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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在上-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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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毕竟才只四岁多,仙草忙道:“你抱不动,不要逞强,小心跌着她。”
  还是旁边谭伶把小公主接了过去,笑道:“殿下,咱们走吧。”
  ****
  禹泰起才进宫门不多久,远远地就看见有几个人从里头迎了出来。
  他的目力最好,定睛一看,便瞧见在最前方的是身形矮小的小拓儿,小家伙一眼看见他,便加快脚步,踉跄蹒跚地往这里跑了来。
  禹泰起望着小孩子这样亲近自己的样子,忍不住也飞快地迎了过去,当拓儿将跑到禹泰起身旁的时候,禹泰起俯身将拓儿一把抱了起来,双臂用力举在了空中。
  拓儿身子凌空,犹如陡然飞起了一般,赵踞却从来不曾这样对过他,其他的内侍自然也都不敢,拓儿自觉新奇而痛快,忍不住哈哈大笑。
  禹泰起仰头看着给自己拖在头顶的小孩子,望着他灿烂的笑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终于将拓儿放下,禹泰起看见前方站着的仙草,以及她怀中抱着的一个小家伙。
  禹泰起望着仙草怀中的孩子,脸色微变。
  拓儿站在禹泰起身旁,正握着他的手,此刻便拉着他往前:“舅舅,舅舅……”
  禹泰起低头向着他笑了笑,又抬头看向仙草。
  终于他来到了仙草面前,望着她的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居然一直都没有行礼,禹泰起一震,才要躬身下跪,仙草却早握住他手臂,含笑道:“哥哥,你来了。”
  禹泰起蓦地停了动作,仙草目光盈盈地看着他道:“你还没见过这孩子呢。你瞧瞧她。”
  说着,仙草便将怀中的怀敏递给禹泰起。
  禹泰起一愣,低头看向小公主,正那孩子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好像是因为不认识,眼中透出几分好奇。
  禹泰起看着小孩子稚嫩的脸庞,心头一阵潮涌,缓缓将小公主接了过来。
  怀敏落在男人的怀中,似乎有些不大适应,左右扭了扭后,便又认真看向禹泰起。
  盯着禹泰起看了半晌后,怀敏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向着禹泰起的脸上揉去。
  仙草知道这小孩子有些古怪,经常会飞快地抓人一把,拓儿的脸上就曾留过好几处伤痕,这会儿见她这般,也怕又伤到禹泰起,忙道:“怀敏……”
  才要制止他,拓儿却拉拉她的衣袖道:“母妃放心,妹妹不会抓舅舅的。”
  仙草正觉着既然是拓儿这样说,那只怕是没事。
  谁知拓儿话音未落,禹泰起的脸就给小公主捏的变了形。
  拓儿吐吐舌,禹泰起却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一点、一点也不疼。”
  小公主正在揪扯着禹泰起的脸,好似好奇翻看似的。
  听了禹泰起说话,不知为何便松开了他,反而用双手抱紧了禹泰起的脖子,很是乖巧地将小脸贴在禹泰起的颈窝里,脸上也露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
  仙草目睹这一幕,不由诧异,连谭伶也觉着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在众人身后白玉栏杆前,赵踞目睹这一幕,震惊之余,不由说道:“怎么那小家伙儿竟对禹卿这样亲近?”
  原来小公主自打降生开始,好像就跟皇帝八字不合,别人抱着的时候好好的,轮到皇帝抱一抱,她便往往会放声大哭,直到慢慢地长大了些,本以为会改,谁知仍是跟先前一样,一见皇帝就要跑开。
  虽然赵踞原本也算不上是个喜欢亲近小孩子的人,对拓儿都也只是一个“尽责”而已,但是给才出生的孩童如此排外似的对待,仍是有些纳闷。
  如今又见到小公主居然主动亲近禹泰起,真是百思不解。
  此刻禹泰起却也瞧见了皇帝,当下便要先放下小公主过去参见,谁知怀敏牢牢地抱着他,竟是不肯放手似的,就连仙草劝哄,她都不肯听,仍是执着地靠着禹泰起。
  禹泰起很是无奈,只得先抱着怀敏上台阶给皇帝行礼。
  赵踞打量着,见怀敏仍像是树熊一样紧紧地搂着禹泰起,心中又是惊疑,又觉着好笑。
  禹泰起本是极英武神俊的长相,如今身上扛了个粉妆玉琢的婴孩,看起来真是匪夷所思。
  赵踞扶着禹泰起起身,笑道:“听人说民间有一句俗语,所谓姑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今日朕才信了。”
  禹泰起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孩子,苦笑道:“臣也不知竟会入了小殿下的眼,实在惶恐。”
  赵踞笑道:“你是她舅舅,这有什么?”
