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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妾只是一幅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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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呆地看着他,在心里描画他的轮廓。她要把他的模样记得牢牢的,如果她能有机会再世为人,一定还要来寻他。他真的是个好人,端端笑了笑,弯下腰,与庄王额头贴着额头,“哥哥,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眼泪滴在庄王的眼睛上,顺着眼角滑下来。
    外面有重重守卫,她出去的时候与他们打了招呼。没有走远,就在营地内,那绿眼的老巫医果真是在等着她。
    “您有办法的对不对?”
    老巫医转过身来,暗沉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灰尘,夜色深沉,绿色的瞳孔直直的望向你,叫人胆寒。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庄王都快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就算怕,也没有人再挡在她身前了呀。
    老巫医好像笑了笑,“你,非我族类。”
    是呀,她不是个人。再像,也终究不是真正的人。
    呼出的热气一会儿便不见了,端端深深吸一口气,再问了一便,“我能救他的对不对?”请你,快说我能救他。
    老巫医长长的叹一口气,“是呀。。。。能救,当然能救。心坏了,换一颗便是。于本仙来说,这不算难事。本仙若是没看错,你生来是以血为生吧?这位王爷的血,你也喝过吧?”
    说的真是不错呀。
    见她不说话,老巫医吼吼大笑,“那就成了,他的血融在你骨子里,换心就能成。”
    “那,我是不是,就不能活了?”有没有心无所谓,可是不能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端端眨眨眼,脸上冰冰凉。
    “那就看你想不想救了。想救,本仙就帮你一把,也算是替你自己和本仙积福报,不想救,那本仙也无所谓。决定在你。你们这些小情小爱的,你怎么不换个想法呢?你的心活在他身上,不也是天长地久吗?”
    是呀,她抹抹脸,她的心在哥哥身上,那不也可以在一起吗?
    “我想救。”
    老巫医干瘪的嘴唇在暗影里挑了挑,“本仙今夜便可以替你们换。再晚恐怕他就撑不住了,人要是死透了,可真就回天乏术了。”
    “要救,就今夜。”
    “好,本仙这就去告知吾王。”

☆、第60章 还债

老巫医走后,芙蓉来了,她精神不好,坐在阴影里吹着冷风,身上的裙子倒是换了一件玫红的,轻飘飘的,还是那么清凉,她说,“马骏死了。”
    端端很平静,“那你准备走了吗?”
    芙蓉说嗯,“他们把他埋了,我准备把他刨出来,扛回去。这回他总该不会跑了。”
    大家最近好像都要离开,端端抚了抚被风掀起来的裙摆,袖子里鼓了风,“也好。。。。你走之前,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芙蓉站起来拍拍屁股,“可以呀,你说吧,什么忙?”
    “我想还别人点东西,你功夫好,帮我跑个腿儿吧。”
    “成。”
    还别人点东西,那东西捧在手上,温热的、沉重的,芙蓉怎么也想不到她要还的竟是这种东西。
    老巫医请示了凉王,只要能够治得好庄王,不管做什么凉王都会同意的。换心,听起来匪夷所思,人的心还能换着用吗?可是巫医界神神秘秘的传闻多了去了,凉王并不见怪。
    军医回天乏术,宫医也没法,这里距离大昌又太远,庄王是必死无疑的。可有一点希望,为何不死马当作活马医?
    巫医有巫术,就如大昌内的那些秘术禁术。
    蒙满没意见,“试一试,总比让王爷就这么去了的好。”
    张锐只关心,“如果救活了,王爷会与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听这方法,邪门儿的很。
    巫医说不会。
    张锐和蒙满对视了一眼,皆都放了心。可谁都忘了问,这颗心要与谁换。
    巫医救人,谁都不能留在当场,可张锐明明看见端端的身影了,他对她不满,对自己更是怨恨,“那为什么她能留下?”
    蒙满拉住了他,“你能不能别娘们儿唧唧的?他俩有情,你跟他们也有情?”
    一句话,噎的张锐闭上了嘴。
    老巫医捧着他的东西进去了,士兵把住了营帐四周,一只蚊子都不能进去。
    凉王坐在上首,矮矮胖胖的老头,大冬天的满脸汗珠,哈雅拿着帕子给他的父王擦汗,“父王勿担忧,庄王爷不会有事,咱们小凉也不会有事。”
    凉王拉住了自己的儿子,“给庄王爷换心的人是谁呀?”
