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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佞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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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燕启身躯微微僵硬,随后看向冷世欢低着的脑袋,忽而便想到了她小时候的那些事:

    “岳儿的命,是你救的。如今,人人皆道他是我救的,岳儿身份又不同了,为父倒背了好些美名。你,可怪我抢了你的功劳?其实,该被他感激的人,是你。”

    至于为何人人都说那是冷燕启救的,二人心知肚明。冷世欢并未回答,只是低着的脑袋茫然抬起来看了眼冷燕启,随后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大抵,他自己都不记得,当年救他的人是我罢。”

 第74章 酒

    冷燕启闻言,也并未多说什么,本想就此作罢,想了想却又带了憾意道:

    “岳儿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你的情分他应该记着的。待他大婚之时随陛下去喝喜酒之际,切莫再如以往那般了,你好生服个软,岳儿会顾着你再宫里的处境的。

    终归,他是你师兄,不会对你的困境见死不救。你也莫张口闭口的秦岳秦岳挂在嘴边,他如今是世子,咱们也不能用平常心态去对待了。”

    冷世欢不明白他再遗憾些什么,却也未去深究,只对他提起的秦岳大婚一事麻木了。近来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便是这事,不论冷世欢躲在哪里,总能听到秦岳大婚的消息。

    作为齐嘉烨流落民间那么些年才找回来的表弟,长华长公主失而复得的爱子,他的婚事自是轰动一时的。

    “多谢父亲提点,我晓得了。”

    除此一句话之外,再无旁的话,一时间沉默在原处。冷燕启眼中带了深深的审视,望着冷世欢那事不关己的模样道:

    “你秦师兄他待你,一向都是不同的。我瞧着他待你倒是比旁人好些,可见你救他的恩情他没忘,你也别多心觉着他忘恩负义。”

    听冷燕启提及秦岳待自己与旁人不同之时,冷世欢开始慌乱起来,心里咯噔一下。混迹在宫里那么久,始终学不会隐藏自己情绪,故而脱口而出道:

    “是么?我只觉着他待小堇,倒着实是与众不同的。”

    冷燕启心下一片了然,随后便不再继续这个话头。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裳首饰,没有一样是家中所带,这才回想起来当初他进宫之时只霖了个小包袱,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没带:

    “如今你在宫里四处需要打点,手头定是不宽裕的,回头我让元安给你捎些银票来。你自己看着,给自己添置些首饰外再四处打点一下。

    在宫里,上下打点是必不可少的,你只管去做便是。至于银票,往后我每月十五让元安给你送来。”

    他会给银票,是冷世欢不曾料到的,是以只呆呆的看着他忘了反应。见她如此,冷燕启心下泛酸:

    “你是我女儿,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放心,便是你不认爹,你也都还是爹的女儿。不论如何,爹都不会抛弃你的。好了,快些回罢,待久了怕是会叫人发现。”

    又说了几句后,冷世欢方离开。好几次回头,都能看见冷燕启站在原处目送她离开的情形。对此,冷世欢眼眶微热。

    冷燕启疼她,她晓得,可这不代表冷燕启伤了她她也可以无动于衷。

    向齐嘉烨复命之时,没能说服冷燕启这事儿齐嘉烨似是不怎么满意,虽不曾发难,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总是听说你爹如何如何宠你,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罢了。下去罢,没几日便是秦骛大喜的日子,你搞不定你爹那儿,朕不希望你连你师兄那儿都搞不定。

    收起你那大小姐的脾气,私底下见着秦骛之时最好放低你的姿态,便是求你也得求他答应为止。

    你可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还是他认定的干娘唯一的女儿,若连这么好的优势你都拉拢不了他,朕要你这枚棋子何用?索性换个会办事的棋子来顶了你的位置,你娘的仇你外祖父一家的仇,你自己想办法去报罢!

