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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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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饶老太太两口子能白手起家做成百户,要知道在军户所,普通的军户连兵器都没有,上战场都很少,能够立功的基本上真是十足的聪明之人,但莹尘想饶君羡有这样的一对父母,却硬是没有学到谦逊为何物。
  在流放之时,因为他中了武举,又是都尉,所以王令之死,他纵容林家人下手。这样的把柄,她和傅澄都知道,他竟然能这样轻松的自以为瞒过所有人,还娶林姑娘,虽说林淡月生的花容月貌,但林东阳杀了朝廷命官,罪上加罪,王令现在可还活着,还是云城的丐头,恐怕伺机等着报复林家人。
  若是淡泊一点还好,但饶君羡野心又大,这么多虱子在头上,就看他为人处世,恐怕以后仕途也不好走。
  九个半月的时候,沈夫人已经把稳婆请到家里人,就是防止女儿生孩子时现成找不好找。另外还有秦国公家的大夫也在这边守着,莹尘莫名心安。
  天黑了,今日和往常一样,莹尘吃完一碗鸡丝面,和沈夫人和衡哥儿说笑几句,才进到内室休息。
  她腿肚子直抽筋,小梅花帮她揉了会儿腿,她肚子就开始痛起来。梅花毕竟还小,莹尘忙道:“去把你沈老娘和产婆叫过来。”
  她肚子开始痛的直哆嗦,沈夫人匆忙赶过来,慌慌张张的,倒是稳婆轻描淡写道:“傅太太别担心,这是阵痛,过一会儿就好了。”
  有经验的产婆就是不一样,果然莹尘疼了一会儿又不疼了,她让沈夫人和王全烧了水过来沐浴一番。
  沐浴后躺床上,却又开始痛了起来,沈夫人和稳婆架着她又出恭了一次。
  “这孩子真爱折腾人。”莹尘笑着抚摸肚子,尽管她这个笑很扭曲,因为疼痛让脸十分扭曲。
  沈夫人笑道:“调皮的孩子才好,娘当年怀着你的时候,你也是调皮的紧。现在看看,谁不说我女儿孝顺。”
  突如其来的阵痛让她痛的直闭眼睛,下面好像湿湿的,产婆,这才过来。把早已准备好的开水、剪刀、襁褓、还有熬的药全都放在旁边的一张小桌子上。
  “羊水破了,来,太太,您多吸一口气,吸深一点。”
  莹尘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里很堵,沈夫人拿着帕子替女儿擦汗。这边产婆继续道:“太太,您用力,用力啊……”
  她只觉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不停的吸气呼气,听到产婆高兴的声音:“太太,我看到孩子的头了,是个俊俏的孩子了,您再用点力吧。”
  她拼尽全力,用力一搏,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下边好像有东西滑了出来,她隐隐约约看到众人高兴的表情,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57章 武举
  待她醒过来时; 小梅花叽叽喳喳的跑了出去; 她失笑,这孩子怕是高兴极了吧。不一会儿; 沈夫人就从外边过来,天很蓝,一碧如洗; 她含笑进来。
  “娘……”莹尘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摇篮。
  沈夫人得意道:“我的儿,你可算对得起姑爷了; 这次生了个六斤六两的大胖小子; 我来抱给你瞧瞧。”
  小小的红皮婴儿; 皮肤皱皱的,莹尘掀开襁褓,往他腿中间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她这胎怀的太过艰难,其实头胎生女儿都无所谓; 她就怕自己以后无法有孕; 没给傅澄留个后。
  她把脸贴在宝宝脸上; 宝宝正好张开眼睛; 她觉得她的心瞬间就化了,随即宝宝开始哭了。好在莹尘以前带过弟弟衡哥儿,她试探的问沈夫人:“您说她是不是饿了?”
  沈夫人点头,“你要不喂奶试试?”
