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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洁癖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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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她还能怎样。。。。。。
  懊恼的表情被沈北镜收进了眼里,他知道自己这是完美的躲过一劫,嘴角开始得意地上扬,却没想一个大动作,扯到了伤口。
  “嘶。。。。。。”沈北镜按住嘴角处,把指腹上的血给童稚之看。
  童稚之一看他的伤处,就想起刚刚那霸道的场景,脸颊爆红地转过头说:“你活该。”
  “诶,你不帮我看看?”沈北镜不要脸地靠近童稚之,强迫着她为他看伤口。
  童稚之用手指戳了戳这幼稚鬼的伤口,不想理他,身子一动就想下桌子,却没想沈北镜早有预料,双手张开把她抱了个满怀。
  沈北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正想跟童稚之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声响。
  “让开,都给我让开。”帐外响起了童炎之的声音,还未等童稚之挣脱开沈北镜的怀抱,就见着哥哥掀帘而进,
  连之一同的,还有匆匆赶来陈锡良和方白。
  童炎之呆住了,他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七王爷一脸满足地抱着妹妹?
  他抓狂地吼道:“沈北镜,你要对稚儿做什么?”
  然而,却见此时愣住了的童稚之,惊慌地退开了沈北镜的怀抱,脸颊爆红,还一脸娇羞样儿。
  沈北镜不理童炎之的怒吼,他自然地帮着童稚之理好衣领,波澜不惊,看起来臭不要脸极了!
  □□味十足啊。。。。。。方白赶紧躲到了陈锡良的后头,深怕等会被误伤。
  天晓得童炎之在练兵场上,突然听到沈北镜竟然扛着妹妹入营帐时,那脸色,瞬间黑得可以滴出墨水了。
  火急火燎地赶到了现场后,却看到妹妹与沈北镜相拥的场景,他急得都直呼出沈北镜的大名,而他们却给他来了这一出?
  陈锡良和方白看得美滋滋,可童炎之就不一样了,沈北镜的嘴角破了一口子,妹妹的嘴唇有轻微的红肿,这谁都能看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好吧!
  他上前拉住了妹妹往身后藏,控制自己忍着不动手,语气不好地说:“七王爷,你此番动作,是不是欠考虑了?”
  沈北镜知道童炎之是个妹控,他要想压制住好友的怒火,就必须拿出点诚意来。
  他理了理衣领,端正了态度说:“我喜欢令妹,我想娶她做我的王妃,我发誓,我会待她很好,此生定当不负。”
  “嘶。。。”现场两道吸气声同时响起,陈锡良和方白对下眼,这是千年铁树要开花的节奏?
  童炎之也被这个沈北镜这个态度砸得不轻,一时间都忘了该怎么回答,帐内安静异常。
  扑通扑通,又是这种心跳声,躲在哥哥身后的童稚之脸颊已经爆红。
  她没想到,沈北镜竟然会当着哥哥他们的面,说出了这种话。
  她偷偷地从哥哥身后探出了头,很好奇现在在场的人都是什么表情。
  可刚探出头,却被沈北镜逮了个正着,他对着她挑了挑眉,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似乎他觉得,自己一定就会答应似的!
  童稚之觉得有些不服气了,凭什么他说了自己就得答应了?
  一想到平时被他欺负,被他捉弄,她突然间觉得,就是不想顺他的意。
  童炎之在震惊中终于回过了神,他了解沈北镜,能让他在几个好友中说出了这种话,看来,是认真的了。
  可是妹妹呢。。。。。。他感觉,妹妹似乎对好友也不是没感觉的样子。
  他可不想当坏人,身子往右移了两步,露出了童稚之的全身,他说:“我家是很民主的,这种事,你要问过当事人的意见。”
  童稚之呆住了,为什么哥哥会把她给推出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看得童炎之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开了眼。
  沈北镜目盯着童稚之,在他以为是十拿九稳的时候,却听见这死丫头嗫嚅地说:“我,让我想想。”
  说完了这话之后,童稚之感觉到了沈北镜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危险了起来,好。。。好恐怖!