  此刻仙草同拓儿也走了过来,赵踞又拉着仙草的手对禹泰起道:“还有她,朕本想见过你后再叫你去紫麟宫跟他们相见,却想不到他们这样性急,像是知道娘家人来了似的,难不成朕亏待过你们?赶着跑出来告状的?”
  “可不是么?状都已经告下了,”仙草瞥他一眼,笑道:“皇上有正经事跟哥哥说,我先带拓儿跟怀敏回去罢。”
  拓儿倒是无妨,从头到尾都乖乖地跟在仙草身边,但是怀敏却仍是靠在禹泰起的肩头,好像打定了主意不肯下来。
  赵踞见状道:“罢了,也是难得的他们甥舅投缘,就让她呆着便是,倘若待会儿吵嚷起来,朕再叫人把她送回紫麟宫。”
  仙草也觉着这法子可行,当下只先带了拓儿回宫去了。
  ***
  仙草领着拓儿往紫麟宫而回,心中想着怀敏格外亲近禹泰起的样子,便对谭伶道:“怀敏这还是头一次这样主动亲近人,没想到是跟禹将军。”
  谭伶笑说道:“也许跟皇上说的似的,是公主跟自己舅舅投缘。”
  正走着,忽然看见富春宫的奶母抱着大公主赵茁、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迎面而来。
  见了仙草,众人忙止步行礼。
  仙草问道:“是要去哪里?”
  那奶母说道:“公主先前在宫内哭闹,贵妃让带了去御花园里散散心。”
  仙草正见那孩子果然眼睛红红的,便笑道:“这会儿地气正热呢,就先到我宫里去玩会儿吧。”
  当下便领了众人来至紫麟宫,赵茁比怀敏要大几个月,本已经能够呀呀地含糊说话了,此刻像是怕生,只坐着不动。
  颜珮儿本就是个绝色,大公主生得也一副好相貌,甚是精致的面孔,不做声的时候犹如一尊瓷娃娃般,只是有些太爱哭了,这会儿眼睛里还是水汪汪的。
  仙草叫拿了些酥软的点心来,试试看这孩子吃不吃,果然赵茁不动。
  拓儿见状,便随手拿了一块芙蓉糕吃了两口,不料公主看了半晌,缓缓地张手也似要吃的样子,拓儿不等别人动手,自己又拿了一块递在她的手上。
  身后富春宫的嬷嬷们看了,不由笑道:“阿弥陀佛,还是殿下有法子,我们公主在宫内很少吃这些东西,所以最近都瘦了几分呢。”
  仙草说道:“这两天没见到贵妃,她可还好吗?”
  嬷嬷道:“娘娘近来有些咳嗽,精神越发的短了几分,所以方才我们才不敢让公主留在宫中,怕更吵了娘娘不适。”
  仙草道:“我本想上午去富春宫探望的,偏偏徐侍郎府来人,方才又见了禹将军,你们回去同贵妃说,明儿我去探望她。”
  众人慌忙答应。
  不多会儿,拓儿已经陪着赵茁吃了整块的糕点,仙草又忙叫嬷嬷们喂着公主喝了两口水,就不敢再让她多吃了。
  当下见时候不早,嬷嬷们才又抱着赵茁回宫去了,仙草看着那女孩子趴在奶母们怀中娇娇弱弱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拓儿仰头道:“母妃怎么了?”
  仙草看他一眼,道:“母妃只是忽然想起来,大公主也有些可怜。”
  “贵妃不疼她吗?”
  “贵妃倒是想疼她,可只怕贵妃的病搅的她烦心,想疼也疼不成。”颜珮儿的病,除了身上的,只怕还有心上的。
  拓儿听了,张手抱住仙草。
  仙草笑道:“怎么了?”
  拓儿嘀咕道:“拓儿有母妃。”
  虽然是简单的一句话,仙草却明白了小孩子的用意,当下摸摸他的头道:“拓儿放心,母妃会一直陪着你跟妹妹的。”
  正说话,外头有小太监来报说:“皇上那边派了人来,说是公主殿下在乾清宫里睡着了,让来告诉娘娘一声。”
  仙草道:“皇上跟禹将军呢?”
