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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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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无恙?”
    郭汜骂骂咧咧道:“皇甫嵩算个屁”
    李儒下意识皱皱眉头,心里很是厌恶郭汜的粗俗,冷笑道:“再加个盖子英呢?”
    郭汜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当今大汉国三大名将,皇甫嵩、董卓、盖俊,天下谁敢言独抗其二?那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大堂内气氛陡然变得压抑起来。
    董卓问道:“文优之意呢?”
    李儒道:“敢问将军,此番入京意欲何为?”
    众人听到此话,目不转睛的看向董卓。
    董卓环顾大堂,此间之人皆为亲信,无须隐瞒,说道:“二十一年前,张然明大胜羌胡,仆与张然明同赴京师领赏,适逢雒阳大变。诸阉利用张然明初到京师,不明详细,矫诏令其率边军兵围大将军府,窦武绝望自杀。张然明自知做错,却不思反攻阉人,束手就擒。这些年来,阉人败坏朝政、残害忠良、祸乱天下。仆常常夜思,若当时张然明绞杀诸阉,立威天下,而后据阿衡之权,秉意独断,我大汉国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今日的衰败。”
    李儒目有流彩闪过,阿衡之权,阿衡又称保衡,原是保护教养幼稚之官,后来泛指辅佐国君之人,董卓这里显然是有挟持小皇帝之意。秉意独断,那就更明显了,依照本意独断专行。归结为一点,董卓想当权臣。
    李儒呼吸渐促,说道:“如此,五千兵足矣。”
    “五千?”
    李儒点头道:“是。此数不多不少,既可降低京师对将军的敌意,又有足够的力量影响大局。”
    “好,就五千。”董卓合掌道。“另外出师前,文优替我写一篇讨伐奸阉的文书。”
    “诺。”
    董卓从两万余兵卒中选拔精锐步骑五千,出前上书云中常侍张让等人,窃陛下之宠,扰乱天地。臣闻扬汤止沸,莫若釜底抽薪;渍痈虽痛,胜于内侵脏腑。昔日赵商兴晋阳之兵以逐君侧之恶,今臣则鸣钟鼓至雒阳,请收张让等以清奸秽整篇文章引经据典,用词考究,极尽华丽……
    京兆尹盖勋眼见董卓起行进京,再对左将军皇甫嵩进言击之,皇甫嵩不应。
    武猛都尉丁原火烧孟津渡,秣兵厉马,虎视眈眈。东郡太守桥瑁带兵杀进河南尹,屯于成皋,距雒阳仅三百余里,两日可至。今董卓将大兵,南下渡过黄河,进入弘农,沿崤函古道疾东进……
    何太后面对如此险恶局面,犹然不愿诛杀宦官,车骑将军何苗也劝何进,他说我们一起从南阳出来,出身贫贱,都是靠着郭胜、张让等人才有今日之富贵。国家大事,覆水难收,宜多加考虑,依我之见应暂时与中官言和。
    何进犹豫了,他不是因为弟弟的话犹豫,而是董卓的行军度太快,已至渑池,转眼便要进入河南尹了,而且据闻他带的兵足有五千,他想干什么?不经和袁绍商议,派谏议大夫种劭宣诏止之。种劭是种暠的孙子,种暠当过凉州刺史,名著西疆。
    董卓一听来的是种劭,疑京师有变,连面也不见,直接让士兵把他拿住,火穿越函谷关,直驱洛阳城西二百里,然而京师周围一带很平静,不像是生大事的样子,遂将种劭招来。种劭憋了一肚子火,河南种姓从前秦时代就为地方著姓,他何曾受过这等对待,拿诏书指着董卓鼻子一顿臭骂。
    董卓搞不清楚京师状况,不敢再冒然前进,当下卖给种劭一个面子,向他道歉,并后退百里。种劭毫不领情,“呸”了一声,拿着诏书返回雒阳。
    袁绍对何进撇开自己,擅自决定大为不满,一边命董卓、丁原、桥瑁各自上:“今矛盾已成,形势已露,事久生变,难道将军要效法窦武不成?”
