事。
  与那个樊城公子应荣
  万般思绪,只在一瞬之间。
  丰钰拍了杯子,站起身立在他面前一步之处。
  她嘴角凝了一抹讥诮的笑。
  “侯爷向是懂得一许一报,既已伺候了侯爷,所求之事,便不与侯爷客气了。”她眸底冰冷,恼怒地对着他道,“我欲寻人,望侯爷不吝,助我一臂之力。”
  她从袖中摸出一张字条,不忿地甩在桌上,“这是此人姓名来历,年龄特征都在上面。”
  她非常敷衍地福了一礼“至于谢字,想我不必说了吧”
  视线垂下,她猛然涨红了脸,耳尖都漫过淡淡的粉色。
  适才在那围屏侧,他身下紧紧抵着她
  安锦南不可思议地紧了紧眉头。
  果然,此女分明就是最凉薄无耻的那等人
  换做旁人,许是羞涩,许是悲愤,许是欲拒还迎,可她
  没事人般与他谈起了交易。
  不过是那么一下就值他堂堂嘉毅侯为此动用手底下的人
  她当她自己是什么
  了不得的千金贵女
  国色天香的倾城佳人
  安锦南没注意丰钰突然挣扎起来的神色,他面无表情地扣住她手腕,朝自己拉扯过去。口中虽未言语,却在心内讥讽了无数句。
  丰钰给他重重一带,脚底一滑,身子站立不定,侧身朝他倒下,以非常尴尬地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动作暧昧亲昵至极,两个人几乎同时变了脸色。
  安锦南心内重重一震,他没试过,他从没试过
  弹性
  他陡然色变,下意识要将人推开。
  丰钰比他快了一步,她飞快地弹起身子,脑中一片空白,激愤席卷胸腔,挥手想也没想就朝他猛掴了一记。
  安锦南心中所有的绮思和纠结难抑瞬时被这响亮的巴掌声和左颊火辣辣的痛感吞噬。
  他睁大眼睛,几乎是暴怒地,瞪向面前的丰钰。
  丰钰胸腔剧烈起伏,眼泪在眼底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
  万般磋磨,她都经受过的。最不堪的那些过往,最粗重的那些活计,一路饱经风霜,坚定地从荒凉的境地走到最后。
  安锦南捂着火辣辣的左颊,咬牙切齿地道“你知你在做什么”
  丰钰闭了闭眼,又睁开。她倔强地回道“侯爷又知自己在做什么吗”
  安锦南瞳孔微缩,他方才不是故意
  “罢了。”丰钰冷笑一声,福低身子,规规矩矩行了礼,“本是我自取其辱,丰钰告退。”
  安锦南双手扣住椅子侧旁的扶手,紧紧攥了攥,在丰钰即将迈出门槛的一刻,他犹豫地张口“芷兰”
  丰钰猛地回过头来。
  她面容不忿,一字一句地道“请侯爷勿用那名称唤我侍奉天家,是宫婢芷兰的本分。如今站在侯爷面前的人,却是丰氏嫡长女丰钰”


第39章 
  屋中; 安锦南撑住额头坐在椅中; 崔宁悄声走入,躬身回禀道“侯爷,丰姑娘已安然回到丰府。”
  安锦南似乎保持这个动作太久,手臂都变得有些麻木。他动作缓慢地将头抬起,看向崔宁。
  从什么时候开始,崔宁与他回报的消息越来越多是关于她的。回到盛城两年; 除摸清当地各方势力和朝廷动向外; 他的闲暇时光几乎只与族人和后园那些动物为伴。
  安锦南指头敲了敲椅子扶手; 有个疑问他在心底酝酿许久; 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问出口。此刻; 他心内乱成一团; 有口郁气埋在心底; 堵住胸腔散不去,闷闷得极难捱。
  “崔宁”
  崔宁弯身恭听。
  安锦南却迟迟不开口。
  崔宁不由抬起头,朝安锦南看去。侯爷嘴唇
  午后屋中光线有些暖意。崔宁望着沐在光线中的安锦南,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一件件事掠过脑海; 他开始大胆猜测。
  自得了丰大姑娘将来拜访的消息后; 侯爷推了两件事候在家中。
  方才丰姑娘走得有些急; 面色泛红; 发丝微乱。
  侯爷在丰姑娘进来的这段时间伤了嘴唇
  崔宁几乎按捺不住嘴角就要溢出的狂笑。
  前番他已觉得有些眉目,不过因侯爷对丰姑娘有些轻视不屑似的; 便收住念头没敢再往那方面想。
  侯爷如今这模样; 嘴唇上那么明显一个咬坏的伤; 又是这等心不在焉犹如被人抽了魂的模样,这是上心了啊
  绝对是没错
  崔宁不曾笑出声,可眼角眉梢无不透着喜气。
  不怪他反应过大,着实是侯爷这些年独身太久,光是应付各方送来的美人就已足够手底下人筋疲力竭。另有无数想要结亲的王公大臣,侯爷一一都拒了,还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因此不知遭受多少明枪暗箭。作为侯爷身边第一护卫,他容易么
