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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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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家里一派和谐安宁,淮安王也身心俱安,下了朝就在家守着罗姨娘,抽空教导几个儿子,确实要忘了以前一天也离不开的金侧妃。

    这是纪王妃和长生商量好的釜底抽薪之计,反正淮安王身边离不开可心的人服侍,反正她年长色衰,对男女情事已没有什么兴趣,只要丈夫在正事上有章程,不影响到女儿的利益,不影响王府的安宁,宠不宠谁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现在又有爱女佳婿和即将出世的外孙,她的心就更不在他身上了。

    与其让金侧妃一直霸着他兴风作浪,不如让别的没有根基的女人取而代之,所以托心腹花重金挑选了一名扬州瘦马,给她弄了新的身份,起名罗烟柳。

    又使计由淮安王的好友出面送给他,罗烟柳十分美貌且正值妙龄,从懂事开始学的就是如何取悦男人,岂是艳俗半老的金侧妃能比的,果然淮安王一见倾心,一天也离不了。

    纪王妃为了让罗烟柳忠心办事,又答应替她寻亲,还赠了田宅银票给她将来养老,承诺等王爷百年之后,是去是留全由她的心意。

    罗烟柳早就被青楼下药弄的不能再生养,除了青春和姿色几乎一无所有,也除了一辈子倚门卖笑,最好的下场就是被人买去作姬妾或者外室,谁知道将来会落到什么地步。

    纪王妃之举救她脱离了火海,现在虽然有淮安王的宠爱,但她自小长在欢场,从不相信男人的真心,她已不能生养,谁知道年老色衰时这份宠爱还有多少,反而觉得纪王妃是可信之人。

    如今王妃许她自由身,赠下的财物宅子足够她后半辈子生活无忧,弟弟的下落已经有了一些消息,如果能够姐弟团聚,她这一生再无所求。在她心里,她的主子是纪王妃,淮安王只是固定的恩客而已。

    于是处处按照纪王妃的心意行事,又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淮安王,直让淮安王觉得,他这一生才算找到了真爱。

    也觉得他这一生实在是太幸运,得两个最重要最优秀的女人陪伴照顾。一个是贤良大度同甘共苦过的嫡妻,替他教养子女管理家业,让他无后顾之忧。

    一个是如今的红颜知己罗烟柳,美貌风流柔情似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喜一嗔十分动人,有无数个手段让他开心,还从不争风吃醋让他为难,实在是太可心了。

    至于其他女人,比如金侧妃和吕侧妃,还有以前得宠的韩姬,都不如她们重要。(未完待续。)

第468章 、长情之人

    淮安王大摆喜宴贺罗姨娘入府时,虽然明知道纪王妃不会忘了金侧妃,他还是亲自派人叮咛要挑选她最爱吃的菜色送去,让她也沾沾喜气。

    纪王妃和吕侧妃就夸赞他是个心软长情的人,从没做过喜新厌旧的事,以前再宠金侧妃,也不肯让她占了正妻的位子,现在再疼罗姨娘,却还没忘了犯错在杂院自省赎罪的金侧妃。

    又说她们能嫁给王爷这样的人是如何幸运,金侧妃在杂院也一定非常感动云云,直说得淮安王飘飘若仙,越发觉得自己好的不得了。

    金侧妃面对满满一桌价值不菲的山珍海味,心里十分气愤酸涩,这分明就是王府规格最高的上等宴席,虽然王府不缺银子,可也太把一个贱妾当回事了。

    好在淮安王几乎每过一两年就要纳一名新妾进门,却没有几个能长久地留下来,就是留下来也和木头美人似的坐等老死罢了,这个肯定也一样,心里也就舒坦了些。

    渐渐地却听说新姨娘十分美貌受宠,顿时醋意翻涌气愤难耐,可是上一次的事让她明白要刚柔相济,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很多次,最后还不都是她赢了,这次也一样,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徐娘半老,要被年轻的美人比下去了。

    冷净下来后开始想对策。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人纳进了府,就不象在外偷偷摸摸时那么有吸引力。

    王爷经过这些天的日夜厮守,对罗姨娘的热度应该也降了些,可也还正处于恋奸情热中,此时出面效果不大,不如再等上一段时间。

    等王爷对她的兴趣真正降低了,自己再使些手段,又有小别胜新婚的别样风情,不怕王爷的心不回来,再用些更厉害的套路,那个罗姨娘也不过和无数个送进王府的美人一样昙花一现罢了。

