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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一片好意,朱何当然了解,可这么些时日都过去了,至今还未听到有关泉子的消息,这只能说明她是故意在躲避我的!这让我怎么找得到她?”朱何道。
夷郎道:“贤弟,就算她是躲避你,那也说明她是爱你的,因为爱你,所以才生你的气,躲避你。等她的气消了,自然会出现的!”
其他兄弟们也应和道:“朱何兄弟,堂主师兄说得多!我天魅堂这么多兄弟,难道还怕找不到泉子吗?你尽管安心待在天魅堂吧!”
“多谢兄弟们!朱何敬兄弟们一杯!”朱何举杯邀酒,各兄弟们纷纷举杯相迎,热情高涨。
可是,酒井泉子究竟去了哪里呢?
话题转至酒井泉子。
那日泉子离开了云秀庙,便一个人带着满腹的心酸和委屈,来到了东瀛。
一来到东瀛,那些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街市,熟悉的人群,熟悉的言语,熟悉的服装……也勾起了泉子的回忆。她驻步于街市正中,静静地看看街上的行人,看他们忙碌的步伐,看他们双双对对,看他们说说笑笑,仿佛自己是一幽灵,凌驾于众人之外,好像自己完全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崇武门灭了,这偌大的东瀛竟已找不到安身之处!深深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出,泉子的眼中似乎泛出了点滴泪珠。
她一个人缓缓地走着,走到了桃花园旁。她不自觉地走了进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桃树还在,只是正值秋季,桃花早已脱落。她在园内漫步着,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个青年正在追赶一名身着男装的小姑娘,仿佛听见那青年在教育那位姑娘“小兄弟,小小年纪,不要学偷东西!”仿佛看到了那位青年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教育那姑娘时一动一动的眉毛,仿佛看到了青年和姑娘在桃花园中你追我赶而又桃花翩飞的仙境般场景……
那青年便是朱何,而那身着男装的姑娘便是泉子自己,这桃花园便是他们相识的地方,在这里铸就了桃花缘。
她再一眨眼,眼前又恢复了常态,那些几年前桃花园的场景立马消失不见,映入眼帘的,只有一棵棵绿叶稀疏的桃树了。
她赶紧走离了桃花园,不想再待在那,不想再想起有关朱何的事情,可眼中却始终泛着那倔强的泪珠。
她一路狂跑,却不知怎地,又跑到了青波湖旁。
那里,湖水依旧清澈,湖面波光粼粼,柳叶随风飘曳,下有鱼儿嬉戏,上有轻舟滑行,好一片唯美的画面。
可怎么,画面越美,泉子心中的不安却更甚。
她看到了朱何和他姑妈朱英曾经搭建的小茅屋,看到了茅屋旁朱英的坟墓。
曾经每隔三天,她便和朱何在这相会一次,每次都要玩到天黑,每次都是依依不舍。那段时间里,只觉得来到这青波湖人最开心,只有和朱何在一起,才会倍感窝心。
可是,如今呢?
“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泉子不禁自责道,“为何每来到一个地方,都能浮现一些有关他的画面啊!难道这东瀛都不能够让我不想起他吗?”
泉子蹲在了地上,抱住头,让那倔强的泪水肆意地流淌。
她不敢再走了,她怕走到其他某个地方,又想起其他某些有关他和她的回忆。每一道回忆都如同一根刺针,深深扎在泉子的心窝。
她什么也不敢再想了,生怕又想起有关他的事情,她放空了脑袋,抬起头,观望着那随风飘曳的柳叶,或者看那湖水被风吹起的涟漪。
她坐在了草地上,许久,不言不语。
终于,她擦干了脸颊上的泪珠,站了起来,转身,缓缓离开了青波湖。
她来到了崇武门。
还未走近崇武门大门,就有一股刺骨的寒意朝泉子袭来。自崇武门被灭以来,她这还是第一次来崇武门。走进大门,崇武门内一片狼藉,阴气沉沉。“怎么会这样?”她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从未想象过自己曾长大的地方抑或说自己的家,会变成现在这样!曾经师兄弟们无邪戏耍,曾经比武练剑,曾经在牧野叔叔旁任性撒娇,曾经……
曾经终究只能是曾经了,物是人非的画面已经赫然浮现。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地面对这一切,可怎么眼眶又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待她再走进时,看到了一名男子正跪拜在大厅前,那男子的背影又是如此的熟悉,她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个人正是她想到的那个人,可事实就是如此。她在后呼喊一声:“弟弟…傲克…”一行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那男子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赶紧转过头来,见真的是姐姐酒井泉子,眼中的泪水一下子落个不停,赶紧跪拜着,一步步移向泉子,呼喊道:“姐姐!”