  再有,侯爷漫漫长夜无事可做,又不乐在外宴饮,看书看厌烦了便将他揪来过招。他哪敢真对侯爷动手又得表现出十分卖力的样子,又得招招留心不可伤及侯爷侯爷倒是下手不留情的,回回过完招回去,他身上就要青紫几块。
  原就盼着侯爷屋里能添个女人,给侯爷找点事做,最好再生两个胖娃娃出来,叫侯爷能常常留在屋中,那岂不是解放了他们这班贴身护卫
  崔宁越想越觉得兴奋,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来,见安锦南纠结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不由主动添了一把火“侯爷,过两日丰家宴客,说是丰凯的寿辰,那应荣也得了帖子。”
  他嘿嘿一笑,顿了顿,仔细观察安锦南的表情“依属下看,如今丰郢前途大好,想要巴结丰家的人层出不穷,丰姑娘家的门槛都快给人踏破了,给她说亲的从城北排到城南。想来应荣必是急了,这回说不准就会直接上门提亲,待这婚期一定,丰姑娘也算有了着落。她毕竟与侯爷相识一场,属下建议,侯爷可以现在就着手准备贺礼,请五姑娘送过去了。”
  安锦南眸子一沉,抬眼看向崔宁。
  成婚和应荣那心机深沉的小子
  芷兰不,丰钰眼光是有多差仅因一副皮囊就把自己嫁了
  哼,也是了。她那种俗人,也只配个徒有其表的伪君子。
  安锦南觉得自己纠结之事简直有点可笑。
  他撑住扶手,站起身来,一张薄薄的纸片随他动作拂落。
  他垂头看了一眼。
  是丰钰适才留下的,说想请他帮忙寻什么人
  安锦南才冷下去的心思蓦地又摇动起来。
  丰郢自回家后,几乎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不是被从前的同窗旧友们宴请,就是当地各方势力拉拢打探。白日里公事又繁忙,督盐一事嘉毅侯很多时候并不亲自办,多是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来回跑,每天回事要出入侯府两三趟。
  丰钰几乎每天都来等待丰郢一会儿,每日回来,他不是醉了酒,就是忙着换衣裳出去。
  也想和她好好说一会话,实在是身上事务繁多不允许。丰钰也不强求。
  上回见过安锦南后,她找大表哥段溪和借了一些人,各县去打听那郎中侄儿的消息。至于她所怀疑的事情,并未与段家的人提,一来她没有证据,二来也容易打草惊蛇。
  她在逸竹轩坐了一会儿,见天色越发黯了,知道兄长今儿又会迟归,与丰郢的侍婢打了招呼,慢慢地沿着小道往回走。
  隔着一丛灌木,遥遥能看见西府上院的灯火。
  幽黯的光线,寂静的院落。自客天赐死后,客氏性情大变,镇日失魂落魄寡言少语。丰庆倒对她又怜惜起来,前番答允杏娘的那些话无疑是激情中的随口应付。
  屋中,丰庆一手拥住客氏,一手替她擦眼泪。轻声道“莫哭了,这也是没法子,原以为只要那混账东西死了,就再不用你来填窟窿,原本也是出于心疼你哪想兄长将事情一推,竟又推了回来,你且莫急,咱们慢慢想法子”
  客氏捂住脸倒在他怀中,肩膀抖动得厉害。她穿一身素白衣裳,头上挽着丧花,灯下瞧来羸羸弱弱,好不可怜。
  成人有成人的韵致。与杏娘那种青涩干净又有不同。
  丰庆向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轻抚她的背脊,低声安慰几句,“如今郢儿得势,各方想探消息的多了去了,我是他爹,我叫他做事难道他敢不做这钱啊帐啊,不用两天就能赚个倍数,也至于你天天这么哭天抹泪的”
  手顺着她的背脊,一路滑到腰下,顺势解开了她腰上的系带
  杏娘等人连忙从屋中退了出去。
  魏嬷嬷在廊下正拎着个小丫头的耳朵低声喝斥,杏娘快步走出来,朝她打个眼色。
  片刻后,杏娘出现在东西两院之间的小竹园。
  “姑娘,奴婢听得真切,客四爷是老爷和大老爷做主,给结果在狱中的。”
  她攥着手,似乎有些紧张,“太太也知情。”
  不怪她会怕,这事着实太骇人了。
  太太是客天赐的亲姐姐啊平素宠得他那般,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他,对他又信任,手底下生意都交他出面打理,任谁能信,她竟也是谋害亲弟弟的一份子
  丰钰眸子闪了闪,许多疑团突然有了答案。
  十月十二,丰府宴客。因老夫人在生,丰凯丰庆的寿辰,往年并不设宴,今番推拒不过各方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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