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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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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剩之兵力,战斗力大大削弱,轻骑就可对付。如反字军胜,轻骑便按兵不动,随后反字军必将带粮队返回大寨,带有几十辆马车所组成的粮队也必须要走大道,而在大道之上等待他们的便是那支重骑兵,紧追其后的还有那支轻骑。在伏兵之地,两军会合围攻,必夺回粮草,其后轻骑带粮草回城,重骑兵继续在大道之上埋伏,目的便是在伏兵之地拖住前来接应的反字军,为轻骑引领粮队回城赢得时间。

这计谋中,会付出的两个代价便是,其一会死伤大批军士,其二武都城会暂时成为一座空城,如果被反字军看穿,直攻城下,那一切都完了。

在我将这布置完一切后,远宁就曾问我:“先生,如果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不如在张世俊和虎贲骑交易完成后,伏而杀之。”

我摇头道:“反字军不日就要攻这武都,此战虽为得到粮草和银钱,还有两个目的,第一挫其反字军士气,如今反字军中缺粮本就士气不高,这一战他们为了粮草遭遇了神勇的虎贲鬼泣不说,还会被我们伏击,士气必定大损第二,那焚皇本就是一个不会示弱之人,将其麾下的虎贲骑看成宝贝,我曾在京城与他有过接触,相当明白此人的心思,如果我们伏击了虎贲鬼泣,焚皇必来报复,甚至不惜与反字军短暂结盟,可如果是反字军消灭了那队虎贲鬼泣,这两军之间结下的仇怨便深了,说不定,焚皇一怒之下,大军杀出纳昆,直取反字军老巢建州,这样一来,反字军必定会撤了围困武都城的大军,赶回救援。”

交战之际,除非已经彻底摸清敌方的行动,在其内部安排有细作,否则再强大的计谋,都会出现让你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有些会推动整个计谋更加顺利地进行,而有些定会将犹如毒蛇身躯的计谋,拦腰斩断……

大队的粮草马队已到了东门下,月光下依稀可见领头的是一名张世俊的亲信将领,而张世俊和那仓司换成了普通军士的衣服骑马紧随其后。

领队的将领对着城楼上高呼:“紧急军务快开城门”

说吧,那将领有遣人拿了一份密函交与看守东门的将领,那密函到了将领的手中,才打开看了一眼,便立即挥手高呼:“开城门”

粮队出了东门,我从城墙下走出,看着又缓缓关上的大门,这第一步算是成了,剩下的就看城外几人如何按计而行了。

一队巡逻的长枪士兵从我对面慢慢走来,看见我之后领头的队长忙上前施礼道:“谋臣大人,为何深夜来这城门下?有何急事吗?”

我看那队长眼神中有些游离,心想也必定是因为粮队出城后又看到了,怕我起什么疑心吧。

我摆摆手道:“睡不着,出来走走,看看晚上有没有人唱戏。”

那队长奇怪地看着我:“唱戏?”

我笑道:“对,你没听见吗?开戏的锣鼓声……”

我说罢转身向城内缓缓走去,今夜怕是很多人都睡不着吧。

第二十九回

沉重的马蹄声传到了还在修固城墙的民夫耳中,杵门直起身子,看着缓缓从东城门驶出的马队,在城楼上叫喊“开城门”之时,杵门便已注意到,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城门方向。

马车驶出后,所有还在劳作的民夫都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无一例外看着那一大队马车。站在杵门旁边的一个大汉道:“这车上不知道又运的是什么金银珠宝。”

旁边一人接茬道:“是呀,这要打仗了,这些当官的都先把自己这些年贪赃枉法的钱财运走,战事一起,脚下就抹油开溜,受苦的可全都是咱们。”

“那你还来这修固城墙?不如趁早走了为好。”

“我还不是为了能吃饱肚子,现在是乱世,乱世就为了保命,吃不饱没力气怎么保命?不过,要真的开战,我肯定跑了,谁愿意为这些个狗官卖命。”

“唉,先前看那位姑娘散些银钱,先给佣钱,也不让你写什么契约,我还是第一次听过,也就来了,没想到这太守大人也是个怕死鬼,罢了,作完这几日,就走吧。”

民夫们嘟囔了一阵后,又三三两两地拿起工具开始干活,杵门眼睛一直盯着那些马车,心中暗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三十辆马车。

