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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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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但说无妨。”岳飞有些不耐烦,但也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怕少将军这回的伤,没的治了。元帅,怕是不行了,他~~”军医泣不成声。
岳飞张口结舌,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信发生的一切。
就在昨天,岳云还生龙活虎的同他指点着敌营分析军情,那志在必得的神采令他欣慰,他怎么能信军医哽咽挤出的最后一句话:“元帅,你大意了。你没见小将军身上有重伤吗?他身后都是冻疮,化 流脓,怕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忍了病痛怕是没说,谁也没留意。都怪我笨呀,都怪我,小将军从行军开拔就不停的跟老夫要金疮药,问他是不是有伤他也不肯说。我这老糊涂但凡多留心,也该多盘问他一两句。”
如果说旧伤,就是除夕前儿子擅作主张去私会生母被他痛打的那一顿。他记得当时并没有太用力,只
    
儿子的胆大妄为。他知道儿子再次折返去那农舍见 了儿子伤痛晕倒。但他还是忍了,压了怒火装作一无所知,任那刘氏照顾了儿子两天。
连大夫都是他偷偷安排下的,防寒的被子也是他命亲兵扮做好心的邻居送去的,都要过年了,他也不忍心再让儿子伤心。
    
让他原谅那女人的背叛是不可能的,但儿子的孝心他总不能去阻拦。
怎么知道冰天雪地孩子会冻伤,又怎么知道这孩子忍了不说,坚持了带兵来到蔡州前线杀敌,还带头冲上了蔡州城。
“你这老不死的,胡说什么!这不是咒我大侄儿吗?云儿好端端个孩子,你不说自己没本事,还寻这些托辞,看岳云有个闪失我牛皋就饶不过你!”牛皋听了对话上前一把抓住军医的衣领。
岳飞劝着牛皋,老军医大哭,忽然帐内又传出惊呼:“不好了,小将军又在吐血。”
岳飞疾步进帐,王贵正抱着岳云在怀里,眼睛红肿似乎是哭过。
岳飞知道王贵虽然自那次洞庭剿匪被杖责后对自己有意见,但王贵对岳云从小就喜欢疼爱。
    
如今王贵对岳云的怜惜之意,仿佛比自己更像一个父亲。
“云儿,云儿舒服些吗?不吐了不吐了,你忍忍,怎么也要忍回去到家看一眼你的小云儿呀。你媳妇快生了吧。”
                            
一句话四周一片唏嘘声四起。
岳飞也觉得心口一酸,难言的堵噎。
王贵却赌气般的长叹口气说:“也好,总算给岳家留条根儿,也算你小子孝顺没白来人世一遭。”
    
岳飞知道王贵说的是气话,而此刻出去了叹气,连军医都对岳云的病束手无策。
“韩元帅到!”外面一声通禀,韩世忠一身帅袍疾步进来。
“是何状况?才到军营就听说云儿出事了。”韩世忠凑到王贵的跟前,用手指探了岳云微弱的鼻息,牛皋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军医都说没救了。”
军医又把病情说了一遍,韩世忠看了眼岳飞叹气说:“岳五,你这当爹的呀,嗨!”
梁红玉凑近前,用手背抚弄岳云冰冷的面颊,忽然说:“镇江金山寺有位慧明法师,医术高明,先时很多病人都被他起死回生。只是他每逢初一、十五才给人看病,不知道能不能破例。”
岳飞匆匆用袍子裹了岳云抱在怀里,安排了马车随韩世忠直奔金山寺。
慧明长老闭关修行,不肯见客,吩咐了徒弟说,只有初一十五才出关。
大雪漫天铺地,岳飞紧紧抱了云儿跪在慧明长老的密室前说:“大师也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上天都有好生之德,更何况佛祖。岳飞怜子是不假,更心疼的是抗金少了位大将。”
门开了,慧明长老红光满面,目光矍铄,双手合十说:“原来是抗金的岳元帅,失敬失敬。”
将岳云放到榻上,岳云几乎面如土色。
慧明长老为岳云号脉,摇头有掐指算算说:“怕也就十天的日子。元帅,请问尊夫人现在何处?”
岳飞吃惊,以为慧明要他安排女眷照料,忙说:“犬子已经成婚,他媳妇和拙荆都在鄂州军营里。”
“鄂州?”慧明长老摇摇头,叹气说:“不是贫僧卖弄故作玄虚,这人,怕是贫僧回天无力了。”
“大师,此话怎讲?”岳飞骇然。
慧明大师说:“元帅,少将军的病怕只有一道药能治了。”
“什么?”
“双亲求子汤。”
见岳飞一脸的诧异,神医说:“平僧有味猛药,能驱邪毒,治血溃,化寒毒。但药引十分难寻。”
“什么药引?”韩世忠抢前问。
“就是骨肉亲生的父母的鲜血,和了做药引,缺一分多一分都不可。才能挽回孩子的命。这子女救父母要割肉,父母要救子女是要血的。”
“我可以!”岳飞当场掀开护腕捋起衣袖。
“岳帅,是要亲生父母的血,在未冷尚温的时候喝下去。令郎的病,怕是芶能活命,也是落个虚根,不能有力,咳血时随时能死去,就是 病。”
震惊之余的岳飞在帐内徘徊,他能给云儿任何东西,甚至他生命,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挽救云儿,可那个女人,是他恨之入骨不想再见的。
“大师,不必说了。岳云的生母早死在金兵的铁蹄下,云儿他只有爹。”慧明法师面露难色。
生死 II
 生死 II 
慧大师用银针熏了艾篙在岳云几处大穴上针灸,久久眉头露出痛楚的神色,岳飞在一旁轻唤了声:“云儿,云儿醒醒。”
岳飞心生疑惑,于是吩咐朱大壮前面带路。
    
