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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锁婚-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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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官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四肢躯体都无法复原,而且…”其中一个鬼差慢慢吞吞的说着,又不敢说下去,显然也是忌惮这个脸跟酆都城至高无上的王相撞这件事。

    钟馗黑着脸,问道:“从何而来?”

    鬼差立刻恭敬的回答:“是道上的人用黄符送过来的。”

    “喔?拿上来。”

    鬼差立刻会意的逞上来一个木箱子,里头放着一到皱巴巴的黄符,这黄符对于鬼差来说还是有点用的,一般来说他们不会直接触碰,但判官就不同了,钟馗直接抬手拿了起来。

    触眼的鬼画符样的字体,隐隐有着娟秀的韵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字体。

    等候着发落的鬼差惊悚的看见了这一幕。

    本是绷着脸的钟馗在看到黄符的那一刹那,居然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鬼差十分不愿这么形容,但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因为他们的判官大人,居然漾起了一抹春心荡漾似得笑容。

    温柔得像个傻子一样。

    “法力增长了不少…”钟馗低声说着。

    瞬间,钟馗像是意识到什么,撇了一样看晃神的鬼差,收回了嘴角的笑容,又变回了波澜无惊的样子,但是那眼底的笑意是无论如何都收不住。

    两个鬼差立刻会意的将刚刚的那一幕给忘记了。

    “把他留下,我自会跟大人提起,你们下去吧。”

    “是,判官大人。”

    钟馗收了黄符之后,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地上那颗头颅,深思了一会,而此时的元浩早被那千刀万剐的凌迟给折磨的心神混乱,哪怕没有魂飞魄散,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随后,钟馗下定了注意,这件事已经被鬼差先发现了,那么如果他故意隐瞒就会背上居心难测的名头,所以,还是上报吧。

    钟馗起身,挥了挥手,元浩的头颅连带他自己都一齐消失了。

    阎王殿。

    炎罗闭着眼,靠在那把巨大的扶椅上,半饷,他睁开眼,直起了身子,那双黝黑的眼看着刚刚出现在殿内的钟馗。

    “何事。”炎罗淡淡的开口。

    钟馗躬了躬身,道:“大人,钟馗有一事需禀告。”

    “说。”

    炎罗揉了揉眼,今日的疲惫感愈加明显,他闭目养神的时间越来越多。

    钟馗见自家大人的如此疲倦,心底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后一想,公文这么多,疲惫实属正常。

    “大人,请看。”

    钟馗挥了挥手,元浩的头颅再次出现了。

    炎罗沉默的看着那颗头颅,看不出任何表情。

    钟馗猜测不出大人的想法,只好开口说道:“这是不久送过来的新魂,身上罪孽很重。左右来到地府是要受刑的,但送过来时身躯和四肢都已消失。切口很完整,是利器,能切割魂体的利器所导致的。”

    炎罗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直板板的盯着那张脸。

    “那张脸恐怕是这个恶鬼所具有的迷惑术,但因心神不稳无法变回。”

    炎罗突得脸色阴沉下来, 放在桌子上的手点了两下,只见那元浩的脸一下子就变回了原本的雌雄莫辩。

    “醒来。”炎罗对着那头颅说道。

    从昏沉中清醒的元浩双眼恢复神采,但随之而来的惧意让他一下子就要尖叫,钟馗眼疾手快的伸出两根手指划了两下,那元浩就跟哑了一样,声音戛然而止。

    “恢复了吗。”炎罗问道。

    那元浩这才看见了自己身处的环境,眼神中带着恐惧。

    “那么。说话吧。”炎罗解开了元浩的忌口。

    那元浩才反应过来,随之将眼神投向了声音的来处,这一看不打紧,整个头都僵住了,头皮都要炸掉了,他惊悚的看着那张脸,那张前不久自己会变化的脸。

    “你,你是谁?!”

    钟馗皱眉,大喊:“放肆,这是阎罗王大人,岂能容你这般无礼?!”