待马车离开之后,杵门抬头看看巡逻的士兵,装作去放水的模样,走到马队刚刚经过的大道之上,接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从马车之上掉下的谷粒。

粮食?杵门心中暗暗有些吃惊,这武都城中怎么还有这些粮草?这双骑马车,一辆都比普通的马车长一倍,所载之物也定比平常马车还多一倍,这三十辆马车中如果全是粮草……不行,得立即回去告知主公

杵门想到这,从地上有寻了些谷粒,从衣服上扯下来一块布,小心包裹好,转身便向城外树林疾奔而去。

远处,尤幽情蹲在一颗大树之中,看着杵门疾奔离开,转身便跳下树,向着粮队离去的方向追去。

大道之上,马队缓缓地行驶着,仓司回头看看后面绵延的车队皱起眉头,有些不安:“大人,这马队行进得如此缓慢,如今又是乱世,要是出了岔子咱们可是粮钱两空。”

张世俊倒也不着急,前面那领队的将领转过头来道:“我有在此,哪个贼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仓司忙拍马屁道:“有将军在此,肯定无人敢来劫粮,我只怕那反字军……”

张世俊抬手制止仓司:“休要胡说,这反字军离此甚远,怎会知道我们今夜运粮出城?再者,你可知与我们交易的是何人?”

那领军将领和仓司都不知,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看着张世俊。

张世俊道:“纳昆焚皇”

张世俊说吧,身旁两人都吃了一惊,将领这时隐约感觉到一股股莫名的寒意。

将领道:“大人,怎会与焚皇……”

张世俊笑道:“你认为老夫当初接了京城的差事来这武都城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身后马车上这些值钱的粮食而来,在乱世,这些比兵器还重要,那焚皇麾下军队不管再厉害,也得吃饭吧?”

将领依然不安:“可是大人,听闻那焚皇麾下的虎贲骑可是厉害无比……不知焚皇会派什么人来?”

“来的正是虎贲骑,还是其中的精锐虎贲鬼泣。”

将领浑身一抖,胯下的坐骑也因为他紧张过于狠拉缰绳长嘶了一声,停了下来。

张世俊看着那将领,骂道:“你好歹也是名参将虽不是大将,也有几分手段,说出虎贲骑的名字让你怕成这样,这次我们是与他们交易,又不是与他们交战,怕什么?”

将领迟疑了一下,理直了自己的舌头才说:“我是担心万一这些虎贲骑反悔,拿了粮食就……就……”

张世俊喝道:“闭嘴不要胡言乱语”

仓司在一旁左右四下地看了好几圈,低声问张世俊:“大人,我们这到底是去往什么地方?”

“鸡脚村,虎贲骑就在村内等着。”

“啊?鸡脚村?”

张世俊不耐烦道:“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交易完成,老夫也不会亏待你们,答应你们的一定办到,该得的银钱也不会少你们一个字儿,从现在开始,把你们的嘴都闭上”

大道一侧的树林中,北落和麾下的鬼泣隐藏于此,眼见那粮队出了武都城,便悄然行走在那树林之中,一路尾随。北落深知,这距离武都城太近,不是交易之地,再者,自己所带的那大批的龙鼎金如今也不可能随身带着,故这里根本不是交易之地,还是回到鸡脚村再现身与张世俊交易,交易完成后立刻率队与张世俊所派的护粮队一同返回。

就在虎贲鬼泣十丈之外的树上,尤幽情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那些身着青黑薄甲的鬼泣战士,又摸了摸自己很少穿上的夜行刺杀服,这身铠甲虽然穿着轻便,能防些普通的暗器,那些鬼泣虽然所穿的是青黑薄甲,倒比自己这一身要坚固许多,况且眼下也不是硬拼之时。

先前,卦衣在擒那鬼泣之后,便告知尤幽情,鬼泣并不是普通的战士,五官比常人灵敏不说,战斗力也强上百倍,硬拼只有死路一条,如要智取也必须单对单。

尤幽情尽力将自己的气息隐藏起来,在这毫无生气的树林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十丈外的鬼泣发现,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同一时间,距离武都城五十里的升寅山口,一队重骑由远宁刚刚赶到,远宁还未下马,一名斥候便跨马飞奔而来,在距离远宁几丈外便飞身从马上跳下,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发现反字军大队轻骑”

远宁一惊:“什么?反字军大队轻骑?距离此地多远?”