    不过这个时间不能等的太久了,否则会适得其反。

    几天后府里又起流言,说是金侧妃过生辰的时候,王爷两天两夜没有回府,不是办差去了,是罗姨娘在府外生病了,王爷衣不解带地陪着她,连金侧妃的生辰都误了。

    流言虽然被纪王妃压下去了,金侧妃还是听到了,这一次她是真的慌了,气愤难耐之后决定服软,反正淮安王那人她知道,最见不得美人有难。

    于是就饿了一天,再加上心情不好,休息不好,当真看起来有了病态,然后病秧秧地躺在床上,派人去请淮安王。

    却不知她这边的动静纪王妃早就派人盯着,猜到她的打算,立即就做了安排。

    于是金侧妃托病派人去请淮安王,淮安王却有事出府了,原因是罗姨娘的兄弟有了消息,求了淮安王亲自去查证,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金侧妃闻言差点气晕过去。

    纪王妃听说她生病后,立即下贴子派人太医诊治煎药,又带了吕侧妃亲自上门探视,让厨房做了清淡好消化的茶饭,十分的周到体贴。

    等到淮安王回府,天色已经黑尽,纪王妃汇报了金侧妃生病的事,淮安王本来有些愧疚想要去探病,纪王妃又说太医看过没有大碍,已经吃了药睡下了,现在是晚上阴气重,探望病人不吉利,罗姨娘还等着王爷回去一起用晚膳,不如等明早再说。

    冬夜又黑又冷的,淮安王奔波一天也疲惫不堪,再听说贤妻已经把金侧妃的事情安排好了,罗姨娘那里美人暖帐热汤热饭地等着,哪里还肯再过去,何况他还要告诉美人今天寻亲的情况。

    其实罗姨娘弟弟的下落是纪王妃派人打听到了,她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淮安王,好把替美人寻到亲人的恩情落到他身上,让他心里和罗家姐弟的情份更近些。

    虽然金侧妃已经落败,但纪王妃还是半点不敢轻心,这几十年她横行后宅,手段自是不一般,和淮安王也确实有些真正的情份,绝不能让她再翻身。

    金侧妃用尽心思装病,却直到夜深也没有见到淮安王,还灌了一肚子苦药,又吃的都是精粥小菜,心中早就委屈窝火至极。

    待听到淮安王是替罗姨娘寻亲才出的府,晚上回来不但没来看见,还留宿罗姨娘的晚晴院,当即气的差点吐血了,这一次她是真的生病了。

    第二天淮安王用过早膳就要去看金侧妃,心里直觉自己是个重情重意的好男人,有此美人在怀居然还不忘年老色衰的侧妃。

    罗姨娘今日打扮的分外素雅动人,银白粉蓝仙气飘飘,头上也只戴着镶珠的银花枝和一支羊脂玉簪子,手上和耳边配了同样质地的羊脂玉镯和耳坠,看的淮安王越发移不开眼睛。

    细心的服侍他漱了口更了衣,又娇娇地说:“我已经正式拜见过了王妃和吕姐姐,却一直没有机会去给金姐姐磕头,实在是失礼之极。

    本来想去,王妃说金侧妃做了错事自贬为粗使住杂院,现在去了不合适,传出去别人还以为金姐姐心中不一,还是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我寻思着拖久了也不合适,姐姐心中还以为我不敬,今日去探病正好是个机会,我去给姐姐磕个头,就是传出去也没什么。”

    说完美目殷切地看着淮安王,淮安王心里一热,越发觉得美人温柔懂事,何况他从内心也希望能与美人同行,当即应了。

    两人跨出屋门,罗姨娘却呀了一声,抱住肩直瑟缩:“好冷呀,王爷且等会,我去穿上披风。”

    然后回屋穿上了海棠红蜀锦遍地金的白狐裘披风,简直晃若神仙妃子,淮安王与爱妾同行,听着她娇语说笑问东问西,直觉寒风都变成了三月春风,一路上都喜上眉梢。

    直到进了金侧妃的屋子才记起要做出为爱妃的病情忧心忡忡的样子,半病半气有气无力的金侧妃却已经看到了他脸上的喜意,顿时又悲又苦,他这是盼着自己生病是不是?

    满室的药味,淮安王忍住掩鼻的冲动,变成满面忧色的样子,焦急地问:“爱妃身体如何了?”

