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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谢明珠闻言笑意更深,长生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很欢喜。谢明珠高兴地把锦姝拉到怀里,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姝儿真懂事,岑师傅和子骏哥哥都好,他们也都想你了,你下次还去姑母家吗?”
锦姝看了长生一眼,郑重的点点头:“只要子琛姐姐不朝我翻白眼,我就去,我还要找岑师傅学琴呢!”
谢明珠哈哈大笑,转过头朝母亲一笑说:“怎么样娘?我就说锦姝是个有良心的孩子,绝不会忘了我对她的好!”
又对锦姝说:“如果实在想学琴,跟姑母去裴家可好?我保证你子琛姐姐不再欺负你,行不行?”
长生汗颜,想起上一次安阳郡主来谢府看望锦姝,只因为有意无意开玩笑说要带锦姝去淮安王府玩,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锦姝能去淮安王府小住,也算是一种荣耀了,就是老夫人不想让锦姝去,也不至于当场给安阳难堪,人家可是堂堂的郡主,等同二品命妇,深受皇上宠爱的侄女,不至于受谢老夫人一个五品命妇的的气。这一切只说明太子党和秦王党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如今谢明珠也提出想接锦姝去小住,老夫人当然全力支持,长生自然是不愿的,去裴府除了能摆脱谢明清,再无什么好处,在人屋檐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可人家直接问的是锦姝,她一个外人实在不好插嘴,索性打定主意,如果锦姝决定去,她就陪她去,刚好带紫葫换个环境。
可是锦姝看看谢明珠,又看看长生和老夫人,没思了一会语出惊人地说:“姑母的好意锦姝心领了,可是爹爹不在家,我要替他在祖母面前尽孝!”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192章、疑是故人
第192章、疑是故人
老夫人和女儿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小小的锦姝会说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忠孝为处事为人之根本,哪顶帽子没有忠孝两顶大,何况是替父尽孝,这个理由谁也驳不得。
长生既欣慰又吃惊,她也没想到锦姝会说出这番话,暗叹古代的孩子从小生活在复杂的环境中,不得不察颜观色以求自保,心智比现代的孩子要早熟得多,以前孤僻古怪怯懦的锦姝一旦恢复正常,反而比别的孩子更加心思伶俐机变,如果姐姐泉下有知,也能放得下心了。
无意中抬起头,却发现老夫人和谢明珠正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顿时明白她们是怀疑自己给锦姝交的,不由得觉得好笑至极。难道自己来鹤居堂之前还能够猜出来谢明珠会说什么,然后教锦姝怎样应对?她没有那个本事。
她坦然地迎向谢明珠的目光,笑着说:“若是将军知道姝儿如此懂事,居然知道要替他在老夫人跟前尽孝,一定会极为感激老夫人教导有方,这孩子以前不声不响。现在居然还一鸣惊人呢!还是姑奶奶常来好!”
谢明珠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坦然神色平静,也觉得自己多疑了,因为接锦姝去裴府,她开始也没有这样的打算,不过见了锦姝之后见她居然肯亲近自己,还向琴师和子骏问好,所以一时激动才张口说出要接她去裴府,自己都是临时起意,周长生又怎能猜出自己的心思?又怎么可能提前教锦姝应对之法?
果真是自己多疑了,谢明珠和老夫人想通了其中原委,觉得自己有些冤枉长生了,再看看锦姝雪白精致的小脸,第一次觉得这么一个精致伶俐的人,配子骏也不算委屈他。
谢明珠谦然地看看长生:“姝儿变得这么伶俐,说起来周姑娘功劳最大,明澈要是回来一定会好好谢你的!”
又对老夫人说:“娘,人家周姑娘把姝儿教养的这么好,你就不奖点啥吗?”
老夫人呵呵地笑了:“是该奖励是该奖励!瑞姑,去把我以前带的那只簪子拿来,周姑娘莫嫌过时,那是我以前最心爱的首饰,不过现在老了,怕带上被人骂作老妖精,所以多年不戴了,周姑娘拿去戴吧,别嫌是我用过的!”
