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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马有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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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南耳朵还挺尖,听见她说话,接了一句:“别问什么?”
  江月儿浑身一僵,听杜衍笑着道:“我是在与舍妹打赌,说那最后面装着那么些大箱子,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郑天南望了望最后,道:“不是瓷器就是绸缎吧。这两样物事,尤其以绸缎最娇贵,必须用箱子装。”
  “怎么?郑镖头不知道那是什么吗?”杜衍问道。
  郑天南摇摇头道:“那不是我们镖局保的车,他们在上山前说与我们同一段路,想搭着走一段,我如何知道他车里放了什么?”
  江月儿大松一口气,与杜衍对视一眼,轻声道:“郑镖头,我哥哥有话与你说。”
  郑天南一看这两个孩子这样,就知道有事发生,神色严肃起来:“什么事。”
  杜衍将自己的猜测说了。
  郑天南倒吸一口气:“此言当真?你可知道,你说假话的后果?”
  杜衍道:“千真万确!若是我说了谎,听凭您的处置!”
  郑天南脸色黑沉如水,往最后面的车子狠狠盯了几眼,招呼了几个人:“都跟我去看看!”
  杜衍身子一动,江月儿连忙将他按住:“你身体没好,你不许去!”她的手掌下,阿敬的肩膀抖动着,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人贩子,绝对是杜衍最痛恨的人。
  两个人趴在行李上,看郑天南带着人过去,将那三个人架到一边,在他们的大声叫骂中,用刀剑将箱子的锁头一个个挑开。
  杜月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刻,箱子里面就跳出一个人!
  但是,郑天南的剑将所有的箱子都挑开了,也没有一个人跳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队伍的末尾,三个人叫骂的声音越发大起来:“福威镖局了不起啊?说削了锁就削了锁,说我们手里藏了人就藏了人,来啊,看哪!再看有没人?!”
  “你真的感觉到了有人?这真不是你感觉错了?”江月儿问道。
  杜衍眉头紧皱,似乎也有难解之处。
  看郑天南沉着脸走过来,江月儿慌了,赶紧挤出个笑来,还不等说话,他已经脚不沾地地越过了他们。
  原本郑天南看在江月儿同汗牛书铺的关系,见到她虽说不是笑脸相迎,但也会打个招呼,这下可好……
  队尾,那三个人还在轮流叫骂:“去你X的福威镖局,等回了达州城,我一定要好好跟人宣传宣传。什么达州第一大镖局,明明是达州第一大强盗……”
  “就是,我看你们这些托镖的人还是小心点,指不定什么时候你们的货也被人蛮不讲理地全挑乱了!”
  麻烦大了。
  江月儿唉叹着躺回了车子:“阿敬,要不你等会儿跟郑大叔好好赔个礼?就说你不是有意看错的?”
  杜衍咬着嘴唇,没作声。
  江月儿以为他是拉不下面子,心里想着,还是她等会儿拉着他去一趟才是,免得跟郑大叔明明是道歉去的,人家一看他这副死人脸,还不得以为她是结仇去的啊?
  出了这一遭事之后,江月儿明显感觉到,队伍里原本挺和谐的气氛无端端紧张了不少。
  几个商户望着那些镖师,交头接耳地不知在说什么。
  而那些镖师,尤其是跟江月儿原先还有说有笑的那几个,现在江月儿去跟他们说话,还没搭腔,就被他们顶了回来:“江小姐,我们可不敢跟您开玩笑,不然的话,哪天被您给坑了,我们可没地方哭。”
  江月儿:“……”好吧,不说话就不说话,她反正也不会因为少说点话就寂寞死。
  但是,中午停下来吃饭时,她去要点热水喝,也被人阴阳怪气地顶了一顿,气鼓鼓回来了。
  她在回车的路上,就下定决心:这回一定要跟阿敬说好,让他好好跟郑镖头认个错,不然的话,还有一个月呢,被人这样明里暗里地挤兑,难不难受啊!
  然而,她回来找了一圈,也没看见阿敬的影子,连墨生都不见了!
  江月儿有种不妙的预感,赶紧问在车子附近的人:“郭大哥,我哥哥和他的书童你看到往哪去了吗?”
  那人指了一个方向:“往那去了吧。他说他要小解,带着他的书童去了林子里。”
  江月儿赶紧领着荷香追过去:“阿敬,阿敬!”
