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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锦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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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明熙在时,总还有说话的人。明熙自幼在宫中长大,不涉前朝,也不与后宫交往,这让泰宁帝极为放心。当初对明熙的那份宠爱,固然有已逝的惠宣皇后之故,但最多的只怕是明熙使得泰宁帝安心,说话时不用设防。
  去岁明熙远走他乡,下落不明,泰宁帝虽深居简出,但对高钺越发信重,有事没事总是将人招进宫来,哪怕不说话,两人手谈一局,或只是单纯的饮茶,也能消磨半日时光。泰宁帝遇见有趣的折子或大臣们禀告的乡间趣闻,也会拿出来与高钺谈论一番。若是心情好些,即便面对高钺这样一个不拘言笑的人,自己也能笑上好半天。
  高钺性格沉闷刻板,多数的时候甚至连陪笑都笑不出来,但即便如此也不曾惹恼过泰宁帝,反因这份孤直,越发的喜欢他。
  去岁,泰宁帝病重,众臣铆着劲奉承东宫,如今敏妃有孕,才传出去几日的光景,太极殿外殿已一扫往日的冷清,热闹了起来。说来也是,当初陛下虽交付了许多朝政予太子,但仍将兵权牢牢的握在手中,那时大家都以为泰宁帝如此作为,怕是病危到救不回来了,众臣才会顾头不顾尾的奉承太子,如今这变故一来,只怕许多朝臣已回过味来了。
  兵权只要握在陛下手中一日,不管太子殿下看起来多风光,甚至有众多得力的岳家众家的支持,所有一切都是无根无基的水中浮萍,镜花水月。兵权就是底气,是以不管东宫如何擅权,或如何把持朝政,泰宁帝始终闲庭信步的缘故。
  不知过了多久,泰宁帝终是舍得将眼睛从敏妃身上撕了下来,回眸看向垂眸品茗的高钺,真心的笑了起来:“朕若是不回头,你就一直干坐着啊?”
  高钺放下茶盏:“陛下总要回头的。”





第68章  第三章:千金纵买相如赋(19)
高钺放下茶盏:“陛下总要回头的。”
  泰宁帝笑得更大声了:“是啊!不管多久,人都要回头啊!你也不要太刻板了,这太极殿被朕规整的跟铁桶一样,不管怎样都不会传出去半点风声。朕的大将军一直绷着,朕都替你累得慌。”
  高钺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末将历来如此……方才进门时,看见太子候在殿外,不知是何缘故?”
  “太子自己要尽孝,朕还能阻挡不成?既然要尽孝,自然不能只做面上的功夫,让他跪着抄写经书以示心诚,到时要送去寺庙,供奉起来,给先祖及先皇祈福。”泰宁帝不以为然道,“说起来这般的事,被人知道了总也不好,太子在朕面前是小辈,但在朕之外,他还是万人之上的太子。不过朕也放心,如今后宫防卫交给了你,这不该传出去的定然传不出去。”
  高钺抬眸正色道:“陛下放心,太极殿内外守卫已加了三班,都是身家清白的人。夜间也有倒换,不会有所松懈倦怠。外宫更是守卫重重,莫说是人,连一只飞鸟都不会飞进来,总归不会让陛下与敏妃娘娘担忧受惊。”
  泰宁帝抿了一口茶水:“看看这草木皆兵的谨慎模样,当真是比朕还尽心尽力。朕知道,你是个务实的,像你这样一心办事的臣子,如今也不多了。朕大病了一场后,这朝中人心一直不稳,昨日朕特意将你父亲叫来,为视荣宠与信重将太尉之职给了高氏,你可知道?”
  高钺点头:“知道,昨夜父亲在家中等至深夜,特地与臣说了此事。”
  泰宁帝抿了抿唇,侧目道:“哦?除此之外,你父亲可还有别的交代?”
  高钺抬眸望向泰宁帝,许久许久,点了点头:“父亲让我最近少往东宫跑,专心给陛下办事。”
  “呵,当真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前不久不是还让你多去东宫,如今什么苗头都没有就又换了主意。你父亲什么都好,可惜少了份忠勇耿直,只怕这也是在你祖父去世后,皇兄不曾重用他的缘故。”
  高钺不好议论自己的父亲,垂眸道:“祖父去世时,只嘱咐父亲守好家业,不要冒进,倒是也不曾苛求父亲建功立业。”
  “还是你祖父了解自己的儿子,看的长远,可惜你父亲总也不明白,不过若无他孤注一掷的临阵倒戈,恐怕也没有朕的今日。说起来朕还欠着你家一份天大的人情,如今给了他太尉之职,虽不能掌兵,但该有的荣耀一点都不少,也算是光耀了你高氏门楣,只当欠了你家的还给你家罢了。”
  高钺蹙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君臣之间哪有谁欠谁的事?既是父亲当初选择了陛下,我高家自然也不会再有其他选择,只要陛下在位一日,末将定保这帝京安稳无恙!”