泉子赶忙走了过去,将傲克扶起,两人相拥在一起。姐弟间多年不见所存留下的感动一下子全爆发出来了,两人泪如梨花洒落。
傲克问道:“姐,你怎么回来了?”
泉子道:“姐想你了,姐回来看你了!你在东瀛过得好吗?今日怎么在这里?”
傲克道:“姐,傲克不是个好人,过得好不好,一点也不重要!你只管打我骂我吧!”
泉子道:“怎么如此说你自己啊?在姐姐心里,弟弟始终是个天真可爱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打你骂你呢?”
傲克道:“我害了无影刀客,伤了朱何,害得崇武门被灭,破坏松上夷郎和腾野紫伊的感情,难道我这还不算坏吗?难道这都还不值得你打我骂我吗?我看你就是一剑刺死我,也在情理之中!”
泉子道:“别这么说了好吗?这些都是过去了的事情,姐姐不会怪你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姐姐不想看到你如此自责,姐姐希望你依旧像以前一样快活地生活!”
泉子缓缓松开傲克的拥抱,为傲克擦拭掉脸庞的泪水,看着傲克的眼睛,微笑道:“不过你能说出这些话来,姐姐蛮欣慰的,我的弟弟牧野傲克终于懂事了,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了!”
傲克认真地看着泉子,连连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全明白了!东瀛最大的恶人就是腾野荡风,我若还能在恢复武功的话,定要手刃腾野荡风!”
“你若恢复武功?什么意思?”泉子惊讶地看着傲克,问道。
傲克失落地点点头,道:“嗯,我的武功被腾野荡风废掉了,而且我的手也被废了,从此手再也不能施展武功!”
第126章 姐弟相聚
“怎么会这样?”泉子惊讶道,忙牵起傲克的手仔细打量。
傲克甩了甩双手,道:“拿东西还可以,只是再也不能使武功了。”
“怎么会这样?”
傲克心想:这手是因为非礼紫伊才被废掉了的,可这事还是不要让姐姐知道吧,万一姐姐不小心在松上门主面前说漏了,那就不好了,倒不是害怕松上门主对我如何,是害怕这件事情会给紫伊和夷郎的感情留下污点。嗯,不能告诉姐。
傲克遂回道:“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都是我咎由自取!认贼作父,反被贼咬!不说我了,说你吧,你什么时候去中原?”
泉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或许再也不去了…”
傲克惊讶道:“为何?朱何也来东瀛了?你们是打算永远待在东瀛了?”
泉子又摇了摇头,道:“他没来东瀛!算了,不要提他了!姐就在东瀛好好和我的好弟弟一起生活吧。”
傲克道:“姐愿意跟傲克生活,傲克当然相当高兴!可是我不明白,你跟朱何是怎么回事?”
“说了不要提他了…”
傲克看了看泉子的眼睛,遂不再多问了,道:“那好,我们姐弟俩从此就相依为命。”
“傲克,我在中原学了一些‘逍遥步法’,你的手不能再使武功,姐姐可以教你步法腿法。”泉子道。
“好。”
姐弟俩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崇武门。
话题转至天魅堂。
自夷郎破解了腾野荡风的“天陨斩”以来,腾野荡风便一直隐居一刀流内,从未在江湖中出现过,夷郎当然知道腾野荡风是在修炼武功,于是夷郎也加紧练功,天魅堂众兄弟也日夜操练,以防一刀流人的猛然来袭。
朱何对天魅堂兄弟的勤奋赞叹不已,明显感觉到,夷郎所统领的天魅堂比起当年左君师父统领时,要整装有素很多,兄弟们的士气也高涨很多。
这日,尽管旭日当头,可总有丝丝冷风吹来,总感觉心中有微微寒意,不安的情绪在朱何和夷郎的胸中回荡。
夷郎带着兄弟们在操练武艺,朱何静静地旁观着。
果然不出所料,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冷风紧随而来。
夷郎急忙停止了练武,朱何也四处张望着。
这时,兄弟们皆把目光投向了乌云的方向。不看还好,一看过去,一坨近似乌云的东西朝他们袭来,那东西似野熊,张牙舞爪,嘶嚎怒哄,猛然逼近天魅堂兄弟。
夷郎立马高呼:“兄弟们,赶紧躲避!”
