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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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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看!那是谁?”岳云顺了杨再兴手指方向望去,只见父亲亲自上阵,手中金瓒枪连批带挑,身后跟来的士卒个个英勇无敌。
“父帅~~爹爹~~”岳云沙哑的嗓音嘶叫,朝父亲杀去。
三军将士士气振奋,金兵的重重进攻被次次打了回去,宋军终于大获全胜。
黄土地被血水染成红色,尸横遍野,惨烈壮观。
    
岳云撑了腰蹲在地上大声喘息,沙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军医围上来为他包扎,他只剩摇了手示意军医等等,让他喘口气。
杨再兴递给岳云一个水葫芦,岳云仰头喝了几口水,闭了眼摇手,示意众人别理他。胳膊如脱臼一般,疲惫不堪的身躯在大战后如被抽去了筋骨,只想瘫在地上休息。
“少将军,起来,你身上有伤,伤口要处理,你不能歇着。”军医伸手拉岳云起来,岳云却双腿发软在打颤。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岳云发现一双熟悉的战靴走到他面前,岳云抬起头,苍白的日头下,父亲正凝视他没有过多的言语。
“起来,先把伤口处理了。”父亲的吩咐,岳云答了声:“遵命”
杨再兴目送了岳飞走后,对岳云骂了句:“就欠元帅修理你。”
岳云忽然笑了,他记起在儿子岳普满周岁的时候,那个可爱的小家伙一身白嫩嫩的肉想令人咬一口。
岳云用双手托在小普儿的腋下,板了脸一本正经对咿呀学语的普儿说:“小普儿,你长大要听爹爹的话,不听话爹爹就打屁股,你明白吗?”
普儿冲了他咯咯的笑,似懂非懂的叫着:“爹爹~~”
“日后你也要去军队,行军打仗。若是敢偷懒,爹爹就军棍伺候!爹爹说对部下不要打骂,那是元帅爱兵如子,但是打你屁股,那是对你严格管教,明白不?”
岳云说着自己先笑了,捏捏普儿白嫩细腻的小脸说:“你对爹爹说,普儿长大听话。爹爹说的话,就是圣旨,就是错了也是对的。”
话刚说到这里,忽然听到一声咳嗽,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立在不远处,若有深意的眼睛看着他似笑非笑,岳云吓得一身冷汗,手一颤,手里的普儿险些摔到,怯怯的叫了声:“父亲。”
岳飞只看了他冷笑,然后转身走开。
岳云逃回房把这惊险的事对妻子玉蝉讲述,玉蝉笑得直揉肚子。
只有当了父亲,才能体味处为人父的艰难,岳云在杨再兴的搀扶下起身,去帐里疗伤。
………………………………………………………………………
《孤月行》书号:1013621她是王,一个末路的王。
强敌环伺,内乱外攻中,她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手持权谋这颗棋子,准备重新翻盘!
王与王的碰撞,智慧和美色的游戏,谁能把爱情和天下同时捕猎?
小商河
    小商河
    金兀术撤军了!”探马回来禀告,大帐里众将群情振
    牛皋大叫:“这龟儿子,总算吓跑了。”
    岳飞听着众人说笑,沉闷不语,忽然问:“金兵是向哪个方向撤离?”
    “颖昌府方面。”
    岳飞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斟破玄机的笑:“金兀术是想趁我军兵力不足,直接如刀锋一般插入到 城和颖昌府之间,切断我和王贵两方军队的联系。”
    一经岳飞点播,众人恍然大悟,岳飞忙吩咐岳云,立即率领背嵬骑兵,紧急绕道援助驰颖昌府。
    “元帅,杨再兴愿替岳云出征。岳云身有重伤未愈,不能再出战了。”杨再兴坚持说。
    “杨叔父,岳云的旧伤已经不碍事。”
    看着杨再兴诚挚的目光,岳云又一再推却杨再兴的好意,岳飞沉默片刻说:“那好,就杨再兴带三百骑兵为前哨,兵援颖昌,本帅点兵随后就到。”
    杨再兴领令出帐,岳云追了出来:“杨叔父~~”
    岳云感激的话还没说出,杨再兴就重重捶了岳云的肩头说:“你再养养身子,你可不能垮掉,杨叔父还指望你同你在贺兰山巅决战呢。”
    岳云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他记起了往日的恩怨,记起惨死在杨再兴枪下的六叔岳翻,记起他为叔父报仇雪恨的誓言。
    而杨再兴眼里却流露欣慰的笑意,昔日那个调皮可爱一脸稚气的小云儿长大了,如今玉树临风般立在他眼前,若是当年疼爱云儿的岳翻还活着,是不是也会同他此时一样。主动请缨替云儿去迎战,不忍见云儿一身是血遍体鳞伤的血染沙场呢?
