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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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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人神色黯然,满脸羞愧:“是我想得简单了,只想让侄女儿记在弟弟的名下,好歹不算膝下无人。”
  只是如今国师的身份,的确不适合记在一个商人的族谱上,没得掉价。
  雪春熙看向封应然,赞叹道:“父亲知道您这般有心,必定十分高兴的。”
  她既没有当面拒绝,却也没有点头,足够给中年人脸面了,不至于让他处于尴尬的境地。
  中年人苦笑着,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于无理,却依旧想要试一试。
  如今失败了,他也没打算纠缠,而是道:“弟弟的忌日就订在找到他尸骨的那一天,就在一个月之后,还请侄女儿赏面,能够给弟弟上三炷香,好让弟弟看见侄女儿平安长大。”
  这个要求不算难,只是雪春熙却没有轻易答应,而是问道:“父亲的墓地在哪里?离京中远吗?”
  中年人连忙应道:“在雪城,是个常年下雪的地方。弟弟最爱雪景,曾说最喜欢这个小镇,我便擅自做主葬在了雪城。”
  雪春熙满脸疑惑,她从未下山,下山后也是跟着封应然等人进了京中,根本不知道雪城在哪里。
  封应然凑到她的耳边,低声为雪春熙解惑:“雪城在边城不远,与元国交界。”
  那么远的小镇,甚至跟元国交界的位置?
  这个地方的位子太敏感和危险了,雪春熙不由蹙眉。
  “父亲家里是在哪里的?还不曾问过父亲的姓氏,又是什么样的人?”
  她目光有些黯然,别说母亲,自己连父亲都不曾见过。
  母亲的容貌,雪春熙还能在镜子里看见。父亲却是不清楚了,只得想像。
  中年人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一副画轴,递到御林军的手里示意他呈上:“来之前,我特意请画师把弟弟的容貌画下来。画师画出了精髓,足足有九分相似。”
  余下的一分,就是画像少了活生生的人气。
  雪春熙展开画像,生父的确跟中年人身份相似,只是要年轻许多。
  应该是他与生母认识时的模样,嘴角噙着笑,双眸里透着放荡不羁,难怪喜欢四处游历,瞧着就是个喜欢随心而为的人。
  她轻轻摩挲着画像上的人,视线描绘着五官,比对着自己究竟有哪里跟生父相似。
  没想到有一天,雪春熙还能知道生父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画轴
  见雪春熙喜欢,屏风里的人影没动,显然在打量着画轴。
  中年人心下欢喜,又取出一副卷轴:“我想着侄女儿应该也没见过弟媳,便让画师又作了一副,是我与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因为离开后,弟弟就失踪了,这次见面他的印象尤为深刻。
  生怕自己忘记了,之后足足一个月,中年人每天都会做一副画。
  把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方方面面都画了下来。
  挑了最满意的一副,他便带过来作为给雪春熙的见面礼。
  雪春熙没想到如此,催促着御林军把画轴呈上来,看着画上的一双璧人,顿时眼底微涩。
  封应然握住她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他看着画上的人,足见画师的用心,两人栩栩如生,举手投足皆是无尽的亲昵。
  一个抬手,一个目光,都能让看者感受到他们彼此的情意。
  二十年前的事了,真能记得如此清楚?
  封应然不是雪春熙,他从来不会往太好的地方去想。
  这中年人特地赶到宫里来见雪春熙,不可能只是赠画那么简单。
  若果说把雪春熙记在族谱上算是一件事,但是中年人未免放弃得太轻易了。
  或许这并不是他来这里最重要的目标,那么又会是什么?
  “虽说我等一介商人,却又一双巧手,画工都还能入眼。不过弟弟的画工,可比我厉害得多了,只是可惜……”中年人又叹了口气,似是惋惜弟弟就这么没了,不然凭着一手画工,好歹能小有名气,留下不错的画作,不由再三唏嘘。
  雪春熙看着画轴,的确是有作画的天赋,就连两人的神情,尤其目光都描绘得活灵活现。
  中年人感叹自己的作画天赋不如生父,生父的天赋究竟有多厉害?
