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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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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观元年五月初五,宁王祭剑,携废帝沄泽,以不悌之名举讨伐大旗,直指昭阳!
  云淩听闻沄泽未死的消息,当即头晕目眩,怎会如此?护位书怎么会和沄泽一起出现在宁王手里?云淩即可前往秘牢面见萧雨歇。
  可当他到达秘牢的时候,哪里还有萧雨歇的人影,里面不过是一个痴傻的死刑犯罢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文君救走的。云淩站在秘牢内,指尖攥的发白,以他对萧雨歇的了解,他最担心的起内乱,所以,他应当不会做出将护位书交给宁王的举动。莫非……
  云淩眸色复杂,摆驾长乐宫。
  文君听到大监来报,云淩来了,便知他是为了何事,但是她说过,愿今生不复相见,他是皇帝又如何,她不想见便不见,云淩若是不高兴,那就杀了她啊。想着,文君低眉不屑的笑笑,交代了素娥几句,便自去睡了。
  云淩踏进未央宫正殿,素娥、陆离上前跪迎:“恭迎陛下!”
  云淩四处扫一眼,沉声道:“君儿呢?”
  素娥福一福身子,按文君的吩咐回禀:“回禀陛下,夫人身子不适,已经睡了。夫人让我启禀陛下,广陵侯是她救走的,护位书和废帝亦是她送出去的,陛下想要如何责罚,夫人受着便是。”
  意料之中!她这是报复吗?云淩双唇紧抿,眸色摇摆不定,到底是没又再说什么,拂袖而去!
  ~~~
  十几日后,易修远终于抵达故国——西凉。
  西凉秦。王。府。
  “老臣拜见秦王殿下。”
  段少云快步走到易修远面前,俯身伸手将其扶起:“舅舅快快请起!这些年,辛苦舅舅了!”易修远三十年前就去了南朝,两年后段少云方才出生,虽没什么情义,但段少云知道,易修远为西凉付出良多,功不可没!
  段少云转身对秦王妃说道:“摆宴,为舅舅接风!”
  席间,段少云亲自为易修远斟酒添菜:“这些年舅舅在南朝政效如何?”
  易修远受宠若惊,忙细细回禀:“先帝在位时,微臣着力挑唆皇六子沄泽夺位,后又借付良史、杜衡之手拿下白进良,贺兰子胥,萧渊等人相继离世。这些年,南朝也唯有一个广陵侯称得上是当世英杰,此人聪明,深知皇帝秉性,只保皇位而不参与党争。也幸好他懂得自保,给微臣提供了机会。微臣掌管南朝监察之责,故意疏漏,让南朝贪腐之风盛行,且微臣用孙逸之那个废物做太尉,多年下来,现如今的南朝军队,早已是一滩烂泥,军纪涣散,兵器盔甲俱不合格。石贯已经造反,本想着其他几处埋下的线,过些时日再启用,不过现如今额外出现了宁王造反,微臣私以为,可以启了。”
  段少云眸中烧起火焰,西凉几代皇帝祖祖辈辈的心愿,要在他手里实现了吗?段少云望向易修远,勾唇笑笑:“那便启吧。云淩是有能耐,仅仅半年时间,但凡已经经过治理的地方,明显出现了不同,但,咱们不能给他休养的机会。待南朝内乱一起,我西凉便可进攻,到时候内忧外患,我倒要看看,云淩还有多少本事,能扶起这个早已被蚕食一空的国家!”


☆、大厦将颓

  宁王与石贯一同造反; 云淩左右兼顾,几乎没有喘气的时间。而远在淮阴郡的萧雨歇,听闻这些消息,亦是忧心忡忡。
  这日,传来战报。
  探子在宫门外摔马而下,一路疾行入宣室殿:“报——启禀陛下; 石贯那边依旧僵持; 牵制了一部分驻南大军; 驻南所余军队不敌宁王; 宁王已拿下庆阳郡。”
  云淩闻言,眸中窜上火焰,怒道:“这才不足三月?宁王已拿下庆阳郡?驻南大军是吃白饭的吗?”
  探子喘着气; 心虚的说道:“回禀陛下,大军盔甲兵器俱不合格。我们的兵器羽箭; 材质薄软; 根本刺不透对方军人的盔甲; 而我们的盔甲……却……却……”
  云淩闻言; 倒抽一口冷气,这一刻,他才震惊的意识到; 南朝到底被沄泽糟蹋到了什么地步。
  云淩抑不住心头的愤怒,站在殿上,死死的盯着孙逸之,语气冰冷蕴含杀意:“太尉; 这些年,你是如何掌管的南朝大军?”
