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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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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凰雪一路疾奔,冲回了院子。
    小元和小歌正在收拾她的衣服,她大步过去,从她们手里夺过衣裳,寒着脸全部塞了回去。
    “都住手,不许搬。”
    “夫人又怎么了?”小元见她泪水涟涟,不解地问道。
    “都出去,把院门关上,不许放人进来。”御凰雪把赏赐往桌上一丢,扑到了榻上。
    “夫人,得了赏赐为何还哭?”小歌捧了帕子过来,小心地问道。
    “小歌,我想我爹娘,想我的哥哥们了。”她夺过帕子,捂着脸嚎啕大哭。
    小歌和小元手足无措地站在榻边,都不知道怎么劝。听了半天,两个丫头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坐在脚榻上,一个劲地抹着眼泪。
    帝炫天推开院门进来,缓步走到树下,坐在了她天天坐的那张摇椅上,仰头看着渐渐骄烈的太阳。
    新的一天,并没有给他新的心情,在御凰雪的哭声里,他的心绞痛得厉害。
    他知道她过得一定很辛苦,但她这样哭出来,让他真的难受到呼吸困难。
    难道,他和她真的只能是仇人吗?
    要知道,当年的他,也确实是带着报复之心来的,他在皇宫中被欺负惨了,男人的自尊和骄傲被撕得粉碎,直到现在还是大家的笑柄。
    他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那个冬天的清晨,他被几个御家的顽劣皇子骗到了湖边,扯光他的衣服,逼着他跑向结冰的湖面,他们就拿着箭在他身后射……
    但是,那些人都死了,所有的苦楚都压在最干净的御凰雪身上。
    她现在就在屋子里哭,而他却生了怯意,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
    “夫人,夫人……”
    小元突然惊呼起来,尖叫声震得他猛地弹起,大步冲进了屋子里。
    御凰雪的手从榻上垂下来,金晃晃的手镯套在她手腕上,那手腕细到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折断。她的脸色这样苍白,不带一点血色,泪水把她的头发都濡|湿了,沾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唇角却是被她自己咬出的血牙印。
    “夫人晕过去了,王爷到底把夫人怎么了,夫人每天笑嘻嘻的,今天怎么会哭成这样?奴婢看了都要伤心死了啊。”小歌哭着递上了浸湿的帕子,跪坐在脚榻上,给御凰雪脱|去鞋袜,用扇子给她扇风。
    帝炫天给她把了脉,哑声说:“中暍了,去煲山楂汤。”
    “是。”小元赶紧往外跑。
    帝炫天给她解开衣裳,除去罗裙,脱下肚|兜,用温热的帕子给她擦汗。
    她这样光洁地躺着,皮肤莹润,乌发散在她的脑后,就像一朵漂亮的白芍药安静地绽放在他眼前。
    他跪坐下去,手揽在她的纤腰上,脸埋进她的肩处,低低地说:“能有多恨?怎么办,就算你这么恨我,我也不想放手,我们努力试试……十九,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起试试。总不能让死去的人,一辈子拖着你。”



☆、【96】十九,我们一起试一试(二更)
    御凰雪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
    帝炫天用玉石给她刮痧,背上一片片的青紫色,红点儿遍布全背。
    “痛。”她闷哼了一声。
    “毒气散出来就好。”帝炫天看看她,沙哑地说。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肆无忌惮地哭闹一场,御凰雪的心里好受多了。要知道在过去的五年,开始是不敢哭,怕被有心人听到。后来是不想哭,怕让奶娘她们伤心。再后来,她也就不愿意哭了,哭也没有用…蹇…
    心里憋久了,那些悲伤突然一下子像涨起的潮水猛地泼出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除了这让她痛得厉害的背……
    “王爷一直在这里亲手伺候夫人呢,王爷和夫人恩爱和睦才是好事啊,夫人别伤心了。”小歌赶紧说好话孵。
    御凰雪闭上眼睛,小声说:“让大夫来看看就好了,不必劳烦王爷。”
    “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你的身子?就算小元和小歌,我也不愿意。”他放下玉石,用纱巾盖到她的背上,端起一边的山楂汤递给她。
    “起来喝掉。”
    御凰雪跪坐起来,纱巾从背上滑落,她轻呼一声,飞快抱住双臂,挡住脖下的那片雪色。
    帝炫天侧过身,单手递给她。
    御凰雪接过汤碗,一饮而尽。酸酸甜甜的山楂汤进了肚子,一阵舒爽。
    “哭够了,就住我院里去,东西都搬过去了,轿子在外面,我今日背痛,不想抱你。”他接过碗,从地上捡起滑落的纱巾,给她披上。
    御凰雪扭头看房间里,东西果然全拿走了!