    金侧妃掐着手心告诫自己今日不可任性,就忍住气,欲撑着身子坐起来好好说话,淮安王已经走到床前,顿时香风阵阵,他身后闪出一个妙龄美人来,十分的美艳动人,晃若神仙妃子耀眼。

    金侧妃顿生满心自卑,立即就意识到她是谁,心中气苦惊怒,正欲斥责,那位妙龄美人婉若莺啼一般出声:“姐姐的屋子好热,她受得了吗?”

    淮安王眼里再没有任何人,似乎都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立即体恤地解去佳人的披风递到丫头手中:“这屋子是热了些,烟儿先脱了这个,出去时再披上,小心染了风寒。”

    金侧妃目欲喷火,再看到眼前女子脱了披风后一身素净宛若居丧,就连头上的首饰也是白花花的一片,再忍不住破口大骂:“哪里来的贱货?也配称本妃姐姐?你家死人了穿着孝服?谁许她进来?滚出去滚出去!”

    屋里的人都惊呆了,片刻罗姨娘叫了一声捂脸跑了出去,淮安王朝金侧妃怒吼一声:“你疯了!”

    然后转身就去追罗姨娘,在院子里一把拉住她:“烟儿别哭,小心哭皴了脸,外面冷,你还没穿披风!”温柔哄劝的声音清楚地传进屋里,金侧妃已经呆呆地没了反应。

    淮安王很快进来,朝那个抱着披风发呆的丫头骂道:“你是死人不成?不知道把披风拿出去给姨娘披上?”

    那个丫头吓得赶紧跑出去,淮安王来到帐子前,看着金侧妃憔悴蓬乱才态毕显呆若木鸡的样子,压下心头的厌恶,忍着气说:“昨日你病了本王不在,王妃也请了太医给你诊治了,本王又回来的晚了,嫌大半夜的探视病人不吉利,所以大清早就过来看你,你做了那么多错事,还有什么怨怼的?”

    金侧妃心里刚好受些,正欲指责他看望自己为何还要带别的女人,不是存心给她添堵吗,他的神色一柔:“还有烟儿,她年纪轻轻却温柔知礼,说进府多日没有机会给你磕头,有失礼数,今日刚好是个机会,这才大冷的天好心陪本王过来,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她年纪比安阳还小,还是一个孩子,王妃和我疼她都来不及,她好心来探病,你这么大年纪,那么恶毒地骂她忍心吗?”

    金侧妃闻言心如刀割双手直发抖,目光冷厉如刀地说:“好心陪你过来?那贱人是想咒我死吧?哪有探病穿孝服的?又不是她家死了人!什么还是一个孩子,有这么会发骚的孩子吗?我年纪再大也不是王爷的娘,有人再年轻,王爷却已经把她当小娘了!”

    淮安王大怒:“简直不可理喻!难道本王说错了!难道你是二八妙龄!烟儿本身艳色动人,所以最喜素雅装扮压一压,王妃都夸她这样打扮好看,那套首饰就是王妃特意赏的,你却说的如此难听!什么她家死了人,她家现在就在王府,整个王府就你一个病人!”

    说完拂袖而去,在院里还不忘柔声哄劝美人几句,细细给她系好披风,然后相携而去。

    金侧妃象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床上,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枕头上。

    至此,她真正的大病了一场,淮安王再没来过,倒是纪王妃不由分说让人把她搬回了原来的住处,请了太医****上门诊治,又请安阳回娘家侍疾,还许安怀每日下了宗学来探病,长生也派人上门探视了。

    淮安王在妻子和罗姨娘的合力苦苦劝说下,也屈尊来了一趟,表达了关心之后,还说了王妃和罗姨娘是如何不计前嫌贤良懂事,在她俩的相劝下,自己才原谅了金侧妃。

    临了又让她放宽心胸好好养病,要和姐妹们好好相处,多学学王妃和罗姨娘的长处,不要再尖酸刻薄不容人,

    他淮安王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再宠罗姨娘也不会让她越过侧妃去,而且侧妃为他生养了一双儿女,是有功之臣,下半辈子就安心在王府锦衣玉食的养老,还许诺明年四十整寿给她好好庆生辰。

