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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床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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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不在焉。
  朱儆眉心皱蹙,又连续发了数箭,他因心急情切,竟没有一支箭射中的,瞬间很是颓靡。
  高统领见小皇帝失落,忙安抚了几句。
  陈冲道:“皇上一定是累了,不如歇会儿再练。”
  高统领道:“说的是,皇上暂时歇会儿,臣射几箭,给皇上做个样子。”说着,就叫属下把自己的铁背弓拿来。
  虽然如此,朱儆却有些担心范垣又说自己偷懒,于是又看范垣,却见他仿佛扫了自己一眼,也没靠前说话,也没别的神情。
  朱儆疑惑,正高统领张弓对准远处的靶子,口中说道:“皇上别急,这射箭不仅仅是比的腕力跟准头,还比的是专心跟耐力……”
  朱儆听了这句,又看范垣理也不理这边,便大声喝道:“难道你说朕没有专心,也没耐力吗?”说着转身,又嫌高统领碍眼,便推了他一把:“滚开!朕不练了,以后也再不练了!”
  高统领本是张弓搭箭给小皇帝示范,此刻正是箭将离弦的关键时候,偏给朱儆推了一推。
  手指一擦,高统领手中的弓箭射了出去,准头自然也随着乱了。
  但那箭的力道却丝毫不减,雷霆万钧地往前。
  高统领厉声叫道:“闪开!”
  前方看靶的侍卫本隔着靶子有一段距离,何况也知道以高统领的箭术是绝无失误的,怎会知道会有这样的意外出现?
  眼见皇帝推人,利箭离弦,竟完全脱离靶子,那侍卫躲闪不及,大叫一声,脚下木讷地才挪了一寸,肩头已经中了一箭,带的他整个人踉跄后退,竟跌在地上。
  高值丢下铁背弓,疾步奔过去查看此人伤的如何。
  朱儆万万想不到竟会出现这样的变故,转身呆呆地望着前方。
  此刻范垣已经下台阶而来,他看看远处那身受重伤的侍卫,又看向朱儆。
  朱儆对上他的眼神,本能地想要后退,却仍嘴硬地说道:“不是我射的!”
  “皇上。”范垣拧眉,不悦地冷看着他。
  朱儆呆了呆,只顾叫道:“真不是朕,是高统领!”
  范垣冷道:“如果不是皇上无缘无故推了高统领一把,以他的箭法,会误射了人吗?”
  朱儆咽了口唾沫:“我、我怎么知道……”
  范垣道:“早跟皇上说过了,皇上说每一句话,都有可能决定千万人的生死,何况皇上做些什么!你怎么就不明白!”
  早在箭歪了的时候,陈冲就忙上来护住了小皇帝,此刻见范垣诘责,知道这一次祸闯大了,只得说道:“阁老,皇上毕竟、毕竟不是有意的……”
  “用你多嘴!”范垣看也不看陈冲一眼,只仍盯着朱儆。
  小皇帝仰头看着面前的范垣,乌溜溜的眼睛里涌出了泪光。
  但他却拼命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远处,已经有人抬了那受伤的侍卫匆匆离开,高统领满头大汗,双手遍是鲜血。
  范垣收回目光,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倘若明明错了却拒不承认,岂不等于黑白颠倒。不认错误,不思悔改,矢口狡辩,这比无心做错了事更可怕,也更可耻!”
  朱儆毕竟年纪小,无法应对这些厉害的言辞。他索性吸了吸鼻子,叫道:“好啊,既然我做什么都是错的,那我索性就再做一件!”
  范垣一怔,不解小皇帝在说什么。
  朱儆昂头对上范垣沉静幽深的目光,叫道:“你不是不愿意阿纯嫁给郑侍郎吗?朕偏偏要给他做主,朕要给他……给他赐婚!”
  话音刚落,范垣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小皇帝。
  在朱儆看来,首辅大人原本沉静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可怕,他情不自禁倒退了一步:“你、你要干什么?”


