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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再也按耐不住,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女子太容易激起他的欲?望,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和裙子,十五六少女尚未完全发育好的身子全然****在他面前,肤色不是最白净的,却是最紧致鲜嫩的,因为恐惧和凉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明清长长地喘息一声,低声说:“别怕,爷会怜惜你的,让你尝到滋味后再离不开爷!”说完低吼一声压了下去,小木床被压得咯吱作响,房间里满是明清压抑的喘息声。
外面月亮全无,风声呜咽,上房的廊下,几只红灯笼被吹得直摇晃。
第二天早上,老夫人特许她们出门归来歇息一天明天再上课。长生就一直陪锦姝睡到天亮起床,因为梳洗用品和换洗衣服都在西跨院,就穿上衣服后只挽了发回西跨院去,还好门已经开了,看来紫葫没有偷懒。
院里空无一人,长生试着喊了几声,却没人有应,不解地推开紫葫的屋门,却惊呆了。
地上全是被扯烂的衣服,七零八落地到处乱扔着,而紫葫披头散发正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听到有人进来惊叫一声满面惊恐,看到是长生顿时泪流满面,喊了一声“姑娘”,就蒙住头低声呜咽起来。
长生情知有异,关上屋门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不服紫葫的反抗揭开被子,“啊”了一声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被子下床褥凌乱不堪污迹斑斑,而紫葫的皮肤上全是青红的吻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紫葫用手蒙住脸,悲愤欲绝地说:“是二爷!”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171章、有仇难报
第171章、有仇难报
“姑娘!别碰我。我脏!我好脏!”紫葫推开长生的手,紧紧地蒙住自己的头,死活再不肯见她。
长生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摇摇头,先整理了一下思路。这个无耻恶心的明清,回来之前就怕他生出什么事来,他果真立即做下这等****不如之事,只是他怎会无缘无故跑到锦姝院来?
她来谢府好几个月了,从未见他来过来关心过锦姝,就是被老夫人逼着跑过来,也应该看望出门归来的锦姝或者生病的太姨娘,为什么要跑到西跨院?听说二房的姨娘通房不少,个个年轻貌美,一个紫葫值得他这么上心吗?
女子的贞c虽比性命还重要,可那是对良家妇女,对于一个丫头来说,贞c和性命都没掌握在自己手里,主子随时可能夺走。在别人看来,年轻的主子明清要了一个丫头的身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错,大不了多个通房丫头罢了,这府里千方百计想做通房和姨娘的人多的是。要不是运气好,哪里轮得上相貌平平的紫葫?实在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她再长几年,大不了由主子指着配个小厮罢了,一辈子辛苦劳累世代为奴,哪里比得上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通房丫头?
长生呼出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平,强行把被子拉开,压低声音说:“记住,你不脏,不是你的错!千万别想不开,先收拾干净不要张扬开来,然后我们再做打算,相信我,天无绝人之路!”
紫葫看着长生坚定的眼神,情绪平静了一些,揉揉已经哭肿的眼睛,含泪点点头。
长生找来一个旧包袱,把地上撕烂的衣服布条全部包起来塞到床底下,给紫葫掖好被子,轻声说:“你等会,我让人打热水来!”
紫葫拼命的摇头:“千万不要让人知道!”
长生点点头:“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只管蒙头睡着,我来安排。”
然后掩上门出去,外面阴沉沉的,还刮着风。怕是要下雨。她传来小维,说是紫葫昨夜风寒发烧,衣服和被子全浸了汗,让她使婆子打来热水。
小维很快带来两个粗使婆子抬来热水注满木桶,又要上前拉紫葫,被长生拦住说:“算了,她小姑娘家害羞,不让人看,我们走吧,让她自己洗洗汗气,等会派人来收拾了就行。”
小维轻笑一声,两个婆子只道紫葫脸皮嫩,也没有多想,长生怕人生疑,又让婆子吩咐厨房做碗葱姜粥,再灌个汤婆子(铜制暖壶,可灌热水取暖)等会送来。
小维想起长生起得晚了尚未吃早饭,就问她想吃什么,长生心里堵得慌,根本没有半点胃口,摇摇头:“算了。我刚在上房吃了几块点心,反正快到午饭时了,早饭就免了吧。”
等她们全部出了西跨院,长生掩上门,复又进了紫葫的房间,轻声说:“她们都走了,快起来洗洗吧!”
