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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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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霁斐捏着这纸片人,不自禁嗤笑出声。
  这字迹,全皇城真是再寻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爷。”蒹葭抱着怀里的大氅,急急奔过来,踮脚替陆霁斐披在身上,抬眸时看到男人夹在指尖的人形纸片,面色一变。
  “请爷恕罪。”
  “嗯?”陆霁斐将纸片人收入宽袖暗袋内,慢条斯理的转目看向蒹葭。
  蒹葭跪在冷湿的廊内,脑袋垂的低低的,露出一截白皙脖颈,纤细脆弱。“奴婢管教不严,还望爷恕罪。”
  “与你何干?”
  蒹葭面露犹豫色,道:“方才爷手里的纸片人,是用来打小人,驱瘟神的。”
  蒹葭虽不识字,但她却认得陆霁斐这三个字。方才一瞥,看到那纸片人背后的名字,便赶紧跪下请罪。
  “打小人,驱瘟神?”陆霁斐重复了一遍,脸上未见怒气,反而隐隐泛出一层笑意。
  蒹葭大胆抬头一看,只见眼前立在风雪廊下的男人,唇角轻勾,眉目柔和,缥缈如轻云蔽月; 顾盼若流风回雪。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令人胆寒之相。
  蒹葭心中发凉,撑在青石砖地上的手暗施力。
  ……
  苏芩一觉睡醒,已在苏府。
  秦氏未见踪影,反而是老太太坐在炕头,正替苏芩掖被,见人醒了,叹息一声道:“姀姀,你要嫁便嫁吧,改日让他来咱们苏府提亲。咱们不拘那些俗礼,待过头七,你便嫁吧,不然这都要蹉跎到何时去。”
  “……老祖宗。”苏芩万没想到,一觉醒来,竟听到的是这番话。
  “你母亲那处由我去说。你若真欢喜,咱们也不能拦着。”老太太不知苏芩是被秦氏从陆府带回来的,满以为这娇娇儿伤心的自个儿吃醉了酒,这才不管不顾的就要应了这门亲事,顺了苏芩的意。
  梅花酒后劲稍足,苏芩抚着钝痛的脑袋,心虚的呐呐开口,“是,做妾。”
  老太太一愣,似没明白苏芩的意思。
  苏芩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因着是做妾,所以像提亲、说媒、定亲等礼节,便也都没了……”
  “姀姀,你糊涂啊。就算是欢喜那陆霁斐,不八抬大轿的进去,怎么竟还给他做妾。”老太太缓过神,急道:“不行,我们苏府的女儿,怎么能给人做妾呢!”
  作者有话要说:  陆疯狗:好饿好饿好饿


第18章 
  老太太原也是史侯家的小姐,嫁给了苏龚,一生顺遂,直至年老时才遭逢大难。
  “老祖宗。”苏芩握住老太太的手,抚到上头干涸的细纹,声音绵软道:“是妻是妾,又有什么关系呢?如今咱们苏府遭逢大难,陆霁斐能娶我做妾,已是难得。”
  老太太陷入沉默。她虽久居府中,但陆霁斐权倾朝野的名声早已听得耳朵里都能磨出茧子来了。若是苏府正盛时,苏芩嫁给陆霁斐做正妻,那也算是门当户对。可如今,苏府败落,连那些市井无赖都敢在他们苏府门口撒野,嚷着要娶苏芩。
  如此境地,苏芩的这个妾,当的不冤。
  见老太太松动,苏芩又道:“老祖宗,姀姀不瞒您,我已签了文书,早已是陆霁斐的妾,只要他想,明日便能用一顶小轿将我抬了去。”
  老太太双眸微红,攥紧苏芩的小手,“姀姀,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苏芩摇头,脸上显出一抹笑意。
  若是做妻,苏芩反倒没那么容易答应。
  如今,陆霁斐与郴王为敌,后头还有大皇子等一行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可谓两面夹击,形势不容小觑。苏芩尚不能知晓陆霁斐日后下场,最关键的是,祖父的死,她尚未查明。若真是做了妻,更难脱身。
  假设陆霁斐败了,扣一个谋逆的帽子,定是九族全灭。父族,母族,妻族,无一幸免。而若她当妾,连九族都够不到。她为妾,不能脱身,但苏府却在九族之外,能安安稳稳的好好活着。
  苏芩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嫁给陆霁斐做妾,比当妻好的多。
  “老祖宗,姀姀觉得这样很好。”苏芩将身子埋进老太太怀里,闻到那股子苦涩药味。她吸了吸鼻子,道:“老祖宗,祖父生前,可有跟老祖宗讲过什么事?”