    不论你用什么办法,甚至是威逼利诱都成。朕要的结果,便是让他替朕办事,不是为国为民,而是实打实的只替朕一个人办事。”

    因着听说了她在闺中之时,待秦岳多有冒犯,齐嘉烨怕她搞砸了事情,故而特地将话说的重了些。

    他一番话,说的冷世欢心里越发凉了起来。冷世欢终究是不甘愿当一颗棋子的,可她又没得选择,她不想死:

    “明白了,我会好好说话,不使小性子将事情弄糟糕的。”

    低头闷声回答,说这话之时委屈之意万分明显。齐嘉烨倒没见过这般模样的她,一时也觉着自己话重了些,又拉不下脸面哄人,故而只摆手让她下去:

    “明白便好,下去罢。”

    一个头两个大的冷世欢心不甘情不愿出了勤政殿,不是她不想好好做事,可她着实不晓得何来脸面去求秦岳这件事。

    她总觉着齐嘉烨找错了人,应该找冷嫣堇的。不论是冷燕启还是秦岳,他们面前,冷嫣堇说话才是真正有分量的。

    □□常年没个主子在,故而办婚事选在了长公主府。得到秦时征回信的那日,长华笑得很欢喜,捧着信纸对秦岳道:

    “小岳,你还记不记得你爹?他那人,总喜欢穿一身的大红衣裳,将只得两三岁的你放在脖子上扛着走。小时候你老是更亲近你爹,你秦骛这名字,还是你父亲给你取的呢。”

    长华说着,还唠叨了好些过去的事儿,可她说的事儿秦岳都不记得了。是以,听她说完后,也只淡淡道:

    “我叫秦岳,我奶奶给我的户籍上写的明明白白,我叫秦岳。”

    听他如此说,长华晓得她仍旧是在怪自己的。便是他住进了长公主府,他偶尔能经不住宁安的纠缠来陪着吃几顿饭,他仍旧是不把这里当家的。

    不想再与秦岳说这个话题,长华便问起他的婚事:“婚房你是设在这儿,还是新修缮的状元府?为娘觉着,就在长公主府里,一家人也好一起热闹热闹。”

    秦岳对此也只淡淡点头,随后便道:“我还有些东西忘在冷府,今日我去取,朝不回来用晚饭了。”

    听说他要去冷府,长华的表情便十分不自然起来。却也很勉强的笑了笑,随口扯了个谎:

    “宁安这丫头喜欢玩,上次说喜欢冷府里的藏书楼,娘也没寻着机会带她去,正巧你今日去,把她带上罢。你等等,娘派人去叫她。”

    宁安倒是无所谓的,只要跟着她哥,她去哪儿都欢喜。秦岳是骑马的,宁安便拉上自己的小马驹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哥哥,我这马可是汗血宝马,西域进贡的马匹呢。娘给你的也是,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对于宁安,秦岳总是多了几分耐心,也多了两分随意。大抵,是因着宁安着实太喜欢粘着自己:“我也有么?”

    长华给置办的东西着实太多了,秦岳又不怎么上心,故而着实不晓得他也是有汗血宝马的人。

    宁安觉着很是头疼,自己的哥哥好像有些傻呢,该怎么办才好?

    “福伯给你牵了你自己的马来,绳子都递你手里了你却又给塞回去了,扯过府里采办拉马车的马便走。哥哥,你这样子嫌弃娘给你的马,娘看着眼都红了,回去定是又独自抹泪了。”

    秦岳倒着实不是嫌弃那马,只是看着不是普通的马,别是福伯牵错了,便选了这匹马。虽比不上那匹,也是好马的。现在方知那是汗血宝马,比不上倒也是情有可原。

    去冷府后,熟络的来到了藏书楼,让宁安自己去藏书楼里玩,便指挥着人挖酒。冷世欢为他的埋的酒,也有那么几年的光阴了。不知为何,秦岳只想挖出来。顺带,还带了一坛冷家给冷世欢埋的女儿红。

    那酒,是要在冷世欢出嫁之时大宴宾客用的。可冷世欢进宫了,那些酒也就没了重见天日得日子了。

    出了冷府之后,命人将酒送回自己院子里,秦岳便领着宁安去了以往跟冷世欢一道去的混沌摊。

    宁安吃的呼哧呼哧的,很是欢喜,眼里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娘说,她小时候带着哥哥过苦日子之时,哥哥最喜欢吃的便是混沌了,是以娘经常带我去各处吃混沌。这么好吃的混沌娘却没带我来,哥哥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闻言,秦岳握着筷子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

    “有那么一个人,她也是跟着她娘来这儿吃了混沌便爱上了这儿的混沌。嗯,她比你要大上一岁,跟你一样的不谙世事,很能讨人喜欢,我是跟着她来这儿吃的。”

