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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将军的小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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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点了点头。
  闻人笑将面人把玩了一会儿,嫌拿着它不好走路,便让江风玉罗收起来,一行人便又继续逛。
  一路上倒有不少人对缺少一只手臂的严谦窃窃私语,严谦自己倒是毫不在意,只寸步不离地跟在公主身后,公主却总竖着耳朵听,听到议论严谦的就狠狠瞪过去,配上她一身浑然天成的皇家威仪倒也颇能唬人,让人只道是哪个惹不起的贵族小姐。
  严谦没说什么,在面具的遮挡下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知不觉走到了华锦楼,这是京城中为数不多闻人笑能叫出名字的铺子之一,因为它是民间最好的制衣铺,每月都会送一定量的成衣特供给公主府。
  闻人笑抬头望了望招牌,琢磨片刻,便拉着严谦往里走。
  严谦脚步顿了顿,感觉自己陪同公主买衣裳并不合适,闻人笑却不放开他,他只好跟了进去。
  一位姑娘迎上来,笑容满面地招呼道:“这位小姐,想看看什么样式的衣裙?”
  十分熟悉各种衣料的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眼看出这位小姐身上穿的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料子,精致的做工比自家手艺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就明白她身份必定贵不可言。而跟在她身后的那名青年,除了披风是较为稀罕的毛皮,身上穿的衣服料子虽也名贵,却并不少见,手艺也无甚特别,身份应该类似于那位小姐的家臣。
  店中来来往往挑选布料和样式的都是姑娘们,严谦现在其中颇有几分格格不入,闻人笑怕他不自在,便让那名姑娘拿了块令牌去找掌柜的,然后转头对玉罗笑道:“今日随意挑,喜欢什么就买,本……我买单。”
  玉罗眼睛一亮,终于感受到了陪公主逛街的福利,转眼间就消失在店中,留下江风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在门口,小声嘟囔:“姑娘家的地方,将军一大男人凑什么热闹。”
  片刻后,一名掌柜模样的女子急急忙忙跑过来就要给公主行礼,公主赶紧制止:“免了免了,叫我六小姐就好。”
  掌柜的还是福了福身,紧张道:“六小姐有何吩咐?”
  闻人笑知道楼上是招待贵客的地方,便一边拉着严谦往楼上走,一边吩咐道:“去拿些男子穿的料子来。”
  她回头强调道:“要最好的。”
  “是,是。”掌柜显然有些意外,没料到这位贵人竟是专门来给她身边的那名青年做衣服,还是忙不迭应下,连着叫了好几名伙计去取。
  严谦看向公主,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竟是要给他做衣裳么?
  闻人笑嘟了嘟唇,解释道:“你的衣服普通了些,本宫看着不喜欢,也配不上你侯爷的身份。”
  严谦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军营中从没有人在意衣着,因为再好的衣服经过一番打打杀杀都会变成一缕缕破布。母亲走后也没有人关心过他穿什么衣服,他的大部分衣服只是一家手艺过得去的成衣铺,用还不错的料子和毫无新意的样式制出来,定时送到威远侯府。
  他还在努力适应这种被关心的感受,明知奢侈而不会长久,却无法不贪恋。
  没过多久,掌柜捧着一盒布料走上楼,放到二人面前介绍道:“银灰,藏蓝,墨绿,纯黑,这几个颜色都比较适合公子。这几匹料子都是我们的镇店之宝,穿着舒服又不花哨,还有些暗色隐纹,也不会显得过于简单。”
  闻人笑伸手摸了摸,满意道:“我都要了,制成之后送到镇远侯府。”
  掌柜一惊:“镇远侯府?”不由又看了严谦一眼,她竟不知京中何时多了位镇远侯,没想到公主带来的这名青年来头这般大。
  “找不到便送到公主府也是一样的,”闻人笑又指了指掌柜没介绍的一匹烟灰色布料问道,“这料子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掌柜目露为难之色,“只是这料子是要特供三皇子府的。”
  闻人笑乐了:“那正好,本公主要了。”
  严谦抬眼看过来:“不必。”
  “本公主偏要抢他的,”闻人笑一只手托腮,乐不可支道,“责任我担。”
  严谦是知道公主与闻人朔不和的,他对闻人朔也有些了解,知道他不会因一匹布料真的生气,便也就由公主去了,她开心更重要。
  “是。”掌柜有些无奈。她还能说什么,可能得罪三皇子总比现在就得罪公主要好。
  她来到严谦旁侧,小心翼翼道:“请公子站起身,我为公子量身。”
  严谦眉头一皱就要拒绝,他向来不喜他人触碰,一瞬间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却又碍于不想辜负公主好意,僵坐着没动。
  闻人笑掌柜吓得手都在抖,伸出一只白嫩小手道:“尺子给我,我来。”
  掌柜的松了口气,连忙把软尺递到她手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心中不住感叹这是何方神圣。这也太吓人了吧。
  闻人笑还是第一次拿到量身的软尺,饶有兴味地把玩了一会,才询问地看向掌柜:“怎么量?”