第46章 赐婚
  范垣盯着小皇帝朱儆,怒气燃烧,几乎让他无法自制。
  这幸而是皇帝陛下,倘若是他的儿子,只怕立刻抓过来,先狠狠地痛打一顿。
  任凭范垣再明见万里,也算计不到郑宰思在背后使了什么阴招。
  郑宰思是个极敏捷狡黠之人。
  郑家的人不同意郑宰思娶温家阿纯,范垣这边当然也是不许的,对郑宰思而言,简直似内忧外患,且不管哪一方面都势力庞大,他绝不能正面相抗。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就束手无策,就此罢休。
  但若郑大人若也能这样轻易放弃,他就不会是郑宰思了。
  宫内演武场的这一场平地波澜,郑宰思虽然猜不到,但范垣见了朱儆后一定会生出事端来,这却是郑宰思意料之中的事。
  从给朱儆念《关雎》开始,到谈到自己的婚姻,不动声色中引到自己所要提起的亲事之前,郑大人心中已经盘算的妥妥当当。
  原先郑宰思讲课的时候,就常谈天说地,无所不至,所以这一次,小皇帝也丝毫没有察觉异样。
  朱儆当然不会懂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意思,只不过随口闲谈罢了,好歹总比干巴巴地背诵念习有意思的多。
  那会儿朱儆笑问:“郑爱卿,那你是不是也‘君子好逑’了哪家的‘窈窕淑女’啊?按理说你也该成亲了,朕隐隐地听说你们家好像也给你看好了?”
  郑宰思等的就是皇帝的这句话。
  但他并没有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回答,而是眉峰微蹙,沉默了一刹那,然后才笑道:“皇上听谁说的?”
  朱儆毕竟不是普通的小孩子,立刻看出他有所隐瞒:“怎么,难道朕听错了?”
  这一次,郑宰思敛了三分的笑意,微微垂头轻声叹了叹,才道:“皇上没有听错。”
  朱儆见惯了他嬉笑自若的样子,突然见流露出如此惆怅表情,大为惊奇:“若没有听错,这是大好事,你怎么好像不大高兴?”
  郑宰思勉强一笑:“皇上,咱们还是继续看书吧。”
  “你有什么事瞒着朕?”朱儆的好奇心发作,势必不依不饶。
  郑宰思若有所思地想了半晌,才说道:“臣心里有个人,只可惜是个求不得的人。”
  朱儆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是说,你心里有了一个窈窕淑女,但不是你们家给你看中的哪个?”
  小皇帝的语气里已经忍不住流露出惊喜。
  对朱儆而言,宫内的生活实在是太过无趣死板,每天都按部就班的,上朝,听课,习武,用膳,安寝……还要时不时地被耳提面命的训斥,突然间听到这样的话,对天性好奇的小皇帝来说简直是太过刺激新鲜、求之不得的新闻故事。
  郑宰思苦笑,看一眼朱儆。
  朱儆见他不回答,便一跳而起,拉着他衣袖道:“到底是怎么样,那个女孩子是谁?是哪一家的姑娘,朕可认得?你倒是快说呀!”
  “皇上……认是认得的,”郑宰思叹了口气,幽幽然道:“只不过,臣不敢说。”
  “什么不敢说?”
  “臣怕皇上会怪罪,也怕……有人会怪罪。”
  郑宰思行事爽快,从不肯瞻前顾后,向来是个最洒脱的人,如今却流露出如此忌惮的样子来,实在吊足了朱儆的胃口。
  小皇帝自觉心里好像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爪子:“朕、朕不会怪你,赦你无罪就是了,你只管大胆地说来,你要不说,朕才治你的罪!”
  郑宰思却又看向旁边。朱儆眼珠一转,立刻先打发伺候的奴婢们都退下了。
  郑宰思这才上前,低低地在小皇帝耳畔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朱儆果然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是温家阿纯?”
  郑宰思有些赧颜,低头道:“请陛下恕罪。”
  朱儆呆呆地瞪了郑宰思半晌,郑宰思喜欢的是温家阿纯,这让小皇帝心里的确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想想看其实跟自己也没什么大关系。
  朱儆问道:“你、你怎么会喜欢阿纯?”
  当初人人都知道温家阿纯痴愚,且又是个哑巴。
  而郑宰思却是个眼高于顶的风流才子,在小皇帝看来,他喜欢上那样简单的温纯,简直、简直不可思议。
  郑宰思道:“若说为什么喜欢……倒也没什么原因,只是莫名地就喜欢罢了,许是缘分。这个等皇上大了就知道了。”
  朱儆一愣,继而摆摆手道:“这个有何必等朕大了?朕这会儿也是很喜欢温家阿纯的,不然先前也不会想让她进宫当女官了。”
  郑宰思的脸色有些奇异,思忖说道:“可……可这大概跟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不同,毕竟,皇上并没有想娶阿纯,是不是?”
