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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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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
  “你才别动,我要看看!”
  耍流氓似的扯开他的外袍,又扯开他里头一向合得老高的衣襟,怀玉认认真真地看了看他的锁骨,然后得出了结论:“好漂亮呀!”
  身下的人墨发散在被子上,脸色微红,衣襟张开,一副锁骨清俊嶙峋,从脖颈延伸到肩,弧度诱人至极。
  有点忍不住,她低头想啄两口。
  “你……”江玄瑾皱眉,伸手钳住她的肩,不让她动。
  李怀玉乐了,眼里满是戏谑地睨着他道:“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欺负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他狠狠瞪她一眼:“闭嘴!”
  撒娇似的拱了拱他的脑袋,怀玉在他耳边小声道:“就尝一口,好不好?”
  像是可怜巴巴的乞求,又像是要人命般的诱惑。
  江玄瑾喉结微动,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有点手足无措。
  李怀玉可不管那么多,觉得他抵抗的力道小了,低头就露出獠牙。咬上那看起来很好吃的锁骨。
  细细麻麻的感觉从肩上蔓延至全身,触动到心口,浑身就热了起来。江玄瑾拧着眉,极轻地喘了口气,就听得这妖精似的人乖巧地道:“说一口就一口。”
  然后就想从他身上下去。
  微微有些恼,他咬牙,胳膊一横就将人拦了回来,翻身压在下头。
  “还想走?”声音里满是恼怒。
  怀玉一愣,被他这眼神吓得打了个寒战,眼巴巴地道:“那……那再来一口?”
  清凌凌的杏眼里一点欲色都没有,干净得像是下过雨的湖面。江玄瑾看得心头火起,按着她张嘴就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你的嘴唇好软啊。”她咯咯直笑,“想咬我又舍不得?你这是吻呀。”
  口无遮拦惹人情动。
  “哎……不行,你住手!”
  偏又好像情动的只有他一个人。
  “唔……你别急,我帮你好不好?”
  有时候温柔得不像话。
  “你……啊,你来真的?”
  有时候又残忍得像个坏人。
  江玄瑾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人,但是胸腔里的东西一遇见她就像是得了疾,疯狂地跳着,完全不听话。
  “你为什么总喜欢唤我大名?”他拥着她,声音低哑地问。
  裸露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颤栗,怀玉抓着他的胳膊。手有点抖,喉咙一直不停地咽着唾沫,看起来紧张得很。
  然而,一听见他这话,她还是会下意识地调笑:“因为他们都不敢喊,那我喊,这名字便是我一个人的。”
  霸道又可爱。
  眼里墨色翻涌,他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低声道:“喊给我听听。”
  “江……江玠。”
  “嗯。”捏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他声音更哑,“再喊一次。”
  “江玠……”
  止不住的渴望从心口一直涌上喉管,他重喘一声,眼里的理智完全溃散,终于是忍不住覆身上去。
  时值清晨,一轮朝阳缓缓升起,各房各院的门都陆续打开,奴仆们伺候主子更衣洗漱,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墨居里,一群人端着水盆捧着早膳,却是统统被关在了门外。
  乘虚脸很红,御风脸也很红,两人都闷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偏生旁边的灵秀什么也不知道,疑惑地张口就问:“主子为什么还不出来?”
  御风伸手就捂了她的嘴,连连摇头。
  灵秀皱眉,挣开他就道:“你们不担心吗?方才他们那么生气,等会打起来怎么办?”
  “打不起来,你放心好了。”乘虚极小声地说了一句,又顿了顿,咧嘴改了口,“打起来也挺好的。”
  怎么会挺好的?灵秀瞪眼,转头一看四周的人神情都怪怪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着急。
  为什么啊?
  云雨初歇,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微微一动,有人伸出手来,像是想伸个懒腰。
  然而,还没伸完,旁边的人便把她按了回去,掖上了被子。
  怀玉睁眼,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地痞流氓都被良家妇女欺负了,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江玄瑾垂眸睨着她,下颔绷得紧紧的。
  怀玉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将他拉下来就吻了吻他的下巴:“祖宗,气也该消了,我方才求你还没求够么?”