  “哈哈哈!朕果然没有看错人,如今帝京里多是狗苟蝇营之辈,你这般不通俗务的木头也算奇葩……”泰宁帝虽如此说,但望向高钺的目光,越发的满意了,“你知道那些人慌慌忙忙的跟没头苍蝇一样朝朕这里撞,都是为了什么吗?”
  高钺紧紧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想是与东宫有关,近几日已有朝臣陆陆续续弹劾东宫擅权,不尊礼法。”
  泰宁帝点头:“自然与东宫有关,可如今的弹劾只是个试探,他们都在等朕的态度,给朕铺好台阶,好让朕一步步的走过去,给东宫一个措手不及。你猜猜,敏妃腹中孩儿,是男是女?”
  高钺正色道:“这般的事如何能靠猜测?陛下大可不必为此忧心,是男是女,本是天定,都是陛下的骨肉至亲。”
  “是啊,骨肉至亲,原本朕在这世上仅剩的骨肉至亲,也只有太子一个,如今苍天垂怜又多了一个。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到底也有个亲疏远近。太子本就对朕有心结,谢贵妃之死虽与朕无关,只怕太子不会那么想,如今朕还掌着兵权,万事都好说,若有一日……朕与敏妃的孩子又当如何?太子会不会想到骨肉至亲这四个字呢?”
  高钺沉默了片刻:“罪不及稚儿,太子不是个没有心胸的人,陛下当初的仁慈,太子不会不感念,万不会如此对待一个稚儿。至于谢贵妃一事,臣相信与陛下无关,那时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陛下手中,若是陛下想要谢贵妃与太子的性命,在那时许多人都会拍手称庆,万不用如此麻烦的,专门去放火。”
  “好个罪不及稚儿,可岭、楚、赵,三王满门,哪一家没有稚儿,哪一个不是朕的骨肉血亲?可有时候这些东西,在皇位权势面前,薄弱的还不如一张宣纸。那时朕仿佛被迷了眼,不管谁来劝说,竟是连一个都不肯放过。”
  “我与几位皇兄,幼年一同在宫中长大,他们虽待我算不上多好,也不见得有多坏。朕在那之前,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取他们的性命,甚至连襁褓中的稚子都不肯留下。直至朕杀入京城,坐在那至尊之位上,年少太子那惶恐不安的眼眸,才让朕大梦初醒,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可见权势皇位都能迷人心智。”
  高钺轻声安抚道:“往事不可追,与其想那些已发生过的事,不如多想想以后,陛下正值盛年,这些时日的将养,已是大好。不管如何,这总是好事!”
  泰宁帝站起身来,拍了拍高钺肩膀,轻声道:“朕要听实话,若给你选择机会,你希望敏妃的这个孩子,是女还是男呢?”
  高钺沉默了许久许久,缓声道:“末将希望是个公主。”
  泰宁帝怔了怔,看了高钺片刻,大笑了起来:“好好好!可真是好胆量啊!时至今日,只怕也只有你敢在朕面前说这般的话了……”
  亭内是一片沉默,不知过了多久。
  泰宁帝叹息一声,开口道“朕也想是个娘子,若如此,朝中一切暗流都不会浮到台面上来。不管怎样的阴奉阳违,最少能像今日这般平静。朕也必将她捧在手心里,养得骄纵跋扈耀眼夺目的,最好如明熙一般。”
  “可他若是个男孩,朕也该倾尽全力的保他护他,朕已活到了这个年纪,能得到的都得到的,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抢了回来。若苍天肯垂怜……当真让朕有了血脉子嗣,谁又不愿拿一切去换呢?”