    哈雅被问住了,“您不知道?我以为是您找的人呢。”
    正迈步进来的蒙满和张锐一愣,“你们连谁给咱们王爷换心都不知道?!”
    凉王被吼得一惊,“吾,吾以为二位将军知晓。”
    方才,呆在营帐中的那人。。。。。张锐猛然抬头,“是云端?!”
    是呀,是云端。
    张锐要折返回去,蒙满追出来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你蠢吗?她想舍身救夫,你去拦她做什么?还是你能替代她?”
    张锐倒在地上,鼻子流着血,眼神呆愣。过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混蛋!我居然还骂她,我该死!”
    端端很虚弱,脸色苍白,她慢慢的蹭到庄王的胸口上趴着,这么轻易的动作,让她气喘吁吁。她躲开左侧,把脸贴在庄王爷的右胸上。伸手挽过庄王爷的大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长了厚茧,但是她觉得很漂亮,很好看。只是冰冰凉,没什么温度,她放在嘴边上呵了呵,嘴角笑笑,没关系的,一会儿你就好了。
    掰过他的大拇指,将那枚汉白玉扳指套上去,她闭上眼,移动了下位置,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嘴上喋喋不休提要求,“。。。。。我知道你以后还会再娶一个王妃过门儿的,其实我一点儿都不高兴。”眼泪顺着眼角淌进庄王胸前的被子里,想到那一夜庄王喷在她耳边的热气,重重地压着她,某处的耸动,将她撞得灵魂出了窍,“不喜欢你像对我那样对别人。。。。。你不能忘了我,你要知道我可是住在你心窝窝里呢。。。。还有,王妃不要娶穆疏,我不喜欢她,以前,她还拿个假扳指骗我呢。”
    趴在他胸前的脸往上抬一抬,庄王的双眼紧闭,面容温和了好多。她凑上去亲亲,瞅了瞅在不远处忙碌的老巫医,这才悄悄的附在庄王爷的耳边上说悄悄话,嘴唇擦着王爷的耳肉,小脸红晕晕地,“你闭着眼不醒,连嘴巴亲起来都不软了。我有点嫌弃你,怎么办?”
    红着脸说了这么挑衅的话,那人依旧一点反应也无,端端失落地垂下眼眸。重新趴回去,自己说自己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到哪里说哪里,“你还说要带我去太和山修补手指头呢,说话不算数。还说要多来几次生崽崽,也是说话不算数。。。”
    老巫医准备了,营帐里不知道燃了什么东西,闻着又苦又涩,“你躺在他的身边,别隔得远了。”
    端端听话,贴着庄王躺下来,乌发铺满了身/下,手上抓着庄王爷的手,她在心里跟他说她怕疼。
    地上画了端端看不懂的符,老巫医一身奇怪的装扮,手上拿着招魂铃,嘴上念念有词。
    取心,她以为是会用刀剜出来的,可原来是隔空取出来的,她不知道这两种方法,哪一种更痛苦,心从胸腔里挣脱着要出来的时候她痛得弓起了身子,连脚趾都在撕扯。巫医在上方越念念叨叨,她就越痛苦,手上死命的抓紧了庄王爷的手,“哥哥,我疼。。。。。”
    “啊。。。。”一声轻呼,那一刻,因痛苦而弓起的身子,撤了所有力气一般,轻飘飘地,回落。
    逐渐涣散的眼睛,看见有一样东西悬在上方,拳头大小,隐隐的泛着艳红的光,有节奏地鼓动着。
    老巫医痴痴地看直了眼,竟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血心;“好。。。好东西啊。。。。。”
    端端握着庄王的手,你看,这。。。就是我的心,好东西。。。。
    云端缓缓地闭上了眼,手上握着庄王爷的力道松了,光明与声音一同离她远去,嘴唇微动:别,别忘了我。。。
    真的别忘了我。
    那一夜,
    蓦然听见你来自上一世的声音。
    我踮起脚尖看你,
    你的深眸倒映着谁的影子。
    我走过千山万水,
    奔向你,
    然,
    前世结的缘,
    注定非今日。
    我飞升离去,
    放你平安喜乐。
    白色的瓷瓶滚落在脚边,艳红的血撒了满地,染了雪白的鞋面。师父的一滴泪砸在其中,缝隙里钻进来的风儿再也掀不起师父的衣角,因为那太沉重了,它们的力量太小。
    临别前,端端让芙蓉帮她还一个人的东西,白色的瓷瓶,一个巴掌高,白胖白胖的肚子却能盛不少东西。那里面装满了端端的血,她欠师父,该还的。一夜间,芙蓉尝遍了人间的苦涩与悲欢,她捧着瓶子,翻跃了几座山,找到他,还给他。然后,调头回去,把马骏从下面刨出来。他那模样,一点都不好看了,有些恐怖,但她一点都不害怕,她把他扛在肩头上,往大昌的方向走,“死鬼,老娘扛你回去成亲。”
    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归宿,连死掉的马骏都有人疼着爱着。
    渺修捂着抽痛的心脏,“你这是要,与为师恩断义绝吗?”