“不远不出一刻便会到达”

“所有人将马赶入树林之中,切勿发出声响,弓马手箭搭上弦,没有我的号令不可发箭”

远宁话罢,所有骑兵纷纷调转马头进入树林之中,潜藏起来。远宁蹲在树林最靠外面的地方,注视着反字军即将出现的方向,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反字军怎会这么快就来到?尤幽情还未将虎贲骑藏觅地点探明,也未赶来会合,为何反字军便已出现?难道是已经觉察到谋臣的计谋?不能,除非是这军中出了反字军的细作……

远宁刚想到这,就听到临近的马蹄声,忙手握拳状,向身后的大队重骑示意保持绝对的安静。

宋史一马当先跑在轻骑的最前,脸上挂着笑容,这一路上他都保持着这种笑容,他知道虽然这只是普通的骚扰战,但父亲却将如此重要的差事落在他的身上,足以看出在兄弟三人其中父亲是最看好自己的,将来如果父亲君临天下,自己也将会是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今夜,就看我宋史如何一战扬名立万

什么谋臣不过是会耍着花招的,有些小聪明的书酸秀才罢了如果今夜那谋臣要是敢现身,我必砍下他的人头

宋史想着,又抬手抽了胯下战马一鞭,同时又问身旁同行的副将鳌战:“现在距武都城还有多远?”

鳌战道:“看此处地形,应是到了升寅山口,距离武都城还有五十里,不过只要走出这山口,就是平地,轻骑应该很快兵临武都城下”

宋史笑道:“那好,传令下去,加快行军”

鳌战向身后的参将传令后,拉马停住,宋史却还领队向前疾奔。

鳌战环视这个山口,喃喃自语道:“要是有人在这布下伏兵,我们这一趟可是有去无回了。”

鳌战虽然这样说,但自己却没有真的将刚才的自语放在心上,随后拍马追上宋史,向武都城疾奔而去。

待那大队的轻骑跑过山口,远宁这才起身从树林中慢慢走出,看着反字军轻骑远去的方向,还有最后的军士扛着的那反字军大旗,心中隐约看到一丝不安。如果这军中有细作,这队反字军肯定知道我们在此设伏,不会就此明目张胆地离去,看样子他们是直接杀往武都城下,如今城中守军虽然不多,但足以应付这队轻骑,不过这倒是将谋臣大人的计策给完全打乱。

远宁抬头看着天上浩瀚的星辰,长吸一口气,干脆坐在地上静静地等着。

同一时间,武都城大牢。

我走到大牢入口处,远远便看见一个身着狱卒服的人正埋头吃着酒菜,哼着不知名儿的曲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走到狱卒面前的时候,他似乎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继续哼着歌,词中带着一些我从未听过的方言,好像是北陆话,又像是商地话。这些话在他嘴里含糊着,根本听不清楚。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轻声道:“老爷子,难不成你已经喝多了?”

那狱卒嘿嘿笑了两声,抬起头来,看着我:“主公吩咐的事情,我张生怎敢耽搁呢?这是大牢的钥匙,里面的人都已经睡着了,不到明日清晨,是不会醒来的。”

我结果钥匙,在手中晃了晃,又问道:“那鬼泣呢?”

张生一指里面:“在里面躺着呢,比谁都清醒,这傻子还以为张世俊今夜会放他离开……不过,主公,你找他作甚?”

“我编了个故事,想讲给他听听。”

我说完,从腰间解下卦衣给我的那只葫芦放在桌上:“这里还有些敬元城的十里米酿,虽然劲头不如这些狱卒喝的烧酒,不过味道也着实不错。”

张生拿过葫芦,我转身向大牢内走去,听见张生在背后赞道:“好香的酒”

对,好香的酒,喜酒之人都知这十里米酿依然香飘十里,却不知如今这酒中却包含着敬元城中千万条百姓的性命。

每一个美好的事物背后,都会有一段你绝对不想知道的往事。

第三十回

大牢的走廊地板上隐约还能看见已经干透的血迹,有些血迹呈现五根手指的形状牢牢地贴在石板之上。石板的两旁,靠近左右牢房牢门的地方能看到部分阴绿的苔藓,可见这里的无比潮湿。我沿着走廊慢慢走着,走过一间牢房时,里面有一个人慢慢地爬出来,紧紧地抓住那牢房的木栏,睁大眼睛看着我,慢慢地牢房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嘿,兄弟,新来的?”

