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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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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州城城门紧闭,栈桥高悬,乱箭齐发如暴雨飞下。
    金军顶了盾牌架起云梯拼死抢登城墙,都被宋军在城头的守兵和百姓将云梯推落,乱石齐下,金军死伤无数。
    金兀术的大军头一次遇到强敌,没想到这本已经献关投降的城池如何突然遭遇殊死抵抗。
    月儿在小王爷帐外,听里面小王爷和两位将军的谈话。
    “听说和州城守将都弃城逃走了,临走带走了金银细软从水门逃走,被老百姓认出。那守将确骗百姓说是去搬救兵。百姓动怒,就把那贪生怕死的官儿给活活打死。正巧岳飞手下的大将仇勇在和州送信,就组织了百姓和军队自卫守城。”
    玉离子的声音:“难得中原还有些有血性的汉子,明天先去用盾牌遮挡,假意攻城,耗光和州城里的箭,熬他三天三夜,怕这城不攻自破。”
    “小王爷,你是先锋官,这仗怕是场硬仗。”
    就听玉离子大笑几声:“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月儿心里暗生佩服,怕除去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九哥赵构,就要数玉离子小王爷是她见过的最令她钦佩的男儿了。
    围城的第五天,月儿听说和州城里是弹尽粮绝。月儿站在高山上,居高临下的观看战局。
    一声炮响,城门大开,吊桥放下,和州城内一员大将率兵杀出城来。
    马上那人皂衣皂袍,长枪一挺直冲过来。金军阵里一片乌云般飞出到阵前迎敌的正是小王爷玉离子。
    长枪飞舞,双枪招术娴熟,两员大将混战在一处,枪花黑雾般将二人笼罩。马走盘旋,长嘶乱蹬,转眼二十多回合不分胜负。忽然就见身姿矫捷如猿猴般的小王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金光闪闪的如绳索般的兵器,将那金色绳索在空中甩了几个圈,天上立时腾出一朵“金色祥云”,旋即那片“祥云”将仇勇将军笼罩。不等月儿看清楚,金色绳索已经将仇勇缠缚起来,只顺势一带,仇勇腾空翻起几个跟头,被小王爷纵身跃起一把擒捉按在坐骑上,打马回营。宋军一阵喧哗,宋军主将被擒。那敏捷迅猛的攻击,真像“白云儿”无畏勇猛的神采。
    金兵如雨水般卷向城门,不等吊桥悬起,玉离子弯弓搭箭,“嗖嗖”两箭,吊桥绳索射断,端落回护城河上。
    人喊马嘶,金兵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和州城。有惊却无险。
    “小王爷果然是智勇双全,难怪皇上夸他是女真人的海东青。”月儿听了无数人都对小王爷赞口不绝。
    月儿的心情很是难言,贺喜小王爷破城立下奇功?可她是大宋的帝姬;憎恨眼前这个敌人?可小王爷却是她真心关心喜欢的人。
    四狼主的贴身亲兵进来传话:“小王爷,四狼主吩咐今晚设宴庆功,要小王爷务必来。”
    玉离子将脱下的重铠扔到地上,阳光下那线条分明的面颊上,目光如鹰隼般的寒亮:“今日疲惫不堪,就替我谢过父王吧。”
    亲兵又招招手,番兵端上一壶酒:“四狼主吩咐给王爷压惊的。”
    “放下吧。”玉离子毫不避讳的换衣服,赤裸的脊背上那鞭痕还是明显可辨。
    亲兵拍拍手,帐外推进来两名美女,都是十六七的模样,抽泣悲噎,一看就知是从和州城内抓来的。
    玉离子嘴角掠过轻蔑的笑:“让父王分赏给其他将领吧。”
    “小王爷,不好驳了四狼主的好意。”黑鹰将军进来劝阻,玉离子只倔强的喊了月儿随他出营走走。
    军队都在弹冠相庆的痛饮,小王爷玉离子却高兴的拉了月儿去林子里。将一只野雁烤了分给月儿吃,还邀了月儿陪他喝马奶酒,呛得月儿直咳嗽。
    火光映的月儿和玉离子脸色通红,
    月儿好奇问:“为什么他们把你比做海东青?明明是鹰,为什么叫海东青呢?”
