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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妾青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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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谢青瑶便叫两名近卫回京去叫了马车来,匆匆赶回王府。
  听说她回来,太妃带着几位夫人齐齐到大门口迎接,谢青瑶却只能给她们一个令人失望的答案。
  太妃双目含泪,一把将谢青瑶揽过来。怜惜地叹道:“辛苦你了……”
  谢青瑶垂首不语,反倒是太妃连声安慰:“那小子既然是自己走掉的,就该为他自己的遭遇负责!若是路上真遇到了什么山贼土匪丢了性命,那也是他自己命该如此!”
  谢青瑶知道太妃正在气头上,一时也不敢相劝,只好吩咐近卫和家仆暗中寻访,又叫底下的庄子和铺子帮着留意。
  如此过了十余日,竟依旧是杳无音信。
  太妃终于不再每日怒骂,却开始常常在无人处暗暗垂泪。
  君御涵一向是孝顺的,他若是无事,总该向家里报个平安才是。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来,难保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谢青瑶只是想不通。从皇帝到宗亲再到朝臣,大梁国重要的人物几乎都平安无事,为什么偏偏是君御涵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呢?
  半月之后,谢青瑶终于听到消息,说是襄王回府了。
  襄王君御清,这半月以来也是无踪无影。但他一向是洒脱不羁惯了的,平时半年不见人影也是常事,所以他的失踪,没有在朝中和襄王府掀起半点波澜。
  可如今,一向行踪不定的襄王都回来了,君御涵却依旧鱼雁无信,怎么能让人不悬心?
  这日谢青瑶终于按捺不住,叫了莫浅,带上雪儿风儿两个小丫头,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襄王府。
  君御清看见她,竟丝毫没有露出意外之色,只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含笑道:“比我想象得要快一些。”
  “襄王可知我家王爷在何处?”谢青瑶开门见山地问。
  君御清没趣地撇了撇嘴。仰头将一杯酒倒进喉咙里:“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谢青瑶老实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下,正色道:“我本来就不是来求人啊!”
  “既然不是求我,你可以回去了。”君御清继续跟他的酒坛子奋斗着。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谢青瑶点点头,平静地起身:“多谢襄王告知,青瑶告退了。”
  “喂!”君御清急急地叫住了她。
  已走到门口的谢青瑶缓缓回过身来:“襄王还有何事吩咐?”
  君御清的神情有些挫败:“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告诉你。你谢我什么?”
  谢青瑶看着这个一把年纪还喜欢玩闹的家伙,无奈道:“襄王若不知我家王爷下落,我今日贸然前来,您便该问我所为何事。可您开口便叫我求你,那自然是知道我家王爷下落,只不肯告诉我而已了。”
  这话似乎说得有理。
  君御清有些挫败:“好吧好吧。算你聪明!可是你难道不该求我告诉你,君御涵那个浑小子躲到哪里去了吗?”
  谢青瑶苦笑道:“既然是我家王爷自己‘躲’起来,我何必知道他在哪里?只要知道王爷平安,睿王府上下便可以放心了。”
  君御清亲手斟了一杯酒递给谢青瑶,自己陪了一杯,叹气道:“睿王府有你,是那小子的福分。可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唉!”
  居然怎样?
  谢青瑶没有问。
  君御涵回不回家,她并不十分在意。他在外面做什么。也不是她可以随意打听的事。她的身份有些尴尬,很多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谢青瑶向君御清敛衽告退,却听到他在身后叹道:“真是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谢青瑶觉得今天的君御清有点怪怪的。
  这位襄王爷是出了名的心直口快,可今天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藏了个尾巴,倒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谢青瑶走出几步。忍不住又回过头来,向君御清道:“王爷若执意不肯与家里通信,也只好由得他。襄王若知他身在何处。烦请通个消息给他,就说太妃很是气恼,近来身子大不如前了,请他至少报个平安回家。”
  君御清的神情有些为难,许久才叹道:“我会尽量劝他的。”
  劝他?
  直到走出了襄王府的大门,谢青瑶还在苦笑。
  一向最从容最理智的君御涵。何时也需要别人来劝了?他做出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虑的,他既不肯回来,旁人便是磨破了嘴皮子,只怕也换不来他的一个点头吧?
