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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难天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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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谁主沉浮 第三十四章 龙出生天(4)


    建文元年四月二十,诸事皆宜,利在东南。
    辽王之藩,上亲送至下关码头,亲赠七绝勉之,辽王以“临江仙”应和。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大学士刑部尚书杨靖评曰词意婉转慨叹,尽显精忠之情;时人或评曰,辽王词暗藏铿锵,隐有帝王之气。
    面对大江的感慨,以及对自己处境的孤单寂寞,让朱植来到明朝之后第一次偷了后代的诗词。当朱植当着送别君臣吟诵的时候,大家并没有惊讶于词作的精美,反而众人寂静一片,陷入了滔滔江水的沉思之中。
    朱植乘坐的福船缓缓驶离下关水面,岸上送行的仪仗若隐若现,朱植站在船艉挥手告别了这个围困他两年的京城。龙困浅水,虎落平阳,终于抛在了身后,前面已是海阔天空。
    白术站在他身边,泪水仍然未干,这是一个母亲最疼的时候,离开年仅三岁孩子,白术哭得死去活来。以儿子为质,这是千古以来最流氓的政治法则,但即使一个现代人也无法逃脱这种宿命。白术作为一个母亲痛苦万分,作为一个父亲的朱植何尝不是满腔悲愤,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却不得不做出这样一件让须眉折腰的事。这口窝囊气让朱植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
    但没有办法,连燕王也将三个儿子送入京中为质,这样一来,朱植被迫做出点表示。老丈人郭英通过活动。让世子得以返京,最终没有办法,只能要二子贵燮留在京城,由他奶奶抚养。
    当时。朱植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白术讲,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当白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地反应让朱植惊讶,白术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下午就收拾行装亲自把贵燮送进宫中,交给奶奶。
    一直等到大船开动的时候,白术的眼泪才喷薄而出,朱植将妻子搂在怀中。小心安慰。感受着抽噎的白术,朱植心如刀绞。
    船终于离得远了,一个黄发碧眼地人突然从船舱里钻出来。是萨里尼!朱植没有想到他竟然亲自率领舰队前来迎接,萨里尼身边还有一人。正是水师指挥同知璩义。两人三两步跑到朱植跟前,萨里尼单膝跪倒:“尊敬的王爷和王妃,末将有失远迎。z…z…z…c…n小说网电脑站www;z…z…z…c…n.c…o…m更新最快。还请恕罪。”
    一直坚强地安慰着白术的朱植,在老部下面前突然忍受不住了,眼眶一阵潮湿:“好,好,老萨,璩义亏你们还记得我。”说着话连忙把两人扶起来。
    见朱植流泪,两人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萨里尼哽咽道:“两年了,两年来,辽东水师上上下下无日不在思念殿下。这两年水师闷出个鸟来,天天窝在港里无所事事,现在好了,殿下终于要回辽了,老萨代表水师全体将士欢迎殿下回驾辽东。”
    最后的话声音特别大,传遍了整艘战船,全船地水兵军官齐声高喊:“恭迎殿下回辽,辽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声浪从福州号传递到后面的泉州号上,喊声压倒了汹涌的江水。这是自己的水师对统帅的期盼,刚才还因儿子的事耿耿于怀的朱植,此时此刻终于有了些精神。
    远方的航道上,两艘“朝代”级战列舰正扯起风帆,这是停泊在江阴水面,护送辽王回辽的舰队。远远望去一溜彩旗在桅杆上挂起,旗语显示:恭送辽王回藩。两支船队越来越近,突然“大明号”的右舷冲着江岸一边“嗵、嗵、嗵”响起一阵炮声,接着停在后面地“大汉号”的右舷也次第响起了炮声。
