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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降临逗个妻-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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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走吧,换班的人来了,我们就去喝酒,吃饱了喝足了,睡一晚上,啥都好了。”
  两人换了班就走了,来的两个人他们也认识,是临时过来帮一把的,毕竟在此七天,可不是一件轻松事,需要适当的调剂。
  乌鸫一点没收敛,照嚎不误。
  换班来的两人看见他那副样子就不敢靠近,当他是什么不祥之物一般,退避到外头去了。
  上头虽然寒风大雪,但也比水牢暖和。
  两人站了一会儿,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下意识地嗅了嗅,香气一入鼻,便催上脑,两人顿时一颤,倒落在地上。
  随后,一个黑影闪现,窜进了门中,因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看不出是男是女,脸也看不清。
  黑衣人轻巧至极地下了阶梯,对于上头的湿滑,毫不在意,如履平地。
  乌鸫不清楚外头的事,继续嚎着,但已有气无力。
  墙壁上的油灯,被突然熄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谁?”乌鸫敏锐地发现有人来了。
  黑衣人取出钥匙,插入牢门上的匙孔,转了转,向内推动。
  一阵轧轧声响后,牢门被打开了。
  “是何人?为什么不说话?”
  黑衣人哼笑了一声,很轻,但引得乌鸫一阵骇意。
  “族相难道就不以为是有人来救你了?”声音被在蒙面的黑布里显得很闷,辨不出男,还是女。
  救他?
  真要救他,就不会故弄玄虚了。
  百里鸿对他忠心耿耿,派人来救他,必定会先跪拜,可这人没有。
  所以,面前这个看不见身影的黑衣人,他笃定不是来救他的。
  “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白羽?不,白羽不会让我死……”他百思不得其解,身体又冷又痛,也无法再持续思考。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是代替我的主人看看你。”
  “你的主人……”乌鸫更莫名了。
  “对,主人让我给您带句话,该走了,别再留恋世间的一切了,也别妄想你的人马回来救你,主人念在你三朝元老的情份上,会想办法给个全尸……哦,不对,全尸是肯定没了,你这手脚……”黑衣人又哼笑了一声,“总之会让你体面的走,棺材一定挑好的。”
  乌鸫听闻,脸色更是骇然。
  “你的主人莫非……”
  “族相,提醒你一句,别再犯同样的错误,你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自以为聪明,可知我主人比你聪明百倍。”
  乌鸫瞪大了眼,眼中的波光,似乎已确认黑衣人的主人是谁了。
  “阁下,可否为我给贵主人带句话?”
  “什么?”
  “吾儿燕秦他……”
  黑衣人冷笑道,“你这儿子不要也罢,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留着何用?”
  “可老夫膝下就这一子,阁下刚才也说了,贵主人感念老夫三朝元老的情分,这走得体面不体面,对老夫如今而言,已无差别,可吾儿无辜啊。”
  “无辜?你倒有脸说,他要是无辜,天下哪还有坏人,色字头上一把刀,要不是他,那贱人也不可能活着回来。”
  “他只是还年轻,给些时间历练就好。”
  “好,只要你听从主人的命令,这话我必会转达。”
  “谢阁下……”
  “族相可走好!”
