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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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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瞧见她面上的郁闷神色,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也是; ”阮琨宁不理他,而是看向一侧的谢宜舫,皱着眉谴责道:“这么久了,居然从来没有同我提过。”

    谢宜舫将一切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闻言便是一笑:“我朋友多了去了,总不能一个个挨着说与你听,再者,素日里见面也少,你也不曾在这里遇见,我还巴巴的说了做什么。”

    他这么一说,倒也是有理有据,瞬间就叫她说不出什么来了

    这一刻,阮琨宁只觉得这两个都不是好人,明明彼此认识,却从来没提过,此刻虽是在对着她解释,目光里却也都是揶揄的笑意,一看就是在心底发笑。

    她闷闷的转了话头:“怎么,你们一道去钓鱼么?”

    “是呀,”皇帝不再逗她,而是正色答道:“反正也是闲来无事,出去走走也好。”

    谢宜舫拿起自己的钓鱼竿,准备出门去,倒是顺嘴问了一句:“阿宁可是感兴趣?不妨于我们一道去。”

    “不了,”阮琨宁连忙拒绝,笑话——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谢宜舫,这两个伙伴选的,她得神经多粗才能三人一起愉快去钓鱼啊:“我怕冷,马上就回府去了。”

    谢宜舫倒是不知皇帝对阮琨宁的那份心思,只以为她是觉得皇帝在侧,心生别扭,也就不曾强求:“罢了,那阿宁便早些归家吧。”

    谢宜舫不知阮琨宁心思,皇帝却能猜度一二——八成是想要躲开,也亏得他不知道谢宜舫等了多年的白月光便是阮琨宁,不然,指不定又是什么修罗场,不说是刀光剑影,至少,他跟谢宜舫是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想通了这一节,皇帝便只轻轻扫一眼阮琨宁,道:“算了,阿阮还是回家去玩儿吧,胆子那么小,跳出一条大鱼,只怕都得吓一跳。”

    阮琨宁静静的保持微笑,理智的不跟皇帝逞口舌之利。

    谢宜舫走过去揉揉她头发:“阿宁路上小心,我们先走了。”

    阮琨宁乖乖的点头:“嗯。”

    皇帝本都要转身离开了,见这一幕却停了下来,他回身看一眼阮琨宁的长发,低声询问她的意思:“要不,也叫我也揉两下?”

    阮琨宁跑到角落里,伸手捂住自己的头发:“——你们再不走,鱼就要跑光了!”

    皇帝与谢宜舫皆是一笑,转身一道离去了。

    出了谢宜舫的住处继续往南,便是贯穿金陵的源河。

    今年的冬日不算是冷,金陵又是地处偏南,气温算不得低,是以虽是正月,河面却也不曾结冰。

    源河这称呼本是犯了皇帝名讳的,等他登基之后,礼部也曾有人提议更改,但最终还是被皇帝给否了——叫了几百年的名字,好端端的改什么,左右也不是同一个字,不必讲究这般多。

    如此一来,给源河改名字这件事,便被搁浅了下来,一直到今日,也是叫着“源河”这个名字。

    二人也不是真心想要钓几十斤鱼回去改善伙食,也不过是找个事打发时间罢了,随意找了个地方,便安顿了下来,

    皇帝将目光落在平静的河面上,好一会儿才出声问道:“大清早的,她怎么过去了?”

    谢宜舫心知他说的是阮琨宁,眼睛都没眨就将她卖掉了,阮琨宁本人要是在此,见了一定是会哭的。

    他道:“昨日她往听月小筑拜祭时撞见经秋了,吓了一跳,随之又遇上了平南王世子,几经周折之下心中不解,是以来我这儿问一问其中关联。”

    阮琨宁遇刺的事情惊动了锦衣卫,皇帝自然也会知晓,他想了想顾如钦禀告给自己的那个版本,便知晓阮琨宁自己删减了什么,摇头失笑道:“原来如此。”

    谢宜舫问皇帝:“平南王世子返回封地,大概便是这两日了吧?”

    “唔,”皇帝略微一想,便答道:“确实是。”

    谢宜舫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声叹道:“虎父无犬子,当真并非虚言。”

    皇帝听懂了他其中意味,禁不住一笑,颇有些自嘲味道:“你这话说的,是在讽刺我吗?”