    金侧妃木然地应了,神色已经看不出悲喜,渐渐地病好了,却仿佛老了十岁,性子也变得沉默寡言,也不象以前那样喜好打扮,甚至象是躲着淮安王一般。

    淮安王就有些担心,他不愿意看到金侧妃这付样子,就找借口躲着她,几乎再不踏进她的院子,更别说过夜了,他宁愿偶尔去一次纪王妃或者吕侧妃过夜,也不愿意招惹金侧妃。

    却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罗姨娘也三番五次劝他,还说等金姐姐消了气,一定要给她磕头。

    后来纪王妃提醒他,说现在安怀很懂事,虽然学业不是很用功,也喜欢吃喝玩乐讲排场,但他是王府的庶幼子,前面有两个哥哥遮风挡雨支撑门户,他将来又不需要继承家业,学的那点东西做个富贵闲人足够了,金侧妃操心的应该不是这个。

    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只有安阳,她们年轻夫妻常年不见面总不是个事,如果解决了这件事,金侧妃应该心情就好了,等安阳有了孩子,她肯定一门心思照管孙子,哪里还顾得上生事?

    于是淮安王下了决定向皇上求情,说不求明澈升官,只求就近任职,能让他们小夫妻一年团圆几次就行。

    李世民答应开了春就把明澈平调到离京城不远的陈仓府任职,虽然没有升职,却离家近多了,攒下的假期刚好每个月都能回来一趟。

    安阳高兴极了,不但亲自上门向父亲道了谢,还诚心诚意地向纪王妃道了谢,还去德孝公主府看望了嫡姐。

    她这次是真的心生感激,纪王妃不但劝说王爷把明澈调回了京城附近,还不时派人给她送些新奇的首饰器物,还带她入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在人前给她做足了脸面,让那些因为明澈之事背后看她笑话的人收敛了许多。

    金侧妃果然神色开朗多了,还亲自打扮整齐了向淮安王和王妃道了谢,也肯偶尔去纪王妃那里坐坐,淮安王也就放下心来。(未完待续。)

第469章 、安平亲事

    长生每日有太姨娘和周嬷嬷菊香等人陪伴,亲娘又隔日来探望她一次,还有千金公主和锦姝不时出宫看她,除了丈夫不在身边之外,日子过的无比舒心。

    她安心养胎的同时也对淮安王府的大小事情了如指掌,闲来还当笑话一般讲给太姨娘和周嬷嬷听,还笑的无比乐呵,明净不在的日子好象也没那么难熬了。

    不过她可不敢对人说罗姨娘进府是她给母妃出的好主意,被人知道她一个出嫁女插手父王妻妾争宠之事,还搅得天昏地暗,被人嘲笑有失孝道和妇德倒也罢了,肯定还要被被宗正寺叫去谈话。

    好在事情都按她的预料发展,她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淮安王府以后不拖累她和明净就行。

    请父王出面求情让明澈回京,不仅仅是为了她们夫妻团聚,而是锦姝这一生已经缺失了母爱,不能让她再缺失父爱,别人再好也不能取代她的父母,为此,长生愿意做出任何努力。

    明澈虽然不能如愿回京,但陈仓府离京城并不远,快马加鞭的话两天就可回京,他以后每月都有一次探望妻女的机会,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一下子不能要求太多了,有些积怨只能期待时间去化解。

    调明澈回来还是为了防止金侧妃狗急跳墙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她现在后宅争斗是完全落败,彻底成了一个失宠的老妾,以后一双儿女才是她的精神慰籍,她最近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还是抚慰一下她受伤太深的心灵吧。

    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才能给她真正的一击,安怀能不能立世子才是她最在意的事。

    而她也得知了一个让她十分吃惊的消息,安平曾经定下的未婚妻赵冰清居然与她有几天师生之缘。

    她最初被明澈聘为教养姑姑送到武功郡伯府后,因为老夫人开始不肯接受她,陆嬷嬷也百般排斥她,她和明净定计暂时离府,去了明净的好友赵冰寒府上做了十天的代理教养姑姑,学生就是赵冰寒之妹赵冰清。

    两人不但有师生之谊,后来还见过几次,交情虽浅感情却深。可惜自从谢家被抄后再未见面,就是她们出狱后在庄子上住了那么长时间,两家也因为避讳不敢有任何来往,她那时更是自顾不暇,就再没见过面。

    他们兄妹俩的嫡亲祖父赵老太爷曾任国子监祭酒,祖籍武功郡,其父在地方上任职,母亲跟着去了任上,算是明澈的故交,这也是赵谢家两家再不来往的主要原因。

    赵冰寒与明净也是好友,是国子监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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