  人家新婚圆房,都是什么“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到她这儿来可好,半分羞也不觉得,睁眼就又来逗他。
  江玄瑾抿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道:“用过午膳,带你去个地方。”
  啥?怀玉一听就摇头:“我……我今儿定是不想走路的。”
  她都这样说了,他不说“你好好休息”,也该稍微心疼她一点吧?然而没有,江玄瑾听她说完,只淡淡地吐了两个字:“乘车。”
  语气冷漠,眼神也冷漠,要不是身上痕迹还在,李怀玉简直要怀疑方才做的都是一场梦。
  她有点不高兴,甚至有点伤心。还以为这人是突然动了心要与她圆房呢,谁知道只是一时冲动,圆完之后翻脸不认人的那种。就算这不是她的身子,她破罐子破摔,那也摔得很疼啊,有他这样无动于衷的吗?
  外头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有人轻轻叩了三下门,示意他们移步沐浴更衣。
  怀玉没好气地掀开被子,打算自己披衣过去。
  然而,旁边的人伸手就将她扣了回来,把被子往她身上一卷,接着起身,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瞪眼问。
  江玄瑾没答,抱着她去了隔壁,伸手探了水温,将她放进了浴池便去了另一边的屏风后头。
  那屏风后头也有浴桶。
  听见水声,李怀玉气极反笑,抹了把脸趴在池边笑了好一会儿,无奈得直摇头。江玄瑾这是什么毛病啊?该做的都做了,还忌讳跟她一起沐浴?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怀玉抿唇,她这身子也的确算不得好看,伤痕累累的,淤青消了也有疤在,人家不喜欢也是正常。
  只是,等会到底要去哪儿呢?
  午膳过后,江玄瑾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依旧还是将她抱上了门外的马车。
  怀玉本是不想理他的。但斜眼看着他眼下的乌黑,她还是忍不住道:“你多久没睡觉了?”
  看她一眼,江玄瑾道:“没多久。”
  “你别告诉我你这两天在外头都没好生休息过啊。”怀玉皱眉,“什么事这么不得了,要你这么劳心劳力?”
  没有回答她,江玄瑾反问:“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在意徐仙入狱之事?”
  一说这个,李怀玉心里“咯噔”一声,很是心虚地看了他两眼,道:“之前不是都说过了么?他是陆景行的结拜兄弟,也来帮过我的忙。他被人所害,我定是要在意的。”
  “他来帮你坐娘家席,也是陆景行请的?”
  “这个自然,不然我如何能请得动啊?”
  点点头,江玄瑾不说话了。
  怀里心里一阵阵发慌,低头反复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露了破绽,被这个人抓住了。可想来想去也没有啊,徐仙都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江玄瑾又怎么可能从他这里来抓她的把柄?
  那他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忐忑了半个时辰,马车在一个地方停下了。
  怀玉掀开车帘一看,两眼一黑。
  廷尉衙门!
  完了完了,他别是发现了真相,所以直接把她押进衙门听候发落吧?看这个架势。怎么也有点这个意思。所以方才与她圆房,也是在她入狱之前的放纵吗?
  心里一片死寂,怀玉白了脸,很是凄楚地回头看他。
  迎上她这眼神,江玄瑾有点莫名其妙:“你又在乱想什么东西?”
  说着,抬手指了指外头,示意她看。
  微微一愣,怀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有不少人在另一边等着什么,为首的一个人瞧着还有些眼熟。
  “陆景行?”她愕然,“他们做什么呢?”
  像是回答她的话一般,廷尉衙门紧闭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里头出来两个衙差,拱手朝门里的人作请。
  一看后头迈出来的那个人,李怀玉惊得差点站起来撞着车顶。
  “徐将军?!”
  徐仙穿着囚服从大门出来,脸上有些伤痕,但一身风骨不减。离得远并未听见她的喊声,而是直接朝外头等着的陆景行等人走了过去。
  “大哥。”陆景行上前给他披了衣裳,拱手笑道,“为贺大哥又过一劫,愚弟已经备宴,还请大哥给个颜面。”
  徐仙看他一眼,道:“也不怕人说你行贿于我?”