  一颗药丸,放在了乌鸫能吃到的地方。
  黑衣人来去无踪,速度极快。
  外头倒下的狱卒,在黑衣人走后就苏醒了,完全忘记了刚才昏倒的事。
  第二日,乌鸫死了,死得毫无痕迹,但死时,嘴角在笑。


第465章 Part 214 竹帘藏暗影
  乌鸫在水牢中暴毙,会引发怎样的冲击可想而知,但死了就是死了,查不出任何原因,这令白羽眉头紧锁,面色黑沉,以他之能都查不出他是怎么死的,可见凶手有多了得。
  “大人,看着不像中毒……”说话的是黑翼,他是第一个发现乌鸫暴毙的人,是早间例行巡逻时发现的。
  两个狱卒此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是一问三不知。
  他们休息后回来,与代班的换了班后,曾看过乌鸫,当时他还好好的,对着他们还叫骂了一阵子,他们没理,过了一会儿他就安静了,谁知道早上黑翼来查看,人就没气了。
  他们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偷懒,就是冷得打瞌睡了,也是一人睡,一人醒,一个睡够了,再换另一人,保证有一个人始终是清醒的,并且确定这期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
  最诡异的是乌鸫死后的模样,是扯着嘴角微笑而死的,连日来受伤势折腾,他面色枯槁,一点光泽都没有,但实属正常,死后的样子和活着的时候,区别也就不算大,可其他的症状就没有了,看着倒也显得异常祥和,就是那抹挂在嘴角的笑,越看越诡异。
  白羽细细检查过,的确断不出是何原因致死的,要说是伤势过重,年迈体衰地没撑住,他绝对不信,为了保证乌鸫不会死,他在饮食中添加了治疗伤势的药物,不能完全治好,也绝对不会让他死。
  乌鸫一死,彻底地打乱了他的计划。
  留他一命,一是为了牵制住他身后的那些党羽,要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若然妄动,他也有了可趁之机,好一网成擒。二是他要乌鸫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燕秦死在自己前头,尝一尝那失去骨肉的蚀骨之痛。
  “你们两个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一个都不能漏,就是拉屎撒尿什么时辰去的,也要说。”他恼恨于计划被破坏,更愤恨于自己竟然查不出任何线索。
  他口气凶怒,吓得两个狱族不敢隐瞒,絮絮叨叨地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说了半个时辰,依旧毫无线索。
  黑翼怒道:“定是你们偷懒,让人有机可趁了。”
  他和白羽都不相信乌鸫是自尽,因为要是自尽,他没手没脚,就只能咬舌了,但刚才看过,舌头没有任何损伤,他要是真有心自尽,也不可能会等到现在,一开始就会那么做。
  “黑翼大人,我们真没有,从这老东西进来开始,就是我们哥俩守的,您是知道的,我们都是恪尽职守的人,断不敢有任何轻忽的行为,昨天外出打牙祭的事,也是和您说过的,更是等您同意了,安排了代班的人,我们才去的。”
  “那就一定是酒喝多了……糊涂了!”
  “没,绝对没有……”两人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出去喝酒,也就一个时辰的事,我们俩每人四两酒,您是知道我们哥俩的,酒量好啊,别说四两了,四斤都不成问题,喝了还能走直线呢。”
  “对,对,黑翼大人,您可不能诬赖我们啊,我们真的没喝多,真就四两,不信您可以去酒馆问问,就是您经常去的那间老字号,小二可以做证人,绝对是四两,还是断断续续喝的,喝完酒,我俩就回去小睡了,醒了就麻溜的回来当班了,当中没遇见过什么人,也没发生什么事。”
  这两个狱族,黑翼是认识的,在酒馆喝过几次酒,所以的确知道他们酒量非常好,四两就对他们而言造不成任何影响!
  “会不会你们的酒被人下什么药了?”这个可能性也是极大的。
  “不可能啊,我俩喝完,可精神了,一点没问题。”
  “黑翼大人,按我说,这肯定是老东西作恶太多,老甜天眼看不下去了,决定昨晚收人,所以人就这么没了……”
  他们俩虽有些贪财,但背信弃义的事绝不会做,跟了谁,就忠于谁,再说了,就是要动手,也不会选在昨晚两人出去喝酒的时候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黑翼对着白羽作揖道,“大人,这两兄弟应该不会骗人。”
  “对,对,我们真没骗大人,要是有隐瞒,比遭雷劈,请大人明查。”
  白羽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这事太过蹊跷了,昨日午间,他收到了百里鸿府中有动静的消息,正等着他出手好布局来个瓮中捉鳖,未曾想乌鸫等不及他来救就先死了。
  一旦乌鸫的死被百里鸿等人知晓,别的不怕,就怕他们会来个鱼死网破。
  “黑翼,那两个顶班的怎么说?”
  “青翼去问过了,也说没有任何事发生,就是昨夜乌鸫吵闹不休,两人没在下头看着,去了外头,但就在门口,一直守到这两兄弟回来,期间风平浪静,照他们的意思是连只蚂蚁都没遇到过。”
  “这两人可能信?”
  “都是从大人的亲信里选出来的,家底都很清楚,青翼和他们也认识,还是同一个村子里的,绝不会背叛大人。”
  白羽转首,又看了一眼乌鸫的尸体,视线触及到他嘴角的微笑时,胸口一阵闷痛,那微笑在瞳孔里更是越扩越大,让他生出一丝不安。
  “你通知青翼,让他暗中守着鹤姬,若她有一丝损伤就让他提头来见。”
  他不担心自己,只担心鹤姬会不会遇到危险。
  “是!”
