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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手中。
此刻众人外出追捕;房间都是人去屋空。萧遥为防被人发现;待随便找了一个房间钻进去后;忽然发现这个房间似乎与其他房间与众不同。凝目细看;只觉这房间虽为石造;可非但不显得简陋;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石屋并不大;环顾四周;屋中只有一张木桌;三把椅子;但桌椅上却细致地雕刻着不同的花纹;色彩流转间;处处隐示着独属于女儿家细腻温婉的感觉。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屏风上绘秀水河山图;目光穿过;隐约可以看到后面放了一张琴和一把琵琶。琴只露出个琴头;但还是可以看出来颜色黑暗陈旧;显然用了已有些时日;另一侧放了一张木床;简简单单;却是恰到好处。萧遥环目四顾;鼻端若有若无地闻到一丝淡淡清香;原本已被杀戮和仇恨占据的心灵竟由此而慢慢平静了下来。
便在此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萧遥心中一惊;见这房间陈设简单;绝无能够藏身的地方;正没计较处;忽见屏风后面有一个大浴桶;而这个浴桶放在墙角;浴桶和墙角之间敲留下了一个仅能容身的所在。察觉至此;他无暇细想;当即闪身而去;缩身藏在了浴桶后面。
刚躲藏好;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便被人给推开了。萧遥侧耳静听;来人似乎有两个人;一人脚步沉稳有力;显然是个男子;而且内力必然不弱;另一人的脚步却轻盈柔缓;像是个女子。萧遥心中大奇;暗道:“莫非……莫非这房间是公孙绿萼的不成?那那个男子是谁?我可从不记得绝情谷内有哪个男子与公孙绿萼私下里相交甚欢。还是……还是这绝情谷内还有其他女子?会不会又是个如当年公孙止倾心不已;想要私奔的柔儿一般的角色?”
正这般乱乱地想着;那女子一开口;萧遥立刻听了出来;正是公孙绿萼。只听她说道:“爹爹;您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萧遥暗暗想道:“原来是公孙止这老贼;却不知他要跟公孙绿萼说些什么。”
公孙止听了公孙绿萼的问话却迟迟不答;房间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凝固。萧遥虽然躲在浴桶后面;对外面的情况不闻不见;可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却也能想象得到此时公孙止瞪视绿萼的表情。停了一会儿;公孙止才道:“萼儿;你是我亲生骨肉;到底为何叛我?”
公孙绿萼道:“爹爹;我没有……”
公孙止道:“你还说没有?萼儿;你说;今天白天;你为什么要拦着爹爹杀了那小子;还要我放过他?”
公孙绿萼道:“爹;他其实并非心怀恶意;来咱们绝情谷也只是为了暂避仇敌。一路上他多次帮助女儿;而且若非大师哥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便苦苦相迫;硬要他回来见您的话;恐怕也不至于……”
“闭嘴!”公孙止忽然一声厉喝道:“还说没有?哼;当真是养虎贻患。把你养得这么大了;想不到今日竟来反咬我一口。”
忽然;公孙绿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爹爹;女儿真的没有;请爹爹相信。”
顿了一顿;公孙止道:“既然如此;爹爹便相信你。明日咱们继续搜捕;务必要将此人找出来杀掉。萼儿;这人来历不明;你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窃了咱们谷中的秘密。”
公孙绿萼问道:“爹;是什么样的秘密?”