    朱植船上的水手不明就里,有些紧张地冲上炮位,萨里尼对甲板吆喝一声:“这是大明号放地礼炮,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命令,左舷上空药,回礼。”甲板上一阵轰笑,大家井然有序地在火炮官地口令下,上药放炮“嗵、嗵、嗵”两边战船你来我往,江边沙滩上惊起鸥鹭一片。
    萨里尼有意放慢两船速度,让两艘“朝代级”在前面开路。舰队调整好船位,以二十里的速度朝长江口驶去。站在船艉的朱植,突然感到特别地踏实,这是自己的船,自己的地盘。
    朱植安顿好白术还有两个子女,叫上杨荣、萨里尼和璩义钻入后舱船长室。本来按计划是由璩义率领两艘福船来南京迎接,只是萨里尼在耽罗接到铁铉飞鸽传书,得知辽王回藩的消息后实在坐不住。怕两艘福船的兵力不足以保护朱植周全,自己又亲自率领“泰山号”、“嵩山号”、“华山号”三艘战列舰以及四艘巡洋舰南下,到了长江口下锚。
    萨里尼一人转乘小船溯流而上,在江阴找到了璩义,得知朱植前往荆州公干,他没有得到命令前来,也不敢声张就在“福州号”上呆了下来,一直等到朱植回藩,才敢从船舱内出来相见。
    萨里尼道:“自从那个杨都督来了之后,这半年我就率领着舰队窝在耽罗,这叫一个闷。现在可好了,殿下回辽,妈的让那姓杨的赶紧靠边站。”
    朱植微笑不语,杨荣道:“呵呵,可以理解,这半年避祸之策给萨将军憋坏了。只是即使殿下回辽,也不是大动干戈的时候。现在殿下的处境还不是很好,这次回去,殿下的三个护卫会被调走了,以盖州卫、宁远卫、广宁右卫三卫替换羽林右卫、广宁中卫和定辽右卫。”
    萨里尼张大嘴道:“这是什么意思?盖州卫、宁远卫也算兵?有八成的人都在地里收拾庄稼呢?!”
    杨荣道:“这里萨将军、璩将军都不是外人,荣也不隐讳。殿下在京城一呆就是两年。二位都是聪明人,不用说也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原因。殿下回辽,朝廷还是不放心,所以换了辽王护卫以削弱殿下地实力。当然殿下回藩是最重要的事,也只有这样才能免了朝廷的疑虑。”
    萨里尼怒道:“妈的,鸟朝廷,殿下忠心耿耿在辽东打江山。他就知道猜忌,什么玩意!”
    璩义拉拉萨里尼衫角道:“萨将军,注意你地言辞。”璩义一直和萨里尼搭档,两人脾气又对,私下关系很好。
    杨荣朝朱植使了个眼色,朱植会意道:“自古忠臣遭猜忌,岳武穆一生肝胆相照,还不是一句莫须有就命断风波亭。罢了罢了,京城两年,我早已心灰意冷。什么江山,什么忠心,在某些人眼中都是野心。此番回辽。我只愿和娇妻爱子一起纵情山水,赋诗比兴。走马射猎,渡此余生吧。萨里尼见朱植如此消沉,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倒是璩义接道:“殿下,此言卑职不能苟同,殿下是太祖最器重的王子,昔日太祖金口:殿下真乃朱家千里驹。这样的赞誉,太祖诸子中唯殿下尔。而且太祖将殿下分封辽东,四战之地,为何?倚重地就是殿下勇武。
    在辽七年,殿下兴兵革制,勤政爱民,北伐女真,西御蒙古,东服高丽,为大明拓地千里,功比开平、中山,天下莫不膺服,百官莫不称颂。
    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殿下遭受点猜忌,完全是因为木秀于林。今上放殿下回藩,说明朝廷对殿下依然信任,正是大有可为之时。殿下更应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虽然辽东如今小人当道,然非殿下,孰能守辽?辽东军民莫不翘首以盼殿下回归。”
    说着璩义起身,跪倒道:“殿下,我等甘效犬马之力。”
    萨里尼是粗人却不是蠢人,见璩义如此表明心迹,他也单膝跪地道:“我老萨粗人,得遇殿下,如鱼得水,殿下说过他日要与老萨畅游四海,岂能有引退之念。殿下马鞭所知,便是我老萨冲杀之地。”
    璩义萨里尼的表白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越了藩王下属的职责,什么叫天降大任于斯人,什么叫“振长策于宇内,廓清平于世间。”这不分明已经僭越了对藩王的的用词吗?杨荣听在耳中,喜上心头,看来水师两位主将对朱植已经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他也立刻起身下跪道:“殿下,我们这些辽东老弟兄,无不以殿下马首是瞻,惟盼殿下重振雄风。”
    让朱植放下心来,至少水师目前依然是自己的铁杆嫡系,连忙将三人扶起道:“既然众位如此不弃,我朱植只有勉力为之。”说完,朱植心中突然有种感觉,靠,拉着大家闹革命,难道非要如此虚伪吗?