兄弟们迅速撤离,避开了“野熊”袭击的地方。
同时,朱何和夷郎一齐腾空跃起,一个拔出天陨宝刀,一个手持天魅神鞭,各自使出招式,一起抵抗这只“野熊”。
“野熊”飞扑而来,如影如幻,轻而易举地越过了宝刀和神鞭,然后猛降于地。
朱何、夷郎随即也降于地,仔细看那“野熊”,猛然发现,那“野熊”竟是腾野荡风!腾野荡风的形象已变得如魔似鬼。
夷郎惊讶道:“他那是什么武功?如此妖邪?”
朱何摇摇头,道:“不知道!”冥想了片刻,道:“可能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
夷郎心想:肯定是走火入魔了!唯一的爱女背弃了他,加之东瀛武林尚未统一,他心痛又心急,故而急躁地练功,遂入了魔道。
夷郎担忧道:“那我们如何打得过他?”
朱何道:“大哥不用担心!我俩联手肯定能打得过!”
“嗯。”
腾野荡风二话不说,只是如野兽般怒视朱何和夷郎,随即飞扑过来,手握大刀,使出怪异的招式。
那招式,朱何都看得明白,因为那就是“天陨刀法”,只是每一招都有些变化,变得更加变幻莫测了,功力也增加了数倍。
“那是天陨刀法第一层‘天陨化霂’!竟被腾野荡风使出了第五层的威力!”朱何惊道。
“那我俩一齐使出天魅鞭法和天陨刀法的最高层,肯定能够击败他!”夷郎道。
两人随即出招,朱何一招“天陨斩”,夷郎一招“天魅成风”,一起击向腾野荡风。“天陨斩”如闪电,“天魅成风”如一股飓风,一起袭向腾野荡风,如电闪雷鸣,狂风骤雨来袭一般,当然比那还要凶猛。
腾野荡风的“天陨化霂”自然很快就破解。
可荡风见情形不妙,遂立马又使出天陨刀法的第五层“天陨冷秋”,那刀刃如秋风之下的落叶,翩翩纷飞,数不胜数,飞向夷郎和朱何。这招式,还真如今日这秋日里的冷风一般,让人刺骨心寒。
“他这第五层的威力可相当于天陨刀法原本第九层的威力!”朱何道。
“我俩一同抵挡,还是能够抵挡住的!”夷郎道。
两人遂又立马使出“天陨斩”和“天魅成风”。
闪电般的刀光和飓风般的鞭影,和腾野荡风的“天陨冷秋”相互交错,猛烈击打,似炸药被猛然点着,威力震天,相互相散。
这时,一大波一刀流人猛然袭来,沿着天魅堂大门朝天魅堂内杀来。
夷郎立马高呼:“兄弟们,抵抗敌人来袭!”
天魅堂兄弟们个个目光如炬,气势如虹,手持长鞭,奋力抵抗。
紫伊自然也在厮杀。
一刀流人和天魅堂人实力相当,一刀流人根本冲不进来。
一刀流一头领见到紫伊,遂高声呼道:“紫伊小姐,你不要杀自己人啊!你忘了是一刀流人了吗?你身上流的可是一刀流人的血啊!”
紫伊随即飞向那头领身旁,和他交锋,厉声道:“少跟我胡扯!本姑娘和一刀流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头领又道:“你可知,在你走之后,腾野流尊是有多想你吗?他变得情绪暴躁,性格古怪!你看他现在的模样,已经不成人样了!你还是回一刀流吧!也好让流尊恢复以前的模样啊!”
他越说,紫伊厮杀得更加猛烈,叱道:“叫你少跟我胡扯!今日我非要取了你狗命!”
那头领心想:我也只是试探性地逗逗你!既然你态度如此决绝,那我也可以放手干了!休怪我无情了!腾野紫伊!