  “两三盏淡酒若也算行贿。半个朝廷的人都该被抓起来了。”陆景行失笑,摇着扇子不经意往旁边一扫,就扫到了远处的马车。
  笑意一顿,他正了神色。
  见他这个反应,徐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回头一看,也跟着收敛了表情,略微一思忖,抬步就走了过去。
  怀玉正吃惊呢,看他们过来,又想起里头还坐着个江玄瑾,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车帘给放了。
  江玄瑾看她一眼,不解。
  李怀玉更不解啊,以徐仙的罪名,肯定不可能轻易被放出来的,谁知道他们是行贿了还是偷梁换柱了,好不容易出来,怎么又往江玄瑾手里撞?万一给他送回去了怎么办?
  正想着呢,外头就传来了徐仙的声音。
  “多谢君上相救,此番恩情,徐某他日定还。”
  啥?怀玉听得呆了呆,猛地扭头看向旁边这人。
  江玄瑾神色如常。伸手掀了车帘便道:“本就是替人还恩,将军不必挂在心上。”
  替人还恩?徐仙很意外,旁边的陆景行却是往他身后一看,摇着扇子笑道:“那这人的颜面可真是大了。”
  看了看他,江玄瑾半阖了眸,淡声道:“陆掌柜,可否借一步说话?”
  “请。”陆景行伸手就往旁边一指。
  江玄瑾起身下车,跟着他往那边走了,留下马车里目瞪口呆的李怀玉。
  “这是怎么回事?君上帮了将军?”她出来蹲在车辕上,很是惊愕地问徐仙。
  徐仙对这位白四小姐印象不深,但知道她是陆景行很看重的朋友,便也笑着答:“徐某蒙冤入狱,本是罪名凿凿,但君上明察秋毫,查出厉奉行贪污之款有缺,审了他两日,终是让他认了陷我之罪,还了徐某一个清白。”
  二十万两银子凭空出现在他的府邸,还立刻就被柳云烈带人来抓了个正着,这事儿摆明了是栽赃,他没有证据,只能被定罪。本来在牢里都有些绝望了。谁知道紫阳君突然将厉奉行也送进了大牢。
  紫阳君被厉奉行那满口正直的言论蒙蔽了多少年了啊?竟然也有认清了他的这一天。徐仙很欣慰,更欣慰的是厉奉行的案子一出,他竟然也就洗清了冤屈。
  这好像不是个巧合,江玄瑾送厉奉行进大牢,似乎就是为了救他。
  怀玉听得怔愣了许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江玄瑾这个恩情,难不成是替她还的?
  眨眨眼,她终于想起了前之前跟他说过的话:
  “你同陆景行的关系,当真有那么好?”
  “也就是认识得早,他看我可怜,多照顾我些。”
  “你呢?”
  “什么我呢?我什么也没有,报答不了他,就只能记着他的恩情了呀。”
  ……所以,江玄瑾忙碌这么几天,就是惦记着替她把这恩情还了?
  心口一震,她有点不敢置信地抬手捂住,张大嘴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向远处。
  江玄瑾站在陆景行面前,身姿端雅,面色从容。陆景行随意地靠在后头的墙上,摇着折扇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你一句我一句。陆景行竟微微有些恼。
  怀玉很好奇,提着裙子踮着脚走过去,想偷听两句。然而,刚靠近些,江玄瑾就转过身来道:“走了。”
  “嗯?”看看他又看看陆景行,李怀玉拽住他的衣袖,“你们刚刚说什么呢?”
  江玄瑾神色温和地道:“说今日天气不错。”
  “你当我是个傻子?”怀玉瞪他,扭头又看向陆景行。
  陆景行站直了身子,捏着扇子就挡了脸,笑道:“可不是天气不错吗?适合出去游山玩水。”
  嘴角抽了抽,怀玉气极反笑:“都把我当傻子!”
  拦腰将她扶着,江玄瑾低眸问:“不是说今日不想走路?”
  微微一噎,李怀玉这才感觉到有点不适,一张脸青红青红的。
  江玄瑾微哂,顺手就将她抱起来,朝后头的陆景行说了一句“后会有期”,便头也不回地往马车的方向走了。
  陆景行皱着眉看着他们的背影,神色很是复杂,指尖摩挲着扇子的玉骨,整个人都有些焦躁。
  怀玉被他塞回马车里,听他与徐仙行礼告别,撑着下巴垂眸想着事情。但等他一上车。她整个人就笑开了,伸手便抱住他的胳膊,下巴在他肩上蹭啊蹭的。
  江玄瑾白她一眼:“坐有坐相。”
  “嘿嘿嘿!”才不听他这些,怀玉冲他笑得一脸谄媚,还伸手替他捏了捏胳膊,“累吗?”
