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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蛮儿略略安下心来,看来,他并无意造次。睡觉只是睡觉,并无他意,是自己想多了。
她静僵了一会儿,背部抵着他温暖而健实的胸膛和腹部,异样的感觉像蚂蚁爬满心窝。可是,花蛮儿极力抵触着这种感觉。
她暗暗欣喜,耳畔传来厉慕寒均匀沉稳的呼吸。那就意味着发髻别着的玉簪可以起作用了是吧?
只要毒他,刺他,害死他,就算是陪上一条小命,也算是报仇血恨了。
花蛮儿略微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试探着。厉慕寒似乎睡得很沉,并没有反应。也是,两国激战了那么多日,昨夜又闹腾了整宿,任是铁打的也要乏了。
其实,自己也是很累,好几天几乎没睡觉,昨夜又被欺凌了个够。听到厉慕寒低稳的酣声,她眼皮也沉重得很。可是,这么难得的刺杀机会,怎么能错过?
花蛮儿轻轻抬起左臂,去取发上的玉簪。除了那两朵玉梨花,她能用的也只是这支玉簪了。
“嗯。”才刚至半途,花蛮儿猛然一滞,身体僵了。
糟了,居然被出奇不意点了个穴。
冷冽如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本王不会给你任何刺杀的机会。睡吧……”
他把她微抬的手臂一合,更紧的将她揽进怀里,几乎要把她挤进身体里的感觉。花蛮儿无奈将眼一闭,罢了,没点本事,没长点心眼儿也就不叫“厉慕寒”了。来日方长,报仇的事情就明天再说吧。
花蛮儿提拎的心一落下,人的精气神也就散了,乏极的眼皮再也没能睁开,一睡就到了日暮时分。
老实说,她是被动醒来的。
某人趴、伏在她身上,动荡得厉害,她情不自禁嘤、咛着醒来,而他看着她缓缓张开的惺松迷离的桃花眼,刻意更加狠重地进取。
花蛮儿不由自主配合着那猛烈的节奏,忍不住微张菱唇,叫得更大声了。
嘤嘤嘤,是谁说只是纯粹睡觉来着?
睡足了一整个大白天,难道就是为了养足精神欺负她么?
也不知道死去活来了多少次,当厉慕寒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她已经全身乌紫,无一完好。
花蛮儿感到全身酸痛,但是没有眼泪。耳畔听着外面的喧闹,肚子里已经打起了鼓。浓郁的肉香味飘荡在空气里,冲散了血腥味,不依不饶地窜进了寝室,挑|逗着花蛮儿的味蕾。
两天一夜没吃半点东西,又被欺、凌了好几次,没饿晕已经不错了。
厉慕寒仿佛洞察她的心意似的,一边面无表情地穿衣,一边冷声催促:“起来!本王下令欢闹几日就拔营回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花蛮儿诧异地瞥了他一眼,他会这么好心?
厉慕寒拍了下掌,立刻就有一个侍卫拿着好几套裙裳进来。他跟厉慕寒行了礼,轻轻放下,又退了出去。
花蛮儿认得,这些裙裳其实不就是从蛮夷皇宫里掠来的么?睹物伤怀,忍不住心田漫过一阵酸楚。
她下榻穿衣,两腿一软,扑在了厉慕寒脚前。
璃璃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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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虐她如狗
厉慕寒闪目一瞧,冷嗤了一声:“没用的狗东西。”
他眸底跃动着蔑视的寒芒,顺带踢了她一脚,随后穿上一件蟒纹金丝镶边玄袍,系上一条同底色鞶革腰带,转身先行而出。
花蛮儿趴伏地面的手掌微微屈起,抓得地毯起皱,指甲断裂,但她咬着贝|齿,把滚在眼眶里的泪硬逼回去。花蛮儿,你是没用,刚才被他折腾得太厉害,连站都站不稳了么?那样,还谈什么复仇?
