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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乌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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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到马蹄声,她才悚然一惊,原来已经撞入了这贵派的长巷里来了,当头的车架以紫绸拢上一份朦胧,巫蘅心头一跳,里头有人轻叱:“谁家郎君?”
  
  这是个少女的声音。
  
  巫蘅敛着眉目退到一边,事已至此,再返身往回走已是不能,没曾想,她不答话,本以为那少女的车驾定会越过她不回头地远去,但她竟在车辕上轻轻敲了敲,马车停了下,巫蘅行了一礼,此时她是言衡,行的是男子礼仪。
  
  未几,那少女走出了车来,菖蒲色的绣花锦裳,不盈一握的纤腰,缀着丝缕的杏黄穗子,眉目璨璨,宛如流星,单看衣饰装饰已是华美难言,少女眉骨倨傲,显然是出身名门,一举一动都是大家世范。
  
  巫蘅身上这身玄袍便显得寒碜至极,少女走到她身前,仔细地将其打量着,抿唇道:“你不该是这里的人。”
  
  巫蘅清润地扯着声音回道:“回小姑话,的确不是。在下言衡。”
  
  她可并未过问她的姓名!
  
  少女直了眼,身后已有人出声提醒,“沉月!”
  
  庾沉月回过头,车驾前那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人,铮然风骨,健硕英姿,皮肤因为经年日晒而现出一种黝黑,这人显然是武将出身,配上他那一声“沉月”,巫蘅便知晓了。这少女是庾家如今风头正盛,也是建康如今风头正盛的庾沉月。
  
  那个容色娇软而美、骈赋无出其右的才女庾沉月。
  
  而这位武将出身的男人,应当便是她的六兄庾恪,如今在朝中亦是扶摇青云,与北边的秦国多方交战,各有胜负,但南人能以骑兵驱逐北方骁骑,确实于将才之中百中无一。当今皇帝对他极其倚重。
  
  “你还是尽早离了此地罢。”庾沉月只对他说完这句,便迎着自己兄长的声音走回马车之中。
  
  巫蘅先是一怔,待那辚辚之音远去,唇瓣勾出一抹讽笑,原来所谓的才女,所谓世家女,都是眼高于顶之人。
  
  她们自然有那高门府邸的王孙公子配婚。
  
  譬如谢泓,前世,他的妻子便是琅琊王八的族妹。
  
  王谢之间,婚姻之事早便多有往来,即便不是他们自己,也还有桓家、庾家等一众大家族,连司马氏欲在士族之间立足都实属不易,王谢家人,本就不大看得起浸淫权势之中多年如今已经暴戾顽固的皇室子弟。
  
  谈不上失落,巫蘅只是舒了一口气往回走,寂静的深巷,寂静的一缕炊烟,寂静的一抹身影,微红的日光在瓦砾碧树间招摇而过,将她身上单薄的玄衣洒开令人目眩的光。
  
  她走出了巷口。
  
  谢同依旧久候多时。
  
  这是谢泓身边常跟着的部曲,也是心腹,虽则每次见到谢泓,她便只能留意他一个人,但是,他的一切,她知道的并不少。
  
  “小郎君,我家郎君让我前来问一句话。”谢同开门见山。他等候在此,自然是相信巫蘅会从此处折回来的。
  
  原来,已经是在不自觉里,因为身份的低人一等,她便被无数人挡在了圈外。
  
  对他们而言,巫蘅再如何聪慧不凡,也不过是乡野的一株蒲苇。她不理会这些,负起手来,因是谢泓,所以要更加谨慎地对待,“谢郎?他要你问什么?”
  
  谢同这种世家里走出来的,即便只是一个下人,也是天生的贵介姿仪,风流已然不是巫靖之流可比。上品无寒门,这便是一个时代的狼狈之处。
  
  他敛唇道:“郎君要我问一句,明日午时,能否邀小郎君曲逸楼赏花?”
  
  闻言巫蘅苦笑道:“谢十二的邀约,天下孰人敢不应?”
  
  分明是摁着牛头喝水,那个坏心肠的少年啊。巫蘅笑着便生出了无数感慨和无奈,她后退半步对谢同行了一礼,“言衡明日必到。”
  
  谢同得了巫蘅的回答,便沉吟着颔首,带着几名部曲一道离开。
  
  阳光为远去的白影镀上金辉,他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巫蘅心念一牵,她往前跑了百步,追着那马车,分明她惦记的人连身影都看不见。许久之后,她停下这偏执的动作,苦笑着捂住自己的脸:巫蘅,明日便能见了。何必惦记,怎能惦记?
  