    “阎,阎罗王?!”元浩目瞪口呆。

    “要叫大人!”钟馗再一次命令道。

    元浩难以置信,猛地一联想到自己曾经还模仿了堂堂阎罗王的面貌,那他的下场又会有多惨?!元浩这才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会跟阎罗王有关!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啊!那可是阎罗王啊!

    元浩恨不得时光倒回,将所有蠢事都收回来,怪不得,怪不得他变容的时候就觉得纳闷了,一个男人怎么会又是长发,又是长衫的,他要是多一个心眼就不会这般了!在那个女人手下受尽了折磨,难道在这地府也逃不过命运吗?

    “告诉我,一切事情。”炎罗没有计较其他,直接问道。

    元浩本就提心吊胆得很,被这么一个命令给吓得不轻,当下就要双眼一闭上又要心神混沌了,被钟馗吼了一嗓子给唤了回来。

    “那,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元浩连忙大喊出来!

    炎罗目光一凌,道:“哪个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谁!她很厉害,会用水刀,就是那把刀,那把刀有血,她一刀刀砍了我!”元浩已经语无伦次了,显然是那一个经历给与他的感受太过恐惧太过深刻,一想起来都会颤栗。

    “她……”炎罗顿了顿,接了句:“有何特征。”

    “漂亮,很漂亮的女人,那就是一个漂亮的魔鬼!她说的话都会变成真的,那把刀就是!”元浩双眼瞪大,接连吼着说道。

    钟馗虽然心中有了猜测,但直到这一刻才有了确定,恐怕那个女人就是夏梵。

    “哈哈哈哈,我差一点就有成功了,差一点!”元浩的眼神陷入了疯狂。

    炎罗突然升起了一种违和感,那像是一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他冷冷的说道:“说清楚。”

    “我变成了你,我真的变成了你!然后我抱起她,放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味道真香啊,太香了,我闻了好久,还舔了一下,我就要成功了你知道吗!”元浩双眼无神的说着,像是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有一种现象便是他那样,极度恐惧之后便是会潜意识里避开那一个感受,包括那一个记忆,转而拼命的找出自己保持优势的事情来缓解恐惧,对于元浩而言,显然是那床上短暂的记忆能够暗示自己,他是强大的。

    “啪啦。”

    放在案桌上的青釉茶杯破碎开来。

    钟馗怒目圆睁的盯着元浩,随之被茶杯的破碎声吸引了,他转而看向了自家的大人,却忍不住生生的后退了一步,炎罗那眼里的肆虐和暴戾就像是酝酿着狂风暴雨的乌云一般,笼罩密布,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炎罗的脸崩得紧紧的,此刻他的眼里满是肃杀的狠绝,有什么东西裂了开来,似是要冲破内心的禁忌,狂啸而出。

    钟馗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大人这般可怖,就连他都忍不住畏惧,而那元浩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一般,仍在自言自语着,一遍遍的重复着相同的话。

    “你,动了她吗。”

    炎罗的声音冷得感受不到丝毫起伏,仿佛只要一个应答,他就能至置于死地。

    “她好香,我在她的身上,你知道吗,我在她身上!”元浩傻笑着说道。

    钟馗垂下来的手克制不住的握紧,他绷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发生颤栗,忍受着炎罗不断散发出的黑暗血腥气息,在心底惊骇不定,这个恶鬼居然胆敢动夏梵?!怪不得,怪不得会被千刀万剐!而夏梵的确有那个能力。

    就在炎罗慢慢的伸出手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一道娇柔宛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出现在殿内。

    “逸,你在和做什么?”

    月挲的身影出现在大殿内,穿着一袭白衣罗裙,而立着的钟馗发现,那种像是洪水猛兽般可怖的气息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炎罗眼睛里的暴戾也消失了,恢复成神色淡然的样子。

    “这是?”月挲试探性的问着。

    “无碍。钟馗。”炎罗说道。

    钟馗立刻上前,道:“是,大人。”

    “带下去。”

    钟馗立刻明白,一挥手,那个头颅瞬间消失不见了,动作迅速得很,这一点令月挲升起了一抹疑虑。

    “你下去吧。”炎罗对着钟馗挥挥手。

    钟馗正欲离开的时候,炎罗又叫住了他,道:“好生惩戒。”

