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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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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立煜拧眉细想了一会儿,眸中恍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只听他回禀道:“回禀陛下,微臣午间饭后,遇到了左都侯'注1'吴俊吴大人,闲聊期间,随便吃了几口吴大人带来的桂花糕。如今细细想来,微臣似乎是吃过那糕点后,才开始不适的?”
  沈穆清复又问道:“可还有剩?”
  赵立煜道:“还有剩,在微臣怀里。”说着便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油纸包。
  皇帝见状,吩咐道:“传太医!”
  不多时,今夜当值的太医便奉旨上殿,行礼后,先给赵立煜把了脉,又细查了吃剩的糕点。
  随后,太医恭恭敬敬的回道:“回禀陛下,这糕点里,加了少量的断肠草。赵司马所现的症状,也是服用了断肠草的缘故。这种草,倘若多食,会导致肠子会变黑粘连,人会腹痛不止而死。所幸赵司马所食不多,吃几副排毒的药,便可无碍!”
  太医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入皇帝的耳中,皇帝挥挥手,示意太医退下后,对冯敬说道:“孤记得,左都侯是你的属官,他曾是你一手提拔的!”
  冯敬闻言,凉意渗透了全身,含糊不清道:“陛下,陛下,与微臣无关,与微臣无关……”
  皇帝不理会冯敬,冷言道:“传左都侯吴俊。”
  左都侯吴俊上殿,行礼后,皇帝并不叫起来,示意沈穆清继续审问,他自己则在龙椅上坐了下来,静观其变。
  沈穆清领旨,向吴俊问道:“左都侯大人,今日可有见过赵司马?”
  今日正阳门一事吴俊早已知晓,却不知找自己前来何事,望了望司徒杜衡,便实言回道:“见过,是今日午后,赵司马问了微臣一些事。”
  沈穆清不放过任何细节:“何事?”
  吴俊道:“一些琐事,前些日子微臣收了一把好剑,赵司马说想见识见识。”
  皇帝又指了指赵立煜道:“你来说!”
  赵立煜忍着腹痛,行礼回道:“回禀陛下,微臣是问了左都侯关于宝剑之事,但并非是微臣主动找左都侯相问,而是左都侯恰巧路过正阳门,与微臣攀谈,并给微臣吃了这带毒的糕点。”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左都侯:卫尉卿属官, 秩俸六百石;,掌剑戟,缴巡宫。


☆、意难平

  吴俊闻言; 一脸的茫然,忙道:“赵立煜,你说什么胡话?我何曾找过你?又何曾给过你糕点?”
  沈穆清将刚才那有毒的糕点,拿至吴俊面前,复又问道:“敢问左都侯,这糕点里的毒可是你下的?”
  吴俊眉心一跳; 忙叩首道:“此事微臣不知!”
  皇帝闻言; 冷哼一声:“不知?难不成是赵立煜自己下毒害自己?”
  这时; 太尉孙逸之笑道:“冯大人好谋划啊; 先是避开朱雀门。然后命手下属官暗害来往人少的正阳门掖门司马,如此,便无人在正阳门检验入宫之物了。”
  吴俊闻言; 到抽一口凉气,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摊上这种事儿; 忙陈情道:“陛下; 此事微臣确实不知!今日确确实实是赵立煜找上微臣的!”
  沈穆清闻言; 问道:“既然左都侯如此信誓旦旦; 可有人证?”
  吴俊忙道:“有!正阳门众侍卫皆是人证!”
  皇帝唤来身边的太监,吩咐道:“你去正阳门问上一问。”太监领旨而去。
  太监在正阳门问了一圈,回来后想皇帝禀报:“回禀陛下; 都说是左都侯找上赵司马的。”
  皇帝冷言道:“左都侯,你还有何话可说?”
  吴俊百口莫辩,盛怒之下,他眼中瞬间充满了血丝; 额角青筋暴起,再顾不上殿前礼节,上前一把撕住赵立煜的衣领,将其狠狠的揪起,暴怒道:“赵立煜!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
  赵立煜冷静道:“下官只说事实!”
  吴俊猛地推开赵立煜,怒极反笑道:“我吴俊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绝无害人之心,今日,你们冤我、害我、栽赃于我!你们究竟是何居心?就不怕报应吗?”
  皇帝适时唤御前侍卫进殿,将失去理智吴俊拿下。皇帝冷言道:“左都侯吴俊,收监廷尉司!”