    三十多年前,有个扎着包子头的小女孩儿上了山。她很小,走路还颤颤悠悠不稳当,胖乎乎的两只小手摁在地上给他磕头,行拜师礼,磕完了头仰起脑袋来看他。湿漉漉的大眼,黑葡萄似的,懵懵懂懂,她甚至连什么叫拜师礼都不懂。
    她经常生病,身体很不好。一生病就不肯好好走路,花枝乱颤得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动不动蹲坐在地上,撅着小屁股,起都起不来。那时候渺修初为人师,还是个年少的、温柔的师父,她那么小,师父就蹲下身子背着她,一级一级地上台阶。软软的肉球趴在他的后背上咳嗽,回了房间他一勺勺地喂她吃药。
    可如今,他们却站在了对立面。
    渺修剧烈地咳,掌心的纹路都被咳出来的血染红了,“连命都不要。。。。为师当真就不如他了?”
    难捱的一夜总算是过去了,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老巫医才从里面出来。老巫医很兴奋,他活了快要一辈子了,终于见到了一次血心。张锐揪着他问,“王爷怎么样?”
    老巫医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好好好,养上百日,自当如从前一样。”
    “那云端呢?”
    “你说里面的那娇娃?哈哈哈,她是个有福的,这一辈子福报深厚,一定能投胎在一个好人家。”
    凉王听说庄王爷无碍了,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如此吾可安心了。”
    张锐目眦欲裂,“她死了?!”
    老巫医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灰绿的眼珠满是笑意,“不用为她担心,她是去享福了。”
    “享你妈/的福!!”
    包括蒙满,哈雅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着他发疯。
    张锐痴痴傻傻地笑,脚步踉跄,“她去享福?呵,活着的人怎么办?”
    庄王怎么办?他们感情那么好。
    。。。。我。。。又怎么办?连再说一句话都不能了,其实关她什么事呢?那天我还骂她。
    现在她死了。
    一辈子,就这样了?
    连道歉都没人听。
    蒙满是个粗人,感情上的细腻他不懂。但是,虽然他爱妾众多,但若是被敌军追杀,他会想要带着一起逃命的是五娘,不是其他的女人。想想这个,他有些理解张锐,舍不下大概就是感情了。
    阳光大盛,蒙满和依旧不能平静的张锐掀了帐帘进去,里面燃着草药,烟雾还没散去,药味很浓。
    透过薄薄的烟雾,他们看见庄王的身侧,安安静静地睡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第61章 锁魂

姑娘躺在那里,乖乖的,温良的,脸上还挂着对这个世界,或者说,是对庄王爷的不舍。张锐不忍看,眼里含着泪,别过眼去。其实,他更想念那个有点小奸小诈的女娃娃,那才是她,鲜活的、骨子里透着点可爱,却又让人忍不住想找她的茬。
    现在她的心在王爷的身上跳动,军医把了脉,脉象居然奇异地逐渐平稳了。
    “太好了。。”几名军医朝着大昌的方向俯身一拜,“皇恩庇佑啊。。。。”
    身边的人已经死了,不管这个女子曾经是王爷的什么人,于王爷来说有多重要,她都不能再与庄王爷躺在一起。这里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军医们打算让人将她抬出去,如何安葬,等王爷醒了再说。
    张锐怒目,“抬哪去?!”