    玉离子耐心的解释:“海东青是最好的猎鹰。女真人崇敬海东青,是因为海东青虽然个子小,不如其它鹰隼身材大,却勇猛无任何鹰隼能敌,有着以小胜大的本领和勇气。它们高居在险处,振翅翱翔,无比矫健的翅膀穿越急风骤雨,顶着日月光岚。不怕严寒风雪,不怕惊雷闪电,无畏地勇往直前,从不迷失方向。但海东青野气十足,极难驯服。用捕鹰网捕获到海东青后,要先加上‘脚绊‘,熬它几天几夜不许它睡觉,磨掉野性,熬到它听话,就可以帮主人去捕猎了,就叫‘熬鹰’。”
    小王爷仿佛心情极佳,平时难见笑意的脸上也展露了笑容。
    借了微微的酒力,玉离子竟然轻声哼起一个儿歌,那调皮的神态还真是有趣:“拉雅哈,大老鹰,阿玛有只小甲昏,白翅膀,飞得快,红眼睛,看得清,兔子见它不会跑,天鹅见它就发蒙。佐领见它睁大眼,管它叫做海东青……”
    很少能见玉离子有这样调皮的神情,月儿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大男孩儿也蛮可爱。
    “知道吗?我皇爷爷的名字就是海东青给起的。”玉离子自豪的说。
    “骗谁?海东青是鹰,它还会开口讲话?”月儿不信。
    “谁个骗你不成?我父王说,当年祖奶奶生皇爷爷的时候,辽国大军杀了来。我祖爷爷贺里波就护送了祖奶奶边战边退,一直躲到乌拉山下一片草地时,我祖爷爷受了伤,这时我皇爷爷正巧出生了。辽兵四面八方的围攻过来,千钧一发时,就听天上传来一阵鹰叫‘阿骨——打!阿骨——打!’,我祖父一看,就见天边飞来一只玉爪玉嘴的大白雕,应该和‘白云儿’一般模样吧?围着刚刚出生的皇爷爷飞来飞去,不停地叫着。后来听说白雕的叫声召唤来乌拉山的山神,听到海东青喊“阿骨——打”,误以为是让他帮忙打辽兵,山神就大吼一声。震得漫山的石头像洪水一样的翻滚下去,把个辽兵砸得丢盔卸甲,大败而逃。所以我皇爷爷的名字就叫完颜阿骨打,海东青就是我们女真人的天神。”
    “所以出征那天,皇上夸你是女真人的海东青,就是很高的赞誉了。”月儿想到此事自豪的说。听小王爷这么一讲,从心里也开始崇拜起海东青,难怪小王爷这么痴迷的疼爱“白云儿”。
    “可是~~”月儿迟疑的问出那个她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为什么你们要发兵打中原呢?我父皇和大宋并没有动手打你们,我九哥也没有开罪你们,还有城里死去的那么多叔叔伯伯,为什么要打仗?”
    一句话反问得玉离子愣神的望着月儿,随即毫不迟疑的说:“为了活命,为了活得有尊严。”
    看这月儿似懂非懂的眼神,玉离子说:“你不懂。就像森林里有老虎、有羊、有狼、有海东青。这强大的一方注定要吃掉弱小的一方,或者弱小的一方就甘受欺辱。当年大辽也欺辱女真人的女人,也横征暴敛海东青供他们去打猎玩乐。我皇爷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为了不让自己部落的女人被欺辱,就发兵以少胜多把大辽国灭了。大宋也是一样,或许该是头猛虎,却甘愿把自己养成老猫,就别要抱怨会被海东青抓走。如果金国不攻打大宋,怕哪天大宋翻身也要来攻打大金国,这都是一样的道理。两军阵前,技不如人就不要抱怨,我最瞧不起大宋的君臣,没一个是男儿。”
    月儿的眼泪扑簌簌落下:“可人命并不比野兽呀?为什么金人要将自己变成野兽?”
    玉离子将一壶的酒仰头倒入嘴中:“凭你怎么说,不要问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13 身不由己叹英豪
 13 身不由己叹英豪     月儿回到营帐,心里无限懊恼,为什么一定要打仗。若不是金兵侵犯中原,她还能在皇宫里当帝姬,安享太平,还能静静的托了腮在月色下坐在殿前台阶上听九哥吹笛子。
    “帝姬”银钩神秘的溜回营帐对月儿讲:“你猜小王爷擒获的那个人是谁?”
    月儿摇摇头:“不得而知。”
    “这位将军叫仇勇,是岳飞元帅的帐下大将。四狼主下令,明天要杀了仇勇将军用他的血祭大旗。”
    “看把你高兴的,是不是换上金狗的衣服就真拿自己当金狗了?”宝帘气恼的骂。
    “真个混沌物,可以救了仇将军一起逃走。我同仇将军过了话,他应允了。番狗锁了他在马圏就去庆功喝酒,没人看守,。”
    “岳飞是谁?”月儿瞪大眼睛问。
    她的印象里只有宗泽和李纲这些母妃总挂在嘴巴的老将的名字。
    银钩不屑的说:“连金兵都知道‘打谁别打岳爷爷’。这岳飞元帅可是厉害人物,听说他是金翅大鹏鸟下凡的天兵,他一出马,番兵的千军万马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呀。”
    “别乱讲了,金帮有个海东青救活的皇帝,大宋还有个金翅大鹏鸟下凡的元帅?”月儿不信。
    银钩也不和月儿争辩,只是压低声音说:“他本来是奉命来给守城的节度使送书信的,那节度使却投降了。仇勇将军就杀了那个软骨头鸟官,自己带了百姓和军队在城上抗击金兵。最后破城后他被射了一箭,又同小王爷对战了四十回合,被小王爷的双枪刺杀败下阵。”
    “今夜是最好的时机逃走了。番狗都喝得大醉,没人注意我们。如果我们跟仇大叔一起走,去了岳元帅的军营,不就能找到皇上了?”
