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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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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人就该带着悔恨结束她的生命,解脱?我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况且,那真的是一句谎言么!说到这儿,我的确佩服你!”
  殇河慢慢说着,“当年你败给烛楼之后,竟到了苍晓,而且能取得慕廉的信任。在外虽说是大相士师旷统领百官,可实际上是你这个吏卿烛阴掌握朝纲。当年你欲以苍晓为摇篮重新发展,不过你担心那个苍晓名将乘初,所以才会故意在儒车在攻打苍晓重城之时不发援军。当年一战乘初寡不敌众,虽歼儒车十来万兵士,可也落得城破人亡的下场。而这位烈如水的父亲当时任乘初副将,自然也逃不过一劫。”他停下来,“想不到你还可以厚着脸皮,颠倒黑白!”他脸上倒还真的是钦佩之色。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烛阴竟也露出微笑。那是他的计策,只要心中有情绪波动,他就一定会露出微笑,那样你的对手便看不穿你的心思。
  千不世与谢清斋也抄过那杯酒,一饮而尽。也许他们背后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是那一段故事会很哀伤,可他们却希望将它永远藏在心中,永远孤独地走着他们的路,所以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为烛阴卖命!
  而剩下四人却对此熟视无睹,就如什么事也没发生,眼神依然坚定。或许死的是其中任一个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烛阴,真的那么有魅力?
  月茗音始终是个女孩子,眼见三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自己眼前永远消逝,心里多少会发酸,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紧紧抓住殇河的袖子,她轻声道:“殇……河……别再……杀……”她停了下来,却见殇河握紧她的手,“放心,你是我的妻子,我会保护你的!”没人清楚这一句是真心还是假意。
  可是月茗音挣开殇河的手,假的,那如冰一般的手,冰一般的脸孔,冰一般的眼神。那只是一具冰冷的躯壳。他说得越漂亮,那就说明那句话越假。
  “为什么要对我说谎?我已没有利用价值?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在一瞬间这么多奇怪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涌动,可她的脸却依旧带着甜甜的微笑,“夫君,你对我真好!”就那么一句,那具冰冷的躯体又似乎有了温度。
  殇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月茗音那腻腻地带着撒娇的话语。
  殇河竟打了个冷颤。月茗音轻轻脱下披在身上的貂皮披风给殇河披上,然后甜甜说道:“夫君,可别着凉了!你着凉了,我会心疼的!”那话语比密糖还甜上百倍,殇河就如被一大桶麦芽糖淋在身上那般,浑身不自在。
  “慰殇河,你要的尸体我已经给你了,千万别让我失望。若你不能将弦月一网打尽,我可是会要你的小命!”烛阴的话很没底气。此刻已进入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如果弦月没有连根拔除,那么夜家将领便几乎殆尽,而失去这张王牌,烛阴的胜算也会降三成,至少要成为萧骑的天也会是困难重重。
  “你要的局面一定会到来。烛阴大人,我愿以我项上人头担保。”殇河说得很自信。他从不说做不到的事,只要他开了口,这种局面必将来临。虽然他并非看清结局,可他可以引导他想要的结局。
  烛阴一拂,与四名血杀一宗的首领离开夜家。那一刻,殇河脸一松,摊坐在椅子上,他松了一口气,“果然,对着烛阴是一件累人的事!”
  夜刑纵看着他,也分不清此刻的殇河是不是真正的殇河,他道:“这几条尸体怎么办?”
  “干爹,我想让夜大亲自将这几条尸体送到西北一里之外的仙林镇。我来瀛洲时正是由那儿过来,那儿比较湿热,有利尸体的腐化。待小亭回来时,尸体已腐蚀了些许,以尸虫的成长情况来判断可以把他们的死亡日期时间提前一至两天。只要她们确定我在她们走后便动手,那么对我的怀疑又少几分。只是夜大需要将尸体埋得比较显眼,因为我与她们说,这招是用来迷惑重主,故意将尸体埋在远方显眼处,让她们发现。”
  殇河停了下来,他顿了顿道:“干爹,让我见见大哥吧!”
