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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不干净。”贺斯博横抱起我,眼底轻蔑的目光直扫白楚恒。
“是你把他打飞出去的?”我不明白贺斯博为什么能将白楚恒打出去,难道他装看不到白楚恒,是在故意隐瞒自己的能力?我看向白楚恒,白楚恒正阴狠的盯着贺斯博前胸。
贺斯博只披着一件睡袍,刚刚跑过来抱我的时候,睡袍的纽带开了,健硕的身材,六块腹肌就暴露在我眼皮子底下。他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红绳末端是一块白玉,玉石雕刻鬼王钟馗,此时玉石向外散发着柔和的金光,阳气十足。白楚恒似是畏惧这块玉石,只冷眼看着并没有冲上来。
白楚恒冷哼一声,嘴角挂着一抹苦笑,“你为了灭掉我,连钟馗玉都找来了,哈哈哈……也好也好,即你不钟情于我,我也不强求于你,改日休书奉上,生死两不相见!”
你强求我了,我钟情你了,你现在却如此决绝的说再见!
我推开贺斯博,向着白楚恒就跑了过去。我不信你不爱我,我不信这些是你的心里话!
白楚恒飘在窗外,看到我向他跑过去,神色一凝,眼底有不确信又有几分心疼。
我却丝毫没有犹豫,从落地窗的破洞就向外跳了出去。我相信他会接住我的!
然而,我刚跳出去,就觉得身子被向后猛地一拉。我整个人就悬在了空中,手被上面的人拉住了。
025 色。鬼压床
我抬头看上去。贺斯博赤。裸着前胸,趴在玻璃碎渣上,正费力的拉着我。
东北的冬天。室外温度穿两个羽绒服都觉得不够。而此时,我跟贺斯博就单单只穿了一件睡袍。寒风刺骨。是真的灌进了骨头里的。很快我就冻得不行了,牙齿打颤。咬到了舌头都不觉得疼。
白楚恒看到我被人拉住,神情一松。似是松了一口气。狭长的眼睛阴郁的看着我,薄唇抿着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要过来救我的意思。
我和他对视,眼里满是留恋。卑微的乞求,“你别走……听我解释……”
白楚恒眼角微微一颤。露出隐忍的神色。
我就知道他离开我是有苦衷的,他肯定有什么瞒着我。我像是看到了希望,喜悦刚刚跃上眉梢。他就背过身去了,只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
我看着他近乎残忍的背影。觉得这次真的要失去了。我大声痛哭,手脚并用的想要抓住他。
“别走……别走……求你……”
白楚恒就似听不到我的哭喊,背影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别动!我胳膊冻僵了,会拉不住你!”贺斯博大喊。
“那你就放手!放手啊!”我心疼的近乎不能呼吸,一瞬间万念俱灰,觉得就这样摔下去就是最好的结果。
地板上都是碎玻璃,贺斯博胸前被划出无数个小口子,血顺着地板边沿滴到我脸上,和我的眼泪混在一起。
贺斯博嘴唇都冻紫了,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发梢凌乱的遮在他的前额,丝毫没有了往日风流的神采,他身体忍不住打着寒战,却牵强的给了我一个笑脸,“不放,要摔下去的话,我陪你。”
这边动静这么大,很快就有人发现我俩。红姨和老妈也赶过来,又心疼又担心,一个劲儿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坐在在一旁抹眼泪。贺斯博想说却不知该从哪说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明白,他看不见鬼,总不能说窗子自己破了个洞,我又发疯似的从洞里跳了出去。
红姨看我俩的穿着,还以为是贺斯博欺负我,我受了委屈要去自杀,赶忙走到我身前,拉起我的手,语重心长的劝,“小晴,你都要是斯博的媳妇了,现在年轻人那点事,我们也不是老古董。你要是介意,这次就跟我们一起去国都,把你俩婚事就定下来。”
“什么婚事?”我就觉得老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会背着我都把我嫁出去了吧。
“其实你跟斯博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还真把我嫁出去了!
我一下子从板凳上跳了起来,“我不嫁,我已经嫁过人了,我谁也不嫁!”
