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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命不久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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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突然乌曼司想到一个可能性:前些日子,他在飞鸿苑中接近方锦安,给方锦安下了一种药。那种药并不是□□,只是会让人的情绪大起大落,失去判断力。他以此药加上李悯假死的消息刺激方锦安离开李忆——事实上他也完美的做到了。只是后面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才让方锦安溜了,没能继续他的下一步动作:把方锦安劫持到北疆黑石族故地,以方锦安的血祭祀先人。。。。。。

    如今且不说别的,只说那药,那药似乎还有点别的功效。。。。。。乌曼司寻出没用完的药细细琢磨起来,许久,他掀了桌子:我之前怎么会没看出来!我怎么能犯这种错误!我亲自,亲自助了她一臂之力!

    “不,这事儿没完,我还有时间。”乌曼司稚嫩的脸气的鼓鼓的:“方氏,绝不会有十代血脉!”

 第73章

    之前联合柳家、废太子对方锦安下手失败之后; 乌曼司经营数年的人马以及人脉几乎被楚峦的人摧毁殆尽。那以后方锦安身边的防卫又严密了许多; 彼强我弱之间,乌曼司几乎无计可施。可是现在方锦安有孕这事儿大大刺激了他,他决定孤注一掷; 搭上自己这条命; 也要完成祖先的遗愿; 截断方氏的血脉。

    恰此时方锦安要设宴宴请京中贵女的消息传出; 乌曼司便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京城许多高门因为此事而满怀希冀地忙碌了起来。乌曼司观察几日; 选中了一人。这是一户武官人家,姓赵; 门户不高,原是农家出身; 规矩更是稀松。只因家中长子曾在李忆麾下任职; 颇得李忆信任,故而唯一的一个女儿,名赵佳佳的; 受到了东宫这次宴邀。

    这位赵姑娘还保持着在乡下的习惯; 经常一个人只带着个小丫鬟就出了门东逛西逛。乌曼司就寻了机会,把这赵姑娘打晕劫回了自己的藏身之所。

    他准备给这赵姑娘和自己施展易魂之术,然后借着她的身子; 混进东宫,接近方锦安。

    这易魂术,顾名思义,可以让两个身体里的灵魂互易。这是黑石族中最为神秘也最为禁忌的术法。之前试图施展此术的先人没有一个成功的; 多数直接死在了施术过程中,少数几个活下来的也变的神智不清。

    乌曼司决心施展此术之时,身边唯一剩下的一个族人劝他:“使用易容丸也是一样的,何必冒此风险。”

    乌曼司摇头。易容丸倒不是他们族中的东西,而是他跟南疆的巫者学来的。是利用蛊虫,使两个人容貌互易。但没法改变形体。形体差异不大的两个人用了还能糊弄过去,似他与这姑娘,男女有别,如何能瞒天过海?

    乌曼司抱着必死之心决然施了这易魂术,许是诸先祖在天之灵护佑,他竟成功了!

    头脑还有些眩晕,乌曼司摇摇晃晃站起来,试着施展着手脚,感受这具女儿身——倒是意料之外的强健与灵敏,就是这胸前沉甸甸一坨晃啊晃,好不累赘。乌曼司下意识地揉了揉,触手的绵软弹滑惊的他触火般缩回手。而地上占了他身体被五花大绑着的赵佳佳,口中被堵塞不能言,只骤然呜呜作声,目光怒视于他。

    乌曼司感觉耳根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他咳嗽一声,抬起头来,维持着高冷之状吩咐族人看管好这赵佳佳,又吩咐了别的一些事,眼见着外面天已然黑了下来,再耽搁下去怕赵家人起疑,便急急出门往赵家而去——刚大步流星地走了两步,裙子一紧,差点给绊倒。定定神,只得缩小了步子扭扭捏捏而去。

    他却不知道,他离开之后,立刻有两人鬼魅般出现于那族人身后。一人悄无声地扭断了那人的脖子,一人去解开了被五花大绑的赵佳佳。“再没想到人间会有此邪术。”俩人打量着赵佳佳,啧啧称奇。

    赵佳佳也惊奇地上下打量自己:“咦,我变成了男子,我喜欢这身体。。。。。。”

    那边乌曼司紧赶慢赶,在宵禁之前赶回了赵家。赵家的人显然比较心大,虽是小丫头已回来说了在街上和姑娘走散了,却也不当回事。此时见“姑娘”回来,膀大腰圆的赵母上来拧了“她”耳朵:“这都一天到晚往哪儿逛了?这还有没有官家小姐的体统!打明个起,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我已请了宫里出来的姑姑来教你规矩,你给我好好学着!不求你给东宫看中,可也不能给你哥哥丢人!”

