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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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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沈穆清带着一队人,出现在了崇文街广陵侯府。文君亲自迎接:“给沈大人请安!”
  沈穆清环视一圈,方行礼,板正道:“夫人,下官奉命搜府,得罪了!”
  文君亦是回礼,得体的笑笑:“大人执行公务,我一介妇人自是不敢阻拦,只是侯爷书房中藏书珍贵,切要小心些。”
  沈穆清虽相貌严肃正经,但心思委实玲珑,自然知晓文君是何意,于是,他叫了两名侍从过来,吩咐道:“随我去搜书房!”又对文君道:“劳烦夫人带路!”
  陆离、素娥陪着文君,亲自将沈穆清带至缥缃阁,到了门口,两命侍从便进屋搜查,趁二人不注意,文君向沈穆清递了个眼色,示意床铺。
  沈穆清会意,对两名侍从吩咐道:“床铺也不可放过,搜!”
  一名侍从,抓起枕头就往外拉,这时,从枕下掉出一个鸳鸯戏水的香囊来,文君忙示意沈穆清。
  沈穆清会意,对侍从吩咐道:“将此物拿来!”
  侍从上前,将香囊交给了沈穆清,这时,文君道:“这位大人,这可是府上二姨娘送给侯爷的信物,这位姨娘对侯爷爱重非常,日日都要来看侯爷好几趟,不是送夜宵就是端茶水,她情义厚重着呢,切莫弄坏了,省的她伤心。”
  当着众人的面,沈穆清也不好拂了文君的面,便道:“夫人呆在这里,颇妨碍公务。可前去歇息,本官自会小心。”
  文君扶一扶鬓角,不快道:“是呢,我们妇道人家,自然是没什么见识的,走就走。不过你可仔细着,别碰坏什么,我们侯府的东西,可不是你这秩奉二千石的廷尉赔得起的。”
  说罢,文君扶了素娥手,回了自己房中,这时,沈穆清身边一名侍从,朝文君离去的方向唾了一口:“这侯夫人当真小家子气,就他们府上这点破东西,咱们还不稀罕碰呢,真是狗眼看人低,还什么名动昭阳的才女,我瞧着也不过就是个眼高于顶的娇气小姐罢了。”
  沈穆清闻言似木头人一般没有反应,他用了几下蛮力,将香囊接口处的线拽断,将其撕开,里面的迷迭香草叶洒了一地,同时那张字条也掉了出来。
  沈穆清将字条捡起,细看了,复又将字条和香囊装好,下令道:“回宫!”
  两名侍从不明所以的相互看了看,只好去通知其他人。沈穆清带着一行人出了侯府,快马赶回了皇宫。
  沈穆清自出去至归来,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皇帝委实有些惊讶,这偌大的侯府,细搜少说也得半日,他怎回来的这般快?难不成已找到了证物?
  沄泽道:“沈爱卿,可有何发现?”
  沈穆清从怀中拿出拆开的香囊和里面的字条,呈到眉心处:“回禀陛下,微臣在广陵侯枕下发现了此物。”
  “呈上来!”
  萧雨歇看清香囊上的花色,脑中一片电光火石,这香囊是张氏送的,张氏是陈绍齐塞得,难怪那日朝后杜衡对他说了那样一番话,原来他早已有了筹谋!
  虽不知具体写的是什么,但根据今日朝中严秉德之言,也能猜到七八分,杜衡这是要逼他就范。从,他便救他一命,从此听命于他;不从,那么今日,他萧雨歇的前程算是到头了。
  萧雨歇凝眸望向杜衡,杜衡觉察,眼角满是笑意的瞥了萧雨歇一眼,然后目视皇帝,悠然自若的捋起了胡须。
  皇帝看完字条,眉心愈发凝重,眸中狠厉之色愈盛,只听他继续想沈穆清问道:“乐琴,是广陵侯什么人?”
  “回陛下,是侍妾!听今日侯夫人提起,这位侍妾对侯爷爱重非常,送宵夜、配茶点等皆是亲力亲为。”
  沄泽点点头,转头对广陵侯说道:“广陵侯跪了许久,着人看座!”虽有又对内宫侍卫吩咐道:“传乐琴!”
  毕竟事关萧雨歇——皇帝最信任的人,他定要将事情查的仔细,半点不能疏忽。


☆、同舟渡

  萧雨歇对皇帝此举不明所以,与此同时;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有司徒杜衡。正想着,内监已搬来了椅子,扶着萧雨歇坐下。
  已有宫人快马加鞭去传召乐琴,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乐琴上殿。行大礼叩拜。
  皇帝命宫监将字条呈至乐琴面前,问道:“你可认得?”