    月儿也是眼睛一亮,心想如此一来,怕就能快些见到九哥了。
    银钩将一切安排妥当,又去探好路,粗略的准备了些路上的干粮和水,趁着庆功宴戒备松懈混乱时救下仇勇打马逃走。
    银钩以小王爷要他们出营办事为名偷出来两匹马,其中一匹就是小王爷玉离子的坐骑…“乌云卷雪”。
    仇勇一把抱起小月儿扔到马背上,自己纵身上马,喊了宝帘银钩跟上,打马就跑。
    跑出不多远,迎面来了一队巡逻的番兵,对了月儿四人喊:“什么人?”
    月儿心都吊到嗓子眼儿,心想“要出事”,难怪今天临行前总有不祥的预感。
    不等她答话,就见仇勇将军一抖手,嗖嗖几声,十多名番兵应声倒地,捂了眼睛满脸是血的在地上翻滚。银钩惊讶得张大嘴,马都跑出一段儿距离,银钩才反应迟钝的大喊:“仇叔,你的暗器是什么呀?这么厉害!”
    仇勇根本不答话,打马飞跑,银钩宝帘同乘的那匹马紧追。
    一口气跑出去几里路,到了一座荒弃的山庄,仇勇已经是冷汗淋漓,靠在一堵断墙边闭目养气。
    “我去拾些柴草升篝火,大家暖一暖。”月儿充满了逃出牢笼的兴奋。
    仇勇忽然厉声的喝止道:“回来!一有火光,金兵必然追来。”
    又喘息一阵费力的说:“我~~我怕不行了。”
    月儿这才发现仇勇大叔捂着腰的手上,血顺了指缝流出,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你们~~快跑,不~不~要回金营。大宋~~子~~民,活~~就要活出志气。”
    月儿忙给仇勇大叔灌了口水,仇勇缓缓气力说:“见到~~岳元帅~~替~~替~~仇勇~告罪。”
    仇勇开始咳喘,月儿帮他摩擦着后背,哭着说:“仇叔叔,你不会有事的。”
    忽然,远处马蹄声杂沓,吆喝声惊破静夜,一队金兵飞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小王爷玉离子。
    “上马快跑!”仇勇竭尽毕生的气力扔了月儿上马,打马就跑。
    猛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声,月儿座下那匹“乌云卷雪”猛然立在了原地,随即咴咴的几声长嘶,在原地打了几个盘旋调头跑了回去,任仇勇如何抽打,那马就是径直的奔跑向主人。
    月儿终于回到了玉离子面前,玉离子一脸的轻蔑,像是说:“跑呀,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金兵围了上来,月儿急中生智的大叫:“小王爷,他绑架了我。”
    仇勇似乎明白了月儿的用意,手中的刀压在月儿脖子上。
    玉离子当然看得出月儿的小伎俩,冷笑了说:“就是杀了这个鹰奴,也威胁不到本王,都拿下!”
    玉离子吹了声口哨,月儿座下那匹“乌云卷雪”忽然在原地尥蹶子狂踢乱蹦,终于把月儿和仇勇扔到了地上,自己却甩甩鬃毛,悠然的跑回到主人身边。
    “砍了宋军的南蛮。”玉离子满脸得意的命令手下。
    “不要!”月儿却扑到了仇勇身上哭了说:“他受了重伤,就快不行了。”
    月儿边说边委屈起来,哭得抽抽噎噎,地上的仇勇却厉声骂她说:“哭什么?拿出点骨气!”