  老太太奇怪道:“怎么突然提你祖父?他一天天早出晚归的,与我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
  自苏龚当任首辅,便与老太太分了房。因为苏龚醉心朝事,时常半夜而归。老太太觉浅,受不住,便提了分房。苏龚也没当回事,分房便分了。直至苏龚去世,他还住在他的书房里。
  “唔。”苏芩含糊应一声,想起那封信,实在不知祖父是何意。
  “对了,这些日子忙的昏头,姀姀你领着红拂和绿芜将你祖父的书房收拾了吧。上次抄家,也不知被砸了多少东西,里头能卖的,就卖了吧。”说到这里,老太太突然一顿,压低声音道:“书橱后头,你打开来瞧瞧。”
  苏芩双眸一亮,赶紧披衣起身。
  苏龚的书房在抄家时早就被翻的底朝天,里头许久无人打扫,蜘蛛结网,残骸遍地。
  苏芩推门而入,入目一片萧瑟,鼻腔内满是灰螨雾气。
  用绣帕掩着鼻,苏芩提裙走至书橱前,左右四顾片刻,看到书橱上积的那层厚实灰尘,低头看了看自己干净的手掌,轻蹙眉。
  “呼……咳咳咳……”朝着满是灰尘的地方吹了一口气,苏芩被呛了一脸,她赶紧撇开头,用绣帕挥了挥,然后双手掰住书橱,憋足一口气往外拉。
  “嗯哼……”
  苏芩憋红了脸,书橱纹丝不动。
  “呼呼呼……”大口喘完气,苏芩继续使劲,憋得面色通红,终于是将书橱搬开一条缝。
  “啪嗒”一声,书橱后有什么东西落下来,苏芩凑过身子一瞧,只见缝内夹着一本书,薄薄一本,已被翻的破烂。
  苏芩伸手将其取出来,然后拍了拍灰,打开。
  只是一本很普通的书籍。
  “奇怪……”苏芩喃喃自语片刻,捧着书回到耳房细看。若真只是一本普通的书籍,那祖父为何要将它藏的那么好呢?
  苏芩从香枕下取出那封信,与书放在一处,琢磨了半日,依旧不得其法。
  “吱呀”一声,耳房的门被打开,绿芜搂着绣篓子,一边进门,一边跟红拂说话。
  “你绣工本就不好,还学二姐儿不用绣样子,当真以为自己有二姐儿那样的功夫呢?”
  红拂瘪着嘴,手里拿着绣坏了的帕子,闷不吭声。
  两人在外间坐定,继续绣帕子。苏芩坐在炕上,突然灵光一闪。她抽出书信,按照上头出现的数字,一一对照到书籍上。
  果然,书籍上立刻被拼凑出了许多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
  苏芩将这些零碎整理起来,得到一份名单。
  攥着这份名单,苏芩想起郴王和夏达的异常,想起陆霁斐偏要亲自来抄苏府的事,心中惶然又震惊。
  这份名单,定牵扯着什么朝政大事。
  ……
  晌午时分,暖阳融融。
  苏芩将名单藏好,坐在桌前发呆。
  红拂提了食盒来,小心的替苏芩将午膳归置好。一碗八宝饭,一碗鸡蛋羹,便是今日的午膳了。
  “姑娘,您将就吃些吧。”红拂见苏芩不动筷,以为是不满意今儿个的膳食。“今日老太太、大夫人,还有二姐儿的药都一并花去了大份银子,这鸡蛋还是赵厨娘自己花钱买的……”
  苏芩回神,笑道:“我这就吃。”
  耳房门口,绿芜打了帘子进来,一脸急色,“姑娘,陈太后来了。”
  苏芩执着玉箸的手一顿,暗暗攥紧。
  幼帝继位,郴王生母陈皇后被封太后,入住慈宁宫。陈家与苏府有些姻亲关系,苏芩先前常入宫,唤陈太后一声“姑母”。以前的苏芩不懂事,满以为每次瞧见自己便亲亲热热的陈太后是真欢喜自己,却不想,人家只是看中了她身后的氏族。
  如今苏府败落,一行人便翻脸不认人,如今前来,怕也只是听说了自己要嫁给陆霁斐做妾一事,顺着郴王的心意来安自己的心罢了。
  苏芩起身,领着红拂和绿芜往明厅去。
  明厅内,老太太携苏府一众人,早就伏跪在地,静候陈太后。
  苏芩跪在秦氏身旁,刚稳住身子,便听外头传来响动。明厅上挂着的厚毡已被掀起,垂花门处,那身穿宫装的妇人袅袅而来,精细宫鞋踩在濡湿的青石板砖之上,留下浅浅脚印。
  陈太后四十出头,却并不显老态。她穿一件正蓝色大袖宫装常服,衣上加霞帔,外头一件淡黄色褙子,髻上戴龙凤饰,金约上缀青金石、绿松石、珍珠、珊珊等垂褂物,双耳饰金龙衔一等珠,衣绣金织龙凤纹,看上去华贵无比。
  “给太后请安。”
  “不必多礼。”陈太后笑盈盈的跨门而入,看一眼寒酸的明厅,也不坐,只站在那处,将老太太虚扶起来,略略慰问片刻,就将视线转向苏芩。