    四人此时心意相通,接着商讨起辽东之事来,据璩义禀报,去年在得到朱植指示后,造船的重点一下子全部转到了运输船上,经过改进的四千料大号福船一下子就上了六艘,占满了金州的船台,考虑到保密的缘故,经过铁铉和璩义商议,还是觉得不能把船给高丽建造,否则辽东水师战船地优势会被对方学去。现在六艘船已经下水,另外六艘的龙骨已经铺上,到年底水师的福船就可达到二十艘,足以运送一个卫地全部人员和装备。
    朱植道:“二十艘船远远不够,高丽的造船技术本来就不错,我们还是分些船给他们造。鼎石也太小心了,你们以为高丽不会偷偷派人来学习造船技术吗?技术这些东西永远也瞒不住地,对方学习了我们的技术,只有逼着我们进一步提高更新我们的技术,才能永远走在对手前面。”萨里尼和璩义若有所思地考虑着朱植说地话。
    从水师谈到陆战队,从金州聊到耽罗,四人一直倾谈到半夜才散。
   
第三卷 谁主沉浮 第三十五章 进退两难(1)


    费扬古率领着他的人马在达真与剌鲁之间穿插而过,几千人的骑兵发挥了北方蛮族最擅长的侵扰战术,女真骑兵来得很快,几个屯田的卫所根本没有反应就被攻破。
    女真人不停留打了就跑,兵力处于弱势的庄得不敢全力追击,只是在荒原上保住几个重要的屯田卫所,只是突然抓住女真人一个小尾巴敲掉了几百人。费扬古吓得连忙率着他的人马北遁,松嫩平原好容易又恢复了平静。
    但女真人这次侵扰却对杨文震动很大,达真卫指挥使路双、剌鲁卫指挥使庄得被招回辽阳。路双是叶旺的人,庄得是辽王的人,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招回他们。只是两人刚进了设在辽阳的辽东都司中军府,气氛就十分不对。
    刚到二进,一名值日官就请二人解去佩刀,庄得觉得更奇怪了,从来没有过进都司要解刀的,他和路双两人交换了眼神,心中暗叫不好。
    来到大堂之上,只见皮肤白皙,三缕长须的杨文坐在大堂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左边是叶旺,右边坐着铁铉。左右两边各有十名剽悍的亲兵护卫。见这架势庄得心中早明白了,这回不死也要脱层皮。
    两人走上前去,一起跪下行了礼。杨文没有唤他们起来,只是冷冷地问:“来人啊,将两位将军押下去候审。”话音刚落,左右各蹿出四人,将两人胳膊扭住押在当场。
    路双奋力抬头道:“都督大人。末将到底犯了什么罪?”
    杨文冷笑两声道:“三月初五,女真余孽费扬古率北山女真五千人从巴颜鲁入寇,走的可是你地防区?三月初九,攻真河所。我军民死伤数百人,可有此事?”
    路双脸上汗津津的,答道:“回都督,费扬古从我部防区入寇确有此事。真河所坚守三天,费扬古撤围而去,真河所只损失了军民一百八十人。”
    杨文不去管他,又问庄得:“三月十五,费扬古部渡过纳拉吉河进入剌鲁卫防区,可有此事?”庄得答,有。
    杨文又问:“三月十七,女真击破哈流温所,我部军民又死伤几百人,可有此事?”
    庄得心道苦也。但只能回答:“有。“
    杨文往交椅上一靠:“既然你们承认确有此事,那你们该当何罪应该自己清楚吧。本座记得,昔日辽王刚到辽东时曾说过。掳我兄弟姐妹者杀无赦。可是二位却任由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三月二十五,女真人从嘉禾北渡,扬长而去。本座部治你们的罪。日后辽东军如何还能赏罚分明?”
    路双一抬头道:“末将冤枉啊,无力阻挡女真人实属无奈,本部兵马区区三千人,且全是步兵,开春后又有两千人赴各所屯田,对方五千骑兵,末将一旦出战恐怕损失更大,所以,只得集中兵力保住几个有限的地点,采取守势,请都督明鉴。1*6*K小说网更新最快。”叶旺听他这么一解释,心中便知不好,你个糊涂蛋怎么把屯田地事也拉上一起说了,这是杨文的命令,你这么说不是抽他的脸吗?
