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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良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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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花可是惹了王爷不高兴?”顾氏十分体贴地问道,“倒是妾身疏忽管教了,夏花,你究竟怎么惹王爷生气了?”
  眼瞧着顾氏二话不说就把责任都推到了夏花头上,楚朝阳心里冷笑一声,只说道:“王妃既知道自己管教不严,怎么还有心思教阿娆?”将参茶往小几上一磕,他说道,“这段时间你也别想着出去了,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管教这些下人!”
  眼睛陡然睁大,顾氏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朝阳,这些年不管怎么冷战她都不曾见楚朝阳这般气大的模样,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虽然她自己心虚,但顾氏还是双眼含了泪,楚楚可怜地对着楚朝阳一拜:“妾身自是有不足之处,但王爷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指责妾身的不是,实在让妾身心寒。”
  顾氏此时作态,只让楚朝阳心感疲惫,他一直觉得顾氏再怎么胡来好歹也是识大体的,如今看来却是自己这些年太惯他了。当下楚朝阳便不咸不淡地说道:“王妃此言差矣,王妃若是觉得委屈,那本王便收了夏花就是,已是有了个春雨,再多一个又何妨?”
  怔忡地看着楚朝阳的脸,顾氏如遭雷劈,她本以为楚朝阳是因夏花的事情败露了才生气,哪曾想楚朝阳会提起收人。但只需细想,她便能猜出是夏花擅自传了话,若非楚朝阳在这坐镇,她当场处置了这丫头的心都有了,可偏偏她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抽走一般,只有一动不动地看着楚朝阳,以图他能念着旧情,给自己几分颜面。
  但楚朝阳却是铁了心要让顾氏知道些厉害关系,说道:“王妃这般大方,本王若再推辞却是不给你面子了。”见顾氏依然没反应一般,他又说道,“王妃也该想想该分府上哪个院子给夏花才是。”
  被点醒的顾氏暗暗咬牙,声线颤抖地说道:“王爷看香蓉院如何?”
  “不好,离着书房太远。”
  “那便逸丹院吧。”顾氏觉得自己舌尖都变得麻木起来。
  相对顾氏的心痛如绞,夏花则是又喜又怕。要知道能分到院子,便能被抬为妾室,而且逸丹院离着王爷的书房那般近,日后相见岂不是方便多了?同时夏花也害怕顾氏对自己不轨,毕竟她也不是第一天服侍顾氏了,对顾氏睚眦必报的心眼十分知数。
  同样沉默的杜妈妈心里则掀起了惊涛骇浪,恨透了自作主张的夏花,但奈何如今夏花是王爷亲自来要的人,自己若真做了什么只怕也会吃不消兜着走。
  几个人神色各异,楚朝阳却似没看到一般,说道:“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待明日再把院子收拾出来。这些内院里的事,王妃多上点心,到时候再说教也底气足一些。”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楚良娆那个小贱人!顾氏忿忿的,但面上已然恢复了往日里的平和,说道:“王爷说的是,妾身定当好好准备。”说着又笑盈盈地看着夏花说道,“王爷给你要了这么大的恩典,从今以后你可得好好服侍王爷,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明不明白?”
  夏花磕头谢恩,心里的担忧被欢喜冲淡:“奴婢记住了。”
  “天色已晚,王爷还是先用膳吧?”顾氏说道,“这几日王爷都瘦了,该好好补补才是。”
  “不必了。”楚朝阳并未因顾氏的示好而放下架子,只道,“我还有事,今儿就歇在书房了。”
  见楚朝阳要走,夏花心急得不行,可奈何她只能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待楚朝阳走后,顾氏才冷冷说道:“你放心,明儿你还要服侍王爷,我自不会对你做什么。”夏花心里稍安,又听顾氏说道:“你若是敢再这般不听吩咐,弄出孽种来,到时候别怪我不顾主仆情分。话我放这了,你要想像这次一般心存侥幸,意图母凭子贵,就当我没说吧。”
  夏花正欲表态,便见顾氏嫌弃地别过身去,杜妈妈这才开了口:“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还不下去,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变了凤凰,能同王妃平起平坐不成?”
