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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贼抢内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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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九说:“见都见过了,怎么叫不认识?”
    新媳妇说:“可是……可是,我……他……我可从来没……那个,有违妇道……”
    婵九说:“妇道是什么?姐姐你可真麻烦,我活这么久了,没见过像你这样畏首畏尾,吞吞吐吐的。”
    宋不谦总算看出来了:眼前这位美人可以说是毫无伦理道德观念,什么三纲五常,兄友弟恭,男女有别,妇从一而终估计都不明白,《女诫》上一秒放在她手里,下一秒就能被撕了折纸玩。
    好,他喜欢!姓宋的本来也是个兴风作浪的盗贼头子,配得上这种无法无天的货!再说《女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宋不谦也不知道啊,关他鸟事啊!
    他正想着呢,见婵九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匆忙追上:“姑娘,我叫宋不谦,是本地的一位正经商人,家住三十里地外宋家庄。”
    又对新媳妇说:“我不是歹人,还会一点粗浅的拳脚功夫,二位是要去哪儿?我愿意护送陪同。”
    新媳妇原本就觉得他长得不错,见他对自己说话言语客气,羞得低垂下了头。
    婵九一拍手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你送她回娘家去,我走了。”
    宋不谦和新媳妇再一次异口同声:“不行!”
    宋不谦心想要送也是送“二位”,新媳妇宁死也不愿意和一个陌生男子一同上路。
    婵九准备要发作了。
    这时,另一个声音凉凉地插了进来:“把新婚未满三月的女子交给过路的山贼,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
    婵九一听那说话声,高兴得跳了起来:“寒山!”
    寒山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了他们刚才歇过脚的草垛上,依然是黑色长袍,戴着斗笠,背负长剑。
    婵九顿时把什么新媳妇、宋不谦都抛在了脑后,朝着寒山跑去:“恩公师兄啊,我差点以为你不回来了!我的内丹没弄丢吧?”
    寒山微微一笑:“在我这儿。”
    宋不谦一见寒山,心都凉了半截:和眼前男子比起来,他简直什么都不是——论长相,差远了;论身材,也差一点;论气质,那是拍马也追不上。这小白脸他妈的是从哪个犄角旯旮里冒出来的啊?
    他觉得自己真是情路多舛,刚真心爱上一个人,还不到一刻钟,就被凶残地踩碎了。
    婵九还在缠着寒山,绕着他乱转:“还我吧,放在你那边我实在不放心呀!”
    宋不谦目睹此情景,妒火煎熬,只能痛苦地扭过头去:“……”
    等等,此人怎么知道他姓宋的是山贼?他可从头到尾没提过呀!莫非是官府的人?
    他退了一步,上下打量寒山:嗯,以县太爷那种贪财好色的胡涂官,估计笼络不到这种人。莫非是朝廷派下来的?
    他又退了一步:看上去也不像朝廷的鹰犬,莫非……
    寒山发话了:“你还不走,等着我来拿你么?”
    宋不谦这下确定了:朝廷派下来的,而且专门负责剿匪,妥妥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姓宋的英雄一世,决不能在阴沟里翻船!
    他朝着寒山一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寒山微点了点头。
    接着宋不谦跑到婵九跟前,招手说:“姑娘,来,我跟你说句话。”
    婵九问:“说什么?”
    宋不谦强调:“私下里说。”
    两人顶着寒山施加的压力(面无表情也是一种压力),钻到了草垛后面。宋不谦问:“姑娘,请教你尊姓大名?”
    婵九说了。
    宋不谦推心置腹地说:“婵九啊,我确实是山贼,但我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比那什么小白脸吃软饭的强多了。有些人呐,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缺德着呢!我们好好的落草为寇,偶尔劫富济贫,打家劫舍,有错吗?偏偏有些人嫉妒我们过逍遥日子,带着人来围啊剿啊,好汉都让他逼成恶汉了,你说小白脸儿缺不缺德?该不该断子绝孙?”
    婵九问:“嗯,该。谁是小白脸儿?”
    “我就住在此地过河三十里清风山清风寨。”宋不谦继续,“你要是哪天厌倦了小白脸,就把他一刀杀了,然后来找我。我让你做压寨大当家,成天吃香的喝辣的,想抢谁就抢谁,比大当家还厉害!”
    婵九说:“哦。”


☆、第22章
    婵九离开草垛,寒山问:“他和你说什么?”