    “自然不是,”谢宜舫微微一笑,摇头道:“皇太子甚贤,你也是后继有人,有什么好讽刺的。”

    皇帝却不再提这一茬儿,而是问道:“——你说,平南王之事,他看出来没有?”

    “我猜,太子殿下八成是知道的,”谢宜舫随口答了一句,却见鱼漂轻轻动了几动,连带着水面升起了一层涟漪,他微微眯起眼,道:“不然,也不会令人专程盯着了。”

    皇帝面上有了几分笑意,也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倒是自信,不怕纵虎归山。”

    谢宜舫眼睛只盯着鱼漂,淡淡的回了一句:“陛下自己都不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皇帝一笑置之,不曾言语。

    谢宜舫却道:“本是不该说什么的,但太子殿下于我,毕竟有师徒情分,还是要为他说句话才是。”

    皇帝转过脸去看他,示意谢宜舫直言。

    “他虽敏锐,却也年轻,有些事情陛下能看出来,他却没有十成十的保证,陛下此刻放任此事,未必不会为后代酿成苦果。”

    皇帝唇角像那河水一般泛起了淡淡的涟漪,声音毫无起伏的道:“究竟会不会吃到苦果,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本事,我固然可以尽自己所能,为后代扫平一切,但之后呢……没了平南王,可能会有平西王、平北王,更会有权臣奸相,只要后代皇帝站不住脚,便是先代如何扶持也是无济于事……”

    “我在朝之际,平南王不敢犯,天下堪称太平,他日到了地下,面对先祖之时,便是问心无愧,至于后来之事,便是继任者要去管的了,他能不能压住平南王,能不能制衡朝野,都与我无关了……”

    “到了那时候,我只怕早已化为一抔黄土,莫说是平南王造反,便是烽火烧到了金陵,我除去在坟墓里生气,便再也无能为力了。”

    谢宜舫道:“你倒是豁达。”

    皇帝面色微沉,却转了话头:“他倒是真能忍,一直留在金陵,竟还是心平气和,”凝滞了许久,他才长长的出一口气:“我的那群儿子中,除去明玄和……都不如他。”

    “也可以知足了,”谢宜舫满不在乎的道:“好歹有两个呢,总比平南王只有一个好。”

    皇帝不知是想到了何处,久久不曾做声,正在谢宜舫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却听他道:“金陵……怕是要不太平了。”

    谢宜舫没有出言安慰的闲情逸致,甚至于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儿子都是你自己生的,女人也是你自己娶的,闹到现在,怪得了谁。”

    他这话说的不客气,皇帝居然也不曾生气,甚至于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他自嘲的一笑,又道:“有时候,也会回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觉得是不是不应该那样做,又或者,换一个方法,是不是会好得多。”

    谢宜舫手上用力,将鱼竿抬起,那鱼钩出的饵料早已不见,只有一条半尺长的鱼径自扭动。

    他收回吊杆,将那条鱼扔进了脚边的木桶里,随口问了一句:“如何,可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并不曾,”皇帝道:“我想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觉得,如果重来一次,依旧会那么做。”

    他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忽的看向谢宜舫,语气中暗含歆羡:“那时候我曾笑你痴,现在细想,你这一生,却也比我好得多。”

    谢宜舫低着头将饵料重新放回鱼钩上,扬手一甩,重新抛回了水中:“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谢宜舫啊,”皇帝轻声叫他,语气微顿,又道:“当初,我问你为何终生不娶,你说,是为了等一个可能不会回来的姑娘,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想问你……”

    皇帝侧过脸去,目光定定的落在谢宜舫白玉无瑕的面上,认真的问道:“你等了这般久,可等到她回头了吗?”

