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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命不久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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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也配!”方锦安舒散地扶扶鬓角,又与崇元帝继续说道:“这鸿明挟持着儿臣到窗边,说天下人皆知,晋原方氏有仙丹与法宝,逼着儿臣交于他,否则便要把儿臣推下去。儿臣既是晋原方氏之后,这点血性还是有的,岂能屈从他的逼迫!纠缠之中,便被他推了下去。”
    
    “一派胡言,血口喷人!”鸿明此时的叫屈,却是真心实意的了。
    
    方锦安按按肩膀:“现如今,儿臣这给他抓拿的肩膀还生痛。儿臣自幼体弱,身体与常人不一样,略用力磕了碰了,便会留下清晰的淤痕。昨日给国师这么一抓拿,便在肩上留下个手掌的痕迹,父皇自可命宫人查看,与国师手掌比对!”
    
    如此的峰回路转跌宕起伏,不由得众人惊骇莫名。
    
    一直没出声的李忆,此时略垂了垂眼眸,手握了握。
    
    的确娇弱。给她强迫着按下那一掌之时,他好生不忍呢。
    
    而崇元帝此时目光全倾注在方锦安身上:一直听说方氏有仙丹宝器,原来当真?并且还珍稀到国师都要起贪念么?
    
    “太子妃身份贵重,怎好行此查验之事。”崇元帝咳嗽声道。
    
    “陛下,陛下贫道冤枉啊!”鸿明只看崇元帝脸色,便知他已起了疑心,他再撑不住,扑通跪倒:“若真如娘娘所说,贫道把娘娘推了下去,这悬崖壁立千仞,娘娘哪里还能生还?”
    
    这倒也是。众人又把疑惑目光投向方锦安。
    
    方锦安昂昂头,面上神色愈发的淡定飘渺:“这便不瞒陛下和诸位了,关于我晋原方氏藏宝的那个传言,嗯,倒也并不虚妄。”
    
    崇元帝双目圆瞪:“太子妃是说,仙丹和法宝,太子妃的确是有的?难不成,难不成被推下后,是凭仗着仙家法器,飞了起来?”
    
    父皇你这是愈发老糊涂了。李悯面无表情地想。
    
    而方锦安一只手支颌,看着崇元帝笑的高深莫测,另一只手朝着旁边花瓶里的花儿一招,一朵芍药便飞到了她手中,五指轮换,那芍药便悬浮在她手掌上方。
    
    崇元帝眼睛瞪得要掉出来。
    
    李悯与众臣亦再次震惊失色。
    
    鸿明更是颤抖不已。
    
    方锦安歪歪头看看鸿明,心道:呵呵,装神棍什么的,鸿明你以为就你会吗?出了一个神仙的我晋原方家,才是这本事的集大成者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本宫只是懒的陪你们玩罢了。
    
破局(二)
    
    李忆知道,方锦安这使出的并非什么仙术,不过是一个障眼戏法而已——以往在北疆的时候他就见她耍过。
    
    还次次能把人唬住,让他们方家出神仙的传言越穿越广,越传越实。
    
    这次显然也很成功。
    
    李忆心中暗笑下,陪她把戏演下去。“回父皇,正是这样,儿臣坠落后,也全靠娘娘使法宝救下,才免了一死。”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是使了法宝吗?法宝何在?”崇元帝满怀激动地问。
    
    方锦安拿腔作势地转一下手,收了那花儿:“仙家之物,须有缘人才能见。”
    
    崇元帝敬畏状点头。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禀报。”李忆赶紧转移他注意力。
    
    “何事?”崇元帝还是盯着方锦安的手。
    
    “儿臣请父皇看一物。”李忆拍拍手,立刻有人拖来一圈绳子:“先前听闻太子妃坠崖,儿臣便绑了这绳子,从这窗户下去寻太子妃。当时是国师及弟子们,在上面给儿臣拉着这绳子。”
    
    李忆拾起绳索一头,给崇元帝看:“儿臣下到半空中,绳子突然断了,才导致儿臣坠落。事后儿臣仔细一看,这绳子,分明是用利刃割断的。”
    
    绳子断口平整顺滑,任谁看了也知道是被割断的。
    
    只要不涉及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崇元帝的脑子还是相当清醒的。“大胆!”他怒喝一声,凛凛目光扫过鸿明,又在李悯面上一顿。“妖道鸿明,谋害太子妃、肃王,罪无可赦,现褫夺国师封号,交大理寺审讯!”他怒冲冲下了旨。
    