  在林子里叫了半天,阿敬也不见人影。
  江月儿只好又回车队问其他人:“我哥哥不在那,大哥你是不是记错了?”
  “那不可能。”那个人道:“他是跟着后面那车子走的,后面那车子走的就是那个方向。唉呀,”他一拍大腿:“该不会你哥哥还觉得人家车子不对,追上去看情况去了吧?”
  江月儿大急:“他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这可怎么办?”
  前面的镖师叫了起来:“出发了,出发了啊。”
  车队里坐在路旁歇息的人纷纷站起来,那位郭大哥提醒江月儿道:“他走的时间不长,你现在去跟郑镖头借几个人,骑马去找还能追上去。”
  江月儿连忙道谢,跑去前边找到了郑镖头,道:“郑镖头,我哥哥不见了,求您给我借几个人让我找找他吧。”
  郑天南眉头皱成了个“川”字,这兄妹两人一来就一个接一个地给他惹麻烦,便是对这小姑娘印象再好,他也不想什么事都顺着她了。
  他摇头道:“镖局里保人是要求保人听从镖局的话,像令兄这样不听指令行事的人,我们是不会管的。”
  江月儿一下就哭了:“郑镖头,我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离了车队的,他一定有要紧的事要做。求您帮我这一回吧,他就在附近,肯定很容易就找到了。”
  郑天南犹豫片刻:“我借你两个人两匹马在附近找找,但是今天太阳下山前都找不到的话,我的人会马上回来,令兄只能求老天保佑了。”
  江月儿连眼泪都来不及擦,连连拜谢:“多谢郑镖头,我们一定会很快回来的。”
  郑天南点了两个人让他们骑马带着江月儿同荷香上了马,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会儿,摇摇头:这趟出镖很重要,他不可能为了两个任性的孩子就把所有的事扔在这。
  趟子手便叫了起来:“福威镖局,闲人免近!”
  车队缓缓开道,但没走到一会儿,从车队的队尾,两人骑马而来:“老郑,老郑你等等!”
  郑天南回头看过去:“祁兄,你怎么——”看到旁边那人时,他的眼睛猛然大睁。
  好在郑天南一向为人稳重,他抖动着嘴唇,让两人往旁边走了几步,盯着江栋道:“江兄,好久不见!”
  “哎呀,”祁珏打断道:“老郑先别叙旧了,我问你,昨天那姓江的小姑娘在哪?”
  郑天南目光一闪:“怎么了?你还有话要交代她?”
  祁珏点着江栋道:“不是,你道那小姑娘是谁?她就是这家伙的女儿!”又笑道:“快叫她出来,她爹要打她板子。”
  郑天南大吃一惊:“江小姐是江兄的女儿?”得到江栋的肯定后,他赶紧一夹马肚:“快随我来,她往那去找她哥哥去了!”
  祁珏收了笑,骑马追上去问:“老郑,我不是把她交给你了吗?你为什么没看着她?”
  而江栋早就驭着马冲到了前面。
  …………
  郑天南给江月儿的人虽然不多,但都是老手。
  一个镖师下了马,道:“这两道是新鲜的车辙印子,肯定是那辆马车留下来的。朝这个方向追。”
  这话说了没多久,江月儿果然看到一角熟悉的青袍,她急忙叫道:“阿敬!”
  杜衍扶着墨生从树后闪出来,道:“墨生腿被那三个人打伤了,你们先把他带回去。”
  “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江月儿跳下马来拉他:“你再不走,车队就走远了。”
  “不,我不走。”杜衍眼里亮得如火在烧:“你知道吗?刚刚那车停了一下,我看见那三个男人拿了水囊在朝气孔里灌水,一定是箱子里有人,他们怕人死了才给他们灌水喝!要不是我们人少,这时候已经把他们抓过来了。”
  “可是,那样的人都是亡命徒,杜少爷,不是我说,现在林子这么密,你就是追上去了又怎么样呢?人家把你杀了埋在这,过个十年八年的都不会有人知道。”一名年长的镖师反驳道:“你还是快跟我们上马回去吧,这事我们管不了。”
  “别的事我都可以不管,但人贩子这事,我看见了,就不能不管。”杜衍看着那两个镖师,道:“两位大哥,难道你们忘了前段时间达州城丢的那几个孩子吗?里面可是有吴首富的儿子,要是那些人就是掳走了吴首富儿子的人贩子,你们把他儿子找回来,一定有重赏的!”