    第一次,秦岳能一口气说上那么多的话。而听他说这些话的人,是宁安。在宁安面前,秦岳总是比在其他人跟前要轻松些:

    “她也跟你一样是娇生惯养的长大的,难得倒是不嫌弃这些东西。这一点,你跟她一样。”

    说到这儿之时,秦岳眼底也带了笑。那些消失殆尽的时光,忽而一幕幕便浮现脑海。这些画面,最多的便是冷世欢那一张张神态不一面孔。

    秦岳这温和带了笑意的面孔,着实叫宁安看呆了。她虽晓得哥哥长得好看,却也不晓得稍稍带了点儿笑便能那么好看。如若笑容再放大一些,怕是多少女子都会出丑了。

    “哥哥你笑了,那个人是谁?宁安觉得那个人很厉害,能让哥哥想起之时笑出来。她对哥哥来说,定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罢。”

    对此,秦岳毫不避讳点头:“待宁安大些,若还想知道那个人的事情,哥哥便告诉你。”

    吃完混沌后,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从坛子里取出一壶酒来,也没让人备些下酒菜,甚至是连酒都不温,便直接喝下肚。

    一壶酒还不曾喝完,宁安便领着人拿好些菜来,又带了炉子:

    “娘说,哥哥要喝酒也要爱惜自己身子。诺,这是娘给你备的下酒菜和炉子,你往后要待娘好一点。”

    秦岳沉默着不曾回答,又是几杯酒下肚,宁安方觉事态不对劲儿。踌躇半晌,仍旧小心翼翼问:

    “明日便是娶嫂嫂的日子了,听说还有一位位嫂嫂是美若天仙的大美人儿,哥哥,你不开心吗?”

 第75章 一意孤行

    看着宁安那小心翼翼的试探,秦岳猛然便想起自己最初到冷府之时,冷世欢也曾那般小心翼翼的讨好过自己。不论什么好的都捧到自己跟前,那时自己自是不屑一顾的。如今待她满颗心都扑倒另一个人身上之时,方开始悔不当初。

    “宁安,这酒是哥哥一个朋友替哥哥准备的,好些年头了。久到,哥哥都快忘了她当时说的什么话了,可我又的的确确是记得的。

    记得她说待我成亲之时能有男儿红拿出来喝,我就晓得她待我有多好了。

    如今回想起来,她待我着实是好的,我也想待她好一点,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可惜,我这一生都再没有机会了。”

    宁安不晓得秦岳在难过什么,她只是隐约的猜测,自己哥哥口中替他做那些事的人,一定是他的心上人。难怪他不开心,不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定是很难过的。

    “哥哥你如今贵为我们府上的世子,都没有机会再待她好么?”

    对于宁安这近乎天真的提问,秦岳也是淡淡摇头,不曾答话。宁安想了想,又觉着自己哥哥很是可怜,就如同自己娘亲一样可怜,娘也在等爹,就是不晓得爹何时回来:

    “那哥哥会一直都记得她吗?”

    对此,秦岳依旧是摇头的。有关于她的一切,都让秦岳觉着苍白而无力。

    长华来时看见的情形,便是宁安托着腮帮子望着秦岳,不停的问问题,秦岳时不时饮上一杯,仔细的听着,随后回应。

    “宁安,别闹你哥哥了,快些下去早些歇息,明日可得好好的去陪陪你新嫂子。”

    宁安嘀咕一声晓得了,随后对长华扮了个鬼脸,又对着秦岳恋恋不舍的说一句哥哥我走了,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长华坐在宁安先前做的位置上,秦岳却是又一语不发,只默默喝酒。对此,长华也丝毫不介意,日子还长,总能感化他的:

    “娘在百姓跟前颇有声望,你爹又有钱财。作为爹娘唯一的儿子,这些将来自然全是你的。陛下根基未稳,如何能不猜忌你?

    说的好的是赐婚,不过是让两家女儿相互看着对方的同时,又替他盯着你罢了。岳儿,你若表现出一丁点儿的不愿意,都会引起陛下忌惮的。”

    秦岳听着,也没多大反应,长华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些,秦岳才回一句:“我这不是接旨了么?你还要我如何?”