紫葫揭开被子,含泪说:“谢谢姑娘,姑娘请回屋吧,我肮脏下溅之人哪敢让姑娘照顾?”
长生嗔怪地说:“傻丫头,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这会我不管你谁管你?快起来收拾吧,小心别人生疑!”
紫葫又羞愧又难过的下床快速跨进木桶里,把自己埋进热水里。长生很快动手把脏污的被子枕套等物用床单包起来,和包袱里的衣物一起塞进床底下,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被褥枕套铺好,又找出干净的换洗衣物。
紫葫含泪看着长生为她做的一切,说起来她是老夫人派来连服侍带监视长生的,虽然一来因为佩服长生的品性,二来因为明净的警告,她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长生的事,但总是心怀有愧的,眼下,长生却成了她唯一可以信任依靠的人。
看到她拼命地搓洗身子,长生一把夺过葛巾,轻斥到:“傻丫头,用那么大劲做什么?要把皮搓掉吗?”然后亲自动手帮紫葫洗了头发,怕她再发狠地洗下去,又强行把她拉出来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物。用厚厚的布巾子包住湿漉漉的头发,让她躺到干净的被窝里。
怕小维带着婆子过来看到生疑心,就哄劝紫葫乖乖躺着自己回屋梳洗更衣了。
过了一会,她在窗前看到小维领着两个粗使婆子进了紫葫房间,长生怕她们发现什么也赶紧来到紫葫房间里,看到小维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一碗葱姜粥,一碗菠菜咸蛋粥,笑着说:“一碗是给紫葫的,一碗是给姑娘的,我怕姑娘挨不到午饭时,特意让给姑娘做了这碗粥掂掂底。”
长生强行笑着谢了她,两个婆子自去收拾木桶,小维上前要拉紫葫起来吃粥,长生笑着说:“先放那晾一会吧,让她等会吃。咱们都走吧,小心过了病气,把我的粥端到我的房间去。”
小维以为紫葫果真染了风寒才一直蒙头睡着,倒不疑有他,就把汤婆子用布包了塞进被窝,隔着被子吩咐紫葫等会吃粥莫放凉了,就把粥端进长生的房间,却不明白长生今日看起来怎么心事重重的。
长生匆匆吃了粥。说她昨日被马车颠得身子不爽利,让小维吩咐人不要打扰她,也不要让锦姝过来,她想好好睡一会儿,午饭给紫葫做些好消化的送来,她过去陪锦姝吃就行。
小维见她面有倦色,就信以为真收拾了两个人的碗筷走了,长生送她到门口,托辞怕人打扰关上院门,转身又来到紫葫的屋子,紫葫已经不蒙头了。却仍是面色憔悴、双目红肿不成样子,看到长生进来,喊了一声“姑娘”又低泣起来。
长生轻叹一口气,坐在紫葫床边,取过巾子抹她的眼睛:“眼睛都肿得不成样子了,别再哭了!床下那堆东西先放着,你若想让老夫人给你做主,那就是证据,你若想揭过不提,就等下次给我烧热水时趁人不注意烧了吧,留着心里硌应!”
紫葫哀哀地拉住她的手,眼神悲切:“姑娘,我该怎么办?我真不想活了!”