    谢宜舫神情中有转瞬的伤感,眼睫也禁不住微微一颤,像是翅膀带了露珠的蝴蝶,再也飞不起一般,静默了一会儿,他道:“等到了。”

    皇帝只看他神情,便知结果不佳,若是换了多年前,他还年轻的时候,必然会嘲笑他痴等了这些年,空度了好年华,可到了这一刻,自己亲身尝过情爱的苦涩之后,他反倒是说不出什么了。

    谢宜舫为情所苦,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皇帝不曾问下去,本是他的善解人意,谢宜舫本是洒脱自如的,可到了此刻,却也有难掩失意,嘴唇动了动,他终于道:“我眼见着她回来,却也无济于事……她已有心上人了。”

    皇帝见他难得的对此事不避讳,便问了一句:“最好的年华都给了她,后悔吗?”

    “做都做了,”话说到了这里,谢宜舫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也是,”皇帝低头轻笑几声,又问道:“——会觉得恨她吗?”

    “没什么好恨的,”不知是否因为提及了那姑娘,谢宜舫面上线条柔和了许多,日光之下,像是入世的谪仙一般出尘,他道:“当初她便不许我等,是我执意如此……”

    “到了此刻再回头去看,竟有些释然了。她没有错,我也没有错,只是……时间错了,非人力所能改,与人无尤,于己无悔。”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像是平静源河下泛起的小小波涛,完全察觉不出底下汹涌的那些情意与年华,像他的一生压在心底的爱情一般,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逝了。

    谢宜舫本以为皇帝会笑他的,像是之前一般,可不知怎的,这一次,皇帝却没有出声。

    “谢宜舫啊,”就这般过了许久,谢宜舫才听见皇帝出声,他道:“早该向你致歉的……”

    皇帝的语气很轻,里头深藏的感伤意味却很重:“这么多年都在笑你傻,觉得你不值,可许多事情,本就是要等到自己经了,才能明白的……”

    “总是取笑你的真心,”他看向谢宜舫,道:“真是不应该……”

    “都是旧事了,还提它做什么。”谢宜舫摇头失笑,看皇帝一眼,忽的道:“呀,有鱼咬钩了……”

    皇帝扫一眼晃晃悠悠的鱼漂,也只是缓缓一叹:“也是,过去的事情,便叫它过去吧。”

    清晨的明透日光中,他抬起了鱼竿,用力将那只咬钩的鱼带了出来,收回鱼竿之后,顺手送到了木桶里。

    伴着他提起鱼竿的动作,源河平静的表面也被击碎,荡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像是人心不定的起伏一般,一圈一圈扩散的极远。

    虽是渐行渐大,波及甚广,可随着时间的消逝,那痕迹却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遍寻四处,却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第235章 前情

    皇帝与谢宜舫究竟是如何言说的; 阮琨宁自是不知的。

    她被二人竟私下相交的消息雷的不轻,回到永宁侯府接连休养了几分,小心肝才算是缓了过来。

    也由不得她不缓过来; 接下来; 她还有事情要做呢。

    玉奴的生辰,到了。

    早在那之间,阮琨宁便答允了他,要准备一件礼物与他的; 这些日子的准备下来; 倒算是可以入眼了。

    凝白的暖玉被雕刻成环形玉佩; 上头的凤凰展翅欲飞; 风华绝丽,气质高华; 同玉奴的相貌气质相称,本就是相得益彰。

    阮琨宁翻来覆去的瞧着,也觉是极为满意; 吩咐人准备了盒子; 仔细的包了起来。

    云舒瞧瞧她身上装扮; 道:“今日是出门去; 殿下是否换身衣衫?”

    此刻时辰还早; 阮琨宁身上还是家常的衣裙,自己环视了一圈儿,也觉得不太庄重,略一思量; 便道:“还是正月,便将我那身胭脂色的衣裙取过来吧。”

    云舒应了一声,便有侍女取了那衣裙为她换上,随即又另有上前为阮琨宁梳发。

    正坐下的功夫,崔氏却过来了。

    阮琨宁心下微惊,转念一想,对于崔氏的来意便明了几分。

    果不其然,崔氏上前接过了云夏手中的梳子,示意其余人退下后,这才道:“今日要如何,阿宁心中可有个章程吗?”