  吴俊被拉下去之时,情绪激动,口中还在怒骂着报应一事!易修远见此,眼带笑意的瞥了杜衡一眼,这杜衡最近也不知是伤了什么阴骘,手下的人连连折损,当真叫人……觉得痛快!
  这时,沈穆清回禀皇上道:“陛下,案情到此,已基本清楚。卫尉冯敬,欲借皇后生辰宴行刺,图谋不轨,若非广陵侯,今日怕是……”
  冯敬闻言,许是今晚变数过多,此时此刻,冯敬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向沈穆清发问道:“敢问沈大人,朱雀门的桥,明明已经修缮,微臣又为何要说朱雀门桥坏一事,若真是微臣故意借道正阳门,又说朱雀门一事,岂不是此地无银?还有吴俊,若真是他主动找上赵立煜的,为何还要提让正阳门侍卫作证一事?”
  沈穆清冷笑一下,回道:“若是今日事成,又有谁会问冯大人此事?朱雀门桥已经修缮妥当,是冯大人消息不灵便,也未可知。至于吴大人,依冯大人所言,是正阳门所有人都想故意加害他了?”
  冯敬闻言,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他深知,今晚在场的,未必不知他是冤枉的,他怕是做了这局大棋中的棋子,即便此案破绽再多,他们也会视而不见,坐实他的罪名!
  冯敬摇头苦笑,这一劫是躲不过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尽的悲凉与哀戚,叫人闻之心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行刺皇帝,何等沉重的罪名,可惜我的一家老小,要给我陪葬……”
  冯敬在殿上老泪纵横:“我的菲儿,她还那样小……”
  说至此,冯敬哽咽难忍:“连累你们了……我先行一步,黄泉路上,咱们一家子,再来作伴……”
  说罢此些话,冯敬颤巍巍的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宣室殿门外繁星璀璨的夜空。
  只听他‘啊’的一声怒吼,卯足了力气,向大殿石柱上撞去。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素白的雕龙柱。
  冯敬半个头深深的陷了下去,鲜血混着泪水弥漫在他渐无生趣的脸上,他的身子无力地顺着石柱缓缓滑下。他摊坐在地上,靠着那气势磅礴的雕龙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萧雨歇立在一旁,他是行军之人,早已见惯了死亡,纵然如此,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以这样的方式死在他的面前,他心内又如何能够做到毫无波澜?且此事,还是他和文君,一手策划。
  那一刻,不知为何,萧雨歇恍然想起了杜衡曾跟他说的话——朝廷是这个世上最黑暗的所在。它无耻至极,需要的时候笼络有加,不需要的时候便翻脸无情,它可以为了掩盖一个谎言而大开杀戒,也可以为了一己私欲滥杀无辜,它从不在乎政敌的家人如何撕心裂肺,也从不在乎失败者是以何种惨烈的方式死去。
  想到此,萧雨歇心中长叹,这便是朝政,从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只要是与朝政二字沾上边,没有谁的手,能是干净的!
  冯敬的死,并没有在今晚这场风波上掀起多大的波澜,皇帝随手招来几个太监,将冯敬抬出了宣室殿,若非是怕血迹更多的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只怕冯敬会被更加无情的拖离此处。
  很快便有太监上前清洗了雕龙柱上的血迹,冯敬的死,一丝一毫的痕迹,也不曾剩下。
  这时,皇帝下了口谕:“罪臣冯敬,行刺未遂,家中成年男女,一律斩首,其余没为官奴。”
  紧着着,皇帝长叹一声,语气及其失望与悲凉:“卫尉一职,掌管京师徼巡,何其重要,卫尉做出这等事,当真是叫孤胆寒。”
  司空易修远,亦是长叹,附和道:“回禀陛下,卫尉乃是要职,一旦卫尉有了异心,无异于京师失守,陛下定要将此要职,交给陛下的心腹!”
  皇帝闻言,颇为赞同,感慨道:“爱卿所言极是,孤观朝中众人,若论能力,与对孤的忠心,非司徒大人莫属啊!”
  杜衡闻言,眉心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只见皇帝继续含了推心置腹的神色,对杜衡说道:“孤登基前前后后那么多年,唯有司徒大人功不可没,若论肱骨之臣,司徒大人当属第一,若论孤所倚仗,司徒大人也属第一。先是太仆一事,今又有卫尉行刺,孤当真是怕了……”
  皇帝说着,愈发触动心肠,动容道:“遍观朝野,唯有将京师安危托付于司徒大人,孤才能安心!你放心,虽然暂且将爱卿降为卫尉,但孤绝不会委屈你!”