  光是想想,她也不禁为生父感到可惜。
  “这两幅画我很喜欢,就收下了,多谢。”雪春熙让宫女把画作收起来,却没有立刻认亲的意思。
  她知道以封应然的谨慎,肯定已经派人去打听这中年人的身份。
  不能光靠着中年人一张嘴,雪春熙就全信了去。
  比起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亲人,她还是更相信封应然一些。
  雪春熙看向封应然,后者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笑笑,带着几分安抚:“那就让人在外宫安置他们,国师认为如何?”
  不曾调查清楚,就该放在眼皮底下盯着才是。
  年轻人有些不痛快,住到宫里来,再出去就不容易了。
  总觉得雪春熙压根就不相信他父亲的话,明明父亲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让她认祖归宗。
  若非父亲好心,雪春熙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不是很可怜吗?
  可惜这位国师根本就没有感激的意思,语气冷淡疏离,叫他更是不忿。
  中年人生怕儿子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得罪人,对他使了个警告的眼色,这才应道:“那就叨扰皇上和侄女儿几天了,至于认祖归宗的事,还请侄女儿考虑考虑,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雪春熙点头应了,就有太监引着两人出去。
  中年人临走前,开口道:“我等姓秦,还望侄女儿记下了。”
  生父姓秦,她原本也该姓秦吗?
  雪春熙微微失笑,觉得这位秦大伯倒是十分有趣。
  嘴里说着考虑,其实却是殷切地想要她认祖归宗,再改姓秦?
  封应然见她笑了,挑眉道:“国师看着很高兴,是准备认祖归宗,改姓秦了?”
  知道他这是打趣自己,雪春熙没好气地道:“姓什么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的姓随了母亲,这么些年也习惯了。再说,难道我不姓秦,就不是父亲的女儿了?”
  她摇摇头,又问道:“将近二十年了,这亲人忽然才到跟前来,感觉总有些奇怪。”
  他们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过来,雪春熙眯起眼,不能不多想。
  封应然握住她的手,说道:“不必担心,我已经命人去查探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来。我瞧着小秦公子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或许也能从他嘴里问出些事来。”
  “皇上拿主意就好,不问清楚,总叫人不放心。尤其是这节骨眼里,别横生枝节的好。”雪春熙低着头有些担心,却又想到生父的坟墓孤零零的在雪城,不悦地皱了皱眉。
  “虽说父亲喜欢雪城,只是特地葬到那处。瞧着秦家并不在雪城,这其中恐怕有别的缘由。”
  就因为生父喜欢这个小镇,连祖坟都不进,直接迁到偏僻的雪城里,实在蹊跷得很。
  光是喜欢这个理由,着实站不住脚。
  雪春熙没让人怠慢了秦家两父子,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不能离开外宫进来。
  即便秦大伯求见了两次,她也没应下,只推说这几天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不能见客,硬是把人拦下了。
  小秦听了,十分不悦,太监前脚刚走,他就抱怨道:“父亲,您看这女人猖狂的样子。还没成为皇后娘娘,就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内了。认祖归宗的事,她只怕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甚至是不乐意的,少不得怨父亲怎么把身世告诉她,坏了她的出身。”
  毕竟之前雪家死死瞒着,众人也只知道她的生母跟外人私奔了,最后被找回来,此事就不了了之。
  如今过了二十年,知道的人死得差不多了,他们却突然找上门来,有心人恐怕能瞧出端倪,雪春熙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本成为国师就该是纯正的雪家血统,如今藏起来的污点被人发现了,很可能影响到她立后的事,如何能痛快?
  “父亲,我们赶紧回去算了。她不愿意认亲,又何必强人所难?”
  秦大伯摸着胡子,皱眉呵斥道:“说的什么话,侄女儿身子不适静养,就让你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她陡然间知道还有亲人在,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不是应该的吗?多考虑几天,慢慢适应,也是理所当然的。等侄女儿想明白了,想必不会拒绝认亲的事。”
  小秦嗤笑一声,摇头道:“父亲想得太好了,我瞧着她就没认亲的意思。族长也说了,做雪家人,那就是国师。做秦家人,就是一介商贾罢了。孰好孰坏,她心里可明白着呢。”
  “越说越混账了,进去好好反省,今天就别吃饭了。侄女儿特意交代让人照顾妥帖,吃喝都是极好的,却还堵不住你这张嘴!”秦大伯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呵斥两句,直接打发小秦进屋里去。
  小秦愤愤不平地走了,嘀咕道:“族长说得好,父亲就是心太软了……”
  不然哪会特地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硬是跑到这里来求见雪春熙呢?