  多日未见,苏芩比之前更瘦削纤细几分,穿一件靛青色半旧袄裙,梳垂髻,不饰妆粉,柔柔站在那里,杏眸秀颈,柳腰花媚,真不愧为皇城第一美人。
  陈太后面上笑意更甚。这样的美人,怪不得连陆霁斐那样眼高于顶的人都倾心。
  “近几日宫内事务繁忙,哀家如今才抽空能瞧上姀姀一眼。”陈太后抚着苏芩的手,眼眶微红,“这人都瘦了,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苏芩瞬时双眸一红,娇娇软软的看向陈太后,一副依赖模样。
  陈太后见状,赶紧拉着苏芩进了一侧耳房,说些私密贴己话。
  “姀姀呀,你对由检的心,姑母都知道,只是却要委屈你了。”
  由检是郴王的字,陈太后只这一个儿子,自然百般宠爱,两人情分也极好。
  “不委屈。”苏芩软着声音,顺势道:“只是待姀姀去了陆府,老祖宗和母亲身子又不好,姀姀就怕……”
  “这事姀姀不必担忧。”陈太后喜笑颜开道:“哀家定会让由检好好照料。”
  苏芩抿着唇点头,依旧一副愁容。
  陈太后见状,立刻又道:“姀姀,你放心,只待由检成事,哀家定不会让他亏待了你的。”
  原先陈太后还怕苏芩被陆霁斐那副皮囊所惑,如今看来,这不知事的小姑娘,竟对由检如此情根深种。这样一想,陈太后原本悬在心口的一块大石彻底落下。
  有了苏芩在陆府,还怕制不住那陆霁斐。
  毕竟再硬的铁汉,都逃不过绕指柔。
  “太后。”耳房外,传来宫娥的声响。“陆首辅派人替苏三姑娘送了一份礼。”
  苏芩下意识攥紧绣帕,转头看向陈太后。
  陈太后脸上笑意未敛,只与外头的宫娥道:“送进来吧。”
  宫娥进门,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陈太后。
  陈太后看一眼苏芩,把盒子推给她。“瞧瞧陆首辅给咱们姀姀送了什么好东西。”
  苏芩慢吞吞的伸手接过,磨蹭半响才开了盒子。
  只见里头是两张薄薄纸片,苏芩眼尖的发现其中一张就是她给陆霁斐画的小人头。不过另外一张却像是照着那张小人剪出来的,不同的是,新的小人在双腿之间多了一样东西。
  苏芩尚不知人事,但陈太后却一眼就瞧见了。
  她看一眼神色无辜的苏芩,掩袖轻笑。
  先前陈太后还怕陆霁斐是对苏芩动了真情,如今看来,只是做玩物罢了,毕竟这样的颜色,做个妾室,确是羡煞旁人。而且听闻,苏芩小时性子骄纵,就喜作贱陆霁斐,像陆霁斐那样的人,瑕疵必报,哪里管你是男是女,是美是丑。
  “姀姀,不知你何时入陆府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姀姀:夫妾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陆疯狗:呵呵。


第19章 
  陈太后急着要让苏芩入陆府,帮助郴王成大业。
  秦氏泪眼涟涟的抱着怀里的盒子,将苏芩唤到房内。
  “母亲。”陈太后已走,但那副殷切期盼着自己尽快入陆府的模样,苏芩现在都还能回想起来。对比往常那副亲热如母女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心寒。
  “姀姀,你若执意,母亲也不拦你。”秦氏是疼爱苏芩的,但她知道,女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自己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这里头的东西,是我成亲时,你外祖母给我的。你好好瞧瞧,千万要注意身子。”话罢,秦氏便坐在炕上不吭声了。
  苏芩奇怪的打开盒子,只见里头是些画本子和一些奇形怪状的瓷器。
  秦氏看一眼,轻咳一声。
  苏芩先打开那画本子,只见里头满是花里胡哨、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苏芩瞪大一双眼,攥着画本子的手越捏越紧,下一刻便红着脸,慌慌张张的塞还给了秦氏。
  秦氏囫囵接过,面露羞涩,轻咳一声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待你被抬进陆府,日后可有的享。”秦氏听说,这鼻挺腰劲,身形紧实的男人在那方面可是顶厉害的。