寺院的一个角落,妇人转过头,岳飞大惊,竟然是前妻刘氏。
刘氏见岳飞转身就走,忙上前追了他说:“元帅留步,只一句话事关岳云的生死你都不肯听吗?”
岳飞停了步,刘氏赶上几步说:“妾身都听寺里的沙弥们传开了,就是那‘双亲求子汤’。”
“你不必多言,就是云儿也不肯喝你的血,他以你为耻。”岳飞喝骂说。
刘氏跪在地上:“不是为了孩子,就是为了抗金多一员骁将吧。死在镇江云儿死不瞑目的,我知道他,他同你一个心思,都是一心要死在沙场马革裹尸的。相公,妾不见孩子,就在外面,只给他一碗血,就是让妾身拿命去赎回孩子都心甘,求你允了吧。这孩子够苦了,他从小没了娘,十多岁就从军,受尽了苦,如今才不到弱冠成*人,就要离去。”
岳云看这那碗溶在一处的鲜血,死活不肯喝,一挣扎,却漾出了小半碗,众人大惊哭泣。
    
岳飞沉了脸:“不过是药,你想它就是药,它什么都不是。治病的药,你好生喝下去。”
“爹爹,不要!”岳云凄厉的惊呼跪爬到地上,岳云哭了:“孩儿若是喝了父母的血,于畜生何异?”
“你若是空白地丢了性命。才于畜生无异!”
一家人在弥漫了血腥的帐里对泣。
岳飞看了眼刘氏,刘氏含着泪,安抚说:“云儿,当父母的为了子女平安无恙。什么事都愿意做,云儿你可是要听话了。快喝了。不然你爹爹恼了可是又要打你了。”
岳飞默然无语。同刘氏又割出了半碗血。
    
岳云慌得近前跪抱了父亲的腿,哀求父亲不要管他。
“你给我规矩地听话,想当了你娘的面挨打不是?”
云儿不语。父亲地话令他震撼,父亲竟然说“你娘”,而刘氏地眼泪也冒出欣喜的泪光,呜咽说:“云儿,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如若真的孝顺,就别让爹娘劳心,快喝了吧。”
“过来!”岳帅沉了脸呵斥,一把从地上拎起无力的岳云,连拖带拽的扔到床上。
刘氏哭求:“相公,别为难云儿。”
“我掰了他的嘴。你灌。听到没有。”岳云将云儿贴靠了他地胸膛坐下。
“爹爹。爹爹!”岳云想挣扎,却浑身没气力。
搂在父亲怀里。岳云被捏开下巴。刘氏颤抖了手把血往儿子嘴里倒去,云儿挣扎无益。
“云儿,别违逆你爹,你若把这血打翻,娘给你割多少都心满意足,只是你爹,他要上阵杀金兵呀,他不能倒下。你忍心让你爹的血没有流在战场上,却空洒在地上吗?”
一阵沉默,眼看了那碗血被灌进了岳云的嘴里,刘氏忙拿了碗清水给岳云清口。
岳云闭了眼,泪顺了腮边流。
刘氏擦了泪,起身说:“云儿,娘要走了,你要恨娘就恨吧。你多杀些鞑子,四海太平了,多些安稳的家,多些和睦的父母子女。你的娘早就死了,死在了莫吉崖,死在了金兵地追赶下殉节了。”
刘氏推开门小跑而去,岳云却翻滚到地上爬了哭喊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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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撤离蔡州时,岳云一直躺在车里。
外面已经是春寒料峭,他却心冷如冰。
父亲当然不能当了众人地面来看他,只是夜深人静时偶尔来他地床边坐坐。
实在无话可说,岳云闭了眼装睡,这样无声的交流似乎最妥帖。
父亲轻轻搬起他地头,能感觉到温热的鼻息。他似乎记起病重时母亲在轻吻他的额头,用面颊贴了他的额头抽泣。父亲将一个东西套在他颈上,渐渐的,一个冰凉的小东西贴紧他的胸口,那是那枚太平钱,母亲留给他惟一的那枚太平钱。
白天,他要扮了笑脸和众人说笑,尽管心里压抑了无限的伤感。
终于回家了,虽然身体来虚弱,他却能行走如初。
家院见到了岳飞父子回来,惊喜的争相呼告。
岳云猛抬头,发现门口悬了喜联,那是生子庆贺的喜联,顿时头脑中血涌,激动不已。
紧步要进门,却在父亲有条不紊的步伐后踟蹰了脚步。
爹爹看到一定要骂他举止轻浮了。
于是岳云压抑了满怀的惊喜,脸上收敛住笑容,随了父亲先去拜望奶奶。
奶奶见了岳云反是一阵激动的咳嗽,躺靠在床边捶了腿说:“云
    