  “回陛下,民女认得。”
  “可是你亲手所写?”
  张氏余光觑一眼杜衡,眸中闪过一丝下定决心般的不忍:“正是民女亲手所写!”
  皇帝紧锁的眉宇方才舒展:“广陵侯妾室乐琴,有情有义,不畏权贵,赐南海东珠一壶,以表嘉奖。”
  原本,这情深厚意是用来坐实广陵侯罪名的,唯有关系亲密之人,方能得知秘密,而今便成了危难出手相助的唯一理由。
  张氏行礼拜谢,这时皇帝复又对萧雨歇道:“委屈广陵侯,是孤错怪你了。”
  萧雨歇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从皇帝言语间来看,今日风波已过。萧雨歇离座起身,行礼道:“陛下治国有方,理应严正以待,微臣并无委屈。”
  皇帝扫一眼面色阴晴不定的杜衡,方宣旨道:“退朝!广陵侯、廷尉卿,随孤去书房。”
  言毕,大监高喝一声“退朝。”百官跪送皇帝,随后依次出了宣室殿。
  皇帝离开后,杜衡颇有深意的望了张氏一眼,张氏低头佯装不见,紧接着张氏被侍卫带离了宣室殿。
  刚从宣室殿出来坐进车里,张氏撑了许久的淡定俨然崩坍,豆大汗水从她额头上流下,她双手剧烈的颤抖着,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匣子,取出一粒墨绿色药丸服下。
  将药丸服下后,张氏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片刻后,她一手按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捂着嘴,低声抽泣起来,仿佛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皇帝刚进入尚书房,便‘噌’的一下抄起桌上镇纸狠狠的往地下摔去。
  ‘啪’的一声脆响,白玉镇纸碎成几段。萧雨歇和沈穆清见皇帝震怒,同时跪下。皇帝将纸条扔到萧雨歇面前,怒言道:“你看看,这就是杜衡,竟如此胆大妄为,企图加害于你。”
  萧雨歇这才得以看到字条,只见上面写道:
  妾身本是杜大司徒之人,但多年来侯爷待妾身情深义重,今日侯爷性命攸关,妾身不得不背弃旧主。杜司徒欲将太仆卿所为之事栽赃成侯爷指示,欲离间侯爷和皇帝陛下。杜司徒命妾身将太仆假信塞于香囊中,以便作为证据加害侯爷。妾身已将信内容替换,并陈述实情,望陛下明鉴!
  乐琴敬上
  萧雨歇看完,心内不由渗出一阵寒意,当真是千钧一发,他险些获个莫逆之罪。虽危机已过,但萧雨歇不解,这乐琴,他何曾待她情深义重了?
  由不得细想,皇帝已将目光转向沈穆清,好似蛇眼盯着猎物,他向沈穆清问道:“廷尉,今日你旗下属官严秉德起意栽赃广陵侯,此事,你知晓几分?”
  沈穆清神色坦然,行礼不卑不亢道:“回禀陛下,微臣任廷尉不久,有些属官尚不将微臣放在眼里。廷尉下属官,廷尉左监暂缺、左平已被侯爷军法处置,唯右平王恬对陛下忠心耿耿。”
  言下之意,便是廷尉丞郝志、廷尉右监严秉德等人皆是杜衡党羽。皇帝思索片刻,对他二人道:“两位爱卿先行回府。沈爱卿,你挑一些能干之人,将空缺的位置补上,五日后将名单呈上。孤看重你,莫叫孤失望。”
  沈穆清会意,行礼道:“必不让陛下失望。”
  萧雨歇和沈穆清行礼退下后,皇帝喧来御前侍卫,吩咐道:“安排暗卫,暗杀廷尉丞和廷尉右监。”
  侍卫领命而去,皇帝森寒的双眸隐藏在平天冠的珠帘后,像极了躲藏在草丛里,意欲伺机逮捕猎物的毒蛇。
  ~~~
  虽已入秋,但炎夏的尾巴尚在,白天还是有些热。文君命厨房去备一桌上好的饭菜,自己则去梳妆更衣,她换了一身霜色对襟襦裙,披上胭脂红披帛,又梳了婚后常梳的朝云近香髻,簪了金蜂赶菊簪,又在发髻底处簪了半圈珍珠,整个人清丽中透露着娇艳,颇为动人。
  素娥扶着文君在夜阑轩正堂坐下,张氏正跪在门框旁边,大气也不敢出。许是跪的时间久了,张氏的衣衫都见了潮湿,身子也不住的颤抖,文君对她视若无睹,自喝着茶,等着萧雨歇归来。
  如萧雨歇这般的人,皇帝想要,杜衡也想要,难不成她文君就不想要了吗?自然也是想要的,经此一事,从今往后,大概萧雨歇和她,在很长一段时日里,都会同舟共济,荣辱共享。
  不多时,萧雨歇回府。他一回府便直奔弄梅小筑,生怕今日搜府让文君担忧,文君见他进了院门,便起身相迎。
  萧雨歇上前,握住她的双臂,长吁了一口气:“夫人不知,今日当真凶险!”