  高钺垂首:“末将虽尚未成家,但陛下的心情,多少也能明白几分。末将说希望是个公主,并非是针对陛下……只是觉得如若是公主的话,她今后的路会平顺许多。若是皇子,即便有陛下护佑,这一生必将披荆斩棘,经历种种难以想象的事吧……”
  泰宁帝安抚的拍了拍高钺的肩膀,将一枚令牌塞在高钺的手中:“不用多说,朕明白你的心意,造化弄人,谁又会真的预料今后呢?这个你好好的收着,从今以后,朕将这大雍宫,这帝京的都交付于你了。”
  高钺注视着手中的令牌,竟是禁军统领的兵符:“陛下!顾统领兢兢业业,何故……”
  泰宁帝冷笑了一声,抬手打断了高钺的话:“朕知道他是个尽忠职守的好臣子,当初翠微山之行,顾统领可是特意同你换了几日的班,跑去给太子殿下请安问好。他有这份忠心,朕又岂能不成全他?放心好了,顾统领如今也算是高升,不会对你有什么怨气。”
  高钺敛目道:“陛下有命,自不敢辞,末将也不怕顾统领有所怨气,只是这样平白架空了顾统领,只怕贵妃娘娘那里不会善罢甘休,如今陛下在宫中看似有恃无恐,但后宫之中,贵妃娘娘经营多年……末将已掌了城门护军,也兼顾了禁军副统领一职,实然有没有这个兵符,只要陛下有令,末将必不会有负皇命……”
  “话虽如此,可许多事都要名正言顺,不是你的事,是朕对顾泽中有了嫌隙。往日里朕孤身一人在这宫中,无甚可怕的,贵妃所要的一切,只有和朕在一起,她才会得到的更加的名正言顺。是以,不管荣贵妃如何折腾,如何笼络太子也不过是为了一条后路,朕可以不计较。”  
  “但今时今日,朕已有所牵挂,也有了禁忌,无论如何都不敢将身家性命再交付于慕容氏。可放眼整个朝廷,朕又能真的相信谁呢?”
  高钺正色道:“陛下不必如此不安,放眼整个朝廷,大多都还是忠于陛下的臣子。”
  泰宁帝侧了侧眼眸,看向高钺片刻,垂眸冷笑:“呵呵,如今还说什么忠心?只要是忠于皇甫家,不管忠于谁都能称个‘忠’字。你父亲当初助朕良多,可若太子此时能付出更高的筹码来,说不得也能故技重施的。王氏这样的士族门阀是最不可靠的了,若你永远高坐皇位,也许他们永远翻不出大浪来,不过是为了宗族利益有所隐瞒罢了,但若是皇位有所闪失,朕能稳住尚好,若不能稳住,只怕第一个落井下石就是王氏!”
  “慕容氏自不必提,皇长子也好,皇长女也好,只怕到了荣贵妃手里,都得不了好去。敏妃温顺胆小,荣贵妃自来心狠手辣,即便放过了皇子皇女,也不会放过敏妃。陈氏如今已出了未来的太子侧妃……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善变,陈氏若再有些权势,即便太子妃之位,也可搏一搏的。”
  “谢氏乃太子的母家,又有谢贵妃的一条人命在,无论如何都要被要雪藏了,若一朝得势,即便是太子愿意放过朕与那孩子,谢氏都不见得愿意给朕一条路走。还有那些武将,朕从王府带出来的,哪个都是资历不够。算来算去,也只有你。高氏一族历经三代,你年纪轻轻军功累累,且为人正派,朕信得过你。”
  高钺能从泰宁帝平波无起伏的话语中,听出许多恐惧以及失望来,可几次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许久许久,高钺沉了一口气:“陛下放心,不管怎样,末将都不会让这帝京乱起来,誓死保护陛下与……敏妃腹中孩儿!”
  泰宁帝轻笑了笑,似乎一次说了太多的话,眉宇间已有些疲惫,脸上也露出了倦色。他背着手站在凉亭边缘的位置,一阵秋风吹风,树随风动,将泰宁帝一丝不苟的发髻,吹得有些散乱了。
  “子烈,你也来看看。”泰宁帝声音之中,有种难喻的萧瑟落寞。
  高钺上前几步,站在了泰宁帝身后半步,望向一排排的树丛:“看什么?”