长生怜惜地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是让她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是让她去找明清报仇?总不能用现代人的观念安慰她。
卖身为奴,生生死死都是人家的,生下儿女也是人家的家生奴才,贞c又算得了什么?听说好多高官大族之家,还专门挑选年轻美貌的丫头和外面买的歌伎一起做家姬,专门用来招待客人。
莫说主子对丫头用强,就是打死了丫头,又能怎样?主子一时的恶念,足以毁掉奴才的一生,就是官府也根本不会理睬,以奴告主反会受到严惩。
想报仇,目前想都别想,除非象武侠剧里那样找个江湖人士动手,或是坐待老天爷开眼雷劈明清。前一种想都别想,长生就是拿着银子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江湖人士,弄不好找一骗子。后一种也许会实现,因为世人常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是不知等到何时,也许下一辈子。
忽然想到玄武门事变发生后,明清做为太子的党羽肯定要受到惩罚,长生心里好受了些。虽然有明澈的庇护,但他死心踏地为太子做事。李世民虽然后来宽赦了绝大多数太子党人,但夺位初期却因为长期的不公待遇积怨重重清洗了许多人,明清不会落得好下场。
只可惜,刀箭相见的政变,血流成河怨魂无数是难免了,历史,谁也无法改变。想到李世民要把建成和元吉的儿女们、几十个大到十几岁小到几个月的亲侄子侄女们在父亲李渊面前杀光屠尽以斩草除根,长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对因为上错了床才做了皇帝的老男人李渊生出几分同情。
她也发现一个问题,明清身为中散大夫,为何很少留在京城上朝当值,起码自从她来到谢府,明清大部分时间都在武功郡,这确是为何?难道太子党人可以随意到这种地步?
好在他倒霉的那天指日可待,即使要不了命,一个生来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成了落架凤凰,巨大的落差也够他受的,也许到时轻轻一推就可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想到这里,长生心里好受了些,她轻轻地抚摸着紫葫的手,思索着说词。报仇只是后话,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安抚紫葫,若是她不想闹,只能打掉牙和血吞,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是闹起来,老夫人最多把明清训斥一顿,然后让他把紫葫收做通房,外人还要羡慕她有福气。
下场最惨的莫过于事情闹将起来,她又不能做通房,一个失了清白的丫头,污言秽语人人厌弃之下简直生不如死。不过长生相信老夫人把谢府和明清的声名看得比什么都要紧,她绝对会做主让明清纳紫葫为通房,除非紫葫自己抵死不从。
无论哪种结果,昨夜之事可怜的紫葫都是白白受辱。穿越八年,已经认命并渐渐接受这个时代的长生忽然无比地痛恨起这一切来。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172章、真正目地
第172章、真正目地
紫葫可怜巴巴地看着长生,见她不语,心里又绝望起来,也许昨夜就该一条绳子去了,遇到这种事活下来真不如死了干净。
轻轻地啜泣着说:“紫葫是个不洁之人,不配再服侍姑娘,老夫人也不会再让我回去,姑娘不用管我了,生死由我吧,若是逃出命来,我就做姑子去,若是活不了,我就去阴间找我娘。”
长生责备她不要胡说,其实她是想先弄清紫葫的意思。若是她象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认命,愿意给明清做通房,甚至想通之后还觉得是自己的好归宿,那她也无法,只能隐晦地劝劝,因为跟了明清注定没有好下场,他不但薄幸无情,而且在太子和秦王两党之争中站错了队。
“紫葫,听我说,首先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做奴才的连命都掌握在主子手里,何况是贞洁?若二爷真的对你起意,就是他不用强,只须求了老夫人收你做通房,你就得名正言顺跟他,所以不要自责自怨,觉得自己是个坏女子。”
紫葫愣了愣,垂下眼睑思索一会,再看向长生,眼神已经没有那么悲凄,苦笑一声说,“姑娘说的对,细想就是这么个理,我连生死都做不了主,何况是贞洁?反正不是我的错,我就是死了也是白白送命,家里又无爹娘心疼,反而白让我那无良的兄嫂得了恤银。”
长生松了一口气,她断了寻死的念头就好,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要看她的意思,就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想开就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们总不能不打狗反而自己去寻死?千万不能趁人不注意做傻事,白白替人家解决了后顾之忧。我想知道以后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紫葫又哭起来:“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失了清白谁还肯要我?别说我没嫁人,嫁了人也会被休掉的,若传出去我还不被唾沫星淹死?那些人不敢说主子,肯定说我是狐狸精主动****主子!”