她倔着小脸爬起来,忍受着全身伤痛,极力去打扮自己。她是公主,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不能寒碜了。她挑了一身亮丽的粉色蝶戏水仙裙衫,三千青丝重新挽了个祥云髻,再慎重插上那支玉簪。
洗了一把脸,揽镜自照,即便素面朝天,也美得入画难描。
她是蛮夷第一美人,天生丽质,再多的伤痕都掩盖不了她的风华绝代。
花蛮儿抬着高傲的下巴步出寝室,来到都府前热闹的欢宴中。
那些原本围着篝火烤羊肉的士兵,以及坐在座位上饮酒吃肉的将士们,立刻直刷刷地把视线投射过来,齐齐聚焦在花蛮儿身上,片刻也无法移开。
脱下盔甲战袍,穿上女装的花蛮儿宛若倾城月光,照亮了每位将士的心。
在这个瞬间,他们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位皎洁明亮的女子,昨夜曾经杀死他们十几位将军,在战场上又不知道杀过他们多少兄弟。
花蛮儿无视这些既倾慕又仇恨的目光,摇曳生姿地走到端坐正上首的厉慕寒身边,泰然自若地坐了下来。
“唔——”
尚未挨着座垫,花蛮儿一声闷哼,身子又不由自主飞了出去,扑伏在厉慕寒座前的空地上。
天杀的厉慕寒!突如其来,又猛踹上这么一腿,直踢得花蛮儿心口泛涌,忍不住腥热的液体溢出了嘴角。连日伤痕累累,花蛮儿实在经受不住这一踢。
花蛮儿眸光喷火,捂着心口怒视着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她本是高贵如明月,这个男人偏要贱她如尘埃。
厉慕寒的目光就像凉薄的刀片,凌迟着她的每寸肌肤。
“哼,花蛮儿,你够资格坐在本王身边么?以后,未经允许,不许与本王同坐,必须跪着侍奉。你要清楚,你如今的身份,不过是战败的囚犯。来人,给花蛮儿带上脚镣!”
这冷酷的命令一下,底下就发出了窃窃的议声。
两名士兵立时过来给她上了脚镣。花蛮儿冷笑着,若无其事接受了。也是,不认输,但也要输得起。谁让自己战败了?
“过来,给本王倒酒。”厉慕寒又命令。
花蛮儿听令,突然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站了起来,脚镣一阵叮当响,她趁着整理裙衫上的泥土和凌乱发丝的机会,以闪电般的速度把发髻里面藏好的毒捏在了掌心。
她施施然走到厉慕寒身边,“恭顺”的跪下来,为他倒酒。宽大的长袖真是一流的障眼厉器,那毒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下到了酒里。
第8章 竟毒不死
当厉慕寒仰喉饮下毒酒之际,花蛮儿双目灼灼,心底怀揣着十二万分的期待。她甚至做好了准备,盘算着在厉慕寒倒下的时侯,如何抽取他腰际的宝剑,砍断脚镣,多杀几个仇敌。
可是,没多久,花蛮儿失望了,厉慕寒豪情地拭去唇角的酒渍,将酒碗又递了过来。
花蛮儿心底略略慌了,愣愣地又为他倒上一碗酒。
见鬼的是,厉慕寒不仅不倒下,反而泰然自若地站起来,端起酒碗朗声说道:“将士们,这碗酒本王敬你们。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为了天下一统。如今蛮夷已灭,皇上本下旨,要我们回京接受封赏。但是本王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本王与你们都常年驻守这边关都府,这里有我们的精气神,我们要一股作气拿下玄越国,再行回京如何?将士们,跟着本王取得天下,再行回京,你们有没有这个勇气和决心?”
“有!”底下几乎是异口同声,声振云霄。
厉家军的军威果然非同小可。
“有,就请各位将士饮下这碗酒,咱们等待朝廷粮草一到,就可以出兵了。”
厉慕寒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后豪情万丈地将酒碗摔碎于地。其余将士也饮了酒,同样将酒碗狠狠掷于地面。这似乎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也似乎是厉家军的一种仪式。
花蛮儿心里十分震惊,原来大昭的虎狼之师是志在天下。灭了蛮夷还不够,还要再灭掉玄越。
可是,更让花蛮儿吃惊的是,饮下一品红的厉慕寒居然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倒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有蛮夷人才天赋异禀,百毒不侵,为何厉慕寒会没有任何反应?
自己明明下了毒,厉慕寒也分明不是蛮夷人!