长生赶紧谢过推辞。还没等她推辞过,顺姑已经把簪子拿了出来,众人眼前一亮,果真是好东西。簪子是极传统极普通的梅花型,但是做工极精细,成色也极好,最特别的是从梅花心处垂下一条短短的珍珠链子,链子头是一颗水滴心的白色美玉,所以显得簪子特别雅致华贵,长生可以想象,把它插在如云的髻上,随着步伐洁白的链子在鬓边摇晃着,该是何等妙曼风情,同宫里的步摇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夫人令瑞姑给长生戴上,锦姝走过去向老夫人和行了礼说:“我给姑姑戴吧!”老夫人点点头,示意瑞姑把簪子给锦姝,锦姝接过簪子略看一会拉长生弯下腰给她插上,又附耳轻声说:“是不是我表现好了你就会得到赏赐?”
长生笑着点点头,锦姝满意地笑了,这才给她插上,老夫人狐疑地说:“姝儿在对周姑姑说什么?”
长生已经完全对锦姝放下心来。索性不动声色看她怎么应对。锦姝眨眨眼说:“我在问姑娘,是不是我表现好了她就会得到赏赐?”
老夫人母女俩面面相觑旋及哈哈大笑,长生更是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唱得是那一出呀?她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老夫人把锦姝拉到怀里,笑着说:“你说的很对,如果你表现好了你周姑姑肯定会得到赏赐!”
锦姝不解地问:“姑姑不是说老夫人对我教导有方,那不什么不赏赐老夫人?”
长生哭笑不得,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就轻斥到:“乱说什么?在谢家对老夫人要说孝敬不能说赏赐!”
锦姝一付无辜的样子点点头,谢明珠又看着她笑着说:“姝儿长大了,一天天聪慧可爱,周姑娘还是要求不要太严了。为了奖励你,姑母也要带给你一个惊喜!”
锦姝好奇地问:“什么惊喜?”
谢明珠只笑不语,唤来裴家跟来一个小丫头 耳语几句,那个丫头点点出去,片刻外面有人打帘子,小丫头领着一个男子进来,长生吃了一惊,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原来还能再看到他,锦姝欢呼雀跃地走过去,想起长生平日的教导却又在距他一步时停住行礼,口称:“岑师傅!”
来人正是长生以为再也不容易见到的岑浩。原来他就是刚才那个小丫头口中的年轻男子,只是他怎么会陪同谢明珠来到谢家,还是别有目的?
顾不上细想,岑浩给老夫人和谢明珠行完礼,落落大方地走过来笑着行礼:“周姑娘好,别来无恙呀?”
长生看着依然玉树临风面色平和的岑浩,一种由衷的欣喜涌上心头。这种欣喜与****无关,纯粹是一种见到同类之后的欣喜,在谢府,要么是奴才要么是主子,要么是半奴半主的妾室,她在谢家是寂寞的,一种灵魂与周围不符的寂寞,她在谢家也是孤独的,一种没有同类的孤独,而岑浩正是她的同类。
她压下心头的欣喜,郑重其事还礼说:“谢岑先生过问,长生在谢家一切都好,岑先生一路辛苦了!”
岑浩面上依然平静,有几分激动的眼神却****了他的内心,幸好他很快回过神来,面色平静地在谢明珠下首落了座,却刚好在长生的对面,两人却都很注意地不去对视。
谢明珠满脸慈爱的拉过锦姝,笑着说:“既然姝儿喜欢学琴,又要替爹爹给老夫人尽孝,姑母怎能不成全呢?其实呀,我来之前就想到这个问题了,这么我把岑师傅给你带来了。以后就让他留在岑家教你学琴可好?”
正在暗中猜测岑浩来意的长生吃了一惊,裴谢两家想把明澈拉拢过去的愿望是如此强烈,谢明珠甚至不顾自己的儿子也喜欢学琴,硬是把他的师傅派到谢家来教锦姝了。怕是李渊要对李世民动手了吧,而明澈这个李世民最大的军事实力不解决,动手只会带来无穷的祸患,一时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锦姝惊喜的仰起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明珠:“真的吗?岑师傅以后就留在这里教我学琴吗?那子骏哥哥不是也要学琴吗?我记得他很喜欢抚琴的!”