  朱儆皱眉想了半晌,他毕竟是个才五岁多点儿的孩子,哪里会想到那么遥远的事,便笑道:“这倒是。”
  郑宰思叹了声,摸摸鼻子苦笑:“可惜,臣也是白想念而已。臣跟温家阿纯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朱儆复又诧异,突然想到方才郑宰思说“有人也会怪罪”的话,便忙又问:“你刚刚说还有谁会怪罪?”
  郑宰思道:“臣指的,是首辅大人。”
  “少傅?”朱儆又瞪圆双眼,“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郑宰思也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说道:“这个其实臣也不太明白,只不过,首辅大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臣对阿纯有心,很是不快呢……”
  朱儆震惊非常。
  但他再聪明,也万万想不到“范垣喜欢温家阿纯”这一节上去。
  毕竟在小皇帝的心目中,范垣这种人,古板端直,只懂训斥管束自己,处理朝政内务,而且他一直都没有婚配,年纪又大,还有点儿不良传闻。
  综合以上种种,小皇帝不知不觉中养成一个印象,隐隐觉着范垣一辈子就都是现在这种状态,一早把他剔除了会好逑“窈窕淑女”的那种君子一类,更何况对方是“温纯”。
  小皇帝抓抓额角:“他虽然是温纯的表哥,但却也管不到她的终身上,他又为什么会不高兴?难道他们也给阿纯选好了人家?”
  郑宰思笑道:“这个也未尝不可能,也许已经挑好了比臣更强百倍的人,又或者,是因为我在首辅大人跟前儿一直都不讨喜,所以才不想把阿纯许给我……”
  朱儆点点头,若有所悟。
  最后,郑宰思默默说道:“今日臣跟皇上说的这些,皇上可千万别告诉人去,免得又生事端,且让首辅大人知道臣跟您说了这些,恐怕……”
  他顿了顿,低声道:“反正这件事是没法子的,从此死了这条心就是。”
  这不动声色之中,郑侍郎已经把自己想表达的都给小皇帝种在心里了。
  郑宰思之所以这样做,是他揣摩透了朱儆的心理,小皇帝聪明,但也叛逆,他当然敬畏范垣,可因为范垣屡屡教诲严苛,不近人情的……所以小皇帝对范垣同时又有些憎厌。
  再加上在出宫的时候郑宰思又在范垣跟前挑了那么一次。
  他猜到范垣会“关心则乱”,但以范垣的性情,绝不会当面询问朱儆。
  然后,只要范垣跟朱儆不知为什么再度起了争执的时候,小皇帝想到此事,一定会做出点什么来。
  一切正如郑宰思掌握。
  当时郑宰思跟朱儆诉苦后,小皇帝见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郑侍郎如此,他反而不服,且心中已经想到一个法子。
  那就是“赐婚”。
  只不过出于某种心理,迟疑着并没有说出来罢了。
  这会儿恰逢时候,跟范垣争执气极,哪里按捺得住,果然就嚷嚷了出来。
  陈太监跟高统领在旁都看呆了,听到小皇帝叫嚷,陈冲忙奔过去:“皇上,皇上……阁老息怒。”
  朱儆因为从没见过范垣这样生气的样子,本能地吓得后退。见陈冲护在跟前,才略觉心安。
  范垣仍是直直地盯着他:“皇上你方才说什么?”
  朱儆已经不敢再乱嚷了:“我、我……”
  范垣继续问道:“皇上是要赐婚吗。”
  朱儆的泪花都挂在眼角了,恨不得放声大哭一场,看看左右,除了陈太监,高统领,还有许多侍卫外,没有他最想见、也最能依靠的那个人。
  几乎情不自禁地就叫出一声“母后”,小皇帝却又死死忍着,吸吸鼻子,昂头道:“是、是又怎么样!”
  陈冲见两人竟似针锋相对起来,眼前金星乱窜,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范垣缓缓道:“那么,请皇上先给我赐婚吧。”
  这一下,不仅是朱儆目瞪口呆,连旁边的陈冲,高值,诸宫女太监侍卫们,但凡听见的,一个个如痴如傻,好像看见了公鸡生蛋,母鸡打鸣,日头从西边升起,黄河水倒流。
  连朱儆也忘了惊怒委屈,更忘了自己的初衷,只怔怔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范垣却正经地拱手行礼,口中说道:“臣斗胆,请皇上给臣赐婚。”
  朱儆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唾沫:“给、给你赐婚?少傅……跟谁……婚配?”
