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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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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德吼音如雷,直灌入耳,邹丹脑子“嗡”的一声,眼前竟一下子冒出黑斑、黑点。邹丹心里一凉,使出吃奶得劲奋力拨动直刺而来的大黑矟,矟杆之上的力量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险些没拨动,身体也是晃晃悠悠,邹丹大吃一惊,知对手强悍难当,心生退意。
    庞德一击未中,变矟为棍,罩头拍下。邹丹只觉得头上风声大起,这一下挨上了非死即伤,全身寒毛不由炸开,双手举矛抵挡。
    “找死”庞德嘴角浮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对方有这种反应他并不感到意外,每次上阵都会碰上几个这样的人,遗憾的是至今未有一人能够挡住他全力一击。
    “砰”庞德大矟撞上对方矛杆,力压之,随后势不可挡的下坠,拍中其头。邹丹虽有十余斤重的铁兜鍪护住脑袋,依然被震得七窍流血,匍在马背落荒而逃。
    庞德武艺出众很多时候掩盖了他的高箭术,需知他的偶像可是射虎、落雕的盖俊,甚至可以说盖军诸将,他的射术可以轻易排入前三,与典军中郎将黄忠在伯仲之间。
    庞德乃收起大矟,弯弓傅矢,回施射,箭去似流星闪电,一闪而过,没入马臀,战马吃痛人立而起,将伏在马背上的邹丹暴露出来,庞德搭矢再射,一箭贯穿其背。
    邹丹惨叫一声,连人带马没入人群。庞德顾不得对方是死是活,挥矟扫倒主旗,幽州军见主旗倒塌,更加混乱。
    庞德趁机带领二营将士笔直杀穿幽州骑阵,低沉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盖军转向西方,即幽州军半弧包围网的侧面,队形齐整没有一丝生硬、凌乱,犹如一条顺山而下的清泉小河,流淌到曲折处自然而然转弯,予人以无比流畅之感。
    “箭——”庞德一马当先的冲在队伍最前方,一边举弓对准左侧敌阵,一边大声吼道。庞德所持之弓重达二石半,三百斤,李广、盖延亦不过如此,而他在拉弓的过程中犹能开口,甚至大吼,才最是难得。
    盖军骑士脸上显出一丝疲惫之色,连战两场,铁打的人也会生出疲惫,不过射虎、落雕骑士皆是心志坚毅之辈,闻令再度收回刀矟,栽下弓箭。
    “射——”庞德率先松手,一支漆黑箭矢以看不见的度飞跨越数十步距离,出现在幽州军面前,射中一人,溅起一抹血花。
    “咻咻咻咻……”箭矢如蝗,铺天盖地,肆意啃食着幽州军这块美味的田畴。
    “噗嗤……噗嗤……”箭簇入体的声音不绝于耳,继而便是人仰马翻,然后又都被奔雷般的马蹄声淹没。
    “箭——”庞德再次提声喝道。“射——”
    幽州军一阵阵骚动,惊恐不安的看着比上一次更为密集的箭矢射来……
    望见己方骑兵面对盖军骑士就像稚童与青壮决斗,全无半点还手之力,公孙瓒嘶声咆哮道:“为什么?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骑军为什么?……”

第二百七十四章 崩溃
    第二百七十四章崩溃
    “为什么?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骑军为什么?……”望见己方骑兵面对盖军骑士就像稚童与青壮决斗,全无半点还手之力,公孙瓒眼珠赤红如血,俊美的五官扭曲成一团,犹若一头随时准备噬人的野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被庞德砍伤的胸口处不断有血液涌出,染得铠甲鲜红一片。
    “将军,莫要激动、莫要激动,身体要紧呐……”长史关靖,校尉田楷、范方等人一拥而上,急声劝慰,生怕公孙瓒过于激动,伤口迸裂,一命呜呼。
    公孙瓒一手卡住田楷脖子,狰狞着脸吼道:“回答老子为什么?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骑军”