  泰宁帝站在原地许久许久,久到高钺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却听到极轻的喟叹:“起风了,也不知是那树在动,还是风在动……”





第69章  第三章:千金纵买相如赋(20)
八月上旬,甘凉城的百姓已把庄家抢收入库,一村一堡的加固了防卫与巡防,每一村堡加派入驻兵两百人,要塞上加驻了千人,不管是村堡还是要塞,兵丁的粮草均是军中自给自足。未到八月底,柔然已有马队入边抢劫秋粮,但因所有村落都提前收了粮食,又有了万全的防备,兵丁与庄户以及有坞堡作为防御,对付这些流匪,绰绰有余。
  甘凉城本为了守卫燕平而建,选择了进入燕北腹地的最关键的要塞处,剩下还有三处能进入燕北的关卡,不曾选择建城,自然是易守难攻之地。甘凉城几百年来位处边界,为保身家性命,各村的坞堡建造的犹若城池般坚固,即便有重兵来攻,一时半会也很难攻克,只要有了这个间隙,烽火一起,援兵很快就会赶来。
  若柔然当真想要攻打大雍,必先过甘凉城这一关。谢放自小在燕北长大,十年领军对敌经验丰富,早料定了这一战,自然让打算掠夺过冬的柔然部落踢了个大铁板,眼看冬日将近,掠夺不成又无计可施之下,柔软只有选择重兵攻打甘凉城。
  九月的漠北,白日里已有凉意,子夜时分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冷意。整座甘凉城灯火通明,几日的守城,众人都有些精疲力尽。自前日傍晚打退了柔然进攻,已有近十二个时辰的平静,大家虽有换班休息,但为怕夜晚袭城,这一夜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了。
  黑暗中,谢放站在城墙上,望向远处城外漆黑一片的营地:“怕吗?”
  明熙把玩着□□,并未抬眸:“怕什么?”
  谢放侧目望向明熙,将一个水囊扔了过去:“□□手都要守在城墙上,你就一点都不害怕?”
  明熙伸手接住水囊,喝了一大口,抱怨道:“漠北什么都好,就是气候太干燥了,虽然帝京也隶属北地,可和漠北一比,当真是暖风细雨醉人心呢。”
  谢放大笑了一声:“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不过是抱怨抱怨天气,还这般文绉绉的。你若想回帝京,大可直说,本将军又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还会阻你不成。”
  明熙将水囊挂在腰间,未抬头擦拭着□□:“这城墙,总得有人守着,不是我也是别人。那些人都不害怕,将军为何独独觉得我想回帝京去?如今我好歹也是个百夫长,那些人可都看着我。大战将至,将军如此蛊惑人心,若我做了统帅,定然第一个把将军拖出去,重重打个几十大板,以儆效尤。”
  谢放道:“本将军不过说了你一句,你这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要把军法用在本将军的身上了。”
  明熙捏了捏眉心:“也不知这一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重阳节是过不上了。”
  谢放侧了侧眼眸,轻声道:“放心好了,最多再守月余,若再攻不下,柔然必然会来议和。”
  明熙打个哈欠:“那就好,再这样下去,怪熬人的。白天总还好,大半夜的不让睡觉,实在太难受了。”
  谢放听到这般的抱怨,紧蹙的眉头却松开了:“本将军说月余,你就相信,难道你没什么疑问吗?”
  明熙闭目靠在一侧城墙上:“大将军神机妙算,前番肃清奸细的手段,我已见识过了。且七月底大将军已说将有大战,连日期都说得不差,能预料出结局,可是一点都不奇怪!”
  谢放看着明熙,眼底溢出一抹笑意来,娓娓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柔然是抢粮不成这才想拿下甘凉城。柔然行军历来以战养战,所带粮草必然不多,可这般的打法,在我甘凉城与附近是行不通的。漠北冷的早,即便柔然兵勇不需粮食棉衣过冬,但老弱妇孺也挨不住漠北的苦寒,需要棉衣与粮食。”谢放长叹道,“若大军将柔然仅剩的粮食都吃完了,柔然剩下的那些老弱妇孺又当如何?”
  明熙闭着眼,揉了揉胳膊:“可不是冷的早吗?九月的帝京,穿上两层衣衫总也够了,但这里却已经有了寒意。柔然更是靠北,只怕比咱们冷的还早,老弱妇孺没有粮食与棉衣,如何熬得过去这样的寒冬。”
  谢放凝视着明熙,许久许久,轻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些老弱妇孺养壮实了,将来还不是要来侵犯我大雍?”
  明熙叹了口气:“也是,可一想到那些人要冻死饿死在帐篷里,心里也不舒服。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但只要还有一日的大雍与柔然之分,只怕都很难做道这一点吧。”
  谢放缓缓侧目,望向远处的军营:“虽说这世道是弱肉强食,柔然也狼子野心,但古人何尝说得不对呢?……可这些都不是咱们要想的,本将军只知道守在甘凉城一日,必然不会让柔然踏进大雍一步。你且耐下心来,再等上些时日,柔然必然要来求和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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