    何进惧而任命袁绍为司隶校尉。前面提过,司隶校尉官职不大,却是天下第一雄职,当年阳球任司隶校尉,弄死党人第一大苦主、中常侍王甫,淳于登、袁赦等,太尉段颎亦未幸免,最后同时与门阀、宦官两大势力开战,才败下阵来。又任命王允为河南尹。王允因阉人之故亡命数载,与阉人有血海深仇,汉灵帝驾崩后他赴京奔丧,何进趁机招之,王允遂投入大将军门下,与袁绍同谋诛阉。本来何进也有邀请蔡邕出山,不过蔡邕看不清京中形势,不愿轻易涉险。
    董卓、丁原、桥瑁的奏章很快传到何太后手中,与以往不同,这次三人的口气异常严厉,大有不同意他们所求就将兵血洗禁中,何太后终于感到恐惧,遣散诸常侍、小黄门,只留下何进亲信守宫中,经过数月博弈,皇宫完全落入何进掌握。至此,何进松了一口气,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袁绍若是单单想杀阉人,此刻就可以罢手了,诸阉人返回家乡,面对国家机器将毫无反抗能力,还不是想杀谁就杀谁,问题是袁绍的目的不单是杀阉人,他连何进、何苗兄弟也想杀……
    袁绍趁着诸阉还未离京,以司隶校尉及大将军的名义火向天下州郡布公文,要求地方逮捕中官亲属。
    这一抓可把宦官们吓傻了,这时候万万不敢离开京师,赶紧散尽家财哀求舞阳君、车骑将军何苗,张让儿媳、何太后之妹也利用上了。
    何太后是一个权利欲很强的女人,诸常侍、小黄门离开的几日里,左右全是何进之人,她真切的感觉到大权旁落的滋味,遂回心转意,把诸常侍重新召回宫中。
    这样的结果,气得何进暴跳如雷,而袁绍,则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笑……——
    西河,美稷,鬼斧神工的黄河大峡谷。黄河在这里一改一泻千里的雄姿,变得蜿蜒曲折,清澈舒缓。两岸绝壁千仞,高峡平湖,宛若画卷。蓦然,琴笛和鸣之声幽幽传出,为这安静祥和的美丽画卷平添一份生机。
    若是京中之人,一定会听出此曲正是号称神曲的《平沙落雁》,相传此曲乃是盖子英少时得异人传授,大家蔡伯喈倾尽琴曲以换,一时传为美谈。
    平缓清丽的乐声中,一只轻舟驶出,舟里男女一坐一立,男人身长七尺七寸,容貌潇洒,风仪出众,女人身长七尺一寸,颜容如画,端庄典雅,两人抚琴弄笛,倾情音乐,飘渺若神仙眷侣。另有一女舞袍宽带,肤色如玉,风资绰约,特别是明眸后的眼尾,总有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她立于船,随着音乐似彩蝶般翩翩起舞……
    一曲反复三遍才终了,三人回味良久。
    盖俊随意勾动着琴弦,出叮叮咚咚的脆音,笑着对蔡琬道:“琬儿笛术无双,为夫快要不配与你合作了。”
    “盖郎琴艺高,无须妄自菲薄。”蔡琬说道。她今日并未梳坠马髻、高髻,而是任秀披落,其长四尺余,光鉴照人,看得盖俊甚是喜爱。
    卞薇拿着手巾擦拭脸上汗迹,附和道:“夫君琴艺当世少有人及。”
    盖俊合掌笑道:“那是,我对自己的琴艺还是很有自信的。只是琬儿琴笛冠绝当世,难觅知音呐——”
    蔡琬道:“盖郎便是我的知音。”
    “琬儿此语实在让我欢喜,怕是三日无眠。”言讫,盖俊起身搬来一张厚重的有着纷乱树纹的榧木棋盘,棋盘上两个盒子中堆放的棋子与当今木质方形,毫无美感的棋子迥然不同,它似是用玛瑙、琥珀锻造的,圆润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盖俊搬来棋盘,却坐在一旁观赏二妻对弈,他的棋艺很丑,这些年也没什么进步,倒是卞薇,虽是后学,几乎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过了盖俊,和蔡琬算得上棋逢对手。
    盖俊哪是看棋,看人还差不多,每当两位娇妻蹙眉思考,他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喉咙咕噜噜响,有时候忍不住了,就动手动脚。二女常常不能集中精神,气得频频打他,他犹然乐在其中。
    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下,小舟调回返,半路上一只赤马舟疾驶来,两船靠近,卞秉跳上小舟,急急地说道:“姐夫,河东传来消息,董卓带精锐五千赴京。”
    “知道了。”盖俊面色如常,心里默默地道,“董卓,终于进京了吗。”
    蔡琬看了盖俊一眼,心里轻轻一叹,注意力又转回棋盘。
    盖俊察觉到妻子的心思,拉住她的手握于双掌间,说道:“不用担心,你们和我一起南下。”
    “这是为何?”蔡琬微感诧异。
    盖俊遥望鬼斧神工般的黄河大峡谷,感慨万千道:“恐怕,近期很难返回美稷了。”