  她立马又躲到了童炎之身后,轻扯他的衣服说:“哥哥,我想回去了。”
  “啊?好。”童炎之还没从好友竟被拒绝的惊讶中回过神,又感觉到了妹妹在他身后再次扯了扯衣服。
  看着沈北镜神色不悦,他立马牵住了妹妹的手,对他们说:“先告辞了。”说要转身就走。
  这是方白和陈锡良最后悔的一天了,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好奇地来看八卦?
  为什么要听到王爷向童稚之表白?
  为什么小稚儿会拒绝?
  为什么此时他们要留在这里?
  沈北镜的脸黑得,就像是暴风雨即将要到临一样,好恐怖,瑟瑟发抖。。。。。。


第25章 中毒
  兵营里大多数人都知道,童大夫被王爷扛进了营帐内,又被童将军给带了出来。
  看着童大夫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却是微肿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是很快真相就出来了,他们看见,王爷的嘴角竟然破了个口子!!
  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咬出来的,想了一下童大夫被带出营帐的样子,嗯,王爷真的好直接啊。
  只是为什么王爷心情,却是阴郁的呢?
  他们联合起了种种迹象,又脑补出一场大戏来。
  大戏的内容就是:童将军阻止断袖的王爷玷污自己的弟弟,怒砍姻缘,不留情面,隔绝了两人再次相见的可能。
  王爷黯然伤神,心情阴郁,明明爱人就在身边,却又不能拥入怀中,郁闷不已。
  唉!王爷真可怜。。。。。。
  只是他们就更可怜了,为什么王爷情场失意,就要来折磨他们啊?
  又是武力测试,又是刀法切磋的,能不能考虑下他们的感受?
  童稚之不知道此时士兵们哀嚎不已,要是知道了他们的想法,那她肯定会请他们来此时的将军帐看看。
  让他们知道,要比可怜,有谁能跟她比?
  将军帐里,沈北镜听着童稚之带来的消息,说岳鹏飞已经研究出了制胜的法宝。
  依童稚之的猜想,有可能是一种剧毒,估计连自己都无法破解的那种。
  这个消息让在座的人都是一阵沉默,脸都沉了下来。
  尤其是沈北镜,他的脸黑得估计能跟锅底相比了,本来童稚之拒绝他的这事就已经让他心情极度郁闷。
  现在又带来这个极坏的消息,还是岳鹏飞亲自跟童稚之说的?
  这两种情绪搅和在了一起,连同怨念都上来了,看着童稚之的眼神既哀怨又委屈,可把她看得心慌慌啊。
  但是公私也不能混为一谈,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想该怎么去制止这场灾难。
  方白提出了建议说:“要不我们先发制人吧,不要再站在被动的位置上,主动发起攻击,把静和的窝都给端了?”
  这个主意,让沈北镜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直接给否决了。
  他说:“那如果,他是故意放出这个假消息的呢?
  要是我们贸然进攻,他们那边却已经在等着我们踏入陷阱了呢?”
  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静和卑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真是如此,那只怕到时候的损失就太惨重了。
  童炎之回过头问:“那稚儿,依你对你师兄的了解,他的这句话,可不可信?”
  童稚之默。
  现如今的师兄,已经不似从前那般了。她也不确定,师兄是不是故意这样说,利用她来让沈北镜他们踏入陷阱的。
  她不敢赌,也不能赌,上万将士们的性命,不能因为她的一句猜测而葬送。
  童稚之只能对着他们摇摇头说:“抱歉,我不知道。”
  沈北镜觉得真的是憋屈极了,心里再一次咒骂静和这帮小人真不是男人,上了战场都不敢堂堂正正的比试,只会在背后耍阴招。
  突然小将来报:“将军,据探子得来的消息,静和突然召集了全部兵马,有欲明天攻城的征兆。”
  “嗯,那可有异常?”
  “有,探子说,点兵时主将和副将都不在。”
  “那兵器上呢?”
  “正常,暂时未见有抹药。”
  “行,下去吧。”
  沈北镜问他们:“你们对敌军明天想攻城这一说,有什么看法?”
  童炎之回:“肯定有诈!他们在元气大伤的情况下,竟迅速再做战斗准备,难道他们想送死吗?这并不符合常理。”
  方白反驳说:“可如果他们是真的研究出了剧毒呢?要真是这样,攻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两人都坚持自己的观点,对此议论不休。。。。。。
  沈北镜敲了敲桌子,提醒他们说:“你们不妨想想,如果真的研究出了剧毒,那悄然进行就好了,为什么岳鹏飞还要跟稚儿说?