儿可去看了你媳妇了?生了,是个儿子,岳家有后了
岳云谨慎的回答:“还不曾去。记挂奶奶,所以过来先探望。”
    
“奶奶这老骨头没什么,就是腿越来越酸痛,最近入春,也显得气短胸闷。”
                            
岳飞听了忙吩咐请大夫来看,并要延防名医。
岳云又拜了拜继母,才赶去妻子的房中。
玉蝉抱了刚出生的孩子,初为人母的脸上泛着母性的温存。
孩子甜甜的睡着,不时蠕动小嘴,可爱的样子。
    
玉蝉看了眼岳云,眼泪却落了下来。
妻子临盆他都不能在身边,岳云满怀歉意。
奶妈忙劝了说:“少奶奶,不能哭。月儿里哭会瞎眼的。再伤了气,回了奶,小官人就要受罪了。”
岳云故作糊涂的问:“少奶奶回了奶,我受得什么罪?”
奶娘被岳云问糊涂,玉蝉却破涕为笑骂了句:“啐,谁个说你,是说宝宝。”
“我可以抱抱他吗?”岳云试探的问,那神色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颊胀得绯红。
    
“你的儿子,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玉蝉小心的将孩子递给岳云。
“抱头,一只手拖了下面。”奶娘见岳云果然不会抱孩子,过来嘱托着。
抱了孩子在屋里游走,岳云逗弄着孩子说:“睁开眼,别睡了,看看你爹爹。”
玉蝉无奈的嗔怪:“他才睡下,你偏要弄醒他哭吗?”
“见到爹爹敢哭,看不打他屁股。”
岳云一句话,玉蝉娇嗔的说:“把孩子还妾身吧。”
“舍不得吗?”岳云逗弄孩子说:“现在乖乖的好玩,不知道长到十多岁如何调皮,再大些就要成了父子冤家了。”
“官人,又要胡说!”玉蝉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公公的咳嗽声。
岳云忙把孩子抱出外屋给父亲看,父亲边看边叹了句:“长的像爹,看这鼻子眼睛尤其的象。”
“‘弄璋之喜’,是该庆祝一下。”父亲提议说,而岳云此刻除去想同玉蝉多欢聚,实在没力气去应付任何的应酬。
但父亲的喜悦已经溢于言表。大宋一直沿袭古代的习俗,生女孩子叫“弄瓦之喜”,生男叫“弄璋”。璋是美玉;瓦是纺车上的部件。想来也真不公平。生个儿子便是当做宝贝放在床上,锦衣包裹给块美玉玩耍;生个女儿,随便往地上一扔,给个纺砖随便摆弄。谁让《    •;小雅》说,“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         
“父亲,烦父亲给娶个名吧。”岳云提醒。
岳飞看了儿子一眼,想想,又看看岳云说:“你总是当爹了,自己给孩子取个名字吧,也知道一下为人父的艰辛。”
岳云应承了一声,心里也高兴。
待送走父亲,岳云独自在庭院站了,仰望天空发呆。
玉蝉喊了小娥叫岳云进屋,奇怪的问:“外面冷,官人在院里站了发呆为何?”
“给孩子起名字呀。”岳云一本正经的说,“爹出生时,天边飞过大鹏而得名;岳云出生,天上飘过祥云。这小子害苦了为夫,站了半天,除去看到一窝衔泥筑巢的新燕,什么也没见到。总不能叫岳燕,岳巢之类~”
“啐!又没正经了。”玉蝉笑骂。
“夫人给起个名字,夫人学富五车,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才女。”
“那是你做爹爹的权力,你起名字好了。”
“做爹爹的权力,就是日后等这小娃娃长大了,我好好逞逞老子威风,教训他几顿扬眉吐气。”
“又不正经,看我学给公公听,让你先吃顿教训再说。”
小夫妻逗闹一阵,岳云也忘却了往日的不快。
去吃饭时,父亲忽然问他:“云儿,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岳云摇头说:“回父亲,儿子愚笨,一时还没想出合适的。”
都不及岳云多说话,父亲立刻说:“为父看,不如就叫‘岳甫’吧。‘ 高维岳,由甫及申’。”
岳云忙应了说:“就依父亲。”
心里还想,父亲有一个孙孙还不够,难不成还想第二个?连名字都一起想好了。
李娃在一旁已经忍不住笑了打趣:“云儿,你爹刚才一直在给孩子想名字,巴不得给孙儿起名呢。”
“安娘呢?”岳云忽然发现妹妹安娘一直没见。母亲遗憾说:“张宪统制家里出了点事,他生母过世了。怕是守孝就要当安娘的婚事。”
岳云“哦”的应了声,心想或许对安娘来讲是个缓,彼此都多些时间去解开心结。
灾变
 灾变 
云被父亲唤去书房,心里还沉浸在得子的欢喜中。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孩子,连举手投足都变得不自然,开始拿捏起来,处处端了姿态在找做父亲的感觉。
    