  好在莹尘怀孕前期受苦,结果生孩子后什么时候都顺利,她的奶也多; 宝宝吸的畅快。
  莹尘看他一拱一拱的,想起丈夫,若是她知道这个孩子生的这样顺利,也不知道是不是欣喜若狂,一时陷入深思。
  **
  到达京城时,已经是深冬了。傅澄放下手中的刀,径直去了兵部设立的武举报名处拿签子,尽管风尘仆仆,但难掩龙章凤姿。
  他个头又长了不少,已经是一位极俊俏的青年了,在兵部处拿了玉昌关百夫长傅澄的签子后,遂在外找了客栈住下。
  除了秦浦,秦家也无人知道傅澄来京考武进士。但秦浦不好大张旗鼓的和弟弟见面,遂送了信,让他考后于东来顺一聚,这样也显得名正言顺一些。
  傅澄在客栈住了几日,深觉得太贵,遂去了郊区一家农户处住下,农家院子宽敞,他还能练练武功。现在的他只想把钱存下来给妻子用,万一妻子不好了,断断续续的补药什么的都要钱,他不能不省啊。
  他这样一个罪眷之后,自然比不得上家有私兵的名门之后来的有背景,但他有一股子狠劲。从一百人中,冲到前五十名,又冲到前十名。几位主考官见他年龄也不大,遂想少年英才若是出自自己门下,必然是一桩美谈。
  总考官恰巧是秦国公,他也是带兵打仗多年,见几位老伙计不约而同的说起一位年轻人,倒是极感兴趣。
  “你们说的是谁?”
  “回尚书的话,正是来自玉昌的小将傅澄,说起来也是将门虎子,他父亲是傅繇。这孩子竟然连挫几十人,以后我大临看来又要出一门虎将了。”
  傅澄?秦国公眼神里很是矛盾,但他城府极深,又扯到其他地方。
  等真正定前三的时候兵部尚书秦国公莅临,坐在高台上看下边比武。一袭大红色战袍的傅澄凛凛在那儿站着,越发显得姿容出众,令人不敢直视。
  他擅用缨枪,一根缨枪耍的虎虎生威,看着清瘦,却力量庞大,头一场赢的轻松,最后一场却极为艰难,几乎是势均力敌,而且对方比他高也比他壮。秦国公心一紧,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儿子并不是那等鄙薄的庶子,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果然是他老秦家的种,他几乎是看着傅澄一招一式,往往被压的狠了,又绝处逢生,没人知道他的心意,他恨不得上场助威,可注定不能。
  傅澄额头上冒着薄汗,那人一看他这样,竟步步紧逼,他想起莹尘所教的一招,截刀破敌,这是沈莹尘自创的一招,直抵人咽喉,无往不利。他拿着缨枪飞跃起身,再左空翻一个,见那人杀过来后,找准他武器之弱势,用樱枪头击碎了那人武器,再两脚踢翻此人。
  武举讲究点到为止,且那人武器已被断,胜负已分。
  他即刻被封为甲科第一,次日就要面圣,傅澄并不怵。他前世伴君,知道这奉元帝是个爱玩弄权术,时时刻刻讲究平衡之道的人,无论你多么优秀,他都不会高兴,而且还会找个人专门制约你。
  在这种人底下做事,就是别太指望他会感动,什么君臣佳话都是假的。
  出了练武场的门,傅澄松了一口气,之前他毫不认识的人都上来围着他说话,傅澄装出憨憨的样子。
  人家说:“傅兄弟,我们在春来居准备了一桌酒席,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喝吧。”
  “不成,不成,我喝了兄弟们的酒还要回请的,但我娘子现在生病卧床,我要把钱都留着给她的。”傅澄一边说还一边抓了抓头发。
  不知道哪里来的乡下小子,竟然运气这般好,得了个头名。大家更是架秧子,各种让他去,有人还道:“你放心,你和我们喝了酒了,我送你五十两如何?”
  傅澄却摇头:“我年纪不大,我娘子不让我喝哩。”他面上说的好像十分畏惧妻子,心里却各种拜拜,希望娘子别听到这些话。
  那些人更觉得好笑:“你个才几岁的毛小子,就这么怕老婆。以后且不给你娘子管的死死的,在我们四川,男人要是太听话就会叫耙耳朵。”
  话题一歪,有人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兄弟,可不能现在就让娘们给知住了,要不然以后你可怎么办?这自古男尊女卑,咱们男人,哪里能让女人爬到头上去,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这些话,傅澄一贯不回应,就憨笑着。
  让秦国公听了不禁大怒,这傻小子,你都知道你爹是谁了,就不会求求你爹吗?在练武场还装作不认识自己不说,在外头还公然说自己怕老婆,还真是丢脸。转而一想,那沈氏是沈贵妃的亲侄女,必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就傅澄年纪小才被他拿的死死的。
  他要想个办法劝劝这小子,可别让妇人给拿死了。


第58章 老女捉婿
  武举殿试设立在皇家御马场; 年轻的奉元帝身着明黄色的龙袍; 头戴同色纱冠,步履沉稳。秦国公几人忙上前行礼; 奉元帝虚扶一二:“国丈请起。”
  他又兴致勃勃的看着打头的几位武进士,头一个便是傅澄,他异常年轻灵秀; 当今如今也不过二十岁,虽信赖老臣; 但也喜欢这种钟灵毓秀的年轻人。
  一一问过姓名后又让他们当场比试; 有人畏惧天颜; 竟然不比昨日放的开。傅澄倒是很淡定,尤其是射箭一项,简直是百发百中,再难再远都能一下击中靶心。
  射箭、马上枪法、□□甚至于当堂还要写天文、地理,傅澄殿试也花了差不多三天; 才去往客栈处。宫里却沸腾了; 这傅澄竟门门第一; 奉元帝与宋太后说起时; 竟然十分高兴,他自然知道傅澄之出身,但他也认为若凡事按照身份论,无法选拔人才,再者这等罪臣之后,他以后是升还是贬; 岂不都是掌控在自己手中。
  宋太后凝眉:“傅繇的儿子?他今年多大?”