谢明珠郑重地点点头说:“是的,姑母象你保证,岑师傅以后就留在这里教你学琴,你快去正式给老师磕头,以后就算是正式的学生了。回去让周姑姑和岑师傅商量调整一下课时,记住要好好学。至于你子骏哥哥,他从小就学,现在把岑师傅的技术几乎都要学完了,所以耽搁些时日也没事,等以后岑师傅有空再说吧。”
锦姝却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子骏哥哥和我一起学琴呀?”
大家闻言全都笑起来,谢明珠趁热打铁说:“你子骏哥哥很喜欢你这个***,他当然想和你一起学琴,只是他的功课太多了,过上一段时间才有空,到时让他过来和你一起学琴吧!”
锦姝面带喜色点点头:“好的,我一定要和子骏哥哥一起学,哪果岑师傅忙的话,子骏哥哥还可以教我!”
长生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没有婚事在前,谢明珠这么做还人觉得很正常,现在这么做,好象是在千方百计想撮合两个孩子一样,他们天真无邪的心里能理解大人的意图吗?
她的话却让谢明珠母女俩心情极好,谢明珠闻言更加开心,连连笑点说:“是这样的,你走后子骏哥哥提起你多少次呢,你们一起学琴更好,一定会比平时学得快得多!”
该交待的交待完了,谢老夫人宣布中午为谢明珠和裴先生接风,让明清和明净也一起参加,当然长生也要带着锦姝一起参加。
长生听说明清也要参加,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她实在不想看到那张令人恶心的嘴脸,也不想再让那个恶棍看到自己,可是晚上的接风宴还推得掉吗?
正为难间,老夫人派去传话的小丫头回来了,她说三爷明净外出尚未归来,而二夫人说二爷明清晚上有事要外出,不也一定能赶回来。
长生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看不到明清,怎么都行。她的生活绝不与这样的人为伍。无意中看到岑浩,发现他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长生明白自己是想起明清身不由己目露恨意神色紧张,居然让岑浩看出来了,他可真是个细心的男子。
不过有人关心的滋味实在不错,长生心里一暖,趁人不注意朝岑浩点点头以示谢意,也让他放心,想起自己今天还要为太姨娘的误会不开心,恨不得立即找个人成亲以未清白,而成亲对象自己居然第一个就想到了岑活,不由得有些赦然。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193章、伤心离去
第193章、伤心离去
长生知道本来明澈没有痛快地答应亲事。就让老夫人和谢明珠不快,只不过让明澈故意态度含糊地吊着胃口才不得不忍着没有发作,其实内心已经对自己的锦姝不满,所以不能给她们发作的机会。
晚宴前,她刻意把锦姝打扮得漂亮可爱,自己也换上了一身淡雅的春衫,然后去参加晚宴,路过东跨院门口,想起太姨娘的话,暗下决心一定要很快让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想yin*明净为了自己离家而逃,而岑浩的出现会让她很快明白的。
本来紫葫应该随身服侍,可是她怕万一见到明清会忍不住气极发做,所以坚持不去,长生干脆也没有带任何丫头小厮。
进了鹤居堂一看,除了明清一家,大家居然都已经到了,明净也在。而那个****不如的明清,长生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在,晚上咋都行。这个接风宴肯定是愉快的。
等她挨着明净下首坐定,就对坐在对面的岑浩微笑以视谢意,然后收回目光,轻声对明净说:“三爷好!”
明净飞快地扫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忧伤和狐疑,又带着一丝不甘看向对面,岑浩开始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看到坐在他身边的长生,这才有些明白,想起那日在裴府正与长生告别,谢家三爷忽然闯了进来,用那种誓不两立的眼神看着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才认识长生几日,两人连熟悉些的朋友都算不上,谢家三爷用这样吗?难道他对长生有意?