    玉离子一笑,轻摇马鞭说:“绑回去锁到马圏去,看看他骨气有多重。”
    玉离子从胯下的枣红马纵身跳上“乌云卷雪”,打马俯身过来拉月儿上马。
    就在这扎眼的功夫,仇勇大吼一声,一枚飞镖刮风而至。月儿“啊!”的大叫一声,眼明手快的推了一把玉离子,那枚镖正戳进玉离子的肩头。若不是月儿相救,这枚镖怕要扎入玉离子的心窝。
    所有的人都惊愕了,不等仇勇再出手,玉离子胯下的马飞一样的从仇勇身边掠过,就见仇勇整个人被玉离子的枪挑飞在空中一个翻滚重重摔下,砸在地上一声闷响,血花乱飞。
    银钩宝帘“娘呀!”一声惊叫,玉离子已经跑马回到原地,一把将月儿抱上马,吩咐手下说:“挖个坑收殓了,好歹算条难得的汉子。”
    “仇叔叔!”月儿这才醒悟过来大哭,又踢又闹的嚷着:“你为什么杀了他?”
    玉离子根本不理会,带了月儿打马跑远。
    在一片空地停下来,惨白的月光下,玉离子面容苍白,寒澈的眸子瞟了眼月儿说:“哭什么?杀了我,或者帮我把镖取了。”
    一甩头,脑后的辫子咬在口中,玉离子撕扯下块儿袍襟递给月儿:“我拔下来,你就用这个把窟窿堵住,血就不会喷出来。”
    见月儿不动,玉离子淡然说:“他如何都要死。慷慨赴义是他作为败军之将惟一能做的事,所以他要死;如果贪生怕死的求饶,就更可杀!”
    顿了顿,安慰的话语又说:“我也不过是同‘白云儿’‘乌云卷雪’一样的鹰马,主人指到哪里,我打到哪里,军队里都是这样,哪里来得这许多废话!”
    边说,手渐渐的摸到肩头那枚飞镖,一用力拔了出来扔去一旁砸在石头上弹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手用布去堵伤口,月儿情不自禁的冲过来帮他包扎。那血却掩不住的往外渗流。
    回到大营,玉离子吩咐把银钩宝帘两个逃兵拉去砍了,月儿虽然知道他或许是在吓她们,又想到仇叔叔的死,忙哭了哀求。
    玉离子吩咐重责宝帘和银钩四十皮鞭,交给一个卫队亲兵营看管,如果再跑就连坐。
    月儿这场策化仓促的逃跑计划就如此草草告终。
    夜里,月儿照顾着哭号声不停的宝帘和银钩,红伤药都用尽了,月儿就想去大夫那里看看。
    路过小王爷的营帐,却见到四狼主的四个凶神恶煞般的亲兵持刀守在帐外。
    月儿觉得好奇怪,四狼主深夜为何来小王爷的营帐。
    “丑丫头,你来的正好。”伺候小王爷的一个叫突腾的老兵喊住月儿。
    “你去伺候一下,把药给小王爷端进去。”
    看月儿疑惑的眼睛望着他,突腾说:“小王爷受伤在浑身抽搐发冷,伤上有毒,四狼主在帐里陪着呢。”
    月儿才松下些的心紧揪起来,难道仇叔叔的飞镖上有毒?那小王爷可就危险了。 

14 怜子如何不丈夫
 14 怜子如何不丈夫     月儿端了药小心翼翼进了营帐,眼前的景象令她惊愕的挪不动步。
    眼前是平日威风不可一世的四狼主金兀术那高大的身躯。他紧紧抱了小王爷玉离子在怀里,不时的用头去探探小王爷的额头,时而用脸去贴贴小王爷的脸,似乎是在试小王爷的体温。
    月儿知道玉离子浑身发烫已经没了神智,想他如果能看到四狼主此时对他如此的忧虑关爱,是不是会了却些心结呢?
    看到月儿端药进来,金兀术吩咐说:“过来,帮本王给你们小王爷喂药。”
    金兀术边说边小心的错开玉离子肩上的伤,托了玉离子的头,将他靠在自己身上,用手捏开玉离子的下颌,对月儿吩咐:“先尝尝药烫不烫嘴。”
    月儿慌乱的点点头,目光不时看着金兀术那忧心忡忡的面色,一边将药匙在自己唇边轻抿,一边心里暗想:“怕小王爷如果不是有性命危险,你这个当爹的还不会对他这么关心吧?”
    月儿将药匙小心递送到小王爷的嘴里,那药一半入嘴,一半却顺了嘴角流出来。
    金兀术一个粗人武夫,竟然细心的用块儿帕子不时的擦着儿子腮边流下的药,那目光中满是期盼。不停的用手拍拍玉离子憔悴的面颊低声呼唤:“离儿,醒醒,阿玛在呢。”
    一碗药喂完,月儿端来蔗水给小王爷润口,玉离子朦胧中开口了:“娘~~娘~~药~~苦~~”
    金兀术脸色一阵青紫,扬起手掌似是要打儿子,又无奈的放了下去,擦擦玉离子头上的汗说:“离儿,醒醒,跟阿玛说句话。”
    “四狼主,你去安歇吧,这里有月儿照顾小王爷。”月儿说,虽然她心里也是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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