    田楷无法呼吸以致憋得面紫,艰难地道:“盖俊掌握凉、并精锐,诸多胡类……”
    “解释不通,还是解释不通”公孙瓒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奋力推开田楷,像个疯子一样挥舞手臂。
    “……”诸将面面相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强行制住公孙瓒,免得其伤势恶化,不想眨眼间猛然见到公孙瓒消停下来,虽然气喘如牛,眼中疯狂,却不再做剧烈动作。
    “将军……”诸将小心翼翼呼唤道。
    公孙瓒不理诸人,抬手指着肆意向己方倾泻箭矢的射虎、落雕二营,一字一句道:“这支骑军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世上,杀给我毁灭这支骑军,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诸将面面相觑……
    “呜呜呜呜……”激昂的号角声瞬间传遍战场各个角落。
    看到幽州军又从三面涌来,似欲再行包围之举,庞德冷冷一笑……
    盖军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在泥地里翻滚撒欢,或骑射或近战,一触而走,绝不恋战,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始终掌握着战场主动权,令幽州军疲于奔命。但幽州军毕竟有着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包围网渐渐收紧。
    庞德见势不妙,扫一眼南方,瞥见己方已然渡河两三千人,当即掉头向北逃窜,打算为己方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公孙瓒咬牙切齿,命大军呈扇形紧追不舍。
    庞德落在后列,回身放箭,同一时间,数百盖军骑士施展回箭,冲在最前方的百余匹幽州战马脖颈齐齐中间,翻滚着扑倒地上,被后面不计其数的骑军淹没。
    盖军向北跑出数里,又折向西方,继而转向西南,绕到幽州军侧翼,依旧重复着箭矢啸叫声,箭簇入体声,惨叫凄嚎声,摔倒地面声,遭马践踏声……
    幽州军足有近万骑,全部排开,尤其是展开冲锋阵型,无边无岸,数里的距离后军才刚刚调转方向,还没开始动起来,就要面临变动的命令,幽州士卒快被折磨疯了。
    田楷一直注视着南方漳水桥的盖军,见其过河者过一半,急忙向公孙瓒进言道:“将军,不能再与对方缠斗了一旦盖军援兵全数过河,后果不堪设想……”
    “你敢质疑我的决定?”公孙瓒恶狠狠瞪向田楷。
    幽州军并不只属于公孙瓒一个人,它是大家齐心合力花费数年心血才组建起来的,田楷硬着头皮与公孙瓒对视,轻声道:“将军,万骑一泻而下,扫平漳水桥北岸盖军方为上计。如此,我方胜矣。射虎、落雕二营不过千余人,影响不了大势。”
    公孙瓒沉默良久,面无表情道:“吹号,向南……”
    诸将齐齐松了一口气。
    “呜呜……呜呜呜呜……”幽州骑军兵锋一转,如决堤之洪水,奔腾向南。
    “哦?公孙兄终于恢复理智了?我以为你会让我把骑兵全数搬到北岸呢……”盖俊站在漳水河畔,喃喃自语道,脸上似笑非笑。身后,是三千余不满四千骑兵。
    “将军……”吾己立于盖俊身后一步远。
    “走吧,和名震天下的白马公孙瓒玩玩……”盖俊轻轻笑了笑,翻身跃上身旁一匹雄壮的紫色战马。此马名紫电,马如其名,跑起来足轻电影,就像紫色的闪电,是盖俊马厩里八匹千里驹中的一匹。昔年征讨西凉叛军时,与他朝夕相伴十数年之久的爱马踏云被流矢射死,当时盖俊当场痛哭流涕,数日不能开怀,其打击之大不亚于一个亲人离开自己。自那以后,盖俊不敢再独养一马,而是圈养十数匹良马于厩中,每每更换不迭,如此做虽然人马间默契稍差,但至少战马死亡,不会让他觉得太过难受。
    隆隆马蹄声中,近四千盖军骑军两翼张开,排列成雁行阵直冲向北。对方反常之举看得公孙瓒及幽州将士目瞪口呆,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人少你就老老实实排锥形、锋矢等受攻面积小,适合突击的阵型,排雁行阵作甚?找死吗?