安伯见了他的样子觉得滑稽可笑,忍俊不禁的劝说:“云官人,装不象就不要装了。老子的神气不是端拿出来的,而是遇事时时候骨子里带出来的。
岳云听了也觉得好笑,轻快了步子朝书房走去。
一进门,父亲就吩咐说:“门关上。”
岳云心里一惊,平日父亲要教训他时又要给他留脸面,才会吩咐反插了门。
岳云带关了门,见父亲在桌案前徘徊,将一封书信递给他说:“看吧。”
书信是韩世忠元帅写给父亲的,话语十分简单直接。告知父亲他发现了一件“喜事”,岳元帅的的结发妻子刘氏竟然在韩家军的家属营里,并且是嫁给了韩家军的一个姓郑的小小押队,让父亲快点来韩家军接回结发妻子回家。
    
韩世忠这个多事的老 婆子!岳云心里暗骂,岳家的“丑事”公诸于众,父亲定然颜面扫地的尴尬。
“韩元帅一片好心,已经将此事上报了朝廷,要官家下旨迎回你的生母。”岳飞轻蔑的目光审视岳云表情的变化,岳云心里一颤,莫不是父亲怀疑是他在耍小手段,利用韩世忠快言快语好打不平的嘴,去达到迎回母亲的目地?
岳飞忽然一拍桌案,吓得岳云一个战栗。
“岳云。你来写,替为父起草奏折,上禀朝廷。”
岳云看着父亲,脸上露出不屑的笑。
“就说。当年金兵南渡犯我中原,臣岳飞留了妻子家中侍奉老母。却未料此厮两次改嫁。”
    
说到这里。岳飞严厉的目光射向岳云说:“岳飞可谓切骨恨之。现已派人给她送去五百贯钱,聊当周济她的贫寒,只恐天下不知内情地人误会岳某抛弃妻子,谤言四起祸乱军心,特上表如实陈情。”
岳云知道,这就如小时候他背了父亲央告舅爷给他买那个蟋蟀罐子玩,尽管藏得再周密。也被父亲的火眼精睛发现,喝令他当了面自己把那个漂亮地蟋蟀罐子摔个粉碎。
此种地例子数不胜数,谁让自己是人家的儿子,父亲有特权处置他呢。只可惜他真没聪明到求韩世忠去央告官家为他做主找回生母,惟一的可能就是韩干爹实在是太可怜他夹在父母之间的进退两难了。
岳云提起笔,落墨谨慎。提了起草好的折子恭敬的递给父亲。诵道:“履冰渡河之日。留臣妻待老母,不期妻两经重嫁。臣切骨恨之。巳差人送钱五百贯,以助其不足。恐天下不知其由也”。
看了儿子坦然的举动和措辞地精简,笔力的流畅,岳飞似乎心里有所不忍,看了云儿吩咐:“下去吧。”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媳妇抛家弃子改嫁逃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想父亲当年是否也同今日的他和玉蝉一般缠绵,有着终日耳鬓厮磨、郎情妾意。不然怎么有了他和安娘两个出落得俊俏的小儿女。但以往的恩情如今都变成冷冰冰地话语和那五百贯绝情地巨资援助,这是买断儿子母子恩情地钱吗?
两、三贯已经足以够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糊口费用,五百贯巨资,父亲出手哪里有过如此阔绰?岳云心头一阵酸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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