  文君嗤的一声掩唇笑了,佯装不知的问道:“如何凶险了?”
  萧雨歇闻言,一边拉着文君往屋里走,一边简单的将今日的事说了一遍:“虽不知这张氏为何助我,但好歹也是度过了难关。”
  刚进屋,萧雨歇便见张氏跪在夜阑轩内,不解道:“这是?”
  文君将他拉至里屋坐下,倒上茶,笑意嫣然:“你方说了原委,那我便来解你所惑之事。素娥,将妆匣夹层里的字条取来。”
  素娥依言取来,文君接过后,递给了萧雨歇。萧雨歇一见字条,心中便已有了大概,不由笑道:“原以为是这张氏心眼不坏,谁知是家有贤妻!为夫的福气!”
  忽地,萧雨歇含了促狭的笑,凑到文君耳边道:“也就是说,那日夫人忽临缥缃阁,实则是替为夫解围?那帮为夫和睦侯府之类的话,可是故意作弄我?”
  文君莞尔一笑:“随你怎么想?”文君从萧雨歇手中抽过字条,递给素娥:“将这烧了。”
  萧雨歇望着被拿去焚烧的字条,摇头叹道:“夫人何不早告诉我?害我白恼了几日。”
  文君笑道:“怕你戏演不像,反惹了杜衡疑心。既然他想加害于你,我何不将计就计,将脏水泼回去呢?”
  萧雨歇叹道:“唉,娶了一位昭阳才女,倒显得为夫无能了。”
  文君笑道:“你堂堂七尺男儿,心思不必放在这些阴诡里,你合该是征战杀伐之人,又何须妄自菲薄?”
  萧雨歇道:“呕夫人一笑罢了。至于张氏……随夫人处置。”萧雨歇静思片刻,复又道:“经此一事,府上剩下的三名妾室,也留不得了,夫人可有法子安置?”
  文君凝眸想了想:“我记得,你在雁门郡有一处屋舍,不如送给她们,再给她们一些钱财,让她们自去谋生计,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萧雨歇点点头,复又问道:“法子是好,可是要什么理由才行呢?”
  文君道:“不如我替你背个黑锅,对外就称新夫人不喜你的几名妾室,你惧怕夫人,故而听从夫人之命,将妾室遣散。”
  萧雨歇哦了一声,打趣道:“如此说来,今后人前人后,为夫便是个妻管严了?”
  文君轻哼一声,道:“广陵侯武能安邦文能治国,我不过是替你担个虚名罢了,哪敢管你。”
  不一会儿,厨房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了上来,文君道:“今日夫君受惊,特备下这一桌饭菜,还请夫君慢用。”说着夹了一些菜到萧雨歇碗中,并报以脉脉一笑。
  萧雨歇因着是文君亲自备下的饭菜,故而所食甚多,但吃到一半,忽见文君并没有吃多少,且她似乎正望着桌子出神。
  萧雨歇多加了一些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不禁询问道:“夫人在想什么?为何不吃饭?”
  文君闻言,担忧道:“我忽然想着,杜大司徒应当不会就此罢休,今日就险些将夫君害的万劫不复,索性是运气好,被我提前发觉了。可若是往后运气不好,没有发觉,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萧雨歇凝眸片刻,以往这些事,他是不会同文君讲的,可是经此一事,不知不觉间,将他与文君拉到了一起。萧雨歇放下筷子,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不瞒夫人,杜大司徒,或许有心谋反。”
  文君讶道:“此话当真?”
  萧雨歇点点头,将太仆卿暗害皇帝一事告知文君:“我私心揣测,此事与杜衡有关。”
  文君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件事是她故意引到杜衡身上的祸水,只见她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这可当真是有心谋反。皇帝陛下岂能容他?”
  萧雨歇道:“自然是容不得他。只是,现下还没有好的法子,我自幼熟悉兵法,与朝堂争斗上,委实力不从心,尚未有妥善的法子。”
  文君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倘若杜衡不除,你是否还有被他加害的可能?”