    很快幽州人就知道为什么了……
    “咻咻……”数以千计的长箭飞上天空,形成一片箭云,与上方真正的乌云遥相呼应,箭矢攀升到最高处,急转直下,令幽州人心惊胆战的厉啸声再次响起,幽州骑阵一瞬间被密集的箭雨砸得坑坑洼洼,虽然被后方数之不尽的骑兵强力抹平,可失去的却弥补不回。
    公孙瓒倒吸一口冷气,一股阴森冰冷之气从尾巴根顺着脊椎凉到了后脑勺。人数更多的射虎、落雕营吗?虽说这么形容有些夸张,但是有一点毫无疑问,仅以骑射论,对面这只将近四千人的骑军远在己方之上。
    盖军两翼边射边向中路倾斜,射出三轮箭雨后,形成两枚嗜血的矢锋,猛力撞上幽州军,一瞬间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不远处的漳水河亦起波澜。盖军犀利地刺入幽州军中,一匹匹战马横冲直撞,一支支大矟迎面搠来,一批批长箭从天而降……
    盖军援军的战斗力大大出乎幽州人的预料,这不是一场棋逢对手的战斗。
    两枚矢锋无比锐利,摧枯拉朽一般向里突击,挡者披靡。公孙瓒屡屡试图将盖军阵型从中割开,形成混战,并最终利用人数耗死对方。前一个步骤很顺利,也就是说成功分裂盖军,可是盖军余部总能很快击溃幽州军,重新合拢。
    盖军直到杀进幽州军中央区域,才缓下度,不过盖军无论是团队作战还是单打独斗,明显技高不止一筹,往往要两三个幽州兵甚至更多才能换取对方一条性命。
    庞德自然不会在旁看热闹,双方接战后第一时间率领二营士从西方动进攻,强势插进幽州军右翼,顿时掀起无边血海。
    双方万余将士惨烈厮杀,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
    盖俊周围密密麻麻堆满护卫,少说也有数百人,不怕有人杀到面前,目光四处打量,偶然瞥到一个幽州人连伤自己两名亲卫部曲,很有勇力。盖俊眉峰一立,举弓瞄准,可是迟迟没有射出箭矢,盖因两者间隔着太多的人,他不介意错杀其他幽州军,但射到自己人都不好了。
    “……”盖俊精神高度集中,从正斜方相对到侧面相对,人影不断地交叠、分开、交叠、分开……当出现一丝空隙的瞬间,手指一松,利箭脱弦而出,穿过无数人的身侧,射入那名幽州勇士的脸颊,他头部一歪,倒栽葱似的摔下马。
    盖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却收起骑弓,不打算再射,没办法,太耗费精神了。
    “呜呜……”又有千余盖军来到漳水桥北,吹响号角加入到战斗中来,此时射虎、落雕二营尚有兵千余人,盖俊本部三千,合计近六千。幽州军援军足有万骑,看似人多,实则不然,其先被射虎、落雕二营利用游斗杀死千余人,又遭盖俊本部及庞德部夹攻,再折将近两千,算上两百余白马义从,也才堪堪七千人整,和盖军相差无几。
    双方人数差不多少,实力却有高低之别,幽州军受三面围击,士卒震动,落入全面下风,苦苦支撑。
    仗打到这个份上,幽州诸将纷纷心寒,且还有千余盖军骑士正在火过桥,皆生退走之心……
    长史关靖见诸将全都望向自己,连田楷亦是,心知这个出头鸟自己是当定了,叹而劝公孙瓒道:“将军,大势难挽,撤吧。”
    公孙瓒就像一头疯的狮子般咆哮道:“尚有万骑,何敢言退?”
    “轰隆……”一道惊雷炸响,电射乱舞,狂风大起。
    这道惊雷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幽州军轰然崩溃。
    三年前幽州军被乌丸人围在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六七成的士卒活活饿死,但幽州军没有崩溃,坚持了下来,因为他们清楚乌丸人并不比自己强大,己方虽然失势,但终有一天能击败乌丸人。可是今日的盖军,让他们生出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无法打败对方的心情。
    绝望深不见底的绝望……
    这种心情,从与射虎、落雕二营对垒时就开始积蓄,无法释放,不断的攀升、不断的攀升……直至一声雷响,猛然爆。
    所以,幽州军崩溃了。
    昏天暗地下,公孙瓒一脸痛苦……

第二百七十五章 顺风击之 大破公孙
    第二百七十五章顺风击之大破公孙
    “轰隆……”惊天的雷声隆隆作响,夺目的闪电横扫虚空。
    幽州军轰然崩溃,潮水般向北逃去,场面无比壮观,犹如草原上奔腾的黄羊群。
    公孙瓒一脸绝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头部一阵阵眩晕,马上摇摇欲坠,固然有着流血过多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心情所致。一见他这个模样,幽州诸将立刻护住他,夹入乱军中逃命。他们唯一庆幸的是,大雨即将来临,盖军未必会追来。
    望着狼奔豕突逃窜的幽州骑卒,盖俊对着一脸血污的庞德笑道:“好小子,打得好,玩弄万骑于鼓掌之间,游刃有余……”