  “才堪堪十六岁,前几年西戎来犯,他就活捉过西戎的王子,在战场上更是勇猛过人。儿臣就是看他这样的人才若不为我所用,也未免可惜了,再者也可以平衡一下魏氏府君的势力。”奉元帝福建需要魏国公镇守,因此对他们家百般礼遇,心里却总是不得劲,明明他才是天子,掌握着全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反而为了国家安定,还要他这个做皇帝的讨好魏家。
  宋太后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不过是个武状元罢了,学得文武艺,售予帝王家。对了,惠妃有孕,你也要去她那里多走动一二,皇后是个贤良人,做不出什么拈酸吃醋的事情来,如今让她安胎为重。”
  惠妃是魏国公的嫡女,魏竞的嫡妹魏琼瑰,生的貌美非常,又性情温柔,似一朵解语花一样。故而,奉元帝虽然有些忌惮魏国公府,但对惠妃还是很宠爱的,尤其是她怀有龙种,两宫都有默契,只要她生下皇长子,绝对要晋封贵妃的。
  现在奉元帝宫中,皇后一人,贵妃位空着,妃以上也只有惠妃了,再其余的都是些刚进来的答应常在,他并未放在心上。
  “太后说的是,儿臣这就是惠妃那里陪她。晚上再去皇后那里,总是要让皇后给朕生个嫡子,才不枉为中宫之名。”秦皇后是个很周全的人,有古代贤妃班昭、长孙皇后等的品质,从不拈酸吃醋,素爱简朴,爱礼佛,奉元帝对她虽谈不上喜欢,却很敬重。
  宋太后就没留儿子吃饭,她今年还不到五十,皮肤雪白,桃腮杏眼,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
  见儿子走后,又和身边人道:“康定太妃怎地今日未来?”这康定太妃是宋太后的侄女,崇康帝的皇后,她无子,所以依附着姑姑住着,现在她的处境倒是不如以前只是淑妃的现任淑贵太妃,至少人家有儿子,儿子大了就可以出外开府了。
  她呢?要一辈子待在宫里,就这样从白天到夜晚,一整天就过去了。嫁人?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可是崇康帝的皇后,再嫁无异于羞辱皇室。
  以前崇康帝还在的时候,虽然她是个无子皇后,但一切用度全都不变,整个后宫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就连太子看到她这个嫡母,也要恭恭敬敬的,现在却跟个可怜虫一样了。
  皇帝的妻子或者太子的嫡母至少比皇上的表姐兼嫂子的日子要好过太多。
  她不喜欢沈贵妃,那是因为她怕太子继位后,沈贵妃会打压她。可现在看来,皇帝的作为全天下人都在看,只要她谨守本分,她依旧是慈宁宫高高在上的太后,比起现在来应该好多了。
  现在——
  她正想着,又见太后身边的女官过来,“康定太妃,太后说今日怎地没见着您的人,要您过去陪她一起用餐?”