  “是啊,我记得前段时间吴员外好像还悬赏五千两银子,说只要有谁能把他儿子找回来,重谢五千两银子呢!”年轻些的镖师说道。
  年老的镖师呼吸也浊重起来:“好,那我们就追上去看看。杜少爷,你记得那些人往哪走的吗?”
  “记得,”杜衍翻身上了马:“我带你们去。墨生你受伤了,先在这找个地方藏起来,等会儿我们回来时再捎上你。还有你,月丫儿——”
  他一张口江月儿就知道他想干嘛,她赶紧抱住马脖子:“不行,我要跟你走!我要看着你,免得你又跑了!”
  杜衍揉揉眉心:“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们要去追的是人贩子,万一你跟着去出了什么事——”
  江月儿怒道:“反正我要看着你,而且这林子这么密,你把我跟墨生丢在这,要是我碰到蛇啊老虎啊什么的,被吃了怎么办?”
  杜衍环视了一下这附近的环境:不得不说,江月儿考虑得有道理,这里还是五里山山区,他想起五里山多赤练蛇的传言,的确不放心将她留在这。
  他只好妥协道:“那你去可以去,但要听我的。荷香,你留下照顾墨生。”
  安排妥当,四人两匹马飞快地朝那辆马车消失的方向赶去。
  几个人离开后没多久,江栋等人也到了这里。
  向墨生和荷香问清他们消失的方向后,几人朝着他们追了过去。
  又跑了小半刻的时间,老镖师低喝一声:“在前面!”
  几人拿起手里的东西,策起马,朝那辆马车包抄过去!
  那三人听见马蹄声追来,头也不回地也开始夺名狂奔。
  只是虽然有两匹马,但他们的两匹马均拉着马车,马车上又放了那么些东西,再快也快不过那两匹马。
  江月儿拿起刚刚捡的石头,瞅准一个人的后脑勺扔了过去!
  那人“啊”地一声朝前栽去!
  另一个人拔了刀跳下来,还没冲上来,就被年老的镖师一枪撂倒。
  年轻的镖师扔出他的白蜡杆枪,那枪准准地插进后车轮子里,马车重重地一跳,一个箱子翻倒下来,里面的棉布丝缎洒了一地,棉布的最下面,一个约五六岁的小孩蜷在里面,一动不动。
  “还真是有孩子!”年轻镖师怪叫一声,跳下马,试了试他的鼻息,兴奋道:“还有气儿!”
  杜衍的眼睛牢牢盯着第三个人,那人砍下缰绳,就要骑上马。
  杜衍急忙扔出怀里袖的石头,叫道:“那个人要跑了!”
  年轻镖师顾不得再检查,急忙追了上去。
  那人此时也终于上了马,拿他的刀往马屁股戳了一刀。那马长声嘶鸣着狂奔起来!
  “别追了。”老镖师叫住两个孩子:“追不上了。”
  “可就这么放他走了吗?”江月儿不甘地瞪着那人离去的背影,跺足道。
  老镖师打开剩下的大箱子,把布料倒下来,道:“不放他走怎么办?那里可是矮子岭!”
  “矮子岭怎么了?”江月儿问道。
  老镖师问道:“孩子,你听过达州到金州这一带多山匪的事吗?”
  江月儿道:“我只听过金州多山匪。”她取下最后一匹布,觉得木箱下面的板子有些不对,用力提了一下,那板子竟被提了起来!一个孩子躺在箱子里,他的脸憋得通红。
  “原来他们把孩子放在隔板里,难怪总镖头没找到。也算他们谨慎,要不是这回杜小哥心细,怕就叫他们逃过了。”
  江月儿拍了拍那孩子,问了他几句话,见他只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有点吓到了:“他们这是怎么了?”
  老镖师道:“被迷烟迷了,不妨事,等过两个时辰,药效自然会解。这迷药,”老镖师用力嗅了嗅:“对,这是矮子岭那伙强人用的手段,咱们得快点动作了。”
  江月儿问道:“对了,矮子岭强人?”
  老镖师神色紧张,简短道:“以前矮子岭也有强人,但后来被官府招安,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山民落草,招安之后还住在那附近。有商队从那过时,有时也会神秘失踪,很多人传矮子岭的那些强盗平时是普通山民,遇到有活干了,他们还当强盗。”
  老镖师神秘紧张的表情也影响到了江月儿,她不由加快动作:“那我们是得快点了。”
  年轻镖师将两个强人绑起来,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没翻两下,又叫一声:“这还有一个姑娘,那群人贩子也太丧良心了,把这么大的姑娘放在箱子里,也不怕闷死人!”