    “晚些他们都会来向我道贺,你不坐我身边那怎么行。”帝炫天把纱巾从她头上披下来,把她整个包裹住,低声说:“小十九这样最看,雪嫩雪嫩的,那年夏天你就是这样披着纱巾来找我……”
    五岁的小东西哪知害羞,穿着粉粉的小肚|兜,粉粉的小裤|头,顶着一条长长的纱巾就跑去找他了。那条纱巾长到能在她身后拖到两米远,一路上勾到了好些草叶,落花,尖刺。她一把撞开了他的宫殿门,冲到他的眼前,银铃般地笑。
    “你看你看,父皇给我的新纱巾,是从你们那里进贡来的,好漂亮啊,你以后回去,给我多找点儿过来。”
    这样的纱巾,一寸纱一两血。全都是他们的族人呕心沥血织成的,要选养在悬崖边的火蚕的的茧,用深海鲨鱼的骨头制成的梭精心织成。
    他当时很愤怒,夺了纱巾,轰她出去。
    她站在门口哭,骂他大恶人。
    他听不下去,只好出去哄她。她坐在他的膝上,用纱把他的脸蒙住,隔着纱亲他的脸。
    他真是好看,好看到让小小的她无比的喜欢。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欢,就是因为喜欢他漂亮,喜欢他安静,喜欢他舞剑时的潇洒身姿。她觉得天下再没有比他好看的人了,就像神仙一样,别处再不可遇得着这样的神仙人物……
    母后听说过她找他玩的事,但并不管她,在他们心里,可能他就是让他们取乐玩的吧。只是那些皇子们事后会找他麻烦,欺负他,太监和宫婢们偶尔也会因为必须在他这里做事而心生怨恨,为难他,克扣他的饭菜。
    但是,只要她可以过来看他,他有什么不能忍耐的呢?
    “你说过,不回忆……”御凰雪闭上眼睛,小声说道。
    他俯下身,隔着纱巾吻住她冰凉的唇,唇上还有山楂汤的味道,酸甜酸甜。
    “我的小御儿,我们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他喃喃地唤道。
    御凰雪心有些发软。
    帝炫天还是那个炫天皇叔吗?他还会在月下抱着她送她回家吗?
    她的眼泪又开始往下落,轻轻央求道:“你陪我回去一趟吧。”
    “今日不行。”帝炫天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小声说:“再忍耐一段时期好吗?”
    “帝炫天我算什么啊?”她闭上眼睛,颤抖着问。
    “我的小御儿。”他的唇又往下滑,贴在她的唇上,久久不动。
    小歌和小元见二人不闹了,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已是正午,午膳已经做好了,童舸过来催二人回去用膳。
    御凰雪穿上衣裳,把纱巾顶在头上,挡住哭得红肿变形的脸,坐上轿子,跟他回他的小院。
    一路梨树葱翠,芍药花的香在风里飘,梨花湖水荡漾着,鳞波皱皱。
    她抬头看看碧空,彷徨且恐惧。帝崇忱的手,会不会伸过来,掐住她和藏心他们的喉咙?
    若帝崇忱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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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吃饭呢,帝琰和帝玥来了。
    “三哥,恭喜了。”二人抱拳,笑哈哈地道贺。
    “坐吧。”帝炫天放下筷子,微笑着看向二人。
    那二人看看御凰雪,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走到他身边,小声问:“真是他?”