    “……”庞德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麾下射虎、落雕二营仅剩一千三百人,加上受伤退出战场的,一共也就一千六百人。如果仅死伤个五七八百,许会没有大碍,而今折损近半,可能需要花费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元气。
    盖俊自然清楚庞德的心情,以前的话,他或许会抱着和庞德一样的心情,可是现在的他不会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不知不觉间,他领地治民已经非常多了,并州九郡人口加原黑山民足有一百七十余万,河东、河内二郡百万,加之北地郡三十余万人口,总数过三百万,境内先零羌、匈奴人、屠各人、乌丸杂胡亦有百万之多。所以,他不再是一名单纯的将领,而是河北十二郡的主君,十数万兵马的统帅。
    豆大的水珠从滚滚乌云中滴下,砸在士卒兜鍪上、铠甲上,铿锵有声。盖俊摊出手,任雨珠落到手掌,摔成粉碎。
    “将军……”诸将林立,静等命令。是追是退,盖俊一言而决。
    盖俊扫视众人,缓缓说道:“吹号,追击”
    诸将应声称诺,盖俊的决定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就是盖俊用兵的风格,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归师勿掩、归众勿迫、穷寇勿追这等说法,要么不打,打就打得对方永世不得翻身。当年盖俊单凭千余人就敢深入羌地追击大帅芒封,最终擒杀之,诸羌皆不敢动。随后黄巾暴起入豫州击败波才,并一路追杀,致使黄巾进展最顺利的豫州全面败坏,并最终被汉军围杀于去往兖州的路上。之后亦有凉州叛军、先零王野利、鲜卑大军,屠各、匈奴联军等等势力,除前者因为受到董卓、周慎压制没有一战功成,后面三者无不是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后烟消云散,泯灭世间。
    “呜呜……呜呜呜呜……”盖俊数千骑士听到己方出追击的命令,纷纷卸下弓弦,从马侧鞬袋内的竹筒中取出一根新的弓弦挂上。盖军作战一般有两张弓,一张五尺步弓,一张三尺余骑弓,两壶箭,步、骑皆有,当然,两者亦有详细划分,如鸣镝箭、破甲箭、月牙箭等等,这里并不细提。弓弦有四,其中两根属于骑弓,分别是备弦及适于阴雨天气的特殊弓弦,他们正在更换的无疑是后者。
    临行前,最后一批千余骑赶来会合,使得盖军骑兵一举过七千人,无论从质量上还是人数上,皆已过幽州骑军。与此同时,盖军步卒先锋部队也赶到了漳水南端。
    步卒太慢,盖俊没有等待的意思,即刻率七千余骑出,向北追击幽州军。瞥见盖军无惧风雨,追赶而来,幽州军惊慌失措,逃得更快了,愈散乱。
    公孙瓒脸孔惨白,嘴唇青紫,雨水使得他的伤口更加恶化,他却不理,眼中划过一抹疯狂,怒吼道:“盖俊小儿,当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幽州诸将面面而视,皆是忧心忡忡,他们担心的不是骑兵,只要他们想跑,盖俊莫说几千人,就是再加十倍人数也很难完成围歼。他们担心的是步卒,自接到公孙瓒的命令,他们第一时间率领上万骑驰援,数万步卒则需要为骑兵让道,落在后面,不知这时他们是否已然全数出营,若是正好卡在营门口,盖俊数千骑突至……
    “唉……”幽州诸将心里暗暗叹气,祈祷步卒行动快些,不然后果将是灾难性的。话说谁能想到,三千白马义从、上万幽州突骑,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闪电狂舞,犹如一条条巨蟒游弋云层,雷声阵阵,宛若一面面战鼓剧烈响起。校尉王门仰头望天,后方即是幽州军大营,士卒们怨声载道的步出大营,这鬼天气打仗,不是找别扭吗。
    王门也是如此认为,他以为他会等到公孙瓒让步卒大军返营的命令,事实上却没有,很奇怪,很反常。
    所谓军令如山倒,既然公孙瓒坚持雨天开战,那就断然没有返回的道理,士卒牢骚归牢骚,咒骂归咒骂,却不能抗拒命令。由于大营北靠滏水,士卒从西东南三门鱼贯而出,此时,营南已经集结了一万五千人,即幽州军步卒的三分之二。
    伴随着雷鸣闪电,雨水渐渐密集,视线严重受阻,只能看到数百步光景。雷声是不是太过密集了?原本漫不经心的王门眉头微微一皱。
    “不是雷声,是马蹄声。将军罢战回营了吗……”
    王门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雨幕中的远处,视野内忽然冒出无数铁骑,成百上千,是幽州军……可王门神色不仅未见轻松,反而更加凝重,盖因骑军过于散乱。
    “呜呜……”对面幽州军吹响的牛角号声穿透雨幕,传入王门耳中。
    “这是……”王门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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