  这么一个流落在外二十年的姑娘,小叔没得到家里的同意就跟雪家人在一起,并非明媒正娶,身份可不怎么光鲜,要不是父亲好心,哪里会想着让雪春熙认祖归宗?
  小秦虽然小时候就见过小叔几次,年纪太小,小叔的容貌要记不清了。
  但是小叔每去一个地方,就把那里有趣的玩意寄回来给他。
  院子里一个锦盒满满这些小玩意儿,小秦每次看见,都不由想到小叔是个可亲的人。
  待他这么好的小叔,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都怪雪家!
  明明是雪家害死了雪春熙的父母,她居然还认贼作父,留在雪家长大,甚至顺着雪家的意思成为国师。
  比起权势、地位,父母的死根本微不足道吗?
  小秦咬牙切齿,雪春熙瞧着就不是个有良善之人,父亲一番好意恐怕要付诸流水了!
  足足三天,封应然才收到消息,看着手上薄薄的一张信笺,他让人把雪春熙叫了过来:“派人查探了一番,只得到这么些许的消息来。”
  雪春熙接过来一看,不由挑眉:“看来这位秦大伯手段了得,没看起来那么单纯。”
  生父原本是嫡子,这位秦大伯是庶长子,生母难产死了,直接记名在没所出的嫡母底下。
  足足两年后,生父才出生的,又是生性顽劣,不喜做生意,长大后四处游玩,再也没怎么归家。
  秦家的家主,自然是被秦大伯接手,尤其在他接手后,秦家的生意才慢慢有了起色,如今在南方,谁不知道秦家?
  这样厉害的人,会为了同父异母的弟弟特地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劝服她回秦家去认祖归宗吗?
  “从小秦嘴里也打听得差不多,秦家是最近才知道国师的事。毕竟雪家隐秘,一直在灵犀山上,他们也没办法进去。无意中得知弟弟有了后人,这才匆匆去灵犀山打听,再到京中来见国师。”封应然用指尖点了点信笺,又道:“理由充分,毫无破绽。”
  就是他也挑不出问题来,这次秦家很可能真的因为打听到雪春熙的消息,才会特地过来的。
  雪春熙眨眨眼,疑惑道:“太过合理,反而奇怪?”
  闻言,封应然笑着赞同:“确实,一环接一环的,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此事。而且秦家出现的时机很微妙,雪家之前经过一劫,防范不如以前严密,要打听国师的事并不难。国师下山来也有半年了,却迟迟没出现,这时候才到京中来。”
  秦家所求的,或许不止雪春熙认亲那么简单。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亲人
  见雪春熙满脸凝重,封应然又笑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兴许是我多疑了。”
  “谨慎些总是好的,若果不是冲着我来,而是暗地里要对皇上不利……”雪春熙不免担忧,却又很快释怀道:“既然有四姐姐见过秦家人,应该是无碍的。”
  封应然目光闪烁,并没有像雪春熙这般乐观。
  再说,他也不喜欢全然相信片面之词。
  雪幼翠即便见了秦家人,有没特地为他们算一卦,又为雪春熙打算,这就说不准了。
  把雪春熙置于危险的境地,那是封应然不愿意看见的。
  “顾青已经派人去雪城了,想必很快就有消息来。”
  话音刚落,太监总管已经把飞鸽传书送了来。
  封应然看了后,笑道:“国师也来看看。”
  雪春熙接过信笺,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证明她生父的坟墓确实在二十年前就立在雪城。
  只是把墓地设在那里,却并非秦大伯说得那么简单,就是她生父喜欢那个地方。
  而是秦家恼怒生父没听从族里的安排,迎娶一个高门贵女,反而跟一个陌生的年轻姑娘偷偷成亲。
  尤其生父最后客死他乡,秦家的继承人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实在不怎么光彩。
  族里商量后,索性没同意让生父进祖坟安葬,秦大伯才会想到雪城这么个地方,好歹让生父在自己喜欢的地方能入土为安。
  想到这里,雪春熙对秦家顿时没什么好感,对秦大伯却十分感激的。
  若果不是他一手包办,生父只怕会被随意葬在一个地方,哪里会是在雪城?