  方才还是一副心虚惶恐的模样,一转眼又春暖花开了?他斜眼睨着她,没吭声。
  怀玉长叹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个人怪得很,在做什么事都不能告诉我一声吗?害我等又害我生气,一转眼发现误会你了,又害我心疼。好人坏人全你当了,我怎么办?”
  告诉她?这件事他本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提前叫她知道,万一成不了,岂不是更难过?江玄瑾轻哼一声。
  “你再闷声不说话,我可就亲你了!”怀玉横眉掐他的脸,“我问你话,你要答才行啊!”
  任由她掐着,江玄瑾道:“你这是质问,不是疑问,何来回答?”
  “那我就疑问你!”她叉腰。“今日跟我圆房,你到底高不高兴啊?”
  这问话声音嘹亮,听得外头驾着车的乘虚一个没坐稳,差点从车上摔下去!
  江玄瑾黑了脸,伸手死死地捂着她的嘴,眼神恨不得将她活拆了:“你……”
  “唔唔唔唔唔!”这是实话啊!
  “不是所有的实话都可以像你这样说出来。”江玄瑾要气死了,“你要不要脸的?”
  怀玉眨眨眼,很认真地摇了摇头,舌尖一伸,软软地舔在他掌心。
  死死捂着她的手瞬间跟被雷劈了似的飞快抽走,江玄瑾看着她,简直是又怒又无奈,嘴里“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一张俊脸青黑青黑的。
  李怀玉笑得欢:“谁让你非得气我?板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沐浴也要同我分开,我还当你是想圆房之后好宰了我吃肉呢!”
  “……也只有你事后会那么多话!”他别开眼,耳根有点发红,“沐浴不分开,难不成还要一起吗?”
  以江家这端正的门风,断然是教不会江玄瑾“鸳鸯浴”的。
  怀玉怔愣,盯着他想了一会儿,拍着大腿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在生我气,而是在害羞?”
  “闭嘴!”
  “哈哈哈——”不但不闭嘴,李怀玉反而大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车壁,笑得整个车厢都跟着抖。
  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这人压着她的时候分明跟个禽兽似的不知羞耻,和衣起来竟然还就害羞了?亏她还想了那么多,原来全想错了!
  嘹亮的笑声响彻整个官道,行人纷纷侧目,就见一辆马车从旁边一闪而过,跑得飞快。一边跑还一边抖,一边抖还一边笑。
  马车成精了?有人喃喃道。
  成精的马车带着两个人回到了墨居,怀玉进了主屋就把江玄瑾按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他皱眉。
  伸手替他褪了外袍,怀玉道:“两天没睡,你不心疼自个儿,我都心疼你,赶紧休息吧!”
  说罢,扯了被子就给他盖好。
  揉了揉眉心,江玄瑾道:“白日睡不得,等会指不定又有什么事……”
  “什么事也别管了,有我替你挡着。”一爪子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怀玉道,“今儿谁敢来打扰你,我撕了他的嘴!”
  旁边的乘虚很是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嘴,看向自家主子。
  江玄瑾轻叹一口气,朝他摇摇头便闭上了眼。
  刚闭上没一会儿,灵秀就进来了:“主子……”
  李怀玉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乘虚,挡住灵秀,将他二人一起推出了屋子,自己也跟着出来,反手扣上门。
  “有什么事都跟我说!”
  听这声音就想得到她是怎么拍着胸脯气势汹汹说出来的,床上的人勾了勾唇,当真松了身子,沉沉睡去。
  门外,灵秀小声道:“二夫人给您送了点心来。”
  二夫人?怀玉眨眨眼,想起那江二公子,有些恍然:“请她先去偏厅坐。”
  江深这个人,之前李怀玉是有过耳闻的,陆景行曾经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整个京都风流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但顿了顿,他补了一句:“江家二公子玄颂倒是可以认个第三。”
  江深名玄颂,江家纳妾纳得最多的一个,娶妻不到半年,纳了三个妾,导致京都的人说起这位二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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