    婵九摇头:“我没听明白。我刚下山,好多东西都听不懂,上回李家宅斗,我也是趴在房梁上三五天才把来龙去脉弄清楚。他大概想让我上他家吃饭去。”
    “是么?”寒山笑道,“我耳力不算好,所以听得不太真切,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在骂我。”
    婵九表示没听出来,不过骂就骂吧,反正也不少块肉。
    山贼走了,剩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他们俩一起送新媳妇回娘家去。婵九本来只打算送到渡口,寒山却不答应,非要陪着坐船。婵九的内丹在他手上,只好听他的,三人晃晃悠悠走了十里水路,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时分,寒山目送着新媳妇走进娘家大门,这才放下心来。
    婵九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唉声叹气,嘟囔着要吃饭,而且又开始念叨刘少东家那只鸡。那只鸡是如何的肥,如何的嫩,如何的滋味鲜美入口酥烂……
    寒山默默听他念了一会儿,突然一扭身从新媳妇家的高墙上跃了过去,再出来时,手上拎着两只芦花鸡。
    “你把他家的女儿平安送回,吃他两只鸡应该不过分。”他笑言。
    婵九瞪圆了眼珠子,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哎哟老天爷,妲己祖师奶奶!你竟然也会做这种事情?!”
    “你不要?那我送回去了。”
    “要!要要要!”婵九抢过鸡就往树林里跑。
    这时天快黑了,村民们保持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习性,很少有人天黑了还在外面瞎溜达,两人一路都没遇见人。进了树林,婵九找了个隐蔽处,蹲下来捡树枝生火。
    这是她第二次生火,依旧磕磕绊绊,但比第一次时快多了。生好了火,她抓过鸡,“咔”、“咔”两声,干脆利落地拧断了它们的脖子。
    寒山以为她生火是为了要烤鸡,结果她只是为了取暖,拧断鸡脖子后她就把嘴凑了上去,露出两颗锋利的小虎牙。
    他忍不住出声:“你就这样……生吃?”
    婵九愣了愣,说:“哦对,我师父说了,我现在是人了,要斯文,得吃熟食。”
    她拎住两只断脖子鸡,站着不动,显然是在绞尽脑汁想事儿,最后没想出来,可怜巴巴地问:“你能不能再从新媳妇家偷一口锅出来?”
    寒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出于一时恼火,抢了这狐狸精的内丹,还约定了什么四十九件善事。现在身边就像带了个麻烦,想甩也甩不掉。
    自己堂堂一名剑仙,和一个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妖怪混在一起也就罢了,还得时不时帮他做些保姆老妈子的活儿,万一传了出去,昆仑派的一世清名估计都得毁在自己手上。
    (以下是厨艺展示交流时间)
    本次展示交流包括昆仑派寒山选手褪鸡毛,剖开鸡肚子掏出内脏,到小河边把鸡肚子里洗干净,把鸡串在树枝上,放在火上烤……他的动作简洁、刀法利落,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每一次展示都是平时汗水的结晶,都是火热劳动的赞歌。
    婵九抱着膝盖在旁边坐着,口水滴答地准备吃鸡。
    “好香……真香……太香了,寒山,你当剑仙之前是厨子么?”
    “我三岁就被师叔接上了昆仑山,没当过什么厨子。”寒山好脾气地说。
    婵九说:“我师父柳七都养了我一百多年了,从来没有弄过这么香的鸡给我吃!”
    寒山心想你师父会弄才有鬼,你师父也是狐狸!你这种时而迷迷糊糊,时而疯疯癫癫的毛病估计都是有师承的。
    他递了其中一只鸡给她,说:“似乎好了,你吃吃看,我上次做这些事也是百年以前了。”
    “嘻嘻,吃鸡,好快活!”婵九拍手笑。
    她接过鸡,找准了鸡大腿,刚满是幸福地“啊呜”一口咬下去,突然一道剑光闪过,鸡大腿还在她嘴里,但鸡身子已经扑通掉在了地下。
    婵九嘴被堵着,所以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连忙望向身旁的寒山,可上一秒钟还在的人,这一秒已经不见了。
    她依旧叼着鸡大腿,滴溜溜乱转,满地寻找鸡身子。
    刚烤好的鸡身子滚落在不远处的枯叶上,沾了一点儿灰,她赶忙捡起来掸灰。接着又跑回原处,把被寒山扔在火里的另一只鸡也拿出来,免得烤焦了。
    比起她的手忙脚乱,寒山那边,则是剑光飞舞,从树林里一直打到了树林外。
    “又是你。”寒山追出树林,“你是知道剑仙之间不能互相察觉气息,所以暗中窥伺,屡次偷袭么?”