    鸿明浑身颤若筛糠,乞求地看向李悯。
    
    李悯抬高头,只当没看见。
    
    事实上他已经懵了,他都开始怀疑,是否当真是鸿明临时起意,改变了他们的计划,以至平生波澜,失败告终。
    
    回去的路上,李悯想了又想,才慢慢回过味来。
    
    什么神仙法宝飞天遁地的,这分明是他的好四弟和方氏那贱人串通一气,折了他一员大将啊。
    
    一想明白,怒火便汹汹烧红了眼睛:老四倒也罢了,总有一天他得要了他的命。而方氏,竟敢背叛他,更是无可饶恕!
    
    然而一时半会儿又不得不抑制,没法拿方锦安怎样。毕竟满朝廷都知道了,他的太子妃被妖道谋害受了难。他的父皇刚还嘱咐他好好抚慰太子妃。
    
    因此一回东宫,他跳下马,看也不看方锦安一眼,便往自己的长风殿而去——他唯恐多看她一眼便再抑制不住怒火。
    
    方锦安从车轿中被宫人们搀扶下,恰看到李悯的背影,越走越远。
    
    她突然心中一痛。
    
    她推开宫人们,跌跌撞撞跑起向他追去。
    
    “殿下,请留步,臣妾有话与殿下说。”她唤他,
    
    李悯置若未闻,依旧大步向殿中而去。
    
    “殿下!”方锦安还紧追不舍!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我原也不想让你难过的!”她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可是,是你不该把我牵扯进来,你更不该施行人丁田亩令!”
    
    李悯脸上浮现一个极冷极浅的笑,却是依旧头也不回。
    
    而方锦安还不肯罢休,仍然追在他身后纠缠着他。追着追着摔倒了,也不管不顾,爬起来继续追:“人丁田亩令虽然可以让你暂时得到世家的支持,可是后患无穷啊,你知道的!”
    
    等方锦安终于追上他之时,已经走到殿门口了。“后宫不得干政。”李悯冷冷道:“来人,送太子妃回章华殿!”
    
    宫人们上前拦住方锦安,可今天的方锦安前所未有的固执。她挣脱宫人的阻挠,倾身抓住他的袖子:“那是我们一起守卫过的土地和百姓,我不肯相信,你为了一己之私,竟置他们于水深火热!”
    
    水深火热?呵呵,那些肮脏无用、却要拖累阿绣以性命去保护他们的北疆愚民,合该去死!李悯再按捺不住,狠狠一挥袖,把方锦安重重推开,好在有宫人挡着才没摔倒。
    
    他走进殿中,亲自动手,咣当摔上殿门。
    
    然而方锦安还不走。
    
    “殿下!”她在外面拍门:“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就答应我这一件事,这最后一件事,不要施行人丁田亩令,行不行?”
    
    她在那里苦苦哀求,却不知李悯早嫌聒噪,从后门离开。
    
    谢岫闻讯而至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方锦安依旧在敲那扇门。
    
    她体力早已不支,瘫倒在地上,发髻凌乱,声音也低微嘶哑。谢岫蹲下靠近她,才听到她在呢喃:“求求你,不要让我失去你。”
    
    谢岫鼻子一酸。“娘娘!”她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去吧。”
    
    方锦安固执地摇头,又要去敲那门。
    
    “娘娘!”谢岫生气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是晋原方氏之女啊,你怎么可以,让自己低微成这副模样?”
    
    这话好歹唤回了方锦安的一点魂魄。“可是,我都要死了,我这一生,唯一想要的,唯只有他啊。”方锦安看向谢岫:“那时候,他明明说愿意娶我的。”
    
    这是谢岫第一次看到她流泪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又码了一个超短小章。
    
    算是和李悯道个别。
    
破局(三)
    
    李忆亲自把鸿明及他的一帮徒子徒孙压赴大理寺,又细密安排一番,才回了自己王府。
    
    掌事太监礼正迎上他,低声禀报:“珍夫人与葛先生一早便在书房候着了。”
    