  “目前还在说话。”
  仙草道:“知道了,好生照看公主,待会儿便去接回来。”
  先前在乾清宫中,禹泰起亲自将夏州的种种禀告皇帝,在这期间,怀敏一直都靠在禹泰起肩窝里一动不动,起初还睁圆了眼睛听着两人说话,渐渐地不知不觉中竟然倒在禹泰起怀中睡了过去。
  于是君臣两人只得暂停,赵踞引着禹泰起来到内殿,加上洪礼在旁帮忙,好不容易才将怀敏抱了下来,放在榻上。
  赵踞笑道:“她睡得倒是安稳,禹卿的肩膀是不是麻了?”
  禹泰起笑道:“没什么,何况这是微臣的荣幸。”
  当下赵踞吩咐人近身照看公主,一边去告诉仙草,自己便同禹泰起一块儿出外,仍旧商议事情。
  正事说罢,赵踞又问禹泰起一路经过些哪里,是否顺利之类,禹泰起一一告诉。
  末了,赵踞道:“你好不容易回京,倒要多跟皇贵妃跟拓儿他们相处,虽然你京内自有宅邸,却也不必费事里里外外的了,你仍住在内阁值房如何?”
  禹泰起躬身道:“皇上不必为了臣破例,住贤良祠或者在昔日的宅邸里都使得。免得又落人口实。让皇上为难。”
  赵踞笑道:“什么为难?你只管先在内阁,改日朕还要再传人进来听你说夏州商务之事呢。这样也方便些。”
  当下说定,便叫太监来领了禹泰起前去,让他稍微整理一番,再去紫麟宫见仙草。
  赵踞送了禹泰起后,又坐了半晌,突然想起里头还有个小家伙。
  当下起身来到里间,本要看看睡着的小公主,谁知才入内,就见怀敏正懵头懵脑地爬了起来,两个人正好四目相对。
  皇帝看着她乌溜溜的眼神,先示意洪礼等退下,才上前在床边坐了。
  怀敏左右张望,仿佛是在找人,却不知是找自己母后、哥哥、还是舅舅,因找不到,便皱着眉看向赵踞。
  赵踞盯着这小婴儿,大眼瞪小眼地良久,赵踞思忖着说道:“你跟禹卿那样亲近,是天生的甥舅亲呢,还是什么别的?”
  怀敏也不做声,兴许是饿了,便将手指塞入嘴里,无意识地咬着,呆呆地看着他。
  赵踞瞧着她幼稚的举止,哑然失笑,可想起她格外亲近禹泰起以及对自己的种种抵触,不由凑近了几分:“这幅长相、倒是像极了那头鹿,总不会……是那头鹿投胎的吧?又或者……也跟阿悯一样?”
  前一个想法倒也罢了,可一想到后一个,皇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听了他的话,怀敏睁大双眼,仿佛能听懂似的看着皇帝。
  皇帝给这似曾相识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
  为了印证自己所想,皇帝故意将脸色一沉,冷笑道:“你要真的是那头鹿重生而来,朕也不怕,只是你可记得千万别起什么坏心思,因为不管你做什么,朕都会看穿,朕……”
  赵踞紧紧地盯着怀敏,还未恐吓完毕,小公主突然毫无预兆地张手,竟是向着皇帝脸上抓了过来。
  赵踞毫无防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火辣辣的。
  皇帝不由大叫一声,把外头的洪礼都惊的急忙抽身而入,还以为皇帝是出了什么大事呢,谁知却见皇帝捂着脸,嘶嘶有声,又忙道:“快给朕看看伤的如何?”
  皇帝脸色白皙无瑕,如今却多了三道细小的红痕。
  洪礼明白发生了什么,想笑又不敢笑,只咳嗽了声:“好像、破了点儿皮,不过不要紧,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赵踞扭头怒视背后的怀敏,却见她望着自己嘿嘿地笑,天真烂漫的,好像觉着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此时此刻,皇帝又想起了那句话:儿女皆是债。
  此后数日,满朝文武都看见皇帝脸颊上的几道血痕,本来以为是跟后宫妃嫔嬉闹之类的,御史们本来还想正色弹劾,希望皇上适可而止不要太过沉迷女色。
  谁知皇帝板着脸,先主动冷冷说道:“不必猜了,是给公主挠的。”
  于是群臣们满腔的义愤填膺都变成了窃窃私笑。


第219章 
  皇帝给公主伤了脸;这件事后宫自然都人尽皆知。
  私下里赵踞自然已经向仙草“讨回公道”;仙草自知理亏,又见皇帝尊贵的脸上带了三道红痕的确很不像话;少不得劝哄俯就着他。
  这日禹泰起来紫麟宫探视,不知不觉中跟仙草说起当初在河阳的事,但仙草一来非真正的小鹿;二来,遍寻记忆;竟没有多少小时候的记忆,她心中因此对禹泰起颇有几分愧疚。
  禹泰起见她不知,却道:“没什么;我只是闲着无事随口一问罢了。何况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当时年纪又小,自然不会记得。”
  从最初跟禹泰起相见;仙草便始终当他是跳板;直到现在,一路相处下来很知道他的为人品性;此刻听他如此说,难免不忍。
  隐隐地竟有种冲动;想要把真相告诉禹泰起;但是不知为何心底似另有一个声音在拼命地阻止;不让她泄露这个秘密。
  仙草内心交战,最终只说道:“过去的事情,哥哥不要太过放在心上了。”
  禹泰起笑道:“知道;如今你已是皇贵妃,又有了小殿下跟公主……我心里不知多高兴。”
  仙草隐约觉着他好像有心事:“哥哥在外一切可顺利吗?先前见皇上,皇上待你如何?”