    “老四你不是早认出了吗。”帝炫天平静地反问。
    帝琰打哈哈,扭头看御凰雪,低声说:“一别数年,长大了还真认不出,小妖|精越发美艳了。”
    “好了。”帝炫天微微拧拧眉,低声说:“说吧,什么事。”
    二人坐下来,对视一眼,帝琰先开口,“今天我们去看阿阮皇兄了。”
    “想不到,阿阮皇兄活着,还变成了个傻子。”帝玥叹息道。
    “嫣贵妃心狠手辣,做的事简直令发指。这回老二是翻不了身了。”帝琰幸灾乐祸地笑,精明的眼睛盯着帝炫天,小声问:“这太子一事又耽搁下来了,不过,我看一定是老九的了。”
    “怎么轮得到我,还有三哥四哥在前面呢。”帝玥摆手,谦逊地微笑。
    “说这些无用作甚,既然来了,就得说清楚一件事,十九的事,也只有我们几人知道。父皇既然不追究,你们二人也就别纠缠了。为兄就这么点心愿,想把她带在身边。”帝炫天捧起茶碗,吹开茶沫,镇定地说道。
    “三哥,你还是情种。你当年离开的时候,她才七岁吧,怎么,那时候就盯上了?”帝琰嘲笑道。
    御凰雪站起来,想离开这里。
    “没事,自家人说说话。老四你也不是不认识,当初他在这里的时候,也抱过你。”帝炫天拉住了她的手腕,小声说:“之前有什么事,大家都忘了吧。知情不报这件事,大家都是一样的。”
    “三哥真是不地道。”帝琰脸色微变。
    帝炫天主动承认了御凰雪的身份,把他和老九一起扯了进去。帝崇忱对他们二人的信任一起减了一半,谁也没能在这件事里占到便宜。
    “呵……”帝炫天低笑,把御凰雪拉回身边坐下,慢吞吞地说:“反正,父皇让你们二人谁当太子都好,不许拿我的小十九为难。”
    御凰雪后背一阵扯痛,是浑身紧张绷的。他还真能演戏,戏班子的头角儿可能都比不了他。
    那二人喝茶,眼珠子在帝炫天和御凰雪中间转来转去。帝玥先笑了,朗声说:“那就恭喜三哥抱得美人归。”
    帝琰嘴角抽抽,瞪了御凰雪一眼,让他出丑之恨,他还记在心里呢。
    “老二的事,得做死了才行,不能让他翻身。父皇现在还没有定下由谁审案,怎么审。嫣贵妃的几个哥哥正在上下活动,若让他出来了,我们三个可就麻烦了。”帝琰岔开话题,严肃地说道。
    “对,这事我也犯愁。我带人去小树林子里找过,找到了管家说的那些人下|药的地方,寻到了一个麟王府的腰牌。但只一面腰牌,只怕定不了他的罪。”帝玥也说。
    “罪证都是没用的,关键是看父皇怎么想。”帝炫天小声说。
    御凰雪在一边听,这些事他们居然都不避讳她,要不要这么信任她?
    “父皇也憎恶嫣贵妃和她那几个兄弟,但最近城中青衫刺客闹事,父皇觉得是御家余孽,所以又怕她几个兄弟拿着兵符与御家余孽纠缠在一起,起兵造|反。”帝琰的视线瞟向御凰雪,阴阳怪气地说道。
    御凰雪抬起红肿的眸子,静静地迎着他的视线。突然,冲他一笑。
    帝琰怔了一下,分明有些茫然。
    御凰雪慢悠悠转开头,继续吃饭。



☆、【97】我陪你(一更)
    帝玥掀掀眼皮子,看了一眼帝琰和御凰雪,笑着说:“不过,既然阿阮皇兄回来了,我们还是多关心关心。我看,要不要请世外名医前来?我听说仙莱山上有名医,能将腐骨医鲜,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说段听风吗?”帝琰把视线从御凰雪脸上拔出来,低声问道。
    “正是他,此人医术高绝,说不定能把阿阮皇兄治好了。”帝玥微笑着说。
    帝琰不可置否地扬了扬唇角,端起茶碗,低低地说:“那人从不出现,谁知是真是假。”
    “不管如何,三哥立了大功,父皇也对哥摒弃成见,是件大好事。”帝玥转头看着帝炫天,琉璃般的褐色瞳仁微微收了一下,“三哥今天身上有伤,也不便闹你。等三哥稍好些,一定要请我们喝上几杯。”
    “一定。”帝炫天浅浅一笑。
    “我们走吧,三哥背上疼,老坐着可不好。”帝玥拍拍膝盖,站了起来,朝帝炫天抱抱拳,“告辞了。”
    “我还要坐会儿呢,和十九夫人叙叙旧。”帝琰赖着不肯走,一双眼睛总往御凰雪脸上瞟。
    “四哥就别讨厌了,赶紧走吧。”帝玥笑着拖起他,连拉带拽地把他拖出去了。
    看上去,这三个人感情真不错!就像她以前那些哥哥一样。但现在的御凰雪怎么还可能相信这些人之间会有真感情?昨天还称兄道弟,只一晚,兄弟就成了仇人,聚在一起商量怎么让帝麟死掉。
    “饱了吗?”帝炫天给她舀了碗汤,温和地问她。
    “嗯。”御凰雪站起来,走到院中去看白孔雀蹇。
    “王爷,药好了。”童妙音亲手捧着一罐子药进来,见御凰雪站在门口,立刻凶狠地剐了她一眼,快步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晕:“藏酒娘,你给我听清楚了,若让我发现你有不规矩的地方,休怪我不客气。”
    “五夫人,要如何对我不客气?”御凰雪脆声问道。
    “在说什么?”帝炫天缓步过来,浓眉紧锁,“妙音,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听得懂,但是……妙音心里不舒服,王爷怎么就看上她了?妙音才是陪着王爷的人。”童妙音眼眶一红,把药罐子往桌上一顿,拿了只银碗出来,咕噜咕噜地往里面倒药,红着眼眶说:“王爷别拿着爱你的人不当人,拿着白眼狼狐媚子放在身边疼。”
    “行了。”帝炫天走过来,小声斥责,“这里没你任性的地方,不用你熬药了,回去吧。”
    “我回去就死了算了。”童妙音嘴一撇,小声说:“王爷别忘了,妙音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若王爷要负妙音,妙音半刻也不多活。”
    “五夫人。”童舸在外面小声说:“让王爷休息吧。”
    童妙音扭头,朝着外面啐了一口,“你管我呢,好好地守着王爷,你是干什么吃的?”