  夜刑纵稍稍有点犹豫,此时的慰殇河杀气太重,谁知一个不小心君少冒犯他,说不定就被他杀了。可夜刑纵依然点头,殇河再六亲不认,也会对君少留情的,毕竟那几年的兄弟不是白叫的。
  殇河一个人推开门走入君少房内,他正无聊得在大瞌睡,直到殇河打开门那才醒将过来。他一见殇河,脸上稍微黯然,“殇河!你来了……”之后他意识到什么,“你被我爹捉了。我爹他,你们……怎么会这样?”
  殇河脸上带着少许淡淡的笑容,“别担心,我一直都站在夜家的阵营,打入烛楼阵地也是干爹的策略。为的是给完美的夜家制造些破绽。如今夜家有难,我怎么能不为夜家出力。”他说得越好听,君少便觉得越假,与夜家同一阵地,那即是说他也要助重主打倒烛楼,也就是乱臣贼子。
  殇河那个笑容在君少眼里分明是狡诈的奸笑,或许他长期受夜刑纵的熏陶,对国君有种陌名的敬意。此刻他也觉得这是一件大不道之事,“殇河,圣上向来对待你不是极好么!”可他又觉得如果殇河与夜家走上对立之地那么情况也是极为糟糕。
  “大哥,他为什么会是国君呢?如果当年不是因为烛楼叛乱,今日的重主便是你所说的圣上了。如今不过是拨乱反正而已。何为乱臣贼子,天下间仅有成王败寇。况且圣上之位是能者居之,烛楼能力虽强,尚不如重主,那么由重主居之有何过错。”
  君少一时转不过来,殇河又道:“既然你是崇尚圣上而非烛楼一人,那么你也不违背自己的原则。”他见君少不开声,又道:“大哥,皇族与夜家之间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关头,不下定决心,这仗是没法打了。如果我们赢了,尚可留皇族一脉苟活于世,若我们输了,夜家一脉可是滴血不存。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君少终于开声,“那昭平呢?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殇河脸色一松,“公主自是杀不得,到时候让她与烛楼去善始那儿隐居吧,相信那会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君少沉默片刻,终于道:“殇河,这件事太过复杂,我不想管,你们也不会让我插手的吧,我只是希望你千万别做令自己后悔的事。”
  殇河长揖道:“多谢大哥谅解。”
  君少打了殇河一拳,“我俩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
  小村
  自小亭离开瀛洲赶往京师已有七天,她于两天前与月言夜暮晴会合又赶往瀛洲。这一日,两人便在一座小村庄稍作歇息。得知君少安全在瀛洲夜府之后,小亭也冷静许多,表情也变得单薄,就一个麻木无神的表情。
  “慰都统已经把信息传了出来,照他的计划,应该完全打入敌方内部,夜刑纵与重主不能说是完全信任他,可也有九成。而且九天后将召集所有夜家首领前来。到时候就可将他们一网打尽。姐姐,你没事吧!”小亭冷冰冰的话语将暮晴拖入一个不能面对的现实当中。
  “我还好……”
  夜暮晴……为什么会宁愿与家族为敌也要维护烛楼呢?小亭有时候在这么疑问着。毫无疑问,在夜暮晴身上仍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一只白鸽从远方飞来,停在小亭肩上,小亭取下绑在它脚上的纸条,打开一看,然后淡淡道:“月神发话了,弦月已全都出动。七天后到达瀛洲。”
  暮晴道:“好吧,长歌与霓衣还在等我们,先混入瀛洲再说。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夜家的人,大大方方入城便成了。”
  小亭的声音突然间有些颤抖,“他真的毒死了三个血杀一宗的首领。”
  “他……慰殇河?”
  “他曾说过他会毒杀血杀一宗之人,而且就算那些人知道那是一杯毒酒,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他真的做到了……而且现在还将夜大调离夜家,怕此刻夜大应该遭遇到他的埋伏了。”
  暮晴也有些动容,“慰殇河,这个孩子真的太可怕了,我如何都想象不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会做到如此地步,难怪圣上会那么重视他。”自从慰殇河踏入瀛洲那一刻,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仙林镇
  夜大将那三具尸体按殇河所说埋好之后正准备往回赶,那时一丝异样在他眼前闪动。也许他真的大意了,又或许他不相信那个慰殇河会摆他一道,这儿不仅仅是三具尸体,应该会有第四具尸体。夜大被包围了。慰殇河一直在说谎,烛楼绝不会让他只身一人到瀛洲,早在他来瀛洲前,烛楼早已拨了一支隶属护皇军总都统的军队给他。此时这一支两百人的小队便成为了关键。
  夜大如今插翅也难飞,一个面对着数十架劲弩,就算他轻功再好,也飞不出仙林镇。
  “假象,慰殇河根本不是站在夜家这一方,老爷……别信……”他喊得凄厉,可无论他喊得多么响亮,也不可能传到瀛洲那边。
  一个声音冷冷一喝,“杀……”
  顿时数十支劲矢射出,将夜大射成箭猪。可他心有不甘,硬是撑着不倒下去。
  一个中年人点点头,“果然是条汉子,若非计划需求,真不打算牺牲这么一枚忠心的棋子。”
  此时一个将领过来道:“右相士大人,路已扫清,我们可以去夜家了!”