  难道他会认为,稚儿回来不会跟我们说明此情况?
  或者是说,他为什么会留给我们做准备的时间?
  我觉得,问题还是得回到这个“毒”身上。岳鹏飞为什么会跟稚儿说这话,里面本身就已经有了问题。
  战场上变化莫测,他难道真的只是单纯想提醒下稚儿?”
  他们一直纠结在这个“毒”身上,本身就已经被牵着走了,在回归于最初的问题上,应该得先想想岳鹏飞的用意何在?
  沈北镜看着他们都陷入了沉思,他又说道:“大战之即,主副将都不在,你们觉得正常吗?
  我们不妨先设想一下,如若没这个“毒/药”,或是说,在某种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他们会做什么?该怎么做才有胜算?
  主副将突然间不在,那么又会去哪?”
  在场都是聪明人,一被点破,他们也不在处于局限思考。
  按照沈北镜的看法,明天的大战极有可能是虚的,毒/药也有可能是岳鹏飞让童稚之带来的假消息。
  主副将都不在,也没有毒兵器,要想取得胜利,那么就有可能耍阴招。
  按兵力来说,硬碰硬不太现实,偷袭比较符合现状。
  沈北镜下令,让探子密切关注敌军的行踪,如果主副将出现了的话,即刻来报。
  他要做好两手准备,偷袭也只是猜想。沈北镜还是让童稚之召集兵马,点兵做好战斗准备。
  另一边,他让方白暗中加强防备,避免打草惊蛇。
  夜幕降临,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晚饭时间,沈北镜让伙夫准备大餐,把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力保明天以最佳的状态迎战。
  这些,都是沈北镜做给“别人”看的,他接到探子传回来的密报说:敌军的主副将从下午一直失踪到现在,还是没有见到人影。
  而且从未见他们的兵器上,有抹任何液体的痕迹。
  沈北镜认为,他们准备偷袭的可能性高达了八成,看来,今晚是不能平静了。
  厨房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着开饭的时间到了,就端上去。饭菜香味扑鼻诱人,可却勾不起童稚之的谗虫。
  她感觉自己有些水土不服,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喝点清淡的粥。
  童稚之跟伙夫说了,伙夫立即帮她下了米,把好了火候之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跟她说:“童大夫,我,我想去方便一下,帮厨的小四也刚好出去了。
  您看,能不能请您自个儿在这看下火,小的一会儿就来。”
  “行。”
  伙夫匆忙地出去了,只剩童稚之一人在厨房里。
  她左瞧瞧右看看,觉得有些无聊,只手撑着下巴蹲在了火炉边,搅和着火棒解闷。
  突然,她闻到了一股异香,味道越来越浓烈了。
  童稚之看在帐外闪过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不对劲极了。
  厨房的门口只有一个,她现在想出去肯定是来不及了。
  看了一下四周后,赶紧躲进了离门口较近的柴堆里。
  刚躲好时,厨房的帐帘就被掀开,有道小小地声音说:“大哥,这里没人,赶紧的。”
  童稚之立即捂住口鼻,防止自己的呼吸太过急促,被他们发觉了。
  透着柴缝望出去,看见了一高一矮的两黑衣男子,他们鬼鬼祟祟地猫着腰进来。
  装扮古怪,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童稚之瞪大着眼睛,仔细地观察这两人的一举一动。
  不过就对着这股异香来说,童稚之敢肯定,他们是敌国来的。
  而且手中那东西,极有可能是出自师兄之手的毒/药。只是看着这两人的身影,都不像是师兄。
  两人小心地搜搜翻翻了之后,矮个子的说:“大哥,我们把这个都下到米饭里吧,等会他们都会吃,不就全部搞定了?”
  “嗯,也行,你小心点拿啊,岳神医说了,这个只研究出了这么一点,很珍贵的。”
  “明白。”
  高个子在把风,矮个子的把透明的药液均匀地倒进了米饭里,搅和了好几下后,他回头说:“好了大哥,我们快走吧。”
  “等等,我还要去见下我的仇人沈北镜。”
  “大哥你想干嘛?”
