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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封神直播中-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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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被散仙这么一击的钟彩,模样并不好受。
  好不容易恢复了如玉的容貌,脸色却是惨白。
  显然是遭受了极大的痛楚。
  瑶闻心下恨意上头,当场就想将被缚于原地的钟彩灭杀。
  先前,他因为正道大义,无法替阿虞报仇,将钟彩这厮杀了。
  可谁曾想,他放过的竟然是魔道的界子!
  那还何须手下留情!
  思及此,瑶闻心里除了仇恨,却还有些唏嘘。
  当年,在正魔大战中,力战魔尊的元正竟然会包庇自愿入魔的钟彩。
  可若是换位思考,他也是理解,如果钟彩换成阿虞,他说不准也会做出同元正长老一般,或者比他还更疯狂的事。
  但他连这份如果都没有。
  想到这,瑶闻对钟彩的恨意越发加深,如果不是因为钟彩,他的阿虞…他的阿虞,不会死!
  不过,元正此时又在何处?
  瑶闻有些惊疑,眉梢轻轻扫过眼前一片,然后瞬间愣怔,目光停留在了被缚住的钟彩身后。
  元正…怎么会?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难道……
  瑶闻充斥着恨意的眼神立时锁定钟彩。
  而这会,悟意尊者也缓过劲儿来,挂上了在正道联盟中惯有的伪善假面,轻轻蹙眉,面上状似叹气,又有些欲言又止道。
  “阿闻,我赶到时,元正长老已然…已然…诶……”
  “但也不一定是钟彩,切勿先下判断,也许是他们遭受了魔修攻击也说不准。”
  瑶闻长袖一甩,蓬勃的恨意让他眼圈已然泛红,厉声道——
  “悟意,事到如今,你还要替这个畜生辩护,方才我若不是来得及时,那畜生还想杀你。”
  “我……”
  “你别说,我有眼睛,看得清楚,没想到这畜生竟然魔气入心,连如此维护她的元正都杀,当真是猪狗不如。”
  瑶闻平日乃是一派大家风范,从小也是学得大家礼仪,此时竟然口出粗鄙之言,可见真是对钟彩恨红了眼。
  殊不知,在他身后的悟意,面上虽还是一副为难相,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
  两人说谈这会,正道联盟大批修士已然赶至。
  事实上,这个地方便是悟意尊者给他们发的信号,只是瑶闻散仙修为高,也比旁人心急,先赶到了而已。
  此时,在场修士均是骇然于眼前情况。
  恢复容貌,甚至修为拔高的钟彩被缚,元正长老死亡,悟意尊者受伤,瑶闻一副极其控诉的恨意眼死盯着钟彩。
  在场所有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在瑶闻同众人一锤定音是钟彩魔气噬体入心,杀了元正,伤了悟意尊者时,不少人心里是认同这个说法的。
  毕竟,现在的钟彩,已经不是他们当年认识的钟彩了。
  或者说,他们当年认识的钟彩恐怕早就死了,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个拥有钟彩外表,会思考的魔物而已。
  这个讯息,在古道派一众弟子心里尤为清晰且痛心。
  钟彩,她怎么能连元正长老都能下手?!
  这群弟子中,虽好些并无同元正长老有过过多交集。
  可元正长老对钟彩的护犊之情,却被他们看在眼里,即使钟彩是个魔修,元正长老也一直在想办法为她周旋洗清嫌疑!
  这样的元正长老,她…她怎么能下得了手?
  难道真如瑶仙人所说,钟彩已经沦为魔物畜生,早已魔气噬体入心,再不是当年他们所认识的钟彩了吗?