  夏花心中对杜妈妈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想着日后多得是机会收拾她,只静悄悄地退了出去。才出来,便听到秋月恭喜自己,想到方才秋月的无视,夏花从鼻中冷哼一声,自回了屋去。
  第二日夏花便搬到了收拾的整洁干净的逸丹院去,按例顾氏给她挑了两个小丫鬟,自此,夏花觉得自己真是翻身了,等自己的名分下来后,自己便也是主子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夏花一整天面上都带着笑,还特意叮嘱其中一个小丫鬟吩咐厨房给王爷炖汤喝。
  没一会功夫,小丫鬟哭哭啼啼地回来了,说是厨房的人觉得夏花名不正言不顺,还道眼下正忙着主子们的晚膳,没有功夫照顾莺莺燕燕的。夏花听了险些气个倒仰,结果还是自己出了银子又亲自跑了一趟,这才把热汤端了来。
  本想着王爷今晚怎么都会歇在她这,可怎料直到院门落了锁,楚朝阳都没来她这里。
  没多久这话便传开了,当着夏花的面说什么的都有,便是两个小丫鬟都觉得自己受了牵连。而她心心盼盼的楚朝阳却是谁的院子都没去,无论是顾氏还是楚良娆都没见到他的身影,也就老夫人能偶尔见他请个安,其余时候他都是歇在了书房里。
  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比春雨还不如?夏花拿定主意,自己说什么也要跟王爷**一度,既然他不来,那她去找他便是了!
  妆扮一番,夏花娉娉袅袅地来到书房,还未进院门就被请了出来。
  看着门子的嘴脸,夏花想到这些天受的委屈更是不想走了,她赖在门前苦苦哀求,终于那扇紧闭的房门开了。


  ☆、048命难久矣

  宛如听到天籁,夏花泪盈于睫,隔着泪花看向门口的丁二。
  “原来是你啊。”丁二浅笑着问道,“可是来找王爷的?”
  夏花连连点头,只觉得丁二的面庞说不出的和蔼可亲,全然忘了那日这厮有多么可恨。
  丁二笑了笑,说道:“那跟我进来吧。”
  喜出望外的夏花忙拿帕子擦了泪,带着提着食盒的小丫鬟进了门,终于看到坐在书桌前的楚朝阳,她声音顿时化作一滩春水:“王爷……”
  “你怎么来了?”楚朝阳抬起头看她一眼,又说道,“本王不是说过书房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丁二,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恕罪,是小的逾矩了。”丁二一脸惶恐地说道。
  夏花心里愈发不安,却见楚朝阳站起身来,一步步朝自己走近,原本冰凉的心也一点点回暖。抬起眸子,她发觉自己居然离曾经遥不可及的王爷这般近,鼻间似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夏花心跳如鼓,羞怯地又喊了一声:“王爷。”
  怎料楚朝阳并未在她面前停顿,径直走开,一边走一边对丁二说:“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都不行,你可知错?”
  “王爷,小的知错了,下次绝不会把什么猫猫狗狗都放进来了。”
  丁二的声音好似一记重锤,砸在了夏花心上,她愣愣地转过身来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嘴唇翕动,却喊不出话来。
  “姑娘,你……你想想办法啊。”跟在一旁的小丫鬟急了,提醒道,“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你把王爷都给逼跑了,日后哪还有翻身之日。”
  夏花回过神来,正要追出去,却听管家说道:“没有王爷的吩咐,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成?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被断了去路的夏花傻了眼,难道自己只配得意一天么?但很快愤怒便让夏花振作起来,谁让她身份卑微,若是她能翻身,她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管家留了人看着夏花,自去关了里间的门,主子不在,便是炭火也不旺了,到了深夜更是只剩了几点零星的火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夏花为了露出自己的一抹纤腰,压根没穿厚衣服在身上,没多会儿喷嚏便一个接一个地打起来。
  冻了一晚上,夏花发起高热来,身旁的小丫鬟跟着被传染。
  因着两个人生了病,顾氏便很顺理成章地要把她们送出去,免得过了病气。浑身疲软的夏花抵抗不得,只得饮泪,好巧不巧,她出门的时候恰是顾氏的娘家把新丫鬟送来的时候。