    李忆点点头,加快脚步往书房而去。
    
    一进去,里面的两个人立刻站了起来。
    
    这两人,一者是一富态的中年妇人,一者是一闲云野鹤般的俊朗中年男子。两人都是满脸的焦虑之色,见李忆来了,男子还能按捺住性子与李忆见礼,那妇人劈头盖脸便问:“殿下可回来了,事情如何了?安安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安安没事。”李忆道。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中年妇人拍拍胸口,眼中却是漫起了泪花:“这个不省心的死丫头。。。。。。”
    
    这全天底下,也就这位珍妈妈敢如此说方锦安了。
    
    她是方锦安的乳母,从方锦安刚生下来就在她身边,一直到方锦安入宫成婚后,她受不了宫中生活身体抱恙,这才离开了她。
    
    而另一位葛豫葛先生,亦是当年晋阳侯府的得力幕僚,在晋阳侯府归顺后,谢绝了彭朝的任命,回归桑梓。李忆重生之后,特意去把这些晋阳旧人寻了回来。
    
    “殿下可与君侯说了那人丁田亩令?君侯可有决断?”葛先生亦问。
    
    李忆摇摇头:“说是说了,她说还需再想一想。”
    
    “她还是舍不得那李悯对吧?!”珍妈妈显然是个暴脾气,立时就急了:“快让我去见她,我一巴掌给她打清醒!”
    
    “哎呀珍妈妈!别在殿下面前失礼!我相信君侯不会让咱们失望的——在这关系大局的事儿上,君侯什么时候错过?”葛先生忙劝她。
    
    然而珍妈妈兀自嘟囔:“怎么没错过!当年听咱们的话,嫁给小晏,如今也没这么多糟心事!看看人家小晏,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孩子都有了两个,听说宠他那小皇后宠的,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邻国陈朝国君傅晏,那是当年晋阳侯府众人一致看好的佳婿人选。李忆自然知道这事儿。
    
    可还是听一次烦一次:就傅晏那张长的跟女人似的脸,哪里配的上安安了!
    
    “咳咳!行了,别提这些老黄历了。”葛先生瞅一眼李忆,赶紧给珍妈妈截住了。又与李忆道:“上次殿下让在下查的那事,已经办妥了。”
    
    “当年,君侯决意嫁于太子前,的确曾派人给他送过一封信。送信的江越,殿下应该认识的吧?是个极可靠的人。他现在在云州任职。我已与他通了信,据他说,那封信,君侯特意嘱咐要紧,故而他丝毫不敢疏忽,亲自面见太子,送到了太子手上。而之后,也是亲自从太子手上接过回信,转交于君侯。他说愿以性命担保,这其中,绝对没有出过任何差池。”
    
    李忆听了,半响无语。
    
    如果当年,安安给李悯写的信并没有在中途被人调换,那李悯为何会不知道她就是阿绣?这说不通啊。。。。。。
    
    “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他问。
    
    “这如何能够知晓,君侯的信,旁人如何敢拆阅。”葛先生答道。
    
    那叫鹦鹉和谢岫说下,在安安面前打探下这事儿?李忆想。
    
    鹦鹉是每天都要来一趟根李忆禀报方锦安情况的。可是今日却没有来,一直到第二日入夜才出现。
    
    “太子殿下现下下令加强东宫防守,一概进出,严加盘查,故而奴今儿才瞅空出来,以后怕是出来会更难。。。。。。”鹦鹉跟李忆请罪。
    
    “他这是防太子妃呢。”李忆边撰写着奏章边问:“章华殿那边如何?”
    
    “殿下英明,正如殿下所言,”鹦鹉答道:“章华殿那边,太子殿下更是安排了心腹看守,等闲不许人出入,便是谢良娣往来,也受到阻拦。还有今儿陛下派人探望太子妃,太子殿下的人直接假托太子妃受惊卧床,把人给拦住没让见!”
    
    这与幽禁又有何异!李忆手中的笔杆,咔嚓拗断。
    
    几乎同一时刻的东宫长风殿中,李悯与太监何松也在密谋。
    
    “殿下,今日陛下特意派人探望太子妃,显而易见,这是对太子妃的宝物惦记上了啊。今儿虽能拦下把人打发回去了,但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啊。”何松小心翼翼道:“太子妃若是果真献出宝物,得了陛下欢心,而殿下又对太子妃这般冷淡,这怕是对殿下不利啊。。。。。。”
    
    “她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李悯冷笑道。
    
    “老奴劝殿下,不妨对太子妃软和些,把那些宝物弄到手里,亲自献于陛下,岂不是好?”何松道。
    
    “这还用你说。实话对你说吧,她方家的好东西,老早就在孤这儿了。”李悯眼角眉梢,皆是得意。
    
    这还是紫苏的功劳,只与她睡了一睡,便把方氏的底儿全都兜给了他。而方氏也是愚蠢,他随便编些事由略一提,便一股脑儿地全拿了出来。。。。。。
    
    “啊?”何松一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太子这捂的倒严实。。。。。。哦,是了,明白了,如若是真正的仙家宝物,谁不想留于自己享用?
    