  孙逸之显然是慌了,他何曾管过?他不过是易修远扶上来的傀儡罢了,实际的大军操作,都是易修远进行的,他空有太尉之名,却无太尉之实。
  孙逸之忙跪倒在地,当下语无伦次:“陛……陛下恕罪,微臣也不知道,这些年,微臣都是听司空大人的,司空大人说什么……微,微臣就做什么……大军兵器……兵器如何会……”
  云淩何等聪明之人,一听便知孙逸之不过是傀儡罢了:“易修远何在?”
  大监回道:“易大人病重,已休养多月。”
  云淩沉声:“拘上殿来!”
  侍卫忙领命而去,可惜,司空府邸早已人去楼空,哪里还有易修远的影子?
  云淩听到侍卫回禀的那一刻,恍然大悟,云淩深吸一口气,无力的合上了双眼。早年对这个看起来平庸的司空未曾多加留意,如今回想起来,此人隐藏这么深,怕是西凉混入南朝的细作。
  易修远在司空之位多年,行监察百官之责,难怪,难怪这八年来南朝官风混乱至此,分明是此人故意为之,军队现如今成为这副模样,亦是其故意操纵之故。
  云淩缓缓在龙椅上落座,下旨道:“太尉孙逸之,疏忽职守,酿成大祸,着,凌迟处死。”
  孙逸之闻言,猛地倒吸一口气,晕死在殿上。大监使了个眼色,忙有侍卫上前将孙逸之拉下殿去。
  云淩看向沈穆清:“但凡这些年,同易修远走的近的人,皆收监细查。”
  沈穆清领命。
  云淩扫一眼朝堂,心内叹息,难道真如常太息、萧雨歇等人所言,皇位不能动?
  云淩忍下心头波动,向考工令问道:“现在开始打造新的兵器盔甲,需要多久?”这样临时抱佛脚,云淩也深知无疑是亡羊补牢,但是,能挽回多少是多少。
  考工令道:“考工令下打制兵器的匠人共百名,每人一月打制十把兵器,便是一千把,若要打制完成共几万大军使用的,恐怕需得一年。盔甲有模具,倒是可以快些,”
  云淩思量片刻:“那便先将盔甲赶制到位。即刻从民间征收匠人入考工令,赶制兵器。考工令,倘若兵器羽箭再不合格,提头来见!”
  考工令眉心一跳,领命去办。
  云淩又叫来何盎和赵立煜吩咐道:“何盎,即刻前往抵御宁王的驻南大军,命你监军,纠正军纪。赵立煜,你前往清河郡,监军石贯那一方的部队。”
  二人领命退下,与此同时,为防患于未然,云淩又命心腹前往驻北大军以及边境大军监军,纠正军纪,排查羽箭等,以免南方的问题重现。这一夜,未央宫里的云淩,彻底失了眠。
  ~~~~
  半月后,何盎上报:驻南大军军纪涣散,士兵们可随意离开军营,懒懒散散,毫无规矩,早已疏于操练。且上层武将贪腐军饷,下层士兵抱怨连连,军心涣散,应敌无力。
  赵立煜那边,情况也是这般。正是用人之际,二人无法将行为有差错的上层将士斩首,只能做出些处罚,下层士兵依旧心有不平,士气虽比先前好了些,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
  随后的两个月里,考工令那边紧赶慢赶,总算将两批合格的兵器盔甲送去了前线,宁王则已占领庆阳郡周边惠济郡的三十一县。石贯那边慢于宁王,却也在逐渐推进。
  段少云知晓云淩的弥补政策,生怕边境大军有所喘息,于西凉起兵不利,于是下令渗入南朝的余下细作,择日以“新帝不悌,替天行道,响应宁王”之名造反。
  于是,判。乱先后出现在北方贺州郡,西南云南郡,东南武夷郡等三处地方,一时间,南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朝廷措手不及,百姓流离失所。
  南朝内乱,西凉趁机起兵,进犯南朝边境。
  早朝上,消息传来,云淩双眉紧锁,闭目一声长叹。
  这时,沈穆清站出列,启奏道:“回禀陛下,现如今南朝内忧未解,臣以为对西凉当行安抚之策,以便腾出手来解决内乱。”
  安鸿渐忙反驳道:“臣反对,理应先安抚朝内叛乱,下护国诏书,让各地反王以大局为重,共御外敌!”