  高个子从怀里拿出一个针筒说:“我在岳神医那里偷出了这个,他说过这针里面的毒可磨人了。
  中毒后不会直接致死,却是每隔半个时辰就会疼一次,次次钻心,直到活活疼死为止,听着就带劲。
  我要把这个让沈北镜好好尝尝,十年前他废了我的一只手,今儿,我要亲自报这个仇!
  直接让他死了就太便宜他了,要用这个好好地折磨他。”
  矮个子的表示没意见,两人敲定了计划之后,就立即行动了。
  他们刚出账外,童稚之就赶紧出来,她本来想抄着近路,抓紧时间去通知沈北镜。
  可却发现,他们俩人跟她走的路是一样的?他们到底在这里勘查了多久,竟然能做到如此熟悉。
  两人不止能准确地找到沈北镜的营帐,还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迅速地找到了他的窗口处。
  他们对于这针筒似乎还不是很熟悉,正低头研究着。
  童稚之赶紧快跑绕到另一边,掀开帐帘的那一刻却发现,那针头已经瞄准了沈北镜。
  “小心。”话音刚落,毒针也一同发射出来了,童稚之跑上前,想都没想地直接抱住了沈北镜。
  搂住他身体的那一刻,“噗嗤”的一声,童稚之感到脖子一阵刺痛,这是针扎进肉的感觉。。。。。。


第26章 毒发
  沈北镜抱着童稚之感到不明所以,还未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时,就听见外头喊着:开饭咯。
  童稚之赶紧说:“快,快去阻止他们开饭,饭菜被下毒了!”
  沈北镜脸色一变,朝外吼着:“来人啊!”
  帐外的小将赶紧进来,沈北镜说:“今晚的饭菜被下了毒,让伙夫全部拿去倒掉,赶紧去。”
  “是。”
  童稚之去窗口边察看,发现那两人果然走得无声无息的。
  她摸了摸脖子后面的针,然后一个用力,把它拔了下来。
  沈北镜确认将士们都是安好,没有碰到毒饭菜后才回过头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完之后,又看见童稚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对着它发呆。
  他靠近,原来是一支发黑的针,好奇地问:“这又是什么东西?”
  童稚之还是没回话,沈北镜碰了她的肩头问:“诶,你怎么了?说话啊。”
  童稚之感觉自己体内开始出现了变化,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一样。
  她红着眼眶地对沈北镜说:“正是毒针,我。。。。。。我中毒了。”
  “中什么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毒/针,可能就是师兄所说的制胜法宝。我刚在厨房里遇到了两名黑衣男子,他们在饭里下了药。
  下完了之后,一个较高的男子说要来你这,报十年前你废了他手臂的仇。
  他们想用这毒针来暗算你,我在他们身后偷偷地跟着,想提前来通知你。
  可却发现,他们竟比我还熟悉到你这的路。在我赶到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所以。。。。。。”
  童稚之觉得自己的力气慢慢地在消失,连话都说不全了。
  这时童炎之掀开帐帘进来了,他一边拍掉裤子上的草屑,一边笑骂说:“静和那帮孙子也就只有这样了,竟在饭菜里下毒,幸好发现得及时。
  哦,对了,王爷你怎么知道有毒的?”
  说完他抬眼,却见看见妹妹也在?沈北镜脸色凝重,气氛不对。
  妹妹的脸色这么苍白?他上前问:“这是什么了?”
  沈北镜:“稚儿她,中毒了。”
  “什么?中毒了?是吃到毒饭菜了吗?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请大夫啊!”童炎之皱着眉头就要出营帐。
  “哥,哥哥,你别去,没用的。”童稚之虚弱地阻止着。
  “什么没用?怎么没用了?你都成这样子了,还不请大夫?”
  “是我,师兄特制,的毒,谁来都没,用,唔。。。。。。”童稚之突然用双手抱住了头说:“好疼”
  “稚儿,稚儿你怎么了?”沈北镜赶紧扶住了童稚之。
  童稚之缩成了一团,牙齿咬住了嘴唇,想借此把疼痛缓一缓。
  沈北镜深怕她咬到了舌头,赶紧伸出手臂哄着说:“稚儿,你快咬住我的手。”
  童稚之只是摇摇头,嘴唇都出血了,还是不放开。
  她心想,原来刚刚那两人说这毒折磨人,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头上如针扎般的疼,疼得入骨,可意识却是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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