    乌曼司哼哼哈哈应了。怕赵家人看出端倪来,他推说累了,饭也不吃就回了赵佳佳的闺房。

    “既是累了,这便沐浴歇了吧?”伺候赵佳佳的嬷嬷问他。

    “不不不,那个,今日累了,就不沐浴了。”乌曼司忙道。

    “这可依不得姑娘。夫人昨天不才说了吗,花费好几十两银子给姑娘买的宫中秘方的香膏呢,这几天每晚都得沐浴,沐浴完了把这香膏从头擦到脚,赶在进宫前,擦它个白白嫩嫩,可不能让别家的小姐小看了。”嬷嬷絮絮叨叨着,根本不管乌曼司说什么,已然指挥着小丫头们抬了浴桶并水来,又三下两除二剥了乌曼司通身衣服——想来这嬷嬷也是乡下地方来的,这手劲儿大得很,赵佳佳这小身板在她手底下跟个小鸡仔一般。

    赵佳佳已是十六有余,身子发育的极好。尤其是之前觉着沉甸甸晃悠悠的那胸前一坨,在水中更是波涛汹涌。乌曼司别的地方老成,到底年纪小,素日又是几近苦修的生活,男女之事上从未沾染。当下忍不住低头看着,挪不开眼了。

    “哎呀姑娘,如何流鼻血了?”丫鬟惊叫。

    “这脸也这般红,可是吃了什么大补之物?”嬷嬷忙拿来帕子给他擦拭。

    “不碍事。”乌曼司咬着牙道。

    擦完了鼻血,嬷嬷看乌曼司不动,奇怪地把浴帕往他一送:“洗吧?”

    乌曼司颤抖着从嬷嬷手中接过那浴帕,轻轻在身上撩两下。。。。。。

    “哎呀,姑娘又流鼻血了!”

    好不容易结束沐浴,以及后面的擦拭香膏,乌曼司觉着自己牙都要咬碎了。

    而丫头还不走,娴熟地搀了他往一边的屏风后去,那里,放置着一个马桶。“姑娘解手吧。”丫头催促他。

    “为了列祖列宗,忍了。”乌曼司心中安慰自己。

    这一夜乌曼司几未合眼。他反复暗诵着族中的歌谣,以抵抗身体的热潮,以及自己想再摸一摸这具身体的好奇与欲望——若是一般少年,定然按捺不住。可乌曼司可不同于一般少年!他可是与神灵沟通的巫者,如何能够,如何能够产生那等肮脏的欲望?!

    如此一夜之后,第二日一大清早,昏头涨脑的乌曼司便被赵母亲自从床上拉起来。等回过神来,眼前已出现了一位看起来极刻板的中年妇人。“别嫌奴家说话不好听,赵夫人,小姐这哪儿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呢?”她打量着“赵佳佳”,不满地跟赵母道。

    乌曼司一个激灵,立时合拢了腿、叠起了手、头颈微微蜷缩。

    这边是赵母请来的教导规矩的姑姑。教导的内容分行礼、仪态、容色、言语几项。其实倒正中乌曼司下怀,他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自己装的更像一点。他本就天资聪慧,用心学起来自然进步神速,倒让这位姑姑惊叹不已,连连称赞他是少见的好苗子。

    别的都没有问题,唯一难住乌大巫的,不是那行走间如何扭腰摆臀如风中杨柳般,也不是行礼时如何让自己的肩颈曲线柔和的伏倒,更不是与不同身份的贵女应对时不同的用词,而是那——

    “这蔷薇粉比茉莉粉微微偏紫一些,到底哪里紫了啊?!浅浅铺一层——啊?重了啊,我觉着很浅了啊?”

    “轻微地用指尖挑一点桃花粉,在眼窝处用指腹推开——啊!用多了啊?到底多少是一点啊?啊!这里不是眼窝,这里才是,有区别吗?”

    “花钿轻轻呵一呵,化开后面的鱼胶,然后贴到眉心,呃,呃,呃,黏在手上了,粘成一团了啊喂。。。。。。”

    “这个妆容和这个发簪不配?那这个簪子呢?又和衣裳不配?!那这个——简直不知所谓?簪子有什么知不知所谓的嘛!!”

    这女子的装扮,乌曼司着实觉着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啊!!比所有的巫术都难学啊!!

    几天下来,乌曼司觉着赵佳佳胸前那一团,似乎都给累小了些——做女人真难啊!