  掌柜在自己身上比划着教导她:“这里到这里……”
  她有样学样地在严谦身上比划,突然停下来不满道:“你别这么僵硬嘛。”
  严谦听了越发僵住,呼吸都变得不自在。只有他自己知道,公主靠近的时候,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可那感觉与厌恶旁人的触碰完全不同,让他心跳加快甚至隐隐有些恐惧。
  偶然触碰到他身体,闻人笑能清楚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和那精瘦结实的硬邦邦的肌肉。她面色不变,却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根。
  严谦的目光从上至下看到她低头认真看刻度时露出的一半雪白颈项,闭上眼不敢再看。
  尽管有些磕磕绊绊,闻人笑还是成功地量好了尺寸,将软尺还给掌柜的。掌柜毕恭毕敬地将二人送出自家店铺,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
  自觉掌握一项新技能的闻人笑心情十分不错,抬眼看看日头,对迎过来的江风玉罗二人问道:“该去用午膳了,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没有问严谦,因为他一向不会回答这种问题。江风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公主挺没架子的,便和玉罗异口同声答到:“都可以啊!”
  想到马上就可以坐下来休息,好吃的还有人买单,还真是有一丝愉悦呢。
  闻人笑嘟囔了句:“什么都要我拿主意,要你们有什么用。”
  说完抬腿向东走:“那便去太白居吧,应该离得也不远。”
  江风和玉罗对视一眼:太白居倒是值得期待,那可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之一,只是……
  二人看着已经跟上公主的严谦,再次异口同声喊到:“小姐,公子,太白居在西边啊!”


第14章 一餐午饭'修文'
  一行人来到太白居,在二楼要了个包厢。
  小厮满脸堆笑道:“几位可真是幸运,这是小店最后一个空包厢了。”说完便候在一旁等客人点菜。
  闻人笑坐到椅子上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腿有些酸,轻轻踢了踢腿,看眼还站在一旁的江风和玉罗,笑眯眯道:“都坐下一起吃吧,在外面就不要讲究了。”
  二人倒也不推辞,道了句谢便在桌边坐下。
  闻人笑毫不手软地点了七八个招牌菜,看了眼似乎毫无兴趣的严谦,便把菜谱推到玉罗面前。玉罗估摸着公主的口味,也参照自己的喜好又加了四个菜。
  玉罗还感觉有些奇怪,便问小厮:“今天虽说是逢年过节,生意也未免太好了些吧。”
  太白居在京中的定位是高端奢侈档,菜单上的标价贵得吓死人,寻常百姓根本吃不起,权贵人家吃一回大概也要考虑良久,几乎没听说有过这般宾客盈门的时候。
  小厮笑着答道:“几位来得巧了,小店早已放出风去,今日要拍卖两坛秋露白,有许多客人是冲它来的。”
  闻人笑闻言看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这种酒的酿造记忆早已失传,世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坛,喝掉一坛就少一坛。太白居竟然有收藏,不愧是历史悠久的老店了。
  玉罗知她心思,便道:“公主放心,我们今日带的银子足够。”
  闻人笑托着腮,随意地“嗯”了一声,就算不够也可以让暗卫回去取。她偏头问严谦:“严将军爱喝酒吗?”
  严谦道:“饮酒误事。”
  她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就是的,也不好喝,不知道我师父怎就那么喜欢。”
  她的师父柳渠子是她外祖父的至交好友,两人同样才名满天下,只是一人善文善书,一人善琴善画。自她五岁拜入师父门下,他每年倒也有挺长时间居住在京城,只是冬天畏寒,总要回到江南。世人皆知柳渠子嗜酒如命,她想拍下这两坛秋露白就是要送给师父。
  没过多久,点的菜陆陆续续被端上来。闻人笑见严谦坐着没动,就问他:“将军不摘下面具吗?”