  回府下了马车之后,莫浅看到谢青瑶怅然若失的神情,忍不住问:“他分明平安无事。却执意不肯回府,你是不是很失落?”
  “失落?”谢青瑶有些诧异,但看到莫浅脸上的神情,她心底却有了几丝明了。
  看见丫头侍卫们都在身后远远跟着,谢青瑶忽然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倒不失落,只怕青媚会着急。”
  “这里头又有青媚什么事?”莫浅不禁皱眉。
  谢青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王爷不回来,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王妃?我若当不上王妃,什么时候才能把青媚换回来?我不怕蹉跎了青春,可是青媚怕……”
  “是谁说要把青媚换回来?”莫浅惊诧地追问道。
  他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小,谢青瑶担心风儿雪儿二人会听到,却见那两个丫头只管盯着自己的脚尖慢吞吞地走着,对莫浅的话竟是一丝反应也没有。
  见莫浅追问得急,谢青瑶只得实言相告:“母亲和哥哥都是这样打算的,想来这应该是青媚自己的主意吧?毕竟母亲和哥哥从不违拗她心意的。”
  “为什么要等当上王妃之后?你可以现在就把她换回来啊!”莫浅一个箭步窜到前面拦住了谢青瑶的去路,急道。
  谢青瑶轻声一笑,无奈地道:“现在怎么行?侧妃身份虽然是府里最高的了,但毕竟依旧是个妾。只要是妾,就有可能在王爷……之后被拉去陪葬,我怎么舍得叫青媚来冒这个险?”
  莫浅咬牙冷笑道:“是你舍不得,还是你的母亲和兄长舍不得?我看,最重要的是青媚自己不肯吧?”
  “这不是重点。”谢青瑶苦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将莫浅推到一旁。加快了脚步。
  莫浅亦步亦趋地在后面跟着,又急又怒:“这不是重点,什么才是重点?你究竟要为他们牺牲到什么程度?”
  “他们是我的亲人。”谢青瑶苦笑着道。


  卷一 一入侯门深似海 106。正妃

  谢青瑶没有回枕香阁,而是直接去了萱福堂。
  几位夫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齐刷刷地等在了那里,甚至连小产之后从未出门的沈心妍都抱病来了。
  见谢青瑶回来,所有人脸上俱是紧张兮兮的神情。
  谢青瑶向太妃行过礼,径自到太妃脚边的锦凳上坐了下来。
  “侧妃姐姐。您就别吊我们胃口了!王爷的事,到底有消息没有?我们都快急死了!”这么急性子的,自然是蓉夫人齐友蓉了。
  谢青瑶对这个见风使舵的女人一向没什么好感,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依旧低下头去给太妃捶腿。
  沈心妍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道:“哪里会有王爷的消息?诸位妹妹们怕是听错了吧?是谁说青妹妹到襄王府去就一定是为了打听王爷消息的?说不定人家只是想去跟襄王爷叙叙旧呢!襄王爷一向最是风流不羁的,从前在教坊的时候,襄王爷可没少捧青妹妹的场呢!”
  太妃听见这话说得过分,抬起头来冷冷地横了她一眼。
  谢青瑶淡淡地道:“沈姐姐在闲月居‘养病’这么久,终于记起自己是教坊出身的了,实在可喜可贺!姐姐既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当知你我这样的出身。规矩本分才是生存之道。一味仗着牙尖嘴利,怕是难以长久。”
  沈心妍未及开口,齐友蓉已冷笑道:“谢姐姐说这话,真是对牛弹琴!有些人只怕没睡醒,以为现在还是她当初受宠的时候呢!殊不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盛宠一时,也毕竟只是‘一时’而已!”
  “就算我只是‘一时’,也总比有些人从未获宠的好!”沈心妍不甘示弱,针锋相对地道。
  谢青瑶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众人便齐齐安静下来。
  江月婉抚着自己的小腹,温婉地笑道:“王爷不在,姐姐们闲来无事难免斗嘴磕牙,侧妃姐姐可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谢青瑶心中暗暗好笑。
  齐友蓉或许是真的一时口无遮拦,江月婉却是明明白白地在算计她了。
  沈心妍依旧是侧妃的身份,齐、江二人却口口声声只称她为“侧妃姐姐”,这不是在她身上画了个靶子,等着沈心妍来打吗?
