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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浩嘲笑道,“江公公武功不俗,当个太监实在是有些可惜了。江公公这么多年送过不少人进慎刑司,想必自己没去过吧,今儿个跟金浩进去开开眼界如何。”
江胜海不再掩藏,若跟金浩进了慎刑司肯定没了性命,宫内多年最后落得如此下场,他怎可甘心。
御林军团团包围江胜海,保护皇上与太后,各宫娘娘也在丫鬟太监的遮挡下连连后退。
朝着苏清怡的方向甩出数根银针,金浩见状连忙飞身拦住这些针。
没有了金浩拦住他,普通御林军奈何不了江胜海,看了太后一眼,江胜海转身逃走。
御林军前往追击。
金浩接下针递给皇上,和当日从什锦身上取下的针一模一样。
“母后现在可还有话说。”孝惠帝将针递到太后面前。
太后看也未看,只是睥睨了周遭一眼,冷哼道,“是哀家看走了眼!”伸手让萧雅扶着自己,转身离开。
孝惠帝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什锦一眼,神色复杂,并未有半点喜悦。
当即下旨,对江胜海杀无赦。
什锦也没有多高兴,江胜海并非是他们的目标,如今没了江胜海与涟漪,只是防止他们宫内宫外私下传递消息,而现在,太后必然已经明了缘由心生警惕,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手,只是没了江胜海,她的动作会慢下来,给赵晟争取更多的时间。
绣春的事儿了了,真凶现身,但是逃了。
苏清怡宫内憋屈多年,终于吐了一口气儿,双玉跟在自家娘娘身后,这一次为了出一次气儿,惹怒了太后,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代价。
苏清怡却是不在乎,她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有什么代价是她还不能承受的,什锦说了一句话到她的心坎儿里,她这辈子没有为过自己,人活着,总不能到死了都还憋着那么一口气儿。
“娘娘,这是产婆从涟漪那儿找到的。”双玉颇为嫌弃的拿出一张纸条,谁也没想到涟漪这些年来进出宫都未曾在盘查时出过事儿,是因为她将东西藏在了那一亩三分地儿,用特制的玉瓶包着夹住,若是传出去,只怕更会引起轩然大波。
“直接烧了吧。”苏清怡看也未看。
“是。”
……
江胜海在宫中躲藏到半夜,这御林军巡逻的更加严密,他胆战心惊的藏了数个时辰,才逃出宫外。
却没想到,外面早有人守株待兔。
墨风向前拱手迎接,“江公公,主子知晓今日之事,早已命属下等在此等候多时。”
江胜海不住自嘲,当初这假皇子还是他出宫亲自找的,罢了,只怕此刻善都已封,圣旨以下,他无处可去,不如暂时去他处,日后想办法再回来。
临近皇子府,墨风拿出一壶水袋喝了两口水,江胜海也觉着有些渴了,便多看了墨风两眼,墨风连忙将水袋递上。
江胜海饮了两口,刚至皇子府跟前,便觉头重脚轻。
眼前一黑,轰然倒下。
☆、61 这姑娘傻缺吧……
第二天延禧宫传来消息,太后抱病,太医嘱咐需要静养,免了后宫内的请安,也让人少打扰她。
江胜海做出这等事儿,作为主子的太后面上无光,虽说后宫不敢对太后多加议论,但这私底下还是难免八卦云云。
涟漪被送进宗人府没让萧贵妃见上一面,于是她也病了。
所以什锦高兴了,这下后宫清净了些,她们也少弄些幺蛾子,吹着口哨,抱着肚肥给它洗香香。
“今儿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娘娘今日心情好,待会儿可要出去走走。”玉笙进来添了些水给肚肥冲洗,都说小动物不喜欢洗澡,这只倒是乖张,一点也不闹腾,安心的趴在盆边啃着草,身子任由什锦揉搓摆弄。
“那是当然。”冲干净了水什锦抱起了肚肥,给它擦干水。
这几日肯定不会碰到老妖婆了,还不趁机出去走走。
赵晟今日是特地来找什锦的,从锦瑟宫找到昌盛园终于看到想见的那抹身影,还未走进便听身后有人唤他。
“七皇子。”
苏清颜去皇子府等了几日都没等到他,那一日送了甜酒米糕,恐是他不喜的味道,第二天特地向厨娘学了一道辣子鱼,却没能等到他,反而被赵皐明朝暗讽了好几回。
不过苏清颜不在乎,只要赵晟喜欢。
今日本是想进宫见见太后的,哪曾想太后抱病不见任何人,绣春的事儿也给了交代,乃是因为绣春发现了江胜海的把柄,所以被江胜海杀害,顺道就栽赃给了锦妃,这等阉人当真是可恨。
但是说来也巧,虽没见着太后,但是见着他了不是。
赵晟转过身,看见苏清颜时,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敛了下去,沉声道,“苏姑娘。”
因着离什锦不远,而赵晟有意放大声响,什锦自然是发现了,回过头一看,嘿,有八卦!