    “踏破贺兰山,指日可待。光复河山,不再是梦。”岳云自豪地说,杨再兴紧捏了岳云的肩头说:“杨叔父等你放马过来。”
    “小心!”杨再兴大喝一声,一把推开岳云,随着“喀嚓”一声巨响,中军“岳”字大旗忽然折断掉下。
    虽然有风,但是中军大旗折断毕竟是不祥之兆。士卒们议论纷纷,杨再兴却大喊一声,喝令手下开拔。
    岳云转身回营。朱大壮正追了出来,见到岳云慌忙问:“杨将军可走了?”
    “开拔有些时候了。”岳云答道。
    朱大壮晃着手里的箭囊说:“杨将军把箭囊落在元帅地中军帐了。刚才薰先将军他们都争看杨将军这个新的牛皮箭囊漂亮,传阅了放在一旁,杨将军怕就忘记带走了。”
    岳云望望营门外灰尘已散的天空,无奈说:“走远了。给我吧,见到他我换给他。”
    杨再兴提兵三百健儿急赴颖昌,昼夜兼程就到了颖昌城南。
    “前方什么地方?”杨再兴马鞭指着前面一座木桥问手下偏将高林。高林说:“这桥上的牌子写着‘小商桥’,桥下的河应该就是颖昌南门外的‘小商河’。”
    “好奇怪的名字。”杨再兴感探。
    “杨将军,有金兵!”高林大叫一声,就见远处一队金兵正朝这边赶来。为首金将看来十分眼熟。
    杨再兴大惊。原来是金兀术!
    两军阵前。曾经见过金兀术无数次。金兀术的的相貌,怕是挫骨扬灰也能认得出。杨再兴顿时热血涌进脑子。吩咐手下地勇士说:“金兀术怕是外出查看地形的,手下带地人马不多,我们速去生擒了他。”
    说罢打马大喊一声:“金兀术,哪里走!”,挺抢直奔金兀术杀来。
    金兀术似乎被神出鬼没的岳家军出现也吓得掉头就跑,身后的兵将拼死抵抗。
    杨再兴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一杆枪变幻招数,杨家枪法发挥得淋漓尽致,杀得金兵溃散而逃。
    他杨再兴打马追下山坡,金兀术已经惊慌的从小商桥冲过到河对岸,对岸地援兵已经涌了上来。
    杨再兴顾不得许多,打马急追,马踏上小商桥不等冲到对岸,忽然喀嚓一声巨响,桥身裂开,连人带马跌入小商河。
    小商河是条淤泥河,河水很浅,但泥很深,根本无(网;电脑站更新最快)法拔足。
    杨再兴集中精神,心想大不了就是一死,急中生智摘了背着的弓就去摸腰下的箭囊取箭,要射死金兀术,却惊愕的发现箭囊不见了。
    “杨再兴,我认得你。你和岳飞有仇,不怕他日后报复你吗?不如投降大金,饶你一命。”
    杨再兴抬头望去,金兀术在马上得意洋洋的看着他,身后一队队弯弓搭箭的番兵已经是箭在铉上。
    杨再兴仰天大笑,对身后追来地将士们大喊:“速速退回,不要管我,你们有将令在身。”
    又对金兀术破口大骂:“金兀术,你这贼人,偷了宋室江山,犯我中原,中原男儿恨不得食你之肉,喝尔之血!”
    金兀术摇头叹气,扬了扬手,乱箭齐发。
    杨再兴拱手对天长啸一声:“岳大哥,再兴之过,无力补赎了,此去天上见六爷叙旧,大哥保重。”
    夏季地天空阴云密布,雷声滚滚,大雨倾盆。
    三百壮士拼死冲到河对岸同金兵殊死搏斗拼杀,斩杀金兵二干余人后全军覆没,大雨滂沱中,小商河一时间河水飘红。
    第二天天明,岳飞派岳云火速带兵赶往颖昌,支援驻守颖昌城地王贵。
    果然,金兀术率三万骑兵、十万步兵兵攻颍昌,    的宋军。
    王贵见岳云带兵来援助,只留下少量兵力守城,带了岳云和所有能调动地
    城同金兀术决战。
    敌众我寡,小将岳云却毫无惧色,将身上一袭战袍脱下扔给旁边的亲兵,打马率众首先冲入敌阵。
    这一战又是空前惨烈,岳云杀得个十进十出,依然胜负难分。
    “岳云侄儿。收兵吧,敌众我寡,这仗没有办法打下去。先收兵等岳元帅搬来救兵,合师一处再打。”
    王贵下令说。
    岳云一身是血,已经浑身红遍,如血洗一般,他气喘吁吁说:“王将军,不能撤兵。这口气憋着还能打,若是一泄气怕就再难提起这口气,敌人就要乘虚而入了。”
    “岳云,别固执。你已经身负重伤。若有个闪失,让伯父如何向你父亲交代。鸣金收兵!”