    “张副将息怒,小人们也是为了王爷着想。这姑娘已经没气息了,她躺在这儿实在。。。。”晦气啊,但军医们没有说出来,换了个词,“不利于王爷的康复啊。”
    一个死人,虽说眼下的天严寒,可她没几日便会腐烂的。军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抬走吧副将。。。。。”
    张锐寒着脸,甩了帐门就走了,蒙满知道,他心情差着呢。
    “将军您看。。。。”
    蒙满啧了一声,单手叉腰,挥了挥胳膊。军医们便招呼了人抬了一副担架进来,可搬动人的时候,却怎么都动不了,低头一看,她的手被王爷的手死死地攥住。
    云端的手真小,白白的,大概是当时太疼了吧,手握成了一枚小小的拳头,庄王爷的拇指被她握在里面,而眼下庄王其余的四指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结结实实地,不放开。
    这人真的很霸道啊,人都昏迷不醒了,还是要死死捍卫住自己的领地。
    军医们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王爷拽着人不撒手啊。
    蒙满挠了挠脑袋,龇着牙犯愁,“妈的,老子咋知道?”这是庄王的女人,又是为了救他死的,难不成你们让老子把她手砍下来吗?个王八犊子的!
    “王爷啥时候能醒?”蒙满问。
    “约摸着得到下半晌吧。”军医答
    蒙满拍着脑袋想了想今儿这天气,“这么冷的天儿,人放这儿一天应该不至于发臭吧?”他的意思是等庄王爷下午醒来,松了手再挪人。
    这个时候,穿着巫袍的老巫医从外面进来,“她不会发臭,安心放着吧。”拥有血心的人,在他们这类人看来浑身是宝。
    蒙满皱了眉,“你咋知道?”
    老巫医走过去,俯下身,对着那张美丽的脸诡异的笑笑,灰绿的眸子眯成了一道缝,真是好东西呀,弓着腰抬眼挨个把他们看了个遍,“你们不知道?”
    这老东西神神叨叨的,蒙满岔着步子,满脸不耐烦,“知道啥?”
    老巫医没再说话了,瞅了她几眼,嗓子眼儿里传来吼吼的怪笑,“到时候,你们若是不要,就给我吧,我要。”他指的是端端的遗/体。
    蒙满瞧着他转身儿出去时那微佝的背影,嘴里骂道,“这老东西。。。。”
    端端的遗体没有人再敢动,平平整整地躺在庄王爷的身边,竟也不像个没有人气的人。
    张锐站在风口上,任风猛吹。一辈子没流过什么泪的男人,一下子将前半生欠下的眼泪还了个畅快。北地刀子一样的风,刮在脸上,心尖儿都一点点被风化掉了。
    突然军营里一阵骚乱,“什么人?”
    “抓刺客——”
    有人被刺客一掌打伤,甚至都没有看到那人的影子。
    一道白影闪过,有人大吼,“往那边去了!”
    那个方向是关押甘笑雪的方向。
    “快抓住他!”
    甘渠人?张锐迅速追过去。
    整个军营都被惊动了,蒙满等众人也从营帐里跑出来,“妈的,还敢上门儿救人?”
    蒙满也去了,留下守营的士兵,军医们探了探头又回来,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他们都不能离开庄王爷。营帐里依旧还有股子又苦又涩的药草味,帐帘微恍,一阵风儿吹了进来。。。。
    军医们看着庄王爷身边空荡荡的位置。。。。不禁后背发寒,汗毛倒竖,“来,来。。。。来人啊——”
    人,人呢?!
    她自己不会走,可怎么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阳光普照,白雪晃眼。光天化日,竟让人如此毛骨悚然。
    “你们看见有人进来过吗?”士兵们纷纷摇头。
    “看见有人出去了吗?”更是摇头。
    那,她到底去哪儿了?
    庄王爷的手是打开的,手上有道口子,还流着血。应该是利器刺激后条件反射,一瞬间松了手。张锐和蒙满面色严肃,这是人为的,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只不过是调开大家的注意力偷/人?
    可偷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作甚?
    蒙满一瞬间想到了老巫医,“妈的。老子找他去!”
    张锐拉住他,“找谁?”
    “找那个神神叨叨的老东西啊!除了他还有谁?”
    张锐松了手,眼里满是黯淡,“不是他,是她师父。”
    蒙满一挑眉,嗓子一嚎,“师父?谁师父找人这么偷偷摸摸的,有病啊?!”
    张锐没说话,他早该想到的。到了这种地步,渺修的心思谁还能不明白?他看看那个躺在床榻上英明神武的男人,恐怕王爷早就知道了。
    师父被自己的徒弟迷住,才想着害死她的心上人。
    谁有罪,谁无罪?谁又能给一个定论?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就连张锐自己,心里也藏着他的一点不能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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