    长华一时语塞,看着秦岳失魂落魄的样子,着实不愿说出那些戳他心窝子的话来,可又不得不说,是以伸手抓着秦岳的手:

    “你的心思娘知道,可她如今是陛下跟前的宠妃,从陛下带她来参加臣子的婚宴你便该晓得她过得很好。既然如此,你也该忘了她重新过你自己的日子才是。

    岳儿,明日见了她,万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否则,非但会害了她,更会害了你自己。”

    那不愿被人提及的伤疤就这么被揭露出来,秦岳只觉疼的连心都麻木了,抽回自己的手,面上依旧平淡:

    “我能做什么?与她私相授受不清不白么?你是不是觉着,她配不上我,不值得为了她让我承担任何风险,所以才来劝我的?

    如若真是如此,那你着实是想多了,她是不会多看我一眼的。我倒是想与她不清不白,可我不过一个醉忘生里供人消遣的玩物,凭什么能配得上她。”

    这番话,叫长华彻底的变了脸,脸色铁青着,连带放在桌上的手都颤抖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酒水乱荡:

    “我长华的儿子,身份自是尊贵的,谁敢说一个不字。她一个从三品官得女儿算个什么东西,如何敢看不起你!

    骛儿你放心,你要什么娘都给你,便是人也同样。若是你得不到,娘便是毁了也不能让旁人染指你的东西。”

    看着她这副样子,秦岳着实有些想笑,可又实在是笑不出来,故而只面无表情看着她,目不转睛:

    “你要做什么?凭借着你长公主身份,想法子将宫妃送到你儿子帐里来供你儿子亵玩?还是凭借你那了不起的手段,让她在这世间无声无息消失。

    你总是这样子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只晓得你要什么,便一定要。当年,我是不是便是被你的一意孤行弄得流落在外的?

    我不允许你伤害她,你若执意拿她开刀,那最后那么点血缘情分也别要了。我不晓得我是什么世子,我也不晓得我身份有多尊贵,我只晓得在我走投无路之际,是她救了我。”

    这番话说的平平淡淡,长华却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警告之意,让人听了便有些害怕。还要说什么之时,却是找不到话来回应他,只得无助的看着秦岳:

    “骛儿,你是不是在恨娘?可娘是真的在乎你,没有你的这些年,娘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娘只是,只是想把你喜欢的东西都送给你而已。”

    丝毫不提秦岳如何流落民间一事,只道想要把最好的都给秦岳,秦岳心下有些失望,却也不想在计较那些,只道:

    “她是一个人,不是东西,你若真的为我好,便善待我的救命恩人罢。明日,我希望她完好无损的来,也能完好无损的回去。”

    最后一杯酒下肚,搁下酒杯起身,再不看长华,转身往起居室去。剩下一身锦衣华服的长华坐在原处,望着那随处可见的红绸出神。

    冷世欢随着齐嘉烨去的不早也不晚,浩浩荡荡的圣驾霸占了长长的一条街。一身红衣的秦岳亲自来府外接驾,冷世欢在齐嘉烨身后,终究是没能忍住偷偷看了看。

    秦岳还是那个秦岳,许是因着大喜的缘故,瞧着要比往日好看些。被拥着与齐嘉烨一道进府的冷世欢看什么都觉着新奇。原来,所谓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便是这幅样子的么。

    秦岳一直强迫自己不去看冷世欢,怕自己会失控,可终究是在拜堂前忍不住看了一眼。他想,他也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齐嘉烨虽是同辈的,却是天子,又是秦岳表哥,故而他进去后便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冷世欢则是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

    秦岳抬头看她之时,冷世欢也在看他,四目相对,随后又很快移开目光。冷世欢终于明白了,打从赐婚起自己一直在逃避的是什么,是嫉妒。

    嫉妒新娘子的凤冠霞帔,嫉妒她们的十里红妆,嫉妒这场轰动京城的婚礼。最为嫉妒的,是她们才是陪在秦岳身旁的那个人。自己不是,冷嫣堇,同样的不是。

    心渐渐沉入谷底,冷世欢觉着站着的腿也十分沉,连想迈开步子逃离这喜气洋洋的喜堂,都使不出半分力气。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最后一声礼成,叫冷世欢的心彻底埋入深渊,再寻不着。只听齐嘉烨的声音格外清晰:

    “秦骛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想来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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