    阮琨宁默然片刻,道:“阿娘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萧三公子也是一个好人选,只可惜……”

    在这之前,崔氏心里面是喜欢玉奴的,毕竟比起不确定性大、前途未卜的皇六子韦明玄来,长公主之子这个身份可是要好得多了,但到了现在,也只能暗暗叹息一声。

    崔氏叹道:“你们没什么缘分。”

    阮琨宁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微微合上眼,没有说什么。

    崔氏最了解这个小女儿,虽说不似长女一般玲珑心思,大事上头却从来不糊涂,处事也绝无拖泥带水,虽不算是拔尖儿,却也称得上是上等。

    其实,这也是一种福气。

    有时候,女孩子活的太清醒明白,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她亲手为阮琨宁梳好了发髻,簪上了流光溢彩的金步摇,瞧着镜子里头的人影,也觉美貌不可言说。

    不知怎的,崔氏忽的生出了几分感叹:“阿宁小的时候便生的好看,”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摇摇头道:“不只是阿爹阿娘这样想,所有见过阿宁的,便没有不称赞的,到了今日再回头看……”

    “美貌,其实也是一种负担,”崔氏缓缓道:“承载了那么多人的情意,本身就是会累的。”

    “阿娘这话传出去,别人可是要不高兴的,”阮琨宁心中未尝没有产生这般想法,嘴上却还是道:“别人想要还没有,嫉妒的在被窝里头咬手绢呢,咱们可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崔氏被她此言逗得一笑:“也是。”

    她目光欣慰,语气中也有了几分岁月流逝的伤感:“阿宁也是大姑娘了,不需要阿娘再去教什么了。”

    阮琨宁握住崔氏的手,回身向她一笑。

    窗外的日光透过来,映的她面色如雪,光彩照人,几乎不可直视。

    兰陵长公主的府邸与永宁侯府相隔不算远,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阮琨宁扶着云夏的手自马车上下去,扫一眼府邸门前,心底却有些生疑。

    ——今日是兰陵长公主府上三公子的生辰,怎么会没人过来贺喜?

    不说是门庭若市,也不该是门可罗雀啊。

    这可并不是什么小生辰,而是二十岁的整生辰,男子二十及冠,几乎堪称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这样的时候,兰陵长公主这样宠爱幼子的,竟没有广发请柬吗?

    阮琨宁心中暗生疑惑,却也不好问出来,只随着前来迎接的长安长平一道入内,到了后头的清芳园去。

    骤然一件此地,倒是勾起了她几分旧思。

    想当年,她便是在后院里头与玉奴相见,随即相识的。

    细细想之,竟也过了这么多年了。

    自从当年许下要帮助玉奴的话之后,阮琨宁心里头便一直记挂着玉奴的身体,在木系异能达到四级之后,便开始经常性的往兰陵长公主府里跑,慢慢的改善玉奴的体质。

    所幸她年纪尚小,兰陵长公主又格外的喜欢她,加之永宁侯府与公主府的关系融洽,别人见了也不曾说什么。

    ——毕竟也只是一个孩子,往来的多些,也不会叫人觉得突兀。

    玉奴十二岁的时候,兰陵长公主与萧驸马见着他身体渐渐地好转,不像是小时候那般孱弱的风一吹便倒,欢喜之余倒是想起了一桩心事——总该有个正式的名字才是。

    夫妇俩总是觉得不放心,没敢自己给儿子取名字,到底还是亲去寒山寺求了永空大师赐名,玉奴这才有了自己的名字——萧文澜。

    可在那之前,阮琨宁已经是叫了他许多年的玉奴,再改反倒是别扭,也就继续保持着这个有些女气的称呼,玉奴自己也是浑不在意的样子。

    后来,阮琨宁见别人都不再叫他这个名字,而是直呼其名,只有自己却还是如此称呼他,很觉得怪怪的,便随大流的改成了文澜二字来称呼他。

    可玉奴似乎很不高兴,许久都没有理她,发帖子叫他出去玩也不理会,连着不高兴了好些日子,她这才重新改了回来。

    直到现在,大概也就只有阮琨宁与兰陵长公主还会管他叫玉奴,其他人甚至于萧驸马以及他的两个哥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文澜。

    很多时候,阮琨宁都是一个粗神经,处事大条得很,倒不是她傻,而是她乐得去做一个粗神经,借此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到了现在,再去装糊涂,难免就有些过分了。

    玉奴很好,可她已经有韦明玄了。

    在阮琨宁心里头,每一份情意都值得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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