那头领随即使出猛招,手持大刀,飞砍不断。紫伊又岂是那头领的敌手,遂被打得节节败退。
那头领面目狰狞,如狼似虎,大有一口吞掉紫伊之势。
而紫伊,被击打得头发散乱,明知招架不住可却一直奋力抵抗着,人已倾倒到即将落地。
见紫伊已经抵抗不住了,那头领紧接着,一刀飞砍过去,正砍向紫伊的颈部,高喊道:“腾野紫伊,这时你自找的!休怪叔叔无情了!”
第127章 天陨刀法对决
那头领的一声高喊,惊动了正在激战中的朱何和夷郎。
朱何、夷郎忙把目光投向了紫伊这里,见那头领正一刀砍向毫无招架之力的紫伊,两人皆被惊吓到了。
朱何急道:“大哥,赶紧去助紫伊!腾野荡风由我来对付!”
夷郎迅速飞扑过去,手持神鞭,猛抽下来,高呼:“天魅成风!”那鞭痕如飓风般卷向那一刀流头领的大刀,在刚要砍到紫伊颈部时,鞭痕狠狠地打在那头领的右手臂上,只听那头领“啊”的惨叫一声,右手虎口开裂,大刀落到地面,那头领也随即痛倒在地,惨叫不断,显然,他的右手已经被击断。
紧接着,夷郎飞向紫伊身旁,将紫伊扶起。两人双手一牵,一同迎敌。
再看空中,正在激战的朱何和腾野荡风。
两人使的都是“天陨刀法”,可腾野荡风如今已入了魔道,那功力自然高了数倍。当腾野荡风使出天陨刀法的第六层“天陨残月”时,功力已经超出了朱何所使的天陨刀法最高层“天陨斩”,这让朱何如何应对得了?
朱何猛烈地挥舞着天陨宝刀,以自身所能使出的最大功力去操纵宝刀,以发挥出“天陨斩”的最大威力,朱何肆意地大喝一声,如雄鹰一般在空中飞舞。
幸好天陨宝刀本身就有灵性,在朱何那气势的激励下,宝刀也变得异常凶猛,给朱何的“天陨斩”助长了威力,那闪电般的刀痕飞去,竟轻而易举地破解了腾野荡风的“天陨残月”。
腾野荡风随即又使出天陨刀法第七层“天陨暖羞”,这招原本应该柔中带刚的招式,被这走火入魔的荡风一使出,竟变得刚性十足,毫无柔性,而这刚性又无人能挡。
朱何心想:腾野荡风已入魔道,我如此跟他硬拼下去,我的天陨刀法必定敌不过他的天陨刀法,我的刀法的第九层尚且只能和他的第五层相抗衡,加上天陨宝刀的威力,或许可以抵挡他的第六层第七层,可第八层和第九层,我该如何应对?
朱何眉头紧皱。可没让他来得及细想,腾野荡风紧接着使出了天陨刀法第八层“天陨罢愁”。
“没错!天陨罢愁!”朱何心想:我有何愁?就该像这个招式一样‘罢愁’!
朱何不再多想,凭着感觉去使出每一个应对的招式。腾野荡风使的是“天陨罢愁”,朱何也忙以“天陨罢愁”相抵,明显抵挡不住,朱何被那威力震退了几步。朱何立马俯身闪躲,随即再次腾空跃起,如雄鹰飞捕猎物一般飞扑下来,高呼:“天陨斩!”那威力,若是一刀真砍在腾野荡风身上,荡风必死无疑。
可荡风立马以“天陨罢愁”抵挡,荡风毫发未损,安然降落于地。
“让你也来尝尝本流尊的天陨斩!”腾野荡风一声高呼,也腾空跃起,随即猛耍大刀,如恶狼般扑向朱何。
朱何心想:我若还以天陨刀法相挡,肯定抵挡不住!
正想时,朱何竟将宝刀插进了背上的刀鞘。
连腾野荡风都不理解,朱何怎么把宝刀受进了刀鞘,难道他不想抵抗,只求一死了吗?
夷郎也被朱何的这一举动惊吓到了,他高喊:“朱何兄弟,你怎么把宝刀收起了?我来助你!”说罢,正欲飞向空中,可见那密密麻麻的刀光如闪电一般,夷郎根本接近不了朱何,更别说去助朱何了。
紫伊也在下面高呼:“朱大哥…”
千万道刀光射向朱何。然而朱何却不紧不慢地舞动着双手,双脚也在空中有规则地移动着。
紫伊问道:“夷郎,朱大哥这使的是什么招式?”
夷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