  沈穆清扫一眼安鸿渐复又道:“陛下,臣之所以认为当先安抚西凉,是因为臣想起了当年崇愈夫子的法子。”
  云淩望向沈穆清,示意他继续说,沈穆清颔首,接着道:“崇愈夫子当年搅动西凉内乱,方换来我朝养息的机会。如今,遍观我朝,唯有护国公主可担此重任!倘若以护国公主和亲,公主身为女子,西凉绝不会多加防范,且以公主的智谋,足以搅起西凉祸乱……”
  说到此,沈穆清撩起袍角,跪地陈情:“还请陛下,以护国公主和亲!”
  “臣附议!”安鸿渐随沈穆清而跪。
  “臣附议!”“臣附议!”……
  于是,此时此刻,但凡一直是云淩的人,与文君打过交到的官员,几乎全部陈情附议,当觉应以文君和亲。
  云淩闻言,指尖攥的发白,眸中阴晴不定,沈穆清此举,他绝不会同意!
  于公,不和亲,不纳贡,是他云淩毕生的心愿,亦是他作为帝王的底线,他不想做那让昭君出塞的汉元帝。且西凉觊觎南朝已久,不会因为一个和亲公主而罢休。
  于私……云淩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他已经对不起文君一次,不能再对不起她第二次,他利用了她一辈子,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后交代。
  云淩端坐在龙椅上,缓缓抬眼,望向群臣,他的声音,平静的回荡在偌大的宣室殿上:
  “南朝上下四百余年,到孤这里,已是第四十一代。四百年动荡沉浮,或兴,或衰,却从无今日之祸。是孤妄自尊大,执意妄为,擅动皇位。原以为,孤可以使这几欲倾颓的大厦再度兴盛……”
  云淩顿一顿,似有哽咽,他喉结微动,复又说道:“南朝积弱之久,之深,非我等所能想象,西凉细作潜入南朝多年,早已将这国家的蚕食一空。西凉觊觎我朝已久,绝不会因为送去一个护国公主而善罢甘休,即日起,安抚内乱,共御外敌。”
  沈穆清垂眸,望着跟随了多年的云淩,心内悲怆,云淩是何等才干他怎能不知?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南朝的气数,怕是尽了……
  云淩当即向各路反王下了护国诏书,奈何,除了宁王之外,其余反王皆跟商量好了似得,将护国诏书撕了个粉碎,还宣称“若主贤明,百姓安居,何惧国别”意思也就是说,就算西凉打进来,只要对百姓好,那也无所谓。
  唯有宁王的叛军,接受了护国诏书,停止了与云淩的对峙,转而攻打离其最近的石贯。
  一批批的兵器盔甲送往边境大军,抵御南下的西凉,然而一个火上浇油的消息,再次递到了云淩手中。
  考工令上报:“回禀陛下,打造兵器盔甲的原铁缺失,本欲购置,奈何没有款项。”
  大司农丞再也忍不住心内的难受,哽咽跪地:“陛下,昭阳国库空虚,大批的银钱粮食运往前线,还余下一些,必须给饱受战乱的百姓,恕臣难以……”大司农丞说着,匍匐在地,呜咽出声。
  云淩闻言,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摆摆手,命几人退下。缓缓踱步至书桌前,独自一人背对着殿门。这个硬气了二十九年的峥嵘男人,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清冷的泪水,顺着他的指缝缓缓的渗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高楼塌,这样的世界观,你们会打我吗?这章也是权谋线,不喜欢的读者,继续一目十行吧,23333333


☆、淮阴寄客

  卢若英入淮阴郡做郡守的这一年半; 秉承常太息所愿,惩治手下贪官污吏,收缴赃款充实库存,同时瞒着朝廷减免百姓赋税。
  当年,入淮阴郡,为的就是有朝一日; 一旦出现动乱; 可将此处作为抗战之地。他在修缮军防工程等事宜上; 征收无家可归的流民; 不动家中有农田的百姓,不仅减少了流民乞丐,且不伤农时。于是; 这一年,淮阴郡得大丰收; 又因减免赋税; 淮阴郡的百姓; 这一年收益颇丰; 齐声叫好。
  于商,卢若英修订新的经商政策,放松了对商人的监管; 又修缮官道、码头等,使得通商条件更加便利,商人亦从中得利,一时间; 卢若英成为当地百姓心中的青天大老爷,卢若英自己不拘功,适时引导舆论,说这是朝廷的恩典,渐渐的,当地百姓对朝廷感激之心渐浓。
  战乱的消息,一点点的传到萧雨歇耳中,可他如今藏身淮阴郡,只能干着急,不能上阵杀敌。在西凉南下侵犯边境的消息传来后,萧雨歇再也坐不住了,纵马出了淮阴郡,前往周边陷入战乱的郡县查探情况。