红姨一听我嫁过人了,不敢置信的看向老妈,“嫁过人了?”
“别听她胡说,这孩子肯定发烧了。”老妈骂我一句就把我拉到了一边。
贺斯博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扫我一眼,“这房子太久没住人了,我请了个道士来做法,小晴今天肯定是被脏东西蒙了眼,一会儿做法之后就没事了。小晴房间不能住人了,就住我的吧。”
贺斯博虽然在给我解围,但我怎么听都觉得他在含沙射影的骂白楚恒。
二狗子是贺斯博请来做法的,在一楼每个房间都转了一圈后才上二楼。他上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沙发里毫不避讳的大哭,长这么大,我的心还没这么疼过,就像是把这颗心整个掏出来送到人眼前,却被人扔在脚底下狠狠的踩了几脚。心里是又憋屈又委屈。
老妈和红姨看我哭都傻了,老爸听到声音从卧室出来看了我一眼,以为我还在生他的气,眼底又伤心又心疼,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就站在了老妈旁边。
二狗子走到我身前,斜了一眼我卧室的方向,“姓白的走了?”
老妈听了还以为我被白楚恒甩了,立马过来劝我,“别哭了,分了最好,让我看姓白的没一点比得上斯博。你看看斯博又帅气又能干……”
我实在没心情听老妈的唠叨,拉起二狗子就去了贺斯博的房间,是他说的,他的房间让给我。
到了房间,我直接床上一趴继续哭。
二狗子看不下去了,啐了一句脏话,“你眼都肿成核桃了,再哭小心瞎了。”
“瞎就瞎!反正死了变成鬼,瞎了也能看见路。”
“你说什么!”二狗子一把把我从床上揪起来,“你特么为了那只鬼要去死?”
我并不想死,只是太想见白楚恒了,我刚刚尝到了爱情的甜蜜他就抛下了我,我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向下落。
二狗子看着我,满眼的心疼,最后他终于受不了了,“真是哔了狗了,别哭了,老子带你去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我眼泪一下就止住了,见到白楚恒我一定要问清楚,我对他到底算是什么,爱情游戏里的一个角色么?我怕他的时候,他拉缠着我。我喜欢上他了,他有推开我。
“我不知道,但我姥姥知道,她跟白楚恒的本体见过,我们见到的只是他的鬼魄。等十五月圆,我把姥姥的请上来,你有什么话,都那时候问吧。”
有了二狗子这番话,我也冷静下来。
细想起来,白楚恒离开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因误会我而离开?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子,以他霸道总裁的脾气,就算我真不愿意,他也会强抢到手,就算囚宠也是做得到的。
更何况之前我与二狗子联手过一次,那次把他伤成那样,他再出现都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这次又怎么会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走?他的反常都是在他莫名其妙消失一天后出现的,他消失的那一天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想都想不通,也许是哭累了,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后有一双大手摸了上来,冰凉的触感。连放在我耳旁呼出的气都是阴冷的。我心底一悦,翻身过去抱住他。
“白楚恒!”我睁开眼,喜悦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
眼前是一团浓墨一般的黑气,黑气里藏着一个男子,只能看到男子的嘴巴,其余地方他都隐在黑气里。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张狂肆意的笑,手扣住我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贴近我。
“你还真够主动的,以后我做你的鬼老公。”
“你滚开!”我用力往回抽着胳膊,可手被他扣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许是他救过我一次,身上又有熟悉的感觉,我对他并没那么恐惧。都救过我了,总不能再杀了我吧。
“你松开我,要不我就喊人了。”想到二狗子还没有走,我安心了不少。这只色。鬼,早点被收了也好。
男鬼不屑的哼了一声,“那个半吊子道士?我在这躺这么久了,他都没发觉我的气息,他来了又能对我如何?”
他的手在我脖颈上来回滑动,冰冷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这家伙不会要掐死我吧?
我忽然发觉我大意了,就算有熟悉的感觉这家伙也是只鬼,而且还是厉鬼!