    还是庄得粗中有细连忙拉路双的衣服道:“都督,末将知罪,此战路将军曾与末将商量过,末将认为敌军机动能力强,我军兵力分散,只能保守几个重要地点,轻出容易被各个击破。所以最终丧失了部分军民,末将确实有失职之处。不过末将后来出击也留下女真鞑子一个尾巴,歼灭其三百人。末将自知有过,但请都督治罪。”
    这时叶旺站起来行了一礼,然后道:“将军,他们二位损失军民,地确有罪,只是最后也歼灭了部分敌军,功过基本相等,还请将军考虑。”
    铁铉见此,知道不能不出来保人了,也站起来道:“将军,叶将军所言有理,不过两人所犯之过情有可原,但两位多年在北疆,对荒原地利十分熟悉,不如让他们二人戴罪立功,继续看守北疆,下次如有闪失,再罚不迟。”
    见两位大员都起来劝阻,杨文知道不好把他们都得罪了,于是趁机下了台阶,最后将两人降职为千户,两卫指挥使的位置上都安插上了自己的部将。杨文不论歼敌之功,还将二人免职,闹得辽东军中怨声载道,人心惶惶。
    和庄得一同随朱植来辽东的将领们更加忿懑,小马王在事发之时正率军在外演习,回来了听闻,立刻火冒三丈,听不进铁铉的劝说,冲进中军帐就找杨文理论。小马王乖张的性格为他带来的是三十军棍,总算杨文知道小马王与朱植的关系,而且朱植快要回藩了,没有撤掉他的职位。
    小马王趴在军帐之中,恨得牙根直痒。柳卿人坐在旁边,看着夫君背上斑斑伤痕,心如刀绞,她接过军医调好的草药,吩咐军医下去,亲自给小马王敷起药来。
    小马王嘴里嘟囔着:“杨文这个小人,只会摆弄手里那点权柄,长此以往,我辽东大好形势必毁在此人手上。”
    柳卿人道:“郎君,看你气急地样子,妾心里很心疼,官家上的事暂且别理了,先养好伤再说。”说着轻轻地将捣碎的药泥敷在伤痕之上。
    小马王道:“我是着急,庄得有什么错了,三千对五千给着任何一个将军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小心翼翼。杨文分明就是借机铲除我们这些辽东老人,如果我今日不说话,迟早也会被此人找机会扳倒。”
    柳卿人道:“这些军国大事,妾不知,也不该过问。但妾觉得辽东这片基业是殿下带着你们打下来地,如今殿下不在。就靠你们这些老兄弟守着。前些日听你说,殿下也快回来了,夫君更应该小心翼翼不要给姓杨地找到对付你们地借口才对,只要殿下一回辽。他便无可奈何了。所以夫君应该忍一时之气,顾全大局。”
    小马王刚想搭话,突然帐门处响起了几下掌声:“好,巾帼不让须眉。想不到王夫人竟然也有这样的见识,比这个只知道鸡蛋碰石头的莽夫强上百倍。”
    小马王夫妇抬头一看,只见铁铉站在门口边拍着手边走进来道:“王夫人高见,铁某佩服。”
    小马王见是铁铉连忙招呼道:“铁大人来啦,赶紧坐下,卿人去给铁大人倒杯水。”柳卿人脸一红,连忙低下头,起来出去倒水。
    铁铉道:“怎么样,这一顿打挨得可结实?”
    小马王忿忿道:“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只是被这厮搅黄了辽东大好形势。”
    铁铉道:“小人要有和小人打交道地方法。但万万不能逞一时之能啊。庄将军冤枉,杨文借机党同伐异,辽东军中哪个不知?既然他自作孽。咱们只要盯着他就行了,殿下不日回辽。到时候还怕他翻出天来吗?
    你的性格我很清楚,眼睛里揉不了一点沙子,只是。眼下不是跟他作对的时候,咱们首要的任务是为殿下守住这片基业啊。今日你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如果此人心黑,真是借机再把你给撤职,就不仅是你地个人荣辱,而会坏了殿下的大业。”
    小马王平生只服两个人,一个是朱植,另一个就是辽东的军胆铁铉,此时铁铉循循善诱,小马王的气也稍微缓了一些,道:“殿下快回了吗?什么时候?”
    铁铉道:“三日之前,收到京城放回的信鸽,说殿下已经于四月二十离开京城,如今已经有十日,夏季风向对,看样子差不多该到了,我已经派出哨船前去迎候。所以正是这个时候,我们才更应该小心翼翼。”
    小马王兴奋地抬起身子,正好触动了伤口,疼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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