长生相信她的话,发生了这种事,受辱和受诽谤的都是女子,哪里都有心理阴暗猥琐嘴巴刻薄恶毒之人,谢府也一样。
“先别哭,这件事怎么解决就看你的意思了。若是你担心清白被毁以后无法做人,也不是没有办法,老夫人是个处事公道之人,她若知道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二房也不在乎多一名通房丫头,我这就去悄悄地请顺姑过来,这样做保证再没人敢说三道四,也算是给你个名份。”
紫葫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给那个畜牲做通房!他是个****是个大骗子,哪里会顾别人生死?秀儿就是个例子,我绝不给他做通房!如果老夫人逼我,我就去死!”
长生呼吸一下子顺畅起来,这丫头真让人刮目相看。
紫葫是老夫人身边长大的,儿子做下这等罪孽,老夫人肯定会做主让收了通房,紫葫作为这个时代签了死契的奴才,清白既毁,只能好歹求个名份,这才是保住清白唯一的办法,因为总算是自始自终跟了一个男人。等成了明清的屋里人,谁还多事管主子和通房丫头是先奸后娶还是先娶后奸?
谁知她平时闷声不响的,年龄也不大,看问题竟如此透彻,知道以秀儿为鉴。她并不象长生那样知道什么玄武门事变后明清会受到牵连,却清清楚楚地看到,明清色胆包天却薄幸无情,根本不是足以托付终身之人,虽已惨遭不幸**于他,也不能再委身于他下场更惨。
这样就好,玄武门事变又不能对她讲分毫,正发愁该怎么劝她不要跟了明清,谁知这丫头自己这么有志气。
不过她到底年龄小,昨夜之事的伤害太大,对明清简直恨不得千刀万剐,现在提及通房之事她不愿意能理解,等过上一段时间想到自己的终身前途,说不定会觉得做通房丫头是最好的出路,也许到那时主意会变。
如果自己劝她不要给明清做通房,她现在以为自己是为她着想,说不定以后会记恨上,那才是出力不讨好,好象自己坏人姻缘似的。
她看着紫葫红肿的眼睛,平静地说:“如果你真不愿做人通房,那就把这件事先压下不要告诉任何人,传出去受委屈的还是你,放心吧,你还留在这里,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等以后再做打算。”
紫葫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姑娘不相信我吗?我虽是个丫头,但也懂得恩怨分明,我虽没了清白,也绝不会与****为伍!”
长生感动地拍拍她的手,安抚地说:“相信你!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不过你今天情绪不稳,先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等心情平静一些考虑清楚再说。放心吧,我这几天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等你真正做出决定再告诉我吧。我就在房里躺着,你有什么事喊一声,我已经给大家说你染了风寒,你不必起来,好好休息几天吧,千万不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说完就要回房,紫葫拉住她,带着几分犹豫说:“姑娘等等,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长生狐疑地看着她,紫葫苦笑着说:“姑娘就不想想,紫葫又不是什么美女,值不值得那个****冒那么大风险翻墙而入?”
长生心猛地一沉,转过头,不解地看着紫葫。紫葫垂下眼睑,难堪而愤怒地说:“那****昨夜走时说,虽然没得手你家主子,但是你这个丫头也不错,还说你们主仆俩都逃不掉,有些话,奴婢说不出口……”
长生****一软,一颗心狂跳起来,冷汗就下来了,她死死盯着紫葫,一字一顿地说:“他果真这么说的?”
紫葫怯怯地点点头:“奴婢不敢欺骗主子,所以还请主子小心些,昨晚我其实早就关了院门,他是翻墙进来的。不行就求老夫人再指派两名壮实的值夜婆子吧,或者干脆每晚陪大小姐,上房丫头婆子多他不敢造次,这里不安全,奴婢晚上可不可以在姑娘屋里搭铺,我实在不敢一个人睡了。”
长生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做安排的,转身出了门,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原来自己才是他的真正目的,紫葫不过是他没有找到自己才临时起意罢了。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173章、恨意难消
第173章、恨意难消
长生手脚发软地回了屋,然后就钻进被窝里,紧紧的裹住自己,今早刚见紫葫时的惨样一遍遍在眼前晃动,如果昨晚不是锦姝非要自己陪她睡,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身为女子,再多高贵多聪明能干,没有一个人不害怕这种事落到自己身上,自己劝紫葫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