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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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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少刚听到前两个字便反射性地要反驳,到了中间那一段他又有点发愣,可到了后面他深吸一口气,胖嘟嘟的脸上带着少许的笑意,“我明白,可别后悔。”随即稳住身形,也不再如原先左晃右晃地乱窜,整支队伍也安静不少。
  眼见树林出口就在前面,只要出了这树林便能攻击敌军后方,可便在此时儒车竟有一营队伍往树林冲杀过来。那一营士兵大约千人,以十击一,自是有胜无负。
  君少惨然一笑,“果然太小看对方,如今奇袭被看穿,此次便真是有败无胜了。”
  只是一会儿功夫,双方人马已的短兵相接。小亭更是一马当先,她右手的钢爪一亮出,那爪上便多了凄艳的血液。她的动作很快,每一爪都扣死对方的咽喉,一伸一抽之间便多了一个爪下之魂。只是敌人人数众多,小亭也越来越吃力,在密密麻麻之中,也空不出空间让她腾挪,身上的伤也是一条接一条地累加。
  君少自是“天方谭夜”大开,攻向他的士兵的攻击总是偏开,反伤了自己人。而君少的拳脚也是十分之重,中之则喷血而亡。只是一边施展“天方谭夜”一边要杀敌可是相当地耗费体力,半柱香时分未到也已气喘吁吁。
  而那百人士兵并非夜家精兵,非能以一敌十,待全部战死殆尽也不过歼敌一百多人。而君少与小亭两人杀了上百人之后便被围在中心。看情势,小亭若真的嫁给君少,他们也只能做对鬼夫妻了。
  君少苦笑一声,“看来我还真的没那个福分娶到你。”
  小亭也是一笑,“还是说我没福分嫁给你。”她笑得很轻松,越靠近死亡,她越觉得自在。
  

第四章 生枝
更新时间2010…3…5 8:58:57  字数:3788

 那群士兵向内前进一步,君少一皱眉,“小亭,跳到我肩膀上,借着我往上跳的力气全力施展轻功,凭你的本事应该可以跳出包围,之后他们就为难不了你了。”
  只是小亭脸色一变,“这样做很伟大吗?”她神色黯然,“我不想再见到亲人倒在我跟前了。”小亭反向那士兵杀去,她的动作很是简单,永远都只是一伸一抽两下,可偏偏这简单的两下,却没有一人剁得过去。
  君少叹了口气,“死了之后可不可别叫我胖子,我只是健硕而已。”他咬着牙倚着小亭攻了上去,他做的更多是保护只攻不守的小亭。就算不能送她逃生,至少也要为她多挨几刀。
  突然间,儒车的士兵开始往后缩,除君少外,自有另一支队伍展开同样的绕后奇袭。而且有了君少这支百人队的吸引,另一支队伍进展顺利得多,一举袭向儒车后方,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就如君少所料,奇袭得手之后,敌方大乱,攻至前方的士兵有向后缩的趋势。只是那守城将军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出城追击。由于敌军卸下一切防御铠甲,被杀得无还手之力,一直溃败。那将军领兵一直追击了五里才领军回城。
  而此时那围住君少的士兵也开始撤退,对于他们来说阻击君少的队伍的任务已顺利完成,再与君少耗下去,虽然能将其击杀可结果对于战局来说毫无帮助,只是徒增伤亡而已。更何况如果此时不退的话,让回城的护城军围住的话,他们也无生还的机会。
  杀到后来,君少与小亭全身是血,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敌人的。君少已累得不成人样,瘫坐在地,喘着粗气,“好象胜了……那么……我们的约定……”
  小亭比他好一些,“可惜这胜利不是你引导的,所以约定的条件便不成立了。”她转过身去,“少将军,还不起身,小心形象破灭。”
  君少却也不动,“怎么说也是我吸引了敌方,不然另一支队伍哪能成功,总该有些彩头吧。”
  小亭转回去,“还真是个无赖。”便伸手把君少拉了起来。君少刚站稳,小亭顺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这让君少又是一个摇晃,瘫倒在地。
  小亭转身离开,可君少在她身后喊着,“我起不来了,扶我一把吧!”
  “谁理你啊!”