  萧雨歇点点头。
  皇帝坠马,杜衡被疑,只是这次连环计的开始,文君的第二步计划便是将萧雨歇拉入她的大计中,杜衡按讷不住对萧雨歇出手,反倒更早的使文君和萧雨歇站在了一起,不然,她还得多筹谋一步。
  文君心知,是时候了!只见她眸光飘忽了很久,方犹犹豫豫的对萧雨歇说道:“其实,我倒有个法子,可助夫君除去杜衡。”
  萧雨歇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好奇道:“夫人请讲!”
  对上萧雨歇的目光,文君眸中不由露出些羞涩:“不过先说好,我若说的不好,或者想的不对,你不可以笑话我!”
  萧雨歇失笑,温言道:“为夫面前,夫人随意便是。”
  文君望着他抿唇一笑:“夫君可听说过淮阴侯韩信?”
  萧雨歇点头称是:“这是自然,曾替刘邦争夺天下,被萧何称为‘国士无双’,后世更奉其为战神。”
  文君莞尔:“正是这位韩信。不过,今日我要说的,不是他的功绩才能,而是……大汉建成后,韩信为何谋反?”
  萧雨歇凝眸回忆片刻,恍然眸中一亮:“夫人,你是说……”
  文君笑意更加温婉动人:“正是此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雨歇:我和你义父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文君:我不会游泳。


☆、惊心弦

  午膳后,萧雨歇回书房小憩,文君则去看张氏。文君在正堂坐下,张氏跪了许久,已浑身发软颤抖,泪水混着汗水落下,她见文君出来,泪眼婆娑道:“是乐琴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开罪了夫人,还请夫人大人大量,痛痛快快的赐乐琴一死吧。”
  文君见状,对陆离道:“搬张椅子让她坐下。”
  张氏委实一怔,陆离将椅子搬来后,扶了张氏落座。这时,文君方问道:“侯府留不得你,倘若出府,司徒会如何对你?”
  张氏苦笑一下:“我当真羡慕夫人,有这么好的出身。我家女儿多,为了给哥哥娶亲,因着我容貌端正,不到十岁,便被父母卖去了歌舫。后来辗转到了陈大人府上,但凡他们需要笼络的官员,都少不得我去作陪,过夜也是常有的。后来被司徒送来侯府,本以为能过个安稳日子,哪知侯爷却从未来过,只当多养了一个闲人罢了。这次事情没做成,侯府也不能留,出了府,司徒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已是穷途末路了,犯下这等大错,只求夫人给我一个痛快的了断。”
  文君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我不会杀你,方才我已同侯爷商定,送你们几房妾室去雁门郡。侯爷在那里有一处宅子,可供你们安身,侯府还会出一笔银两,以供你们谋生计之用,今后若是遇到可心的人,大可嫁了。今日让你跪的这几个时辰,是让你长着记性,切莫今后做了忘恩负义之徒。到时,侯爷会秘密安排人护送,你不会有事的。”
  随着文君一句句说出的话,张氏的神情,由惊转哀,由哀转喜,到最后,她怔怔的望着文君,那双昔日勾魂夺魄的双眸里,擒瞒了泪水,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梦寐以求的安稳人生,竟然会是文君许给了她。今后,她再也不用受人摆布,再也不用去陪那些恶心的人,再也不用在担惊受怕中过日子。
  张氏喜极而泣,她摇摇晃晃的起身,略有些瘸的行至文君面前,跪下,郑重的行礼三拜,最后一拜下去,她久未起身,哽咽难忍:“多谢——夫人!”
  文君心内叹息,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这世上,女子的命运总是依附于男人,倘若运气好些,遇到个好夫君,一生举案齐眉倒也罢了。倘若运气不好,遇人不淑,这一生的心酸与苦楚又有谁知?
  文君伸手将她扶起,命素娥给了张氏足够的解药,方命陆离好生将人送了回去。
  几日后,廷尉丞与廷尉右监被盗寇劫财杀人一事,传遍昭阳城,皇帝沄泽痛心扼腕,命人厚葬,安抚家人。等风波平息之后,萧雨歇安排人秘密将四位妾室送离了昭阳城。
  当萧雨歇得知文君对张氏所为之后,颇为感慨,无论世事如何将她打磨,她依然初心依旧。
  已至深秋,因着文君素性畏寒,这几日太阳落山后,夜阑轩已燃上了地龙。
  这日傍晚,萧雨歇的一名故友,忽至侯府拜访。
  他同巡防归来的萧雨歇一起回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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