“兄弟,你脸上这玩意儿是新的刑具吗?真他**难看”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我就是偷了只鸡”

“放我出去我娘病了”

“狗官放爷爷出去看爷爷不杀了你全家刨了你家祖坟”

走了一阵,我的衣角被一只木栏里面的伸出来的手死死地抓住,我转过头去,看着里面伸出手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浑身的伤痕,双手手臂上还有一道道看似被抓伤的血痕,他个子很矮,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但满脸的皱纹说明了他的年龄。

我伸出手去要拿开他的双手,却注意到了他那双眼睛,虽然牢房很暗,但依然清晰地看见他双眼中的那种深棕色。看这身高和这眼睛应该是殇人吧?但这个人头发却不知为何和江中人一样,是深黑色的,大概是江中人和殇人的混血后裔,这样的人很少见,又怎会出现在这大牢之中。

我轻轻地拿开他的手,却听到他说:“我有一张藏宝图放我出去我就给你”

我没有理他,只是径直向最里面的那间牢房走去,身后依然传来那个混裔的声音:“我真的有一张藏宝图你放我出去我就给你给你”

那人叫喊着,其他牢房里随之传来叫骂声:“每次有人来,你都说有什么藏宝图你不如把那玩意儿给我,我救你出去哈哈哈”

走到那关押鬼泣的牢房门口,却有些意外地发现,这间牢房门口的木栏早已被换成了黑铁,四周墙壁上也涂上了很厚的一层石灰,地面铺上了一层厚木,看来张世俊对这人的待遇高于这牢房中其他犯人。

对,他根本就不是张世俊的阶下之囚,而是我的。

我掏出张生给我那串钥匙,试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找到钥匙打开牢门,我进去后又转身将牢门重新锁好,在那鬼泣面前坐下。

那鬼泣侧身面对墙壁躺着,隐约还能听到不时发出的鼾声,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看着旁边放着的空盘和酒壶道:“看来太守大人待你不薄。”

鬼泣没有说话,竟还在“睡梦”之中吧嗒着自己的嘴巴,发出阵阵人沉睡后才有的声音。

我笑道:“你又何必装睡呢?”

鬼泣依然没有说话,不过鼾声却小了许多。

“曾经我在宫中见过刑司如何审讯犯人,特别是对付那些从被抓捕后就高喊冤枉的人。刑司的一位审官教过我,越是心中有鬼的人,越睡不着,越睡不着的人却又会在他人面前装得每日都睡得非常舒服,但长此下去,普通人又能熬得住多久呢?”

鬼泣翻了个身子,面朝房顶。

我又道:“对,你不是普通人,你是鬼泣,当然会坚持得比常人久,听到我刚才那番话,你肯定在偷笑吧?我听抓到你那位朋友说,鬼泣就算入睡之后,周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个都会察觉得到,我走进牢房,弄出如此大的声响,你依然在睡,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多余吗?”

我顿了顿,叹了口气道:“你还等着张世俊放你出去?恐怕他如今已经拿到那些你们交易给他的银钱,远走高飞回到了京城,把你留在了这大牢之中,反字军一旦攻城,城破之后他们会发现困在这大牢之中,还身穿青黑色的铁甲你,那时候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反字军肯将你人头砍下,高悬于城门之上,告诉天下所有人,他们杀了一个纳昆派来的细作,以振军威,而你们的虎贲骑也将颜面扫地。”

“你不信我对吗?那好,如今这牢房中只剩下你我两人,牢门又被紧紧锁死,我想逃也逃不走,你大可杀死我,夺了我手中的钥匙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呶,钥匙在这呢。”

我将手中那一串钥匙扔向鬼泣,那鬼泣抬手便一把抓住,翻身起来冷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

我稳稳坐着未动:“来,你可以试试在这杀死我,我肯定不作任何反抗,再说,我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能打得过你这身经百战之人?我那身手不错的朋友,也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见你擒住……”

我还未说完,那鬼泣就伸出自己的右手,瞬间单手成爪状便到了我咽喉处,我依然未动,因为他虽然抓住了我,但却没有任何力道。

鬼泣抓住我脖子的那只胳膊却不住地抖动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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