026 霸道的告白
他的手沿着我的脸颊向上滑。最后手指停留在我右眼旁边,唇靠近我耳朵,吐出一口阴凉的气。
“我这只眼挖下来。你变丑了没人要,就只能跟我了。”
他身上有种亦正亦邪的气质。我根本分不清他这句话是真的还是玩笑。
我吓得吞了吞口水。无比后悔刚才小瞧了他,现在巴结还来得及吗?
瞧见我害怕的发抖。他嘴角肆意的笑更浓,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他身下。手顺着我的脸颊向下滑。
“啧啧,挺标致的一张脸,变丑了有点可惜。”
他的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胸前,游走在敏感地带周边。他就像一个久经情场的高手,完全知道从哪里下手。会带给一个女人最刺激的欢愉。
我的身体在他手下变得有些奇怪,想到自己被鬼压着,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白楚恒。整个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在我身上的手除了让我觉得凉之外,再没有其他什么感觉。
男鬼察觉到我的反应。唇角勾勒一丝魅惑笑容,“这样可不好,在我身下还想着其他男人。”
去你大爷的,说得好像谁乐意在你身下躺着似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猛吹了一口,想着把黑气吹散了,仔细看看这人到底是谁。总不能我都要被那啥了,还不知道对象是谁。
这一招还真有点用,遮挡着面目的黑气被吹跑了一些,但露出来的还是黑气,好像这个人就没有脸一样。这种想法把我自己吓得一跳,连正眼去看他都不敢了。
男鬼似是洞察了我的意图,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压下来,用牙齿轻咬着我的下唇,“迫不及待想见我了?等你变成我的人,我让你看个够!”
这时,房门从外被一脚踹开。二狗子骂了一句娘,手里端着个洗脸盆就向男鬼泼了过来,猩红色的液体倾盆而出。我看手册上记载过,应该是黑狗血。黑狗血是作为阳物破坏鬼体内阴气的,有强大驱邪的作用。一般对付恶鬼才会用得到,在老家的时候,二狗子就养着几条黑狗,当祖宗一样供着,这次肯宰一条,也是下血本了。
男鬼感觉到身后袭来的强大阳气,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他躲得开,我可躲不开,一盆子的黑狗血冲着我就过来了。我眼睛一闭,心里骂娘啊,这得洗几遍澡能洗的干净!
身前传来灼烧的声音,我忙睁开眼。
男鬼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他俯身压在我身前,将我护在他怀里。黑狗血泼在他身上,就像是泼了一层硫酸,不断的腐蚀着他身体上的黑气。
这时我才看清黑气里男鬼的身体。他披着一件黑斗篷,不过现在也不能说是斗篷了,已经变成了烂布条,斗篷下是一身白色西装,此时也是被腐蚀的不成样子,很多地方露出皮肉。黑狗血继续腐蚀着他的皮肉,发出滋滋灼烧的声音。
男鬼的身体微微颤抖,似是在强忍着疼痛。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只鬼不要命了?
我正愣着,男鬼突然低下身,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是谢礼,我收了。”
二狗子这时候冲了上来,手里拿着铜钱剑。男鬼轻视的扫了他一眼,一个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了。
“卧槽?”二狗子啐了一句脏话,茫然的看着四周。
我也愣了。二狗子是开了阴阳眼的,我自从韩燕那次,与吸入的女鬼融在一起之后,也是可以看到鬼的了。这鬼就算要逃,我们也能看到他逃跑的样子,现在这算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空气中连阴气都感觉不到了,仿佛那家伙就没出现过一样。
二狗子面色凝重看着我,“这次你遇到麻烦了。”
我心头一跳,我tm麻烦够多了,这次又是哪路鬼怪想要我的命!