  那中年人一个阴笑,一个巴掌把那个人扫到一旁,“做下属的便不须话太多,招人嫌。”
  伯约的眼光一冷,又道:“走吧,大家在等着我们。”
  如今该来的人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瀛洲已成了第一个战场,之后才是月见天。只是瀛洲这一战至关重要,无论是谁都输不起。而一切的胜负却似乎掌握在那个名叫慰殇河的十五岁少年手中。
  

第二十三章 夜召
更新时间2009…12…19 17:37:51  字数:4442

 夜家
  夜刑纵、夜秀心、夜继戚四人坐在大堂之上,如今他们要做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如果走错方向,很可能全盘皆输。
  夜继邦说道:“伯父,我认为那个慰殇河根本信不过,如果按他所说吧公儒伯爷与斥候伯父他们招来,很可能中了他的圈套,到时候夜家便万劫不复。”
  夜继戚点点头,他也是如此想这,慰殇河的真正心意除了他本人外怕是没人清楚,听信他的话也许真的是引狼入室。
  夜秀心却不这么看,“殇河投向烛楼那方步也依着老爷的计策么,到现在为止,他也没做出什么伤害夜家的事,反倒除了几名意图不轨的弦月首领。他有时是心狠手辣了些,可也明白什么是知恩图报,不会对夜家动手的。”
  夜刑纵接了下去,“烛楼给她的会比夜家少么,护皇军赤旗都统、兵部二品缔阅郎、东南疆营副统领,这三个称号便是许多人穷尽毕生之力也得不到的。无论他选择哪一方,他都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只不过如今我们不得不相信他。”
  “重主烛阴?”夜继戚道:“烛阴很信任他,现在还给您压力,伯父,我说得对吗!”
  “而且他现在杀了两名弦月首领,怕烛楼也不会怎么信任他吧,他也没有退路了。”
  夜刑纵顿了一下,“继戚,这两封信你拿着,我要你亲自送到公儒伯父与斥候手中。虽然路途遥远,但你能否保证七天内回来。”
  夜继戚说道:“侄儿日夜兼程,应该没问题的。”
  “好,你准备准备,那就出发吧!辛苦你了。”
  夜继戚一点头,接过信便匆匆离去。
  “继邦,我今有件事说与你听!你跟我来。”既然慰殇河那么清楚夜家的结构,连密道的位置出口也一清二楚,那么他也不得不防。
  慰府
  殇河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激动过了头还是上天不让他高兴,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烧。虽然度数不是很高,可也令他有些迷迷糊糊,眼睛有些睁不开,也怕冷。月茗音便坐在她身旁,她把湿毛巾盖在他的额头,也难得轻声细语,“身体还好吧!”可之后就暴出本性,“平时都叫你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多穿几件衣服,就是不听,活该了吧!害得本小姐要服侍你。哎呀,我这手指是不是有些发皱了,有没有什么京师那儿的手霜啊!”她抱着自己的脸,“我也熬成黄脸婆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殇河啐了她一句,“你不就……只是……咳咳……吧冷毛巾盖在……我额头上么,有那么严重!大惊……小怪……”
  月茗音回过头,骂了一句,“你这个大男人自然不知家庭主妇的辛酸了,每天都要好好保养的,万一熬成黄脸婆,你们这些臭男人不一脚把她踢开。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还没见过有白鸦出现的。”
  殇河只能苦笑着摇摇头,对着这个自说自话的小妮子,他还真是没有办法。有时候他也不懂,如今她这一条桥应该没多大作用,他居然不抽板。也许在他跟前可以保持如此形象的月茗音让他有种如以前可爱的邻家妹妹般,或许这些话语对他来说是另类的撒娇。那时,他会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可以算是一个人,即使如今他已不认为自己算是人。
  “想什么,先声明,千万千万别在想我,我可是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老套的冤家变亲家的情节绝对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没有,我在想我娘而已!”