    总算到了宫宴之日。

    宫宴安排在晚上,但午时过后就要入宫。赵家这一日,更是天不亮就起,女眷们内三层外三层把赵佳佳重重围住,为他梳妆打扮。这一日的打扮比往日都要隆重精致,竟从天不亮到日上三竿,直耗费了两个时辰才完成,完成之时,端坐的乌曼司只觉着浑身上下都是僵的。

    终于离了赵家踏上前往东宫的路,乌曼司长长舒了口气:九代君侯,咱们终于又要见面了,唔,还有你腹中的十代小君侯。

    东宫外已是车水马龙,冠盖云集。送人的男眷至此,便不得再送。有东宫宫人前来接应各府女眷。乌曼司随赵母下了马车,与前来相送的赵佳佳的兄长赵奎道别。正要分开,忽然听有人招呼:“赵奎兄!”

    乌曼司循声望去,心中不由的一紧,那分开人群往这边来的,不正是自己的冤家老对头楚峦?!

    好在他这计谋够高,楚峦似乎并未察觉什么,他只是匆匆与赵奎和赵母见礼:“赵兄把老夫人与姑娘交给我吧,这儿人多,我带两位进去便宜些。”

    “如此多谢楚统领了。”赵母欢喜道。

    果然楚峦带着她们一行,越过门外排队等候宫人接引的众人,轻松入了东宫。

    直至一处偏殿,楚峦告辞:“我还得去看着,老夫人和姑娘便在这里等候。”说罢果然去了。

    这殿中已然有许多高门贵眷在等候。此时一个个都盯着她们。乌曼司略微一想,便知道是楚峦亲自为她们引路,让这些女人多想了。然而赵母只觉着面上有光,带着自己姑娘上前一一拜见几位认识的贵妇——她家的门楣,在所有受邀的人家里,算是最末等的了,见了谁都得拜。偏这日她们受到格外关注,便是平时不搭理她们家的,此时也多问一句这是谁人,于是便不停地被介绍给这个夫人那位县主。一圈下来,乌曼司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只觉着腰酸背痛。

    见你还真难啊,九代君侯。他在心中默默想。

    然而这不过是个开始。“佳佳妹妹过来,这几位姐姐你都不认识吧,我来为你引见。”一个乌曼司自然不知道是谁的女子亲热然而不容置疑地把他扯入了一群正当妙龄的贵女中。

    又是一通头晕目眩的见礼,并各府小姐叽叽喳喳:“赵妹妹倒是第一次见,以后多出来走动走动。”“初次见面,这个簪子赠予妹妹。”“赵妹妹家乡哪里?听着口音不是在京城长大的吧?”“妹妹可也是第一次来东宫?”。。。。。。

    说的都是些平常的话,各位小姐面上也都是笑吟吟的,说不尽道不完的花容月貌珠光宝气裙袂翻飞暗香浮动。然而等乌曼司从这花丛中挣脱出来定了神才发现,自己的裙子上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衣袖上滴滴答答淌着茶水,脚给踩的火辣辣的疼,发髻也乱了——这都谁干的?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是谁干的?!

    “这是怎么说的?定是这小宫女毛手毛脚,污了妹妹的衣裳。”叫他妹妹叫的最欢的那个道:“妹妹速去更衣吧,免得殿前失仪!”

    此时乌曼司自然是没心思与这些姑娘计较,只急急走向焦急迎上来的赵母——脚下地衣一动,乌曼司一个不稳,重重摔倒于地,摔的他呲牙咧嘴。

    “哎呀呀,如此仪态,如何能够觐见太子妃娘娘,别惊了娘娘的胎气!”贵女贵妇们一阵惊叹。

    乌曼思额上青筋一阵抽搐:到底是九代君侯,能在这样的宫里活下来!

 第74章

    “啊呀; 赵姑娘没事吧?”一旁的宫人们一拥而上扶起了乌曼司; 又道:“马上就到觐见的时辰了,这可怎生是好?”“先不管别的了,赶紧更衣吧。”“可带了更换衣裳?赶紧赶紧!”说着一窝蜂拥了赵家母女到更衣之所。又七手八脚乱哄哄的; 这个给乌曼司解衣服那个给脱鞋; 头重新梳过妆容也洗过重画; 指甲都给绞了重新打磨——她们动作倒麻利; 乌曼司都来不及拒绝。赵母只当她们好意; 口中称谢不绝。乌曼司却是有苦说不出来:他在原来的衣服里暗藏了不少东西,眼下这事发突然; 一件也没转移出来。

    更衣完毕回到原来偏殿中,果然人都不见了。“哎呀; 到底晚了。”宫人们安慰赵氏母女:“不过不要紧; 娘娘最是和气不过,定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夫人与姑娘这便随婢子们来吧。”