公孙止咳嗽了一下;说道:“这个你就不用问了。萼儿;你早点休息;明日接着跟爹爹一起出去。”说完拉开门;便走了出去。
萧遥听公孙止提起那个“秘密”的时候话音有异;显然并非虚言;心中就一直在思索这绝情谷对自己来说究竟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忽然;想起公孙止那句“这人来历不明”;他心头一震;暗道:“莫非这公孙止老儿以为我是铁掌帮的人;专门是为裘千尺而来的吗?”一念至此;萧遥忽然有些明白了公孙止为何非要将自己赶尽杀绝;做事不留丝毫余地。
正想着;门外忽然又进来了一群人;径直朝着浴桶走来。萧遥大惊;刚想起身迎敌;几滴热水却忽然溅到了他的鼻尖上。他微微一愣;只觉得身边的浴桶正不住轻轻椅;显是有水正注入其中。听着身边倒水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萧遥心头微颤;暗暗想道:“该不是公孙绿萼要……”想到这里;不由得血脉喷张;怦然心动。
第二百九十六章 相欢(上)
没一会儿;从浴桶里传出的注水声渐轻;而大量氤氲的水雾也开始缓缓升腾;这间小小的石屋里顿时变得朦胧迷幻了起来。由于萧遥紧挨着木桶的桶壁;水里的热度透出;刚好替他抵消了谷中的夜寒;而那个以不知名的木料制作的浴桶遇热还会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闻之沁人心脾。此时的萧遥虽身处极危之境;但正因如此;这般的环境反而令他倍感温暖;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见到浴桶里已盛满了热水;公孙绿萼关闭了房门后;便缓缓走了过来。她昨天晚上跟着樊一翁搬了几乎一夜的货物;今天白天又跟着公孙止东奔西走;此刻早已是疲累不堪。虽然公孙止令她明日仍要跟着继续去搜捕萧遥;但作为一个女儿家;能够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显然已是此时此刻最为享受和放松的事情了。只见她走到浴桶旁;缓缓除去了身上所穿的绿袍和里面的亵衣。随着衣物的滑落;一寸寸嫩白的肌肤顿时随之显露了出来;从白璧无瑕的双肩到圆润坚挺的酥胸;从平坦光滑的小腹到移步金莲的脚丫;在这间已充满了腾腾雾气的房间内;这一具诱人的酮体在浓重的水雾遮掩下若隐若现;再被房间内那五根巨烛所发出的明亮烛光一映;小小的石屋内顿时活色生香;春光四溢。
这一切虽美艳动人;直胜过世间任何的美景;但唯一有幸能够亲眼目睹的萧遥;此时却仍然蜷缩在浴桶旁的墙角里。其实;此时的萧遥已完全可以直接窜出;以他的武功;即便此时受伤;公孙绿萼也不可能敌得过;而且若是使一谐柔的手段;说不定还能得到公孙绿萼的帮助。但一来;萧遥早已是饥寒交迫;身心俱疲;此刻被这热水一暖;便如雪中送炭;墙角虽窄;仅够容身;但此时却显得舒适无比;身上的伤口也在九阳真气的滋养下慢慢愈合着;因此萧遥也不愿再以身犯险;想等身上的外伤好了再说;这二来;想到公孙绿萼就要沐浴;自己出去看到了她的身体;万一动了**之念;引了情花之毒;让自己再浑身剧痛一次倒也无碍;可如此一来;只怕公孙绿萼便要想不开了。虽说她的心意;萧遥未必不明白;但时值当下;萧遥也确实不愿如杨过一般;再惹下一身情债。因此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安安稳稳地躲在这里;等自己的伤好一些之后;再出去寻找绝情丹来解自己的情花之毒。
正这样想着;一阵香风忽然扑面而来;萧遥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公孙绿萼将脱下的衣物正好搭在了浴桶边;衣物垂下后;便都悬在了萧遥的眼前。望着近在咫尺;散发着一股淡淡幽香的月白色的亵衣、粉红色的肚兜以及藏在其中的亵裤;萧遥心神一震;赶忙闭起了眼睛;心中只念着“非礼勿视”;生怕自己稍一动心;那情花之毒便要发作起来。而在他只有一层木板相隔的身边;公孙绿萼轻轻褪去了身上的衣衫后;抬脚便走入了浴桶之中。这浴桶大约有半人多高;整个人进去后;桶内有一个类似于木椅的东西;洗浴之人便可坐在上面;水面淹在脖颈处;上面还漂浮着片片情花的花瓣;置身其中当真是惬意无比。公孙绿萼坐在浴凳上;后背微靠着桶壁;感受到从身体各个毛孔传来的温暖;心神也缓缓放松了下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萧遥主动帮自己背负货物的画面。想到萧遥俊朗的面容;以及他在面对樊一翁和公孙止时所表现出的风度;公孙绿萼不禁心中一甜;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二人虽然相识不过一日;甚至连相识也算不上;但在绿萼的心中;萧遥显然已非“陌生人”。