  “还有……你再派一对人马看着百里鸿,他每个时辰做了什么,都要细细回禀我。”
  “属下明白!”黑翼抱拳,又问道,“那这两个人大人打算如何处置?”
  一听这话,狱卒两兄弟就对着白羽磕了好几个响头,“大人,大人,我们真的没有偷懒,请大人开恩饶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大人,您可不能迁怒与咱们啊……”
  其中一个生怕他会砍了自己脑袋,跪行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袖,已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
  白羽甩了一把袖子,此刻只想眼不见为净,“滚!”
  两人立刻爬走,走到阶梯的时候,地滑,摔了个大跟头,又滚了下来,头都磕破了,他们没敢呼疼,爬起来就跑,就怕他突然改变主意又想拿他们开刀了。
  待他们走后,黑翼又道,“大人,乌鸫的尸体要怎么处理?”
  “挫骨扬灰……”
  乌鸫既然已死,他的死就不可能隐瞒下去,怕是早就在外头传开了,他到底是三朝元老,就是有伤害小王子的罪,外头那些人也必会对女王说情,给他赐个厚葬。
  厚葬?
  他不配!
  圣羽大人是怎么死的,他也就该怎么死。
  “是!”
  **
  王宫深处一隅,因为栽种的茂林,阳光穿透不进,即使大白天,也是昏暗地有些看不清,踏着落叶,黑衣人轻巧地来到此处,行了几步后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片刻,确定无人后,伸手掏向地面,地面都是落叶,扫除后,就出现了一个铜环。
  用力一拉,竟抬起了一个门,门里是个暗道,狭窄得只能一人同行。
  黑衣人走了进去,等走下去一些了,用双手顶着门,缓缓地关上,门关后,落叶飘飞,再次将铜环遮盖,看不出任何痕迹。
  暗道中,黑翼人拿起放在暗道旁的一盏灯,点燃后,借着微弱的橘光,一步一步地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走了约莫一炷香便到了尽头,尽头有一扇石门,很厚重,黑衣人没有急于推开,而是将油灯放到地上,摸向石门,在石门凸起的一处,用力按了下去。
  石门没有马上起反应,而是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打开。
  门里很暗,什么也看不清,只有黑衣人手中的油灯忽闪着,行了几步,又是一扇门,与外头的石门一样,但没有可按下的地方,黑衣人整了整衣衫,确定整齐了,将手举了起来。
  当手举到头时,竟出现了一根绳子,拉了一下,便听到石门里隐隐约约传来铃铛的声音。
  叮叮当当的响声很有节奏,像是一种暗语,响声过后,石门并没打开,黑衣人安静的伫立着。
  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石门才打开。
  黑衣人走了进去,熄灭了手上的油灯,里头依旧昏暗,但能隐约看到一整排垂下的竹帘,竹帘里是个人影,昏暗中看不出是谁,但黑衣人立刻朝着这人影跪拜。
  “主人,事情办妥了,乌鸫已死……”
  “嗯,倒没老糊涂……他临死前可有说什么?”