  这个念头,不只存于古道派弟子之中,还有古道派的高阶修士。
  甚至于,他们心神冲击,比好些古道派弟子还来得大。
  不只是因为钟彩,更是因为元正长老。
  这回,古道派掌门身形已然有些颤抖,若不是身后的王子晏扶了他一把,只怕他会让本就在正道联盟风雨飘摇的古道派更加丢脸。
  王子晏一如既往憨厚的面貌,但眼底的精光却是全然敛住,不露半点分毫,外人只当他忠憨,此时,他小声在古道派掌门身后提醒道——
  “父亲,想想古道派。”
  元正长老对于古道派掌门这一批而言,意义不亚于飞升的元戎尊者,以及元正长老的哥哥,身陨的元羿尊者,当年的“古道派三大顶梁柱”,只余了元正长老下来,一起陪着历届掌门扛起护佑低谷的古道派的职责。
  虽然清煜尊者和清灵尊者,让古道派在正道联盟不至于被蚕食,甚至还有了一些地位。
  但在古道派掌门和古道派高层心中,元正长老却是他们一直挺力坚持的精神后盾,单只看一眼,似乎心里便有了继续前进的动力。
  在无数蛰伏的日日夜夜里,在无数心里想放弃的日日夜夜里。
  古道派掌门都会想到,第一天接任掌门时,元正长老说过的话。
  “入了古道派,古道派便是你的家,现在你成了掌门,便是一家之主,咱们怎么也不能让这个家完蛋不是。”
  “所以,我们一起努力吧。”
  古道派掌门甚至还能清晰记得当时元正长老难得一本正经,却还是说着这不太着调的话语时,那浑浊中略带清明的眼。
  可这不太着调的话语,却深刻印在了古道派掌门心里,一直一直坚持到了今天。
  无论遇到何种困难,他都会想起,元正长老曾说过的那些话。
  他是古道派掌门,他是一家之主,他不能让古道派完蛋。
  即使,现在他的精神后盾没了,他也要挺住。
  因为,如果连他都无法挺住,古道派又该如何自处?
  古道派掌门咽下喉间的涩意,面目一整,朗声道——
  “钟彩同元正长老一事,可否交由我们古道派调查处理?”
  其他几派势力大能有些诧异地朝着古道派掌门看过去,平日畏手畏脚的他,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似乎…眼神清亮了一些。
  但……
  瑶闻完全是鼻子发出的哼声,他已经完全不想同古道派这种包庇魔修的渣滓门派言语了。
  几派大能见瑶闻态度,也瞬间改了脸色,冷冷道——
  “虽钟彩杀了元正,但元正毕竟包庇钟彩有罪,这事若再交你古道派手上,保不准,你们古道派还要作何包庇。”
  几派大能硬气的很,压根看不上如今的古道派掌门,也根本不给他置噱的权利。
  但古道派掌门又如何放过这唯一能留下钟彩的机会。
  是的,他不相信。
  他不相信钟彩是他们嘴里说的那样。
  即使是魔物,她也…也断不会对元正长老下手的。
  只是古道派掌门,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忽而,一道邪魅的声音从天而降——
  “恭迎界子。”


第272章 魔尊驾到
  下一刻; 几道黑光瞬间缠绕住钟彩。
  先前给她造成极大痛苦的金光巨型钢钉; 瞬时消弭于黑光之中。
  而一个身量极高; 面带墨银面具; 只露出一直赤红眼的俊美黑袍男子在所有人都未发觉之时,出现在钟彩身后,衣裳上面的浮金锦纹,是世间难有的华丽。
  在场所有经历过五百年前,那场正魔大战的修士,恐怕永远都不会忘记眼前这个男人。
  魔道至尊; 乌晏。
  因他这名; 在魔域修士肆虐侵袭正道领土时; 还得了一句“遇乌晏,则无言。”
  意思是乌晏法力高深; 遇到他的正道修士,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便一命呜呼。
  闻风丧胆; 是所有听过魔尊之名的正道年轻一辈对乌晏此人最好的诠释。
  饶是散仙瑶闻…饶是他,也止不住抖了一下手指。
  乌晏的雷霆手段,在场好些人都只是听过; 并未亲眼所见,但瑶闻却是见过,并且亲身经历过。
  五百年前那场正魔大战的尾声; 虽然因为妖魔大军互相猜忌; 让正道修士得了可乘之机; 一举击溃妖魔大军,将其赶至北修真域,并且邀了中枢岛的散仙来加固隔绝阵法,但当年前去加固阵法的散仙之一,瑶闻,却还是觉得事出诡异。
  当年,他和其他几位散仙赶至之时,魔尊乌晏一个人就站在北修真域边界,同正道联盟几方大能交战。
  以一人之力,竟能同正道联盟几方大能战个平手,还不落下风。
  那会的瑶闻,着实是吃上了一惊。
  魔尊乌晏之强,他有了直观的体会。
  所以,眼下看到乌晏突然出现在这里,瑶闻并不觉得多吃惊,乌晏个人实力确实有可能能突破他们设下的结界,但乌晏一个人可奈何不得整个正道联盟。
  而这也并不是他觉得诡异的地方,当年,在乌晏注意到他们几位散仙来布阵的时候,忽地就收了手。
  甚至还打了一个哈欠,转身走了。
  这回,隔了五百年,再次见到乌晏,瑶闻才惊觉那份诡异到底诡异在了哪里。
  只因,乌晏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戏谑。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在他眼底皆如儿戏。
  当年亦然,当年他突然收手,外界猜想了很多原因,但瑶闻脑海浮现乌晏最后看他那一眼,觉得自己约莫猜到了真正答案。
  乌晏,他可能只是觉得没意思了。
  因为,当时他的眼神,便是瑶闻觉得违和的地方。
  了无生趣,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但现在乌晏看钟彩的眼神却是不一般。
  那里面浓浓的兴味,丝毫不加掩藏。
  所以,他只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兴趣,就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夺走界子,颠覆了两域气运变数,残害了数千人的性命!