    对方躲着不现身,操作两道剑光朝着寒山的面门劈来。寒山纵身避开,寻找放剑之人。
    寒山找到了他。
    十多丈外的柏树后,黯淡的星光下,站着一个瘦小佝偻的男人。他灰衣灰袍,也和寒山一般戴着斗笠,只是他的斗笠下面挂着一层黑纱,弄得好似大户人家女眷出门。
    寒山说:“你一个剑仙,何必藏头缩尾?”
    那人收了剑,桀桀地笑了,声音刺耳:“谁说我是剑仙?”
    对方掀开斗笠,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在暗夜里熠熠生光。
    寒山愣住了。
    红色眼睛,是因为他们采食人血,维持自身功力运转,补充修行的损耗,就好像婵九需要人的精气来充实内丹一样。
    苍白皮肤,是因为他们潜心苦修,除了偶尔夜晚外出捕猎凡人外,往往数十年不见日光。
    瘦小佝偻,那是天谴,残忍好杀、食肉喝血者,自有他的恶报。
    他们也曾经是剑仙,但为了突破剑仙修炼进阶的异常缓慢和困难重重,便逆天行事,自绝善念,为天地所不容。即使原本是天仙般的美人,一旦堕入魔道,最终也会变得面目狰狞。
    对方那张脸人不人鬼不鬼,寒山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仙魔大战的种种情形一瞬间全涌进了他的脑袋。
    那些生灵涂炭,遍地烽火,尸骨如山,易子而食的惨剧,那些路边饿殍无人收尸,任由秃鹫野狗啃食的的景象,是寒山记忆中最不愿回顾,宁愿从未经历的一部分。
    但仙魔大战中最糟糕的永远不是仙,甚至也不是魔,而是窥测到天机,趁乱挑起战争的人。
    西岐的文王,新朝的王莽,三国的诸侯,仙魔隔个二三百年总要打一场,难免影响到凡间,于是志向远大的聪明人趁机发难。有时候也会反过来,有志之人决心当个中原皇帝玩玩,于是准备各种贡品,想好各种说辞,许诺各种好处,拜上魔那一方。
    ——拜仙人家自然是不理的。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寒山仿佛听到了无数生灵的凄厉哀嚎,额头上渗出点点冷汗,握紧了手中长剑。
    红眼人怪笑着问:“怎么?见到我很不高兴?哦,也难怪,玉清那个老糊涂曾经说过,这世上已经没有剑魔啦!”
    所谓的仙魔大战,并不是剑仙打妖魔,而是剑仙对阵剑魔。
    妖魔并不少见。妖修行有小成之后,如果害死了凡人,吃了他的血肉,便堕为妖魔,这四方出世的妖怪,倒有九成是妖魔。
    妖魔都是爱打小算盘的趋利分子,平常作恶高兴,挑拨高兴,坐山观虎斗高兴,但从不高兴参与打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剑仙,剑魔,就好像一枚铜钱的正反两面,都是练剑,都是修行,只不过道路殊途。
    二者差别之大,连昆仑山上最年轻的紫砂小师妹都能一口气说出个七七八八。但是论修行速度,两者只有一个差别,那就是剑魔修行比剑仙要快一倍!
    剑仙修行,耗损的是自身精血,即使剑仙的精血比凡人丰沛得多,也毕竟有个限度。因此剑仙的法力进阶,进两步往往要退一步,以免落得精血枯涸的下场。
    而剑魔是喝人血的,一旦觉得精血不足,抓一个凡人来即可。他们不用耗损自己一丝一毫,修炼时不需要停下来休息,不需要以退为进,因此进阶神速。
    修炼虽快,风险也大,剑魔极容易走火入魔。
    人一旦能快速做一件事,就渴望着更快,再快,比所有人都快。说到底,剑魔原本都是剑仙,而且是些十分热衷于修行,生怕自己练得不够快的剑仙。
    剑仙要经历三次天劫才算大成,一百年天火劫,二百五十年兵解劫,五百年天雷劫。
    剑魔修炼快,只需要两次,一百年天火一次,二百五十年天雷一次。
    但剑魔很少有能熬过二百五十年天雷劫的,不是渡劫失败,就是已经赶在前面走火入魔,自己把自己毁了。
    上次仙魔大战后,昆仑派玉清真人曾经断言,所有的剑魔都殁在此役,从此世上再无一个剑魔。
    可是现在,寒山眼前就站着一个。
    活生生的!