  君少只得自行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只是越拍越脏,也就不理了。他回头看着一具具尸体,终于向他们鞠了一躬,“对不起,多谢你们了。”自夜刑纵射杀降兵之后,他于战争生死也看淡了许多。
  “等等我。”君少说着便追了上去。他说道:“也不知后来奇袭那支队伍是谁领的兵。风liu香是腾不出兵来的。”
  小亭淡淡道:“那是夜家的精兵,别忘了,这儿也属于东南疆营守御范围,自然有夜家精兵在此驻扎。”
  君少点点头,“之前怕是兵力不足以与儒车正面对抗,所以才出此下策吧!希望领兵的不是我那些叔伯,堂兄弟,不然我可得挨骂了。唉,呆在京师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始终不能与他们相比。”
  小亭没有开口,的确京师那儿太安逸了,可是她不希望君少领兵守卫边疆。古来征战几人回,即使君少拥有“天方谭夜”和“化相真晓”,可也不能保证他能百分百在战长场上存活。
  “在想什么?”君少看了小亭一眼,颇担心小亭又钻牛角尖。
  “你……可不可以只留在京师,别去东南疆营那儿领兵。我很害怕……”她的嘴唇微微抖动。看见那火焰贯天的场景,听见废墟中熟悉的声音却只能呼喊着、惨叫着的场景。她害怕看见亲人再倒在她眼前,害怕收到噩耗。
  “我不会死的。”君少那渐渐成熟的脸虽然带着稚气,可在此刻更多的是坚定,他必须给小亭信心。
  “你死不死也不干我的事。”小亭沉默片刻之后便扔出这句话给他,“你这么胖,死了省下来的食物可接济许多人了。”
  “我不是胖,我是健硕。你不是把我当成亲人吗?”
  “你是主子,我是奴婢,哪敢高攀啊。”
  两人边说边走,不多时便回到风liu香。他们刚入城,便有士兵来接他们。那士兵领他们入了太守府便退开了。
  君少与小亭进入府内,只见大堂坐着两人,一人自是那守城将军,另一人三十出头,生得白净俊朗,竟是夜继戚。
  夜继戚看到君少与小亭满身血污走了进来,原本稍稍难看的脸色也变得缓和些。他问道:“君少,你还好吧!”
  君少点头道:“只是些皮外伤。”
  那将军也起身道:“少将军与少夫人也是累了,不如他们先沐浴更衣,敷上药再谈吧!”
  君少巴不得他这么说,这一身又是血又是泥的,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只是他道:“这为姑娘可不是我妻子,将军也唤她小亭吧!”语气中颇有无奈之意。
  那将军“呵呵”一笑,“倒是我的不是,少将军,小亭姑娘别在意。”
  君少见到刚才夜继戚那一脸阴沉,知道一顿教训是免不了的,只好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当下也不停留,与小亭退了下去。
  夜继戚眼神有些阴冷,到如今为止,他依然不能原谅夜暮晴,而作为夜暮晴下属的小亭,他是恨乌及屋了。所以他看见君少与小亭一起,脸色才会那么难看。至于奇袭失败一事他倒不想怎样追究,计策是用对了,只是缺乏经验。而经验这种东西是才能无法带来的,所以对于君少的行为,他也不准备责骂。
  过小半个时辰,君少与小亭回到大堂。小亭倒是没什么表情,不过君少脸上带着歉意,也不知是耽误那么多时间而感到抱歉,还是作战失利感到抱歉。
  夜继戚说道:“君少,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你欠缺的只是经验,无须太过介怀。倒是小亭姑娘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他的脸又阴沉下来。
  君少心中释然,“原来他是生小亭的气。”当下说道:“小亭也随我回瀛洲祭祖。”
  他的声音不大,可对夜继戚来说那是绝对的震撼。让小亭回瀛洲祭祖那意味着答应让小亭入夜家。夜继戚不答应,他绝不答应,他不允许像夜暮晴与夜君盛之间的情况再次发生。
  “君少,这件事伯父伯母知道吗?”
  君少脸上是尴尬的笑容,“他们并不晓得,只是与小亭一起回家祭祖罢了,无须连这等小事也向爹娘禀报吧!”
  夜继戚脸色更加阴沉,他转头对小亭道:“小亭姑娘,可否回避一下。”
  小亭自然知道他们要谈什么,其实她也不求什么,缓缓点点头,走了出去。
  夜继戚说道:“君少,祭祖是件大事,不可随意让外人参与。你明白当中的意义么!”