  他是陈郡谢十二郎。
  
  你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巫蘅为什么自称姓言?
答对有奖哦。
另外庾沉月是女主以后的闺蜜,好闺蜜,不撕逼的那种。》﹏《
日行遛男主:“为什么不惦记我啊。阿蘅,你醒醒,我是谢十二啊!你最最爱的谢郎?”蓝瘦,香菇。
阿蘅:“我最最爱的是我自己……没好意思说。”




☆、约相见

  巫蘅回到旧宅,水盈和水秀两个缩在房间里不敢来见,她敛了敛形容,没有发话,王妪正抱着一摞泛着旧黄的书出来,将它们翻在园子里的日头底下晾晒。
  
  巫蘅有点惊喜,“妪,这里怎么还有藏书?”
  
  “我也才发觉的。”王妪也是喜笑颜开,手里忙活不停,看到一本虫蛀了的《国语》,眉头往上竖了竖,“因着无人打理,藏书的房间又经年日久地漏了不少雨水,所以起了一层青霉。”
  
  听她如此说,巫蘅便走了近去,指尖碰到一册《南华经》,她随意地展开书页,果然黄色的纸页上浮着一层淡淡的青黑色,还有被水浸透后的褶皱,不过字迹还算依稀可辨,她漾开唇笑了笑,“无妨。可以看就是了。”
  
  “女郎要读书?”王妪暗暗有些吃惊,她可是记得,女郎素日里除却绣工、农事,余下事却是懒得看上一眼,尤其这些历史典籍,每逢提起便嫌恶地皱眉,然后不吭声地走开。
  
  巫蘅应了声“嗯”,手指拨开一卷书,兴味阑珊地眯起了眼。
  
  她也并非真爱做学问,只是,她的确是那乡下里来的粗鄙之人,腹有诗书气自华,人若是多读书,走出去连腰背也能直些。
  
  当晚,王妪将书收好,捧放入巫蘅的案头。
  
  临着一扇窗,烛火的黄晕明灭地自纸上招摇。巫蘅手不释卷,窗外一缕皎白的月光正好映照在她的身前,苦楝树的掬了一簇簇淡紫的花影婆娑在朱栏回廊下,幽然而纷繁的花叶几乎要触到她的窗棂。
  
  还好将那园中的几株梧桐伐了,此刻才能透过扶疏的几片碧叶望见天上的一轮圆月。
  
  不知是不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人格外易动些相思和绮念。当巫蘅读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之时,眼底不期然飘过一道纤尘不染的白衣身影,俊美的脸,漆黑的发,仿佛就隐藏在那片紫色的花簇里,容色昳丽绝伦,眉目之间的光泽秀雅而温润。
  
  她不禁想到,谢十二果然不负风流之名。
  
  想想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好像从来没有一件讨喜的事,可她怎么就——
  
  想到明日便要受他所邀前往曲逸楼与他一道赏花……
  
  不对。陈郡谢氏的嫡子何许人也,怎么会对她一个轻贱之人作如此盛情相邀?巫蘅真是高兴坏了,竟然没参透,她之于谢泓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小郎君罢了。真要有什么过节交情,那定是那晚她出言戏他,莫非——谢郎猜透她的身份,现下恼了?
  
  他恼了,所以这般邀她出来,秋后算账?
  
  不能的。巫蘅想着又摇摇头,谢泓若因一个小姑之言大动肝火,气量狭窄,他也成不了名士。
  
  哎,他到底意欲何为?
  
  巫蘅胡思乱想了一阵,前半夜全然没有睡意,窗外梆子声敲了几敲,心思凛了凛,后半夜才渐入梦里。
  
  一早起来,谢家的帖子便投到了巫蘅的门前,柳叟接了递给巫蘅,“女郎,方才谢家的几位部曲来过了。”
  
  “我知了。”巫蘅的心砰砰乱跳,怎么也按捺不住那份颤栗,手指哆嗦了许久,才终将帖子启开,遒健峥嵘的行书,细看来狼毫挥洒间又多了几分细腻,比起琅琊王氏一脉不遑多让,这是谢泓亲手所书么。巫蘅来不及看内容,将帖子按在胸口,扬着施朱的唇平复了无数呼吸。
  
  “哎,我真不知,此生能与他有什么交集。我很知足了。”巫蘅这般暗暗地告诉自己,才说服自己将那帖子拆开来看。
  
  “昨日一别,泓眼中常有玄影招招……”
  
  只看到这么一句,巫蘅的延颈秀项登时漫开一层榴花般的灼艳的红,柳叟看得一奇,但不敢近前,巫蘅仔细揣进怀中,也不敢再卒读。
  
  他说他想她么?
  