    “……”
    到岸后,盖俊与二妻分开,大步走向使匈奴中郎将官邸。年初西河、上郡盗匪猖獗,崔均、刘闵二位太守联名邀请盖俊南下绞贼,盖俊按兵不动,何也?时机不对,现在,时机到了……
    今年来盖俊一直都在整训兵马,囤积粮草器械,不用准备,当即敲定,讨虏校尉关羽、殄虏校尉黄忠随行,司马中有卞秉、鲍出、杨寿、刘调、车儿、贞良、吾己等人。破贼中郎将盖胤、骑都尉庞德、破虏校尉张绣、司马胡封留守美稷。
    盖胤是盖俊麾下第一人,留他在美稷主持大局正合适,庞德新近大婚,正值新婚燕尔,盖俊也没带上他,然留下张绣和胡封就很值得玩味了。
    张绣寡言少语,但胡封是个憋不住事的人,当晚就找上盖俊,言辞激烈,甚至拔出刀用刀尖顶住胸口,大有盖俊不带上他就血溅当场的架势。
    “你干什么?”盖俊大声呵斥胡封,将刀抢下。
    胡封二十三四的人泪洒满面道:“中郎,我十八岁就跟着你,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
    盖俊把刀扔到地上,叹道:“子邑,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贵舅李校尉是董将军爱将,万一我和董将军有所冲突,我怕你夹在中间难做。”
    胡封奋然道:“中郎,我是你麾下司马,而不是董卓的人。”
    盖俊见他心志甚坚,拍拍他的肩膀道:“去收拾一下吧,明天随我出。”
    “哎”胡封转悲为笑。
    望着胡封走路生风的背影,盖俊摇了摇头。
    次日,使匈奴中郎将盖俊应西河太守崔均、上郡太守刘闵之邀,将一万两千骑南下,天下莫不瞩目……

第二百二十章 联姻与震慑
    第二百二十章联姻与震慑
    盖俊克复西河、上郡、云中、五原四郡,横扫千军如席卷,斩胡数万级,俘二十余万众,加之四郡百姓6续回归,盖俊遂从汉胡之中选出万余人编入军中,凑满两万之数。本次他带走一万两千骑,留守八千,内监匈奴,外慑胡虏,确保后院不会起火。
    大军沿黄河南下,由于有船只负责运送辎重,行度极快,翻越长城后,长驱直入西河郡治所离石。
    大军抵达当日,西河太守崔均率本地文武官吏、世家豪族出城相迎,崔均对盖俊的‘突然’到来忧心忡忡,他年初请求盖俊帮助剿匪,对方不作回应,就当他快要忘记这回事的时候,盖俊突然南下,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时间太敏感了,且西河、上郡盗匪已经比年初时大为减少,哪用得着上万精骑清剿……
    盖俊滚下马鞍,哈哈笑道:“劳崔西河及诸位等候,抱歉、抱歉……”
    诸人陪笑道:“不敢、不敢……”
    略作寒暄,盖俊在西河官吏的拥簇下入城,进郡府后,崔均挥散众人,紧张兮兮地拉住盖俊的手,小声道:“子英,你给我交个底,你此来何意?”
    盖俊诧异道:“你紧张什么,害怕我杀了你不成?”
    “……”崔均面色凝重。
    盖俊失笑道:“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我此来是收到朝廷密令,监视河东的董卓余部,跟你没有一铜板关系。”
    崔均道:“那你让我看看密令。”
    盖俊哪里有什么朝廷密令,没想到对方居然较真儿,只得道:“朝廷密令那是随便让人看的吗?”
    “……”
    盖俊怕崔均胡思乱想,岔开话道:“元平,对于西河王氏你了解多少?”
    崔均正合计着心事,猛然听到西河王氏,顿时怔住,道:“西河王氏怎么了?”
    “别乱想,我就是随便问问。”盖俊见他一脸狐疑,明显不信,无奈解释道:“我妻弟老大不小,是时候给他找个妻子了。王氏西河大族,看看有没有适龄女郎。”
    崔均一脸茫然道:“你妻弟不是与泰山羊氏女定亲了吗?”他说的是蔡琬弟蔡珪,陈留蔡氏与泰山羊氏世代联姻,犹如广陵臧洪家与陈琳家。
    盖俊哭笑不得道:“我是说卞公枢。”
    “卞公枢?……”崔均眼神变得怪怪的,他根本就没往卞秉身上想,他那卑微出身,还想娶西河王氏女,做梦呢?就算你这个姐夫是天下鼎鼎大名的盖子英也不成啊。换了你去还差不多……
    盖俊说道:“没奢望求娶嫡系,庶出,乃至远亲也行,但有一点,要知书达理。”
    “那也不容易。”崔均冷笑着哼哼道。
    盖俊当然知道不容易了,知书达理的未嫁女在每个家族的地位都很高,因为她们未来必会嫁给士族子弟。说道:“一会你陪我走一趟王家。”
    崔均立即摇头道:“不去。我怕被王氏轰出来,堂堂府君被地方豪族弄得下不来台,我这个太守还做不做了?除非……你让我看看《贤女贴》,我便豁出去这张脸。”
    “你怎么还惦记着《贤女贴》……”
    崔均理直气壮道:“那是我叔祖的真迹,我凭什么不能惦记?”