  君少也严肃起来,“我知道,她失去了家,我只想给她一个家而已,仅此而已。我根本没想到谈婚论嫁上去。那公主一事悬而未决,我也不能在这种时候与小亭成亲,那样只是累了她罢了。”
  夜继戚脸色缓和不少,他拍拍君少的肩膀,“你与公主的婚事总会解决的。”由于那守城将军也在,夜继戚也不便多说什么。
  “堂兄,你怎么会在这儿?”君少依然不解,即使这儿属于东南疆营的守御范围,也不应该让三大上将的夜继戚来守,那样太大材小用了。
  夜继戚说道:“自是为慰殇河而来。这三年来萧骑一直在探索他的行踪,留他在萧骑始终是祸害。我接到线报说他似乎隐在风liu香,便赶到风liu香,恰好碰上儒车偷袭。是了,君少,你从月见天回瀛洲也不该走这条路的,难道你也来一探究竟?”
  君少一摆手,“我是见时日还长,想趁此时间多游玩罢了,出现在此只是碰巧。”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分开了。夜继戚不可久留,他得尽快回东南疆营。那三大上将一死,一叛逃,新上任两位又经验不足,夜继戚自己也得多担待了。
  君少回到客房,小亭已在房内等他。她似乎没有让刚才夜继戚的话影响到心情,就坐在床头,摇晃着悬空的双脚。她脸上带着笑意,“看来就算我肯嫁给你,你家里的人也不许了,也是,我这么丑怎么配得上你。”
  “一听就知道你在说反话,我还真想撕撕看,你脸上的疤痕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说着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君少脸色一缓,“萧骑还是不放过殇河,就连夜家也在找他。”
  小亭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她淡淡道:“想找他的可不止萧骑,还有那抓走他的男女所属的国家氓国。”
  君少吃了一惊,“氓国也插上一手?”他换了另一副表情,眯着眼睛看了小亭一眼,“你到挺快知晓了么!”
  小亭被他看得有些虚,懒懒道:“怎么说我也当过月神,这些本事还是有的。还有,别再提他了,我们可别为了一个慰殇河停住脚步,他怎么样也与我无关,我希望同样也与你无关。”
  君少摆明是不相信,不清不楚说道:“真是不可爱。”
  萧骑,宏生镇
  宏生镇位于风liu香南部不远的一个小镇,距风liu香不过十里路程。由于宏生镇地处平原,村民大都以种植小麦以达到自给自足,偶尔才会到风liu香换置些生活用品,所以那儿会比较封闭,平时也没几个外地人会出现在这个小镇。可今日却似乎有点不寻常,一口气出现了六个外地人。
  鸿宴门与武罗两人看着远去那男女的身影,不由得犹豫起来。鸿宴门问道:“那一对男女功夫不错,你瞧出是什么来头么?”
  武罗点点头,“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可能是饮家的人。”
  “饮家?居然会有如此姓氏!”鸿宴门似乎倍感兴趣。
  “饮家在氓国境内,他们信奉的是怒兽真麟,就因为这一点被认为是异端,没有什么人接近他们。相传饮家的功夫很强,只是他们行事低调,也没人见过他们出手,所以到底高到什么程度也无人知晓。”
  “氓国的饮家竟跑到萧骑来,还真是有趣。武罗,我们便看看他们准备搞什么把戏。”
  只是武罗表情木然,“少爷,我们可别多事,是您说我们得尽快回朝整顿朝政。”
  鸿宴门打了个呵欠,“反正赋址秋都兴风作浪那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武罗的脸冷冰冰的,“少爷,言而无信非君主之所为。”
  鸿宴门吐了吐舌头,“小罗,你真是太严肃了。”他向远方看去,久久才道:“算了,天下有数不尽的闲事,我可是无法一件件地管。”
  突然间,那男女进入的小屋冒起冲天巨焰,跳动的火星甚至将邻近的草屋点燃。好在此时是春季,茅草湿润,不易燃烧,那周围的火势不大,不一下子便熄灭了。只是那一间草屋火光滔天,火势一点减弱的趋势也没有。
  “不寻常,太不寻常了。”鸿宴门轻轻摇着头,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火焰。而武罗也直直地盯着那间草屋,似是要看出什么道理来,可他还是转过身去,只留下一副诡异的画面。
  

第五章 坑
更新时间2010…3…8 13:13:48  字数:3622