    猛地听到这四个字,令低着头的钟馗抬起头来,看见了炎罗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心中颤了颤,原来刚刚那满眼的暴戾不是错觉,钟馗突然替那头颅感到悲哀了一分,他家大人这句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这恶鬼恐怕在也无翻身之日,永生永世的留在阴曹地府内接受十八中酷刑。

    不过钟馗对元浩的同情心只有那么一点点,更多的是恶意的嘲讽,把注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纯粹就是找死,别说炎罗会不会惩戒,就连他都无法接受,在钟馗心中,夏梵是唯一他承认过的阎罗王正妻,哪怕现在阴薄上的名字已经消失,他也不会承认旁的人,这便是一种认可,对于夏梵的认可。

    钟馗离去后,月挲贴近了炎罗,亲昵的低声细语着,巧笑嫣然,而炎罗时而回应,时而微笑,有着十足的耐心。

正文 第223章 给我个机会好吗?

    夏梵是被吵醒的,喧闹的说话声一直回旋在耳边,烦不胜烦,迫使她睁开眼。

    “哥,醒了!醒了!快来!”

    那是……张天爱的声音。

    很快,又有一个人手忙脚乱的冲了过来,夏梵转了转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张天阳慌慌张张的面容,视线相交时,夏梵能深切感受到了他眼底的担忧。

    “我没事。”夏梵轻轻的说道。

    张天阳深深的呼吸几口,才平缓下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泄露出太多的内心情感,他心中的女孩他不想让她太有压力了,而带上任何愧疚之情。

    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后,夏梵感受到了一阵阵的无力,那把看似炫酷的刀实则是吸收了她的血液蕴含的能力后才这么厉害的,她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夏梵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元浩,但她却偏偏选择了对自己伤害最大的方法,其中的原因她自己十分清楚。

    恐怕是真的愤怒了吧,把心底挤压的怒气打开了一个宣泄口,那些怨恨的负面情绪,那些被她可以忽视的情绪,像是炸了的气球,四散开来,但无疑,现在的夏梵是复杂的,但更多的是无奈,对这份感情的无奈。

    “天阳,你被放出来了?”

    夏梵转移着话题,她已经不愿在更多的提起已经过去的事,更不想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就这么假装不知道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张天阳楞了一下,才点点头,道:“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

    张天爱插嘴道:“爷爷找的律师真不是盖得,不过凭着一个录像想定罪也太难了,也要庆幸我们住的酒店,有人证明我们当晚没有离开。”

    夏梵思索了一下,道:“那么这个案件陷入了绝路了。”

    张天爱耸耸肩,道:“鬼物犯下的罪多半是会称为悬案,根本无从查起。”

    “嗯。”夏梵应了一下。

    见她们两个聊着,张天阳心平气和的等待着,见不说话了,才张开嘴,直接对着张天爱说道:“天爱,你认错吗。”

    张天爱被这么一个反问给问的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话的意思,她看了看自家哥哥隐藏的冷静表面下的责怪,道:“哥,怎么了……”

    “你们明知道那个地方危险,为何还要擅自去闯?!”

    原来,在夏梵昏迷的时候,张天爱早就把所有事情都跟张天阳说了一遍,而当时两人都着急于夏梵的昏迷,而没有时间追究对与错,待夏梵醒来后,张天爱明白,她哥这是要算账了。

    张天爱的心咯噔了一下,咽咽口水,道:“哥,我们这是担心你,想去找线索……”这话越说越没有底气,根本不足与说服张天阳,这一点她自己也清楚。

    “但这个前提是保证自己的安全,那种凶煞的风水地,存在的鬼物自然不容小觑,倘若这一次你们出了什么事,我该如何交代?!”