  不能吧,他这口吻分明是不知她是湖心亭那个巫蘅,也不知她是那晚戏弄于他的轻薄妇人,只昨日她以男子形容与他见过一面,他怎么会想她?
  
  思及此,巫蘅暗暗啐了一口,陈郡谢十二果然不负风流名声,在妇人里头得这个名头可是不好。他将来要娶的那位琅琊王家的女郎,可是鼎鼎有名的悍妻妒妇,不知……
  
  这也不是她应该考虑之事。
  
  巫蘅甩开这些念头,等用过了早膳,方才从容地理了衣冠往外走去。
  
  柳叟随之紧跟在后。
  
  但才出了门,巫蘅便迎面撞上巫氏的一驾马车,上头刻着巫氏的族徽,巫蘅瞧见后,对柳叟使了个眼色,让他现将府门口的马车赶到一边。
  
  巫蘅慵懒地挑着秀眉而笑,负手站在道旁。
  
  待巫娆的马车走近之后,车夫自然而然地退到一边,是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只匆匆过了一眼,马车门打开,巫娆一袭紫萝华裳,从里头探出半个身子,满载着的笑意在瞥见玄裳男装、且肌肤如雪的巫蘅时,那清澈得意的笑容僵凝在了唇角。
  
  “巫蘅?”她花容失色,捂着唇惊诧大呼。
  
  眼前的巫蘅,五官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只是卸开了什么,她把自己从里到外地释放开来,肤光如玉,黑白分明的眼似笑非笑,飘然摇曳的玄袍,足蹬木屐,眉梢迤逦,远望着便真似一个稚幼俊俏的小郎君。
  
  巫蘅自己知道,前世如若不是长期用野鹤先生的药粉,毒入肌骨,摧毁了容颜,她未必能输给巫娆。
  
  她淡淡而笑:“阿姊来此作甚?”
  
  “巫蘅!”巫娆咬着唇,此刻真是气恨交加,巫蘅怎么会是这副模样,怎么可能?
  
  “你如此着裳,这是要见谁?”巫娆想到那日她偷窥自己好事,又捅给自己父亲,便觉得巫蘅定然是对她的桓郎有所觊觎,才对她心生妒恨,今日不定便是出门勾引谁去的。
  
  毕竟,借着男人身份,和那群郎君们打起交道来才更容易些。
  
  但是巫蘅分明是一个才及笄的小姑,她年纪小小,竟然使这种法子,不说欺骗,也实在太耸人听闻了些!
  
  巫蘅挑着唇,有心道:“当然是阿蘅的檀郎。”见巫娆脸色一白,她又笑道,“他喜阿蘅作男子打扮。”
  
  “你别忘了,”巫娆咬咬牙,眼里挤出怨毒之色,“你这宅子是我巫家给你的,我只要问我父亲说上一句,你不贞不洁,败坏巫氏门风,他定不容你!”
  
  “噢。”巫蘅直了直脊背,她心知巫娆也不过就这三板斧了,不过真要让她问巫靖告了状,的确与自己名声有损,巫靖若是不在意,任由她自生自灭也好了,怕只怕他捱不过这母女二人的“忠谏”,对自己横加发落,她脚跟不稳,在建康无处可去。
  
  原本今日见了谢郎,也许她有这个机会与他攀谈,说不定能借他的势力暂为自己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尽管这要求无耻,但也并非不可能、不可为之事。
  
  真正令巫蘅心中惴惴的,不是巫靖对她如何,而是自己能否说动谢泓。
  
  她此刻不愿答巫娆的话,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暂时不与她说绝了断了往来。
  
  “阿姊,阿蘅自己知道不对的,”她叹息了一声,模样无奈而颓丧,“但是阿姊心念着桓七郎,当真说舍便舍了么?”
  
  这番话让巫娆心中一动。
  
  她阿爹焉能不知自己心思,对她不知旁敲侧击了多少回,族中的各位叔伯,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定然在讥笑她不自量力,可是,她不能忘记桓瑾之!
  
  她怔怔地张了张口,巫蘅却已经跳上了柳叟的马车,驾车而去。
  
  巫娆回过神来,才觉中计,暗恨地咬碎一口银牙,“你,现在别管我,跟着巫蘅去!她今日见了谁,说什么做什么,通通回来报与我!”
  