花蛮儿愣愣地盯着厉慕寒看,一时之间怔忡发愣,没注意到厉慕寒已经坐了下来,又把一个新的酒碗递到她面前让她倒酒。
直到一记耳光搧过来,花蛮儿才缓过神思。
“你这个贱|货,发什么呆?倒酒!”厉慕寒厉喝
花蛮儿捂着热辣辣的脸,咬了咬牙,端起酒就倒。
一碗毒不死你,我就不信两碗毒不死你。
喝吧,喝个痛快,好去见阎王。
花蛮儿跪在厉慕寒身侧,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口酒一口肉地吃着喝着,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心底泄气到了极点。
难道说,是一品红的问题?或者厉慕寒对一品红免疫。
嗯,不管了,有机会再制别的毒,花蛮儿就不信,什么毒都对厉慕寒没用。
花蛮儿兀自想得出神,突然听见一位士兵来报:“启禀王爷,京城兵部侍郎齐班宝齐大人带着圣旨和皇上的赏赐到来了,随行的还有明月郡主夏芊芊。”
“哦,”厉慕寒似乎有些惊愕,随即冷声令道:“请他们上来吧。”
士兵领令而去。
厉慕寒俊脸罩霜,霍然站立,走到空地上,准备接旨。
所有人都麻溜地站起来,跟着厉慕寒出去接旨,一排排一列列整齐地排在厉慕寒身后。
第9章 京城来人
士兵带着兵部侍郎齐班宝和明月郡主夏芊芊急匆匆上来了。
花蛮儿还未看清两人生得什么模样,就被厉慕寒往膝腘处一踢,腿一软,跪了下来。
“镇南王接旨——”齐大人中气十足地开宣旨意。
众人齐刷刷跪下了。
花蛮儿自然不肯跪拜敌国皇帝,但是手臂被厉慕寒死死攥住,不得动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南王英勇盖世,灭蛮夷有功,晋亲王爵,号:靖王。韩枫将军军功赫赫,封为二品淮阳侯。厉家军众位将士都进阶两级,靖王可论功行赏。另赏厉家军黄金五万两,冬衣每人两套,暖被一件。钦此,谢恩!”
齐大人话音一落,众人立刻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厉慕寒率先立起,接过齐大人手里的圣旨,就转递给韩枫收起。
而后,他请齐大人和夏芊芊于首位坐下,自己带着花蛮儿回到正上首位入座,朗声道:“齐大人路途辛苦了。今夜就请与本王畅饮一番,喝酒吃肉,领略这边关漠北风|情吧。”
厉慕寒举起酒碗敬齐班宝。
这时侯,士兵早就给齐班宝和夏芊芊上了酒肉。
齐班宝与厉慕寒对饮了一碗,放下碗就赞道:“好酒!好酒!这酒之浓烈好比靖王之勇猛,短短半年就能歼灭蛮夷,砍下花轶炀的人头,这赫赫战功,舍王爷其谁?他日这太子之位,恐怕也非靖王莫属,没有三皇子什么事了。哈哈哈——”
齐班宝捋着山羊胡须,仰天大笑。但是,谁都领略得出来,这听似爽朗的笑声,却夹带着浓浓的酸讽。
花蛮儿并不知道这位齐大人的背景,但是一眼瞧去,就不顺眼。虽然一身官服,但大腹便便的身材,圆肥的脸庞,细眯成缝的小眼睛和山羊须,都令人感到绝非善类。
而这说话的语气,阴险意味比这烈酒更浓,也让花蛮儿直觉这位齐大人并非与厉慕寒一路。
果然,厉慕寒一听,也不屑再与之说什么,淡漠冷笑,自顾自低头饮酒吃肉。
齐班宝见厉慕寒连半个字都没接茬,不禁略显尴尬。
所幸,夏芊芊这时侯不依了,任性地嚷嚷:“唉呦,慕寒哥哥,本郡主这都来了半天了,你怎么就不搭理人家?光顾着给齐大人敬酒,那我呢?我也要敬!”
夏芊芊端着酒碗,冲了出来,直接跑到厉慕寒身边入座,端着酒碗任性地瞧着厉慕寒。见厉慕寒还没反应,就将厉慕寒面前的酒碗,硬塞到他手中,强行碰了碰碗,对饮。
厉慕寒放下酒碗,略显无奈,拧紧两道剑眉:“你怎么来了?好好京城不待,来这里做什么?”
夏芊芊这才突然想起什么,忙不迭地说道:“对了对了对了,慕寒哥哥,我一见到你就美忘了,这里还有一道旨意呢。”
说着,她从宽大的袖管里抽出一道圣旨。厉慕寒连忙站了起来,其他人再度跟着下跪。
夏芊芊轻咳嗓音,像模像样地开始宣读圣旨。
第10章 恨嫁赐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月郡主柔明之姿,懿淑之德,人品贵重,性资敏慧,堪与二皇子匹配。靖王战功赫赫,器宇轩昂,多年为国驰骋沙场,劳苦功高,年岁已届,理当赐婚以享温柔之乡,慰累战疲乏。朕特将明月郡主夏芊芊许配靖王厉慕寒,随侍在侧,以了却朕一桩心事。接旨后即刻完婚,钦此,谢恩!”