    —
    “谁敢!”岳云大喝住手。那双平日温驯乖觉的鹿眼此刻冒着威严不可抗拒的倔强。
    “王将军,你是军中主帅,又是岳云的伯父,岳云敬重你。但是若只为了一时地战局困扰。屡战不胜就气馁,就休怪侄儿不敬了!”岳云目眦欲裂,眼里满是红色的血丝。
    王贵也是火气顿起,大骂岳云说:“岳云,莫说你还不是元帅,就是当了元帅。也不能如此对老夫放肆!你个毛孩子。知道什么!若是贸然出战。城池失(网;手机站wap。更新最快)守,你担待得起吗?”
    岳云被王贵的怒斥震慑得闭口不言。沉默片刻,岳云焦虑地恳求:“王将军,就是作为普通一卒,岳云也恳请你,不能撤兵,你看看兄弟们出生入死,‘人为血人,马为血马’,没有一人退却。这是人心和士气在支撑。如果是岳云出言不逊冒犯将军,岳云战后向伯父赔罪,但是这仗,一定要打下去!”
    岳云的执着,坚韧令王贵为之动摇,思忖一阵,王贵咬牙说:“也罢,云儿你多小心!”
    这一战又杀到正午,董先和胡清率军增援时,战局扭转,金军望风而逃。
    王贵不由汗颜,其实胜负往往就是看谁能有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勇气,而岳云毕竟是初生牛犊,少年血气,无所畏惧。相形之下,他这个老将反是沽名钓誉患得患失了。
    全军一派喜庆中,王俊跑进帐子紧张的对王贵耳朵边说:“伯父,岳云在帐外跪着呢。”
    王贵明明看到浑身伤口不计其数,如血人一般的岳云被扶进了营帐上药养伤,如何会跪倒他的营帐外?
    “算这小子知趣,上午大战的事顶撞了伯父,估计他现在想来后怕了。”王俊说。
    岳云从来就是鬼灵精,王贵看他从小到大。虽然同岳飞已经有了嫌怨,但对云儿,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喜欢。于是吩咐王俊搀了岳云进来说话。
    “王伯父,云儿早晨心急,出言不逊,有冒犯之处,伯父赎罪。”
    王贵揣测着岳云的来意,心里暗想,岳云你是来故意炫耀功劳来了吗?于是浅笑说:“云儿,伯父还要谢你,若没有你,哪里有今日的大捷?”
    岳云似乎对王贵地话题并不感兴趣,委屈的说:“伯父,千万别让云儿地爹爹知道。临行前,爹爹说若是打了败仗就要云儿提头来见,所以云儿急于取胜。可是虽然这仗胜了,若是让爹爹知道云儿无礼在先,顶撞伯父,定然不轻饶,伯父就当心疼云儿吧。”
    王贵见岳云那认真的神情,一双明眸乞怜般望着他,哪里还有白天在战场上指责他是那副颐指气使的猖狂。
    “伯父不肯饶云儿,云儿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王贵看了岳云那副样子,也觉得可笑,但岳云得话听来貌似有道理。
    “云儿,怎么跪在这里?”牛皋进帐奇怪的问。牛皋一来,岳云脸色大变,慌忙问:“牛大叔,你来了?我爹呢?”