 夜,将一切的辉煌掩去,那座金碧辉煌的屋子却在此刻却显得空荡荡的。一个男人孤独地坐在那张白玉砌成的椅子上。他手托着腮,呆呆地看着这空荡的房间。他的脸很是憔悴,很是病态,而他的眼神就如这房间一般地空荡。
  此时,漆黑中传来声音,“主人,朝曲已传来消息,已经找到少主了,正带他前来。”
  那男人听了之后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忍不住咳嗽几声。
  那声音再次传来,“主人,您可得保重身子,既然少主已经前来,您就别再使用征天上术,不然您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那男人摇摇头,“水愚墨那个老匹夫多次想铲除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刻停下来。就算那小子过来,封住征天上术的他也未必成事。说我们是异端?什么才是异端!自古只有成王败寇,败者自无话可说。”
  那声音道:“这终究是信仰问题,我们是否一定要将它提升为政治问题。”
  那男人咳了一声,“信仰也能说是一种文化,当文化不同的时候便会产生矛盾,毕竟人都希望别人认为自己才是正统。而排除其他文化坚持自己的文化是政治所必为之一,那么不将这信仰提升为政治问题能成事么!”男人就如一位智者,不紧不慢说着,“我们别无选择,既然这个时代容不得我们,那么我们便要创造一个可以容得我们的新时代。”
  “借氓国之手取得天下一统,再取而代之?水愚墨凭水氏一族自不会容我们乱来。再说胜栗也是难对付得很,他们一文一武,我们绝无插手之地。”
  “承宣,那是你看不到背后的一切,如果你也拥有征天上术的话,每个人所做的所有原因你都将一清二楚,那么任何破绽便尽收眼底,那还有什么不可能之事!”
  “只是如此非凡之功自有其触犯禁忌的后果,主人,还是少用它吧!主人就算不凭借它也已经纵横鼎天七国了!”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承宣,你知道征天上术使用过度会带来的另一个后果是什么吗?那是对自己的信心的流失。依赖它之后再放开它的话,什么事都不敢想,也不敢放手去做了。就如那小子一般,如果他敢去想敢去做,朝曲与夜歌如何捉得住他。如今的他已失去了拥有征天上术时的自信。”
  智者,仅有智者才拥有这份的冷静与从容,拥有这等才识。那是他们一脉的特色,也是侍奉怒兽真麟而获得的才能。
  男人缓缓闭上眼睛,“而且我想做的也非你所想的谋朝篡位,就是氓国在萧骑衰败的现在也无法取得天下的。能取得天下的只能是一个谁都料不到的国家。可惜我怕是见不到那一日了。承宣,我死了之后,带我回碧水云宵吧!”
  那声音沉默了,饮家并非是喜欢杀戮的家族,所以他们以往选择了低调。只是他们的信仰却被称为异端这一点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因此才会认他为主。可是八年那一日,血似乎流不尽一般。知道了真相的青年,真的可以被称为“少主”么!也许等待的只是血的复仇。
  那声音久久才道:“主人,您后悔了!”
  “没有,我做任何事都不会后悔的。那只是我的一个希望而已,原不原谅也是无所谓的。”他露出浅浅的笑容,那个笑容却多少含有一丝苦涩,说不定他真的后悔了。
  “主人,早些歇着吧,明日早朝怕水愚墨又会与您过不去。”
  “我再等等,你先下去吧!”
  只是那屋子始终空荡荡的,从没有人出现,也没有人消失,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发着青光的油灯的灯火在摇拽着,之后在气息的吹拂下熄灭了。
  萧骑,瀛洲
  自那一日饮朝曲放火烧了草屋之后,殇河便一直发着高烧,那三人也就在殇河昏迷中赶了好几天的路,到了东南大城瀛洲。
  这些日子,瀛洲第一大家夜家要举行祭祖,整座城也热闹不少,不时可以见到萧骑成名大将出现在这座大城中。
  饮朝曲到客栈一打听却被告之客满了。夜歌一个闪身,绕过那客栈老板闯入一间客房,却一个人影也没见着,她指着那老板道:“你这人可真奇怪,会不会做老板,这生意上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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