夏芊芊眉飞色舞地宣旨完毕之后,杏眸熠熠生辉地盯着厉慕寒,将圣旨奉到他面前,一付计谋得逞的得意样儿。
厉慕寒这次接旨可没那么痛快了,森寒着俊脸,着实沉吟了半晌,在夏芊芊的再三催促下,才接了圣旨,将圣旨重重地掷于韩枫怀内。
韩枫接旨后嘴角邪邪勾起一抹笑意,对着夏芊芊揶揄道:“唉,这天底下能够自己宣读圣旨,把自己许配出去的女子,恐怕也惟有明月郡主一人了。”
夏芊芊瞪了韩枫一眼,噘着小|嘴儿道:“韩枫哥哥,咱们仨可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不帮着本郡主说话,还故意讥损我,有没有良心啊?你这个二品淮阳侯可是我府上那位楚湘王替你求来的呢。”
“哈哈哈,”韩枫洒脱一笑,唇角的讥诮却更浓烈了,“那还真是有劳你家哥哥了。圣上英明,本将军就不信,没有本将军的赫赫战功,这侯爵,怕是连我府上这位靖王也求不来吧。对了,怕是连这赐婚,也是你家哥哥向圣上求来的吧?”
夏芊芊狠狠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跟你说了,死性不改,老是爱跟本郡主抬杠。我只和慕寒哥哥说。慕寒哥哥,你可听见圣旨上说什么了。‘接旨后即刻完婚’,并且要我‘随侍在侧’。所以,是不是今夜就在齐大人的主婚下,我们就将亲事办了呢?而且,本郡主也打算长期跟你驻守边关了,我可把什么丫环和行李细软,还有哥哥准备的陪嫁,全部都搬过来了,全在外面侯着呢。慕寒哥哥,你就答应了吧。”
她一把抓住厉慕寒的胳膊,一边晃着,一边嗲声嗲气的求着。
花蛮儿一见,也认为这明月郡主是个奇葩,这是多恨嫁,才能把脸皮厚到这份上。
明月郡主生得倒不赖,唇红齿白,杏眸樱唇,梳着鸾凤凌云髻,一袭鹅黄色的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裙,衬得肌肤胜雪,十分娇俏。眉眼之间的刁蛮任性,仿若天成。
厉慕寒依旧寒着脸不说话,夏芊芊瞥见另一侧的花蛮儿直盯着她看,不禁发怒道:“慕寒哥哥,以前我缠着你,你不理我,是因为有以柔姐姐,后来以柔姐姐死了,你又说忘不了她,这些我都能够接受。可是,今天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夏芊芊陡然将修长的手指指向花蛮儿,心口一起一伏,不服气地嚷嚷:“为什么你的都府内会藏着这么一个女人?她是谁?你是为了她,才不跟我成亲的么?”
“哼!为了她?”厉慕寒这才开口,冰眸蔑视地瞥向花蛮儿,“一个沦为阶下囚的蛮夷公主,值得么?”
第11章 争夺美人
“蛮夷公主?”夏芊芊和齐大人异口同声惊呼。
“是!一个蛮夷狗,怎么配和柔儿相提并论?”厉慕寒满脸憎恶,似乎将这两个人的名字并列提起都觉得肮脏。
夏芊芊的目光往下一溜,发现了花蛮儿脚上的铁镣,霎时眉开眼笑,抱着双臂,盛气凌人地睥睨着花蛮儿:“果然是一只蛮夷狗,还戴着脚镣呢?”
“你们才是大昭狗,你们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老天爷会惩罚你们!”花蛮儿愤怒的冲过去,一记耳光就搧在夏芊芊的脸上。
夏芊芊惊叫一声,还没回击,花蛮儿已经被厉慕寒扣住手腕,反手一记耳光,外加一个用力推搡,推了出去。
花蛮儿趔趄了好几步,因着脚镣迈不开,绊了几下,倒在了齐班宝的酒桌上。
齐班宝立刻一把抓住,另一只油腻腻的手往花蛮儿的下巴一挑,亵笑着说道:“我看看,哈哈哈,果然生得倾城绝色。蛮夷公主?本大人还没玩过公主,王爷,不如把这个贱女人赏给在下,玩一个晚上如何?”
此言一出,全场立刻鸦雀无声,将目光都聚焦在厉慕寒身上。心想这齐班宝真不知天高地厚,敢打王爷的女人的主意。
花蛮儿自是会武功,被油腻的手恶心之下,反手两招挣脱了齐班宝。谁知道这时侯,厉慕寒居然下令:“来人,把花蛮儿带走,送到客房去,好好慰劳一下齐大人这一路辛苦。”
花蛮儿愕然,怒目横向厉慕寒,还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