    “来了呀,就在后面呢。”
    岳云地目光忽然转向王贵,哀求的神情,令王俊忍俊不禁,故意问牛皋:“老牛,我们有时日没见过云儿挨揍了吧?上次,似乎还是前,那时候他还没娶媳妇呢。”
    “是呀,那时候这小子混淘,如今都大了。”牛皋哈哈大笑。
    “参见元帅。”
    “岳元帅安泰。”
    帐外传来问候声,代表着岳飞的到来。
    王贵见岳云一头冷汗都出来了,忙笑了一把提起他骂了说:“还真想看你爹如何再抽你顿蔑条。”
    ……………    小商河里杨再兴的尸首被拉出,岳飞痛哭酹酒拜祭杨再兴。杨再兴尸体上浑身是箭,如刺猬一般。火化后,箭镞竟然有两升。
    夜晚,岳云坐在小商河边对月悲恻唏嘘,想到英勇捐躯殉国的杨再兴,不由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死在杨再兴枪下的叔父岳翻,一切都如梦魇一般。而他与杨再兴地盟约仍在,杨再兴却魂归天外。岳云抚摸着箭囊,体味着杨再兴身上地余温,眼泪却如何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直哭得头昏脑胀时,一块儿帕子递到他眼前。
    “这点出息,要哭就痛快哭完吧。”
    岳云抬头,是爹爹。他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抱住爹爹的腿大哭一场,又收回手,强忍了悲声。大战在即,折损大将,父亲怕比他更痛心。张宪地部队又在颍东北打败金军,宋金声威大振。

铁浮图
    铁浮图
    元帅,元帅,金兵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堆怪物。” 的寻过来,打马带了岳飞去窥探敌阵。
    山头上,能清楚的看到金兵大营内灯火通明,桅杆上串串球灯将大营照得撤如白昼,中军指挥旗帜忽左忽右,而营中那双龙绞尾阵中尽是黑压压的铁甲“怪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铁浮图’?”岳飞忽然恍悟,他记得顺昌之战,金兵似乎就用过这鬼把戏。
    果然,操练的大约有三千多铁塔般的“铁浮图”,哪里是什么怪兽,而是士兵和马都披上了黑色的重甲,显得行动笨重,刀枪不入。而传说中的“拐子马”就是三匹马横连在一起,后面用拒马木挡住。号令一起,只许前进不能后退,威力无比,坚不可摧。
    “这招数果然厉害。”岳飞回营后就陷入沉思,牛皋在帐外徘徊,同朱大壮闲聊说:“平常的小贼,我岳大哥多是不屑一顾,一眨眼,计上心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弹指一挥而灭之;若是沉吟个一盏茶的功夫,怕就好歹得是个破襄阳六郡的打仗;如今进去两个时辰都不出来,怕真是遇到了难题。
    正在叨念,忽然岳云背嵬军中的小校跑来禀告:“朱大叔,能见一下元帅吗?小官人的伤怕是重了,箭疮崩裂,开始大口吐血呢。”
    牛皋一听,拔腿就向岳云的营帐奔去。
    营帐中里里外外拥了很多人,叹气的,愁眉不展的,更有几个平日在岳云身边长大的孤儿,索性坐在地上,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牛皋被哭得心情烦躁。“没病也要被你们哭出病来,郎中呢?”
    “郎中去拿药了,针灸艾炙后都没见好。”
    听了众人的解释,牛皋直跺脚。
    岳云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神智模糊,偶尔能应出一两个字“渴”,“疼”。“不妨”。
    岳飞赶进营帐时,坐在岳云的床边抚弄了岳云散乱地头发到脑后,端详了片刻,对他说:“云儿,金兵没灭,你就甘心倒下吗?坚强些。”
    岳云说不出话。也睁不开眼,只是费力的微颔下颌,似是应承。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岳飞吩咐高挂免战牌。
    王佐自从洞庭湖倒戈投靠岳飞以来,一直是个闲散的谋士。他沉着,冷静,平日不多言语却语出惊人。但他却爱给大家将故事,讲起故事眉飞色舞就同平日沉闷的性格判若两人。年轻的兵士们尤其还缠了他将故事。岳飞这个结拜的大哥也爱拉了王佐来同于鹏等人闲谈,听他们谈股论今,或是为了一个历史人物争辩得面红耳赤,不得其果。
    见岳飞愁眉不展,王佐依旧来到岳飞的营帐闲坐。岳飞似乎并没与有闲情同王佐闲谈,王佐就同岳飞议论分析着“铁浮图”的威力和阵法,边说边叹气。
    “大哥何妨派支队伍一试呢,不试不知道深浅。”
    “金兵地铁浮图虽然厉害。却也有他的致命弱点可攻。只是这朱仙镇前的‘铁浮图’金龙绞尾镇却是厉害。那两条龙本帅仔细观察,怕是攻首而尾应;攻尾而首应。攻其中腹,首位俱合。这阵没有丝毫纰漏,如何去破必须得其要领,不然岂不是白白去送死。”岳飞揉着太阳穴,看的出他几日都为此事伤脑筋。
    “云儿的病还不见好吗?”王佐关切的问。
    岳飞摇摇头:“依此状况看,怕是要云儿回后方去养伤了。”
    没了岳云。无疑损了一员大将。王佐也为此事遗憾。
    同岳飞正在谈论军情。忽然小校来报:“元帅。营前有位小将骂阵,说是金国四狼主金兀术地二殿下。名唤子龙儿小王爷。牛皋和薰先将军义愤不过,已经出营迎敌了。”
    岳飞一听,忙带了王佐登上营门去看。
    只见两军阵前,一白马白袍的小将挥舞两杆银白色的枪,力战牛皋和薰先,
    娴熟,如双龙飞舞,一看就非等闲之辈。
    见牛皋和董先被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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