抱着肚肥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跑过来了。
“七皇子好巧,今日我来本想面见太后,哪曾想太后生了病,不知七皇子可知道太后这生了什么病,可有需要帮忙的。”苏清颜一口一个太后,极为亲近。
在什锦听来就是,这姑娘傻缺吧。
光读书不长脑子,不看人脸色,也不了解真相就这样还想勾搭赵晟这个无面男。
“苏姑娘不必担心,太医院随时照看,太后并无大碍,只稍静养。”
“这样那我便放心了。”苏清颜笑的莞尔,随后望了望四周,“听闻这四周景色不错,可是我仅有一人,可否劳烦七皇子做个向导。”
为了以免芷兰坏事儿,苏清颜这回可没带丫鬟。
赵晟是想拒绝的,奈何墨风眼尖,瞧见了后面偷听,又打算偷偷溜走的什锦,本着一心为主的心思,连忙开口,“给锦妃娘娘请安。”
赵晟挑挑眉,给了墨风一个赞赏的神情转过身,看着什锦尴尬的挺了挺腰板儿努力端出一副宠妃范儿,奈何加上怀中肚肥模样就落了分。
笑意满面的开口,“我初回皇宫不久,却是忘了不少,想来锦妃娘娘应该更为清楚,若是娘娘不介意,可否带我二人一同走走,这样也不会对苏姑娘的名声有所影响。”
苏清颜虽然对什锦没什么好印象,但这回冷静了,知道行礼,同时对赵晟话感到心头一暖。
什锦面上甜甜一笑,心里骂爹,非得拉着她三人游是吧,那就游啊,游啊,谁怕谁啊。
点点头,妖娆的转过身,轻声笑应,“刚好本宫也想走走。”
☆、62 三人游必有一人尴尬……
苏清颜有意与赵晟并行,却发现赵晟总是比她快上两分。
而什锦看起来走的悠悠闲闲,但是那脚步可没慢,苏清颜走了两步难免气喘,这皇宫大,他们从昌盛园走到御花园,再到碧波湖,中途谁也没有开口。
说是一同走走,还当真只是走走。
“娘娘,七皇子,这样走着也怪累人,不如咱们找个地方歇息,这样的风景吟诗作画也不失为一番雅兴。”苏清颜呼吸有些急。
什锦一拍脑袋,也是,人家难得和心上人在一起,怎能不让人表现一番!
“玉笙,去拿些笔墨纸砚来,咱们到湖心小亭歇歇吧。”什锦一番好心,斜眼朝着赵晟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儿。
小样儿…机会给你了,自己把握住啊。
却哪儿知赵晟目不斜视,将她的好心好意无视了个彻底。
丫鬟送来了笔墨纸砚,这苏清颜一点也不矫揉造作,提袖拂笔,细观四周后竟能将此地碧波荡漾的景色牢记于心,埋头认真的画着,额头上的汗珠一点一点的渗出,什锦一手托着腮看的仔细,这姑娘认真起来还挺好看啊。
下意识的甩个眼神儿给赵晟,却见赵晟刚好移开目光,不知道刚才在看哪儿呢。
好不容易,苏清颜画完了,抬起头一脸欣喜的看着二人。
这是她引以为傲的画技,画中水波浅浅如流,像是能从画中溢出来似的,浅茵拂柳,绿光苒苒将这湖边景色描绘的栩栩如生。
“好看!”为了不让少女尴尬,什锦真心的称赞道。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下一句评价,苏清颜心头略略有些不悦,就两个字?
什锦自也感觉到了,可惜她也只能摊摊手,她的脑子可没兴趣用来讨论着文绉绉的风雅之事,只得笑道,“可惜本宫不甚懂这些风雅之事,看苏姑娘画来除了好看二字之外竟也词穷。”
什锦说的一本正经,真诚至极,苏清颜脸色好了些,想到宫内相传锦妃乃是个妓子的身份,又不再过多苛求,转而眼巴巴的看着赵晟。
赵晟垂着眼眸瞄着苏清颜的画,薄唇轻动,缓缓吐出沉沉的两个字,“好看。”
!!!