  严谦默了会,才道:“不必。”他伤在左脸,她恰好坐在他左手边,他不想让她吃饭时看到他的脸。
  闻人笑歪着头看了眼那个碍眼的面具,跳下椅子,站到他身前伸手把面具取了下来,轻轻嘟囔道:“干嘛呀,带着这玩意多不方便。”
  对面饥肠辘辘的玉罗和江风见公主终于满意地坐回椅子上动了第一筷,才也开始动手夹菜。
  闻人笑逛街的时候吃了不少小吃,此时并不是很饿,慢条斯理地吃着,偷偷看了几眼严谦,见他左手用筷子还算熟练,便放下了心。
  又看见玉罗几乎要维持不住礼仪狼吞虎咽的样子,假装不满道:“玉罗你怎么这样,好像本宫府上的厨子很差似的。”
  玉罗将食物咽下去,笑着答道:“这民间厨子的手艺比起公主府的还是稍有不及,只是这味道偶尔常常还是有些新鲜。”
  一旁的江风正吃得开心,忍不住插话道:“是呀,上回公主送来定风阁的厨子可真是优秀,比原来的简直好到……啧啧。”
  闻人笑抿唇笑了笑,继续用十年如一日的优雅礼仪夹着自己面前的菜。突然间,那盘她看了好几眼但是够不着的荷叶扣肉被换到了她面前。肥瘦相间的肉片整齐地排列在晒干的荷叶上,晶莹剔透地冒着油光,秘制的酱汁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又夹杂着一丝荷叶的清香,这样偏油腻重口味的菜是公主府少见的美味。
  她愣了愣,转头一看,见严谦若无其事地用一把勺子吃着碗里的饭,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夹了一块扣肉放到他碗里,然后同样若无其事地吃着自己碗里的菜,感觉格外的香。
  吃着吃着,闻人笑突然停下手上动作,凝神听了听隔壁包厢的动静。太白居的隔音并不差,但为了让二楼包厢的顾客能够时不时欣赏一楼大厅舞台上的清倌表演,每个包厢都加上了类似阳台的构造,而不是四面都是墙,所以包厢与包厢之间都气流相通。
  耳力极佳的闻人笑听着隔壁隐约传来的谈话,小声自言自语道:“好像是二哥。”
  大约过了两刻钟,一楼的舞台上响起了琴声,人群隐隐有些骚动。闻人笑知道民间的拍卖会开始之前通常会有暖场节目,此时听这琴声技艺尚可,便饶有兴趣地往下看了眼。
  一名鹅黄衣裙的女子端坐在舞台上,低眉抚琴。下半张脸用轻薄的面纱遮住了,有种若有似无的美感,额前一颗眉心坠平添了几分美艳。
  听到某处转调,闻人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便问玉罗:“你有没有觉得这名弹琴的女子刚才有几个小节的技法很熟悉?”
  玉罗答道:“奴婢对琴艺不过一知半解,这些细微之处哪里听得出来。”
  闻人笑只好作罢,只是总觉得有种熟悉感,心里莫名在意。
  严谦闻言也往下看了眼,眸色微变,又多看了好几眼。
  “将军也喜欢听琴吗?”公主注意到他的目光,笑嘻嘻地问,然后扬了扬下巴,得意道,“本宫比她弹得更好。”
  严谦想到每次出征归来时,城墙上传来的琴声,认真道:“公主弹的最好。”
  公主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瞬间乐了,却听他顿了顿,似是在解释道:“西瑱人。”
  她又看了看那女子,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便敛了笑容。西瑱是几年前崇元帝和严谦一起带兵灭掉的一个小国,京城突然出现了西瑱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要不要告诉父皇?”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严谦道:“不必,我来。”然后江风就推开门离开了。
  这些事闻人笑也不是很懂,听严谦这么说顿觉安心,又托着腮关注起下面的拍卖。
  弹琴的女子已经下台去了,太白居的东家走上台致了一番说辞,讲了讲自家先祖如何机缘巧合得到这两坛秋露白,如今又是为何要将它们拍卖。有些特别的是,他希望这两坛酒只卖给最爱酒的那个人,所以不会将两坛酒分开拍卖。
  拍卖开始后,闻人笑不慌不忙地听着此起彼伏的竞价,直到有人喊价到五百两的时候,参与的人才逐渐变少。
  “一千两!”