    童舸抿嘴,深垂下了脑袋。
    御凰雪权当听不到,他喜欢谁,要谁,与她无关。她就在这里看她的白孔雀,混一天算一天吧。
    童妙音固执地端着药罐子走了,留下一碗热汽腾腾的药。帝炫天没喝药,这些皮外伤,对他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王爷,宫里传来的消息。”于默从院门外冲进来,一脸急切地奔向自帝炫天的身边,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帝炫天眉头紧皱,“阿宝跪在那里不起来?”
    “对,宝公主请皇上收回成命,放了帝麟。”于默连连点头。
    帝炫天眉头紧皱,脸色难看了起来。
    御凰雪掐一朵花,在指间转动。薄慕倾娶的这位公主,只怕要坏了帝炫天的好事。
    活该!她骂了一声,不知道是骂帝麟,还是帝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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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里。
    阿宝在御书房门外已经跪了一柱香的工夫了,骄阳如火,晒得她一身大汗。
    御书房里鸦雀无声,大门紧闭。帝崇忱头一回如此对待阿宝,若是以前,莫说跪,就连福身行礼,他也会立刻让她起来,怕让这宝贝丫头累着了。
    “父皇收回成命,二哥哥不会那么傻,在文武大臣面前做手脚。雪珊瑚可能是假的,一定是有人假借驸马之后害二哥哥。”阿宝的声音已经哑了,小脸上被雪珊瑚伤到的地方涂着墨绿的药,随着她的汗水,一点点地往下落。
    “公主起来吧,别为难皇上了。”大太监尚德撑着油纸伞跑过去,连连向她作揖,“宝公主若热病了,皇上会心疼的。”
    “尚德公公,你再进去和父皇说说……”
    “朝廷之事,你一个小丫头管什么?”帝崇忱终于拉开门,黑着脸出来了,指着她怒斥,“管好你家驸马是正事,赶紧给朕回去,再跪在这里,就连驸马一起关进去。”
    阿宝吓到了,大眼睛眨了眨,泪花直往外淌。
    “不许哭!朕快烦死了,以前懂事的阿宝去哪里了?”帝崇忱怒呵道:“来人,把宝公主送回去,没朕的意思,不许她进宫。”
    “父皇……”阿宝被太监们强行扶起来,惊恐不安地大叫,“父皇,女儿是不想看到哥哥们反目,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女,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皇奶奶对我说过的,要让大家好好的,不要分开。”
    帝崇忱闭了闭眼睛,用力一挥手。
    “公主,小祖宗,赶紧回去吧,莫让驸马也关进去了啊。”尚德带着人,强行把阿宝塞进了轿子里,快步往外抬。
    帝崇忱在门口久久站着,直到尚德回来了,阿宝的声音听不到了,才深深吸气,慢慢睁开了眼睛,沙哑地说:“朕这些儿女里面,只有阿宝最单纯,朕就是怕她牵扯进这些事情来,才给她选了薄慕倾。薄慕倾是唯一一个,绝不可能与他们兄弟几个为伍的人。”
    “皇上怎么就确定薄慕倾是不会与他们为伍的人呢?”尚德好奇地问道:“这一回,不正是他把雪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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