  从前看着这些明争暗斗,她的心里只觉得无聊。如今看来,倒添了几分好笑。
  这群女人斗得你死我活的,只为分那一点点可怜的宠爱。可是君御涵何曾把任何一个人放在心上?
  见众人眼巴巴地等着她开口,谢青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一字一顿地道:“从今之后。大家都安分些吧。便是要争宠爱,总得等那个可以宠爱你们的人回来才行!如今王爷归期未定,姐妹们自管吵吵闹闹,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襄王是怎么说的?”一直闭目养神的太妃忽然睁开了眼睛,替一众莺燕们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谢青瑶轻叹一声,无奈地道:“襄王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你在我们面前买什么关子!”沈心妍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江月婉的脸色却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太妃推开谢青瑶的手,慢慢地站起身来,冷笑道:“那个逆子!他连一句‘平安’都不肯带给家里吗?”
  “或许王爷有要事在身,不便多说也未可知。”谢青瑶平淡地劝慰道。
  齐友蓉忙接道:“正是呢!咱们王爷的才华本领,那是天下皆知的,说不定是皇上下旨暗访,不便告诉咱们呢!不管怎样,咱们就听侧妃姐姐的,各自安分守己。规规矩矩地等着王爷回来就是了!”
  太妃赞了一句,吩咐各人散去,却叫住了谢青瑶。
  等一众莺燕和侍婢们都退下去,太妃终于露出了忧色:“你有没有觉出什么不对?”
  谢青瑶仔细想了想,迟疑道:“王爷一向贤孝,便有天大的事。也不该不传消息回来才是,除非……”
  “除非什么?”太妃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脸色却着实不好看。
  谢青瑶咬了咬牙。就地跪下:“朝中之事,妾身本不敢妄言。”
  “出你口,入我耳,再没第三个人知道,说说何妨。”太妃淡淡地道。
  谢青瑶只得斟酌着道:“依妾身看来,那日镇国寺中的事。未必全是韩永训一人所为。皇上虽雷厉风行地查办了韩家父女,但罪状之中有关虎豹伤人之事和枯井异兆之事都语焉不详,未必没有内情……或许是王爷发现了什么线索,顺着一路追了下去,为防打草惊蛇才不敢与府中通信;又或者是朝中有心人对王府居心不良,意图借机发难。王爷为避嫌疑,才不得不暂时离京避祸……”
  听到第二种可能,太妃的脸色忽然变得郑重起来。良久之后,谢青瑶才听见她叹息道:“你这猜测也不无道理。我先前竟没想到这一节,只当是涵儿他糊涂……如果真的如你所想,朝中这一阵是不太平的了。咱们府里,总要小心为上。”
  谢青瑶忙道:“太妃放心,从镇国寺回来之后,妾身便吩咐府里的人格外小心了。从咱们院子里到各地的铺子,能收敛的都收敛了,府里的账目也都是王爷先前信得过的人在管,想必是没有什么把柄可供人拿捏的。”
  太妃欣慰地点了点头,忽然叹道:“我毕竟是年纪大了,竟不如一个小辈想得周到。涵儿若是个有福分的,能得你长长久久地服侍他一辈子,我死也可以闭眼了……”
  “太妃越发喜欢拿妾身说笑了。妾身若能服侍王爷一辈子,那是妾身的福分,怎么反倒成了王爷的福分了?”谢青瑶含笑低头,规规矩矩地道。
  “我只怕涵儿不知道惜福,把好端端的福分赶跑了!我总觉得这一次他……我说过以后叫我‘母妃’便可,你怎的依旧不肯改口?”太妃似乎有一肚子心事,却在话到嘴边的时候生生转了话头,反抱怨起谢青瑶对她的称呼来。
  谢青瑶听这弦外之音,隐隐觉得太妃对君御涵的失踪有着与她完全不同的猜测。但她实在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只得作罢。
  听见太妃埋怨,她只得陪笑道:“只有王爷和王妃才能称呼您作‘母妃’,妾身不敢僭越。”
  太妃正色道:“我已经认定了你是我的儿媳妇,等涵儿回来就正式封你为正妃,此时先改了口,有何不可?”
  谢青瑶吃了一惊,心头砰砰乱跳,许久才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太妃’这个称呼确实太疏远了些,可‘母妃’又实在僭越得厉害!您若是真疼我,干脆我叫您作‘娘’好了!”