  禹泰起道:“放心,一切安好,皇上不过是问我夏州商贸之事……对了,说起这个我倒是有一件事,看皇上的意思好像是想派个可靠的人往夏州去负责此事,而且,皇上好像看中了徐慈。”
  仙草扭头:“徐慈?”
  禹泰起一笑:“是啊,皇上对他如此重用,实在难得。但也是因为徐慈有这份能耐的缘故。”
  “不知是什么时候?”仙草有些担心。毕竟如今谨宁公主跟袁琪都有了身孕,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徐慈外派。
  禹泰起道:“大概是一两个月之后吧。”
  那算起来也快是袁琪的产期了,仙草咬了咬唇。
  当夜,仙草把此事跟赵踞说了,本来想偷偷地试探他的意思,最好别在此时把徐慈派出去。
  不料赵踞立刻明白了,因说道:“让徐慈出使夏州这不是朕的意思,是他自己主动请缨的。”
  “什么?”仙草倾身起来,看向赵踞,“你说真的?”
  赵踞道:“骗你做什么,从当年徐慈在夏州跟朕说起通商计划的时候,朕就觉着他是可用之才,最近他在工部很得人心,只不过毕竟他入朝晚,资历尚浅,一定要做两件让众人都刮目相看的大政绩才妥当。他之所以急着要去夏州,多半也是为此。”
  “可是,谨宁公主跟袁琪都将临盆了,家里如何能缺的了他?”仙草心底压着没说的话是:她打心里其实不愿意让徐慈远行的。毕竟兄妹们分离的多,相聚的时光却向来很少。离开京城山长水阔,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
  且听闻清流社先前内讧,袁大哥还因此身亡,在这个时候让徐慈去夏州,仙草着实不放心。
  赵踞道:“朕明白你的心,这样吧,明儿叫徐慈过来,你亲自跟他说就是了。”
  次日,徐慈果然从御书房转来了紫麟宫。
  仙草问起往夏州之事,徐慈的说法一如皇帝,但他又说道:“皇上恩宽,又把公主许配给我,我在工部虽小得人心,但毕竟没有更大作为,难以服众,如今天下商客尽数往夏州而去,若是将此事经营妥当,那夏州便能成为边陲富庶之地,也能为朝廷国库充盈有极大之利。”
  仙草听了这几句就知道他去意已决,心里却有些隐隐酸楚,便低声道:“我知道哥哥的心意是想尽快复兴徐家的门楣,但是哥哥……倒也要保重身子才好,至少等两位嫂子顺利生了孩子再去不迟。”
  徐慈摇头道:“我前半生只顾浪荡蹉跎,大好的年纪白白虚耗了,现在若不比别人更努力行事,又怎能在朝堂立足?难道要永远都躲在皇上的荫庇之下?”
  仙草眼中的泪已经涌了出来,别的话索性不说,只低声哽咽道:“我不想你走……”
  徐慈的眼神这才又柔和下来,他握住仙草的手:“阿悯。”
  仙草泪光盈盈地抬头看他,徐慈道:“皇上极为疼宠你,你又有了皇子,我知道你心里自会为了拓儿的将来打算,我之所以要如此勤谨,可知道……不仅仅是为了徐家,也是为了你跟拓儿。”
  仙草微微震动:“哥哥……”
  徐慈说道:“我相信皇上对你的情义,但我也想让自己成为对皇上而言独一无二的人,这样,我就也可以做你跟拓儿在朝堂上的倚仗了。”
  仙草这才明白徐慈的苦心,几乎忍不住失声。
  后来听说谨宁公主得知此事,也不顾挺着肚子便进宫来向皇帝求情。
  赵踞见她身子不便,便只让人告诉仙草,让仙草来带了她去了。
  谨宁在紫麟宫里跟仙草哭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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