对于公孙绿萼心中所想;萧遥自然无从得知。他躲在这浴桶之侧;虽然紧闭双眼;努力不想也不看眼前公孙绿萼的内衣;但无奈此处空间本就狭小;浴桶中热气散发;无形中又加剧了内衣上香气的弥漫。纵然萧遥一心想避;但总不能连呼吸也完全隔绝。面对不断飘入鼻中的;混合了体香与奶香;还有一阵淡淡腥味的味道;将眼睛闭上的萧遥;对于嗅觉反而有着更深的感受。
在这样的环境下;普通男人呆上个一时半刻;靠着定力倒还能支持;可要是时间一长;那便未可知了。毕竟萧遥并非柳下惠;这世间能真正做到坐怀不乱的男人;永远都只是少数。可萧遥凭着九阳真气努力克制;时不时还故意戳痛伤处;这才努力保持了清醒。便在这般意乱情迷的时刻;萧遥忽然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叹息。这一声轻叹幽怨哀转;似是将心中难以说尽的诸般酸痛尽皆包含在内;紧跟着听到公孙绿萼低声自语道:“你现在究竟在哪里?我愿你走;却又不想让你走;唉;这可真是……”说到这里;公孙绿萼淋起水来;哗的水声顿时淹没了后面的话语。
萧遥听在耳中;不知为何;反而觉得这句话的威力较之眼前的香艳;对自己的冲击更甚。情念到处;他当即便想站起身来;告诉公孙绿萼自己就在她的身边。然而此念刚出;萧遥胸口顿时如铁锤猛撞;一时间痛不能言。他还没缓过劲儿来;一种仿佛被尖锥穿透身体的刺痛感又紧随而至;任凭如何调运九阳真气力图缓解也无济于事。在这般的剧痛下;萧遥实在忍受不住;低声呻吟了出来。这一叫声音其实并不大;但公孙绿萼近在咫尺;就在他的身边;且房间里极为安静;因此公孙绿萼当即有所察觉。只是她在谷中久居;对于危险毫无概念;因此只是好奇;完全没有想到竟会有人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萧遥呻吟声出;心中便已知不妙;挣扎着刚想跟公孙绿萼解释;恰在此时;公孙绿萼已从浴桶中探出头来。二人四目相接;一时间相对无言;霎时间;只有一抹绯红、一记苦笑迅速窜上了二人的脸庞。
第二百九十七章 相欢(中)
出乎萧遥意外的是;公孙绿萼并没有如他想象般地惊叫起来。她低呼一声后;便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遥本想开口解释;但话到了嘴边;转念一想;还是觉得要是直接就说自己是来盗绝情丹的;未免有所不妥。公孙绿萼虽然多半不会出卖自己;可她也实在没有理由会帮忙。而且;萧遥本来也不想与公孙绿萼之间牵扯太多;这样做既是不想重蹈绿萼为护情郎;甘愿死在公孙止剑下的覆辙;同时也是为了自己;毕竟一旦心有所念;做起事来便会觉得束手束脚。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便挥剑斩情丝;做的绝情一些好。一念至此;萧遥拄着玄铁剑;忍着情花之毒发作的剧痛勉强撑起身体;刚想故作姿态;狠狠威胁公孙绿萼;令她不得声张;然后就此离开;从此二人天各一方;再无交集;也算了结了这段本就不该发生的缘分。谁知;他刚站起身来;眼前便顿时一黑;只感觉踩在脚下的世界天旋地转;浑身的肌肉和骨骼也奇痛难当;较之情花花刺扎入体内还要痛苦百倍;双膝立时一软;整个人便朝前栽倒了过去。
公孙绿萼突然间见到萧遥;心中惊喜交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身不着衣;跟他乃是真正的“坦诚相对”。待萧遥因情花之毒发作;整个人神志不清;一头向前栽倒;扑通一声翻入了浴桶中时;她才因看到萧遥埋首于自己白皙的双腿中间而忽然反应了过来;意识到此时的情况究竟是有多么尴尬。霎时间;她满面绯红;便想赶快从浴桶中走出。然而萧遥翻入桶中时;脑袋敲压在了她的双腿之上;而公孙绿萼慌乱之间;只想着赶快拿衣物遮住身体;竟也忘了将腿抽出来。她坐在桶中的浴凳上;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条件发射般地用手去推搡萧遥;希望能将他推开。
却说萧遥恍惚之间;直接一头栽进了公孙绿萼的浴桶中。刚一入水;他就在几乎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咕噜咕噜喝下了好几大口水;而且鼻腔中也呛满了水;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情花的花瓣。顿时间;那种因溺水而产生的强烈的恐慌感便完全占据了萧遥的大脑;当初不慎坠入沅江;在江底挣扎求生而不得;直到后来;在无尽的恐惧中一点点丧失意识的感觉又重新出现;连情花之毒发作时的奇痛之感也因此而减弱了不少;更是让他瞬间便清醒了过来。恢复清醒的萧遥双手下意识地开始胡乱挥舞;就在此时;他忽然摸到了一个柔弱异常的物体;同时似乎还有一双手臂在用力;像是要把自己从水中拖出来。这无疑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般;察觉至此;萧遥当即紧紧握住;同时腰眼用力;一下子便从水中挣扎而出。然而;由于他刚才的一番剧烈挣扎;此时浴桶边缘遍布水迹;湿滑异常;加之萧遥以小腹为支点;脑袋刚脱离水面;谁知将自己拖出水面的那双手臂仍然继续用力;这样一来;反而等于说是再次将萧遥拉入水中。二者叠加之下;萧遥身不由己;扑通一声;这次整个人都掉入了浴桶里;溅起了无数水花。