  卷一 一入侯门深似海 107。咱们逃吧!

  镇国寺的那件事,在短短数日之间传遍了整个大梁国。因为连年征战而苦不堪言的各地百姓,仿佛得到了上天的旨意似的,在这个青黄不接的季节里,纷纷揭竿而起。
  正月过后,各地报上来的大大小小的民乱。已达数十起。
  御座上的君御淇自然少不得要气急败坏了。
  开清平盛世,建万世奇功,这是君御淇即位之初便发下的宏愿。
  这几年一直被朝中的“股肱之臣”们奉承着,他曾经以为自己离名垂青史的那一天并不遥远。直到如今他才明白,这世上有一种尴尬,叫做“志大才疏”。
  民间的暴乱如风起云涌,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里,烽烟已经燃遍全国。
  到了三四月间,本该是劝课农桑、其乐融融的季节,宫中却只剩一片愁云惨雾。
  帝王无才、朝臣无能,眼看着大梁国的“清平盛世”,转眼便要土崩瓦解了。
  听说。皇帝已有多日未上朝;
  听说,朝中已有数十官员挂印离京,不知去向;
  听说,半月前皇帝又从民间采选了一批女孩子进宫侍奉;
  听说,内宫之中日日歌舞宴饮,颇有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味。
  当然,只是听说。
  在这个草木皆兵的时候,朝中官员相见时,多半也只能假作互不相识。若能点头致意,那必是平素私交极好的了。
  总之,一切都仿佛暗示着一场风暴的即将来临。
  这段时日,京中出现了一些更可怕的传言。
  宫中曾以太后的名义传出懿旨,连续传唤多位宗亲女眷和贵女命妇进宫作伴,却从未有一人出宫。
  有人说,进宫的那些女子,年老的被囚禁在福宁殿旁边的一座偏殿里;年轻貌美的干脆就被君御淇强行收入后宫,性烈不从者,多半已被乱棍打死。丢到宫人斜那边,成了荒冢之中的无名枯骨。
  这样的传说,使得京中人人自危。不少宗亲和官员已经将女眷送出京城,自身便流连花酒,不敢轻易回府。
  在这样一片人人自危的氛围之中。睿王府上下亦是人心惶惶。
  一座没有顶梁柱的府邸,不管它的女主人有多精明强干,都难免成为旁人眼中的软柿子。
  最近一个月,已经有三四拨贼人或明或暗地闯进府里来了。虽然最终都被府里的侍卫和家奴捉住送了官,但这种事情,想起来还是难免让人心里憋屈的。
  不就是欺负睿王府是女人当家吗?
  这日午后。府里的几个女子不约而同地聚到了萱福堂中。
  婉夫人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原本便似弱柳扶风的姿态,此时更显得娇弱不胜。
  但现在已经没有人肯去吃醋妒忌,所有人的脸上,俱是惶惶不安的神情,就连一向骄横跋扈的沈心妍也未能例外。
  齐友蓉摇着谢青瑶的手臂,急道:“侧妃姐姐,您快想个办法啊!听说昨儿宫里传出旨意,说是太后召荣郡王的王妃和世子妃进宫作伴。可是府里的人看过那旨意,根本就不是太后所下……世子妃听见传召,当时就在府里上吊死了,郡王妃迫于无奈进了宫,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出来呢!”
  “道听途说,岂能当真!”太妃咬着牙厉声呵斥道。
  齐友蓉吓了一跳。瑟缩着放开谢青瑶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脸色苍白得可怕。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青瑶站起身来,冷声道:“他是君,咱们是臣;他是主,咱们是奴,有什么办法可想?若真有一日轮到咱们头上,至多也不过学那荣郡王世子妃。不给王爷丢脸也就是了!”
  “可是……”齐友蓉目光犹疑,欲言又止。
  太妃长叹一声,沉默半晌才道:“你们都还年轻,进府里这几年,也没得着什么好处,若是实在不甘心。也没人逼你们。现下趁着灾祸还没落到咱们头上来,谁有好去处的,自己便去了吧。”
  谢青瑶看到:齐友蓉的脸色一松,显然是放下了一桩大心事;沈心妍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江月婉依旧是满脸愁容,紧咬着嘴唇不肯抬头。
  谢青瑶与太妃对视一眼,谁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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