瞧见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样子,二狗子长吁了一口气,“这鬼什么路数我也看不懂。先记下来,等十五那天一起问姥姥。”
遇到二狗子这么坑的队友,我也是醉了。但有个队友在身边,总好过一个人,我心里还是踏实的。爸妈看我心情不好,也就没吵吵着赶二狗子走,贺斯博更是无所谓,红姨对顾博却不怎么友好,不知是不是老妈对她说了什么。
二狗子箱子里又新添了一些我没见过的新玩意儿,听他说是从善缘堂淘回来。善缘堂掌柜郎飞还是下落不明,连他的家人,二狗子都联系不上。黑狗血是他准备对付白楚恒用的,没想到用在男鬼身上了。
住进来后,二狗子总说别墅里有股子邪气,白天没事就带着我到处乱转,去找邪气的根源。每次贺斯博都笑眯眯的跟在我后面,从不打扰却又总在快要无视他的时候,露出一记迷死人的微笑,让我时时刻刻不敢轻视这个有毒的男人。
家乡有新年第一天登高的习俗。但过年当天红姨和贺斯博要去国都,于是老妈提议两家人提前登山。我知道她跟红姨打的什么主意,山上有月老庙,她俩明显就是要撮合我和贺斯博。
二狗子要准备十五的请神法阵,不愿意去,我告诉他山上有口泉水,名神泉。东北再冷的天泉水都没有结过冰,一年四季泉水向外涌。十五要的请神法阵,需要井水。现在这社会,去哪找井水。二狗子正在发愁,听我说山上有口神泉,立马跟着了。
神泉水和月老庙在山的两侧,根本不能走同一条路。在山脚下,我们三个年轻人就跟三位老人分开了,先去神泉水然后去月老庙汇合。
我本以为贺斯博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走不了几步就会累的不成样子。没想到他一直不远不近的走在我前面,到了神泉,我累成了狗,人家却什么事都没有。
二狗子去打水的时候,悄悄跟我说,“这小子身上有股邪气。”
我转过头去看贺斯博,他随意的靠在一棵大树上,明媚的阳光在他身后,照耀的他无比耀眼。他穿着蓝色登山装,修长的体型,俊朗的相貌,就像是一个在山间摆拍的模特。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回眸给了我一个微笑。张扬轻狂的年纪,放。荡不羁的笑脸,贺斯博满足了一切少女对黑马王子的想象。多金、帅气、亦正亦邪,好的时候像夏天的烈日能将你融化,坏的时候像街角路边的小痞子,恨得你牙根痒痒。
我心绪一荡,生怕被这小子勾起我的少女情怀,慌忙把头扭到一旁不看他。
神泉在这一带很有名,每天排队打水的人都一堆。我看二狗子一时半会也排不到,就无聊的到处转转,贺斯博一路沉默的跟着我。
神泉继续向上走,在山的半山腰上有一个破庙,是为薛仁贵战樊梨花那段精彩故事建造的,不过也没人拜祭,都荒废了,雕塑颜料老旧,已经看不出当初薛大将威风凛凛的模样。我坐在破庙门槛上歇脚。贺斯博就坐在我一边。
“我喜欢你。”
他突然来了一句。
我心头一跳,忙扭过头看他。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眼底闪烁光泽。我想到白楚恒跟我说这句话时候的情景,也是诚恳的态度,哼,最后还不是决绝的离开了!
听到我一声冷哼,贺斯博看向我,“你不信?”
他目光明媚,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坏样子,与白楚恒截然不同。
我一阵心虚,不敢看他,“情场高手说的喜欢,谁信了谁就是傻子。”贺斯博是富二代,又是花花公子的性子,撩妹的手段还那么高明。身边女人要少了都见鬼了。
“我们有婚约,你与她们不同,我想温柔对你。”
不同是几个意思,是说以后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我斜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道不同不相为谋,应该说的就是我跟他了。
贺斯博突然张开手臂,把我拉入他的怀里,我紧贴在他前胸,下巴被他另一只手勾起来,我仰视着他。他的唇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帅气的样子足以让女人当场献身了。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他嘴角笑的肆意张扬,像是拥有一切的王子,高傲而又高贵。
他的唇慢慢的靠近我,手霸道的板着我的头不让我逃开。
我心砰砰砰的狂跳着。
你妹的,说好的温柔呢!
027 贺斯博,你个疯子
“生米煮成熟饭。你应该就没这么反感了。”
他起身将我横抱了起来。
“你个疯子!这是山上!”我捶打着他,试图从他身上逃下来。
“野战,另有一番风味。说起来。我也没来过。”他不像是玩笑的样子,抱着我就往树林里走。
我逃不开。只能求他。“放过我吧,你身边女人那么多。你也说了我姿色不怎么样。再说了,现在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