  眼瞧着那两个丫鬟长得极是美艳,夏花更是恨得不行,身子本就没好,心里又窝了气,没两天便奄奄一息了。再加上因着顾氏吩咐大夫让随便瞧瞧,本还有一线生机的夏花连春天都没盼到便送了命。
  心来的两个丫鬟一个叫小月一个叫小玉,到底是精心调教过的,即便生的美艳,却从没给楚朝阳递过什么秋波。自从娘家来的人把自己说了一顿,顾氏便偃旗息鼓,不再去寻楚良娆的不痛快。
  地上的积雪消融,挂在屋檐的冰凌也滴下水珠,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温度骤凉,人愈发想要懒在屋里不动弹。被杜妈妈左一层右一层包成大粽子的楚良娆觉得自己似乎除了听顾氏说废话也没做什么,这个冬天便过去了,心里多少存了些遗憾。
  本以为这一年是不会再下雪了,哪想当天夜里又下起纷纷扬扬的雪花,直到第二天天明才有了渐歇的势头,又过了半个钟头,雪停了。不顾杜妈妈阻拦,楚良娆推了窗去,瞅着外面的白雪便起了玩心。
  对开窗户都百般阻拦的杜妈妈得知楚良娆要出去玩,那还得了,嘴皮都差点说破了。倒是四个丫鬟都是耐不住的性子,听楚良娆说要堆雪人兴致颇高。
  杜妈妈拧眉看着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丫鬟,又见楚良娆似小狗一般在自己肩头撒娇,心下一软道:“玩是可以,可别冻着。”
  得了准的楚良娆笑嘻嘻地说一定不会,便带着四个丫鬟像脱了缰的马儿一般走出房门。说是想要亲自动手,但实际上还是只能在一旁看着,即便如此,楚良娆还是打从心底地笑出声来。不待雪人堆好,闲不住的楚良娆便捏了雪球悄悄地放到了珠儿脖子后面。
  珠儿被冻得一哆嗦,扭头看去只看到笑得跟花儿似得珍儿,便也捏了个雪球砸到了珍儿身上。结果就演变成了打雪仗,楚良娆作为墙头草的军师也挨了不少雪球,起先四个丫鬟还担惊受怕,却见楚良娆哪有半分生气的样子,便也放开手脚玩闹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传出院子,让人听着都觉得欢欣。
  已是有几日没来过的楚朝阳笑起来:“阿娆这丫头又在玩什么,这么高兴。”说罢便率先进了院子,恰看到楚良娆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捏雪球,分散站开的丫鬟们看到楚朝阳都吃了一惊,不待她们行礼楚朝阳便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轻手轻脚地站到了楚良娆身后。
  “哈!完成了!”楚良娆捏了个自认为挺大的雪团,腾地一下站起,转身正中楚朝阳。
  见闯了祸,楚良娆一吐舌头,行了个礼。
  楚朝阳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调皮的神情,随手掸了掸沾在身上的雪,将楚良娆冰凉的小手捂在手心,半责备半担心地说道:“这么贪玩,不知道冷么?”
  “不冷不冷,我都出汗了。”楚良娆说着扬起小脸,给楚朝阳看额上的汗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还带着欢快的笑意。
  楚朝阳心里好笑,但还是说道:“雪地路滑,若是摔着怎么能行?快进屋去。”
  “可是女儿的雪人还没堆完啊,爹爹不是教我做事要有始有终么?”楚良娆说着朝方才堆起的半成品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本就不成样子的雪人在雪仗中光荣牺牲。
  见楚良娆表情僵硬,楚朝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个雪堆,哪有雪人的影子。静了静,一阵爽朗的笑声脱口而出,便是几个丫鬟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哪有什么雪人,再不进屋,你就该便雪人了。”楚朝阳笑着捏了捏楚良娆红扑扑的脸蛋,觉得楚良娆也该玩尽兴了,便带着她进了屋。


  ☆、049寂寞如雪

  用热帕子擦过手和脸,又抹上一层滋润的雪梅膏,楚良娆建议道:“爹爹,我们来下一盘棋吧。”
  这般主动的邀请还是头一回,楚朝阳颇为新鲜,问道:“阿娆什么时候也这般有兴致了?”
  楚良娆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笑着说道:“不过这规矩得由着我定。”眼里闪过必胜的光芒,楚良娆琢磨着自己围棋下不过他,五子棋还能下不过么?今天她非要灭灭自己这无良父亲的威风不可。
  听了楚良娆说的规则,楚朝阳笑道:“这有何难?”