  “几乎没听过你提过她,他是怎么一个人?”
  “她啊,手很粗糙,也不漂亮。”
  月茗音忍不住插上一句,“看你那副嘴脸,她也漂亮不起来吧!”
  殇河却不理她,继续道:“有点凶,有时候会用藤条打我,可有时候很温柔,轻声叫我起床。‘小河,起来啦!’那声音真的很令人怀念。这一点倒挺像你的。”
  “呸呸呸,顶住反弹给你,本小姐怎么说也是温柔贤淑,怎么会像一为老妇人,而且还是你娘。万一我爹听到我夫君居然把我当成他娘,那他不是要哭上一辈……你……”
  殇河已闭上眼睛,头轻轻靠在月茗音的肩膀上。月茗音轻骂一声,“死小鬼,占老娘……不,本小姐便宜……”
  殇河已是迷迷糊糊,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叫吧叫吧,算怕了你了,叫吧……”
  “娘……”
  月茗音稳住左手,用右手拉过被子,盖在殇河身上,“都说过睡觉要盖好被子,不然会着凉的。”
  却传来殇河似睡似醒的声音,“哦,我知道了,娘……”说着又抱紧月茗音的左手。
  第二日一早,琴言树与殇河、白世官三人早早便在城门等待。本来要在昨天到达的伯约在路上遇到冰雪封路,阻延了行程。当然这只是伯约给大家的交代,殇河早与他通了气,而他也早就到了瀛洲,只是不露面而已。
  三人等了半个来时辰,才远远望见一支队伍走来。那支队伍人数也不是很多,就百来人。一只朱红的轿子被夹在护卫中央。不多时,那支队伍停在瀛洲城门之前,一个男人拨开朱红的纱幔,从轿子中走了下来。他大约四十来岁,有些发福,一副憨厚的样子。他身上穿着青衣便服,自表明他非以官职入瀛洲,无须众人多礼。
  可白世官三人如何敢这般猜想,三人中白世官官职最低(当然是勉强算的,军政无可比性也挺难述说的),他忙赶到伯约跟前长鞠一躬,口中说道:“下官白世官参见右相士大人。”
  伯约憨厚一笑,微摆手道:“白大人不必多礼,素闻白大人勤政爱民,把瀛洲打理得井井有条,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白世官虽知这只是客套话,可说这句话的是当朝三公的右相士,心里当然是美滋滋的,他忙抱拳答道:“右相士大人过誉了。”
  此时殇河与琴言树也上前行礼。伯约也是微笑着说道:“琴统领与慰副统领不必多礼,我此次只当是游山玩水,别拘礼,别拘礼。”说着又豪爽地笑着。
  白世官脸上堆满笑意,说道:‘大人,下官家中虽然简陋,却希望能为大人接风,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将行辕定于下官家中。“
  伯约道:“白大人政务繁忙,我不便打扰,不如我便住在慰副统领家中吧!慰副统领,不会打扰到你吧!“
  殇河稍微露出笑脸,“荣幸之至。”
  白世官又上前道:“大人,这儿风大,不如先去缘方禅院休息,几位大人再好好畅谈。”
  伯约不经意间瞄了白世官一眼,那眼神有些阴沉,似乎对白世官的自作主张十分的不满,只是他立即收敛,脸上仍带着笑意道:“那便依白大人之言,琴统领、慰副统领,请。”
  或许出于什么目的,伯约并没有坐轿子,那么其他人也就只能陪着他好好走路。一群人就那样慢悠悠地走着,伯约突然说道:“慰副统领,我想未时去拜访一下夜将军,可又怕突然拜访有些唐突,慰副统领是夜将军的义子,能否帮我与夜将军说一声。”
  “右相士大人客气了,我会与干爹说的。”也许两人达成某种共识,伯约要殇河说的绝不会像表面那样,因为那句话真的很别扭,在不知详情之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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