  江月儿看他抱出了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姑娘放在马车上,那姑娘双颊酡红,紧闭的双眼里不住流出泪来。
  江月儿叹了口气,她知道,像这样被强人掳去了的姑娘,就算清白未失,以后只怕一生也要在闲言碎语里度过了。
  几人动作虽然很快,但箱子有十几个,又大又沉,忙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卸了一半的绸缎,就听见由远及近地,大量马匹跑动的声音。
  江月儿刚听老镖师说矮子岭的事,顿时跳起来:“糟了,是不是那些强盗来了?”
  老镖师侧耳听了听,道:“蹄声是从我们来的方向来的,莫不是郑总镖头来找我们了?”
  想想郑天南在江月儿离开前说的话,又觉得不可能,赶紧让几个孩子散开,各自戒备。
  不出片刻,郑天南的黑马出现在林子里,老镖师大松一口气,笑着叫了声:“镖头,我们在这!”
  而江月儿紧盯着郑天南旁边那个人,几乎傻在了当场:“阿,阿爹!”
  再看杜衍,他虽然没叫出来,但他面上的惊骇之色完全无法掩盖,显然也吓得不轻。
  江月儿再看她阿爹,眉目带煞,手中握剑,双眼牢牢锁着她,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把她射穿!
  亲娘啊!阿爹一定是想打死我的吧!救,救命……
  她害怕地往杜衍身后缩了缩。
  三人三马瞬息而至,江月儿就看她阿爹在她面前跃下马,快步朝她走来。
  江月儿横下心来,双眼一闭,冲向她阿爹,抢先嚎了出来:“阿爹,我好想你啊阿爹!”
  江栋僵硬的身体在触及到女儿时立刻就放松了,他不是不想打下去的,可是这是他差点失去的女儿,没到她面前,他就知道,她瘦了,也黑了,她吃了苦头的。
  “你这个没心肝的死丫头……”江栋抖着手,最终轻轻在江月儿头上拍了拍。
  那头,郑天南复杂地望了父女俩一眼,问老镖头:“怎么回事?”
  老镖头简单而快速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郑天南立刻道:“把人救出来后,绸缎不要管了,马上就走!”
  然而,他一说完这话,浓密的林子里一大群惊鸟冲天而起,喊杀震天!
  郑天南与江栋对视一眼,江栋把江月儿往后一推:“祁兄,你带着月丫儿先走。”
  江月儿问道:“阿爹你呢?”
  江栋没答,朝年轻的镖师伸出手:“把你的箭给我。”
  年轻的镖师一怔,见郑天南点了点头,犹豫着解了箭筒和弓箭给江栋。
  江栋抽出一枝箭,看也不看便射了出去,对面一个从林子里冲出来的人应声而倒!
  江月儿张大嘴:“阿爹好厉害!”
  杜衍:“……”压力突然好大。


第58章 
  但杜衍仅是一呆; 看到那些散落一地的绸缎; 想起之前正在做的事; 赶紧爬上那辆马车,把那些覆在箱子表面的绸缎给掀了出来!
  被他的动作提醒,江月儿赶紧也跟上去; 将剩下的绸缎都掀了下来。
  祁珏抓了个空; 就见江月儿冲他喊:“里面还有人,快先救人!”
  祁珏直叫:“我的祖宗; 你先跟我走好不好?”
  江月儿从箱子里抱出个孩子塞给他:“拿好了。”
  祁珏:“……”
  江栋连射了三四枝箭; 抽空狠狠瞪江月儿一眼。听郑天南道:“把绸缎点了扔过去!”
  几位镖师急寻火石火绒; 点燃绸缎向着那群乌合之众扔过去!
  此时正值秋天物燥时节; 林子里枯木甚多,那几匹绸缎扔过去; 砸没砸到人江月儿不知道; 但马上引燃好几处黑烟。
  他们来的方向是西边,今日恰恰刮的西风,风催火势,浓烟倒卷着向那些人来时的方向刮去!
  此时再射箭已经没有了意义,江栋将箭筒弓箭背回自己身上; 一左一右夹起两个孩子放到马上; 自己翻身上了马:“郑兄; 可以走了。”
  感觉到身前的女儿还在扭着身子往后瞅,气得拍她一下:“别动!走!”
  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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