什锦一个眼神儿刀嗖的扎进赵晟的脑子上,他喵的就不能多说两个字?人小姑娘会生气的!
苏清颜的脸色按耐不住的白了两分。
赵晟却没顾忌苏清颜的面子,解释都不曾解释两个字,苏清颜很快便自我安慰道,七皇子常年驻扎于边疆,乃是手拿长剑的铁血男儿,这等风月之事,确实不能评头论足,兴许好看二字已是真诚。
好歹也是苏大将军的女儿,赵晟是皇子能不给面子,她只是皇上的小妾,可不能,“本宫素来不懂的这等吟诗风雅之事,被皇上念叨了好几回,虽说没有怪臣妾,但心中到底不甚满意,苏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如将这画送给本宫吧。”
苏清颜那里不会接下什锦给的台阶,将画裹了一裹递给玉笙,斜眼却看到赵晟眼神落在锦妃身上,眨了眨眼,又似乎是穿过什锦落在画上。
☆、63 狼狈为奸了…
定了定神,苏清颜又安慰自己,不可能,锦妃是皇上的妃子,如今入住锦瑟宫,对七皇子来说才会另眼相待,但绝不是她所误会的关系。
但心中有了苗头,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二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
摇了摇头,苏清颜的笑的有些勉强。
远处有位宫女寻来,朝着几人福身笑道,“七皇子,锦妃娘娘,苏姑娘让奴婢好找。”
宫女的面孔有些陌生。
“奴婢是太后宫中的明夕,太后昨夜休息不好,今儿早上精神有些恍惚,却是忘了苏姑娘提前递了牌子来探望她老人家,现在好些了才想起来,所以命奴婢赶紧来找苏姑娘,还好苏姑娘未曾离开,”说着递上太后的牌子给什锦看。
什锦接过牌子,看的仔细,确实是太后的。
这老妖婆这么快就好了?
还给明夕,朝着苏清颜,起身笑道,“太后好了,正好本宫也去请安吧。”
明夕皱了皱眉,略有担忧道,“回锦妃娘娘,太后是好些了,但太医吩咐不可劳神,所以各宫娘娘暂时可不必请安。”
紧接着明细又拒绝了赵晟,只带着苏清颜一人前往延禧宫。
现下亭子里只剩了赵晟和什锦,自然不好单独在一起,什锦提起裙摆朝着赵晟福身后欲抱着肚肥离开。
“今晚三更,从东门出,墨风在外头接应。”
回过头,只看到主仆二人潇洒的身影。
玉笙扶着什锦回了宫才敢问,“娘娘您身后还有伤,用不得轻功,晚上如何出宫。”
这点什锦倒是不担心,赵晟既然开口,想必已做了相应的安排,晚上当可一试,只是不知道他唤自己出宫作甚。
还有一事便是,今日的宫女来的蹊跷。
这宫女递上太后的牌子时,她便看见宫女手上的茧,并非一日两日可成,太后疑心重,又怎敢突然用其他地方的人,若说是萧阁送上来的,这满手的茧可不太可能,即便是之前,那也是做下等事儿的,不会是心腹之类。
这宫女原来肯定不是太后宫里的。
亥时左右,夜更还未起,什锦便出了门,走的很悠闲,从锦瑟宫一路去东门的路上侍卫少的可怜,和田跟随在旁边,即便什锦不小心踩到了什么,那些个侍卫也当做没听到似的,一直平安无事的出了东门。
墨风等在外头,见他们出来,带着什锦却并未向皇子府走去。
而是到了一家普通人家,进去后,移开桌子,先开地上一块灰扑扑的布巾露出一方盖儿。
这地窖是主子在绣春的事情发生后命他找的。
地窖内,周遭放置着各种刑具,寻常可见的几乎都有,桌上还放着一个未打开的木箱。
江胜海被人绑在老虎凳上,还在昏迷当中,什锦心头一惊,这老家伙被赵晟给逮住了。
墨风就在旁边舀了一桶水,泼到江胜海的脸上。
瞬时惊醒。
看到墨风,以及墨风身后的什锦,顿时醒悟,挣扎道,“你们竟然狼狈为奸!”