  甚至!甚至是害死他的阿虞!
  仅仅是…因为他的兴趣?!
  彻底想明白的瑶闻,面色陡变,怒不可遏到脖颈泛红。
  乌晏满意的看着在场死一般的安静,只是瞥到脸红脖子粗的瑶闻时,赤红眼弯了弯,状似诧异道——
  “没想到你们这些清高的正道修士中,还难得有懂本尊的知己。”
  眼神直勾勾地便落在了瑶闻身上。
  其他正道联盟修士也不自觉地朝瑶闻看去。
  瑶闻气到眉梢止不住上挑,愤然甩了下衣袖,厉声道——
  “乌晏,休得拿本座同尔等罪恶滔天的渣滓之修放在一起,今日你自投罗网,识相的便乖乖受死!”
  话毕,瑶闻也不愿同乌晏废话,当年对姬钦玉的误解愧疚,如今对阿虞的抱憾痛惜,悉数全倾注在了法招之中。
  他要替姬钦玉报仇,替阿虞报仇。
  而瑶闻点破了乌晏的身份,也让年轻一辈好一阵心悸。
  那,可是当年几乎葬灭了整个正道联盟的魔尊啊。
  胆小一些的当场吓得一屁股跌了地,胆大一些的也是变了脸色,好一会才稳住心神,唯独少数一些精英弟子,抓紧了武器,表情凝重,严正以待。
  更别说,早些年同乌晏交过手的正道大能,对乌晏早就提防,在瑶闻法招出去之后,手里同样法光乍现,也追着瑶闻的法招而去。
  看着漫天骇人直逼他而来的高阶修士们的法光,乌晏压根不躲不闪,脸上连一丝畏惧害怕都没有,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道。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这样不成气候。”
  然后乌晏背在身后的右手,忽地抽出,只轻轻在身前一挡。
  令人震惊的一幕,便是出现。
  几方正道联盟大能连同着散仙的攻击,竟悉数被乌晏的右手抵消了去,最后不见一丝光亮。
  乌晏这方游刃有余,正道联盟这方所有人却是面色一沉。
  没想到,在北修真域那样的贫瘠之地过了五百年,乌晏竟是更强了!
  乌晏止不住又想打哈欠,同这群无聊的正道修士纠缠,真的很无聊便是了。
  可就在他刚有动作,忽地腹部一疼。
  他微微颤了下睫毛,正道联盟所有修士同样惊了神色。
  钟彩抽出反手给了乌晏一个血窟窿的手,妖异的红纹眼里越发冷漠无情。
  转身,就是想给乌晏来第二击。
  这第二击直取咽喉,显然钟彩亦是想要了乌晏的命。
  但钟彩娇小的手腕却一下子被一双泛着玉泽的大手捉住。
  乌晏唇角微微上翘,邪魅俊美的脸庞似笑非笑,朗声道——
  “可不会给你第二次偷袭的机会。”
  钟彩“嗤”了一声,手下动作更为强硬,但乌晏只是轻轻箍着她的手,却让她不得前进分毫。
  明显的实力差距,让钟彩的红纹眼,越发染上了一丝暴躁。
  乌晏辖制住钟彩后,也并未做其他动作,只是将钟彩归于身后,然后笑盈盈同正道联盟道——
  “钟彩界子在这脏污地界也呆得够久了,是时候回家了。”
  “各位,界子,本尊带走了。”
  能谈笑风生地在正道联盟面前说正道地界是脏污之地,恐怕也只有乌晏一人了。
  可正道联盟修士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走钟彩,就连钟彩自己都是不愿的。
  拿出浑身解数挣脱,在乌晏手里,好不老实。
  但乌晏只是轻声同钟彩耳语了几句,他修为不知是何境界,在场竟无一人能探听。
  不过,钟彩在听后,却是老实了下来,也不挣扎了。
  乌晏满意地看了眼钟彩,然后轻轻松了手,然后随意划拉了一下,一个黑洞一般的传送门出现。
  乌晏向传送门走去,而钟彩竟然也同乌晏一般,朝着传送门走去。
  正道联盟修士哪能让他们逃跑,当下再次法光齐发,就朝两人袭击而去。
  谁料,乌晏只是回首一抬,一道接连天际的透明薄膜,彻底将两人同正道联盟一众隔绝开来。
  他们所有人的法光,皆是挡在了薄膜之外。
  乌晏做完这一切,轻轻笑了笑,继续朝着黑洞传送门而去。
  钟彩亦然。
  眼前钟彩要走,古道派一众再也坐不住了。
  段和景和方敏学首先跳了出来,只是方敏学刚想说什么,却被段和景抢了先。
  “钟彩!”