  淮阴郡地势崎岖,丘陵沟壑林立,一路上不断看到逃亡淮阴郡的流民。衣衫褴褛,形容惨败,萧雨歇望着这一切,眉心紧锁,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萧雨歇骑在马上,缓缓的走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烈日焦灼,他额角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来。这时,一阵女子的哭声传入耳中,萧雨歇闻声,眉头一蹙,夹一下马腹,马儿小跑起来,往哭声的源头寻去。
  转过山道上一个大弯,便见道旁一棵枇杷树下,一名抱着孩子、二十左右的年轻妇人,伏在靠在树上的男子肩头哭得撕心裂肺。那男子脸色青白,毫无生气,萧雨歇心下一沉,下马查探。
  那妇人哭的伤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走过来的萧雨歇,怀里的小男孩看起来不满一岁的样子,睁着一双圆丢丢的大眼睛,尚不知发生何事。
  萧雨歇蹲在男子身旁,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摸他脖颈的脉搏,可触手的冰冷与坚。硬告诉萧雨歇,这男子已死去多时。萧雨歇这才去看那名妇人,面色枯黄,满脸泪水,五官清秀,削尖的下巴……有些像文君……
  萧雨歇收回目光,又看了看她怀中年幼的孩子,家中男子已死,这孤儿寡母该如何生存?想着,萧雨歇动了恻隐之心。他站起身子,对那妇人说道:“还请节哀……”
  那妇人忽然听到萧雨歇的声音,这才抬头去看他,眼前这名公子,玉冠素衣,风姿卓越,仪表堂堂,一看便知身份不凡,妇人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忙哭着求道:“还请公子大发慈悲,救救我家官人……”
  萧雨歇叹息,可惜他不会起死回生,只得劝慰:“夫人尚有一子,须得保重……斯人已去,还请节哀。”
  那妇人看看怀中孩子,眸中露出不忍,将孩子紧抱在怀,呜咽而泣。片刻后,那妇人跪在萧雨歇面前,一双泪目望向他:“还请公子救我孤儿寡母一命,若可以,妇愿卖身,在公子府上做一名丫鬟,只求安身。”身上的干粮已然用尽,现如今无处可去,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是她唯一能抓来的希望。
  萧雨歇本就有意助她一助,将马牵至妇人面前,碍于男女大防,并无搀扶之意:“我会帮你,无需你卖身,你先上马。待回去后,我会着人来安葬你的丈夫。”
  那妇人看了看怀中孩子,俯身将尸身已经僵硬的丈夫再次抱紧,片刻后,狠心起身。
  萧雨歇接过妇人手中的孩子,方便妇人上马。那孩子并不怕生,萧雨歇抱在怀里,小手揪着他的衣领,圆丢丢的大眼睛看着他,让萧雨歇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异样的绵软,眸中露出一丝渴望……倘若,他和文君也有孩子……
  萧雨歇眸中闪过一丝苦涩,将孩子递还给已经上马的妇人。萧雨歇摘下斗篷,走上前,盖住了已经死去的男子。而后,牵着马,往秦川县走去。
  那妇人骑在马上,久久回头,直到再也看不见自己丈夫的尸身。
  回到秦川县萧雨歇二进的宅子里,他叫来昭阳带出来的嬷嬷,将这妇人和孩子交给嬷嬷安顿。妇人跪在萧雨歇面前:“魏绾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后定尽心在府上侍奉,以报公子之恩。”
  萧雨歇没有说什么,如果让她什么也不做呆在府上,容易惹人闲话,且怕她也会不自在,便默认了魏绾的话。又命兰旌前去安葬魏绾丈夫。安排妥当,萧雨歇直奔卢若英的郡守府。
  为避免暴露身份,萧雨歇在这里化名肖玉,卢若英手下幕僚皆以为萧雨歇是卢若英一名极为礼遇的门客,并不知道,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广陵侯萧雨歇。
  见萧雨歇来了,门口家丁迎接引路:“肖公子里边儿请。”
  卢若英见萧雨歇前来,屏退屋内所有下人,上前拱手行礼:“拜见侯爷。”
  萧雨歇抬手阻止:“叫我肖玉便可!今日来,是有事和你商讨。”
  一年半的相处,萧雨歇助卢若英良多,现如今,俩人处的已经比较自在。请萧雨歇坐下后,卢若英方在其对面的椅子上落座:“肖公子请说便是。”
  萧雨歇道:“连日来,不少流民逃往淮阴郡。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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