  竹帘厚重,传出来的声音有些轻,稍许远些就听不到说什么了,但无碍于黑衣人与这人影的沟通。
  “他求主人能保住儿子一命……和主人想得无差。”
  “这人啊,再强大也是有软肋的,老来得子,人之常情,除此可还有……”
  “没了,但依属下看,他会愿意死,应该是猜到主人的身份了。”
  “我想也是,还真是别小看了他,毕竟是三朝元老,智谋和手段总是有一些的,可惜啊,他一世英明,偏偏就毁在了自己儿子手上,要是没有这个儿子当年的妄为,他如何会有这样的下场?激怒了不该激怒的人。”
  “再英明,也没有主人英明,他早已是强弩之末了,也是主人怜他,不然他又怎么这般平和的死去。”
  “这次辛苦你了,让你还特地跑一趟。”
  “属下的命是主人救的,主人要属下做什么,属下就会做什么,何来的辛苦。乌鸫现已自尽,主人可还有什么吩咐?”黑衣人跪在地上,挺直着腰杆,一副愿意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可惜身上的黑衣裹得太严实,只能看到两只晶亮眼睛,声音又是中性,光是这般看,依旧断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
  同样竹帘中的人也神秘非常,到底是谁,恐怕只有身处此地两人自己才清楚。
  “暂时不要动,他的死,朝堂上必会引起波动,可大可小,你暂时不要出面,派底下的人去给百里鸿传句话……”
  黑衣人愕然,“百里鸿是乌鸫的人,这几日都在想办法救他,如今乌鸫暴毙,他必会迁怒于白羽,说不定会冒死暗杀白羽,主人岂不是可以来个一网成擒,将乌鸫的党羽尽数消灭,也可伺机窥探这白羽葫芦里到底藏的是什么药?为何还要传话给百里鸿。”
  “乌鸫已经死了,他的党羽就没了主心骨,成了一盘散沙,再闹不出什么风浪来,量他也不会那么冲动,说起来这百里鸿比起其他三个长老,要聪明得多,不过藏得深罢了,看着庸庸碌碌,实则是个可造之才,调教几番,定能用得称手。”
  “主人是想将他收于麾下?”
  “嗯,但也要看他肯不肯?”
  “他敢,能让主人看中,是他三世都难修来的福气,还有什么肯不肯的,要是不肯,属下立刻拧下他的头。”
  “你这脾气怎么还是那么糙呢,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让你在宫外留守,早将你带在身边了。你可知道人才难得,有一个就不要放过,就拿乌鸫来说,他要不是被权势迷了心,妄想越过王族去,我也不会放任他去找死。不过这话也有两说,就是这人才再难得,也要忠于我,若是不忠,有才也无用,我如今手边没有什么可用之人,若有他暗中帮助,很多事就能迎刃而解了,你不用管他肯不肯,将我的话带给他就行,记住了不能让人发现。”
  “属下明白……”
  竹帘晃动了一下,伸出一只光滑洁白的手,手中拿着一个竹筒,“话都在里头了,交给他就行,告诉他,若是愿意,就让他想法子表忠诚,我自有判断。”
  “是!”
  话毕,竹帘后的人影便消失了,仿佛未曾来过。
  黑衣人将竹筒放入怀间,同样无声无息地离开。
  **
  乌鸫的暴毙果然在夜隼族引起了轩然大波,朝堂上分了两派,一派主张厚葬,一派认为该挫骨扬灰,两派唾沫星子乱喷,喷得瑶佳的脑袋隐隐作疼,只好早早的退朝。
  那些个助长厚葬的倒不一定是乌鸫的人马,不过是念在他三朝元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光是辅佐三代君王,也算将功折罪了,至于另一派挫骨扬灰言论的,自然是白羽的人马。
  这争论其实就是个表面阵仗,因为白羽是绝不可能让乌鸫有厚葬待遇的,早先行一步动手了。
  乌鸫一死,那些个还没浮上明处的党羽,也分了两派,有些是自知无转圜之力了,纷纷向白羽投降,还控诉了不少他做的恶事,大部分是如此,可小部分,如百里鸿一派,则是暗中嚎啕大哭,偷偷摸摸地举行奠基。
  被关在狱中的左将军卫鹄,听到这消息后,眼睛都瞪瞎了。
  他没被关在水牢中,被关在了火牢中。
  这火牢酷热至极,对于出身寒冰之地的鸟妖而言,更是一种酷刑,牢中地面是一块炙热的铜片,如炮烙一样,光是站在上头,脚就会被烫化,骨肉剥离,血水粘稠,会被粘在铜板上,寸步难行,一旦行走,就是一番蚀骨的滋味。
  卫鹄在这里关了几日,全身早被烫得皮开肉绽,因为脚烫没了,保持不了平衡,一摔倒,就会躺在铜板上,烫得来回滚。
  白羽会用此法对付他,便是因为当年是他领兵暗袭了圣羽的军队,并用这样的牢笼将圣羽暗中押回了王城。
  一听到乌鸫暴毙了,他嚎叫不断,可见是发自内心的悲痛,可人都死了,哭有什么用,何况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是嚎得喉咙都淌血了,也没人会同情他。
  夜隼族早就变天了,再不是他威风凛凛的时代了。
  他只是还不肯承认罢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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