  康定太妃一幅欣喜的沐浴,换了身衣服,随着女官一起去。
  只是心里总是那么不平静,如果自己坚强点,这皇位就不是当今了。以前她当皇后的时候,姑姑可没有这样对她,好似她是个下人一样,说到底还是势不如人。
  自然这皇室之事,复杂万分,无法去说以前的哪一个决定是错的,因为做了决定后,就没有反悔的可能。
  正如魏氏,原本不认儿子的,毕竟秦湘跟在她身边样了这么久,又这样出色,都已经有感情了。更何况傅澄现在只是被流放,并未致死,再者只是一个婆子的浑话,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傅澄的大名头一次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依旧有些慌乱。
  武状元傅澄啊,这少年字也写的好,标准的馆阁体,听说游街时,女人们帕子都丢到手帕店断货,足以可以认为是怎么郎艳独绝的人了。
  就像她们家养了秦湘,秦湘对她和国公爷都十分尽心尽力,即便知道她有可能不是她们的女儿,依旧那么孝顺懂事,还要去边关傅家尽孝,更是同意换回傅澄。可傅澄受傅家悉心教导数年,却只想着哪边日子过的好就往哪边跑。
  这孩子的心不是好的,她心中忐忑,一时连抓梳子的手都在抖。
  “夫人?这是怎么了?”秦国公进来内室,见妻子魂不守舍的。
  魏氏挤出一抹笑容,随意编了个幌子:“还不是惠妃闹的,我们湘儿这才进宫半年,惠妃就抢在她前面怀了孩子。还什么表姐妹呢?这宫里可真是。”她说完又看了看秦国公,她想,还好丈夫不知道。
  她又说:“你打哪儿回来?”
  秦国公笑道:“喝了几杯酒回来的,头晕。”其实他是去看武状元和榜眼、探花一起游街了,他看到傅澄意气风发的坐在马上,不禁有些鼻酸。
  但他也知道贸然认下他,却是祸患无穷。
  两口子都避而不提这个话题。
  至于家中唯一真正高兴的要属秦浦了,他高高兴兴的去了东来顺的包间,点了不少珍稀名菜。他是真正的为傅澄高兴,他无法为他正名,但看到弟弟这样出色,不禁为他高兴。但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
  本来以为是武进士就已经不错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头名状元,傅澄心里很是高兴,已经准备去东来顺。他打算的很好,和大哥吃一顿饭,再去兵部看选官如何,如果留京就把妻子接过来,到时候再外放州府做刺史等,若是选不到京官,就直接回玉昌。
  事情往往不会太顺利。
  他就常常听说科举才榜下捉婿,没想到武举也会有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奉元帝堂兄庄王派了几十个护卫架着他走。傅澄本来就是武状元,哪里怵这个,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还真的被架住了。
  人家王府的侍卫还笑:“傅状元,你可是走大运了,我们王爷要把郡主许给你了,以后你可是仪宾了。”
  “我已经娶妻了,况且我对我妻子一往情深,你们如何这样拆散人家的因缘?”傅澄气道。
  他简直觉得有问题,你榜下捉婿也要捉那些未婚的,他已经成婚了,这庄王府搞什么鬼。
  那王府侍卫哈哈一笑:“瞧你说的,你乡下那个老婆,怎么和我们郡主比。听说你家在玉昌过的穷困,给点钱就是,何必执着于这个,大丈夫何患无妻。”
  傅澄心一沉,这庄王府的人已经是毫无礼义廉耻,他只想逃脱过去,遂先装着老老实实的被抬进去。
  这些王府侍卫也以为他被说动了,还心笑,什么情深义重,在权势面前还不是得低头。
  他们一放松,傅澄就有机可趁了,他在被抬入王府时,倏地腾跃起飞,先用刀把一人挟持住,再往方才来的路上奔走,在无人之地时才放了那侍卫。
  他之所以挟持侍卫,是因为他知道凡是做王府侍卫或者宫里面的侍卫,大部分都是出身良好的勋贵子弟,故而庄王府也不敢把这些侍卫的人命视如草芥。
  放了侍卫后,他又趁其不备打晕他,之后再跑去东来顺。
  庄王府门口被逃脱了,本来准备按下男人成亲的,一切都作废了。庄王扶额:“你们还真是酒囊饭袋,怎么就让他跑了。”
  又看着穿一身嫁衣的长女出来,庄王让侍卫们先散了,对女儿讪笑道:“栩儿,你放心,爹再跟你寻个如意郎君吧。”
  女子却痴痴的道:“就不能是傅郎吗……”
  原来庄王长女,是王妃亲生的,身份高贵,生的也算秀丽,就是婚事不顺。她十三岁时定的一桩亲事,十五岁刚及笄,准备商量婚期之时,男人就死了。于是她等到十六岁又许了另外一门亲事,庄王府怕夜长梦多,准备立马择定日子就嫁,没曾想男人摔下马,残疾了,人家残疾了,也硬是要退婚,人家说是现在还留着一条命,万一等郡主进门,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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