  话到此,皇帝对着众人朗声道:“封卫尉卿杜衡为故安侯,赐百金!可继续住在司徒府,无需搬离。”
  杜衡闻言,心内长叹,多年来,他平衡皇帝权力以求自保,可是,当他羽翼渐弱之时,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皇帝如此推心置腹,口蜜腹剑,叫他如何拒绝?又是封侯,又是赐金,不过是看着光鲜罢了。
  自南朝立元以来,身在三公之位者,或老死、或辞官、或如前司徒白进良一样,扎扎实实的死在这司徒之位上!却从无一人,像他杜衡一般,从三公降职到九卿!封侯又能如何?萧雨歇的广陵侯是荣耀,他的却是安抚!
  皇帝啊皇帝,这道圣旨,无疑是将他杜衡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满朝文武的笑柄!
  杜衡无论心内如何泛起波澜,历经沧桑的面容上依旧看不出半分半毫的不愉,沉浮官场多年,他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淡定。
  杜衡神色严肃,他抖开衣袖,缓缓的叠掌在胸前,郑重行礼谢恩:“谢主隆恩!”
  因着萧雨歇被石棉洒中的缘故,宣室殿事毕,便赶忙请旨回府处理。皇帝特赐了药膏,并免了萧雨歇三日早朝。
  杜衡出了宣室殿,初冬的风已微见凉寒,他走在长长的台阶上,若有所思。
  这时,他被太尉孙逸之叫住:“司徒大人……哦,不对,是杜卫尉。其实,卫尉不必太过在意,潮有涨落,月有阴晴,浮浮沉沉也是常态。”
  易修远在一旁听着孙逸之的假意安抚,面色上满是愉快。
  杜衡心内怒火翻腾,孙逸之,虽身为太尉,却不过是易修远手中的傀儡罢了,如今,就连孙逸之也敢骑到他杜衡的头上了。
  杜衡不做任何反应,他心知,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他人手中的把柄。若流露不快,那便是不满皇帝的旨意。可他高高在上多年,又如何做得到低头俯首。
  想到此,杜衡语气平静:“多谢太尉大人!”
  说罢,杜衡正欲拂袖而去,却被孙逸之叫住:“杜卫尉,你忘记跟本太尉行礼了。”
  杜衡闻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但孙逸之所言没错,如今降了官职,他需得跟孙逸之见礼,杜衡忍着一口气,不去看孙逸之的脸,草草行了个礼,疾步而去!
  虽然杜衡这个礼,行的颇为敷衍,但却意味着从此地位的变化,孙逸之和易修远满意非常。
  回到司徒府,杜衡在书房的书桌后坐下,将所有服侍的下人都赶出了书房。
  只听“哐啷”一阵巨响,书桌被杜衡掀翻在地,砚台里的墨洒了一地,笔架上毛笔也零零散散的到处都是。
  他缓缓踱步至窗前,负手而立,望着窗扉外那一轮初生的圆月,神色冷寂。他虽看似与平常无异,可背后攥的发白的拳头,以及额角跳跃的青筋,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愤怒。
  他杜衡为官三十载,在皇帝还是六皇子之时,便已经拼全力来辅佐他,为了沄泽的皇位,由他谋划杀害前太子、在先帝药中下慢毒、诬陷白进良、;逼反楚王与贺兰子胥……桩桩件件,他做下的桩桩件件,无不是为了沄泽的皇位。
  沄泽登基之后,他也想做一个千古流芳的忠臣,可是自古帝王鸟尽弓藏,他即便什么都不做,也难免落个功高震主的罪名,为了这条命,他不得不小心筹谋,平衡皇帝的权力。
  他为了沄泽的皇位,如此殚精竭虑,而今竟落得个降职之辱,见到孙逸之这等货色还得行礼拜见。
  到底,意难平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杜衡快领盒饭了~~~~明日感情戏~


☆、双栖蝶

  萧雨歇一路忍着脖颈处的奇痒回了侯府; 一进府门便忙让下人烧水送去缥缃阁。
  他脱了衣服泡在水里,身上奇痒方觉好些。他望着文君所在的夜阑轩,忽起了逗弄文君的心思。算起来,他与文君成亲已有半年,就是不知,如今文君对他有没有改变些心意。
  于是; 萧雨歇洗完澡; 唤来兰旌; 对他道:“我跟你说; 等一下,你一定要装作匆匆忙忙的样子,跑去夜阑轩; 就说侯爷今晚于正阳门受了些伤,现在在缥缃阁里躺着呢。去吧。”
  话毕; 萧雨歇擦干身上水渍; 随手扯过一件白袍穿上; 愈发显得清俊挺拔; 然后,他又从桌上拿起朱砂砚,直接抹在了袍子的左肩处; 看起来像流血一般。然后像模像样的躺在床上,装出一副受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还敬业的往脸上弹了些茶水。
  兰旌嘴角抽搐了几下,以他的性子; 当真不知该如何做这种事,大抵陆离做起来会比较上手……可是毕竟侯爷吩咐了,他只能赶鸭子上架。想来,说话快一点,急一点便妥了。
  见兰旌还没走,萧雨歇催促道:“还愣着干吗?快去啊!”