    李悯见他明了,也不说破。“眼下要紧的是鸿明。”他负手踱步:“鸿明知道孤太多事儿了,万不能让他说出去。”
    
    “肃王在大理寺安排的严实。”何松犹豫道,觑着太子面色不虞,忙又道:“不过鸿明的老母在咱们手上,他是个孝子,定然不敢背叛殿下的。”
    
    “唯有死人,才不会背叛。”李悯望着外面夜色,淡淡地道。
    
    机敏的宫人们,自然察觉东宫的风向又变了。
    
    变的对章华殿更为不利。
    
    “以前是像冷宫,现在直接就是冷宫了!”又是一个晚上,月灵跟云见哭诉:“看看前日殿下是怎么对待娘娘的,哪儿有一点对正妻的尊重啊,自那时到现在,娘娘还没从床上起过身,人怕是彻底垮掉了吧。。。。。。 咱们这儿是一点前途都没有了,姑姑,咱们怎么办啊,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啊!”
    
    “怎么办,我看你很有办法啊,整天往皇孙跟前凑,对着他奶妈一口一个夫人那个甜的来,”云见闲闲道:“想来很快就能拔到皇孙跟前了吧?先恭贺你了!”
    
    “我也不想的!”月灵急急道:“那皇孙,还有他那帮奶妈,哪个是好伺候的?说句良心话,还是咱们娘娘宽厚温和的——唉,殿下怎么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亏你还知道!”云见起身:“我去看看娘娘。你去不去?”
    
    “啊,皇孙似乎又哭闹起来了。。。。。。”月灵尴尬道。
    
    云见轻晒一声,自去太子妃寝殿。
    
    寝殿之中空空荡荡没一个人影,那张硕大的床上也是。云见吓了一跳,快走两步转个头才看见,原来太子妃坐在妆台前,自个儿梳妆呢。
    
    这倒稀罕。云见想着,忙过去伺候:“娘娘怎起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方锦安点点头,往梳好的发髻上侧插一支流苏。晶莹剔透的白玉珠子,结成长长的三束,直垂到她肩膀上。也唯有她这样的神仙一般的品貌才配。云见心中暗叹。
    
    “焕儿怎又哭了?殿下没在陪他?”方锦安问。
    
    “是,殿下还没回宫。”云见答道。
    
    方锦安闻言抬头看看外面天色:天已经足够黑了。
    
    她打开妆台的一个屉子,从里面取出数个戒指,往手上套。
    
    云见有些奇怪:很少见她戴戒指,还一戴就戴这么三四个,满手都是。而且这戒指非金非银,亦无花色,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很,戴了还不如不戴。
    
    “我去看看他。”方锦安忽然道。
    
    把云见吓了一跳:她这是怎么了?这般反常,莫不是要对皇孙做些什么?她心中打个寒颤,然也不好阻拦,只能惴惴不安地伺候着去了。
    
    殿口四个太子安排过来的太监,一见方锦安出来如临大敌。“娘娘要去哪儿?”其中一个问:“殿下吩咐了,请娘娘安心将养,有什么事儿安排咱们就是了。”
    
    “皇孙吵闹的慌,本宫要去看看。或者你们有这个本事让他别哭了?”方锦安淡淡道。
    
    太监们自忖没这个本事,不过也不敢违抗太子命令,好在这并没出章华殿,应是无碍。于是便亦步亦趋地跟着方锦安过去了。
    
    皇孙那边正乱成一团。“我要爹爹,我要爹爹!”焕儿哭叫着,往屋子外跑。他人小,力气可不小,奶娘和工人竟拉不住。方锦安过来的时候,差点被他一头撞到。
    
    然而等他看清方锦安,他反倒加劲儿来撞:“坏女人,抢走爹爹的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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