    赵母告声罪,惴惴不安地握了女儿的手随她们去了。

    又走过重重宫门; 进了章华殿中; 远远的已听到正殿之中莺歌燕语。走进去,只见诸家贵妇贵女按门第高低落座已毕,此时齐刷刷地扭头盯着这迟到者。赵母惶恐不已; 忙拉了女儿跪下觐见太子妃,并告罪不已。

    “原来是赵奎赵将军的母妹。夫人与姑娘快快请起,殿下素来与赵将军交好,称为益友良师。夫人与姑娘来到本宫这里便如在自己家一般; 不必拘束。快快入座吧。”只听远远正座之上方锦安笑语殷殷道。

    乌曼司听着她这声音,倒不似以往虚弱。接着起身之机,偷偷抬眼看方锦安。这一看,倒大吃一惊。

    他第一次见方锦安,是他十岁那年。北方雪原上,千万人阵中,半白半红的方家白血旗下,方锦安一身银甲,容色比那冰雪更冷。剑指之处,血流成河。无数人惨烈的死去,却不能让她动容分毫。他不由自主地对她心生恐惧之情。只觉着她如山岳般屹立,而自己是如此渺小,对付她,岂不是以卵击石?

    他再次见她,却是在数年之后、数月之前的柳家了。那是的她,再不复记忆中的强大,却是虚弱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跑。更有那眼眸中的茫然与死气沉沉,他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神色会出现在她身上。他纵然有必胜使命即将达成的志得意满,却也止不住有一种莫名的悲怆在心中角落里油然而生。

    而现下的方锦安,却与以往都不同。细看看元气还是不足,但精神很好,眼角眉梢笑意藏都藏不住,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妆容更是画的细致用心,一点红宝石花钿在眉间灼灼流华,一双眼睛精雕细琢作时兴的名唤“桃夭”的眼妆,衬的那双本就灵慧的眼睛顾盼之间摄人心魄的明亮妩媚。眼妆如此动人,唇色必也得精彩才配的,乌曼司看着方锦安那点的红润的樱唇,莫名想起前两天受的教导。

    衣饰没穿戴太子妃品级的正装,头上挽了个抛家髻,也没用多少钗环,只缀了一只同样红宝石的流苏花儿。身上首饰也少——乌曼司知道这是她皮肤脆弱、不耐金玉之物的沉重的原因。却是穿了一套大红牡丹图案纹的襦裙。那衣料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竟如烟霞氤氲一般的轻柔模样。

    他们方家素来尚蓝色,乌曼司早已习惯了一付清冷模样的方锦安,此时咋见这明妍不可方物的方锦安,竟不由自主地心肝猛跳了几下。

    赵母看自己女儿直愣愣地瞅着太子妃,心道又没规矩了,忙狠狠揪了一把他胳膊,这才让乌曼司回过神来。却听上座的方锦安又道:“赵姑娘看着好生面善,过来,过来与本宫说话。”

    乌曼司又是一惊,转头看去,方锦安正歪坐在榻上,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娘娘唤你,还不快去!”赵母却是大喜过望,忙推了他上前。乌曼司定定神,拿出淑女款儿来,款步上前,跪倒在方锦安案前。“无需多礼,起来坐吧。”方锦安指着旁边的坐垫,笑道。

    乌曼司依言过去跪坐下,心中好不遗憾:若是衣服没换,凭他带的那些小玩意儿,这距离已然能够要了方锦安的命!

    “赵姑娘闺名作何?”方锦安又歪了歪身,凑近了他,亲热问道。

    “回娘娘,妾名唤佳佳,佳人之佳。”乌曼司捏着强调道。

    “哦,佳佳啊,”方锦安手捏一把象牙小扇,轻轻抬起了乌曼司下巴:“果然好一个佳人,我见犹怜呢。”

    乌曼司莫名觉着浑身燥热,竟不敢直视方锦安的眼睛。

    “今年多大了?平日里在家都做些什么?”方锦安眨巴眨巴眼睛,又问他。

    “还未过十六岁的生日,在家里,呃,每日里只跟着母亲学做针线。”乌曼司答道。

    “哦,每日里做针线,岂不把手儿磨粗了?”方锦安一收扇子,顺势拉起乌曼司的手:“唔,本宫瞅瞅,呀,这还有划伤呢,好不叫人心疼。。。。。。”

    乌曼司看着方锦安那纤细的手怜惜地抚摸着赵姑娘那明显比她大上一号的手,只觉着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本宫听殿下提起过,说赵将军擅唱你们家乡的俚曲,殿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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