  顿了顿,秦氏翻开那画本子,重新塞给苏芩,“这是嫁妆画,你收好。我听说那陆霁斐身旁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怕也是个不知事的,这不知事的男人最易盲打莽撞,咱们女儿家娇嫩,可受不住。到时候你们两个呀,就将嫁妆画铺在榻上,照猫画虎的做。”
  苏芩想象了一下秦氏所描述的画面,原本便绯红的白腻面庞立时羞的跟三月里的桃花一般。
  秦氏眼见苏芩垂着粉颈,那绯红自一双玉耳往下蔓延,整个人瞬时犹如风流娇艳的杏花般含苞待放。秦氏不自禁想,若这朵杏花绽放盛开时,该是何等美艳动人。
  “这些东西……”秦氏执起那些瓷器,在盒子里头摆弄。这些瓷器拳头大小,外形多为水果状物,有盖,揭开来后露出里头一对正交缠在一处的男女。
  “这是,‘夫妻之道’,姀姀莫怕羞,迟早是要知道的。”将瓷器塞给苏芩,秦氏起身,又给苏芩塞了一袋银钱,“明日你带红拂和绿芜出去置办些衣物,咱们去陆府,也不能太寒酸了,免得叫人瞧不起。”
  苏芩攥着那袋银两,没有推辞,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低头看一眼怀里的瓷器,苏芩想着,这东西怎么抄家的时候没一道搬了去呢?
  瓷器和画本子里头的东西都很清楚,苏芩红着脸瞧一眼,然后再瞧一眼,突然一个机灵,想到今日陆霁斐托人送来的那张薄纸人。
  她打发了秦氏,慌张将今日陆霁斐送来的那张薄纸人拿出来,再对比画本子里头的图样一瞧,立时就明白了这厮的流氓意思。
  真是只不折不扣的疯狗!
  苏芩气喘个不停,胡乱将画本子、瓷器、薄纸人扔到盒子里,然后唤了红拂和绿芜进来,让备车出门。
  她若不出去散散,可要叫那只疯狗给气死。
  ……
  坐在青绸马车内,苏芩想起今日陈皇后走时脸上显出的怪异表情,越发面红耳赤。但转念一想,突觉出一股子味来。
  那只疯狗不可能不知道今日陈皇后来苏府了,所以那张薄纸片,不会就是特意给那陈皇后看的吧?
  哼,真是处处想着要羞辱自己。
  苏芩噘嘴,端起茶案上的热茶吃一口。茶叶不是很好,是去年的旧茶了,入口苦涩,苏芩只吃一口便没再用,让红拂替自己倒了杯白水。
  “姑娘。”红拂在装着白水的青瓷碗里扔下两朵红梅。原本寡淡的白水立时便诗情画意起来。
  苏芩勾唇轻笑了笑,想起在陆府吃的梅花酒,不禁有些嘴馋。
  咦?不对。提到梅花酒,苏芩突觉奇怪。她酒量算中等,怎么一杯梅花酒就将她给灌醉了?
  想起那日里的情状,苏芩蹙眉。她吃醉了酒后也不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竟惹得那陆霁斐剪了那么一个纸人给她!
  苏芩大胆猜想,那酒水里头,不会是被人放了药吧?
  “姑娘,到了。”
  马车外,传来马车夫的声音,苏芩思绪一断,抬手拨开马车帘子看一眼,只见眼前是自个儿从前常常来的一家成衣铺。
  苏芩戴上帷帽,披上大氅,慢条斯理的踩着马凳下马车。
  秦氏给的银子不多,大致只能在这家店里头买一根络子。不过好在,这家店能记账。
  苏芩领着红拂和绿芜进店,熟门熟路的寻到挂着成衣的地方。这些成衣只是摆样,若是瞧上了,便可让绣娘量身,重制一套。大家贵女,像沈宓之流,家中皆养着绣娘,但偶时出来散心,也会来瞧瞧这种小家流的成衣铺子。
  这些成衣铺子虽比不上府内绣娘,但却意外有些新巧。
  苏芩站在店中央,看到正对面那套大红色喜服,神思恍然。她慢条斯理的取下帷帽,露出一张柳娇花媚的脸来,声音呐呐道:“那套喜服,拿下来与我瞧瞧。”
  “那喜服倒是不错。”与苏芩同时出声的,还有另一道声音,娇娇软软的掐着气。
  苏芩转头看过去,只见成衣铺子门口站着两人,分别是沈宓和赵嫣然。
  两人身后的那辆香车宝马,跟苏芩那辆青绸老马比起来,将其衬得愈发寒酸。
  “苏三姑娘也来看衣服呀。”沈宓笑盈盈的进门,纤纤玉手指向苏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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