☆、64 把江胜海扎成筛子…
“锦妃娘娘好手段,想必在祈国时名头不小吧!”江胜海冷嘲热讽,只以为什锦勾引了假“赵晟”,怪不得这“赵晟”对将军之女无动于衷,只怕美人在前,江山在后,一时之间昏了头脑。
什锦眨巴了眼睛,一脸无辜。
墨风未说话,只是打开桌上的木箱,递到什锦面前,“姑娘,请。”
什锦低头一看,那木箱里全是不同大小粗细的钢针,密密麻麻,若是全扎到江胜海身上,只怕能活脱脱的把这江胜海给扎成筛子。
只是赵晟这意思,是给她报仇?
那赵晟怎么知道她被江胜海给扎了?
满腹疑虑,并没有轻易从墨风手中拿过针箱,而是绕着墨风转了两转,但碍于江胜海在场,又不好问出口,扭过神,抬起了下巴,得意道,“给我用最细的针扎他脚板心。”
江胜海瞪了什锦一眼,扭头朝着墨风狠狠道,“若非当年我把你的主子救出来,他哪里有今天的日子,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墨风按照什锦的话,抽掉江胜海的鞋袜,露出干瘦的两只脚。
“主子得多亏了你,才能走到今天。”墨风笑了笑,取了一根细长的针在江胜海的脚板心扫了扫才扎进去。
痒的让人挠心,随后一疼,这样的感觉让江胜海难受的很。
“我什么都不会说,要杀要剐尽快,别磨蹭。”
一根针接一根,痒疼痒疼的感觉自脚底升起,密密麻麻,让江胜海觉着难受,心里头像是被无数根羽毛挠着般的难受,五个脚趾卷曲,却止不了痒,也止不了疼。
这法子,太贱了。
什锦看好戏似儿的蹲下,看着江胜海的脚底生出密密麻麻的小孔,渗出丝丝血点,好奇的指了指一小块儿空白地,“墨风,还有这儿呢。”
墨风又继续,江胜海一遍感受着脚板心无可抵挡的折磨,一边听着什锦爽朗的笑声,**加上精神双重折磨。
本来江胜海能够承受的,但如今双脚被扎的千疮百孔,即便是有人来相救,没了脚,他也根本难以逃脱。
而假“赵晟”现在还没有出现,只怕现在只是个开胃菜,更恐怖的折磨还在后头。
太后,老奴对不住你了。
一咬牙,江胜海闭着眼睛准备咬舌自尽,刚张开口,一双大手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下颚,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墨风立马起身,“主子,您来了。”
什锦正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墨风的话立马抬头,银色面具在昏暗的地窖里散发出一丝莫名的光辉,眼眶中的神色落在什锦身上,像是再问,玩开心了吗?
什锦色色的缩回手,朝着他干巴巴的笑道,“晚上好啊。”
见正主出现,二人也停下了折磨,江胜海便想着还有可商量的余地,“呜呜……”的挣扎起来,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挣扎,却又任人宰割。
墨风看了看赵晟,见他点头,才扯掉刚刚塞进去的抹布。
“姜夔,你知道太后的手段,现在悔改还有机会,否则太后迟早会发现你背叛了她,会让你生不如死,别忘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江胜海怒斥。
赵晟无动于衷。
“我家主子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乃当今圣上的七皇子,元后留下的唯一嫡子。”最后几个字墨风咬的很重,认真而又虔诚道。
江胜海听到这语气,等着赵晟的眼神从愤怒逐渐变成了惊恐,大声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65 赵晟将露真容……
“奸佞未除,江山遭小人觊觎,主子怎可轻易死去。”
听到墨风的话,江胜海喃喃了好几声,“怪不得…怪不得…”
救锦妃的肯定是七皇子无疑了,怪不得他有先皇的令牌,看来是先帝生前给了当今圣上,而圣上给了元后,后辗转到了他手上。
冷笑了好几声,江胜海闭眼不再言语,这七皇子是真的那么还会放过他吗?
毕竟当初他可是远赴边疆,冒充流寇,亲自动手让他被马践踏,身受重伤,毁了面容,并且尸身遗落在敌方战场当中。
这下坦白开来,什锦倒是好奇了,“太后那老妖婆已经是太后了,宫里好吃好喝随时候着,干啥还整这么多幺蛾子。”
江胜海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这锦妃在宫里打扮的跟个狐媚仙子似的,一出来就变了个人,还怪会演戏,看来一开始就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