  隔壁的包厢有人喊道。听出喊话之人并不是一名内侍,她便知道二哥应该在与友人聚餐,只是不知道是谁想要这秋露白了。
  她莫名对隔壁的人有些在意,便打个手势让暗卫过去看一眼。几次呼吸间,暗卫就回来了,在她耳边低声复命。
  闻人笑脸上表情顿时有些难以形容。与二皇子在一起的竟是她的表哥,汝阳侯府杨慎行。她竟不知他们二人何时这么熟了。
  严谦看着暗卫去了又来,眸色深黯。皇家暗卫的存在不是秘密,但所用秘术极难练成,历来只有皇帝能拥有少数几名,他没想到公主身边竟会有,还完全不避着他。
  他不会害她,可她不该如此相信他。
  他刻意用冷硬的声音道:“公主,不可如此轻心。”
  “嗯?哦。”闻人笑正一边关注拍卖的情况,一边想着隔壁包厢的人,显然没把严谦的话听进去。陆陆续续有人加价到两千两,却听斜对面的包厢有人喊道:“两千五百两!”
  全场安静了一瞬间,随后响起了几声轻轻倒吸冷气的声音。一千两几乎已经是一坛酒能卖到的最高价,两坛两千五百两可以说的上天价了。
  闻人笑循声望去,有些诧异地挑起了眉:“呀,好多熟人。”
  她的堂哥,福王世子闻人宇。
  玉罗请示道:“公主,可要奴婢喊价?”
  闻人笑想了想,说:“不要了。”
  她哥,她表哥,她堂哥抢东西,她才不想凑这个热闹,虽然她比他们都有钱。
  “可……”玉罗欲言又止。
  闻人笑故作高深地笑道:“说不定那两坛酒会自己跑到我师父手上呢。”
  最后是隔壁包厢的闻人彦和杨慎行以四千五百两拍得了这两坛珍贵的秋露白,大约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力量大些,至于他们会不会商量着转让一坛,她就不关心了。
  说话间,刚被严谦派去办事的江风回来了,上楼前还把账单买了。
  闻人笑倒也不计较,勾唇笑道:“那多谢严将军款待了。”
  玉罗询问道:“公主,您想要继续逛还是回府休息,等天黑了再来看灯会?”
  闻人笑眼睛亮晶晶的:“当然是继续逛啊!还有好几条街没逛过呢。再说了,还有一两个时辰天就该黑了,才没必要回府。”
  另外三人当然没意见,于是他们就离开了太白居,又开始逛街。


第15章 手拉着手
  从太白居出来已经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因为离元宵灯会更近了,街上的行人比上午还更多些。
  四人仍旧是闻人笑和严谦并肩走在前面,江风和玉罗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为了照顾腿短些的闻人笑,严谦将脚步放得很慢。
  娇小的闻人笑在人群中穿行得有些艰难,虽然大多数人看她衣饰华丽气质尊贵不敢靠的太近,还是难免偶尔被推搡一把。
  她在这难得的赶集体验中有些乐在其中,却有些嫌弃被陌生人触碰。看到旁边外表凶残的严谦俨然一个人流隔绝体,她心里有点羡慕,忍不住伸手牵住了他的大掌,挨他更近了些。
  感受到她的触碰,严谦像是被烫了一下反应颇大,停下了脚步朝她看来。
  闻人笑拿不准他是不是生气了,只好讪讪低下头,委屈地抿抿唇,就要松开他的手。
  严谦声音平静地说了句:“公主当心。”便由着她牵他的手,又抬腿向前走去。
  公主眼中露出得逞的笑意,凑在他身边顿觉轻松不少。
  可严谦心中每秒钟都是煎熬。小姑娘纤细柔软的手触碰到他粗糙而布满伤痕的手掌,让他的手像寒冰一样僵住,忘记了如何动作,如何弯曲指节。可那暖融融的温度却经过每一丝血管传到心脏,就变成滚烫。
  他的理智希望那温度离去让他得个解脱,可他的整颗心都在期盼它留下,让它能够继续温热地跳动。
  于是他的手便一直僵在那里,既不挣脱,也不回应。
  直到她的脚步突然慢了一下,再牵不住他的手,他便手腕一转牵住了她,不让她被人群冲散。
  她一瞬间觉得无比安心。
  两人就这样走着,可能上午见得太多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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