☆、第23章
    仙魔大战中,昆仑派玉虚、玉衡两位师叔战死,二十三名师兄弟罹难;峨眉派损失十七位师姐师妹,蓬莱派略好一些,只有九人战死。
    但蓬莱派原本就人才凋零,仙魔大战后,全派上下只剩了七个人,从此退守东海,闭门不出,只是偶尔和昆仑、峨眉两派互通消息。
    寒山对剑魔的痛恨无需言语,即使拼上性命,他也要将之诛杀殆尽!
    他的剑光矫若游龙,变化不测,灰衣剑魔不敢硬接,向后跳跃闪避。
    剑光在空中打了一个弯,霎时一分为七,以包围之势朝剑魔刺去。
    “元极御雷真诀!”他轻呼。
    寒山既是他的名字,也是剑名。
    修行之人都是如此,从上山入门那一天起,就挣脱凡尘俗世一切羁绊,连姓氏名字也统统抛弃。从此之后,练什么剑,就叫什么名字。
    他是目前昆仑弟子辈中最出色的人物,已经把寒山剑练到了七把,即使是那个发疯之前能力通神、完全可以压师兄玉清子一头的广清子,也只不过练到十三把而已。
    而且现在连一把都使不好了。
    没有预料到寒山一开始就拼命,灰衣剑魔有些慌了,便一味地躲,躲不过去来才放剑架住。
    他的青剑只练成了两把,根本不是寒山的对手。
    在上一战中,他掌握先机,在背后偷袭,这才取得一时的优势。而这次虽然也是偷袭,却没讨到好,也怪自己太自信。
    他边打边退,两把剑显得捉襟见肘,御雷真诀在他身边形成了气浪和闪电将他逼得无处可躲。
    突然“咔”的脆响,青剑中的一把已经被寒山的剑阵绞断。
    灰衣剑魔心痛地大声嘶叫,要知道一把剑就是将近百年的功力,就算剑魔练功快些,但他们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再平安活一百年啊!
    痛惜无济于事,瞬间他又被寒山的剑气笼罩。
    灰衣剑魔连中数剑,疼痛难忍,手臂上血流如注,他顿时心慌意乱,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一个疏忽,腿上又中了一剑,他再也不敢恋战了,转身就逃。
    寒山稍稍收了剑,单手微扬,七把剑在空中排成一个半圆,下一轮攻势便是绞断灰衣剑魔的脖子。
    “元极火炽……”
    突然,在他脑后传来一声啸叫,那叫声如此之近,如此之尖锐,以至于他不得不瞬间将剑阵一分为二,三把朝前,四把朝后,白光破空突刺。
    “婵九——!”他大喊,“你没事吧?”
    婵九并没有回答。
    寒山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没有恋战的本钱,他还有个拖油瓶!他暗骂自己一时只顾着追灰衣剑魔,竟然把树林里的婵九给忘了!刚才缠斗,已经跑出来好远,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
    他想啸叫不是婵九发出的,因为她没有内丹,一定是另有其人!那会是谁?那头狼吗?
    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分心。寒山一分心,让灰衣剑魔多逃出去十多丈,已经是要驾剑逃跑了。
    寒山正在考虑是追上去好,还是杀回树林好,突然婵九从树林里冲了出来,细眉倒竖,指着灰衣剑魔大声说:“杀死他!”
    看到婵九,寒山在心中猛地舒了一口气,召回身后四把剑,七剑合一,向灰衣剑魔追去。
    灰衣剑魔已经跳到了一块大石头上,突然从石头后面捞出一件白白的东西,朝寒山扔过来。
    由于天黑,加上速度太快,寒山初开始并没有看清是什么。
    婵九是狐狸,在夜晚视力极佳,她脸色大变,顿足尖叫说:“这个不要砍啊!”
    寒山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东西,而是他们花了一整天功夫护送回来的新媳妇!她只穿着一身内衣裤,估计是从被窝里让灰衣剑魔掳出来的。
    寒山猛然收了剑。
    新媳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手反绑,两眼紧闭,早就晕过去了。
    婵九极快地跑过去,对寒山喊:“我来照顾他!你去追那老小子!”
    寒山吩咐:“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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