公孙绿萼本想尽力推开萧遥;但慌乱间;她竟感到自己的右乳被一双大手给握住;而且那双手还在不断揉捏。公孙绿萼冰清玉洁;未经人事;哪受得了这般阵仗?当即浑身发软;筋酥骨麻。又羞又急的她本想双臂用力;赶快推开身前之人;然而随着萧遥不断的揉捏;从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却令她头晕目眩;根本使不出来一点劲儿。不过萧遥经水一呛;恢复了意识;又借着公孙绿萼的胳膊;终于从水中钻了出来;而他一直握在绿萼胸前的手自然也随之放开了。只是如此一来;终得脱缚的公孙绿萼急切间力道掌握不稳;瞬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浴桶边缘湿滑;加之萧遥受力不稳;这才再次掉入了浴桶中。
这浴桶本是为一人之用设计;当一人在内时;自然宽大舒适;但要是两人同时在内;那就显得有些狭窄了。萧遥刚才再次栽入桶中;这下较之第一次更为彻底;直接头下脚上地进入水中。不过此时公孙绿萼倒也反应了过来;再不似刚才那般慌乱;这时眼见萧遥只有一双脚露在水面上;虽然心中羞怯难当;但此时也顾不了那么许多;赶忙便想帮萧遥从水中出来。所幸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后;萧遥已可咬牙忍受体内之毒和体外之伤联合所带来的痛楚。被公孙绿萼重又拉到桶中后;萧遥沉稳不乱;双手撑住桶底;本想自己在水中翻个个儿;将腿放下;然后自己再站起来就行了;谁知却在此时;他却忽然感到双腿被人给紧紧拉住;动弹不得;并且还不断在向上用力;似是想将自己从水中提起来。萧遥略微一想;心中顿时了然;不禁哭笑不得;心中暗道:“肯定是公孙绿萼抓住我的双腿;想要帮我直接从水里出来。可惜此时我口不能言;她却不知;这真是帮了我的倒忙啦。”想到这里;萧遥无可奈何;只能更加用力地抽回双腿。
在他身边;公孙绿萼的想法跟萧遥的猜测完全一样。其实;她原本也是想让萧遥直接在水中翻转过身来;但问题却就在这里。浴桶这种东西与现代的全然不同;那时的浴桶既高且深;就算是普通的也几乎有一人之高;而且内部并没有多少空间能够供人翻转。在这样的条件下;人一旦头下脚上地进去;在里面便很难转过来。公孙绿萼一番好心;却不知萧遥实则另有打算。即便桶中空间狭小;但他只需收回双腿;便能控制住身体了。
萧遥努力试了两下;公孙绿萼却以为他是在水中憋闷已久;怕是已到了极限;心中急着救他出来;手上便更不放松了。察觉至此;萧遥无奈之下;心中暗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不好意思了。”左手伸出;沿着她浸在水中的;一路向上探去。
第二百九十七章 相欢(下)
这一招果然奏效;公孙绿萼察觉到萧遥的动作;不待他探入桃花深处;便赶忙惊慌失措地松开手;欲要去阻挡他进一步的举动。(◎)萧遥双脚脱缚;当即翻转身体;不等双脚站定;整个人已从水中钻了出来。这一切说来缓慢;实则只在你来我往的数个回合之间。公孙绿萼弯下身体;挡开萧遥的左手后;还没来得及直起身来;便又被翻腾地十分厉害的萧遥撞翻了过去。她慌乱间双手乱抓;恰逢此时;萧遥正好从水里钻了出来。绿萼双手环抱;立刻搂住了萧遥的脖子;并用力拉扯了起来。萧遥本就脚下无根;这一扯之下;也身不由己地朝着她倒去。二人顿时在水中紧紧抱在了一起。
若是换做在平地上;二人这一仰一倒之下;摔在地上非疼得呲牙咧嘴不可;但此时身在水中;那就丝毫无碍了。加之这浴桶中本就有一个浴凳;公孙绿萼跌到一半;屁股就已坐在了上面;花繁水漾上只露出半茎酥颈以及那张含春玉面;而透过水面可以看到;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仿佛在随波晃动;显得诱人异常。而此时;萧遥便正在与这般的“美景”做着零距离的接触。公孙绿萼的双手依然搂在萧遥的脖子上;然而她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因为此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已放在了萧遥的身上;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颊;欣喜之色毫无掩饰地出现在她的脸上;那是最真挚的感情流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下来;两人眼中的柔情已将对方的影子完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