  兰旌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夜阑轩。
  兰旌在夜阑轩门前停下,深吸一口气,快速的砸起了门。屋内文君一听这般急促的敲门声,本能便觉得是出了什么事儿。
  素娥忙上前开门,只见兰旌站在门外,兰旌见门开,忙道:“回禀夫人,侯爷在正阳门受了伤,现在正在屋内躺着,夫人快去看看吧。”
  文君闻言一怔,一脸询问的表情向陆离望去。
  陆离满脸的茫然,不解道:“我记得今儿没伤着侯爷啊,侯爷一开始打,我就叫人撤了。”
  然后复又不太确定的说道:“不过,当时天黑,火把又晃眼,指不定是那个弟兄没留神,把侯爷给伤着了。”
  文君闻言,心头一紧,忙提裙去了缥缃阁。借着烛光,只见萧雨歇躺在床上,肩上还有一片鲜红,文君忙对素娥道:“快去请医者!”
  说罢,忙上前查看,只见萧雨歇合眼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疼晕了。
  忙向兰旌问道:“侯爷是怎么回来的?”
  兰旌闻言,支支吾吾道:“抬,抬回来的。”
  文君闻言含了些怒气,抬回来的?这么大的事儿,她这个侯夫人竟然不知。怒言道:“为何不早早告知我?侯爷昏迷多久了?”
  兰旌磕磕巴巴道:“不,不久……”就刚刚还活蹦乱跳呢。
  不知为何,看着萧雨歇这般模样,文君心里竟有了说不出来的心疼,生怕他有个好歹,这些日子,他说话什么的虽然讨厌,可文君已经习惯了。一想到,倘若萧雨歇真的出点什么事,文君的心便瞬间遗落半拍,空落落了,总觉的失去了什么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若非今日萧雨歇忽然受伤昏迷,文君又如何能够明白,原来,他的存在,已经不知不觉渗透进了她的生活中——他救她性命,惹她气恼,陪她吃饭,给她包容,为她多年不娶,费尽心机娶她为妻,拉她离开后宫那等是非之地,事事为她着想,三言两语便逗她开心……他给了她,所能给的一切!
  对外他是武能安邦文能治国的广陵侯,对内,他是明媚,成熟,有时又有些孩子气,不知脸皮为何物的丈夫。
  文君望着榻上萧雨歇平静清俊的脸庞,他所有的好都涌了出来,她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但是,这一刻,她确定了一点,她不想失去他!
  她伸手,本想撩开他的衣领,看看他肩头的伤口,但她又怕弄疼他,只得收回了手。
  他的侧脸在烛光下更显分明,脸上满是汗水,文君拿出手帕,小心的在他脸庞上擦拭。
  文君丝帕上熟悉的体香,钻进萧雨歇的鼻息,装晕的他心内一片春水荡漾。
  替他拭去了脸上虚汗,文君收回帕子,这时,她无意中瞥见,帕子上怎么沾了些茶叶末?
  她不解的抬手细看,帕子上沾的,果然是茶叶末。
  文君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细细凑上前去,只见萧雨歇脸上也粘了些许茶叶末,由于烛光暗,不仔细看,还当真瞧不出来。文君瞥见了床头的茶盏,到此,她便明白了这‘汗水’的来历。
  就说感觉哪里不对劲,眼下看来,这衣服上的血,未免也太鲜艳了些。
  文君气不打一处来,害她白担心了半天,她伸出手,撩开萧雨歇的衣领,果然,坚实的胸膛前,并无半点伤口。
  这时,榻上的人猛然坐起,将文君抱进怀里,文君一愣,一片绯红爬上了脸颊。
  只听萧雨歇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夫人替为夫宽衣,是要做什么?”顺道使了个眼色,叫兰旌带了陆离出去。
  陆离只得跟了出去,但他心里有那么一点儿不情愿,总觉得自小看护的宝贝,被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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