  “是。”赶车的车夫从蓬盖下钻出来,黝黑的皮肤,咧开一口雪白的牙。模样虽看着黑傻,但眉心骨里,却透着一股狠、一股蛮戾的气息。
  
  巫蘅的住宅离曲逸楼相去甚远,她自知已经迟了一刻,心怕他不等自己,急得鼻尖冒汗。
  
  繁华在一阁之间岑寂下来。
  
  白衣风流的少年,眼眸清雅如墨,但却幽深得不辨喜怒,谢同此刻都有些战战兢兢了,生怕自家郎君动了恼意。
  
  谢泓手腕一翻,酒水倾杯而落,泻开满地的水泽,他动唇道:“这天底下,还从未有人,敢叫我多等一刻的。”
  
  仍然不辨喜怒,声音淡淡的,像七弦之音长短韵致相合。
  
  但谢同真的畏惧了。
  
  自家郎君平素是静如秋水,一旦发起怒来,比谁都更痴枉三分。但是他已经许久没动过怒了,上次是两年前,但谢同还有点后怕。
  
  谢泓却勾了勾唇,广袖拂开,风度优雅地倚栏问道:“让你查的人,查清了?”
  
  这件事谢同是自问办得不错的,他心下一松,揩拭去脑门的汗珠,低声道:“查清了。那个赌石的草莽的确是北方秦国……”
  
  “蠢物!”谢泓眉心跳了跳,他打断谢同,对方双眼一瞪,大惊地咬着牙,谢泓盯了他一眼,蓦地无力地扶了扶额,含着无奈道,“你们家郎君让查的是今日要来的那个人。”
  
  按下腰悬佩剑的谢同,一惊,一乍。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巫蘅此时眷恋的还是前世惊鸿一瞥的谢泓。
唉,我们家可怜的男主,还没有变成她喜欢的那个模样。但是,谁说一定要那样呢O(∩_∩)O哈哈哈~
另外,车夫也不是普通人啊。




☆、你来我往

  他苦着脸想:郎君这件事你也不早说!
  
  这事不能想,细细思量来,当时那种情况下,蓬头大汉一身胡服短袍,不修边幅,实在像是前秦来的人,相形之下那个玄衣小郎便显得要正常得多。
  
  谢同的嘴里宛如嚼了黄莲,但谢泓的眼光所到之处,又不得不眼观鼻鼻观心地做了哑巴。
  
  日色转过雕甍碧瓦,映入眼帘,谢泓黑如点漆的双眸闪烁着几点星火,他微抿起唇,没过多时便起身道:“可去了。”
  
  等了这么久,已然越过了他的底线。
  
  谢同自是知道郎君的脾气,闷不吭声地点了下下巴。
  
  但没等到谢泓出楼,迎面狼狈而来的巫蘅与他碰上正着,因谢泓身边随行带着一众人,巫蘅没扑到他怀里便被架开。她路上耽搁许久,后来遇上车队,柳叟的车被夹在其间进退维艰,她便一个人跳下车,唯恐他多等一刻,亦或已经远去,巫蘅竟踩着木屐,再不学什么名家风流,在街市之上拔足飞奔。
  
  好在他未走。
  
  这是巫蘅此刻唯一觉得窃喜的念头。她的眼睛晶灿灿地盯着谢泓,盛满了欢喜和烂漫。
  
  谢泓眉心微蹙,这个小郎君不加掩饰的目光,竟看得他觉得微微不适。向来追逐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还没有男人这么……
  
  “你们下去。”
  
  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声,待谢同等人徐步离去之后,他挑着唇,对巫蘅露出一抹悠远而温柔的笑。这般唇角下陷之时,便多了几许神秘,俊美得令人不舍移眸。
  
  他把袖一招:“请。”
  
  竟能得到谢泓如此对待!巫蘅无法自持的一颗心砰砰砰地跳开了来,分明欢喜灿烂到了极点,可她还要极力地敛着形容,低低地矜持地微笑,“是。”
  
  谢泓重新上楼,巫蘅自然一路跟在他身后。
  
  这个白衣孱弱的少年,表面上看柔得宛如多情的春柳,巫蘅不远不近地跟着,心里的甜蜜一点点抽丝般地自底下冒出盈盈秀翠的芽,她挡不住这破土而出的势头。
  
  谢泓已经摆好了案,一张稍高的紫檀木几,设着酒水与棋盘,便连棋笥也备份妥当。
  
  “小郎可愿手谈两局?”他挑开眉梢。对着一个男子说话,可他的声音真也太温柔了些,巫蘅真担忧自己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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