而长生面色平静地坐在他对面,淡黄色的衫子,淡绿色的裙子,头发挽得松松的,只插一只老夫人赏那只缀着细碎珠链的簪子,说不出的雅致清新韵味十足,那种气度上的从容和恬淡得修练得几时还能达到,那岂是妙龄少女可比的?岑浩暗想,难怪谢三爷对她动心,她确实很让人心动,估计自己在谢家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要不然谢三爷会受不了的。
过了一会儿。林心慧带着三个孩子花枝招展地来了,说是明清到现在也没见影子,晚宴不作等他了,老夫人无奈,只得让大家先开席。
长生闻言心情好了些,她真的很担心明清会突然回来,好在有锦姝在,等会可以借口她吃饱了要睡觉提前离席躲开明清。
宴席开始了,鸡鸭鱼豚、山珍海味应有尽有,长生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任由谢家人谈笑风生,她只陪着锦姝吃喝就行,等她吃饱了略坐坐就谢罪离席。
天不遂人愿,宴席刚开始,明清回来了,看着他自得的派头,长生顿时恨急,恨不得扑过去抓住他交给紫葫处理,其他的以后再说。
可是现在她就是闹开了又能如何?丫头的命都是主子的,身子又算什么,这里弄得风风雨雨。说不定会要了紫葫的命,这个丫头已经够不幸了,她再也经不起任何伤害了。
虽然长生一直垂着头只照顾锦姝吃喝,明清落坐以后大概还是感觉到了她强烈的恨意,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还好,她看起来一如平常,看样子是紫葫那丫头害怕,没有对她说发生的事情,再看到她今日动人的样子,心神有些激荡。
本来那天没有得成只对小丫头下了手,心里很是遗憾,听娘亲说了拉拢明澈的重要性后,又改为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得手铸成大错,今日他又发觉,自己应该为没有得手后悔,机会不是常常有的,如今又被娘亲严厉禁止对长生打主意,就更加不希望,除非以后太子继位秦王败北,等那时周长生没了庇护,还不由自己为所欲为。
长生感觉到明清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直打转,心里更加又厌又恨,弄了一屋子的老婆和姨娘还跟急色鬼似的,居然对小丫头紫葫用强,真是该天打五雷轰!他这样看着自己,若被林心慧发现,又要记恨自己了。
老夫人正和女儿媳妇谈兴正浓,根本没有发觉什么。而林心慧和正逗着女儿说话,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反应,明净和岑浩却有注意到了。
岑浩暗自吃惊谢府的情况如此复杂,看向长生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意味不明。明净发觉到了明清看向长生时那种不怀好意,就象饿狼看见猎物一样,心里顿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之心。
他早就看不惯明清的无耻,特别是用损招赶走安阳一事,明净更是见识了明清的阴毒,只不过顾着兄弟的情份,再不敢得罪嫡母,所以才处处宽容他,没想到他居然把主意打到长生头上,明净顿时恨极。
他拎起酒壶正欲走到明净身边,又一想岑浩好歹也是客,如果自己不理他直接给明清敬酒,显得自己疏不知礼,就拎起酒壶先来到岑浩身边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说:“谢三给岑师傅接风,希望岑师傅以后为侄女侄子学琴多多费心了!”
果然如他所愿,明清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不再用那种让人厌恶的眼神盯着长生。岑浩刚开始分明感受到明净的排斥,见他居然亲手给自己斟酒敬酒,倒有些吃惊。连忙接过一饮而尽,谁知明净居然给他连敬三杯,岑浩无法,只得全部一饮而尽。
谢明珠怕岑浩第一天来谢府就被灌醉,责怪明净不该让岑浩如此喝酒,明净嘻嘻一笑说:“大姐放心,岑师傅是才子,哪个才子不好酒?何况岑师傅已经留在咱家了,喝醉了歇下就行了。”
然后又非得给谢明珠敬了一杯酒,接下来他和谢明珠换了位置坐在明清身边,缠着他喝起了酒。而且神色之间颇为敬爱,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付兄弟手足情深的样子。
老夫人早就盼着明净一心一意地帮着明清成大事,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赶紧吩咐丫头们侍侯好两位爷,又吩咐明净:“你们兄弟俩喝酒可以,但不许喝过头了伤身子,若是胡闹开来乱砸东西不说,还被奴才们取笑,岑师傅第一天到咱家,别失了体统!”
明净闻言更加张狂,索性另取酒杯给老夫人倒了一杯,坚持说少喝点酒养身子,非得逼老夫人喝下他的孝心酒,然后复又缠上明清。
明清被缠得无奈,想发作又怕被母亲和大姐训斥,只得喝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后喝得上劲,不用明净再逼,自己也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老夫人怕他们喝太多了,连忙让人拦下,却已经拦不住,只得把多余的酒藏了起来,就这到最后,两人还是喝得趴在桌子上,老夫人无当,只得令人把他们各自送回去。
长生也看出明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