    张天阳的话句句诛心,张天爱无法反驳,夏梵眉头皱起,对着张天阳说道:“天阳,别怪她,是我要进去。”

    “小梵,如果这一次你不只是透支的话,我该怎么办。”

    最后一句话轻的快要听不见,但足以令夏梵的心震了一下。

    她一直都知道张天阳对她的情意,但三年前的那一次谈话中,她以为张天阳或许放下了,充当朋友的角色,原来只是她在逃避吗?自以为是的将张天阳归结成已经放弃的朋友,然后心无重担,所有的苦涩恐怕都是张天阳一人承担了吧。

    夏梵突的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在她消失的这三年里,张天阳是怀着什么样的感受?她不明不白的失踪,生死未卜,他是否承受了煎熬?在重新再见的那一天里,他脸上带着的表情夏梵在这一刻才有些明白了,那是一种复杂的眼神,复杂到夏梵不愿意去深思,现在想来,恐怕是沉淀了的感情,浓的化不开了。

    在这一刻,夏梵的心底浮现了一种奇怪的感受,似是感动,又像是抗拒。

    所以,她撇开了眼,不敢再次面对那双眼里的感情。

    看见夏梵的躲避,张天阳无法避免的心里闪过一丝疼痛,但这种疼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也习惯了,他并不奢望太多,再多的责怪在看见夏梵躲避的那一刹那间都消失了,也罢,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只用记着,夏梵也愿意为了他去深入危地便好。

    见自家哥哥和夏梵的神情变化,张天爱立刻心领神会的站起身,道:“小梵刚醒,一定累了,我去倒杯水,你们先聊。”说着也不等他们说话自己便离开了房间。

    留下来的张天阳和夏梵两人气氛突然陷入了谜一样的尴尬,突然的张天阳笑了起来。

    那笑,有着无奈,有着释然。

    见张天阳笑了起来,夏梵提起的心情突然安落了,她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她与张天阳之间不该如此见外。

    “天爱总是这样,你别介意。”张天阳温和的说着。

    “嗯。”夏梵点头。

    张天阳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水壶,倒了一杯水出来,温热的水冒着热气,张天阳碰了碰杯壁,觉着温度适合了之后,递到了夏梵面前,道:“房间里有水,她的借口找的太假了。”语气里带着好笑。

    夏梵同样回以一个浅笑,伸出手,正准备结果,在碰到杯壁的时候,猛地被一把握住了。

    叠加在她手背上的手,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圆润,一如它的主人一般温和,圆润。

    夏梵顿了一下,却是没有挣脱开来,她抬头看向饿了张天阳。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的张天阳晃神了一下,他根本没有意识就作出了这样的动作,他只是觉得伸出来的手太过瘦弱,太过纤细,仿佛一个重击就能骨折了一般,他忍不住握了上去,但意识过来的张天阳没有后悔,连一丝反悔都没有。

    这个动作,他很早很早便想这么做了。

    张天阳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夏梵。

    这一次夏梵没有躲开他的眼神,只是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天阳,我渴了。”

    闻言,张天阳松开了手,他的手虽然松开了,但他的眼神并没有。

    夏梵接过水杯,抿了抿嘴唇,随后一口气喝下了,温热的水滋润了干哑的嗓子之后,仿佛五脏六腑又活了过来,她双手握着空杯子,没有说话。

    “小梵,对不起。”

    半响,张天阳说了这句话。

    夏梵道:“为何说对不起。”

    “我大概令你失望了,我放不下。小梵,我做不到。”

    张天阳的眼神是不同于他以往温和性格的火热,像是要燃烧一切的火热。

    “天阳,你……”夏梵想说什么,但又无从说起。

    “听我说完好吗。”张天阳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道:“你知道的,我无法欺骗这里。”

    夏梵握着空杯子的手猛地收紧。

    “我吓到你了吗。”张天阳的余光瞧见了那紧握的手,笑着问道,强带着轻松。

    “嗯,大概想不到,张天阳也会说这些话。”夏梵慢慢的说道,她的语气并不沉重,甚至还有一丝揶揄。

    “大概连我自己也想不到。”张天阳试着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述说着,他不愿惊扰了自己心爱的女孩。

    沉寂了一会儿,“不值得。”夏梵缓缓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张天阳笑开了,道:“小梵,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而现在,我愿意。”

    夏梵无法回答,而张天阳似乎也不想她回答一样,继续说道:“天爱和我说了,在旅馆发生的事,或许这是导致我现在要说这句话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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