  “你别走!”
  “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钟彩顿了一下身形,但情绪失控的段和景并没有注意,他现在只想问出心中最大最大的疑问。
  “你…你真的杀了元正长老吗?”
  话音一出,方敏学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看向段和景。
  段和景紧了紧手,他满心慌乱,只希望钟彩能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只要钟彩说不是,他便信。
  即使和整个正道联盟为敌,他也会护住钟彩,以命相护。
  他眼巴巴地看向那个身形越发曼妙妖异,却也越发冷酷的人儿,仿佛是他曾经熟悉的钟彩,也仿佛完全不是。
  段和景心里慌乱到不行,他好怕他深爱的钟彩,真的真的消失了。
  好在,他的问题,终是让钟彩止了步。
  段和景心里那一撮儿希冀的又燃了起来。
  但钟彩却给段和景浇得头顶发凉。
  眼前妖异的人儿声音虽轻,在场所有人却是都能听清——
  “从此,世上再无钟彩。”
  再无阿虞,再无元正,也再无钟彩。
  段和景一滞,不解钟彩为何不回答他,反而连自己的名字都要弃掉。
  要知名字之于修士,可比寻常人重多了,那代表她在天道运行这一环的身份令牌,所有命运气数,全系于这一名字上。
  这在平常或许不显,但在渡劫飞升之时,却是尤为明显。
  也可以这么说,改名,如同剪掉原有的围绕此名的羁绊之力。
  所以,直到飞升之时,这些被剪掉的羁绊之力,会滋生成新的被抛弃的怨念心魔,另给渡劫者设立一道飞升关卡。
  像钟彩这般宛如将先前的名字弃掉,便是弃掉了她原有的身份,更为严重。
  但同样,剪断了羁绊之力,钟彩便与古道派,与整个正道联盟再无任何联系了。
  在场的正道联盟修士,包括古道派的一众弟子,以及段和景本人,完全不能理解钟彩为什么要这么做。
  联想到先前段和景的问句,所以,钟彩这是承认杀害元正长老一事,才要与正道联盟划清界限?
  就连问出这个问题的段和景也控制不住自己去往最坏的方向想。
  倒是乌晏完全没在意那么多,笑容不变问道——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的界子?”
  钟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满意乌晏的最后一句,冰冷的眉眼一点人儿气都没有,但还是回了句——
  “玄彩。”
  话音一落,两人消失在了黑洞传送门之中。
  只徒留一群气急败坏的正道联盟修士,和愕然当场的段和景以及身后神色复杂的方敏学。
  许久许久,段和景才忽地转身,同方敏学对上了眼,似是抓住根救命稻草,神色恍惚,急着求证道——
  “方师兄,刚刚钟彩的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对吧,不会是吧。”
  然而,方敏学带笑的眼这回再也没笑过,冰冷无情,仿若从未认识段和景一般。
  “我,对你很失望。”
  打段和景一开口询问,就注定了钟彩的行为。
  因为不信任,不确切,才会开口询问。
  那时的段和景,心里是不信任钟彩。
  然而,这颗不信任的种子,却是灭了钟彩心里最后一点光亮。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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