  范垣抬头,双眼望着朱儆。
  目光沉沉,有未散尽的余愠,也有一丝意味不明的淡笑。
  他本来不想做到这一步的。
  虽然小皇帝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琉璃也知道。
  ——温家阿纯就是陈琉璃,就是小皇帝朱儆的生母。
  于情于理,绝不可以让朱儆为他赐婚,确切的说,不能为他跟琉璃赐婚。
  因为……让儿子给母亲赐婚,情何以堪。
  但是朱儆竟然想给郑宰思赐婚,当亲耳听见的时候,范垣心中的怒气,实在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盛怒之极的时候范垣心想:既然小皇帝自己先开了口,那么,自己又何必再顾忌……何不“成全”了他。
  范垣垂下眼皮,把心横起。
  沉声道:“恳请皇上,为我跟温家阿纯赐婚。”


第47章 抱住
  要不怎么有母子连心一说呢。
  就在朱儆跟范垣在演武场“对峙”的时候,范府内宅,琉璃闲着无事,正跟温姨妈学着做点女红。
  她的针线仍旧生疏的很,只不过若认真学,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做的更好些。
  琉璃想起上次给范垣做的那个丑陋的荷包,从来也不曾见他带过,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以范垣的身份,怎好戴那种粗鄙不上台面的东西。
  也不知他是不是早扔了。
  不过也未必,以范大人那个紧敛秘藏的性子,也许又偷偷地放了起来,假以时日好拿出来吓她一跳,就像是那面画有他样貌的牌子,还有那双神奇的鞋子,一件一件的,却像是一笔一笔的旧账。
  想到荷包,不免又想到了另一个人。
  就是在陈府捡到了荷包的儆儿。
  也不知为何,越是想念,心里却越来越慌,空落落地步踏实。
  正有些恍惚不安,偏东城来探望,还没进门就笑道:“怎么静悄悄的,妹妹不在家?”
  琉璃被他惊的颤了颤,倏地刺痛,那指尖已给扎出血来。
  温姨妈一眼瞧见,吓得忙起身过来:“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的?”
  东城也正进门,忙跟着靠过来,看着那指尖上红通通的血珠,失声道:“这还了得!”忙回头催促小丫头子拿金疮药来敷上。
  还是琉璃清醒过来:“不碍事。”她毕竟有过这种“经验”了,听东城大张旗鼓地催金疮药,便忙阻止。
  东城早不由分说撵着丫头们去了,又道:“十指连心,我看着心里还颤的很呢,何况妹妹。”
  温姨妈原本也心疼的很,如今见东城先情切地嚷叫起来,自己就不好多说了。
  只忙先请他坐,又问道:“你从哪里来的?”
  东城道:“才去见了祖母,心里记挂妹妹了,怕天热她懒怠出去,没想到却在这里跟姨太太学这个,还是不要忙的好,这炎天暑热的,把妹妹累坏了。”
  温姨妈笑道:“我何尝不是这么说?她一心想学,如今扎了手,索性就不许她做了。”
  东城道:“就是这样。东西缺了,只叫人买去就是,伤了妹妹可就不值当了。”
  温姨妈见他句句说的动人心肠,很喜欢:“你来的正好,就替我劝劝她便是。”说着起身,出外叫小丫头去拿些冰镇的酸梅汤来给他降暑。
  剩下东城跟琉璃对面坐着,东城见琉璃只管发呆,温姨妈又没回来,索性倾身低低说道:“妹妹这样用功,可是因为近来祖母跟姨太太都忙着给你选婿那件事?”
  琉璃一怔。东城笑道:“你又何必担心,如果真是为了将来婚嫁着想,咱们只好好地瞧着,只选那些恩厚宽慈、能疼人的人家里许去,若是那些要求女红出色等条件的,一概不要他们就是了。”
  琉璃这才明白东城说的是什么,哑然失笑:“瞎说了不是?”
  东城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又干吗半道儿开始拈针线了?家里又不缺用的东西。”
  琉璃笑道:“原本是个消遣罢了,劳你又操心这许多。”
  东城就也笑:“就算我白操心,那妹妹现在可伤了手了,又怎么说。”
  “这点小伤,你出去可别又跟人当件正经事来说,叫人笑话我笨的什么也不会呢。”
  东城道:“我当然不至于这样傻,只是都替妹妹觉着疼罢了,如果真的要消遣,以后可务必留神些,别再伤着了。”
  琉璃知道他是好心叮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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