  尤其看信笺里透露的意思,雪城这坟墓选的位置不错,是个风水宝地。
  因为秦大伯舍得出银钱,把生父风光大葬,当年风风光光的,雪城许多人还记得。
  被问起的时候,都印象深刻。
  能为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做到这个地步,秦大伯想必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想到秦大伯千里迢迢,只为了让了她能记在生父名下,雪春熙也忍不住动容。
  或许她该考虑一下,亲自到雪城拜祭生父。
  即便对秦家没什么好感,不愿意改姓,更对认祖归宗没什么兴趣。
  但到底是雪家愧对生父,她去拜祭也是应该的。
  雪春熙张了张口,却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封应然开口。
  封应然不可能离开京中,就她一个人去雪城,只怕他是不放心的。
  她迟疑的神色看在封应然的眼内,他笑道:“我知道国师想去雪城拜祭生父,倒也不是不行。”
  闻言,雪春熙睁大眼,大吃一惊道:“皇上让我离京去雪城拜祭生父,这会不会不好?”
  毕竟立后大典已经如火如荼准备起来了,她这时候离开,加上路上耽误的,少说来回一个月也是最快的了。
  封应然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奈道:“我是这般不近人情的吗?国师去拜祭生父也是应该的,我会让顾青亲自护送,谨防路上有意外。”
  雪春熙皱了皱眉头,有些踌躇道:“蔓霜眼看着快要生孩子了,顾将军这时候却没能陪在她身边。”
  光是想想,她就对蔓霜十分愧疚。
  “其实也不必这么赶,知道了地方,回头有机会再去也行。”
  即使下个月就是生父的忌日,但是心里有诚意,不是忌日去拜祭也没什么不妥当。
  “国师要是担心,速去速回不就好了?”封应然笑笑,不掩饰他对雪春熙的不舍。
  这话叫雪春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反手握住他的大掌道:“不过去拜祭一下,哪里要费多少时日?我必定是速去速回的,可舍不得耽误了跟皇上成亲。”
  封应然听得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点头道:“那我就立刻准备出行的事,等着国师尽早回来了。”
  交给他来办,雪春熙自然是没异议的。
  顾青被召见的时候,已经大略知道这件事,犹豫道:“让国师出京,还请皇上三思。”
  想对雪春熙不利的或是想占为己有的人实在太多了,路上的意外只怕不会少。
  离京后再是有御林军护着,哪里有宫里来得安全?
  “国师已经意动,再阻拦下去,只会让她徒增伤感。”封应然摇摇头,既然拦不下,那就索性让她出去一遭:“若非有你护送,我也不敢让国师出远门的。”
  顾青听了,连忙跪下道:“皇上放心,属下一定会护得国师周全,将国师全须全尾地送回京中。”
  封应然走近,扶着他起身道:“朕自然是相信你的,就是秦家人得多注意一些。”
  “皇上怀疑,秦家人另有所图?”顾青让探子在南方查探消息,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不免发愁。
  新帝登基的时间不长,安插耳目要徐徐图之,不敢一下子暴露出来,引起朝臣的不满是小,坏了封应然的大事是真。
  先帝曾经有放下钉子,愿意归顺新帝的都收下了,不愿意的就悄然无声地处置掉。
  收下的人在地方有些根基,打探消息还是可以的。
  只是这些年来先帝没有用心经营,任由探子随波逐流,如今身居高位的少,打听消息只能浮于表面,不然怎会让秦家到了京中才得到消息?
  这让顾青十分不满意,想着这次去南方,该是狠狠敲打这些眼线了。
  “秦家身为商贾,费尽心思让国师认祖归宗,只怕是想要借着国师的地位,能够把家族往上提一提。”顾青琢磨着,如今真是如此,倒也无伤大雅。
  商贾的地位不高,秦家又没有举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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