    盖俊无奈道:“是、是,你先陪我去王家,等回来我让你看。”
    “为何不是先看后去?”崔均不满归不满,拉起盖俊便向外走。
    “你急什么?”
    “早去不是显得心诚吗。”
    “你是想尽快看到《贤女贴》吧……”
    “……”
    盖俊来离石,方圆百里之内的豪族都有派出代表迎接,王氏也不例外,当这人听说盖俊不及休息,便要和府君崔均一道拜访王氏,顿觉自豪,亲为引路。王氏在离石城郊数十里,盖俊招来卞秉,另外使百名雄壮铁骑护卫,派头十足。
    王氏家主王季然接到报信,摸不清对方来意,却不敢怠慢,堡门大开。
    王季然名信,年约五旬,身长七尺余,五官刚正,三绺长须,身上既有北疆人的健朗,又有文人的儒雅。难怪当年郭泰看中他,不谈自身才华,就凭着这副相貌,做到两千石太容易了。
    “何敢劳王北地亲自出迎……”盖俊下得马车,笑着说道。王信曾为北地太守一职,故有此称。
    王信先和崔均见礼,而后同盖俊道:“去岁未同尊侯见面,一直深以为憾,今日如愿矣。余任北地太守时,地不过数百里,民不过数万,窝于左冯翊方寸之间,地方贫苦,内外不宁。尊侯到北地任职数载,屡破羌胡,扩地千里,活民无数,今北地堪为我西疆之大郡、粮仓,余心里甚是快活。”
    “过奖、过奖了……”北地郡实是盖俊心血所在,面上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王信引着盖俊一行人进堡,王氏族人听说盖子英来了,争相赶来目睹,特别是少年之人,一个个激动得红光满面,连那少女也都大胆观望,对着盖俊指指点点。
    “王勖,快过去和盖子英说句话。”
    “不行。失礼行为我不做,伯父会火的。”
    “你是族长亲侄,怕甚?快点……”
    被伙伴们催促急了,王勖硬着头皮踏出两步,猛见伯父冲他瞪眼,立时缩了回去,不过此举却引得盖俊侧目,王勖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受到伙伴们好一阵嘲笑。
    盖俊来到王氏大堂,和王氏嫡系族人招呼,将诸侍卫留在门外,只带卞秉一人进入。王信早就注意到寸步不离盖俊左右的卞秉,问道:“中郎,这位郎君是?”
    盖俊介绍道:“哦,他是我的妻弟,卞公枢。”
    “王北地……”卞秉肃容长揖。
    王信点点头,向前迈进几步后身子猛地一僵,又回头打量卞秉几眼,看向盖俊。
    盖俊知道王信猜出了他此行目的,看似随意道:“王北地以为这小子如何?”
    王信脸色急剧变幻,崔均也跟着紧张起来,拒绝倒是小事,就怕王信恼羞成怒,弄得双方下不来台。盖俊为人他再清楚不过,和扶风耿阀往死里掐的人,说实话百余年来他是第一个,顶头上司、度辽将军耿祉受了他多少气?还不是得生生忍着。
    王信思考良久,说道:“我有一位远房侄女,年十六,形貌俱佳,不知尊侯之意……”
    崔均眨眨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同意了?士族的傲气呢?士族的风骨呢?
    盖俊拍着卞秉的肩膀,笑道:“得娶王氏女,那是他的福分。”
    王信招来侄女,果然如其所言,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只是在盖俊看来有些太小了。当然,那是他个人的看法,像她这么大孩子满地跑的也有很多。
    盖俊替卞薇解了一桩心事,兴致高昂,酒宴上来者不拒,晚间在王家留宿,次日与王信商议秋末亲迎,乘车离开。
    目送着盖俊远去,王信长子王宠忍不住问道:“父亲不是打算让从妹下嫁郭氏吗。为何突然改变心意许给一个出身低贱,出入行伍之人?可是惧怕盖子英报复?”
    王信确实有这样的担心,但不是主因,他看到了日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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