  楚良娆心里哼哼两声,暗想等着瞧吧。
  结果一局下来,楚朝阳赢了,楚良娆眼睛眨了又眨,确认棋盘上的五颗黑子确是连成一线无误,嘴角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瞧楚良娆吃瘪,楚朝阳心情愉悦,还不忘臭屁地说:“我就说不难。”
  “再来再来。”楚良娆不服输的性子被激起来了,跟楚朝阳又下了几盘,发现这厮完全就是可以同现代电脑对抗的精英选手。同楚良娆下一子想一步不同,楚朝阳一颗子落到棋盘上,便演化出了几种可能,就好似有预报一般,这样一来他下起棋格外得心应手。
  自知不是对手,楚良娆很有先见之明地要求先用膳。
  楚朝阳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倒也没在她这找胜利的感觉,索性就在楚良娆这屋里用了午膳。午膳菜色虽清淡,却十分可口,楚良娆照例先喝了小半碗清汤才用主食。
  一顿饭吃完,楚朝阳又同楚良娆说了几句话,便回自己院子换衣服了。
  白日里运动过,楚良娆午觉睡得格外香甜。
  这一头顾氏却正为着准备过年忙碌,当楚朝阳进屋后,她也只是拨翡翠算盘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响起一串珠子的响声。楚朝阳换好衣裳,站在顾氏身后看了半晌,伸出手轻轻将顾氏拨错的珠子拨了下来。
  见楚朝阳纠正自己,顾氏却是嗔怪地看他一眼:“王爷可是嫌妾身这还不够乱的?”
  楚朝阳坐下身,端起参茶喝了一口,他抬头默不作声地看着顾氏。
  顾氏哪里禁得起这般看,早就羞得耳根都红了,却说不出不要的话来。
  良久,楚朝阳才说道:“听说你有些日子没去母亲那里请安了,可是身子不适?有没有请太医来看看?”
  原来是为了这事,顾氏敛了面上羞赧,说道:“妾身不过谨遵王爷的教诲罢了。”
  这般不服软的态度让楚朝阳微微蹙眉,话也不留便走了。
  顾氏怄气不已,抓起算盘就往地上砸了去,看着散落遍地兀的翡翠主子,顾氏掩面恸哭起来。听到动静的林妈妈急急忙忙走进来,又唤了冬雪来收拾地上的残局,这才走到顾氏身旁劝道:“王妃,要小心身体啊。”
  伤心的顾氏哪里听得进去,哭得愈发厉害了。她嫁入王府这些年,哪受过这样的待遇,本以为王爷没动夏花的身是念着夫妻之情,哪想今儿却还是来指责她的不是。却不想自己次次都端着架子,哪里顾及了楚朝阳的面子。
  她爱慕楚朝阳的英雄之姿,可嫁了他却又想他成为自己的贴心人,长久以来,积压的问题有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林妈妈瞅着焦心,说道:“王妃,您若是服个软,王爷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顾氏何尝不知,可她记起出嫁前母亲对自己的教诲:这男人可不能放野了,你软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但若是你始终端着架子,他便只会爱你珍你宠你。这么多年了,顾氏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要让她改,实在是难上加难。
  又哭了一会儿,顾氏的眼睛便肿了起来,林妈妈拿了茶叶包来给她敷上,又说了几句让她放宽心的话。但顾氏哪里听得进去,只含糊地应了声便不再多说。
  接下来便是过节,楚良娆谨记老夫人的叮嘱,过年并没有出门去,而楚朝阳和顾氏则应了宫里宴请进宫。正主不在家,倒也没人不识趣地上门拜访,祖孙俩凑在一起吃了晚膳,便又去雅音阁看顾氏安排的戏班子演戏。
  老夫人在戏单上圈了几个热闹的戏又问楚良娆:“阿娆想看些什么?”
  楚良娆接过戏单看了看,顺着老夫人的口味也点了个戏。
  少顷对面台上便发出了锣鼓声,老夫人看的津津有味,楚良娆也看的目不转睛。
  同一时间宫里也是一片锣鼓喧天,楚朝阳与顾氏同席而坐,台上热闹非凡,台下亦然。这时五皇子慕孟辰站起了身,却见自己的母妃朝自己看过来微微摇了摇头,他便又坐下身去,招手让小左子弯下腰来,他吩咐道:“去问问明阳王,宁安今儿怎么没来?”
  小左子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自家主子这般坐立不安是因为宁安郡主啊,他应了声,朝着楚朝阳走去。
  慕孟辰只见楚朝阳同小左子笑着说了两句话又朝自己看来点了下头,随即小左子就转过身回来了。慕孟辰神情不大自然地问道:“你怎么说的?明阳王没误会吧。”
  “小的先跟明阳王谢过上次搭救之恩,然后才问起为何宁安郡主不在的事。”小左子上前半步,小声说道,“明阳王还没说王妃便答了,听说是郡主受了寒,身体不适,怕给贵人们传了病气,便没有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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